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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梦中人缠上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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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楼道:“虽然听着的确爽,但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南秋见无梦一脸无言以对,道:“这些都无关紧要,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的,如今最重要的还是你千万记得不要去那阁宴。”
  无梦不屑道:“我又不是你,难道还怕有去无回?”
  “你这性子若是去了,十有八九是要死在那里!”南秋颤声道:“等那阁会快结束时,定会有人来‘请’你,到时候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无梦审视着他,轻轻哼了一声。
  “记好了啊!千万不能去啊!”
  无梦不耐烦地点点头。
  南秋稍稍安心了些,又缠着无梦问了些问题,见无梦一脸不爱搭理的冷漠,只好顾自靠在床头发呆,后来似乎有些累了,居然靠在床边睡了过去。
  无梦道:“此人当真心大,青梅竹马昨日刚死,今日便睡得如此安稳。”
  朱楼笑道:“伤极累极以至神思昏倦,也算人之常情。”
  “若是真的伤极累极,梦中犹不安稳,恐斯人归来不及迎接,此愁难消,借酒不能忘分毫。”
  无梦蒙着眼,朱楼看不见他的表情,见他说得伤感,忍不住笑道:“说得倒像你经历过似的,你这娇气鬼若是有过‘斯人’岂不是要捧心捧肺,高呼‘肝肠寸断’?”
  无梦顿了顿,扯下布条道:“我若是有‘斯人’,绝不会让他离开我。”
  “就你啊?”朱楼摇摇头,调笑道:“‘斯人’迟早要被你烦死。”
  无梦的眼神飘移,露出一个含着醉意的微笑,可是他的唇角却向下颤动了几下,像是快要哭出来了。
  朱楼忙转移话题道:“我们只能这里留到阁会开始,跟着南秋出去看看热闹,然后就离开。在知道那魔王深浅之前,绝不能去阁宴。”
  无梦担忧道:“我们真的要去那间轿房?”
  “看戏自然要选最好的地方。”朱楼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无梦不知为何,觉得他看起来十分不靠谱。
  也不知过了多久,无梦和南秋同时一震,南秋道:“集合铃响,魔王快要来了。”
  外面渐渐骚动起来,朱楼走到门口,挥手将结界破开一个洞,让南秋钻了出去。
  随后外面的声音开始嘈杂起来,朱楼便和无梦一起钻了出去,不料,无梦刚钻出去没走两步,旁边的房门中伸出一只手,拉住了他的袖子。无梦吓了一大跳,正要一把甩开,却见那门里探出半个脑袋,正是南秋。
  无梦低声道:“你做什么?不是参加阁会吗?”
  南秋用力扯了他一把,这一下拉得极重,强行把他半个身子都拉进了门里,无梦只好顺势进了房间。
  南秋面色惨白,手里拎着一个造型奇异的铃铛,道:“晚上的聚会我不能去了。”
  “为何?”无梦有些好奇,将他手上的铃铛接过来,那铃铛呈现出一种焦黑色泽,边缘点点金红,像是一朵在熊熊业火中盛放的花,。
  “败花令,藏心阁禁令,被发此令者不能出门,违背会被杀死。”南秋拽住无梦的手道:“它就挂在我门口!怎么办!怎么办!你帮帮我!”
  无梦哂道:“你不是下了决心要替红凤讨回公道?区区一道败花令就把你吓住了?”
  “我……”南秋焦躁地转着圈,抖着嘴唇道:“我……我可以为她而死,可我不能白死。”
  “那你想怎么样?”
  “你……你帮我申冤!”
  无梦匪夷所思道:“你让我替你白死?”
  南秋痴愣愣地看着无梦,无措道:“可是……可是你答应了帮我的……”
  “我是答应了帮你,可是没答应去送死啊”无梦见他张口结舌,挑起眉毛道:“你还真打算让我送死?”
  南秋:“……你,你别逗我了,到底有什么办法?”
  “能有什么办法,你冲出去,到时候形势不对,我帮你逃跑,只是那魔王我也未必打得过,万一救不了你,你死了以后不准缠着我。”
  “……”
  人群开始向下移动,两人一魂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混入人群,楼中人平日交往不多,彼此之间并不相熟,脾气怪异的更是比比皆是,因此无梦蒙着眼混在其中并不显得突兀。
  他们混到最高层,南秋道:“我们究竟要去哪里?”
  无梦道:“不是你说除了房内,只能在轿房里看戏么?”
  “啊?”南秋睁大了眼睛,他刚刚被一时的变故惊得脑子发昏,现在才意识到他们想干什么,一时吓得魂飞魄散:“不可不可!万万不可!”
  “为何不可?”
  南秋结结巴巴道:“那……轿房上悬着无数铃铛,但凡有一点动静,都会连接着整栋阁楼中的铃铛齐响,立……立刻就会被人发现!”
  “你算计我?”无梦恶狠狠地瞪着他。
  南秋闭上眼睛道:“我总……总得给自己留条生路。”
  “劝告我们不赴阁宴,不能待在房内,又告诉我们能看戏的地方只有这轿房,原来都只是为了逼我们出手。”朱楼道:“就算是为了‘斯人’也太过缺德了。”
  “现在你们只能选择过去,或者马上被发现。”南秋的声音虽小,脸和眼睛却都是红的,看上去像是随时要拼命的兔子。
  朱楼有些牙痒,思考片刻还是道:“走。”
  无梦不满道:“还要帮他?!”
  “毕竟我也算计了他一把。”朱楼道:“那败花令是我从老鸨那里顺来的。”
  “你……你是什么时候挂上去的?!”
  “自然是他匆忙藏到床底下的时候。”朱楼冲无梦摇摇手指,“防人之心不可无啊美人。”
  藏心阁中心三层打通,阁顶高得惊人,红凤的房间正在藏心阁阁顶,以一条细细的悬空走廊连接着旁边环形的走道和其他人的房间。
  花魁独属,唯一无二。
  藏心阁的大会就在楼下,朱楼无所顾忌地坐在走廊上,无梦和南秋只得小心翼翼地趴在地上,靠天梯扶手间的挡板掩饰身形,往红凤的房间移动。
  阁楼很高,他们能看到阁主戴着一个黑色的面具,将脸遮得严严实实,只留一双眼睛,他身披一件黑色的披风,连身材都摸不清楚。
  阁主身边站了一个穿白衣、戴着白面具的男子,这男子身材高挑,即使看不清楚表情,也能感受到他身上非富即贵的高傲。
  朱楼莫名觉得这白衣男子有点熟悉,偏过头仔细打量着他。
  谁知那白衣男子突然抬起头,一双凌厉的眼睛直直朝他看过来。
  朱楼挑了挑眉。
  阁主道:“怎么了?”
  这阁楼虽高,但是好在下面安静,说话声都带着回音,听得一清二楚。
  白衣男子依然看着这个方向,视线却有些不太确定,他压低声音道:“不知道,我总觉得那里有人在看我。”
  阁主也抬眼朝朱楼看来,朱楼不躲不避,晃荡着双腿回看。
  半晌,阁主道:“看错了吧。”
  白衣道:“嗯。”
  他又往阁楼上望了几眼,终于垂下了头。
  朱楼颇有兴趣地看着他,这人竟能在没有任何工具辅助的情况下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楼下的人还没有聚齐,老鸨诚惶诚恐地跑上台来在阁主身边解释,阁主有些不耐地挥手让他下去。朱楼左等右等他们也不开始,转身进了红凤的房间。房中还没被整理过,着实无比奢华贵气,桌子上放的盘子是玉石所做,盘中所盛的糕点只剩下一半,桌子上撒了不少碎屑。
  被粉纱帐罩着的床整整齐齐,四角还挂着精巧的小香囊,下面彩色的穗子晃荡着,让人有些恍惚。
  朱楼叹了口气,他并不知道魔族有多么罪大恶极,但这绝色魔族的房间就和富贵人家小姐的房间并无区别,为何竟连死也悄无声息。 
  “……再过不久便是屠魔大会,这些贼人妄图引我前去送死,想趁机剿灭我们魔族,我们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可是阁主,据说那时山上聚集了各派精英,四大仙庄庄主齐聚,到时候我们若是能将他们一网打尽,岂不是能大大削弱他们的威风?”
  “不可冲动。”阁主道:“他们既然谋划已久,又岂能让我们轻易进出?”
  “是!阁主英明!”
  “只是……这么好的机会,我们断然不能错过!到时候我们一定要给他们一些教训。”阁主抬了抬手臂,道:“这些修仙的一日不灭,我们便一日不能安心!”
  底下应道:“打倒仙庄!复兴魔族!打倒仙庄!复兴魔族!”
  朱楼:“……”太老土了,简直令人发指。
  朱楼用灵力包住了手指,轻轻捻了捻桌上的糕点,那糕点色泽金光,经过一晚已经有些软了,但是仍能看出原先精致酥脆的模样。
  南秋闭着眼睛,口中念念有词,似乎是为了一会儿告状做准备。
  无梦见没人理他,只好颇为无趣地在屋子里晃荡,一开始还小心翼翼的,生怕触动了什么开关,后来发现这轿房并没有南秋说的那么灵敏,胆子也大了起来,摸摸椅子、戳戳窗子,又看到床旁边的香囊,皱了皱眉,随手扯了一个下来。
  整个阁楼突然发出一阵阵风铃响,浓烈的香味在周围扩散。楼下狂热的声音骤然停了下来。
  南秋脸色剧变,指着无梦手中的香囊,脸憋得通红:“你……你……这床……不能动!”
  无梦的脸色也变了,他慌里慌张地将视线投向朱楼。
  朱楼很快反应过来,原来这阁楼的灵敏全都在这床上了。
  红凤脾气古怪,接客不多,留客更少,若有恩客过夜,少说也是千金起步,当晚床摇铃响,带动这淫香四溢,举楼狂欢。
  ……太变态了。
  

  ☆、红凤枝头(三)

  “谁在上面!”一阵风声破空而来。
  “快,把他弄下去。”朱楼指使无梦道:“姿势最好漂亮点!”
  无梦毫不犹豫地将南秋拎起来,直接从轿房的窗口扔了出去。南秋差点和飞到半空的白衣男子撞在一起,白衣男子侧身一避,南秋就擦着他,一路“啊啊啊啊啊啊”地飞了下去,然后凭着一点微末的身手砸在地上的时候硬是打了个滚才没有摔得太过难看。
  南秋感觉自己全身都被摔碎了,又想去抱头,又想摸腿,胯骨也疼得直抽抽,他再顾不上紧张害怕,只在心里把无梦骂了千万遍,恨不得把他剥皮抽筋。
  阁主冷硬的声音在面前响起:“你是何人?”
  老鸨快步走过来,低喝道:“南秋?!你不来参加阁会,藏在红凤的房间里干什么?”
  南秋一时间委屈怨恨齐齐涌上心头,他艰难地在地上蹭了几步,整个人几乎是个匍匐在地,看上去格外狼狈和弱小,他抬起头看着阁主,高声道:“求阁主为我做主!求阁主为我做主!!”
  阁主仔细地打量着他的脸,道:“阿奇,怎么回事?”
  老鸨腿一软就往下跪:“阁主赎罪,是在下疏忽了,查房时未想到他如此大胆,竟敢躲在红凤房中!我这就把他拖下去,来人!”
  几个打手匆匆赶上前来拖拽南秋,南秋高喊道:“红凤死了!被人杀死的!阁主,您的同胞被害唔……”
  那打手捂住南秋的嘴,突然感觉什么东西在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疼痛让他立刻收回了手,南秋继续喊道:“……这人却不管不顾,只匆匆埋了了事!莫说红凤是您的红牌,不知为您赚了多少银子,如今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竟连个真相也不屑找,藏心阁未免太不近人情!”
  朱楼离得近,清楚注意到阁主原本漠然的眼神在听到“红凤”两个字的时候微微动了动。阁主将视线转向老鸨,道:“竟有这种事?”
  老鸨愣了愣,慌忙道:“红凤今日从阁顶坠……”
  他才说了几个字,周围的树影摇晃,沙沙作响,浓密的树枝被人一把扯开:“这个森林是怎么回事!为何我出不去!”
  朱楼觉得声音甚是耳熟,往外探头一看,居然是昨晚那个蓝衣公子。
  底下所有人都转过头来看他,蓝衣公子大约是被这么多美人震惊了,有些愣怔地眨了眨眼睛。
  “怎、么、回、事!”阁主的语气冷得快要结冰了。
  那老鸨脸色煞白,浑身像是筛糠似的抖个不停:“您……您怎么还没出去!”
  蓝衣公子气势汹汹道:“你们这森林同迷宫一般,我怎么出得去!”
  “阁主赎罪,阁主赎罪,这位公子昨夜坏了规矩,独自闯入森林,属下不知怎么他竟会出现在这里……”
  蓝衣公子怒道:“你什么意思!昨夜在我面前死了人,我嫌恶心跑了,你也不早说你这森林出不去,难道还成我的不是了?!”
  阁主微微眯起眼,他的身影突然出现在老鸨面前,张手就捏住了他的脖子:“你敢跟我耍心眼?!”
  老鸨感觉到那只捏着他脖子的手似乎还没有用力,忙道:“红凤因犯了忌讳,昨日自己从阁顶跳下来,死无全尸,小的怕惹阁主心烦便没有禀报,阁中候补者甚多,并不缺人……”
  “你胡说!”南秋愤恨地瞪着他,对阁主道:“红凤衣着齐整,画眉点唇,房中还有未吃完的糕点,分明是准备接客,又如何会突然跳楼!就是你嫌麻烦,才草草将她拖出去了事!”
  阁主冷冷道:“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南秋磕下一头,“阁主可去红凤房中查看,若有半句虚假,南秋便任杀任打!”
  “你将她葬于何处?”阁主侧过身朝向老鸨。
  老鸨嘴唇都发紫了:“属下将她葬于后山……”
  阁主瞪着他,骤然将他举到半空:“葬于后山!你觉得我同胞之死不算什么?竟敢草草葬于后山?!”
  “阁主赎罪……赎罪……”老鸨奋力挣扎着,脖子上的手指越缩越拢,老鸨已是两眼翻白,眼看着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
  阁主才微微松手,将他丢在地上。
  老鸨剧烈咳嗽起来,伏在地上好一会儿喘不过气。
  阁主道:“公子,他冒犯了你,如何罚,该由你定。”
  蓝衣公子抬起头看向他:“我不懂你们这里的规矩,刚巧你们的头牌被人杀了,我想听听你们是如何处理那个杀人的,我才能决定如何处理这个人。”
  阁主望向台下黑压压一片,道:“是谁杀的红凤?现在站出来,我给你留全尸。”
  朱楼看到众人都低着头,也有几个胆子大的悄悄瞄着旁边,其中一个女子引起了他的注意。此女即使是在这众多美人中也算是姿色出众,此刻却只敢用眼角偷偷往台上瞥,一身浅紫色的衣服,露出大半雪白的胸脯,那一大片白花花的肉抖起来实在引人注目,男人天生对此敏感,朱楼自然也不例外。
  美人本该有美人的模样,连那自小被夸奖长大的美人和半路出家成为美人的人都是不同的,此女国色天香,无论如何不该做出这样的姿态,除非她做了亏心事。
  “紫樱!”一声悲愤的怒吼打破了宁静。
  紫衣女乍一听到自己的名字便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她身边的人立刻以她为中心让出一个圈子来。
  南秋道:“紫樱,你前一日说要杀了红凤,所有人都听见了,第二日有人听见红凤去找你,然后她便坠楼而死,这罪名你认还是不认!”
  紫樱手足无措、结结巴巴道:“我……我没有……我没有!是她自己……我只是轻轻地……轻轻地……是她自己掉下去的!是她自己想死!”
  “你胡说八道!”南秋厉声道:“她既然去找你又怎么可能想死!”
  “我说的是真的!”紫樱哭起来,她一边擦眼泪,一边比划着,轻纱似的衣袖立刻就被泪水打湿了黏在一起,“我只是生气,轻轻地推了她一把……她……她就……她来找我的时候就是一副快死的样子……她……”
  阁主道:“你可是认了自己将她推下了楼?”
  “我……”紫樱求助似的看着周围:“我不知道,我没有杀她……我没杀她……”
  阁主道:““如今我魔族衰落,数量已大不如前,若要复兴,必然要内外一心,否则如何能战胜那群欺压我们多年的人族!然而有些魔却因一己私欲,在阁中残害同类,这种败类,我们决不能姑息!今日我便以命抵命,以儆效尤,云护法!”
  白衣男子应声而起,在场的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一剑刺穿了紫樱的眉心。
  紫樱的眼泪还在眼眶中,人已经慢慢倒了下来。
  朱楼倒吸一口凉气:“此人当真心狠手辣,面对这样的美人竟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实在可怕。”
  阁主对蓝衣公子道:“公子可满意?”
  蓝衣公子道:“杀人偿命,本应如此。”
  阁主注意到白衣公子始终皱着眉看着那空中的轿房,问道:“怎么了?”
  白衣公子有些困惑道:“不是他。”
  “什么?”
  白衣公子道:“不是这废物。”
  说完,他突然腾空而起,朱楼立刻追了上去,他甚至来不及走门,直接从窗户穿进去,一把将无梦推倒在床上,胡乱连被子一起把他抱住,接着房间猛然一震,直直往下掉去!
  “抱头!”朱楼叫了一声。
  “砰!”地一声巨响,轿房落地,无梦立刻掀开了被子,朱楼道:“娇气鬼,没事吧?”
  无梦定定看着他,好半天才缓缓道:“没事。”
  这房间也是结实,从三层高的地方掉落,居然只是震塌了一块房顶。
  白衣公子道:“出来!”
  朱楼摸他的头一把,道:“没摔坏就好,躲不过去了,出去吧。”
  无梦眼罩也不戴了,他推开门走了出来。
  白衣公子见到他时,目露凶光,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你怎么会在这里!”
  阁主不动声色道:“云护法,你认识他?”
  “他……”
  无梦打断道:“阁中不能随意泄露客人身份,你是阁主身边的人,难道不懂规矩?”
  云护法拔剑道:“我现在就教教你什么是规矩!”
  阁主喝道:“你给我退下!”
  云护法的剑震得嗡嗡作响,整个人像是一张绷紧的弓,杀气四溢。
  “云护法!”
  云护法的下颌鼓了鼓,终于深吸了一口气,将剑收了回去。
  朱楼悬在无梦头顶,将所有人的表情都收在眼底,阁主一双眼睛看着无梦时泛着幽幽绿光,那是看着猎物的眼神,藏着将人拆吃入腹的贪婪。
  无梦指了指地上的老鸨,道:“我无缘无故被他锁在房中,还挨了顿骂,趁乱跑了出来时,又因不识路闯进那轿房,接着又无缘无故被摔了一趟。”
  说着他气愤地跺脚嘟哝道:“你们这藏心阁可真是藏了不少东西,可惜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阁主、云护法:“……”
  阁主道:“是我们失礼了,贵客还有什么不满,尽可以提,我们定会竭力满足。”
  无梦道:“倒是没有什么其他不满,只是这个老鸨……”
  阁主顺着道:“自然是留不得了。”
  老鸨始终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的看着阁主,此时一听便知形势不妙,拔腿就逃,云护法反应极快,几步追上他和他交起手,朱楼能感觉到这个云护法的招式路子极正,和那老鸨一眼就看得出的邪路子完全不同,但奇怪的是,云护法始终没有动用任何灵力或是魔气,他抓住老鸨的手腕,往后一扯,手肘顺势重击他的肩背,老鸨的脚来不及抬起来就被绊住,整个人被压在了地上。
  老鸨蹬着脚奋力挣扎起来,他高声叫道:“阁主,他的魔……”
  一把锋利的匕首包裹着寒光破空而来,直直穿入老鸨的喉咙,老鸨“嗬”了几声,发不出声音,慢慢倒在了地上。
  阁主道:“贵客可还有什么要求?”
  无梦指着南秋道:“你不是死了个老鸨吗?选个新的吧,我看他就不错。”
  阁主点头道:“他不顾自己性命为红凤申冤,确实关心我族,且能得贵客赞许,实在是天大的福气,可行,便由他做新老鸨吧。”
  无梦道:“最后,安全送我出去。”
  阁主从善如流道:“那便由新老鸨送你们出去吧,南秋。”
  南秋还在发呆,似乎一时没有从自己突然变成老鸨的惊吓中回过神来。
  “那我呢?”蓝衣公子似乎没有刚刚那么生气了,只是他也看出这场面不同寻常,此刻也急于脱身。
  老鸨弯了弯腰道:“自然是送你们一起出去了。”
  “……”朱楼有一种极不和谐的感觉,好像自从无梦出现后,这阁主一直在讨好他,这种讨好并非是对客人的讨好,竟像是对上级的讨好。而那个云护法却像是时刻都想要他的命。
  朱楼忍不住问道:“你认识他们吗?”
  无梦幽怨道:“同他们交过命了,算认识吗?”
  朱楼:……
  新老鸨准备了一大车的东西,叫了四五个人推着送他们出去。
  朱楼道:“你让他把这些东西都留下,我们不能拿。”
  “为何?”无梦道:“这阁主好像还挺喜欢我的。”
  “……”就是因为他喜欢你才不能拿。
  朱楼道:“你忘了自己中招了?万一他送的东西上面也有古怪,只怕到时候救都救不回来。”
  无梦想了想,觉得挺有道理,转身回去跟老鸨说了几句。
  南秋对他千恩万谢,一句话一鞠躬,一张口就是恩人,鞠得无梦深刻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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