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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梦中人缠上了-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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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画梁点点头,反正万一被抓了,训他的也是白易安,随便找个借口蒙混过去就行。
白灵山庄的四周设着结界,其他人是无法通过的,但柳画梁出身白灵山庄,无论那结界如何变化他都能第一时间进去,顺带拐进来一个雅天歌自然也不在话下。
柳画梁对白灵山庄了如指掌,二人翻进来的位置正前方恰是个偏厅,平日里人迹罕至,柳画梁却皱了皱眉,二人对视一眼,默契地窜上房顶趴了下来。
“……今年请了许多人来这‘屠魔大会’,若能将那魔头彻底消灭,也算是告慰你在天之灵。”
里头沉默了片刻。
“行水,前头还有许多事要准备,我们走吧。”
柳画梁神色一动,忽然在屋顶上敲了几下。
屋里的两人已走了出来,房顶二人趴在另一面,借着屋檐的遮挡动也不动。
见那两人走远,雅天歌问道:“你刚刚为何忽然敲屋顶?”
柳画梁笑得神秘兮兮,道:“多年没回来,先去我屋里看看。”
柳画梁原来还担心这么多年,自己的房间怕是已经易主,推门进去一看,担心却是多余。房中一切如旧,甚至他上次出门前没看完的书都原样扣在床上,他将书捡起来,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显然是做过什么驱虫的处理。
屋中的桌椅书架干干净净,手摸上去都没有一丝灰尘。
没多久,房门被轻轻磕了两下。
柳画梁笑起来,“进来,客气什么。”
当年白辞青是不太乐意让这两个孩子混在一起玩的,但柳画梁偏就是那种你不让他干什么,他偏爱干什么的人。
这暗号是他和白易安放学之后约见面地点用的,他刚刚敲的节奏意思便是:在我房中见。
但是多年过去了,柳画梁不确定他还记不记得。
只听“砰”地一声,门一下子被推开了,白易安竟然微微喘着气,见了柳画梁便愣在原处。
屋中站着那个人已多年未见,却仿佛只是出去喝了一夜酒一般笑着冲他打招呼道:“易安。”
白易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冲上前来一拳将他打倒在地,拳头结结实实地砸在柳画梁胸口,发出一声闷响。
雅天歌在一旁将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亏得柳画梁交代过他,他才勉强忍着。
“你!”白易安眼睛都红了,“你这贼种!这么多年去哪儿了?一声不响地消失!又一声不响地回来!你以为我白灵山庄是什么地方?!你当我白易安是什么人!”
“魂飞魄散!我去他娘的魂飞魄散!!!老子今天就打得你魂飞魄散!”白易安是白灵山庄的大弟子,平日里一向冷静自持,如今这飙脏话的模样怕是谁也没见过。
白易安恶狠狠揍了他一顿,柳画梁却只顾着笑:“轻点轻点,好不容易活过来的,别又打死了。”
白易安怒道:“现在知道让我轻点了?当年怎么敢闯进阵去的?!”
白易安当年回来后被留守白灵山,那一张“归期未定”的纸条最后竟成了“永无归期”。
他嘴上这么说,手下却轻了不少,“你去哪儿了?”
柳画梁道:“我死了。”
“……”
“真死了?”
“真死了。”
白易安停手,“那你现在是人是鬼?”
“是鬼。”
白易安瞪他一眼,将他拉起来,“阎王爷都嫌你麻烦!”
柳画梁笑道:“不生气了?”
白易安道:“滚!”
柳画梁知道他嘴硬心软,上前搂住他肩膀道:“大师兄,师弟偶尔做一次错事,你就宽宏大量地原谅一下嘛!”
白易安斜倪他:“偶尔?”
柳画梁道:“这十年了就一次,还不是偶尔?”
白易安道:“……柳画梁你要点脸成吗?”
白易安忽然瞥到角落里的雅天歌,仿佛才刚刚发现他似的问道:“这人是谁?”
柳画梁道:“朋友。”
“朋友?”白易安道,“做鬼时交的朋友?是人是鬼?”
未料到柳画梁居然点点头:“生死之交。”
白易安一向敏感,此刻微微皱了皱眉道:“其他我不管,只要不是那个雅家的小子就行。”
柳画梁:“……”
白易安道:“那人是大魔头原无争的儿子,他爹杀我父母,他害得你魂飞魄散,我与他不共戴天!”
柳画梁:“……”
“不过……”白易安自言自语道,“他应该没那么傻,闯到‘屠魔大会’来,庄主也是糊涂了,竟能想出这种计策。”
柳画梁:“……”
雅天歌微微动了动手指,柳画梁眼角瞥见,忙道:“你去忙你的,离开久了要惹别人生疑的。”
白易安道:“你打算何时出现在众人眼前?”
柳画梁道:“时机成熟。”
白易安骂道:“还敢跟我打哑谜?”
柳画梁笑眯眯道:“大师兄莫动气,师弟出现之前一定跟你打个招呼!”
白易安哼了一声,道:“随你,我走了”
虽然知道话是多余,他还是忍不住嘱咐一句:“你给我老实待着,没事别乱跑。”
临出门前,柳画梁忽然道:“对了,刚刚白庄主在拜祭谁?”
“毫不关心生人,倒是关心死人!”白易安瞪他一眼,道:“故友,好像姓妄。”
“妄?”柳画梁愣了愣。
“怎么?你认得?”
柳画梁道:“略有耳闻。”
见白易安有些疑惑,柳画梁拍拍他肩膀道:“你这生人一见面就打我,一看就知道精力充沛,有何可担心?最多不过担心你……”
柳画梁小声道:“娶媳妇没?”
白易安恼怒道:“滚!”
待送白易安离开后,柳画梁才转过头,就被雅天歌轻轻抓住了手臂:“疼不疼?我给你看看。”
柳画梁笑道:“不疼,他这人就这样,嘴上说说而已。”
柳画梁顺手替他取了斗笠,拉他坐下,道:“小蛮,你可听到了?”
雅天歌的兴致不太高,低着头研究桌子纹路,应道:“什么?”
柳画梁道:“‘妄’可不是什么常见的姓氏。”
雅天歌看了他一眼,道:“你怀疑白庄主?”
柳画梁道:“只是觉得有些巧合,其实这一路以来,我都觉得实在太巧合了,好像是谁帮我们安排好了似的。”
“尤其是……”柳画梁道,“你找我的身体十年,以你的本事都找不到,为何在我出现之后就忽然找到了?”
柳画梁蹙起眉头道:“还有,当年我上山之时,曾见到四童子在地上摆阵法,我因有所警惕,悄悄蹭掉了一角,现在想起来那好像和转移阵颇为相似,我还记得他们跟我说过,这是有人让他们做的。”
雅天歌终于直起腰,将注意力转了回来:“你是说他们身后那个人在十年前就谋划要害你?”
柳画梁纠正道:“不是我,是你。”
“不管,反正最后他们把你弄走了。”雅天歌眯起眼睛,“如果让我知道是谁……”
柳画梁敲敲桌子:“又漏了!”
雅天歌回过神来,收敛了杀气。
柳画梁道:“其实,我总觉得这一路走来,那幕后人像是想让我们知道什么,但每次又都点到为止,一件件引我过去,他似乎很了解我……”
柳画梁看了雅天歌一眼,道:“他像是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的存在,因而他做的所有事,都是在引起我的兴趣。”
雅天歌的手指扣在椅子的扶手上,稍有一丝紧张道:“知道你回魂的除了我之外,就只有……”
他顿了顿,不再说下去了。
柳画梁已猜出了八九分,却也不逼他,道:“这倒未必,仔细一想,这事情当是从那副画像开始。你当时和那画师串通好了,画那妄非顺的模样么?”
雅天歌摇头,道:“我只是不想让你知道自己真实身份,心里想着他画成什么样就什么样,只要不画成你……”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柳画梁笑着看他一眼,道:“这妄非顺并非什么大名鼎鼎的人物,偏又这么凑巧,碰上一个知道他去处的,那……”
柳画梁忽然睁大眼睛道:“我想起那小公子的声音像谁了!怪不得我当时总觉得那算命先生的声音与相貌不符!原来如此!是他变化了相貌!叫什么……顾眉谱!‘怯者莫问’的那个!刚刚逃跑也是怕你认出他来!”
雅天歌若有所思道:“你这么一说,我忽然觉得那画师也有些熟悉。”
柳画梁忙问道:“哪里见过?”
雅天歌想了半天,仍是摇摇头:“想不起来了。”
柳画梁敲了敲桌子,道:“这么说来,我们果然是被人一路牵着鼻子走到这里的。那幕后之人究竟想让我们做什么?”
柳画梁总觉得一路上似乎给了自己提示,明明飘飘荡荡,就在眼前,但是他却捉不住最关键的那条线索。
这时有个小弟子送来饭食,满满摆了一桌子。
柳画梁看了一眼,笑道:“这家伙记性倒是好,竟一个不落。”
全是他爱吃的。
小弟子讨好道:“这间屋子平日里大师兄谁也不让进,你能住进来必然是贵客。贵客加餐,也是应当的。”
柳画梁笑道:“贵客担不起,食客倒是担得起一句,劳烦你了。”
小弟子道:“不劳烦不劳烦,只是……”
小弟子的眼中闪着八卦的光芒:“你和大师兄倒底是什么关系啊?”
“嗯?”柳画梁见他年轻,连冒昧也挺可爱,有心逗逗他,便暧昧地眨眨眼,“你猜?”
雅天歌在一边凉凉道:“没什么关系,我们是翻墙进来的。”
小弟子笑道:“贵客说笑了……”
雅天歌道:“不信你去问门口的那几个,有没有收过我们的名帖。”
小弟子:“……”
柳画梁叹了口气,道:“你信你大师兄的还是信他的?”
小弟子了然点点头。
好不容易打发了那小弟子,柳画梁转头便看到雅天歌用筷子戳着碗,嘴唇抿成一条线。
……养玻璃心真的累。
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柳画梁道:“他信他的大师兄,我信你。”
雅天歌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犹如两颗沉淀着金粉的玻璃球,他边给柳画梁夹菜边道:“这里的东西不好吃,等我们下山了,我亲自做给你吃!”
柳画梁微笑着点头。
其实屋里还是有些不同的,那窗台上不知何时挂了个金笼子,镶着玉石的那种,风吹不动,雨打不锈,只是没有鸟儿在上面停留,显得有些寂寞。
柳画梁低声笑道:“这傻子,人都死了,还花这些冤枉钱。”
☆、夜宴
二人在白灵山庄厮混了几日,时不时偷个鸡,摸个狗,待人来了,这俩货溜得比谁都快,留下一脸茫然的小弟子们,白易安近几日听说了好几起这样的报告,还有人传说山庄里闹鬼了,被白易安训了一顿之后改为在背后偷偷议论。
白易安心中冒火,又来将柳画梁训了一顿,柳画梁认错态度良好,但是过后不改,白易安也拿他没辙。
这日,小弟子又来报告道:“大师兄,马棚里的那匹最好的白马身上被人用墨水写了字!”
白易安已经麻木了,本想直接让他走,偏又多嘴问一句:“写的什么?”
小弟子道:“行水乘舟风作桨。”
“……”白易安道:“给我洗了。”
小弟子正要走,白易安又道,“等等,先别洗,留一日找找线索。”
第二天柳画梁看着马另一面的“玉弦错杂雨成调。”哈哈大笑。
雅天歌道:“你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谜?”
柳画梁笑道:“白易安,名行水,我写他疯,他写我愚,不料这大师兄竟如此幼稚!”
雅天歌:“……”
先挑头的人到底哪来的自信说这句话?
白易安问小弟子:“你觉得哪句好?”
小弟子眨眨眼,道:“还是行水乘舟好,笔画又少,那玉弦句牵强了。”
白易安:“……”
“你赶紧去洗了。”
这日白庄主举办宴席,邀各路人马都去丹青阁中喝酒,柳画梁一反常态,要白易安给他留个位置。
“真不能在房梁上?我觉得房梁上自在些。”
“你敢!我拿鸣风给你捅下来信不信?”
鸣风是白易安的佩剑。
柳画梁叹了口气,道:“那不要太显眼了,角落里就好。”
白易安道:“你别惹是生非,不躲在角落里别人也注意不到你。”
话虽这么说,白易安还是给他找了个角落里的位置,这角落的光线不好,却是观察整个房间最好的地方。
柳画梁捂着胸口道:“大师兄,你对师弟的滴水之恩,师弟当涌泉相报!”
白易安道:“你别给我冤冤相报我就谢天谢地了!”
当晚宾客满座,灯是白云噙水灯,正中一盏并四周墙柱上小白云一百零八盏,柔光暖调,照得人的轮廓都软和了几分。桌上摆满了五色琉璃盘,鎏光水晶盏,映得四处墙壁波光熠熠,使人犹如置身水中宫殿。
柳画梁摇摇头,小声道:“我从前怎么没发现白庄主喜好这口?”
雅天歌道:“与那富贵盈门的‘丹青馆’倒是如出一辙。”
柳画梁笑道:“表里如一,只可惜了上一任白庄主留下的风骨。”
四位庄主同聚一堂,例行相互客套。
柳画梁道:“小棋子,你可看好了,上面四个有没有你熟悉的?”
小棋子在他手心微微一闪。
上头客套完,现任白庄主道:“各位同道,今日白某有幸邀得各位前来,想必大家也知道,所为只有一事,那便是消灭魔王。”
“自百年前的剿魔一役后,剩余魔族已不成气候,但他们悄悄混入人群之中企图再兴风作浪,故而与那妖、鬼并称‘三大害’。我们曾用伏魔阵困死了上一任具有魔王血统的魔族,因那魔族太过可恶,不仅杀人,还悬尸市集,惹了众怒。如今这位魔王乃是其子,所做之事有过之而无不及!”
“近几年我们接到那魔王杀人的消息数不胜数,更令人愤慨的是,他连普通人也不放过!只要有一句惹怒了他,当晚便杀人灭口!”
“只我门下遭他毒手的就不下十人!魔族心狠手辣、滥杀无辜、灭绝人性,魔王更是其中翘楚,此族类不除,我们将永无宁日!”
身边的人已经开始慷慨激昂地高呼“消灭魔族!”“还我安宁!”。
这时有人问道:“不知白庄主如何引那雅天歌来我们这屠魔大会?”
白辞青道:“此乃机密,我向列位保证,此举必然有效,他一定会来!”
说着他挥手示意,悠扬的乐声响起,大家便互相敬酒,气氛十分祥和。
柳画梁侧头看了雅天歌一眼,他戴着斗笠看不出情绪,柳画梁将手伸过去,握住了他的手,雅天歌的手很烫,柳画梁道:“你没事吧?”
“没事。”雅天歌摇摇头,怕柳画梁不舒服一般,想把手缩回来。
柳画梁稍稍握紧了些,“我有事,你可不能放手。”
雅天歌顿了顿,大概想说些什么,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只反握回去,他握得很紧,柳画梁觉得自己好像握着个小火炉,倒真的不舍得松手。
柳画梁小声道:“他们用什么引你前来?”
雅天歌老实道:“我听说,他们存有你的一魄,但都是市井传闻,不知是否属实,只是你现在已经回来了……”
柳画梁几乎立刻就能确定这话多半是真的,用自己已经死去的弟子的一魄来引诱魔王上山,这话说出去实在不成体面,白灵山庄乃至整个修仙界但凡要点面子都不会提出这样的条件,但是雅天歌无牵无挂,除此之外别无办法,所以只能用市井流言的形式传播出去,教人无从考证,但是无论这传闻真假,寻他多年的雅天歌都一定会来。柳画梁暗暗叹了口气,看来小魔王还真的一点也没有避讳他们之间的关系,才闹得人人皆知。
“梅庄主如今还说这种话?当年若不是你执意放走那魔族,又岂能白添这百来条人命?你还想为那魔族开脱?”
“雅庄主,当年大战之后我们元气大伤,就算立刻去追赶也未必能镇得住那小魔王。谦雅山庄向来以品行闻名天下,何以对当年之事如此不平?”
“梅庄主见笑,我雅氏家训中恩怨分明,品行只对人,不对害人的妖魔鬼怪。”
“当时那魔王还是个少年,从未有过害人之举,你又如何断定他是好是坏?”
“魔族天生善魅惑人心,儿时是小祸害,大了便是害人精,梅庄主难道不曾听闻每隔几年便有人收容魔族却被灭了全家?”
“这种事不单魔族有,人族中也有……”
雅正南冷笑一声,将杯子重重往桌子上一放,道:“梅庄主三番五次为那魔族说话,看来是十分不满我们所作所为,如今来当说客的。”
梅傲苍所在的傲雪山庄分为两脉,一脉治病,一脉用毒,甚少有人敢诟病,一怕没人治,二怕没法治。虽然傲雪山庄的特产便是奇人,但这梅傲苍是奇中之奇,他仙术奇强,脾气奇怪,颜色奇美,重点是,他身为用毒一脉的传人不会用毒,却练得一手好剑法,即使是四大派中以擅长用剑闻名的谦雅山庄也不敢轻易惹他。
但这“傲”却是祖传的,清山傲雪,惯拿眼角看人。
梅傲苍面如冰雪,凌厉的眉毛下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挑,他似是懒得再与雅正南说话,只居高临下地看了雅正南一眼,这一眼如看虫蟊一般将雅正南看进地底里去。
雅正南气得发抖,却说不出话来。
下面的人都开始议论纷纷:“雅庄主一向温文谦雅,如何每次见了梅庄主都话不对盘?”
“梅家也确是傲气,竟连话也不讲……”
白辞青忙道:“雅庄主喝酒,喝酒,莫伤了和气!我们此次是共来对付那大魔头的,怎能先起了内讧?”
竹空弦本来在一旁摸着他那新收的宝琴,一心只想插/进他们对话中寻个机会弹琴,此时偶然听到一句,被挑起了兴趣,道:“内讧?什么内讧?”
一听他说话,在场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白辞青急忙道:“竹庄主的琴音一向能平和心气,今年尚未有机会一听,不知到何种境界了。”
竹空弦听说能弹琴,便把什么都忘了,笑道:“说献丑总觉得污了我这宝琴,便给众位献美了。”
柳画梁身边有人道:“我听说上次星罗山镇魔之时,是白庄主的弟子救了那魔族!还跟那魔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据说灵尽人亡什么的……”
柳画梁:“……”
又一人道:“这你就不知道了!那救他的弟子名叫柳画梁,十年前乃是出了名的‘酒鬼、孟浪、杀人狂’,这等人与魔族交好有何奇怪?”
“诶!你们不知道吗?”另一个人悄悄道:“据说为了引来雅天歌,设置的陷阱竟是柳画梁的一魄!”
“不是说魔族杀人成性么?竟也如此深情?”
“你哪儿听来的?都是谣传!我还听说柳画梁是好人呢!能信么!”
“这柳画梁行为如此出格,为何白庄主还要收留他?”
那人哼了一声道:“这人虽名声不好,他父母当年却都是十分有名的人物,其父柳清池当年是白灵山大弟子,其母梅秋烟是梅家亲传弟子,白庄主因碍着面子才一直收容他!若是我也有此身世,没准现在已经是白灵山庄大弟子了!”
旁人忙推了他一下:“那白修罗还在上面坐着,小心他下来削你!”
“怕了他不成!”那人挺了挺胸,声音却弱了不少。
“咦?我的糕点哪去了?”
“你该不是吃过忘了吧?我的分你些……咦?我的糕点呢?”
柳画梁听到一半便拉着雅天歌出来了,转角拐进膳房:“在大厅里吃东西束手束脚,讲话都不敢大声,还是厨房里自在。”
二人因在厅中已吃过,只摸了两壶酒便上了房顶坐着,
柳画梁道:“这竹庄主十年前有那冰丝弦加持,尚可一听,如今可真是越发退步了。”
雅天歌道:“竹家世代弹琴,据说竹空弦的哥哥是千年一遇的天才,琴技出神入化,自继任后更是将那碧风山庄打理得井井有条,竹空弦却是个闲散人士,自哥哥死后硬被推上这庄主之位,自顾不暇,更莫提练琴了。”
柳画梁道:“我记得上任竹庄主是在多年前的除魔大会时被波及而死。”
雅天歌道:“当时白灵山庄、谦雅山庄、碧风山庄来的皆是庄主,唯独傲雪山庄来的是大弟子,事后便有人说是那大弟子灵力不足,害了另外三个庄主,还有人说……”
柳画梁点点头,三个庄主死了,唯独这派死的是个大弟子,难免惹人怀疑,且傲雪一派灵力为红,与魔族甚是接近,有人暗地里传言说他们与魔族是近亲,也难怪今日在席上雅庄主想用那话激怒梅庄主,未料到梅傲苍早已听得麻木了,对于说这种话的人一向视若无睹。
柳画梁稍有兴趣道:“你对梅家很了解啊?”
怕是比对雅家还要了解些。
雅天歌看了他一眼,微微点了点头。
柳画梁见他不愿多说,便转了话题,二人又在屋顶聊了些时候。也不知何时丹青阁散了场,人们各自离去
不多久,厨房里钻进个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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