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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寂竹-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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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把他当做是同门师兄弟。这样一连过了好几天,等他们历练结束会仙门的时候,才顺便把他给带回去。
回了仙门,他们自然是不得不对他好一点的,毕竟他的身份还在那里,不过,在掌门和几位长老面前不着声色地说他一些不好的话也是可以的。他本来就是清虚执意要收的弟子,当初清虚收他做弟子,其他长老,就连掌门也是非常反对的。因此那个时候他的名声在仙门,算得上是极差的。本来还有一个更差的,可那也不能明面上说,明面上,是所有人都禁止谈论起的。而他却不是,就算是明面上说,清虚自然不会理会,只要清虚不理会,那就是可以说的。
梵夕看着这些,微微一笑,那个时候的他也是真的好笑,明明那些人对他都不好,还要努力对他们好,听他们的话,他们说干什么就干什么。而且,他们在外面要是遇到了什么危险,他还会直接出手去救他们。救了他们不说,还要被他们骂一顿,也不过就是“你救个什么?我们打得过那些东西!”之类的话,说完了,心情不好的还得踢他两脚。真的现在有些搞不懂,他那个时候始终坚持的,不就是答应了清虚的那句话吗?对谁都要好,不能伤害别人。
之后呢,他的确是修炼得十分努力,而且也越来越能独当一面,可要问起来,原因却很好笑,他还记得那个时候他是怎么说的:“我要保护所有人。”还是因为清虚的那句话,他就是这样,一直坚持着那句话直到现在。
“你想起来了吗?关于我的事情?”梵夕将他从回忆里扯了出来,笑着看着他,梵夕是知道的,他一定是记起来了,可他偏偏就是要明知故问。
梵夕看着这个他,有些颇感无奈,点了点头,说道:“所以你究竟在打算些什么。”
他听梵夕这么说,也知道了,梵夕是想起来之前的事了,淡淡道:“你答应过我的便要说到做到,况且,那些人对你也不好,你又何必要来阻拦我呢?”
梵夕叹了口气,缓缓道:“你这又是何必呢?你答应过我的也没有做到,又为何要要求我说到做到呢?”
“是,我是没有做到,答应过你不用忘忧,可偏偏用了,但,如果我不用忘忧,你和我现在还能好好地站在这里吗?你还会一点伤也不受?我是没有说话算话,可你也要知道,我是为了谁才这样做的!”他看着梵夕,一脸的气愤,明明他想的和现在不一样啊,为什么他就是不懂他?
梵夕有些无话可说了,他实在是太犟了,什么都听不进去,而且,他刚才让他看那么多回忆又是在想什么,这些他完全不知道。他就是他自己,他们两个……
“我们本来就是一个人,你这个样子又是在想些什么呢?”梵夕看着他,柔声道,对于他,他不能太好,但也绝对不能伤到他。
他笑了笑,却是皮笑肉不笑,他并没有梵夕那么温和善良,可他也是梵夕。他淡淡道:“我是阴阳镜里的你,生来就是要与你相对的,我在想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
梵夕有些疑惑,他并不清楚他在想什么,更多的,他只是觉得他或许与他一样。
“你对他们那些无关紧要的人那么好,可他们却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甚至还三番两次地伤害你,你说,难道你就不生气吗?”他慢慢地走到梵夕跟前,不紧不慢地说道。
“我并未生气,那本就是我该做的。”梵夕温声道,他并不觉得他这么想有什么错,保护别人,本来就是他应该做的。
“那我问你,如果当初你没有答应清虚那句话,你如今还会这么做吗?不会的,你不会像现在这么做的。”他走到梵夕跟前,停下,作势要抱上去。
梵夕往后略微退了退,然后淡淡道:“不管当初我有没有答应,我还是会那么做的。”
“那我呢?”他笑着问道,他是与梵夕完全相反的那一面,他是梵夕没有答应的那一面,他所做的事全部都与这个梵夕所做的相反。
对于他的这个问题,梵夕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或许是本就已经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了,这本就是事实,无可否认。
“所以,你愿意甩掉那句话,真正的为了自己活着吗?你愿意把身体交给我吗?”他对梵夕伸出了手,没有抱上来,他在等,在等梵夕自己抱上来。
第四十章 魂飞魄散阴阳归一
的确,不可否认的,他与梵夕是相对的,梵夕做过的事,他一定会是用相反的做法。但,这并不意味着梵夕就会听他的。
“不,不行。”梵夕无奈地看着他,问道,“我们就真的没可能一起好好的相处吗?”
他笑了,笑得如此自嘲,因为能说出这样的话的,正是他自己啊!梵夕!他直视着梵夕的眼睛,停止了笑,十分严肃地说道:“我想应该是没可能的,所以,如果你不想把身体给我,我就必须得让你从这个身体里消失。”他说的只是在这个身体里,而不是让梵夕消失,他并不想让梵夕消失,那样做对他没什么好处。他与梵夕不同,梵夕是通过伤害自己而去保护别人,可他却是要伤害别人来保全自己,自己也包括这个身体里的另外一个,也就是梵夕。这种话是不能说出口的,因为梵夕是不会理解的,一个是为了别人而活,一个是为了自己而生,说什么,这两个完全相反的极端是完全不可能相互理解的。
“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如果可以,我也不想这样。”梵夕看着他,完全已经放弃了打算和他再继续谈下去的念头,再怎么谈下去,他的回答永远都是一样的。与其说自己是不了解他,倒不如说是自己太过了解他,明明都是一个人,都叫梵夕,可却偏偏生来就要相对。梵夕所决定的,是完全都不会改变的,了不了解也罢,关不关心也罢,他们走的是两条相反的路,永远不会有交点,更不会擦肩而过。
“说的就像你现在还打算跟我和解一样。”他看着梵夕,眼中有些羡慕。这个梵夕,有那么多人喜欢,有那么多人在意,有那么多人都记得他。可他呢?他只不过是一个从镜子里映射出来的东西罢了……没有人会喜欢他,没有人会在意他,也没有人会记得他……他是否来过这里,他是否离开了这里,人们在意的永远都只有那个梵夕……他也叫梵夕啊?为什么就他不会有人记得?他不想对他们好,因为那样会被伤害,不想去保护别人,因为那样就护不住自己。这个身体,于他而言,是能在这里留下他的存在的唯一,他不能与梵夕一起相处,他不想,不想看到每次看到别人看向他的求助的眼神,不想听到被人叫做二师兄的声音,不想所有人都知道仙门二师兄梵夕,却不知道还有个他……
梵夕见他完全没有打算放弃占据这个身体的想法,也是很无奈。虽说他是很想保护他,可不代表他就要牺牲自己,身体给了他,他会怎么做,梵夕也不是一点都不了解。权衡之中,他再一次的决定牺牲“自己”来去保护其他人。他永远都是那样,为了别人,否定自己,明明可以答应的事,他却永远都做不到。对自己狠一点,就能让更多的人不被伤害。梵夕知道,这样做,他是会难过的,可他不得不这么做。他还有想要保护的人,还有想在一起活下去的人,请容许他就这么自私一次,就一次……至少,为了他活下去。
“真是羡慕啊……你有自己在意的人……”他低着头,这样梵夕就看不见他的失落了。
“什么?”梵夕看着他,有些惊讶。
“你不用再这么隐藏下去了,你喜欢那个没脑子的家伙,对不对?”真是让人嫉妒啊,梵夕。凭什么你就能活得这么让人羡慕啊?这是连梵夕都没有察觉到的,他早就发现了,只是一直没说。梵夕早就喜欢那个家伙了,只是他一直没承认,而他,现在说出来,也不过是想给梵夕一个理由,让他能真真正正地争夺一次这个身体,毕竟亏欠自己还是听着让人很不舒服啊!
梵夕明明有些高兴,可必须要装作生气,这样,他们就能真的为自己以后活下去找个理由了:“如果你是这么认为的,那我也就只能说我会为了那个家伙跟你争这个身体了。”
很好笑吧,明明就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可似乎都想着,要是能让他活下去就好了……
“那就从这里出去吧。”他说着,将梵夕从回忆里拉了出来。
“哥哥!你终于醒了?”阿俚看着梵夕突然睁开了眼,万分高兴地喊着。
众人被她这么一叫,也都向梵夕那边看去。也正巧柳如焉醒了,看到梵夕睁开眼,也是十分高兴,直接一把抱住了他。
“我说,你能滚开么?”梵夕皱着眉,语气听起来也十分不友好。
想都不用想,柳如焉直接一把松开梵夕,然后直接把他扔的老远,这个梵夕是善是恶已经很明显了,既然不是烂好人就绝对不能手软。握紧魂迁,柳如焉杀气腾腾地看着梵夕。
“如焉,你这一次就让我自己来处理吧。”梵夕温和地朝柳如焉笑了笑,声音听起来很让人放心。
被梵夕这么一说,似乎都是放了心,再怎么说,既然是梵夕要求的,再管下去就有点妨碍他了吧?或许他有自己的计划。加上他们在旁边看着,也是不会让梵夕出事的。
如果说现在他想赢,对柳如焉他们下手是最好的,而且这样的话,也就不会怕梵夕不敢全力以赴了。想了想,他左手展开无忧扇,灌入灵力,然后一把扇向柳如焉那边。
飓风袭来,柳如焉也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本来想硬接下来的,可这风一下子就散了。
“我是不会让你这么做的。”梵夕右手拿着忘忧,温声道。保护他们,的确是他第一要考虑的。
“那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他冷冷道,对,就是这样,这样的话,他们两个就都不会对不起梵夕了。
善恶两面同时在梵夕身体里闹腾着,他一会用无忧扇闪厨一阵飓风,一会有用忘忧一剑裆下:一会忘忧刺向众人,一会又调转剑锋。愤怒和无奈一同充斥在那张温柔的脸上,将梵夕的脸扭曲得无比狰狞。
“你放手!”他大喝一声,他是真的打算杀了那些人了,没想到梵夕在意那些人比在意他自己还要多得多,其实,梵夕一直都是这样,只不过,这个时候自欺欺人总比没有的强。
“那也请你先放手。”梵夕温声说道,可语气里是毫不退让。他也是真的察觉到了,他是真的动了杀心,他绝对不能让他那么做!
“你这种烂好人凭什么叫我先放手?”他接着大吼着。
“是你先出手的。”梵夕的语气更加温和,可越是温和,他就越是愤怒焦躁。
喂!你这个讨人厌的家伙!你就不能想一想自己吗!你就不能想一想我吗!你就不能想一想梵夕吗!凭什么你就要装得这么伟大?凭什么你就要为了他们那些人活着?我们不都是一个人吗?你知不知道啊!你这么假,我可是真的受不了啊!就不能……就不能为了你自己,为了我,为了梵夕而活一次吗?
他是知道的,梵夕是真心想保护那些人的,可他越是真心,就越是会伤害他自己啊!他究竟知不知道啊!他这么做是真的会伤到他啊!明明,明明都是一个人,都是梵夕,凭什么就只能让他一个人去做那个好人?凭什么就要让他被人伤害?
“你够了!”他大吼一声,无忧扇出手,又是一道飓风。这一次,梵夕或许是被压制住了,没有及时出来阻止。
那个,你好傻啊……只是想让自己不受伤害而已,你可以跟我说出来啊?可是,你为什么就不跟我说呢?梵夕啊,我知道的,你只是想让他们知道你的存在,可是,你也不用傻到要怎么逼我出手吧……我们,我们究竟还回不回得去呢?我们都叫梵夕,对吗?那我们能都为了自己活一次吗?
梵夕微微一笑,果然,他和他一样,都是一样的傻,傻到家了……可是,他是注定了的,为了自己而活,就必须要去保护别人,他活下去只是为了这个……对不起了,我们真的无法走到一起了……注定是要擦肩而过的……还有啊,我们该弥补我们的错了……
下一刻,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
飓风在快要到达众人面前的时候,突然消散了。被刮起的落叶、沙尘纷纷扬扬地落下,使众人看不清沙尘后的梵夕的身影。
“不!为什么!”梵夕的惨叫声划破天际。
“或许……只有这样,大家才不会都受伤了吧……”梵夕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柔弱,好像随时随地就会跟风一同消散,可声音里,似乎是有着隐隐的笑意。
等到那漫天的尘土落下之后,所有人都看清了。
梵夕跪坐在地上,一把剑正从他的胸膛狠狠没入,又从他的后背直穿而出。无忧扇脱落了左手,掉在一旁的地上,而捏着剑柄刺穿的胸膛的右手,还停在剑柄上。那把剑,正是忘忧。一点一点慢慢渗出的鲜血,将他的蓝白流水纹长衣大片大片的染红,滴落在地上,浸没在土里,血红色的土壤一点一点的蔓延开来。温和的脸上蘸着点点自己的鲜血,苍白如纸,憔悴,却笑得温和,如往常一般……法官是早就送开了的,如今却已脱落在地上。一阵风吹来,发丝散乱,一身凄凉,眼神涣散……
不难想象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无论如何,很难把这样的梵夕与之前的那个温柔如水的二师兄,亦或是那个阴险狠毒的梵夕联想起来。
“我……只是……不想让他们……伤害你……”梵夕的声音断断续续,一开口,顺着声音出来的,还有大口大口涌出的鲜血。
“我也不想……伤害他们……”他的声音越来越弱,可是那温柔的笑却愈来愈深。
“对……不……起……”终于,他用尽全部力气说完了这句话,右手松开了剑柄,滑落,垂在地上。脸上,是温和的笑。
梵夕……我这次……算是为你而活了吗……
“哥哥……”阿俚的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明明她早就没有眼泪了,可心还是好痛啊……她一步一步走到梵夕身边,想用手拔出忘忧,可是,当她触碰到剑柄的那一刻,剑柄却穿过了她的手。她的手,她的身体,正在一点一点地变得透明。
被化炼的鬼魂要彻底消失只有一个办法,化炼鬼魂的那个人死了,不然是没有办法就这么消失了的。但这也就是说明,梵夕已经……彻底的……死了……
“看来,我也要消失了呢,哥哥!”阿俚冲着梵夕的尸体笑了起来,十分灿烂,既然哭不出来,那就笑吧……只要哥哥喜欢……“不过,这样也好!说不定,我就能来见你了!”
谁都知道,被化炼了的鬼魂是永世不得超生的,即使只有一次,但也只能魂飞魄散……包括她,阿俚她也是知道的,可是,在场的所有人,没有一个说出口。
“哥哥,我因你而生,也因你而死,你死了,阿俚也就可以就这么睡着了。这最后一首歌,希望哥哥你能喜欢!”阿俚笑着,唱着一支俚歌。
月儿弯弯哟,哥哥你在哪呦!举杯对月哟,哥哥你要走了呦!
无论身前有什么,最终都只化为黄土哟!可哥哥你莫要忘了!还有人爱着你嘞!
无论前方有什么,哥哥你都不要忘了!还有人牵挂你哎!
俚歌一点点地化在风中,最终,一点也不剩了。
就像俚歌里的那句,无论你活着的时候是善是恶,死了之后,也只是一抔黄土。
当年名冠仙门的温柔君子二师兄梵夕,死了的时候,不想也是这般凄凉。一转一瞬,他也不过二十年华,却将自己亲手葬送在自己的剑下。
忘忧忘忧,忘记忧愁;无忧无忧,一世无忧。可无论哪一个,哪一个都不是他最终的结局。
阴阳镜被一把甩在一边,柳如焉走到梵夕身边,拔出忘忧,捡起沾满血的无忧扇,嘴里骂了一句:“烂好人!”分明,眼泪滴在无忧扇上,滑到忘忧剑身上,滴进脚下的血土里,化为归焉。
你说,这个人是不是真的很讨人厌啊,连死了都得让人帮他收尸……
第四十一章 别众人再寻神魔引
南宫寂竹和流云手牵着手走在大街上,满大街的都是人,来来往往的行人,擦家而过的人,以及和他们将要告别的人。
白夜城的一切就此告一段落,岳非和岳轩此时正死命拽着柳如焉准备走。经历过的那些事不能同外人说起,也不能让别人知道,就这样一直埋在心里,自己还记得就够了……这是岳轩与岳非约定好的,好不容易劝住岳非让他不哭了,柳如焉却又嚷嚷着要走要走。
“不行!你得跟我们回仙门!”岳非抓着柳如焉的袖子,使劲往另一个方向拽,那是回仙门必走的路的方向。
“我说,我都已经试过了,我和仙门没关系了!你们还要把我带回去是什么意思!”柳如焉回过头瞪着这两个比他矮一截的,十分不满地说道。他不想回仙门,就是这样,没有任何理由。
“我不管!你今天必须跟我们两个回去!”岳非使劲全身力气,脸涨得通红,可还是没拽动柳如焉。这个家伙是怎么回事?怎么比猪还重?其实不是柳如焉重,他这是明摆着用了灵力。
“玩够了吧?玩够了就松手,我要走了!”柳如焉一把将袖子从岳非手中收过来,摆了摆衣袖,准备走了。
“那个,三师兄如果不关心掌门和诸位长老最后会如何处置二师兄的话,那就走吧。”岳轩慢吞吞地说道,他这一看就是故意的,特地把话说的那么慢,好让柳如焉听个明白。而事实是,这句话的确很有效,柳如焉马上就转过身,然后往回仙门的那条路走去。梵夕的那件事,按仙门的规矩,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就算梵夕死了,那也是有处置的,轻则肯定是逃不过被仙门里的弟子知道的,重则……就算不会昭告天下,那也轻不到哪去。
梵夕的名声一直都很好,就算他现在已经不在了,柳如焉还是要为他保住名声,不为什么。那个烂好人死了也不忘了给他留下一大堆烂摊子,真是个烂好人啊!其实柳如焉完全可以做个甩手掌柜,不管这些事的,可是既是有关梵夕的,他就算再不想管也会管的。
岳非看了看岳轩,果然还是岳轩厉害啊!要是他,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办,这次回去怕是又要被师父骂了,带个柳如焉回去,也算是当个垫背的……不过这次以后,他可一定要努力修炼了!
岳轩微微摇摇头,没办法,谁叫临行前师父嘱咐过的,这次下山要是看见了三师兄,打死了也要把他的尸体带回来,总之,不带回来,估计他们两个还真不好跟师父交差……岳非是肯定都不记得这件事的了,要不是他说,岳非估计一辈子都想不起来还有这回事。可岳轩还是记得一清二楚,如何将柳如焉带回去,这都从他听完师父那么说就已经开始计划的了。不过这也是真的,二师兄他……
“岳轩,我们得赶快了!待会就看不见他了!”岳非拽着岳轩就是跑,拼命去追柳如焉,完全忘了要跟南宫寂竹和流云告别。岳轩再被岳非拽着往前跑的时候回过头,冲两个人挥了挥手。
看着那三个人走远了,南宫寂竹才叹了口气,流云觉得奇怪,问道:“寂竹师兄你这是又怎么了?”流云的声音里明显是有些期待的,他似乎是认为寂竹师兄正在因为之前白夜城里的事伤心,那样的话,寂竹师兄也算是有感情了吧。
“吵。”南宫寂竹的回答却不尽人意,他只是觉得,他们那三个人太吵了而已,并没有想那么多。
流云笑着牵着南宫寂竹的手往其他地方走,青霜绫和阴阳镜都交给岳轩带回仙门了,现在只差个神魔引,可是,明明事先约好的,御子仪找着神魔引的消息就带着沈杺来白夜城外等着。可刚才他们都看了周围两三遍,完全就没看到御子仪的影子啊。
南宫寂竹倒是并不着急要找神魔引,不过的确得快一点知道御子仪的下落,沈杺还跟着他,要是他们真出事了,就真的有点麻烦了。流云看起来倒是比南宫寂竹更急,虽然是很从容,但前前后后五六张符纸已经用出去了,都是用来找沈杺和御子仪的踪迹的,可却一点音信都没有。流云皱起了眉,这倒是极为罕见的,一般在南宫寂竹面前,流云就一直都是笑着的,再不然就是面无表情,皱眉这种样子,看上去还真是挺不习惯的。
南宫寂竹看着流云皱着眉,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不大舒服,虽然他觉得他应该是管不着这些的,可看着流云这个样子就是觉得不舒服。就好像是心被谁揪了一把,也皱成一团。
最后终于流云还是放弃了再用符纸,无意间看了看南宫寂竹,南宫寂竹的表情看上去也不怎么好看。流云的眉心舒展,微微一笑,牵着南宫寂竹的手晃了晃,说道:“寂竹师兄,要不我们去吃点东西吧?”说起来也是,白夜城里那么长时间了,吃喝完全没怎么在意,基本上算是没怎么吃东西吧。
南宫寂竹点了点头,然后就被流云笑着扯进了一家客栈,他肯定是挑人少的进去,寂竹师兄不喜欢人多的地方。点菜什么的,也自然是让流云做了,随便还给了钱,打算在这里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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