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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息网游之六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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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岩把杯子放回杯垫上,凉凉地开口,“说吧,你想要左腿还是右腿。”
“嘤嘤嘤师兄我只是开个玩笑。”谢君衣识时务者为俊杰,马上改口:“你能来接我么”
“你不是在Z市吗,怎么接?”周岩闻声皱起了眉,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咳咳,我在A市机场。”谢君衣有点心虚地放低了声音。
“……”
“师兄我都快冻僵了。”
“闭嘴,我现在就来。”
从周岩家过来机场大约要一个小时,谢君衣就这么硬生生吹了一个小时风,A市比Z市冷一点,幸亏谢君衣有先见之明带了外套过来,不然他非得在冷风中凌乱不可。
周岩到的时候谢君衣俨然变成一尊雕塑,外壳裹着冰渣,一戳还能簌簌地落下一碗风尘。周岩的洁癖在这时候发挥到了极致,可他还是禁不住谢君衣祈求的小眼神,嫌弃地让他上了车。
谢君衣一接触到温暖的空气就活了,火速拆了两包零食垫垫肚子。
周岩这下是真忍不了了,一直盯着谢君衣的零食怕碎末渣滓掉在车里。谢君衣看他开车不稳当怕出事故,只要委委屈屈地收起零食,安静当一个蹭车的。
“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周岩瞥了一眼谢君衣,决定活跃一下气氛,结果这个话题让四周的空气更冷了。
谢君衣无所谓地耸耸肩:“他们有了小的,不需要我这个大的了。”
“生了?”周岩有点惊讶。
“还没,不过怀了。”谢君衣笑笑,“也就是早晚的事。”
“……”周岩这下也不知道该安慰谢君衣好还是不说话好,他耸耸鼻子:“节哀顺变。”
“谢谢。”谢君衣嘴角抽抽,敷衍地回了一句。
“那你现在怎么办?回A大还是住我家。”周岩抛出一个选择题。
“嘤嘤嘤A大空虚寂寞冷……”谢君衣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来了这么一句。
周岩斜视了他一下,无奈道:“我知道了。”
谢君衣就这么正大光明地入驻了周岩家。
周岩平时住在A大的教师公寓,只有寒暑假才会去紫荆花园溜一圈。紫荆花园的房子现在均价1万5,周岩早些年买的时候还没这么高,所以谢君衣每次提到这都会说周岩赚了。
周岩这时候就会一脸嫌弃地回他:“那你来还贷款。”
谢君衣无语凝噎。
让一个家里蹲去还贷款,下辈子都不可能。
**
紫荆花园,33幢502室。
谢君衣和周岩同居的日子,寂寞加疼痛。
谢君衣住在这里不是无偿的,需要用肉体劳动来抵房租。扫地拖地,他包了;洗衣洗碗,他包了;陪吃陪睡,他也包了。
周岩这边房子装修比较简陋,一共两个卧室,其中一个还没布置过,这就给谢君衣钻了空子。他找了个自己还在青春期睡沙发不会长身体的借口硬是爬上了周岩的床,周岩只好黑着脸跟他约法三章:
一是不能越界;
二是起床叠被子;
三是想到再补充。
谢君衣才不管内容如何,先答应了再说,于是周岩怎么都感觉自己被嫖了。
周岩初八的时候就去上班了,是他的公司。谢君衣一个人在家看看电视玩玩手机,奇迹某暖 他已经玩到了第九章,整天研究着怎么用现有的衣服刷S出来。这期间有学生给谢君衣发短信拜年,谢君衣都乐呵呵地回了,只有岳棋的那条他怎么回怎么感觉别扭。
【岳棋:谢老师,新年快乐^^!】
这么质朴简洁的短信是想怎么样啊,哪怕是那种明显的群发短信他就可以正大光明地不回复 了,偏偏对着这几个字身经百战的谢老师萎了。
【谢君衣:岳棋同学新年快乐,祝你新的一年学业有成。】
这会不会太正式了,不行,删了重写。
【谢君衣:祝你开心每一秒,快乐每一天,幸福每一年,健康到永远!新年快乐!】
这会不会太热情了,不行,删了重写。
谢君衣添添删删,最终还是决定要展示自己高冷不易近人的一面。
【谢君衣:收到,祝同乐。】
发完短信的那一刻,谢君衣感觉自己又能了,大概一口气上五楼也不会喘了。于是,他拿出一包奶油爆米花半成品,打算用微波炉叮一下以犒劳自己牺牲过多的脑细胞。
二十分钟后,奶油爆米花还剩了点渣,谢君衣满足地抚着肚子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这一休息就是两个小时,谢君衣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等到他醒的时候天色已经全暗了,有冷冷的月光透过窗户撒在自己脸上,谢君衣迷茫了二三秒,感觉自己在拍恐怖片。他赶紧去开灯,然后带上眼镜看时钟,那分针和秒针组成一个完美的角度,七点整。
夭寿了,他这才想起来晚饭还没准备,等周岩回来会弄死他的。谢君衣哭丧着脸去开冰箱,想看看有什么食材可以让他临时抱佛脚一下,马上他就想起了另一个关键的问题,周岩怎么还没下班。
周岩如果加班都会给他打电话的,但是现在没有人也没有电话,谢君衣的脑海里立刻把人口失踪和绑架撕票提上了重点。
他决定先打个电话问问,刚拿起手机还没来得及拨号,门外就响了“咚”的一声,谢君衣吓得差点扔掉手机。
难道是周岩回来了?
谢君衣带着疑问想去开门,但又怕是什么新的骗术,于是他先在猫眼处观望了一下。
这一下可不得了,看得谢君衣想自戳双目。
猫眼外,两个男人正在拥吻。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所以……我决定挑战一下一日三更,连续三天。
希望三天后我不要变成一条死咸鱼。
今日第一更√
小天使们求评论求收藏。
☆、【三十三】季向南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有狗男男在这里虐人,哪个部门管?
谢君衣想想自己的初吻还没有机会献出去,心里就一阵惆怅,对那俩男人的嫌弃之情也更上了一个台阶。
猫眼外的战况已经进行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亲吻已经不能满足他们了,主动的那一位开始撩身下人的衣服,压抑的□□透过门板传到谢君衣耳朵里让他的脸也热了起来。
看着看着,谢君衣突然觉得被压的那个人很眼熟。
他再仔细一看,卡其色外套,深蓝色牛仔裤,这不是早上周岩穿出去的装扮么。
谢君衣的脑神经一下子接对了,如果外面真的是周岩,放任不管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他根本就不敢细想。一股热血倏地冲上脑袋,谢君衣直接开了门,用力地推了那男人一把,露出了喝得醉醺醺的周岩。
被推开的男人大概也喝了酒,反应有点迟钝,他盯着谢君衣看了半天,口中喃喃道:“你……你……”最终也没说成完整的一句话。
“你什么你,你谁啊!”谢君衣白了那人一眼,把周岩扛起来就想往家带。周岩好歹也是个发育良好的成年男性,谢君衣在他面前一点优势都没有,更何况他还喝了酒,沉得就像个秤砣,谢君衣根本玩不转,只好连拖带拽的咬紧了牙。
那个男人好像清醒了一点,他哑着嗓子说了一句什么,但是谢君衣没听清。那男人索性来扶周岩,这手还没沾到布料,谢君衣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我,刚刚是意外。”男人的声音很低沉,带着点玩世不恭的味道。
谢君衣这下对他的印象更差了,这年头什么都能意外,怎么不说你妈当年把你生出来也是个意外呢。
“恩,先把周岩带进去吧。”男人好像看出了谢君衣的嫌弃,就退了一步,提出了一个折中的方案。
“快点。”谢君衣早就扛不住了,现在男人提出的正好中了他的下怀,不免就催促了一下。
“啊,好。”那男人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谢君衣这么快就接受了。等他反应过来赶紧去接着周岩,同谢君衣一起把周岩扶进了卧室。
周岩的酒品还是很好的,不哭也不闹,这无形中给他们减少了很大一部分麻烦。谢君衣放下周岩后就去浴室拿毛巾给周岩擦脸,等他回到卧室,却发现那个男人正坐在床沿上解周岩的衣服。
“你在干嘛!”谢君衣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早看出这男人就是个人冠禽兽,刚刚就算自己累死也不能让他进门的。
“解开扣子会让他舒服点。”男人言简意赅地解释了一下,顺手接过谢君衣拿着的毛巾给周岩擦拭,“你是周岩的室友吗?”
“额,床友。”谢君衣下意识回答了一句。
“床友?”男人的唇瓣勾了一下,“有意思。”
谢君衣秉着事情都是越描越黑的原则抛弃了这个话题,另问了一句:“你是谁?”
“季向南,周岩的合作伙伴。”季向南把毛巾抛给谢君衣,微微一笑,“周岩起来一定会头疼的,给他泡点蜂蜜水。”
“我先走,周岩就拜托你照顾了。”
谢君衣不可抑制地又冲他翻了个白眼,周岩是他师兄,他不好好照顾谁照顾。
季向南也没在意,退出去的时候顺手带上了门。谢君衣看着这一幕还是满顺眼的,季向南这个人还懂得最起码的礼貌,不是外面那些杂七杂八的禽兽,吃干抹净撒腿就跑,祝他们以后整夜都秒/射。
满腹牢骚的谢君衣最后帮周岩脱掉了外衣外裤,再盖上被子。周岩的脸很红,脖子处隐隐有暗红色的吻/痕,谢君衣觉得再这么看下去明天一定会被周岩灭口的,他卷了另一床被子机智地去睡沙发。
第二天谢君衣还在睡梦中就被一块湿毛巾蒙醒了,带着腥气的水直直地呛入鼻腔,他都要窒息了。谢君衣赶紧扒下脸上的毛巾,呼吸几口新鲜空气。
“醒了?”熟悉的声音在耳边炸响,带着些蜂蜜的香甜味儿。
“哎呀,师兄你起床了,我还没给你泡蜂蜜水呢。”谢君衣揉揉脸,努力眯眼看清周岩 。
“等你泡完我可以吃中饭了。”周岩扬了扬手里的杯子,又敲了敲谢君衣的头,“带上眼镜去洗漱。”
师兄发令,焉能不听。
谢君衣屁颠屁颠地跑去洗漱。
等他弄得清清爽爽地回来,却发现迎接他的是来自周岩的拷问。
“昨晚你看到了什么?”周岩坐在沙发上抿着唇,晃荡着手里的杯子,一丝一缕的甜蜜慢慢在杯底沉淀。
“额,什么都没看到。”谢君衣明哲保身的毛病又发作了,搔搔脑袋装作一副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我让你说实话。”周岩有点无奈,他的宿醉还没过,脑袋感觉晃晃还能听到水声。
“我先是在猫眼里看到季向南压你身上亲你……”
“停停停。”谢君衣还没说两句周岩就听不下去赶紧叫停,他瞥了谢君衣一眼:“真是什么样的人见到什么样的场景。”
谢君衣表示一脸无辜,不是你让我说的么还挑我刺,这个世界还有没有人权了。
“没有。”周岩慢悠悠地说出两个字。
谢君衣这才察觉到刚刚把内心吐槽说出来了,不自觉地留下了悲伤的泪水。
然而谢君衣自此以后再也没见过季向南,他一直在考虑季向南被周岩杀人灭口的可能性,但他又不敢问周岩,只能默默在心里意淫。
周岩刚上了一礼拜班就到了年十五,谢君衣乐呵呵地煮了汤圆,经典的芝麻馅,周岩也意外地吃了一碗。
过了十五这年也算是过完了,谢君衣想着这都快开学了应该回去打扫打扫房间,他把这想法跟周岩一商议,两人正好对上了。
“师兄那你的工作呢?”谢君衣想到了这个关键。
周岩停下整理纸张的手,起身对他微微一笑:“有季向南。”
恋爱中的女人可怕,男人也一样。
他们俩整行李什么的又耽搁了一会儿,第二天周岩就开着车往A大去。
为什么要挑白天去呢,因为方便打扫啊。
A大的教师公寓还是谢君衣走之前的样子,三个字可以形容:脏,乱,差。
谢君衣为了整理差不多把老命也搭进去了,虽然是冬天但汗珠还是止不住往下落。周岩在一旁检查他的劳动成果,总能在谢君衣满意的基础上挑出点瑕疵来。
谢君衣赶紧求饶:“师兄,好累啊,今天先到这里吧。”
“寒假重了那么多斤,正好减减肥。”周岩嫌弃地吹掉指尖黏着的灰尘。
谢君衣只能尴尬地笑笑,这绝对是打击报复,师兄的心眼真是太小了。
**
正月二十五,A大迎来了开学季。
A大这次开学还早了点,没有掉出二月,谢君衣知道不少学生有怨言,但他只当听不到。孩子们,长点心吧,等以后工作了还想有寒暑假?周末双休就不错了。
其实谢君衣的内心也是拒绝开学的,因为这意味着他又要见到岳棋了。这不,他刚从二食堂吃完饭出来就跟岳棋迎面碰上。
岳棋拖着行李箱,穿了件休闲外套陪白色板鞋,在和身边的男生谈着什么,很开心的样子。他一看到谢君衣眼睛就忽闪了一下,扯了一个笑容恭敬地喊:“谢老师好。”
“岳棋好。”谢君衣回了礼,他看着岳棋还是有点别扭,总感觉他的头上顶着“长安棋局”四个字,随时会揭穿自己,“你来得挺早的啊。”
“老师明天就上课了还早啊。”岳棋身边的男生笑嘻嘻地直接呛了他一句。
谢君衣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年头的小孩儿都太不尊老爱幼了。
俗语有云,话不投机半句多,谢君衣见没什么可以和他们讲的就扬扬手里的教案,示意自己还有事就先走了。
“老师再见。”身后传来两道男声,岳棋的声音还是很好分辨的,清朗中带着一点成熟。
谢君衣这个学期教的依旧是现代文学史,还多了一门公共选修课。选修课这种身外之物他从来不放在心上,一礼拜一节,面向的又是大一到大四的非本专业学生,随便糊弄糊弄就过去了,当然想听糊弄的前提是你抢得上课。
A大的教务系统每逢抢课、查成绩就瘫痪,百试百灵,为此承包了这个系统的湖南某公司也被学生们从祖上十八代问候到未来十八代。谢君衣是经受过这样的腥风血雨的,所以他觉得把这个传统传承下去很有必要。
说白了,谢君衣就是一个典型的以欺负学生为乐的人。
刚开学几周的课比较轻松,谢君衣偶尔上课也会讲讲笑话逗学生们乐一乐。
这天,他还在上课就收到了一条短信,来自顺风小哥。谢君衣只看了一眼还很疑惑,最近没有买什么东西啊,这是寄错了还是别人给寄的。
于是他一下课就奔到了顺风快递处,那里的小哥说话很温柔,听得谢君衣止不住地荡漾。顺风小哥递给谢君衣一个箱子,他一看寄件人,原来是林成然。
箱子有点分量但是不沉,摇一摇还能听到咕噜咕噜的滚动声。谢君衣不会徒手撕包裹这个技能,于是他等回了办公室才拿剪刀慢慢地裁破胶带。
箱子密封地很好,里面填充的都是报纸团,应该是怕挤压使东西破碎。谢君衣把箱子里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一封信,花哨地印着紧簇的花朵;两包德芙巧克力,还是婚庆专用的那种;一个精致的陶土杯子,上面印着林成然和沈霁云的大头照。
看到这里,谢君衣也算是明白了八成,这下子真的只有自己是单身狗了。
垫在杯子底下的是一封大红色的烫金喜帖,正红色的纸面上有着暗红色的繁复花纹,正中金色的囍字特意左右各印一半,想是取了“双喜临门”的彩头。
谢君衣拿着那个喜帖内心悲喜交加,冷不防就被一只手抽了去。
周岩边喝水边掂着喜帖冲谢君衣发难:
“单身狗看什么喜帖。”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成就达成√
吐槽一下我那龟爬一样的速度……
☆、【三十四】口误
“单身狗也要吃狗粮啊。”谢君衣回答地理直气壮。
“啧啧。”周岩把喜帖塞回谢君衣手里,“我是吃饭的,狗粮还是你留着享用吧。”
“师兄你不挤兑我两句能死啊。”谢君衣无奈地拿着一袋德芙扔给周岩,虽然周岩一直都是 这个样子,但有的时候毒舌地很讨人嫌啊。
周岩结接过巧克力耸耸肩,决定对这个师弟还是要好一点:“那能让我最后再说一句吗?”
“讲。”
“狗吃巧克力会死的。”
“……”
师兄你还是永远不要讲话了比较好。
经过周岩这么一闹,谢君衣突然发现自己不堵心了。他翻开了手上的喜帖,里面是黄色的内衬,话说这个大面积的红配黄真是微妙的俗气啊。内衬上有一张林成然和沈霁云的新人照,沈霁云的妆比较成熟,因此和林成然站在一起也是相得益彰,大概这也是有夫妻相的一种表达方式。照片下用黑色水笔写着两人的名字和被邀请者的姓名。除此之外,页面上印着一首小诗,谢君衣觉得挺有意思的。
心心相印
一颗灿烂的星
印在永恒的天上
一个人,也印在我心上
成为永远抹不去的记忆
干渴时给我滋润
迷茫时给我指引
用无限的热情
温暖了我孤寂的灵魂
这段小诗还是挺适合他们俩的,不是都说在外面放荡是因为内心的孤寂和无助,林成然的心由此看来还是很孤寂的,大概像是会让旅人迷途的沙漠。
谢君衣吐槽完毕后看了一下时间,发现他们的婚礼定在五一。他这一下有点凌乱,现在才二月份刚出头,这么早给他发喜帖难道是怕他跑路?
谢君衣觉得他有必要和某个准新郎官好好沟通一下。
“喂,我是林成然。”林成然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虽然也是清朗的声线但和岳棋又有很大的不同。
咦,怎么这都能想到岳棋,谢君衣有点窘迫:“成然,我是谢君衣。”
“我知道啊。”林成然对谢君衣这样自报家门很不解,他刚刚还在开会,看到是谢君衣打来的才接,他轻轻地笑了一声,“是不是收到包裹了?”
“对啊,你们俩都决定结婚了居然不告诉我。”谢君衣说这句话带了点微微的埋怨语气,像个讨不到糖吃的孩子在撒娇。
“我们倒是也想说,是谁一声不吭地才呆了几天就跑回去了。”林成然的声音带了一点点严厉,当他发现谢君衣大年初一就跑了的时候简直哭笑不得。
“诶嘿嘿嘿。”谢君衣被纠住了小辫子,这下子也不好辩白不能,只嘿嘿地傻笑一通。
“五一你一定得回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啊。”
“好,我一定回来。”
“行,那我先挂了,我这边还在开会。”
“恩,拜拜。”
“再见。”
谢君衣挂掉电话后这才想起来他原本想抗议的问题,可林成然在开会也不好再次打扰他,谢君衣只好在心里为自己的蠢打了一个大大的勾。既定目标没达到不说,还被林成然绕进去了,谢君衣深深地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语言艺术白学了。
果然是一考完试通通还给老师了,天底下的学生都是一个样。
“怎么样,你去不去?”周岩看谢君衣打完电话那股懊丧劲儿,就隔着挡板问了他一句。
“去啊,怎么能不去。”谢君衣叹了口气,说实话他不是很喜欢这种公共场合,人多事杂,可对方是自己二十多年的好朋友,不去也说不过去。
“那你现在,还喜欢林成然么?”周岩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当然要是问他,他肯定会回答这只是单纯的关心学弟。
“喜欢啊,不喜欢啊。”谢君衣的声音一下子压低了,带了些淡淡的惆怅,“都差不多过去了,我现在看着他的婚帖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感觉。”
“过去了就好。”周岩直立起身拍拍谢君衣的肩,然后递给他几张纸,用一种过来人的语气说:“你要化悲愤为力量投身在工作和学习上,这几张翻译就交给你了!”
谢君衣的脸一下子黑了,他毫无形象地冲周岩抱怨:“怎么又是翻译,不知道我英文不好么。”
“我这里还有阿拉伯语和葡萄牙语的,你要吗?”周岩扬扬文件夹里另外的纸。
谢君衣一下子败退了:“额,英语挺好的……”
“乖。”
乖泥煤,谢君衣在心里咆哮着翻桌。
试问什么人被欺压还不翻身,答曰谢老师,因为他已经习惯了。
谢君衣礼拜一去上课的时候正赶上院长来听课,院长是个笑眯眯的老头,头发接近地中海,跟谁都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但谢君衣知道,他又倒霉了。
这堂课他准备的是30年代的小说,主讲茅盾,打算介绍的小说是《蚀》三部曲、《农村三部曲》和《子夜》。《子夜》是社会剖析派小说的扛鼎制作,结构宏大,场面壮阔,具有史诗的特色。它讲的是民族资本家吴荪甫在帝国主义经济侵略斗争中以及与赵伯韬的斗法中显现出来的在中国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这一特定历史环境下的民族资产阶级中一个战败了的英雄形象。
这本是很简单的一段描述,谢君衣不知是昨晚没睡好还是有人听课紧张硬生生把“吴荪甫”这个主角名全程念成了“赵慧明”,那是茅盾另一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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