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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苏就炸了[快穿]-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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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冷的气息已经到了小腹,并不打算停止。
  方灼强忍着要哭的冲动,颤抖着嗓子说,“你之前应该听见了吧,魂魄离体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你会消失的。”
  “你在关心我?”悬在小腹上的气息突然落到他脸上,方灼浑身一僵,紧张的点了点头。
  色鬼轻声笑起来,黑色的阴气铺开,将青年死死笼罩在下方。
  他说,“我有办法解决。”
  方灼震惊,固魂工作是我的工作,挽救主角是我的使命,你把这些都干完了,那我干什么。
  “你有什么办法?”方灼着急追问。
  按照套路来说,最官方最权威的拯救办法应该在他这儿,色鬼的办法肯定是歪门邪道。
  色鬼的呼吸依旧急促沉重,他说,“就像现在这样。”
  冰凉柔软的触感落在嘴上,有东西正用力地撬开他的牙齿,钻进他的口腔。
  方灼被迫仰头承受,前忍住即将破口的声音,他悄悄转动四肢,发现仍旧无法挣开,破罐破摔的瘫着不动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色鬼满意的松开他的四肢,却在下一秒又将身体压了上去。
  他把青年罩在身下,死死缠住。
  方灼被他缠得快要窒息,头脑昏沉,身上越来越冷,他知道反抗没用,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忍着不适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
  屋子里终于彻底安静下来,只有一热一冷的两个呼吸死死交缠。
  窗外,黑沉的云被吹开,露出半个月亮,白色月光透过屋顶上两片透明瓦片照下来。
  方灼身上凭空出现了一个男人,四肢修长,肩宽腰窄,穿着白色的衬衣和黑色西裤,就是皮肤冷白如雪,看着有点吓人。
  他低头看着睡着的人,亲吻着他的额头,长久之后,死寂的屋子里响起男人沉冷的声音。
  “我找了你很久,久到你无法想象……”
  “我不会和任何人分享你,哪怕是我自己。”


第145章 总裁他有精神病08
  方灼这一晚睡得很难受,身上像是压了一座山,又像是被一根粗壮的绳子绑紧,动弹不得,呼吸困难。
  偏偏又醒不过来,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半梦半醒之间,一半意识昏沉黑暗,一半意识中,自己正被死鬼翻来覆去摊煎饼。
  以至于清晨醒来,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坐起身,盯着床头发了好一阵呆,昨晚的记忆才缓慢回笼,于是掀开被子一看。
  哎,惨不忍睹。
  身上到处都是痕迹,尤其是腿根上红了一片,皮都快被磨掉了,不过身上很干净,没有白色的可疑污渍。
  方灼垂下眼,好奇的思索片刻,“你说魂体的那啥有颜色吗?”
  233,“你可以等晚上亲自问主角。”
  当他傻么,脑子进水了才会问这种欠艹问题。
  方灼从床上下来,抖了抖被揉成一团的中衣中裤。
  其实这绑带子的衣服穿起来舒服又凉快,唯一不好的就是,太容易被解开。
  他推开门走出去,循着扫帚摩擦地面发出的沙沙声,一路来到前面。
  正殿前面的院子里,老爷子正在扫地,可又不像普通的扫,每一次挥动扫帚都像是在出招。
  这才是真正的大师,扫个地都这么讲究。
  方灼清了下嗓子走过去,“师父,我来吧。”
  老爷子回头盯着他看了两秒,将扫帚一扔,就去了正殿,仔仔细细擦拭香炉,擦着擦着他突然扭头,步伐矫健的走回来。
  方灼扫地的动作一顿,满脸问号。
  老爷子张了张嘴,眉头紧皱,突然扯了把方灼的衣领,脸色顿时就不好了,“你昨晚跟鬼打架了?”
  方灼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不确定老爷子说的“打架”,指的在床上打架,还是地上打架。
  他含糊的嗯了一声,老爷子恍然大悟,“难怪看你眉间阴气又重了。”
  其实不只是阴气加重了,青年的整体状态很差,眼下乌青,眼睛里充斥着血丝,萎靡不振的样子,就像是被吸干了精气。
  老爷子已经不问世事很多年,但也不能见死不救,叹了口气叮嘱道,“你体质特殊,少沾那些东西,尤其是不能让他上你的身。”
  方灼听到这儿才确定,老爷子说打架就是打架,没有不和谐的含义。
  他急忙点点头,又追问,“地魂也不行吗?”
  老爷子摸着胡子说,“天地命三魂中,天魂和命魂为阳,而地魂因知肉身生前因果报应,故而肉身死后入地府轮回,为阴。多接触于你同样无益。”
  方灼抿了抿嘴,声音带着点祈求,“他要是今晚再来,您能帮他看看,究竟是什么原因离魂吗?”
  只有知道了原因,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老爷子这些年隐居市郊,从不碰道术相关的任何东西,一来是厌倦了那些派系为了名利争来争去,二来,是因为陈酒。
  陈酒他母亲将人托付到他手里,就是希望孩子将来能过普通的人的日子,为了不让陈酒对这些产生好奇和兴趣,整整二十年了,他愣是没谈及或是碰过一星半点。
  可是现在陈酒已经死了,而眼前的这位……也罢,因已经主动找上门来了,他也只能接下这个果。
  老爷子,“可以。”
  方灼两眼放光,“谢谢师父。”
  老爷子背着手,意味不明的又“嗯”了一声,眼皮子耷拉着,手上的抹布被甩了一圈。
  方灼把抹布接过来,“您去休息,剩下的事情我来看。”
  臭小子还挺会拍马屁。
  老爷子眉毛一挑,转身去了后院,没多久就拿着一壶小酒出来,坐在正殿的门槛上喝起来。
  方灼勤勤恳恳的打扫完,又跑去小院把两人换下的衣服拿出来一起洗了。
  现在正是暑伏,日头大,不到两个小时衣服就晾干了。
  方灼换了衣服,拿上手机钱包打算回市区,结果走到半路一回头,就看见一个白胡子老头孤零零的坐在门槛上喝酒。
  风一吹,胡子飘飘,好不凄凉。
  人是群居动物,再孤僻的人,内心深处都会渴望有人陪伴。他叹了口气,改变了主意,一边走一边掏出手机给耗子打电话。
  老爷子看着越来越小的背影,撇了撇嘴,都是没良心狗东西。
  一个小时后,方灼提着大包小包回来了,屁股后面跟着耗子,和一辆人力三轮车,三轮车上放着一个大冰箱。
  方灼给了车主钱,和耗子一起把冰箱搬下来,费老大劲才弄进小厨房。
  老爷子面无表情的坐在房间里,耳朵却动了,听见脚步声及近,立刻坐直,若无其事的盘玩一个小葫芦。
  方灼把泡沫扔到院子里,便返回厨房开始做饭。
  耗子是第一次被邀请来无名观,对哪哪都好奇,“老大,那位就是您师父吧?”
  方灼正在霍霍磨刀,点了下头。
  耗子蹲到他边上,竖起大拇指,“仙风道骨,连胡子的造型都那么别致,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方灼挺起胸口,好像被夸的是自己似的,“真正的高人就像我师父这样,不问世事,却又万事了然于胸。”
  厨房门外正在偷听的老爷子,脸上笑出了褶子。
  他背着手回到房间,把前段时间刚收的罐子从床地下拿出来,一边擦一边小声嘀咕,“我又没答应收他,师父师父的,喊得还还挺顺口。”
  方灼按照系统提供的菜谱做出来的菜,卖相颇好好。
  看着满满一桌子,老爷子怔愣,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和小辈一起过吃饭了。
  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感慨万千,没按耐住情绪多喝了几杯,醉的不省人事。
  方灼跟耗子一起将人扶回房间,刚坐下喘了口气,手机就响了。
  打电话的人蒋浩。
  蒋浩昏迷刚醒,望着天花板呆了许久,都没想明白自己是怎么来的医院,只能打电话给另外两个当事人询问。
  结果那头第一句,就把他吓得够呛,“你说我被她上身了?”
  方灼不确定他是真的惊讶,还是装的,随口胡扯,“蒋先生不知道?你被上身以后还抽了自己好几个耳光呢,啪啪啪的,声音特别响。”
  蒋浩沉默,觉得这不是没可能。
  他醒来的时候除了脸,浑身上下都在疼,最吓人的还是脖子上的掐痕,那个女人恨他恨得甘愿变成厉鬼,会为了泄愤扇耳光似乎也正常。
  “咳。”蒋浩质问的语气低了八个度,“那……事情是彻底解决了?”
  方灼说解决了,蒋浩大喜,“陈先生如果有时间,咱们明天吃顿饭?”
  “行。”那头淡淡应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蒋浩盯着被挂断的手机骂了声娘,随即想起什么,又拨了个电话出去。
  “你昨天怎么跟我说的?你不是保证说不会让我有任何危险?你知不知道她附到我身上,差点把我给掐死!”电话一接通,他就劈头盖脸一顿质问。
  那头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蒋浩的火气降了大半,又问,“陈酒到底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行,之后再联系。”
  蒋浩挂了电话,若有所思。
  在此之前,他连陈酒的名字都没听过,是白锦山亲自出面找到他,他才辗转找到耗子,让他联系陈酒帮忙解决问题。
  白家,那可是师从紫虚观的道术大家,抱着金疙瘩上门求助,人家说不定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能被作为接班人之一白锦山亲自找到,蒋浩受宠若惊。
  白锦山给了他一个人名,一张照片,让他去找陈酒。陈酒若是把问题解决了,费用由他来付,若是不能解决,则由白锦山本人亲自出面出煞,并且分文不取。
  这么好的事情,傻子才不答应,可谁能知道,他会差点连命也送掉。
  能被让白家亲自出面的人,一定不一般。更何况,陈酒也的确有两把刷子,还真把他家里那只女鬼给弄走了。
  蒋浩觉得自己面前就像摆了两座金山,一座大的,一座小的,都想揽入怀中。
  无名观内,耗子刚洗完碗,见老大挂了立刻凑上来,“那傻逼说什么了?”
  方灼转了一圈手机,“说请我们吃饭,估计还要付账单。”
  耗子搓搓手,“老大,这一单咱们能赚不少钱吧。”
  有钱人在这种事情上向来大方,因为他们怕得罪了术士,招来报复,另一方面也希望将来还能继续合作。
  可那天晚上的事情,他和耗子基本没怎么出力,全是色鬼的功劳。
  方灼点了点下巴,觉得这钱不能独吞,得算蒋陆岩一份。
  他把手机揣进兜里,冲着门口抬了抬下巴,“跟我出去一趟。”
  耗子屁颠屁颠的跟着到了开发区,他看着四周林立的办公大楼,觉得特别高大上。
  “老大,咱们来着做什么?”
  方灼仰头看看向MY的总裁办公室,“给人送钱,顺便看看能不能拉笔大单子。”
  若是能拉到,你就能多个嫂子了。
  十六楼的落地窗前,站着一个男人,初步判定是在喝咖啡。
  方灼笑着抬起手挥了挥,男人转身,离开了窗前。
  MY最近出了问题,上上下下连轴加班三十多个小时,各个身上都是负能量,除了蒋陆岩。、
  大老板云淡风轻,处理公务依旧有条不紊,好像天大的事情在他这儿都只算个小小的屁。
  秘书小姐拿着一堆文件进门,瞥了一眼桌上的咖啡,心里暗叹,这两天大老板也不知道怎么了,几乎是把咖啡当成了白开水在喝。
  就办公桌上这杯,已经是今天的第四杯咖啡了。
  她抿着嘴角,恭恭敬敬的把报表放到办公桌上,“蒋总,这些是您要的报表。”
  蒋陆岩将最后一口咖啡喝尽,接过来开始翻看,余光瞥见人没走,抬眸问,“有事?”
  秘书小姐说,“楼下有位姓陈的先生找您。”
  蒋陆岩翻阅文件的动作一顿,嘴角极不明显的往下一压,“不见。”
  秘书小姐应了一声,转身刚走到门口,大老板又改变主意了。
  “请陈先生直接来我办公室来。”蒋陆岩神色郁沉,眉头微蹙,“另外,通知各部门一声,半小时内,谁都不许上来打扰。”
  秘书小姐惊讶,那位姓陈的究竟什么身份,竟然能受到如此高规格的礼遇。
  她规矩应了一声,踩着高跟鞋小跑出去,兴奋地把这八卦发到了群里。


第146章 总裁他有精神病09
  方灼坐在一楼大厅接待处的沙发上,正在跟耗子一起玩儿游戏。
  按照上次被丢出来经验来看,蒋陆岩是不可能轻易让他上去的,不过没关系,他就守在门口,迟早能见到人。
  想想也是惨,晚上要应付一个,白天还要应付另一个,一对二,这种体验真的是紧张又刺激。
  耗子突然操了一声,低吼,“老大我被你拖死了!”
  方灼回神一看,可不是,屏幕上两个小人吐血身亡。
  耗子咬牙,“再来,这次你专心点。”
  方灼挽起袖子,一脸要搞大事的表情,“开干。”
  “陈先生。”脑勺后响起一个女声,“我们总裁请您上去。”
  方灼手指一抖,来了个自杀,他迅速退出游戏,不确定道,“蒋总?”
  女秘书面带微笑,“是的,陈先生请跟我来。”
  方灼站起来抻了抻衣服,朝耗子使了个眼色,后者急忙揣上手机,亦步亦趋跟上。
  大厅里的电梯和后面停车场的有些不大一样,更为宽敞,玻璃擦得铮亮,能清楚的看到下方行色匆匆的上班族。
  女秘书一脸淡定的看着正前方,对旁边的青年好奇得要死。
  蒋陆岩不近女色的事,全公司皆知,大家没少猜测过他可能爱好男,偏偏也没见他和哪个男人亲近过。
  眼下这位,是第一个找上门,并且还被蒋总亲自交代,要单独相处的男性。
  女秘书见还有六层才到,纠结了下,终于忍不住问,“陈先生跟我们总裁是朋友吧。”
  方灼眉毛拧紧,思索几秒才说,“算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这模棱两可的答案,一听就有猫腻。
  女秘书心里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您还是第一个,让蒋总腾出时间单独相处的客人呢。”
  原定十分钟后有个会议,依照他们蒋总“半小时内,不许有人打扰”的来看,会议肯定自动延后。
  这至少意味着,眼前这位青年比工作更重要。
  方灼看向正一脸期待他回复的女秘书,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这次的待遇和上次差得也太多了,“事出反常必有妖。”
  233赞同,“走一步看一步。”
  也只能这么办了。
  方灼抬眸,发现电梯已经到了十六楼。
  女秘书将两人引到总裁办公室外,轻轻在门上扣了三下,“蒋总。”
  蒋陆岩将咖啡杯放下,“进。”
  随后就见女秘书推开门,侧身让进来两个小年轻。
  蒋陆岩合上文件夹,两手交叉搁在上面,“陈先生,我有事情想单独和你聊聊。”
  话是对方灼说的,眼睛却落在耗子身上。
  男人神色平静,目光淡然,耗子却硬是被盯得打了个颤。不等老大开口,麻利的退出去,还体贴的替两人将门拉上。
  女秘书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手指头飞快地敲击键盘,报告事件的发展进程。
  耗子站在那办公桌旁边,瞥了一眼点脑屏幕,反光,啥都看不见。
  他撇了撇嘴,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
  方灼站在原地疑惑蒋陆岩的动机,蒋陆岩则是安静盯着他看,没有任何言语和动作,坐姿挺拔得像一尊雕像。
  两人在沉默中对峙,像一场无形的拉锯战。
  心里的鼓点越来越快,方灼实在担心,再这么被盯下去,自己脸上会不会多出两个窟窿。
  他悄悄问系统,“难道色鬼回归肉身后还保留着昨晚的的记忆?叫让我上来叙旧?”
  233说,“不像。”
  的确不像,色鬼哪次见了他不是又亲又抱,对,昨晚还在他身上动来动去,也不知道折腾到几点才走。
  方灼突然感觉自己像被包养的小情夫,每天晚上两人一起翻滚,一到白天对方就提裤子不认人了。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腿有点僵,他清了清嗓子,走到沙发前坐下,拿起一本财经杂志看起来。
  看到蒋陆岩的专访时,方灼终于舍得打破沉默了,“蒋总这张照片拍得真帅。”
  办公桌的方向,终于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动静。
  蒋陆岩阔步走过来,在方灼对面坐下。
  他后靠在沙发上,大长腿交叠起来,言语平和,和之前凶巴巴的语气有天然之别。
  蒋陆岩,“陈先生今天不来,我明天也会主动登门造访。”
  方灼细不可察的皱了下眉,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
  “我不太明白蒋先生的意思,您找我是因为遇到了什么问题吗?”
  “我以为陈先生应该比我本人更清楚。”蒋陆岩神色渐冷,放下腿,身体往前一倾,“你对我究竟做了什么?”
  方灼僵在沙发上,脑袋空白。
  这句话难道不该由他来问吗?自己管不好地魂,每晚放出来作威作福,他还没找他算好账呢。
  “蒋先生,我认为你应该好好问问你自己,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问完又担心自己的表情崩掉,连忙问系统,“我表现得够镇定吗?有没有大师风范?”
  233说,“有的。”顺便给了一张截图。
  方灼,“……”截图上的自己面部僵硬得近乎扭曲,还真有点疯。
  他看向对面,大佬就是大佬,居然没有被他狰狞的表情吓到。
  蒋陆岩眉目平静,眼里闪过一丝微妙的光,他扯唇轻笑,“我不管你对我做了什么,最好是立刻收手。”
  这你一句哑谜,我一句哑谜,搞得方灼很头痛,“蒋总,我真没对你做什么,不如你先把问题说出来,我帮你分析分析?”
  蒋陆岩神色一沉,随即也不知想起什么,脸上竟然有些不自然。
  方灼微微眯起眼,啧,我们蒋总的耳朵尖红了。
  他咧嘴笑起来,这么一看,突然感觉对面坐的不是冷面大佬,而是怀春少男。
  “首先声明,我真没对你做过什么,其次,我之前放话你会找我,是因为我知道……”
  方灼停顿,担心隔墙有耳,于是抬起屁股,坐到男人旁边,“我知道你有离魂的毛病。”
  蒋陆岩耳朵上的红晕迅速褪去,凝眸看向眼前的青年。
  离魂的毛病是从他回到蒋家的第二年开始的,一入夜就会脾性暴躁,和白天判若两人,起初蒋家的老祖母只当是小孩子闹脾气,直到后来有一天,家里请来术士看风水。
  临走前,术士突然将视线落在了他身上,先是大富大贵说了一通,末尾来了个神转折,简单的两三句话,全说到了要点上。蒋家的当家祖母这才知道,曾孙子不是脾气无常,而是离魂。
  蒋陆岩的离魂和别人还不太一样。
  普通的魂魄离体,如果不喊魂,是不会自己找回来的。蒋陆岩不同,白天地魂会好好待在身体里,只有晚上出去遛一遛。
  为了治好他的毛病,老祖母找来了许多能人异士,都无济于事。
  蒋陆岩侧首,探究的打量着青年。
  知道这件事的,除了老祖母,就只有那些签了保密协议的术士……陈酒一个半吊子的算命先生,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他的第一反应是,有人泄密。
  “是谁告诉你的。”
  见男人眼神不对,方灼下意识往后蹭,被一把捏住胳膊拖了过去。
  他垂眸看了眼自己胳膊上的那只手,因为太过用力,青筋都凸了起来,怪吓人的。
  “我算出来的。”方灼蹙眉,“松手。”
  蒋陆岩抓他只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闻言也觉得有些不妥,正欲松手,突然从青年的领口瞥见什么。
  他眼神一顿,抓住方灼的衣襟,用力扯开。
  白皙的胸口上,那一块又一块的痕迹,他太熟悉了。
  蒋陆岩沉着脸,撕掉了方灼喉结上的膏药,不但有吻痕,还有牙印。
  一瞬间,他的神色难道极点,薄唇紧抿。
  自陈酒出现的那一天起,离魂发作的时间比以往更早,并且一到白天,他就容易困倦,有时候只是稍微一阖眼,就能迅速睡着。
  这也就罢了,除了瞌睡,他还一遍又一遍的梦见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而这些梦里,陈酒是除了他以外的另一个主角。
  如今看到青年身上,位置熟悉的痕迹,他不禁怀疑,那些恐怕根本不梦,而是真切发生过的事情。
  男人额角的青筋突突的跳,腮帮子的肌肉都快咬变形了。
  方灼把衬衣领子从他手里解放出来,慢条斯理的扣上,“一言不合就扒衣服,蒋先生这是什么坏习惯。”
  难怪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和那只死色鬼一个德行。
  瞬息间,蒋陆岩神色恢复自如,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我相信陈先生的能力。”
  方灼慢半拍反应过来,扯了扯嘴,刚刚不是还各种质问,把他当成故意接近的心机婊么。
  他哼了一声,没接话。
  蒋陆岩,“你有多大把我能解决我的问题。”
  方灼懒洋洋地的比了个一,“百分之百把握。”
  蒋陆岩盯着他神采奕奕的眼睛看了两秒,“好。”
  好?这是答应了?谁能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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