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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寂竹-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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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流云在修炼这方面真的很天才,仅用了十年便已能跟南宫寂竹旗鼓相当。
而沈杺虽然是要差了点,不过,在南宫寂竹手下走个几十招也是毫发无损。
值得一提的是,二人被南宫寂竹带去念尘的剑冢里挑选佩剑时,都挑到了极品佩剑。
沈杺挑到的是墨离,而流云却挑到了一把念尘都不知道哪来的剑,流云亲口告诉南宫寂竹,这把剑的名字叫,轮回。
不过不管怎样,当年的小孩子都长大了,沈杺倒也真是让他省心,什么都会,这么长时间以来,也都是他帮忙打理生活起居的。而流云……
“寂竹师兄!”屋外响起了一个声音。
南宫寂竹抬起头,透过窗子看到正提着一条鱼的流云走了过来。
“寂竹师兄,你怎么不理我了?”流云靠在窗边,看着南宫寂竹,语气听起来有些幽怨。
“安静。”南宫寂竹开口就只有两个字。这十年来,他除了修为大有长进以外,跟着一起长进的还有他的冷淡,他的话基本上是越来越少。
可偏偏不管南宫寂竹说几个字,流云都听得懂,就算他什么都不说,流云也还是懂他的意思。
“寂竹师兄,今晚让沈杺烧鱼吃吧!”流云晃了晃手中的鱼。
“随便。”南宫寂竹低着头看着书。
“寂竹师兄,你就别看书了,你看我啊!”流云的脸凑得更近了。
十年,的确能改变一个人,如今的流云早已没有那小孩子的稚嫩,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慵懒邪魅的霸气。墨色的眸子不仅明亮,更带着一种勾引人的妖异,微微带着点血色的白皙皮肤,以及微挑的嘴唇。流云是真的长大了。
如果站起来,南宫寂竹要硬生生比流云矮一寸。
而相比起来,沈杺就有些矮了……他比流云矮一个头!不过,琥珀色的大眼睛,肤白胜雪,一身青衣,也是个俊俏少年。
“流云,”南宫寂竹突然开口了,“明天你和沈杺跟我一起回趟仙门,大事来了。”
第四章 禁器丢失天下将乱
苍玄殿内,邱尚卿已和七大长老坐在殿上议事。这时候,南宫寂竹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可他们似乎并未发觉。
“玄尘,你是怎么回事?连青霜绫都能丢?”红玉大声责怪道。
“什么叫都能丢?你有本事怎么就不来帮我看着!”玄尘也丝毫没有退让。
“唉……玄尘师兄,红玉师妹,你们都别吵了……我们现在可是在讨论处理方法啊……”怀定又夹在两人中间劝架。
“滚一边去!闭嘴!”红玉和玄尘难得异口同声骂道。
“怀定,你也是的,劝个什么架啊!他们两个互咬得不是很激烈吗?挺精彩的啊!”念尘懒懒地抬起眸子扫了三人一眼。
“嘭——”一阵巨响,之后玄尘就被堵上了嘴。
“你再跟我吵吵试试?”千修头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地喝道。
见玄尘闭了嘴,红玉也没再说了。
“红红你也别气,玄玄你也别激红红。”白眉眯笑道,“再说了,禁器丢了是我们所有人的事,又不是错在哪一个。”
“还是师兄说的有道理。”怀定这才松了口气,又连忙跟在白眉后面说道。
清虚看了看刚才吵吵闹闹的六个人,偏过头不知道跟邱尚卿都说了些什么。
南宫寂竹站在殿外,静静地等着里面的吵闹结束才走进去,行了个礼,就十分自觉地站在那里。
“好在七大禁器也只丢失了三样,青霜绫,阴阳镜,神魔引,剩下的四样全部都在仙门。”邱尚卿总结道。
“可不是嘛,剩下四样全部都种在土里,想丢也丢不了。”念尘吐槽了一句,却发现清虚正盯着自己,殿上的人除了清虚他谁都不怕。
“寂竹,你来了。”邱尚卿这才喊了南宫寂竹。
“如何?”南宫寂竹冷冷地吐出这两个字,仿佛他才是掌门。
“我这次叫你前来,正是为了让你去找回禁器,现在仙门诸位长老要为不久之后的祭天做准备,而梵夕下山历练未归,柳如焉又失踪多年,仙门上下唯一能做到这一点的就只有你了。”邱尚卿说道,话是说的好听,可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不就是因为南宫寂竹这几年来都很闲吗?
“是。”南宫寂竹是明白的,所以也就答应了。
“要我说,我们现在都不知道禁器都去了哪,还怎么找?”玄尘突然说道。
“掌门师兄应该有办法吧?”白眉看了一眼邱尚卿的方向,可目光却停留在清虚那里。
“嗯,清虚已经找到了禁器的位置。”邱尚卿说道,“是青霜绫。”
众人的目光都转向了玄尘,青霜绫是由他看着的,虽然责任不全在他,但是,就是不由自主的啊……
玄尘脸僵了一下,但还是恢复了平静。
“在哪。”南宫寂竹淡淡道。
“皇城,寂竹你最好尽早出发。”邱尚卿回答道。
南宫寂竹听完行了礼就退下了。刚走出苍玄殿他便打算去演武场找流云的,来的时候他让流云与沈杺一同呆在演武场,而他一个人去了苍玄殿。
演武场上,流云跟沈杺站在一边,看着擂台上比试的弟子有些吃惊。
“我可是梵夕二师兄的师弟!”
“我还是柳如焉师姐的师妹!”
流云扶额,有些汗颜,而沈杺一直低着头,仔细一看,他的身体有些颤抖。
“你这是……”流云抽了抽嘴角,弯下身去看,瞬间觉得他有病。
沈杺现在已经笑得快趴下了!
“你笑什么?”流云有些不解。
“哈哈哈……我笑这帮弟子技艺不精还爱吹牛,哈哈哈!”沈杺声音越来越小,感觉他随时会笑抽过去。
流云对上面的弟子本就不太在意,现在一听只是略微不屑。
梵夕根本不可能有师弟,因为像他那种烂好人整个仙门的弟子都是他的师弟!而柳如焉……失踪多年,虽然所有弟子都在说他怎么怎么强,可是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真正认识他的弟子比不多,一些小弟子初次听到这个名字都以为是女的,时间长了,柳如焉就从师兄变成师姐了……
流云靠在树下,看着上面的苍玄殿,怔怔出神:“寂竹师兄怎么还不下来呢?他什么时候下来啊?他不会不要我了吧?”越想越离谱,他甚至有想冲上去把他的寂竹师兄给抱出来的想法。
沈杺则上了擂台,他实在是看不下去这些吹牛的弟子了!他今天硬是要把这些弟子好好教训一顿!与他对阵的是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弟子,上了场也没有像其他弟子那样大喊示威,反倒是一脸平静地看着沈杺。
沈杺没有拔出墨霜,他觉得,这种比试还要用剑就是有点欺负人了。
而下一刻,他就有些后悔了。只见那弟子左手执一把普通的剑横扫而来,把他硬生生逼退了五步。接着,一剑横劈过来,幸好沈杺反应够快,身形一闪,躲开了,否则他极有可能被砍伤了。
墨霜出鞘,寒光一闪,那弟子却纹丝不动。
“有点意思。”沈杺心道。
紧接着,墨霜一招招接连不断的斩过去,可是,却丝毫不起任何作用。那个弟子十分从容地躲开了他的每一招,虽说是没有拆招,可是沈杺明显感觉有些力不从心。明明他每一招都连得很紧,而且每招的力度也不弱,可是全部空了,这还真是前所未有的事啊……
就在沈杺有些分心的时候,那弟子一剑刺来,把沈杺逼得直接退下了擂台。
看来是他输了……可是,那个弟子真的很强啊……自始至终,他用的,只是那一把普通的剑……
流云偶然看到沈杺被逼下擂台,嘴角轻挑,很有意思啊……
纵身一跃,他便站上了擂台。与那弟子一样,他也是左手执一把普通剑,虽然他两只手都是惯用手,可是这也是出于对对手的一种尊重。
那弟子出招,流云挑起嘴角,他的步伐、剑法的确很诡异,可是,这些在他眼里看来,只需一招即可。
剑光一闪,接下来的一幕令所有人的瞠目结舌。
那个弟子竟然被流云一剑挑飞了!
剑脱了手,那弟子虽稳稳地落了地,可是却已是擂台边缘,差一点就下了擂台。
“抱歉了。”流云笑着走了过来,直接一手把他给推了下去。
“流云。”不远处传来了南宫寂竹的声音。
“拜见大师兄。”众弟子弯腰行礼。
“寂竹师兄!”流云兴奋地喊连起来,然后直接冲下台,跑到南宫寂竹面前,抱住了他。流云的头拼命的蹭着南宫寂竹的胸部,感觉有点像……狗?
众弟子抬起头,看到这一幕又马上低下了头。他们刚看到了什么……什么都没看到……
“流云,”南宫寂竹叫了流云一声,让他停了下来,接着说道,“走吧。”
流云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南宫寂竹,一脸委屈地看了他一眼,南宫寂竹召出玉龙,牵着流云的手跃上了玉龙的背。沈杺见状也跟了上来,离开的时候他看了一眼刚才那个擂台,却早已没了那个弟子的身影,他不禁有些失落,就这么输了,他还真是有点不甘心啊……下次,他一定要赢那个弟子……
玉龙背上,流云和南宫寂竹手牵手肩并肩的站在一起,沈杺站在他们身后看着两个人,面无表情。这么多年了,他看着他们这样也早就看惯了,流云这个样子,知道的也就直接无视了,不知道的,也就权当他还是小孩子心性,不会多说什么。反正南宫寂竹对于流云依赖他这种事既不回应,也不理会。要是换作是沈杺,他还真不能保证自己不会直接逃了。
沈杺直接无视了流云,对南宫寂竹说道:“大师兄,那些老不死的跟那个掌门把你叫过去做什么?不会又要你帮他们收拾烂摊子吧。”这分明是个肯定句,一般南宫寂竹被他们叫过去就准没好事。
“禁器丢了。”南宫寂竹十分简洁地说道。
“哈哈哈,这帮长老果然是老了不中用了!这帮老家伙又要大师兄你给他们擦屁股了!”沈杺笑得十分明媚,他倒是觉得南宫寂竹对这种事是完全无所谓的,反正,他就算有所谓也没辙,总不可能把那些个老家伙一个个都打趴下吧。
流云看了他一眼,他又不是不知道沈杺厌恶仙门其他的所有人厌恶到极致,但是这话还是听着让他很不舒服啊。
南宫寂竹一直平视前方,面色毫无波动。
“大师兄,丢了哪些禁器啊?”沈杺笑完了还是不忘了重点,他对这些东西感兴趣可是不亚于对修炼的那种呢。,仙门的长老掌门越惨越好。
“青霜绫,阴阳镜,神魔引。”南宫寂竹完全看都不看沈杺一眼,对于沈杺这种接近变态的心理他也不是没看出来,只是……不想多说罢了……
流云笑得越发灿烂,看着沈杺的眼神也越发深邃,手一扯,南宫寂竹头略偏,眼神瞟向流云,问道:“何事?”
“那个,寂竹师兄,沈杺刚刚偷偷跟我说,他想陪我们一起去找回禁器,就是不知道寂竹师兄你同不同意。”流云语气诚恳,目光中还带着些许期盼,旁边的沈杺脸一黑,心道不好。
结果倒是真如沈杺所料,南宫寂竹只一字:“好。”
很快就到了寂竹峰,站在玉龙背上就可以看到木屋前站着一个人,而且但凡是眼力好一点的都看得出来那是念尘。
三人不紧不慢地下来,只见念尘笑得像如同见到失散多年的亲兄弟一般地迎了上来。
流云和南宫寂竹默不作声,这种时候就要靠沈杺了,人如其名,沈杺可是很让人省心的。
“你们可算回来了。”念尘边呵呵地笑着,边靠近三人。
“诶诶诶,念尘长老停一下吧,有什么事就站在你那说,别离我们太近了,我跟流云不喜欢不相熟的人。”沈杺微笑着看着念尘,还露出了两颗小虎牙。
念尘懵了一会,才说道:“寂竹你刚才走得太急,我们跟掌门师兄的话还没说完呢。”
沈杺一脸不耐烦地说:“别套近乎,快说!”
念尘头上已经开始冒冷汗了,这个沈杺,怎么每次他来都是这样。其实他也不想来啊,可是没办法,长老之间的规矩,每次传话除了清虚那个一问三不答的,其他人按照排名轮流来,上次是红玉过来跟她儿,不对,是南宫寂竹问长问短,嘘寒问暖地扯了半天,这次就轮到他了。
“第一,你们去皇城的路上别乘玉龙,坐马车或者步行,不要惹人注意。第二,过几天,大概是一个月,皇城的璎宁太子要登基,你们去皇城千万别去招惹璎宁太子,不是怕你们打不过,但是这次去动静不可太大……”念尘一条一条地数着说,生怕自己少说了一句又要从头开始。
其实总的来说也就那一个意思,家丑不可外扬。
“怎么这么多废话啊!”沈杺皱了皱眉,语气也十分不友好。
念尘慌了,他忘了说到哪了啊!
“就一条了,最后一条了。”念尘脸都白了一大半了。
“快说!”沈杺直接瞪了他一眼。
“那个,据说,御子仪在皇城……”念尘说完后长长的叹了口气,完全没注意到南宫寂竹万分阴沉的脸色。
南宫寂竹跟御子仪之间的事多年来一直都没人提,当年的事固然是因为南宫寂竹没有灵力,可若是他有,也未必能稳赢御子仪。而且这么多年了,御子仪不可能一点长进也没有!
流云跟沈杺看了看南宫寂竹,见南宫寂竹已再次跃上玉龙背上,便也紧随其后。
等念尘缓过神来,他才发现三人早已消失在天际,放声喊道:“哎!等等啊!我还没说完呢!御子仪好像受重伤了!”三人自是早已听不到他这句话了。
“哦,知道了。”
第五章 枫叶林惊现白衣人1
话说三人一路上那可谓是马不停蹄地赶到了离皇城不远的一个小镇上,不过这十几天也就这么过去了。正所谓仙门可是除魔卫道,世间清净之所在,向来不管世间俗事,遗世独立,清者自清……除开几年前的某个逆徒,仙门在外的口碑还是不错的,不入凡俗嘛,挺好的。
此时的流云正一手一串糖葫芦,嘴里还叼着一串,大摇大摆地走在大街上,远远看去,倒是与饭后散步的农家老人差不多。
“喂,流云,你快点呐!”沈杺正坐在车儿板子上,双腿伸展,好不舒服。
流云慢慢悠悠地继续闲荡,完全把沈杺的话当做耳旁风。
沈杺收了腿,回头冲身后的车舆里大声说道:“大师兄,流云又在外面闲逛了。”声音故意提得很高,刚好能让流云听见。
流云马上走到马车边,翻手便翻上了马车,将左手的那串糖葫芦硬塞进沈杺的嘴里,然后就进了马车。
沈杺被着突如其来的糖葫芦给气到了,双颊通红,伸手将嘴里的糖葫芦扯了出来,回过头想骂流云,但马上又转过头舔了口糖葫芦。妈耶,长这么大还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沈杺一边舔糖葫芦,一边笑得眼眯成了一条缝,表情跟要化了似的。好甜呐……
突然感觉自己的衣服被谁扯了一下,沈杺低头一看,却看到一个看着脸上脏兮兮的小孩子正在拉他的衣服。沈杺看了他一眼,他便松了手,然后,沈杺整张脸都快黑了,这小孩把他的衣服给弄脏了!一看,沈杺白色的衣袍上赫然是一对黑黑的小爪印。
“干什么?”沈杺表情僵硬得像块石头。
“糖……”小孩指了指沈杺手里的那串糖葫芦。
沈杺身子一抖,连忙将糖葫芦塞进嘴里,死也不松口。
“饿……”小孩摸了摸肚子,一脸无辜。
沈杺差点气飞了眉毛,这小孩穿成这样还在跟他哭饿?只见小孩子一身红衣箭袖,上面还带着点点银光,应该是用银线绣上去的花纹,穿着鹿茸小黑皮靴,头上发髻用红珊瑚珠串束起,除了脸和手脏了点,怎么看也比他沈杺有钱啊!怎么看也是个富人家的小孩子啊!哪家有钱人的熊孩子脑壳抽了找他要糖葫芦?这不仅仅是有问题,简直是大大的有问题!
想了想,他又觉不妥,便跳下车,牵起他的手,说道:“走,我带你去买。”
“好!”小孩子露出天真的笑容,立马跟紧了他。
果然,他最受不了这种熊孩子……沈杺心里一个劲的抱怨自己不够狠心,一看到这种小孩子就软了。
“你叫什么名字?”沈杺试探着问道。
“笛……”笛结结巴巴得回答着。
“笛……”沈杺抽了抽嘴角,这名字……比他的还省心……
“你的呢?”笛好不容易说了个完整的句子,扑闪着大眼睛看着他,浅黑色的眸子里像有光在闪烁。
“沈杺。”沈杺万分不情愿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他已经能够想到结果了。
“车钩心木……听说是很美好的象征……”笛扯出一个淡淡的微笑,抬眼看着沈杺。
“啊?”沈杺蒙了,他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自己的名字,很美好的象征吗?希望是吧……
马车内,流云嘴里含着糖葫芦,看着闭着眼休息的南宫寂竹,怔怔的发呆。
“有什么事吗?”南宫寂竹睁开了眼,看着发呆的流云,问道。
流云回过神来,把糖葫芦递给南宫寂竹,因为嘴里还含着一根糖葫芦,所以声音有些含糊不清:“肯祭祖洗凶七唐福楼……”说完便吃完了嘴里的糖葫芦。
南宫寂竹皱了皱眉,但还是接过了糖葫芦,舔了一口,很平淡地说道:“嗯,有点甜。”
流云听了,马上笑了起来,然后一把拿走了南宫寂竹手上的糖葫芦,说道:“寂竹师兄你要是不喜欢就直说,不用安慰我。”说着,把这串糖葫芦塞进了嘴里,然后两三口吃完了。
南宫寂竹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之处,这么多年来,流云一直都是这个样,只要流云不嫌弃,他也拦不住,习惯了。
“寂竹师兄,”流云又叫道,“你觉得青霜绫可能在哪里?”
“不知。”南宫寂竹回答得十分坦然,仿佛他不知道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要我说,十有八九就在皇城那璎宁太子手上。”流云右手支着脑袋,靠在窗子的一侧,露出俊逸的侧脸,斜眼看着南宫寂竹,好不妖媚,又没等南宫寂竹问就接着说道,“既然仙门把它当个宝贝,那璎宁太子也未必会是个啥子,青霜绫在皇城这种消息我们知道,他这个身在皇城的太子还会不知道?除非……”
“青霜绫在太子手上……”南宫寂竹有些不太确定,他并不觉得这个推理可行。
“或许吧,到了皇城可能就知道了。”流云将目光转向窗外,若有所思。
外面,各种叫卖声,充斥着食物的香气,不绝如缕。
“沈杺呢?”沉静的气氛突然被打破,南宫寂竹看着流云问道。
“不知道。”流云仍然看着窗外,漫不经心地回答着。
气氛又变的异常僵硬,南宫寂竹不说话,流云看着窗外发呆。窗外,一只跛脚的老狗正趴在马车的阴处歇息,不远处几个小孩正笑骂着拿起几块石头朝着老狗砸来。
“我去!笛,你究竟惹了什么人!”沈杺抱着笛拼命往马车那儿跑,身后,一大帮道士、和尚一直追着他们。
吵闹声惊动了马车里的南宫寂竹,他刚要出去看发生了什么,沈杺就跃上马车,直奔出了小镇。身后的道士、和尚见追不上也只好作罢。
马车里爬进了一个红衣小孩,南宫寂竹见状想上去扶一把,流云却抢先起来了,一把扶起笛,笛却吓得往后靠了靠。南宫寂竹本以为流云会接着去扶笛,可流云却直接将笛提起来甩在一旁。
沈杺听见马车里嘭的一响,便一边驱着马往前跑,一边大声说道:“大师兄,这个小孩子叫笛,他有点认生,你好生照顾他,详细经过等我们离开这里我再给你解释。”
南宫寂竹没有回应,流云把笛扔在一边便重新回到原位靠着窗子闭上了眼。马车里一片沉寂,只有沈杺赶马车的声音不断回荡在外面。
笛第二天就不见了,在沈杺靠着马车发呆的时候,南宫寂竹走了过来,说道:“要走的留不住,走吧。”
南宫寂竹向来不是会安慰人的人,昨晚给笛吃了恢复体力的丹药时他便知道,笛是留不住的,至于流云昨天那么奇怪的举动他到完全不在乎,就由他去吧。反正,流云本性不坏。
三人照常前往皇城,本来那个小镇也离皇城不远,第二天的午时便到了皇城附近。
由于皇城附近有一片枫叶林,枫树长得极密,基本上只够几人步行,三人便下了马车,改为步行前往皇城。
“我说,那些王公贵族真是无聊,怎么连皇城周围都要种上这么多的枫树。”沈杺一边走,一边小声嘀咕着。
南宫寂竹看了看四周,右手不自觉地捏紧了玉龙。
枫叶一片片地落下,随着他们的脚步,一地枫红。沈杺很轻松地走在前面,靠着枫林美景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三人走了一段路程后决定停下歇息,可是南宫寂竹一回头,再看时,沈杺就不见了。
“沈杺。”南宫寂竹有些迷惑了,沈杺刚刚不还是在前面吗……
流云站在一旁,听到南宫寂竹说话,便高声喊了一声:“沈杺!”
一片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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