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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苏就炸了[快穿]-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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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世界不同,它知道的,和宿主所知道的线索和内容几乎一样。
  任务的难度系数越来越大了。
  方灼忧心忡忡,脚刚跨入正殿,殿门就在背后合上了。
  他心脏猛的一窒,下意识喊,“师父。”
  老爷子没理他,上前几步跪到蒲团上,从香案上拿了三根香点燃,朝着天尊像磕了三个响头,将香插入香炉。
  方灼被他这一系列操作搞得心慌慌,悄然后退一步,反手摸向殿门,靠,打不开。
  “阿三哥,我觉得师父肯定知道什么,他不会把我当成夺舍的野鬼收了吧?”其实严格来说,他有名有姓,不能算是野鬼。
  233自信满满,“放心啦,有安全绳在,他收不了你。”
  方灼心安,抬眸往上看去,这座元始天尊像是观里唯一一座塑像,每年腊月二十八,老爷子都会吊着麻绳上去擦拭。
  原主小时候的,还会拿着帕子跟着一起擦擦底座,后来年纪大心也野了,老爷子气喘吁吁的大扫除,他就坐在一旁看着,再也没搭过手。
  “从陈酒离开离开道观,转眼已经两年了。”浑厚的声音在空旷的殿内响起。
  方灼看着地上的青石板,不敢吭声。
  老爷子突然哈哈笑起来,声音盘旋在四周,让人头皮发麻,两腿发抖,方灼惊吓之下还打了个响嗝。
  “他是怎么死的?”老爷子敛笑转过身,黑色的眼睛绽放着锐利的锋芒,仿佛能看透一切。
  大师果然什么都知道。
  方灼放弃抵抗,老实说,“骗了人钱,被打死的。”
  老爷子表情有片刻的凝滞,接着问,“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又是着怎么找到这来的?”
  继承记忆这种事情太科幻,方灼说,“陈酒有记日记的习惯。”
  “原来是这样……”
  大概是一时无法接受徒弟的死,殿内沉寂下来。
  方灼蜷了蜷鞋子里的脚趾,嘴角抿了抿,决定反被动为主动,“师父,我没有夺舍也不是孤魂野鬼。”
  “我知道。”老爷子微眯眼眸,皱起鼻子嗅了嗅,“你身上没有怨气和戾气。”
  方灼被他的操作惊了一下,“您……是怎么知道我不是陈酒的?”
  老爷子垂下眼皮,盘腿坐在到蒲团上,两手盖着膝盖,看着有点沧桑,“算出来的。”
  “陈酒他本就不容易不过二十一岁,命该如此,无法逆转。”
  方灼被这话吓出一声鸡皮疙瘩,“您什么意思?”
  “他命格至阳,而你却命格至阴。”老爷子突然抬眸,黑漆漆的眼睛里像是藏着危险的旋涡,“小兄弟,小心了。”
  方灼,“……师父,你别吓我。”
  “我吓你作什么?”老爷子笑笑,眼神落在虚空处,有些怀念,“陈酒他不是被我捡的,而是被他母亲送来的。那会儿他才二十天大,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拉扯长大,结果那臭小子,转脸就把老子忘了。”
  方灼一听这话头,就知道这是一个长长的故事,一点点蹭过去,学着陈道人的样子把两条腿盘了起来。
  “他出生的时辰和方位皆是属阳,这样的体质对于修道本人来说极为难得,对于心怀不轨的人,更是百年难见的炉鼎至宝。”
  方灼,“……”
  炉鼎不就是被人毫无节制的那啥么……他摇了摇头,甩掉黄色画面,继续听。
  老爷子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斜睨了一眼,继续讲,“陈酒的母亲把他从族里偷出来交给我,就是为了让他摆脱这种命运。”
  方灼纳闷了,插了一句,“既然他已经离开宗族,为什么还是没活不过二十一岁?”
  “至阳之人八字太冲,是英年早逝的命格,若是熬过,后半生顺畅无忧,若是熬不过……”老爷子大概是想起什么徒弟的死,表情悲痛,“说来也怪我,若是我对他管教再严格一些,或许就不会后面事。”
  方灼反倒觉得跟他没多大关系,老爷子虽然爱好喝酒,也不曾像其他家长那样严厉管教陈酒,但也确实叮嘱过原主,哪些事该做,哪些事不该做。
  是原主自己把这些叮嘱抛之脑后,被自己的贪心给害死了,怨不得别人。
  老爷子低着头,眼前被灯火的阴影覆盖,让人无法辨认出情绪。
  方灼问,“那我呢?您说我命格至阴是什么意思?”
  “你?”老爷子抬头,将人从头到脚扫了一遍,“你借尸还魂的时辰和方位皆是属阴,就这么简单。”
  方灼差点心梗猝死,疯狂呼叫系统,“你是故意选的那个时间穿梭。”
  233没否认,“只有这样你才能顺利完成外挂派送任务,我是在帮你。”
  帮个球啊,至阴,顾名思义就是阴气重,招鬼。
  难怪原主从来没遇见过的东西,却被他给遇见了。
  方灼胸口堵得厉害,好半晌才平复心情,小声问,“那您怪擅自占用陈酒的身体吗?”
  老爷子抬起头,眼眶里有湿润的光芒稍纵即逝。
  他摇了摇头,“能借尸还魂是你的气运,我有什么立场责怪?”
  “况且人活着有活着的去处,死后亦有死后的去处,我昨日已经招过魂了,并未招到陈酒,想必他已经过了奈何桥,把我这个师父忘了吧,我和他的师徒缘分算是到头了。”
  没想到老爷子想得还挺开,方灼迟疑了下,安慰地轻轻拍了拍老人的的后背。
  想到对方知道自己是个冒牌货,他有点不好意思,“那师父,我今晚还能在道观留宿吗?”
  青年面庞白皙,五官分明,就是眉宇间阴气缠绕,老爷子眉头微蹙,“随你。”
  他丢下话起身绕过塑像,走到一半有倒了回来,“小兄弟,忘了告诉你,至阴的命格同样适合当炉鼎,以后多加小心,少去阴煞之地,若是招到厉鬼……”
  话点到为止,随后就背着手去了后院。
  方灼被这颗重磅炸的魂飞魄散,喃喃自语,“师父刚刚说什么?”
  233没敢吭声。
  方灼攥紧拳头,特别想把系统拖出来打一顿。
  闭上眼睛,不停地吸气呼气,几个深呼吸来回后,终于将怒火平息了一点点,等他起身来到后方的小院时,老爷子早已进了房间。
  方灼循着记忆找到陈酒的房间,里面干干净净,所有的东西都是记忆中的样子。
  方灼叹口气,坐到床边,“我觉得师父还是挺想陈酒回来看看的。”毕竟养了十八年呢。
  233说,“人都死了,说这些有什么意思。”
  “我没跟你说话。”方灼还在气头上,低头按了按身侧,硬邦邦的,睡起来肯定不舒服。
  他在屋子里看一圈,起身走到衣柜前。
  原主的衣服早就被带去了市里,偌大的衣柜里,就剩两套叠得整整齐齐道袍和白色中衣。
  方灼低头拽起衬衣闻了闻,汗味有点浓,得洗个澡才行。
  道观里的浴室位于院子的最西边,是一个半开放的简易棚子,棚子上方是一个老旧的太阳能热水器。
  方灼拿着衣服走进去,仰头看向暗色的天幕,“看,飞机。”
  233,“智障。”
  方灼当它在放屁,把换的衣服搭到旁边的竹竿上,嘀嘀咕咕,“等赚了钱给老爷子重新弄个浴室,现在这个怪不方便的。”
  233深沉道,“修道之人不讲究这些。”
  虽然他现在对系统意见很大,但不可否认,它说得很对,修道之人追求的是思想境界,而非物质享受。
  这么一想,再看向四周时,方灼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有多少人洗澡能像他这样,举头有云海,低头有青苔,这叫拥抱自然。
  甩掉不知何时跳到脚背上的蚂蚱,方灼躬身把裤子和衣服都脱了,丢到凳子上。
  热水器太老,放了很久也没出热水。
  他光屁股蹲在地上,看着水白白顺着地面,流进旁边的小水渠中,有点心疼,索性直接用凉水冲起来。
  将身上彻底淋湿后,他迅速打上香皂。
  搓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听见开门声,老爷子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他穿过前殿,来到道观的大门前,问了一句是谁,随后打开大门,对着外面说了两句话,侧身让行。
  方灼一边搓泡泡,一边尖着耳朵听动静。
  从步伐来看,返回的应该是老爷子一个人,经过时还丢了一句话给他,“你朋友找你。”
  “朋友?耗子?”方灼疑惑,踮脚看向院子。
  没人啊。
  方灼扯着嗓子喊,“师父——”
  一连喊了三声,老爷子的应答才从屋子里传来。
  方灼问,“我朋友人呢?”
  老爷子, “院子里呢。”
  方灼再次将视线投进院子,别说是人了,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老爷子不会是老糊涂,产生幻觉了吧?方灼越想越觉得可能性极大,暗自决定,明天一定得带去医院做个检查。
  重新打开花洒,凉水终于变热,他闭上眼睛冲洗头发,泡沫随着水流一起,顺着后颈流经腰身和臀部,最终从绷直的小腿流到地上。
  方灼将头发往后扒,抹了把脸上的水睁开眼睛,发现原本好好合上的浴室门,竟然开了。
  外面的凉风吹进来,鸡皮疙瘩立刻冒了起来。
  取过毛巾迅速擦干身体,伸手去拿竹竿上的中衣,指尖划过半空的时愣了一下。
  他收回手,疑惑的盯着手指看了两秒,总觉得刚刚碰到了什么,软软的,有点凉……
  “师父……”方灼突然有个可怕的猜测,浑身僵硬立在原地,不敢动,“师父你在吗。”
  老爷子三番两次被打断打坐,气的吹胡子瞪眼,推开窗户探出头,“一整晚都在喊,喊魂吗?!”
  方灼嘴皮子颤抖,哑着嗓子问,“您刚刚说我朋友找我,指的是……是鬼吗……”
  老爷子“啧”了一声,“哪儿来的鬼,那是魂,地魂。”
  说完又补上一句,“小伙子长得还挺好看。”
  方灼,“……”
  好不好看不重要,重要的是,刚刚有只鬼在明目张胆地偷看他洗澡???


第144章 总裁他有精神病07(一更)
  背后凉风阵阵,带走了体表的温度。
  方灼迅速穿上衣服,将豁开到胸口的衣襟合,两三步跟上老爷子,厚脸皮侧身挤进门。
  老爷子吹胡子瞪眼,“你跟着我干什么?”
  两人如今已经知根知底,面子这种东西不要也罢,方灼老实说,“我怕鬼。”
  老爷头嗤笑,“都说不是鬼,是地魂,这地魂是生魂,和阴魂可不一样。”
  方灼怕那东西跟进房间,连忙关上房门,紧跟着眉头就皱了起来。
  地魂这两个字有点耳熟,好像在哪听过。
  233提醒,“任务。”
  方灼猛地一拍脑门,“卧槽,可不是,你之前说过蒋陆岩丢的是地魂。”
  该不会是同一只吧!
  其实仔细回忆,他的确叫过一次魂,但当时完全是一时脑抽,而且还是在自家楼下叫的,是目标的可能性实在太小。
  方灼,“……不会真的这么巧吧。”
  233怂恿,“你去问问门外那位,我也想知道是不是主角呢。”
  方灼抿了抿嘴唇,抬眸看向老爷子,“师父,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之前看小青年一会儿震惊,一会儿自残捶脑壳,老爷子花白的眉毛拧在一起,还以为这孩子中邪了呢。
  见人恢复正常,他哼了一声,“问吧。”
  “叫魂的话,一声能把魂给叫来吗?”方灼问得小心翼翼,可见对答案非常重视。
  老爷子眼带嘲笑,“你当是叫外卖呢?”
  方灼,“……”
  “不过……” 老爷子话锋一转,“若是按照你的命格和八字,而生魂又恰好离得近的话,倒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青年身上的阴气重,就好比一朵散发着浓郁香味的花,哪怕是隔得远,依旧能招惹蝴蝶蜜蜂。
  方灼被老爷子同情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
  如果外面那东西真是目标二号的话,他叫魂的时候,对方一定就在附近。
  方灼眉头紧蹙,神色复杂,“阿三哥,你还记得我第一次去找蒋陆岩时,在电梯里发生的事吗?”
  233说,“电梯里的灯闪了闪。”
  方灼说,“不止,站在办公室门口的时候,我感觉有东西碰了我一下。”
  或许那个时候,二号就已经脱离身体,也是从那个时候起,他就一直跟着自己。
  对外面那只色鬼有了猜忌,方灼反而没那么害怕了。
  他瞥了一眼窗外,黑洞洞的,也不知道那东西走了没有,“师父,如果地魂离体太久,会有什么影响吗?”
  老爷子微微眯起眼睛,摸了把胡子,“离体的次数越多,时间越长,对其余两魂七魄皆有影响。”
  “轻则痴傻,重则神魂俱灭。”
  难怪系统跟他说先帮蒋陆岩固魂,不把魂魄稳住,他未来老公只有死路一条。
  方灼激动的抓住老爷子的胳膊,“怎么才能救他?”
  老爷子,“那得看他因为什么而离魂。”
  “我把他叫进来。”方灼丢下话,跑出房间,站在门口的石阶上,对着空气喊了一声,“蒋陆岩。”
  院子里黑漆漆一团,四处静谧,之前疯狂鸣叫的蛐蛐蚂蚱也停歇下来,唯有凉风使劲往他衣襟里钻。
  方灼猛地一颤,身上某个敏感部位被掐了一下。
  连忙扯开中衣,借着房间的光看向里头的小红豆,居然立起来了。
  他愤怒的把衣领抓严,“蒋陆岩。”
  那股阴风不但没散,反而越刮越烈,就好像原本和煦的情绪,突然变得暴躁。
  方灼狠狠打了个喷嚏,再这么下去,肯定会感冒的。
  他回头看了眼房间,老爷子已经坐回床上,开始安静打坐。
  按照色鬼的尿性,既然已经找来,就不会轻易离开,回想起今早起床后身上的痕迹……
  不管对方是不是二号,他都必须先确定一下。
  方灼回到自己房间,掀开被子钻进去。
  大概是长久没晒过被子的缘故,里面有点潮,怎么都睡不热乎。
  他抓着被子边沿,睁大眼睛看着屋顶,有根粗壮的横梁恰好在他的脑袋上方。
  不知怎么的,脑海划过一个画面,一个穿着大红裙的女人,吊死在上面,脸色青紫,嘴巴张开,正垂着眼皮看他……
  方灼害怕的咽了咽口水,往被子里有缩了缩,闭上眼睛警告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可有些东西,越是不想触碰,就越要往脑子里钻。
  譬如大红裙从吊绳上飘下来,而脚尖就正好悬在他的头顶。
  脑补戛然而止,方灼有点不好意思,再想下去,大红裙就要走光了。
  233,“猥琐。”
  方灼哼笑,“有你主角猥琐?”
  233无话可说,要是缠着宿主的魂真是主角的话,偷窥、跟踪、x骚扰,不该干的全干全干了,该干的一样没干,糟心。
  方灼不知道系统的想法,继续说,“连偷看洗澡这种事情都干得出来,啧啧啧,服气。”
  想起之前自己在院子里,光着屁股一会儿起身,一会儿蹲下,还弯腰捡了一次香皂。
  估计是被子太厚的缘故,突然觉得好热,脑袋都要冒烟了。
  老爷子也太不靠谱了,就算不是鬼,那也是非人类吧,竟然一声不响的就给放进来了。
  越想越气愤,方灼索性坐起来,刚被捂好的被子,热气一溜烟全跑了,也不知从哪儿吹来一阵凉风,全灌进了被子里。
  他了个寒颤,直愣愣的盯着前方,“蒋陆岩。”声音低哑颤抖,夹杂着不确定和害怕。
  房间里没有动静,好像萦绕在自己四周的冷空气是他的错觉。
  “蒋陆岩,你能现身吗?”方灼低声问道,睫毛颤抖,瞳孔紧缩,所有的恐惧都明显表现在了脸上。
  等了大概半分钟,他又说,“你出来吧,我、我胆子很大,不会被吓到的。”
  “如果你是,你就敲敲桌子行吗?”
  方灼屏气凝神的等待着,心跳如雷,又期待有害怕。
  也不知干坐了多久,他往墙角缩了缩,视线落在和床头正对着的窗户上,也不知到是什么时候被打开的。
  难道刚刚那团冷空气不是色鬼,而是凉风?
  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于是方灼下床,踮脚飞快跑过去,将窗户关上,刚要折回,突然一震。
  漆黑的墙角,似乎多一个人,从模糊的轮廓来看,应该是个男人。
  方灼浑身紧绷,后背迅速爬上了细密的冷汗,两条腿像灌了铅,怎么也挪不动。
  他下意识舔了下唇,害怕的问系统,“你认识吗?”
  233说,“辨别不出来。”
  五官都快模糊成一团了,怎么可能辨别出来,方灼有种错觉,那影影绰绰的一团,脆弱得好像风一吹就会散掉。
  他心头发紧,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往前迈了一步,“蒋陆岩。”
  那人隐没在一团黑雾中,朝他一步步走来,方灼明显感觉周遭的气温开始下降。
  这情况他太熟了,心里头一次滋生出的不是害怕,而是激动,是他吧,一定是二号目标没跑了。
  “我带你回家吧。”之前还能凝出一点形,两个小时不到,已经模糊成一团了,方灼担心,再耽误下去,这货就挂了。
  对方沉默不言,带着那股阴森冰冷的气息,不断逼近。
  察觉到对方情绪不对,方灼本能的开始后退,这一退,直接退到床边坐了下来。
  屁股刚沾到床,他就后悔了,能在床上干的事情太多了,譬如睡觉,盖棉被聊天,也能你上我下的搞事情。
  方灼的眼神飘来飘去,小声提议,“如果你想聊天,我们可以到院子里聊,还能顺便看星星。”
  “我只想看你。”色鬼终于开口了。
  方灼愣了一下,心生怜悯,看吧,这就是不乖乖待在身体里的后果,魂体越来越虚,声音都是飘的。
  他突然有点担忧,大佬的身体会不会因为魂魄的缘故,不太行啊。
  “蒋先生,地魂离体……”对你伤害很大。
  劝告的后半句被他生生咽回去,眼前那团模糊的影子不见了,令人心惊胆战的压迫感却依然近在咫尺。
  紧接着就感觉脚踝被攥住,用力往上一掀,身体不受控制的躺倒,后背被硬邦邦的床磕得生疼。
  这是什么节奏,方灼对此再熟悉不过,可再熟悉也办法让他突破物种隔阂,跟一只色鬼搞事情。
  “你起开。”方灼恼怒,“我们谈谈。”
  可惜这是一只固执的色鬼,没有任何东西能打断他想要进行的事情。
  方灼垂眸,看着自己的衣带自行散开,衣襟顺着往边上滑,露出光洁的胸口,喉结上贴的那块膏药贴也不见了,被丢出去,轻飘飘落在地上。
  色鬼的力气很大,缠绕在他身上的黑雾像是有自己的意识,将他的手脚缠紧,固定在床上。
  上半身凉风阵阵,下半身也没好到哪儿去,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方灼感觉小鸟和屁股凉飕飕的。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缥缈的声音夹杂着一声喟叹,似乎很满意眼前的情形。
  我对你做了什么孽,竟然让你有这么龌龊的想法!
  方灼打了个哆嗦,“你冷静一点,咱俩形态不同,不能那啥。”
  空气中响起一声轻笑,带着点嘲讽的意味。
  方灼不高兴了,“你笑什么。”
  “是不是他就可以?”
  方灼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你说的他指的是?”
  “蒋陆岩。”
  “……”不是,大兄弟,蒋陆岩不就是你自己么??
  “那一天你是主动去接近他的,为什么?你之前见过他?喜欢他?你看他的时候眼睛里有光,看我去只有恐惧。”
  “你一次又一次赶我走,躲着我……”
  “你怎么会这么天真,你真以为这样就能甩掉我?”
  “我说过,我会缠你到死。”
  大佬你醒醒啊,色鬼和蒋陆岩都是你啊,你为什么要计较这么多。
  方灼被这些控诉和威胁惊呆了,正想辩解两句,肩膀上突然一痛,像是被狠狠咬了一口,冰凉滑腻紧跟而至,一遍又一遍舔舐着。
  对方舔得漫不经心,像在品尝,等轮到下方的小红豆时,方灼才知道,这是惩罚。
  疼得他都快哭了。
  “你他么再咬就掉了。”
  青年的声音带着哭腔,表情畏惧瑟缩,他就像个被人控制的韧性木偶,向他袒露一切。
  听见空气中传来的粗重呼吸,方灼浑身发寒,恨不得马上能昏过去。
  “233333快帮我想想办法!!!”
  就眼下这种没穿衣服的情况,他真没脸把老爷子叫来,万一老爷子不出手相助,反而来一句,“这么好看的的小伙子,你就从了他吧”该怎么收场。
  233早就遁了,只甩出一条自动回复:【检测到剧情有不和谐趋势,已屏蔽系统。】
  方灼哭唧唧,“哎哟”一声吗,另一颗豆子也被咬了。
  湿冷的触感一路往下,这要是放在正常情况,死鸟也能复活,可是眼下……他实在担心,这次以后,他会不会对这种事产生心理阴影。
  “我没想送你走。”方灼哑声喊道,“我只是想帮你。”
  阴冷的气息已经到了小腹,并不打算停止。
  方灼强忍着要哭的冲动,颤抖着嗓子说,“你之前应该听见了吧,魂魄离体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你会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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