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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寂竹-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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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还是会被忘忧伤到的原因了。这也难怪之前的梵夕一直不愿意真刀真枪的动手,顶多就是用无忧扇把别人扇飞,他要是真拿出了忘忧跟别人打,估计也没几个人撑得住……就算梵夕再怎么减小力度,忘忧的剑气也还是会伤到别人,这可不是梵夕想要的。
“还要继续吗?”梵夕突然开口问了这么一个问题,就算他想再对柳如焉下手,那个家伙也定是不会让的,而且他都已经答应过那个家伙绝对不会伤了柳如焉的,现在早就伤到了,他要是再这么打下去,出人命了的话,估计那个家伙会直接杀了他的。毕竟也算得上是答应了自己,他要是不讲信用,可就是对自己说话不算话了,这样玩下去可没意思了。
柳如焉被梵夕这么一问也怔住了,还没等他开口,梵夕就已经收了忘忧,右手重新拿着无忧扇,展开,扇了扇,笑容也很温和。这真的差点让众人就这么信了,他们眼前的这个人真真正正地变回了仙门二师兄梵夕了。只是,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好的事?
梵夕看着众人有些发愣的眼神,笑道:“你们不会真的这么好骗吧?”要知道,他并不喜欢有人会把他和那个家伙搞混了,他是他,那个家伙是那个家伙,他们谁都替代不了谁。即使是一山不容二虎,这个身体只能属于一个人,但他还真没想过要杀了那个家伙,那个家伙要是出事了,他也好不到哪去。那个家伙要是死了的话,他也活不了……一想到这里,他还真的有些怕了,拿了那个家伙这么多东西,连身体都是他占着,那个家伙有什么都没说,完全没反对过,当真是好到无话可说……不过,他也不敢保证,如果他真对柳如焉下了手,那个家伙会不会还忍得了。虽然说好的不对在场的所有人下手,但他就是能感觉到,最下不得手的只有柳如焉这一个!
“凭什么?接着来啊!”柳如焉倒还真是不肯罢休,没打赢这个,和没打赢烂好人有什么区别?
这可就让梵夕十分头疼了……
第三十八章 夺宝镜善梵夕苏醒
“寂竹师兄,你听流云的好不好?”流云抱紧了南宫寂竹,小声说道,“待会流云松开你,你就直接用玉龙挑飞梵夕,阴阳镜在他的乾坤袋里,乾坤袋就在他的袖子里。”南宫寂竹微微点了点头,听流云这么一说,南宫寂竹顿时放了心,挑飞梵夕对他来说完全没有任何难度,而从梵夕衣袖中拿走一个乾坤袋,只要把握对了时机,也并没有什么难的。
流云看着梵夕将忘忧收了起来,便慢慢松开了南宫寂竹,虽然很舍不得,但就一会,就一会……寂竹师兄,你可要快点啊……
南宫寂竹感觉到一直抱着自己的流云松了手,便直接拔出玉龙对着梵夕就是一挑。四两拨千斤?这对他来说完全不需要,直接靠全身的力气硬生生将梵夕给挑飞到了半空中。梵夕还没反应过来,南宫寂竹就已经接近了自己,他出手,却不是对着自己的要害。梵夕本想出手拦住的,可他一伸出手就中了南宫寂竹的计。南宫寂竹扯住他袖口的一段绳子,用力一拉,乾坤袋便到了南宫寂竹手上。
“给我!快点!还给我!”梵夕睁大了眼,死命盯着南宫寂竹手里的那个乾坤袋,大吼道,“快把我的东西还给我!”梵夕也是知道这么喊是没有用的,便直接拔出了忘忧。乾坤袋绝对不能让他们拿走,那个家伙还在里面呢!他把那个家伙封在阴阳镜里,把阴阳镜放在乾坤袋中,随身携带,却还是被他们给拿到了……这不可能!那个家伙绝对不能回来!绝对!梵夕直接一顿狂劈,每一招都是冲着南宫寂竹去的,乾坤袋在他手上,他不找他还找谁?
南宫寂竹丝毫不费劲地将梵夕的每一剑都避开了,而且忘忧的剑气也没伤到他分毫。就连柳如焉,站在一旁看着也是看得目瞪口呆,他是怎么做到的?他连还击都没还击一下,那些剑气遇上他像是完全不存在的,直接被化解了?
流云看着南宫寂竹,他并不担心寂竹师兄会被伤到,可他比较担心如果寂竹师兄没控制住,杀了人可如何是好……毕竟他啊,可不想再看见他的寂竹师兄那么痛苦了,哪怕一点也不愿意看见。寂竹师兄痛,他会更痛……
南宫寂竹看准时机,将乾坤袋甩向柳如焉,见柳如焉一把接住,一旁的流云便不冷不热地说道:“打开乾坤袋,把阴阳镜拿出来,然后把灵力灌进去,心中默念你最想放出来的人的名字。”对别人,他是从来都不想好言好语的,不过流云表达出了南宫寂竹想要说的所有的东西,南宫寂竹看了看流云,与流云目光相接,然后偏过头,继续躲着梵夕的攻势。
梵夕似乎是被气得连动脑筋也不会了,他现在眼里只有南宫寂竹,并且,不杀了南宫寂竹,他是绝对不会罢休的。这个家伙,凭什么拿走他的东西?难道他一个不相干的人也觉得,他比不上那个家伙吗!凭什么!凭什么啊!那个家伙究竟好在哪里了?凭什么他明明已经尽力去模仿他了,他们还是要把那个家伙唤回来?他可不想,再一次又没有自由了!
外面的鬼魂躁动的更加厉害了,岳非和岳轩也是勉勉强强才能让他们都在外面,不进入到里面,可像这样也坚持不了多久了。如果大师兄他们还是没有找到能压制住梵夕的办法,可能他们就要死于这些鬼魂手中了。岳非闭紧了眼,手中的戎华再一次举起落下,一旁的岳轩也是愁眉不展,他们不管是什么办法都试过了,包括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使用口诀也是,符纸也有用,可就是没有办法将这些鬼魂击退,反倒是越来越多的鬼魂涌上前来……
“岳轩,你说,我们要是真死在这里,师父他老人家会不会来给我们收尸啊?随便报个仇?”岳非将戎华插在地上,身子倚在戎华上,扯了扯岳轩的衣服有气无力地问道。
“你说呢?”岳轩看也没看他一眼,继续阻挡着涌上来的鬼魂。
“说的也是啊,师父他……怎么可能会呢?”岳非顿时有了力气,拔出插在地上的戎华,继续跟岳轩一起抵挡着鬼魂。师父他老人家肯定是不会来管他们的,所以,他们才要更努力的活下去啊!
岳轩看着突然提起精神的岳非,并不意外地笑了笑,这个家伙还真是爱瞎想啊,不过,能打起精神就已经够好的了。他不会再去要求岳非更多的了,岳非已经做到最好了,而他,他现在就是要被他所要做的做到最好!雅心和戎华一道扫向那些鬼魂,意外的,两个人竟然头一次这么有默契,还是在没人看着的情况下。岳非看了看岳轩,岳轩也看了看岳非,“噗嗤”一下,两个人一起笑了起来,就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他们是在笑什么,可就是很想笑。
再度回过神看向那些鬼魂,他们眼前哪还有什么鬼魂,只有一片荒芜的土地……回过头,虽然柳如焉还站在那里,阿俚、流云和大师兄也都完好无损,可是……
“山庄呢!”岳非这一声大叫瞬间唤回了所有人的意识,的确,刚才还好好的一座山庄,现在好像……什么都没有了……
柳如焉也记起来刚才是怎么回事了,他按着流云说的,握住阴阳镜灌入灵力,默念烂好人的名字,然后就……柳如焉跑到一旁的废墟处,一把捡起了一个人——梵夕。
梵夕被掉下来的瓦砾砸的不轻,身上也是全都是灰,柳如焉正想再次把他扔回地上,梵夕却缓缓地睁开了眼。他看着柳如焉,笑了起来,温声道:“如焉,你刚才……是有在喊我的名字吗……”这个人,好像是烂好人梵夕?
柳如焉刚想回答,梵夕却又皱起了眉,笑容消失,淡淡道:“你们还真把那个家伙给放出来了?真是……你们还真好骗!”随后,梵夕攥紧了拳头,忘忧掉在一边,无忧扇倒是被他拿在手上。
看到这个样子的梵夕,柳如焉本来还算高兴的心情,一下子又变了,揪起梵夕的衣服便大吼道:“你这个家伙!冒充也要冒充的像一点!是活腻了么?”柳如焉作势便是抬起右手,握成拳,马上就要对着梵夕就是一拳。不过好在一旁的阿俚硬是将他给扯住了。
阿俚瞪了他一眼,毫不客气道:“说多少遍了,错的是阴阳镜里的那个东西,一本书哥哥!你想这样对待哥哥的身体,你是诚心的吗!”阿俚也是十分失望,刚刚本以为哥哥回来了,却不想,又是那个坏家伙假扮的……
柳如焉松了手,将梵夕甩在地上,站起来,转过身看向流云,极为愠怒地问道:“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我都按你说的做了,现在他还是那个样子!你就不打算给点什么解释吗!”
流云并未理会柳如焉的那番话,其实流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他本就不屑于这些事。一把抱住南宫寂竹,流云靠着他的背使劲蹭了蹭。南宫寂竹没有去看他,反倒是看向柳如焉,淡淡道:“梵夕已经醒了。”这句话不咸不淡,可却直接让柳如焉像是再一次抓住了希望,难道,刚才那个真的是烂好人?看向晕倒在地的梵夕,柳如焉微微扬起了嘴角。
梵夕现在眼前一片黑暗,完全什么都看不到。不管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也早就已经习惯了,不管怎么样,一个人呆在这里,总要比让他们都受到伤害要强。他也是答应过他的,他把身体交给他,但他绝对不能伤到他们。梵夕觉得他这么做应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这样的办法对谁都好,无论是对他们,还是对他,可梵夕似乎也忘了考虑另外一个人,那就是他自己。
一直以来,他都是仙门的那个翩翩公子般的二师兄,又懂礼数,又能为他人体谅。师父从小就教育过他,凡是都不要与别人争抢,要为其他人考虑,还说他一定会是个很善良的孩子。虽然他一直都不知道师父是哪来的信心,觉得他一定是个品行端正的人,可师父教他是的确毫无保留的。师父把自己毕生所学都传授给他,还让几位师叔教他一些别的东西。
无论是悬壶济世的医术,还是炼化活人的禁术,师父全都教给他了。他也从来都不让师父失望,明明会那么多杀人的手段,可他偏偏只选择救人。他帮人皆是一帮到底,不管别人有什么要求,只要不是特别过分皆可。
可让他师父失算了的事,他有一天会遇到一样东西——阴阳镜。因此,师父所教的所有东西,都随时随地可能伤到其他人。他是从什么时候发现自己被阴阳镜照到的呢?梵夕记得很清楚,那一天他睡下之后,在他身上发生的所有事。
那一夜,他睡得还算早,毕竟他是打算第二天赶回仙门的,可是,就在他闭上眼入睡后不久,梵夕就发觉了自身的不对劲。明明自己已经睡着了,可他还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动,他正在走路,而且每走一段距离,便会蹲下来画些什么。画的图案他并没有意识到那是什么,隔得太开了,他一时半会也察觉不出他自己究竟在画些什么。
直到,当他再次睁看眼是,他站在白夜城最高的一家酒楼的楼顶,俯瞰着整座白夜城,安安静静的,可是梵夕却一点也冷静不下来。虽然只是一眼,但他看清楚了,那个图案,也就是他刚才所画的,其实是炼化活人的阵法。覆盖范围之大,一旦启动,整座白夜城里的居民势必都将会被生生炼化成鬼魂。
梵夕本想要阻止,可他眼前再度陷入一片黑暗,再次睁眼,自己正坐在客栈的一张桌子那,应该还在吃饭。或许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象,可他现在却一点精神也提不起来,最后被阿俚强推进房间躺下,他还是没明白这些事。
在阿俚走了之后,他的身体便自己动了起来,然后他便又没了意识。等到他再度清醒,他正手执忘忧,左手提着一个女孩的脑袋……
他好像是杀了人吧……好像是杀了阿俚吧……都是,幻象吧?
他一直以来都认为他所经历的不过都是幻象,却忽视掉了一点,操控他的身体的并非是他。直到那一刻,他才意识到,阴阳镜照到了他,所以,也就多出来了一个“他”。
梵夕睁开眼,虽然感觉十分虚弱,但自己好像是在操控着自己的身体……向四处看了看,梵夕看到了很多人,有阿俚、岳非、岳轩、大师兄,站在大师兄身后的那个应该就是流云,,还有,如焉。
“那个……各位站在那里是要……”梵夕一脸疑惑地看着柳如焉那边,从他的眼里看来,似乎是流云犯了什么错惹了柳如焉,可他又不愿意承认,就抱着南宫寂竹,而南宫寂竹站在流云面前,刚好挡住了柳如焉。
“如焉,你又乱惹事了?”梵夕呼了一口气,温声道。
柳如焉转过身恶狠狠地盯着他,吼道:“我说,你这个家伙,究竟要玩到什么时候!够了吧!”
“如焉,你在说什么?”梵夕有些不懂柳如焉的意思了,他才刚刚醒过来,而柳如焉这一下子对他又这么凶,不会是……正气在头上吧?
梵夕微笑着看着柳如焉,柔声道:“如焉,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流云就算是有错,也不至于这么生气吧?”
柳如焉听到梵夕这么说,怒气未减,反而更盛,他两步跨过来,一把揪起梵夕的衣服,对着梵夕大声吼道:“我说,装够了没!装够了就赶紧变回去!别在这让我恶心!”
这究竟是怎么了?梵夕一脸疑惑的看着柳如焉,他只不过是怕他会出事而已,怎么就成装了?还有,如焉到底是在为什么事生气啊!
“嗯,我说,师弟你好像是认错人了吧?”梵夕抬起头冲柳如焉笑道,他瞬间更疑惑了,他明明还没有说话啊,怎么身体自己开口说话了?现在是怎么一回事啊!
第三十九章 夜将白善恶难平衡
被梵夕这么一说,柳如焉顿时懵了,他弄错人了?看了看梵夕,又想了想,柳如焉手握成圈,举起,然后又放下。这么说,烂好人是真的回来了?看着梵夕此时一脸疑惑的表情,柳如焉竟然觉得有些想哭,鼻子微酸,可他也不是个动不动就哭的人,尽管再难受,再高兴,他也绝对不能哭,至少,现在不行。烂好人啊,你知道你这回来了让我多难受吗?
“这个是……二师兄?”岳非完全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一会一种语气?一会像是二师兄,一会又像是那个家伙,完全搞不清楚啊!难不成有这个身体里两个二师兄?
阿俚在一旁捂着眼睛,没有泪水,可却呜呜呜的哭着。真是太好了,哥哥回来了……
岳轩倒是看上去除了有点激动以外,没什么太大波动。这种情况,他绝对要稳住,否则等岳非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估计又是鼻涕眼泪一大把地抱着他哭了……不过,二师兄能回来倒也真是个好事,只是,另外一个好像也没走吧。岳轩顿时觉得有些危险了,如果说二师兄回来了算得上是件好事,那另外一个梵夕还在就是最坏的了,不知道他会对他们、对二师兄怎么样,现在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流云和南宫寂竹就这么看着他们的样子,梵夕怎么样了,对他们两个来说,是真的没什么。并非他们两个没感情,只是,再怎么说,他们和梵夕又不熟,他们跟梵夕也没什么交情,这样莫名其妙地就给个很大的反应才是最奇怪的吧?况且,刚刚柳如焉差点就要打流云,还是看看接下来会怎么样再说吧。
梵夕此时还是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刚刚他明明什么都没说啊?怎么一下子就有另外一个声音了?感觉像是有两个他在这个身体里。突然,梵夕眼前一黑,之后就好像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我说,你怎么就还真出来了?就这么着急被人欺负吗?”眼前,竟然出现了另外一个梵夕,装束神情都与自己一模一样,但不管怎么说,给梵夕的感觉就是不太像自己,这不是一面镜子,而是另外一个他,另外一个梵夕。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梵夕现在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记得自己好像还躺在客栈的房间里休息,之后就没意识了。
面前的梵夕突然挑了挑眉,表情也不大和善,冷冷道:“之前是你自己答应我的,不会回来跟我抢这个身体的,怎么又反悔了?我都答应你不伤了他们的。”
梵夕看着他,半天说不出话,他什么时候答应过这个了?说起来,他好像还有些东西没想起来啊……
“呵,”梵夕冷笑道,“是不记得了吗?还是说,你一点也不想记起来呢?”
听他这么一说,他好像还真的有了那么点印象,他好像的的确确答应了谁把身体给他,好像……还有其他的什么的?
柳如焉不停地摇着梵夕的身体,大吼道:“你这个烂好人!别给我装死!赶快起来!”怎么回事?烂好人怎么又晕过去了?搞什么鬼啊!怎么就不和他先说一声啊!柳如焉现在情绪十分不稳定,只是拼命地摇着梵夕的身体,谁劝都没用,他完全听不进去。
这可如何是好?岳非看了看岳轩,岳轩摇了摇头,没办法,看三师兄这个样子,看来二师兄只要不醒过来,估计是停不下来的。岳轩看了看南宫寂竹,说不定,大师兄会有什么办法?
南宫寂竹自然是那柳如焉没辙的,本来阿俚在旁边一边扯柳如焉,一边骂就已经够吵的了。这下子岳轩还看了看他,他要是没察觉到也说不过去了,只是,他是当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真的有些后悔下山了,要是在寂竹峰上,也就没这些事了。
感觉到一直抱着他的流云又松了手,南宫寂竹回过头看向流云,流云对他笑了一下,然后就径直走向柳如焉那边。他一把扯开阿俚,然后,直接一拳打晕了柳如焉。柳如焉倒在一边,虽说还是抓着梵夕没松手,但起码也不摇梵夕了。流云看都没看柳如焉一眼就走回了南宫寂竹身边,然后又笑着抱紧了他。
瞬间,这里就安静下来了,只有风呼呼吹过的声音。刚才没看错吧?流云竟然敢打柳如焉?而且还……一拳就打晕了……岳非和岳轩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包括阿俚在内,三个人真的觉得眼前发生的一切有些不可思议了。
“那个,寂竹师兄,你不会也觉得流云有点那个吧?”流云抱着南宫寂竹,头埋在他的发里,轻声问道。
南宫寂竹是没办法摇头了,流云这么做也就是想让他回答他这个问题,叹了口气,南宫寂竹淡淡道:“没有。”他真的有些搞不懂流云问这种问题干什么,而且,流云也没说清楚,他觉得他有点什么啊,他怎么知道那个是哪个啊。
流云把头埋得更深了,刚刚他听见什么了?寂竹师兄说没有……真的吗?他是不是有点高兴过头了?不过,管它呢,反正寂竹师兄说没有就没有,其他人管得着吗?
梵夕只觉得眼前的这个自己有些眼熟,又太过于眼熟,他好像很熟悉这个人,而且这个梵夕也是他。
“你想起来了吗?”梵夕笑着看着他,他并不觉得他会想不起来,毕竟,他本来就是他啊,要是他把他忘了,那就真的不可原谅了。不过,他要是真的不想记起来他是谁也不要紧,他会让他记起来的。
“梵夕。”好像是有谁在叫他,好像是……师父的声音?
“师父?”梵夕抬起头看着那个一身白衣的人,那个是把他从小养到大的师父,清虚。
清虚背对着他,不温不火地说道:“为师刚刚说的那些你都听清楚了吗?”
梵夕怔了怔,也想起来了,这是清虚在教他的时候说过的,无论他以后如何,万不可伤害他人,要尽他所有的能力去保护别人。他记得,那个时候的他是十分肯定地点了头的,可是现在的梵夕,却突然有些不想点头,如果那个时候的他知道他点了这个头之后发生的所有事,他也应该不会点头吧……
可是这只是回忆而已,梵夕轻轻叹了口气,不用说他也知道后来的自己会怎么样。眼前一晃,梵夕又来到了另外一个场景,他记得,那是他第一次帮人的时候。
那个时候的他刚下山不久,就救了一个快饿死的乞丐,给了他吃的喝的,乞丐全部都要了,也吃了个干净。看了乞丐已经好多了,他便准备离开。然后,吃饱喝足的乞丐拦住了他,问了他一个问题:“这位好心人,请问,你有钱吗?”
那个时候的梵夕有些不解,这个乞丐是什么意思,但他也点了点头,微笑着对乞丐说:“我有钱啊。”然后,他拿出了钱袋,之后就……被乞丐给抢走了,抢走他钱袋的乞丐当然是溜之大吉了,但梵夕却因此饿了很长时间,直到找到了仙门的其他弟子。
那个时候的梵夕自然是没现在这么被仙门诸多弟子景仰,而且名声极大的。没有弟子会看得上他,而且除了不屑,更多的是嫉妒。凭什么他一个都不知道哪来的弟子能成清虚的徒弟,让清虚每天亲自教导,而他们就不行?因此,他们对他的待遇也是自然不好的,吃喝都是他们吃完后剩的,而睡的地方,客栈里自然不会给他单独订一个房间的,同睡的话,也没人愿意。随便吩咐小二给他一床破破烂烂的席子,就让他睡在柴房那里,完全是没把他当做是同门师兄弟。这样一连过了好几天,等他们历练结束会仙门的时候,才顺便把他给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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