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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娱乐圈之男神有毒-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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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青年的脸上没有胆怯的神色,只是在那飞速眨动的睫毛里,总让人窥见些许不对。
  “这是我满意的版本。”
  导演满是皱纹的手指隔着屏幕画上两人的眉目。
  “重复多次没有明确指令的拍摄之后,看看你们,尽管依旧因为职业素养保持状态,但已经出现无意识的飘忽。然而这恰恰是我要的。但这不是你们做到的,而是我用了这么长时间,四次重复拍摄换来的。”
  他的手指随即又指回两个人。
  “祁景言,你的演技比莫一笑好。”
  “所以……到目前为止,你没有你的小男朋友出色。”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我写清楚了自己想表达的内容(ノへ ̄、)……
  两个人其实都是很出色的演员,但导演希望磨掉他们两个身上的演技。然而对于更多是方法派的来说,这并不容易。
  ——方法派和体验派其实没有优劣之分,而且更多的是一个演员两种方式都有。但偏重体验派的,很多精神容易出问题——就是所谓的“入戏太深”。感觉哥哥(张国荣)就比较偏重这边,而梅姨应该是方法派的吧。
  不过文艺片的导演很多时候更注重那种感觉,这才有了这一章的折腾╮(╯▽╰)╭


第179章 
  《最后的绿洲》对于莫一笑来说,是非常难得的体验。
  两世为人,他都没有经历过像是艾伯特导演这样等级的导演的调教。上一世是因为,当时他的国家娱乐圈有着一种很浮躁的氛围,一个大IP和几位小花旦比起精心打磨的好作品更受青睐,整个华语圈里,都找不到极其出众的文艺片导演。——就算有,也拿不到投资。
  而国际上的名导演……由于国力、种族歧视和一些潜规则之类的缘故,他所在的国家,演员们很难真的跻身那个顶尖的演艺圈子。
  所以,这还是他第一次体验一位拥有很高的文艺素养和文艺追求的导演和如何打磨演员、让他们拍出自己想要的效果的。
  因为知道自己毫无经验,莫一笑早就做好了被一遍遍磨练、要求重来的准备,而事实也并不出乎他的意料。令青年引以为傲的“一条过”的本事似乎彻底荡然无存了,很多时候他自己是很满意的,但却还是会被无情地喊“卡”,一次又一次。
  “来看看这段镜头。”
  艾伯特导演没有表现出不耐烦,没有生气,哪怕这一段已经拍了好多次。他至少伸手招了招,莫一笑依言走过来。
  屏幕上,画面里面的少年穿着再简单不过的白色T恤配卡其色长裤的打扮,表情带着一点茫然。
  莫一笑其实是看不出问题的,他觉得自己拍的还不错。表情没有僵硬,也已经不是最开始导演说的“在表演”的感觉……那么为什么艾伯特导演还是不认可?
  青年的眉心轻微地拧起一点。
  “你很耀眼,年轻人。”老导演拍了拍他的胳膊,“即便是这个镜头里,没有妆,没有刻意打光,没有华服,你也没有在表现你的出色,依旧美好,让人看到都会觉得赏心悦目。”
  “再收敛一些,孩子。”
  莫一笑没有明白:“赏心悦目?那么,是需要我在脸上化妆……”这是很常用的手法,不少演员为了体现自己对于演技的追求,都会刻意去破坏过分出色的外形,撇除精致外貌带给观众的影响,来证明自己纯粹依靠演技也有着打动人心的力量。
  但老导演摇了摇头。
  “你看过祁景言的《月光树》吗?”
  这是老导演本人非常推崇的、祁景言拍过的一部片子。纯粹的文艺片,一期票房不算高,将将一个亿——想想《机械思维》,这部淋漓尽致的大片不但让莫一笑的受众群体的年龄和性别结构发生了巨大的改善,更在二十五天里狂卷一百多亿,让无数人都虎视眈眈地盯准了莫一笑。
  ——别看失落了汉诺威奖似乎满屏都是嘲笑看衰莫一笑的调调,但真的圈内人却知道,就算这个青年一个奖都拿不到、就是不讨评奖组委会的好,只要他能贡献出一部又一部百亿票房的大作,他的身价就只会疯涨。
  而《月光树》这样的片子,一个亿的票房,对于中型和大型影视投资公司来说,牙缝都不够塞的。
  更不要说,因为祁景言在这之前才创造了《长庚》横扫各大奖项最佳男主角的奇迹没两年,这部文艺片并没有激起多大的水花,虽然入围了几个奖项,可最终也只斩获了一个最佳男主角。
  甚至,在人们说到祁景言的代表作的时候,都不会去提起它。但艾伯特导演却认为,《月光树》里的桑托斯,是祁景言迄今为止表演的顶峰,甚至,不全然是祁景言自己的能力,而是……“像是被上帝突然点化了一样”。
  “当然,我看过。”或者说,祁景言的每一部作品,莫一笑全都看过。
  “那么说说桑托斯吧,你觉得他是怎样的?”
  “平庸,单纯,渴望改变但是懦弱。”不讨喜,很闷平的一个形象,尤其是在一部有着一点奇幻色彩背景设定的电影中,这种性格的主角简直让人生出“这么有意思的世界观就用来呈现这么无聊的人吗”的念头。如果是观众的话,即便主演是祁景言可能也会打瞌睡吧。
  当然,作为演员,还是最出色的、在演技上有所渴望的演员,如果只能看到这里,莫一笑未免太对不起自己了。
  “可是平庸得恰到好处,细微的无奈不甘也恰到好处,没有过火,而且奇异地以这么一种琐碎暴躁的方式和电影里大片奇幻仙境一样的美景融合了……”
  《月光树》的背景设定非常微妙,是从细节的地方呈现的,明明看起来就只是庸碌的大都市而已,但是间或穿插的蒙太奇式的镜头又会让人注意到,在表象的城市之下,有另一个或许像是平行世界、和普通的世界交叉、穿插但是又不为人知的世界。
  桑托斯是发现了违和之处的少年。
  ——这本应该是一个刺激的奇幻电影的开端,但导演却笔锋一转,运用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倾注在桑托斯的身上。那些琐碎到甚至无聊的少年生活,早晨上学迟到,被高大的篮球队校队队员欺负,喜欢的女孩子穿着华美的裙子坐进了老男人的飞行器,年纪相差两岁的妹妹和他总是大吵大闹,弄坏他的海报……
  这差点就是一部无趣重复的青春期电影。又差点就是一部三流的奇幻电影。
  但那个鬼才导演贾琴,却神奇地将它变成了一部探讨青少年的焦虑、快速发展的城市当中的不安和人们的失重感的电影。奇幻的“月光树”,新奇的背景,其实都是一个闪烁的诱饵一样漂亮的引子,引出所有人们在平常生活当中注意不到、但是又确实存在的焦躁、挣扎、懊悔和反复……
  平庸的男主角。
  但莫一笑知道那份平庸才是让导演赞不绝口的原因。
  ——明明是非常、非常出众的顶级演员,在那部作品里,他却像是真的最普通、青涩、而又经历着青春期种种烦恼、想要改变又举步不前的少年一样。没有一些奇怪的“青春片”里拍的不知道是谁的青春的出轨、劈腿、吸毒、流产、车祸……而仅仅是那么一个,芸芸众生当中再普通不过的少年学生。
  “他普通得恰到好处。”
  艾伯特导演点头附和了莫一笑的评价。
  “即便他发现了月光树,即便有那么多与现代都市格格不入的奇幻意向出现,都无法夺走这部电影‘反映真实世界’的特性,因为他是定海神针,定住了整部电影的调子,单调的,琐碎的,体现着人的优柔寡断和反复挣扎的……由他开始,向外辐射出去。青少年在认知世界过程中的迷茫犹豫、世界的诱惑、家庭关系、校园欺凌、不公平……还有父母,情感危机,中年危机,财政紧绷……”
  “那部电影里面有很多很多的人物,甚至占据的时长也不少,可祁景言做到了,把中心牢牢地铆钉在他身上——以一个平庸的中学生的角色。”
  “我应该去学习他吗?”莫一笑认真地听着,眼神很专注地求教。《最后的绿洲》真的让他感到了一些迷茫,很多时候他自认为演得很好,但一遍又一遍,无法符合导演的要求。
  但艾伯特导演笑着摇了摇头。
  “那是不可学习,甚至不可复制的。我是不是说过,即便是再来一次,祁景言自己可能都无法重复《月光树》里的桑托斯?那是灵性,灵感……或者其他什么的。”
  把一个有着雀斑和缺乏闪光点的性格的普通学生和“灵性”联系起来似乎有些怪异,但老导演是真的觉得,祁景言能够变成桑托斯,是那一段时间有如神助的结果。
  他需要的不是莫一笑去模仿或者代入,而是……
  “不要去找镜头,不要去思考拍戏的任何事情,哪怕拍出来不好看或者光不好也不要去想。”蓝眼睛的老人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月光树里甚至有桑托斯背对镜头的大段独白,可那依旧美得不可思议。——或许因为你是天生的演员,你总是能够本能地寻找到拍摄最好的角度……我得说这真是不可思议,这是很多演员一辈子都无法掌握的技巧,他们只知道‘该死的飞虫摄录仪,怎么就不能更智能一些呢?’,而无法去体会最合适的拍摄姿态、拍摄视角,以及与光亮的搭配。”
  “你是个天才,孩子。但现在我需要的是你变回普通人,不懂找角度,不懂得表现自己,单薄,怯懦,纯净,但是不要美——你不能变得美好。最开始的安迈尔,是的单纯得好像一眼可以看到底,但我们不歌颂单纯。在那个时代,单纯无知本身就是原罪,要么被欺侮,要么成为他人的负担。但我们也不批判,我们仅仅是呈现。”
  莫一笑的食指抵在人中上,露出一个短暂思考的表情,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嘴里喃喃地自言自语了一些什么,然后微笑起来:“是的,我知道了。——我去调整一下。”
  青年从老导演身边走到边上的休息室去休息。
  卡尔·艾伯特注视着他的背影,眼睛里慢慢蕴起了亮光——就在这几步当中,仅仅就是走过去的这一小段路,青年几乎发生了肉眼可见的变化——这样说当然太夸张,毕竟人还是那个人,衣着也还是那样的衣着,但艾伯特注意到了他的变化。
  莫一笑最开始的步子是一如既往的标准,但渐渐就开始有些随意的凌乱。作为明星,毫无疑问,站立、坐着和走路的姿态都是精心设计的,那种美感甚至已经埋藏到了骨子里。当然,因为演技,在表现安迈尔的时候,莫一笑当然不会走得像个明星,而是随意的。在别人那里,这就可以了,可艾伯特知道这不是这个青年的极限,而既然不是,他就想要更多,更好。
  而他现在看起来……怎么说呢,就在短短几步路的功夫里面,青年的步伐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真正的普通人了,当然,也有一点不一样。
  安迈尔在最开始看起来一直是被受欺负的小可怜,但他身上还是留下了实验室的痕迹,不自觉的一点点畏缩,和对于阳光的躲闪。这不好表现,想要呈现就容易用力过猛变得搞笑失真,没有语言没有表情,仅仅是身体姿态的轻微变化……
  之前的莫一笑也注意到了安迈尔的特质,但是稍微有些强调了,强调了那种“表演”的层面,但现在,他变得更加自然和流畅,就好像是真的无意识、神经性的反应而已。
  “他很出色,很出色。”
  艾伯特导演喃喃地重复了一下这两句话,忽然回过头去——某个男人正站在不远处,一直默默地注视着这里。
  “那么你呢?景言?到现在为止,我没有看到当初打动我的‘桑托斯’。你饰演的亚历山大很不错,但这种演技……”
  老人皱着眉思索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个形容词。
  “greasy。你的表演里我找不到桑托斯的轻盈感,而是油的……告诉我,这么多年的大片拍下来,你是已经丢掉了最顶尖演员的敏锐和意识了吗?”
  那双海蓝色的眼睛几乎是严厉地审视着眼前的男人。
  祁景言沉默着。
  他很感激艾伯特导演等到笑笑走了之后才点到他。
  这几天的拍摄,他也好,莫一笑也好,都不断在被导演喊卡,要求体会,再体会。或许是因为两人的进度看起来差不多、导演的要求又显得非常意识流而抽象,莫一笑没有意识到其实两个人的进展是不一样的。
  但祁景言却能够感觉到。
  艾伯特导演虽然一次又一次对着笑笑说“cut”,说“no”,但是他的标准是一点点提高、并且真的被莫一笑一次又一次做到了的。这种进步,也许莫一笑本人甚至都没有感觉到,但作为旁观者,他简直要为恋人的天才和惊人的调试性震惊。
  ——他的笑笑,就好像是一块潜质超绝的璞玉,在导演的手里慢慢打磨焕发出光彩。
  青年之前或许演了不少出色的作品,但探讨人性到如此深度的文艺片,显然是第一次。青年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弱势,更有一个拍过令导演赞不绝口的《月光树》的祁景言对比,所以对于自己的提高和磨练更加渴求,几乎是海绵一样疯狂地吸收着所有新鲜的要求、感受,用心去感悟拍摄过程的方方面面。
  虽然他现在还是在被导演喊卡,但现在的卡和第一天开始的卡早已千差万别。祁景言只是看着,都已经能够感受到拥有着同样一张面孔的恋人,呈现出来的全然不同的气息。
  而他自己却陷入了瓶颈。
  想到这里,祁景言微微苦笑起来。
  笑笑或许以为他应该会很轻松地适应这样的拍摄吧?
  其实不然,两个人的进度相比,祁景言是缓慢的那一个。他曾经在富有深度的影片当中贡献出灵性惊人表演,也正因为这个,他在拍摄的时候总是下意识地去回忆曾经的感受,曾经的方法……想要找回自己。
  可越是如此,他越难以进入那种玄之又玄的状态。而正因为体会过“好的表演”是个什么状态,他对现在的自己的状态完全无法满意,更加迫切地希望找回《月光树》的感觉。
  这几年,祁景言贡献出了好几部好评如潮的电影,里面也有一两部是文艺片,但更多强调的可能是纯粹的感情,或者纯粹是在表现导演的美学意志,就深度而言,完全无法和现在这一部相比。而导演的功力更是完全无法媲美。
  正是因为知道自己的演技已经有两三年没有进展了,也正是因为知道艾伯特导演几乎是唯一的可以帮他解决这个问题的人,祁景言虽然看起来还是永远的那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心里却是急迫的。
  然而越是这样急迫,越是给自己压力,越是想要找回什么……他就变得越没用头绪。
  “我很抱歉,艾伯特导演。”男人深吸了一口气,语气有些沉。
  “抱歉?不,不用跟我抱歉。”
  老导演的语气却没有一点变化,就好像是唠家常那样说着。
  “亚历山大本身就不是这个故事的主线,我不满意,还可以再把他变回配角,也不影响这个电影的精彩程度。而我当初把他变成主角,是因为你试镜的时候,对安迈尔的演绎非常动人……”
  他深蓝色的眼睛注视着祁景言的眼睛。
  “可我没有想到,你的演技已经炉火纯青,但感受角色、代入角色的能力,却弱化了。……你的亚历山大,有些失真了。”
  祁景言的心猛地一沉。
  “莫一笑的安迈尔,最初表演痕迹有些重,但是他现在已经几乎是一个恰到好处的安迈尔。而你,景言……你很擅长这些,表演的尺度也都把握得很好很好。可是……”
  “桑托斯当初那种,即便是普通得浑然天成、却依旧能够打动人的力量,去哪儿了呢?你的演技现在优于莫一笑,所以你演的更像,但也更不是‘是’你的角色。你演得很有说服力,但打动力呢?”
  艾伯特导演注视着眼前沉默的男人,轻轻地叹了口气。
  “你没有到巅峰,景言,还是我说的那样,你的巅峰还差得远。你不需要回忆如何表现桑托斯来试图完成亚历山大,你需要的,是相信你能用更好的方式表现亚历山大。”
  “——别往回看,年轻人。山顶之上,还有星空啊。”


第180章 
  莫一笑结束了两个小时的冥想和健身,带着一身的汗和疲惫的肌肉走回演员住的木屋——是的,木屋,这里没有很现代化的宾馆,而是三层楼的木屋,保暖设施并不太好,晚上会有一股子冷意。
  然而刚刚打开吱吱呀呀的木门,走进屋里,青年就愣住了。
  “景言……?”
  看到祁景言当然不奇怪,毕竟这部电影真正的主角只有他们两个人,而现在仅仅开拍三天,主要是在磨合两个主角,其他戏份较为吃重的演员还没有来到基地。
  但看到大口大口喝酒的祁景言,那就非常奇怪了。
  约莫是出身军人世家的缘故,祁景言的生活习惯一向非常健康。莫一笑还有过贪吃甜食弄出蛀牙的囧事,但是祁景言,那可真是如非必要的应酬就滴酒不沾,无任何不良嗜好,最多是喜欢吃两包辣条。
  但现在,那个俊美无俦的男人,坐在并不如何舒服的木质沙发上,大口大口喝着杯中金黄色的酒液,光从男人仰着的脖子上喉结耸动的频率就看得出来他喝得有多急。
  “景言,你没事吗?”
  莫一笑一下子就担心起来。他走过去,暖色的灯光里,那一贯身形板正的男人仰脖子一气灌下去一杯,这才停下,正以一个懒散的姿势靠在沙发背上。他身上的衬衫也随意地将解开了扣子的袖子一直挽起到胳膊肘,领口处两个纽扣都没有系,就那么随意地敞开着,露出里面浅麦色的光韧皮肤和性感的锁骨。
  虽然理智上知道这并非一个合适的时机,但近距离看到这样一幅具有冲击力的画面,青年还是短暂地失神了一下,而且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
  祁景言有多好看这个问题根本不用回答,看看他满坑满谷的迷妹数量就知道了。
  但是这个男人除了在很熟悉的人面前,很少有表情波动,所以外界总认为他是高冷酷帅的那一型,而私底下莫一笑虽然知道他撒起娇来有多么反差萌,但所习惯的恋人的样子,也要么是气场两米八的强大可靠,要么是顶着一张甩脸傲娇的样子。
  而现在,他就好像是荷尔蒙开关坏掉了一样,懒懒地靠在沙发背上,修长的四肢都随意地伸展,两条长腿一条直直地伸长、抵在茶几的腿上,另一条微微屈起,而他的双臂,一条随性地搭在沙发背上,另一只胳膊则屈起、胳膊肘抵在那条屈起的长腿的膝盖上,手里拿着酒液将要告罄的晶莹玻璃杯。
  黑色的发丝有几缕凌乱地黏在脸颊上,在暖色的灯光下在脸颊上制造出暧昧不明的阴影。
  男人四肢大开,明明穿着衬衫西裤的正式服装,整个人却都如同能够令无数少女心碎的浪子那样,透着无法抗拒的诱惑气息。
  “景言?”
  莫一笑闭了闭眼睛,告诫自己把持住,不要在恋人明显心情不佳的时候想些有的没的,这才稳定了气息走过去。
  青年有些担心恋人是不是喝醉了——或者更糟,发烧了——毕竟他的脸色也显得有些异样的绯红,于是试探着伸出手想摸摸对方的额头。结果手还没有碰到祁景言,就被捉住了。
  “……”
  大约是喝酒的缘故,男人的掌心非常热,让人几乎有要被灼伤的错觉。莫一笑吃了一惊,试着抽手,没抽动。
  “笑笑。”
  男人终于开了口。
  他抬起头来,眼睛闭平日显得更加漆黑深邃,透过有些凌乱的发丝注视着眼前逆着光的青年,眼神专注到没有丝毫分叉。
  “如果你有一天超过了我……”
  他停顿了很久,但莫一笑没有丝毫的不耐烦,就只是维持着被对方拉着手的姿势——尽管这个姿势还让他不得不微微弯腰——等待着。
  “……你会不再爱我吗?”
  对方终于吐露出了话语的后半段。
  莫一笑有刹那的怔愣,然后那只被握着的手慢慢用力,反握住了那只手。
  “你怎么会问出这样的话呢?当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勉强算是个二线小明星,你是为什么爱上我的?”
  青年的眼睛澄澈又明净,比这片没有污染的森林里可以看到的、天空上最清澈璀璨的星辰还要美丽。
  祁景言傻傻地看了他半天,忽然笑起来,一开始只是低低的笑声,渐渐的越来越大,但放大之后却仿佛带着某种无法释怀的悲伤。
  他拉着青年的手一用力,莫一笑被迫踉跄地往前走了两步,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缩得很近,然后——
  毛茸茸的黑色脑袋就直接埋在了莫一笑的小腹上。
  男人身上的酒气也变得非常清晰,混合着淡淡一点古龙水的味道,如同干燥的木质香调里面混合了烟草的辛辣,是一种阅历后沧桑的香。
  ——这本不该适合祁景言这样年轻的男人,但这一刻他周身的气息奇妙地和这样的味道融为了一体。
  莫一笑迟疑地伸出手,抚了抚恋人的头发,温柔而郑重地告诉他:“我不知道你到底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但是,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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