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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寂竹-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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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云长舒一口气,可又马上有点失落了,不过,他还是很高兴的,至少寂竹师兄应该不是那种会现在就把他给……他也算是放心了。
  当然,流云在想什么,南宫寂竹是完全都不知道的,翻个身,背对着流云就睡着了。
  流云将轮回放在一边的桌子上才躺下睡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寂竹师兄刚才那样其实会惹来什么麻烦,但是,有麻烦的话,找上门他也不怕啊!
  与此同时,御子仪正扯着沈杺在某个小城镇上瞎晃荡。御子仪一会走进这家店看看,一会又跑到那家店看看,把沈杺直接给甩在身后。
  不过对于沈杺来说,茫茫人海找个人并不难,尤其是找御子仪!一身红衣,这也太明显了!沈杺干脆不管他,反正他也丢不了,左瞧瞧,右看看,沈杺并没觉得有什么好逛的,真不知道御子仪一个人怎么逛得那么起劲?
  “喂!小鬼!过来看看!”御子仪突然从一家店里探出了头,冲他招了招手。
  沈杺一听到御子仪叫他小鬼就恼火,直接大喊道:“叫名字!”这一喊,倒是把整条街上的人都给吓着了。
  可御子仪就像没听见一样,接着喊道:“小鬼,你给我滚过来!”沈杺本想转身就走,可看着御子仪三番两次地叫他,莫非是真的有事?难道是关于神魔引的?这样一来,就算沈杺再想走也只好乖乖跟着御子仪走进那家店里。
  然而,沈杺进了店里,差点没气得直接拔出墨霜往御子仪脑袋上劈上去!这家店怎么卖的全是些乱七八糟的首饰!还有玉石什么的!
  御子仪见沈杺脸色越来越黑,便说道:“神魔引据说是玉中混着当年神魔大战的时候的神魔两族的血,才因此得名。所以,你确定这么快就要把我给解决了?”御子仪看着他,露出一副你绝对不敢拿我怎么样的笑容。
  沈杺强压怒气,忍住拔出墨霜劈人的冲动,冷冷问道:“你说,该怎么找。”
  御子仪笑着说:“早点像这么听话不就好了,诶,别乱动,我教你。”御子仪拔出挂在腰间的短刀,割破自己的手腕,随便将它淋在一块玉石上,然后收起手,说道:“这样就行了,要没反应就不是了,不过,事先说明,这要的可是神族或者是魔族的血,所以……”御子仪将手上的短刀扔给沈杺,笑得十分邪恶:“把衡接好了,然后,来割我吧,然后把血淋到这些玉上,放心,这家店我都买下了。”
  沈杺接过衡,一时半会都没说话,真的要照他说的这么做吗?沈杺捏紧了衡,直冲向御子仪,将衡抵着他的脖子,大声道:“别玩我!快说,到底要用什么办法才能找到神魔引?否则我就杀了你!”
  御子仪叹了口气,说道:“方法我都说了,就看你做不做,我可没玩你,想找到神魔引就这一个办法。我把衡都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把我这种魔族除之而后快不是你们这些修士最想做的吗?来吧,否则我就拿你来试了。”
  沈杺笑了笑,垂下手,将衡从御子仪脖子上放下,插回他腰间的刀鞘里,随后说道:“免了吧,等你哪天死了我再放你的血来试。”
  御子仪笑着看着沈杺,沈杺被他这么盯着有些发慌,走到门边,说道:“走吧。”
  可御子仪就是不动,他抬起头看了看屋顶,笑着说道:“看来是走不了了,你就等着放我的血吧!”御子仪扬起嘴角,等着屋顶上的东西冲下来。
  等南宫寂竹醒来已经快黄昏了,转过身,南宫寂竹刚好看到流云靠着他熟睡的样子。这让南宫寂竹一下子又想起来刚才在底下的事了,这一点南宫寂竹也不得不承认,如果没有流云,他可能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夕阳透过窗子洒下,倾在流云的身上,睡的正香,一切都正好。
  然而,一个人却突然破窗而入,南宫寂竹皱了皱眉,本想拔出玉龙,可低头一看,流云正好靠着腰间的玉龙,如果强行拔出来,绝对会吵醒流云的。南宫寂竹想了想,随手拿起床头边的盒子,然后一把砸向那个人。
  那个人蒙着面,还没靠近南宫寂竹的床就被砸晕了。南宫寂竹并不急着下床去查看那个人,反倒是微微躺下,侧过身,支起身子,看着正在睡觉的流云。没吵醒流云就好,南宫寂竹这么想。
  流云一睁开眼就看到南宫寂竹正看着自己,爬起来,四处看看,突然就看到了倒在床边的蒙面人。他转过头看向南宫寂竹,问道:“寂竹师兄,这个人是谁啊?”
  “不知。”南宫寂竹摇摇头,他一直等着流云醒过来,可没时间去看那个人是谁。再说了,能被他砸晕的,也应该没什么威胁。
  流云走下床,将那个人推着翻了个身,然后摘下他蒙在脸上的布,看了看,淡淡道:“寂竹师兄,今晚得小心点了。”果然,今天在下面做的事实在是太显眼了,那些围观凑热闹的应该是起了私心,想抢走他们的钱财。而现在躺在地上的这个,就是今天在下面凑热闹的人里的一个。不过看他的样子,也应该只是个普通人。
  流云接着在他身上翻了翻,却翻出来了一个小布袋,打开一看,流云的脸色登时变了,他站起来,转过身,将布袋递给南宫寂竹,一句话也没说,可是神色却异常严肃。
  南宫寂竹低下头看向布袋,布袋里只有一样东西,但也只因为这样东西,南宫寂竹觉得,那个被他砸晕了的人觉得要留着。
  布袋里,一枚小小的印章躺在里面,印章上,流水浪花纹的雕工异常刺眼,而底部分明刻着一个字——梵。这是……梵夕的东西?
  店里的屋顶轰的就被炸开了,然后,一大群道士和尚和修士从屋顶上跳了下来,将御子仪团团围住。
  “束手就擒吧!大魔头!”为首的一名修士喝道。
  “御子仪,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另一名修士大声道。
  “别跟他废话!先斩了他再说!”一个道士大吼道,说着,一剑朝御子仪砍来。
  御子仪就站在原地不动,见那个道士扑了过来,旋即大笑,笑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怪:“呵呵!你们想收拾我?未免也太早了点!”一把长剑不动声色的出现,然后挡在御子仪身前。
  “是均!道士,小心!”为首的修士大喊道,然而,道士这砍上去就收不住手,任后面的修士怎么喊,道士还是一剑撞在了均上。剑碎,道士也被逼的连连后退,一下子就砸在了店里的柱子上。
  “小鬼,看好了,均可是要和衡一起用的!”御子仪笑着朝沈杺看了一眼,然后又转向那一大帮人,眸子变为血红,那种只有魔族才特有的瞳孔的颜色。
  均衡均衡,御子仪的佩剑原来叫均衡啊……沈杺看着御子仪,人群之中,唯有他才是最为显眼的。红衣鬼左手执均,右手提衡,长为均,短为衡,均将围攻来的人全部挑飞,而衡,一刀下去,见血封喉。
  沈杺看得正是出神的时候,一个人突然将他提起,然后扯着他的衣服,硬生生地往外拖。沈杺回头一看,却看到御子仪的脸。
  黑发散开,一串红珊瑚珠发带落在沈杺手上,御子仪直拖着沈杺往前跑,头也不回。跑进一个小巷,御子仪将沈杺一把甩了进去,然后自己才走进里面。
  然而他刚走到沈杺身前,双腿一失力,直接跪在地上,他抬起头看着沈杺,笑了笑,说道:“趁他们还没追上来,你就先把我的血给放了吧……不然,可就连尸都收不了了……”御子仪话还没说完,就倒在地上,没了反应。
  沈杺看着他,陷入了沉默。
  流云看着那个晕过去的人,将他捆住,扔在地上,回过头看了南宫寂竹一眼,南宫寂竹似乎还在想事情。
  “寂竹师兄,他醒了!”流云突然大叫道。
  南宫寂竹走向那个人跟前,蹲下身,看着他,将印章拿了出来,问道:“这个东西你是在哪里弄到的。”
  那个人本来不想说话,可透过南宫寂竹,他刚好看到,流云将轮回一点一点地拔出剑鞘……沉默片刻,那个人才老实交代了一切。
  半个月前,又有一帮修士不怕死地去了白夜城,而这一次,却鲜少地出来了几个活着的,不过他们全都是疯疯癫癫的,而且到处喊叫着,要联合几大门派封印白夜城,永远不要让白夜城中的那只鬼出来!
  那个人顿了顿,接着说道:“这个东西是我几天前撞到一个从里面出来的疯修士他硬塞给我的,我看着东西雕工精致,应该能卖个好价钱,可是谁知道来这个客栈歇个脚就……”
  南宫寂竹从乾坤袋里拿出一袋子钱,扔给那个人,说道:“给你了,走吧。”然后就用玉龙砍断了捆着他的绳子。
  那个人给他磕了好几个头才转身跑了,但南宫寂竹已经不关心这些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要赶快去白夜城,梵夕一定还在白夜城里!


第十九章 白昼如夜百鬼日行
  “寂竹师兄,白夜城,到了。”流云停在一座落破的城前大喊道,城门看起来还是完好无损,上面还挂着“白夜城”三个字的额匾,除了城上的一大片黑云,实在是看不出来白夜城有什么变故。
  南宫寂竹看着白夜城,白夜城周围的确是有明显的灵力波动,可要是说很强吧,却又有点弱,说弱吧,比起那些普通修士,又要强的好多。可这也算不上有古怪啊?难道是城里面有变化?南宫寂竹想了想,即使是幻境也不怕,至少他们手上还有青霜绫,大不了解了封印,让泷桦出来,也能算得上是多了个人手。
  想了想,南宫寂竹觉得,白夜城此行问题应该不大,便走上前去,推开城门,一脚踏进白夜城里。
  流云见南宫寂竹进了白夜城,看了看四周,手拂过轮回,也跟着南宫寂竹一道进去了。
  起初进了白夜城,二人还并未发现什么奇怪之处,街道上没有行人,感觉有些过于陈记。但街上除了没有人以外,也没有什么别的与寻常街道不同的了。接着往前面走,南宫寂竹倒是发现了不远处有一棵巨大的槐树。
  槐树生的巨大,整个广场上被这样的几棵槐树包围着,应该是白夜城里本来的居民种下的。槐树周围也并没有灵力波动,这几棵槐树也是死气沉沉的。
  几棵槐树全都是枝叶枯萎,枯叶飘满了整个广场,槐树上光秃秃的,或许是和光照有关……光?南宫寂竹想到这里,抬起头看向天空,天上是一大片黑云,也就是他们进城前看到的那片云,只是这云未免有点过大,直接遮住了整片天,连带着那轮本该挂在空中的红日也被遮住了。这片黑云似乎就像一个罩子,将整座白夜城罩起来,密不透风。
  白夜城里光线很弱,基本上像是夜晚,看的不是十分清楚,有些东西混在黑暗中,也是应有的,模模糊糊的,想看也很难看清。南宫寂竹握紧玉龙,玉龙出鞘半寸,剑刃明亮,可也照不清周围的黑暗。
  二人进来时,外面还是上午,太阳照得是最亮的时候,可现在一进白夜城,反倒是越来越黑,黑的就像晚上一样。
  “寂竹师兄。”流云扯了扯南宫寂竹的衣袖,南宫寂竹回过头看着流云。只见流云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家店,看起来很普通的一家店,可流云就是指着,还不停地扯着南宫寂竹的衣袖。
  南宫寂竹没有办法,只好拉着流云往那家店里走,既然流云这么扯着他,那么这家店里也应该是有古怪的。
  然而,等南宫寂竹带着流云进了店里以后,南宫寂竹突然有种被骗了的感觉。
  店里面的陈设很普通,看起来就像是一家普普通通的酒店,流云走到摆放酒的柜子前,随手抓起一坛酒,就往摆在桌子上的碗里倒。难道,流云仅仅就是想喝喝酒吗?南宫寂竹有些疑惑,店里没有人,流云这么做是不是有点……
  流云斜眼瞟了南宫寂竹一眼,也只是自顾自的往碗里倒酒,一句话也不说。酒都快到满了,流云才停了下来,放下酒坛,流云将盛满酒的酒碗端到南宫寂竹面前,然后,当着他的面将酒倒掉,酒滴在地上,和着灰尘,流向南宫寂竹脚边。而面前这个流云正咧嘴大笑,看着南宫寂竹,眼睛里闪过一丝杀意。
  糟糕,南宫寂竹马上觉得不对劲了,这个人不是流云!南宫寂竹拔出玉龙便要砍下,可脚下像是有什么东西,南宫寂竹扫了一眼,他哪是站在地上,分明是站在一片沼泽里!
  越动陷得越深,南宫寂竹索性不动,等着沼泽一点一点地将他吞没。面前这个“流云”倒是笑得十分开心,又端起酒坛往酒碗里倒酒,酒咕咚咕咚地倒进酒碗里,南宫寂竹脚下的沼泽也在咕咕咕地冒泡。
  这是个什么东西?南宫寂竹问的不仅是面前这个假流云,还有脚下的沼泽。如果说,这沼泽是刚才那个假流云倒酒的时候所施的法术,那么,他应该可以解开!南宫寂竹从乾坤袋里抓出一张符,直接扔在沼泽上,如果是变出来的,这个东西应该马上就能消失。
  不过,一切并非是南宫寂竹所想的那样,符贴上去理应说沼泽应该是消失了的,可是现在,沼泽不仅没消失,还连带着把符也给吞了……南宫寂竹看着自己在沼泽里越陷越深,也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办法了,难道就只能等着被这个沼泽给吞了吗?
  假流云倒满一碗酒便咕咚咕咚地喝掉了,然后又倒了一碗酒,倒满,又倒在地上。
  他这是……干什么啊?南宫寂竹觉得这实在是奇怪至极,明明他已经快被沼泽给吞了,还倒酒干什么?这一碗酒倒下去,南宫寂竹脚下的沼泽也没什么变化,就是咕咕咕地冒泡,只是泡泡越冒越多,越冒越快。
  又不能乱动,又不能除掉这沼泽,流云也不知道去哪了,南宫寂竹现在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现在他终于明白了,白夜城里的确是看起来没什么,可也只是看起来没什么,里面藏着的陷阱是正常的人无法想象的。
  索性不要玉龙了,南宫寂竹将玉龙直接往沼泽边上的地上插进去,他可以被这个沼泽给吞了,可玉龙不行!他就算是被吞了也不会让玉龙沾到这沼泽半分!
  然而,当玉龙插进地上的那一瞬,南宫寂竹突然觉得,脚下好像轻松了不少,至少没像刚才那样,像是有谁一直抓着他的腿往下拉。低头一看,自己竟然从沼泽里从来了不少。莫非……
  南宫寂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拟了个符,然后直接“啪”地给扔在沼泽边上。接下来,南宫寂竹竟然被反推一把,直接出了沼泽,往边上一跃,南宫寂竹在玉龙边稳稳地落了地。
  假流云见他出来了,也顾不得喝酒了,将酒坛往地上一摔,一只小鬼从地上爬了出来。
  看来就是这个东西刚刚一直抓着他往下拉了,难怪那个假的流云要往地上倒酒,原来是给他喝的。南宫寂竹将玉龙从地上拔了出来,一剑砍在地上的小鬼的肩上,那小鬼往地底一钻,玉龙这一剑也落了个空。南宫寂竹没有办法,转眼看向旁边那个假流云,假流云没有办法,使劲往地上跺了两脚,一双手才将他一把扯进地下。
  两只鬼都不见了,南宫寂竹这才收回玉龙,离开那家店。出来看了看街道上,总觉得街上跟刚才有点不一样了。他已经没有其他心思管那些了,当务之急是要先找到流云。
  南宫寂竹走进隔壁的一家店,想在里面找找流云的踪迹。
  然而,南宫寂竹最后还是从店里退了出来,店里空荡荡的,没有人,连只鬼都没有!找不到流云,南宫寂竹就往下一家店里走,总之,他一定要找到流云!
  这一找,三四个时辰就这么过去了,南宫寂竹找遍了街上所有的店,可都没有找到流云的踪迹。流云就好像完全没来过这里……南宫寂竹走进最后一家店里,希望流云在里面,可是,令他失望的是,流云也不在这家店里。
  他是不是漏掉了什么?南宫寂竹想了想,如果从一开始跟着他的流云就是假的的话,那么真正的流云又在哪里呢?难道从推开城门进来的时候,流云就没有跟着他?南宫寂竹没有接着往下想了,不可能的,流云一定会跟着他的!可是,流云为什么要跟着他呢?就因为他是流云的师兄?可沈杺不是一样没跟着他吗?南宫寂竹不知道为何有些失落,可转念一想,流云的确是没有任何理由要跟着他啊!
  于是,南宫寂竹从这家店里退了出来,转过身,看向大街,看来只能他一个人在白夜城里找了。南宫寂竹往前面的广场走,如果阴阳镜在这里的话,那么,阴阳镜最有可能会被放在哪里呢?
  南宫寂竹往前走着,丝毫没有在意,一个小小的孩子与他擦肩而过。
  等南宫寂竹反应过来,回头一看,街上空荡荡的,完全没有人的身影啊……可能是他的错觉吧……
  这个时候,广场上的槐树叶似乎像是被什么带起来了,迎面飞向南宫寂竹。这是怎么回事?南宫寂竹想要抬手去挡,可脸上还是被槐树叶划开了,一点点鲜血从伤痕出缓缓渗出……
  南宫寂竹似乎是突然明白了些什么,马上从大街上随便找了家店躲了进去,然后看向街道上。
  这个时候,原本空无一人的街道上突然出现了一只小孩,小孩在街上跑来跑去,似乎很是欢快。槐树叶被他跑着带了起来,飞得满街都是。一位苍白的妇女走向小孩,弯下腰,蹲了下来,看着小孩,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随后,一位撑着伞的老太太,穿着白丧服的老大爷一起手牵着手从街上走过,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紧跟在他们后面。接着,街上的人越来越多,像是拖着一口大锅的胖子,抱着自己头的女孩,牵着纸人走的少年……南宫寂竹这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些“人”,都是鬼,而且,现在应该是百鬼倾巢而出的时候。南宫寂竹看了看天上,估摸着自己应该也只是耽误了四个时辰,那么,现在应该还是白天啊!虽然这白夜城里是不分昼夜的,可白天百鬼就出来了,那晚上岂不是……
  南宫寂竹已经意识到事态的严重了,百鬼日行,那么,这些鬼要么就是被人为的召唤出来的,要么,就是被人活生生的杀死,用怨气凝成的,无论是哪一种可能,这白夜城里的事已经是相当不简单了。
  但,正当南宫寂竹思考到关键点的时候,街上出现的下一个景象让南宫寂竹几乎停止思考……
  众鬼簇拥之中,一位白衣少年走在其间,十分显眼。少年腰间,一把黑色的剑随着少年的脚步十分有节奏的上下摇晃……
  那个是,轮回?南宫寂竹看着黑色的剑鞘,轮回不是在流云手上吗?可是,那个白衣少年却不是流云,只是一只普普通通的鬼,那么,流云究竟是怎么了?为何轮回会在一只鬼身上?南宫寂竹越想越不对劲,索性直接冲出去,找准刚才那个鬼所在的地方,一剑劈下。
  “哐当——”轮回悄然落地,南宫寂竹拾起轮回,又躲进一家店里。他只不过是用玉龙将那个鬼的腰带给斩断了,轮回掉了下来便可,他不需要去杀一只什么都还没做的鬼。
  可是事情似乎比他想的要更严重,他的确只是斩断了那个鬼的腰带,可他现在一看,腰带竟然还完好无损!不光如此,那群鬼似乎是没发现他一样,继续向前走。这群鬼好像没有意识?南宫寂竹想了想,低头看向被他握在手上的轮回,黑色的剑鞘上雕着古老的花纹,南宫寂竹并不是特别了解流云的这把轮回。流云平时也不经常使用轮回,挂在腰间也不是特别显眼,但是,既然流云一直没扔掉,那么这轮回也不可能是什么没用的东西。南宫寂竹这么想着,似乎是安心了不少,至少现在他能确定,流云的确是跟着他一起来了白夜城,只不过是还不知道在哪里,但只要流云还在这里,他就一定能找到流云!
  南宫寂竹又抬起头看着外面的大街,那些鬼还是在源源不断地加多,但比起刚才,已经是少了很多了。他们似乎都是向着城门的方向走过去的,莫非,他们是想出白夜城?
  想到这里,南宫寂竹见大街上的鬼已经没有多少了,就直接从店里冲出去,跑向城门能力。一定,一定不能让那些鬼出去去祸害外面的百姓!南宫寂竹越来越快地赶向城门,完全没有意识到,如果这些鬼这么容易就能出白夜城的话,为何他们还要一直呆在这里。况且,都往城门的方向过去,也不一定是要出城,也有可能只是换条路走而已。可是只要一出店里,南宫寂竹就完全看不到这些鬼的存在,也自然没有想到这些。
  白夜城城门处,城门紧闭,完全没有被打开的痕迹。


第二十章 恶鬼魂与仙门弟子
  怎么可能?南宫寂竹现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城门不仅没有被打开,反而是被锁得死死的,似乎是被谁下了封印术,城门上还贴着封条。南宫寂竹正想走上去扯下封条,却十分警惕地回了头。
  这种地方不可能没有人看着的,他看不见这些鬼,可不代表他不会防着。然而,在他回头的那一刻,一个人迎面扑来。
  南宫寂竹被扑来的那个人挡住了脸,什么也看不清,只听到有人在喊:“岳非,你抓错人了。”
  扑过来的少年顿时脸红,连忙从南宫寂竹身上下来,准确的来说,是头上……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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