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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梦中人缠上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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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虽强,然而数量却相对少许多,且天性孤僻,不愿相互交往,几乎被人族完全剿灭,如今应该是所剩无几了。”
朱楼道:“那我呢?我算什么?”
无梦想了想道:“你虽是魂魄,但是肉身犹在,应当勉强算作是人吧。”
勉强算人的朱楼托着下巴:“我刚刚瞄过那红凤一眼,和普通人并无区别,你们是如何分辨的?”
无梦将视线往旁边移了移,小声道:“据说,魔族皆美貌……”
“哦……”朱楼颇有深意地问道:“那你可是魔族?”
无梦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你可是夸我美貌?”
朱楼:“……”
…………
老鸨一盆冷水将小扉泼醒,低声骂道:“怎么回事?难道是我看错了?”
“主子饶命!那人看着虽瘦,未料到力气如此之大,而且……而且我看到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怎么了?”
“他的眼睛是纯金色的!我从来没见过那种颜色……”
“金眼?”老鸨抓住了男子的衣领,“你确定是金眼?!”
“确确确定!”小扉吓得直哆嗦,结结巴巴道:“但是他受那东西影响很深,我试过了才敢碰他,他一开始的确一分劲儿也使不上……”
老鸨眯起眼道:“你对付不了一个一分劲儿也使不上的人?”
“不不不!”小扉慌忙道:“一开始我见他瞪着我,想打我,但是拳头却软绵绵的,还全身都靠在我怀里,不似作伪,后来……后来也不知怎么回事就将我整个人都掀了出去……”
“然后呢?”
“然后……我就昏了过去……”
“废物!”老鸨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第一次受影响就如此之深,要么是个弱到不能再弱的,或者……”
老鸨摸着手指,陷入沉思。
…………
门再次被扣响,外面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公子,我……来伺候您洗漱。”
无梦不耐烦道:“谁?”
“公子,我是南秋。”
朱楼眼睛一亮:“快!让他进来!”
南秋端着一盆水,他换了一件青色的衣服,却依然穿得不三不四,吊儿郎当地挂在身上,敞着大片胸口,可配上他那张精致的脸竟别有风情。
南秋东倒西歪地将水盆放在桌子上,转过身看到无梦时居然有片刻失神。
朱楼在他的脸上忽然看见了另一张稍显稚气的脸,那脸的主人是个女子,色如冰霜,美艳动人,她眨着眼,似乎对他说了些什么,继而唇角抿开一丝微笑,露出两个极小的梨涡,她伸出手从他身后摘下一朵花来,那是一朵赤若晚霞的凤凰花,被风吹动着,落入自己手中。朱楼着了魔一般将它别在了她的耳畔,她微微低着头,白皙的脸蛋似乎都被映得红起来。忽的,那花着了火,女子微笑的脸被火焰渐渐吞噬,胸口好像也有什么随之消失,直到整幅画面都化作灰烬。
虽然朱楼只粗略见过她扭曲的容貌,但不知为何,他能确定,此人便是那坠楼的红凤。
无梦打断了眼前的画面:“现在几时了?”
南秋愣了愣,笑道:“已是巳时了。”
无梦讶然道:“那天为何还不亮?”
“正人君子岂能白日宣淫,故……温柔乡中无需白日。”南秋缓缓抬起手,将自己的束发解开,墨一般的长发披散下来,真可谓是人间绝色。
朱楼乐道:“那老鸨也是下了血本,我回避一下?”
无梦没理他:“昨晚红凤死时你如此伤心,今日老鸨竟派你来接客了?”
“是我自己想来的。”南秋柔软的身体贴上了无梦的手臂,“我想要安慰,卿卿恰能给我这种安慰,不是吗?”
“……”朱楼没想到继“楼楼”之后他还能听到更劲爆的称呼,一时幸灾乐祸起来。
无梦面无表情道:“刚刚那个小扉已经被我踢出去了,你也想试试?”
“公子舍得?”南秋一双眼秋水横波,漾得人心痒痒,“小扉是来试探你的,我却是真心的。”
无梦道:“我见你昨晚也哭得挺伤心,那也是真心的吧?”
朱楼注意到南秋抓着无梦袖口的手指捏得指尖泛白,但是他依然维持着那个勾人的笑容。
无梦道:“她不明不白地死了,你就这么算了?”
南秋的微微低下头:“公子不知,世人常有身不由己,哪能事事如愿?我们命如蝼蚁,更是不敢多想一分一毫……”
“是吗?”无梦掰开他握着自己袖口的手指,但是袖口上已留下几道深深的折痕:“那你滚吧。”
“我……”南秋抬起头,直直对上那双金色的眼睛,整个人竟缩了一下,“我……我只是……见你厉害……所以……所以……”
南秋的声音越来越小,刚刚的伶牙俐齿也消失了,他的脸上浮现出挣扎和迷茫,像是整个人都混乱不堪,很快,他晃了晃头,狠狠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小心翼翼地嗫嚅道:“你……你会帮我吗?”
“帮不帮你,不由我说了算。”无梦抬头,讨好地看着朱楼。
南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长叹一声道:“的确,我命由天。”
无梦不屑地冷哼一声:“哪由得天!你之前的命难道不由天?由出什么了?”
南秋微微睁大了眼睛,略带茫然地看着他。
朱楼笑道:“小子,你师傅究竟何方神圣,教你修仙,只修得灵力如柴火棒,拍马溜须的本事倒是出神入化。”
无梦冲他露出乖巧的笑容,然后一低头,又是满面不屑,看得朱楼称奇不已。
无梦道:“说吧,可有怀疑对象?”
南秋四处一瞄,然后选了张看上去最舒服的凳子,没骨头似的赖下了:“你看到了,因我们族群相貌出众,故而被捉来待客……”
“捉来?”无梦蹙眉,“你们不是自愿的?”
南秋犹豫了片刻才道:“我一开始是自愿的,后来……后来便身不由己……”
☆、红凤枝头(一)
“身不由己?”
南秋见无梦满脸不解,道:“这不重要,楼中美人众多,红凤是最美的那个,故而虽然性情孤高冷傲,依然有许多人慕名而来,她待客极为苛刻,看日子,看眼缘,看心情,不高兴了还要赶客,因而得罪了不少人,但也有许多人以能被她招待一夜为资本吹嘘许久。楼中的其他人自然有看不上她的。”
“所以呢?”
“所以……近来风头最劲的,是新来的紫樱。”南秋捏起自己的衣袖,反复揉着。
“你怀疑是她杀了红凤?”
南秋捏紧了拳头道:“肯定是她!”
“如何肯定?”
“她前一夜还和红凤吵架,回房了就扬言要杀了红凤。”
“她又不傻。”无梦道:“第二天就真的杀了,岂不是在引人来查自己?”
南秋犹豫了片刻,道:“红凤坠楼前,有人听到了紫樱房间传来敲门声,还听到她和别人的争吵声。藏心阁平日里很少相互走动,红凤是头牌,性格又寡淡,因而比较特殊。”
“那门没准那是我敲的呢?”无梦漫不经心道,“再说,你现在不也是在擅自走动?”
“我……”南秋一时语塞,随后有些急躁起来,“我是因为有事相求,悄悄过来的……”
“那其他人怎么就不能悄悄去紫樱房间?”
南秋那把软骨头仿佛终于找到了支点,他一点点从椅子上坐起来,脚尖有些不安地磨蹭着地面:“可……可是这也太巧了……”
这时,南秋和无梦的眼神同时变了,像是被抽去了灵魂一般,朱楼绕着他们飞了几圈,他们竟完全没有反应。若不是朱楼正聚精会神地听周围的动静,必然会错过门外传来的一阵极细微的风铃声,轻得像个幻觉。
片刻后,那二人又恢复了正常。
南秋不自觉地拢了拢衣襟道:“你该走了。”
无梦道:“那是什么声音?”
南秋的眼中有种奇异的光芒:“聚会铃,今晚魔王会来。”
无梦眨眨眼,迟疑道:“魔王?哪个魔王?”
“你连魔王都不知道?”南秋用一种近乎骄傲的语气道:“还能有谁?自然是那上一任魔王原无争之子,恶名遍天下的新任魔王雅天歌!”
房中出现了片刻沉默。
朱楼好奇地问道:“魔王姓原,为何他儿子姓雅?”
无梦:“……”
见无人理他,朱楼又自言自语道:“想来他爹娘也是狠角色……”
无梦忙倒抽一口气道:“真的?你见过他?”
“那当然!”南秋无不得意道:“我见过三回!”
无梦道:“这魔王也真够闲的,就你这样的虾兵蟹将,也要见三回。”
南秋笑道:“阁主一视同仁,阁会时便会在众人面前现身,今晚我会把这件事报告给魔王,他自会还我一个公道。”
“阁会?”无梦似乎有了浓厚的兴趣,“今晚的阁会?”
“对,阁会之时会把楼中的外人都清空,这一天,藏心阁不做生意。”
朱楼道:“那聚会铃这么小声,如何能保证阁中各色人等都听得到?”
无梦有些惊讶地看着他:“那铃声震耳欲聋,如何听不到?”
南秋接口道:“这铃声为了不打扰客人,不是我阁中之人便听不清楚,只要我们能听清,自然会在时限之内将客人都送出去。”
无梦随口道:“我难道不是客人?为何我也听得见?”
南秋清咳了两声,无梦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清咳两声:“那万一有客人不愿走呢?”
南秋笑道:“阁中最不怕的便是有人闹事,尤其是在今天。”
朱楼看着两人,意识到这两人身上必然有和常人不同之处,因这一处,让老鸨对无梦无礼,让南秋对他畏惧,让他们听到了不同的东西,受到不同的影响。甚至……他看着无梦那双金色的眼睛,甚至他怀疑无梦和这阁楼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无梦的神情又不似作伪,除非是舞台上的戏子,否则无论如何也无法装得这样一无所知。
“阁主一向选在寅时现身,怎么?你真这么想见?”
“不见。”开口的是朱楼,他道:“魔族聚会,你难道不怕?”
无梦小声道:“有你在,怕什么?”
朱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是说过能救的时候救你,但那可是‘恶名满天下’的魔王,万一我不能救呢?”
无梦愣了片刻,像是第一次想到这个问题:“那……那你到底能不能救?不能救的话,我们就不去了……”
朱楼仔细端详着他的表情,半晌才道:“去。”
南秋莫名其妙道:“救什么?我可不会救你,被魔王抓住了就只一个死字……”
无梦瞪他一眼:“你闭嘴!”
南秋委屈道:“一会儿又要我救,一会儿又要我闭嘴,你到底想怎么样?”
无梦嫌他烦,挥手道:“你先出去,等魔王来了再过来。”
“……”南秋道:“你若是待在这里,一会儿就会有人查房带你们两个出去的,前面的森林被布了阵法,我们出不去,而你一旦出去了,便再也进不来。”
无梦扬起眉毛道:“怎么,你要帮我?”
南秋垂下眼睑:“我……我想给红凤报仇。”
无梦稍有兴趣地看着他:“你和红凤是什么关系?”
“我们……只是普通的……”他一句话还没说完,被无梦恶狠狠地瞪回来,只得哆嗦着道:“普通的青梅竹马。”
“说下去。”
南秋考虑许久,终于深吸了一口气,道:“我在人族和魔族的斗争中长大,我的族群因为力量弱小,在战争中最易被牺牲,所以我们到处躲藏,后来遇到了另外几个同样情况的族群,我们就在一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相互掩护着生活。”
“魔族一向喜欢独来独往,我们几个族群凑在一起也不过是因为太过弱小,除非因为交换情报,平日里相互之间关系淡薄。我……我和红凤其实是异类。”
南秋抿了抿嘴唇,他的眼神飘得越来越远:“我第一次见到红凤的时候,是因为听见了歌声,那样荒凉的地方,大家互相提防,我从来也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声音,于是我循声而去,看到她正坐在枝头唱歌。她长得好看极了,虽然魔族大多相貌昳丽,我却从未见过她这么好看的,就像是开在那枯枝上的一朵花。于是我和她搭讪,本也没抱希望,钉子我碰得多了,漂亮钉子我乐意多碰几次。可她低头看了我一眼,不唱了,只盯着我手里的糕点。那是我娘做给我的,我最喜欢的糕点。”
“我用一块糕点换了她的名字和一首歌。从那以后,我经常跑到树下,听她在树上唱歌,她很喜欢唱歌,唱得那颗枯枝长出了黑色的叶片,开出了黑色的花,连隔壁村的人都说她是魔族的瑞鸟,将来是要跟在魔王身边,做他王后的。”
无梦身上的药性还没解,腿脚发软,便坐在椅子上边看着朱楼,边漫不经心地听着。
“后来,我们的族群被发现了,那些修仙的疯子将我们整个山谷包围,没有任何求生的机会,烈火燃烧、冰霜骤降、围追堵截,赶尽杀绝。”
南秋的手指在微微颤抖,他咬着牙,眼中迸出仇恨的火光:“族里的人是拼死将瑞鸟红凤送出去的,他们说她将来能为魔族带来祥瑞,尽管魔族之人感情淡泊,却不知为何像是中了邪一般相信这说法,仿佛有她便有希望。我始终不明白他们究竟为何如此执着,明明自己身死,还能留下什么希望?就算魔族能复兴也与他们无关。”
无梦打断他:“那你呢?不也活着吗?”
“我是从尸堆中爬出来的。”南秋的双眼空洞,缓缓道:“我踩着遍地的尸体,有的已经腐烂了,滑倒了就蹭一手的皮肉,我看着那些熟悉的脸,只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和他们一起死去”
朱楼的眼前又浮现出奇怪的画面,他看见当年惨烈的场景,荒烟焦土、尸骨成山,血流成河,他伸出手将红凤拉到身边,他们吃力地朝上爬着,他用肩膀顶住她站不稳的脚。
“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哪怕付出生命。”
下一刻,他被红凤一脚狠狠踩下,猝不及防地跌落山洞,跌回那个混合着泥土和血腥味的世界,他眼睁睁看见红凤绝情的脸,看着她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他跌跌撞撞地走在尸堆中,试图辨认脚下的身体是属于谁,又是哪一部分,他摔倒了,挣扎了许久也站不起来,只能放声哭泣,像是疯了一样吼叫,发出嘶哑的声音,他一身血污,亲密地在尸堆中昏睡。夜幕降临时却又怕得瑟瑟发抖,黑暗中那些瞪着的眼睛仿佛在审判他的灵魂,他听见他们质问他的声音,他感受到命运压在他身上的仇恨,他知道自己还活着,可他却如此憎恨自己活着。
南秋受不了似的闭上眼睛,低下了头。
无梦忍不住往前靠了一下,道:“然后呢?”
“……”朱楼微微眯起眼,眼中无波无澜。
“后来,我多方打听,才知道红凤在藏心阁中,我千辛万苦地进来,只为守护这只瑞鸟,却没想到……”南秋咬牙切齿道,“没想到那紫樱……”
无梦撇撇嘴:“虎头蛇尾,当真无趣。”
南秋:“……”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么悲惨的故事竟会得到这样的八字评价,一下子竟结巴起来:“那……那紫樱……”
“那紫樱来了之后见红凤貌美又聪慧,风头无双,于是心生妒忌,趁着她来找自己的时候把她推下楼摔死了。”
“……”南秋道:“你……”
“猜都猜到了,这么老套的故事,你是不是从来不听戏?”无梦坐在床沿,一只手指轻轻敲着床,道:“然后你十分愤怒,但是又无力报复,所以决定舍身取义,借我的手去把紫樱弄死,再顺便把你救出去。”
“不。”南秋低声道:“我虽无力,却恨极了人族,在这里尚能为魔族出一份力,我只想报仇,绝不出去。”
无梦道:“你在这里卖身,能为魔族出什么力?”
“我……”
门被轻轻扣了几下,外面传来那老鸨的声音。
“贵客休息得如何?小店招待不周,多有得罪,请贵客赎罪,在下略备薄礼,望您笑纳。”
南秋反应极快,他使劲推了无梦一把,没想到竟没有推倒,他急得小声道:“躺床上去!要不然我如何解释!”
☆、红凤枝头(二)
无梦将被子抓起来给他卷了两圈,然后像个皮球一样将他扔到了……床底下。
南秋:“……”
老鸨等了半天,听里面窸窸窣窣的动静却没有人回话,便主动推了门:“贵客?”
无梦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沿,眼上已经蒙上了布条:“你昨晚擅自替我叫了男子,今早却又擅自推门,我早听说藏心阁极合人心意,不曾想竟是这般不懂规矩,看来只是浪得虚名罢了。“
老鸨笑道:“公子莫生气,只是近来不太平,我见公子半天没有答话,生怕您遇了危险,故而进来看看。公子若是介意,我给您赔罪,顺便将小扉叫来给您磕百八十个响头。”
无梦淡淡笑道:“我若不要他给我磕头,但又咽不下这口气呢?”
老鸨道:“在下在外头给公子备了大礼,望公子看在那一箱银子的份儿上,能消消气。”
“银子?”无梦似笑非笑道:“你这里就是这么表现诚意的?”
老鸨道:“贵客既不要银子,也不要磕头道歉……”
“我不是不要磕头道歉,我只是不要他的。”无梦挑起嘴角,“我要你磕。”
老鸨抬起头看向无梦,朱楼看出他眼中的冷意像是毒蛇一样盘桓延伸,缠绕到无梦身上:“贵客说笑了,我怎么能给您磕头呢?”
“小扉可以,你为何不可以?”
“小扉是魔族,自然可以磕头,至于我……哪能向你磕头呢?”
朱楼已经看到他身后数个彪形大汉,手握长剑大刀,还有几个竟似是修仙的弟子。
无梦道:“怎么?想杀人灭口?”
“抬举了。”老鸨阴森森道:“只是今晚有个宴席,想请贵客同我一起参加罢了。”
说着,老鸨往后退了一步,门骤然被关上,接着朱楼感觉到一阵灵力波动,眼前的空间好像被扭曲了一下,他飘向门口,却不知被什么东西阻住无法前进。
朱楼道:“结界?”
无梦走到门口,轻轻用手碰了碰,然后像是被烫到一般缩回手,“嘶”了一声。
朱楼道:“怎么?”
无梦把手指展示给他看,委屈道:“这什么破结界,烫到我了!”
“……”朱楼慢了半拍地做出焦急的样子:“你可小心点,别把身体碰坏了。”
无梦摸着手指,感动道:“你这么关心我,是不是……”
朱楼摇摇头道:“这次要是出不去,你这娇弱的身体就是我的了,碰坏了可不行。”
“……”无梦立刻收起了可怜的表情。
床底滚出来一个球道:“我……我可怎么办啊……”
无梦这才想起还有一个,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只等晚上解了结界你再出去便是。”
“可是……可是阁会时,我还要为红凤申冤……”
朱楼思索片刻,道:“如今不知那老鸨深浅,若是打破这结界可能被发现,还是不要过早打草惊蛇,等那魔王阁主将到,阁中必比平时混乱,即使老鸨发现什么不对也多半顾不上,到那时再将他放出去。”
无梦点点头,照样说给南秋。
南秋依然忧虑道:“阁会开始时,会有人来检查房间,除了被封了结界的和头顶的轿房,每一间房都会检查,你们若是想看,须得想办法躲起来。”
无梦道:“轿房?那是什么?”
南秋道:“藏心阁正中央悬挂的那个,以一道悬空的天梯和最高的楼层相连,仅供花魁住宿。”
“那便是……”
南秋点点头道:“红凤的房间。”
“如何会留下这样的漏洞?”
南秋道:“那房间在阁楼正中央,一点风吹草动都能看得清楚,加之红凤不喜与外人接触,故而无人看守检查。”
南秋想了想,又犹犹豫豫道:“刚刚老鸨让你去那什么阁宴……”
“阁宴怎么了?”
南秋摇着手道:“你可千万去不得!去了便是如我这般永不能脱身,或是死在里面。”
“你们不过是个青楼,就算是在里面受些委屈,为何竟会有性命之虞?还有,你刚刚说的,在楼中为魔族复兴出一份力,是什么意思?难道现在的青楼不卖身,竟担起振兴族群的大任了?”
南秋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两口,又细细打量了无梦好几次,才开口道:“这是秘密,但……你如此厉害,将来定要成就一番大事业的。”
无梦不置可否。
南秋道:“其实这藏心阁,打着卖/淫的幌子,实际上却是在为攻打人族收集资金和聚集人才。”
朱楼:“……”
无梦慢吞吞道:“青楼……能聚集什么人才?”
南秋不在意道:“如你这般的高手岂不是慕名而来了?我们赚人族的银子,到时候又能用这银子再打回去,岂非良计?“
朱楼道:“虽然听着的确爽,但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南秋见无梦一脸无言以对,道:“这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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