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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仙_黑麦-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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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时看到好玩的东西还叫着时暮花容硬要让两人也看过去。
但是鵷雏也只是看看,没说想要,两个人走起来也就没有停过,不知不觉便快要走到尽头。
正是在这时候,发生了一件称不上是意外的意外——
鵷雏看腻了摊上的玩意后就开始看街上的行人了。
绿眼睛的异族人,蓝衣服的朝廷命官。
眼睛滴溜溜的转,鵷雏怎么都觉得异族人或蓝或绿的眼睛就是比不上花容的纯黑,时暮的暗红。当然,那丑兮兮的蓝色朝服就更是比不上它自己五彩缤纷的羽毛。
这么想着,鵷雏就回头看看自己的羽毛,看看时暮,又看看花容,突然就看到了花容身后的一对母子。
小男孩正咬着糖人,叫了一声“娘亲”,牵牵母亲的手。
鵷雏歪着头想了想。
自己是幼年的凤皇——雄的,小的。
牵着“娘亲”——大的,好看的。
如此对比了一番,鵷雏当机立断,在神识中大喊了一声“娘亲”。
“你说什么。”
时暮黑着脸,和眼前的鵷雏大眼瞪小眼。
你叫“娘亲”看着我做甚!
见时暮瞪着眼,花容愣了一下,忍不住笑出声来。
☆、昭告
鵷雏一句“娘亲”可谓是平地一声雷,震的时暮只觉得不知所以又气愤了过后脸上却有些赧红。
听时暮问它说什么,单纯的鵷雏还不曾听出威胁的语气,就老老实实又重复了一遍。
时暮见状,把它扔到地上的心都有了。
这傻孩子!
花容见时暮的脸色变来变去,不由得调笑道:“大概是瞧你生的好看罢。”
说着,花容还赞赏一般揉揉鵷雏的头。
时暮撇了花容一眼,半是嗔怒地没好气地说道:“什么叫生的好看。”
花容耸耸肩,不予反驳。
时暮便对着鵷雏强调道:“娘亲是女的,父亲才是男的!”时暮顿了一下,想了想才道,“不对啊,我又不是你娘……父亲!不要随便叫。”
时暮一本正经地对着鵷雏讲,花容本来还以为时暮这么说会伤到鵷雏。却没想到鵷雏好像什么都听不懂一样,只歪着头看着时暮,似乎是这样时暮就不会同它计较了一般。
事实上,鵷雏确实有在听,也听懂了。它不过是在思考罢了。
某种程度上十分固执又颇有灵性的鵷雏,不知何时就领悟了所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的道理。对自己看到的十分信任。
换句话说,即便是时暮那么一本正经地说,鵷雏却没有听进去几句。
娘亲不就是漂亮的大人吗?
鵷雏又看看自己在时暮怀里的身体——虽然不是牵着,但也差不多了!
至于娘亲说了什么……
好像是什么……父亲?
鵷雏四周看了看。
突然看到了什么,兴奋得差点从时暮怀里跳出来,又喊道:“父亲!”
却是对着花容。
砸砸嘴,鵷雏或许觉得父亲喊起来有些饶舌,也不够亲切,突然便想起来之前听到过的词,说了一句“爹爹”,仍是对着花容。
花容一下便笑出来了。
可怜时暮本来还在担心话是不是说的有些重,鵷雏却一下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惊喜”。
时暮直接把鵷雏扔到花容怀里,点着它的脑袋,说:“真不知你是真傻还是装傻。现在弄清楚了,怎么不敢对着我叫?他是爹爹了,我呢?”
“娘亲!”
不带一丝停顿。
“凭什么我是娘亲他就是爹爹!”
“娘亲……好看!”
这倒是和花容猜的一样。时暮不禁又剜了一眼花容。
花容好不无辜。
明明不过是随口一说,哪知道就那么巧——虽然这是事实没错。
“不准这样叫!”
时暮想着,自己一个男人被叫娘亲算什么,更别说父亲还是花容……
时暮有些脸红。
——真要说起来,这世间本崇尚阴阳相合,尽管也曾有断袖的美谈,到底是寥寥可数,龙阳之好还是未被视为“正统”。只好在时暮和花容都不是拘泥于世俗之人,能打破陈规顺理成章走到这一步已经足够幸运。
所以对于他们来说,能够把那彼此都不会轻易说出的“爱”字认真的告诉对方,说这就算成了夫妻也不为过。即便……在当时的情况下,没有天地高堂见证,亦无亲朋好友祝福。
但是,虽然未曾……
想到这里,时暮的脸更是红得像是要滴血。
时暮可不认为自己是小欢,明明花容才该是娘亲!
见时暮半天没说话,花容不知道时暮已经想得相当远了,还以为时暮真的生气了。
可鵷雏这小家伙还喊上瘾了一般一直叫着“娘亲”,不知是不是故意和时暮作对。
——就算是神鸟,处在幼年期,这种孩子心性也是一点也不少,熊的厉害!
抚着鵷雏的羽毛,心道看你干的好事,花容却不由得给鵷雏抛去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但嘴上对时暮说出来的却是:“它那么小的时候就见到你了,许是雏鸟情结也说不定,不算什么的。”
时暮摇摇头,小声嘀咕着:“我没有生气,只是……”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关于两人大欢小欢的定位。
花容眼见着时暮嘟着嘴,分明就是气鼓鼓的样子。脸却一点点红起来,又不像是生气。
花容琢磨不出时暮在想什么,只觉得时暮这模样可爱的紧。
——那脸是绯红的,只有两颊处的薄薄艳色,说是气的又不像,倒像是害羞了一般。时暮嘟起嘴来,那唇晶莹饱满。花容瞧着,只觉得像是糯米团子,却比糯米团子多了一层润泽的水色,让人有有种……“欺负”的欲丨望——想要吻上去试试看那唇是不是真如想象那般柔软香甜。
花容的眸色渐深。
恍恍惚惚,花容好似还记得自己和时暮正在京城的闹市,却又好似一点也记不得,只觉得周身再无他人,只有时暮在他眼前。
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驱使花容有所行动。
花容与生俱来的冷静自持上一秒还在告诫他应该克制,下一秒却烟消云散。
花容不想克制。
他现在就想,吻上这个人,吻上自己的爱人。
行随意动。
“时暮。”
花容说着,手臂揽上时暮的腰。
不是是否是意识到了什么,鵷雏悄悄地从花容的怀里飞出来。
“啊?”
时暮正为花容突如其来的动作感到惊讶,下意识的抬头看向花容,就见花容同时低下头来凑近他。
时暮的睫毛颤了颤。
难不成……
时暮僵硬地保持原先的姿势,却在心里摇了摇头——一定是他想多了……
这里可是闹市!
花容另一只手从时暮脑后的发丝间穿过,或许是因为气氛渐渐暧昧起来,时暮只觉得花容手心的温度令他头皮发麻,一瞬间那颤栗的感觉便传遍全身。
时暮就这样抬头看着花容,看他凑得越来越近,直到……
一句“我想吻你”从耳边散开,柔软的触感自唇上传来。
时暮惊的瞪大了眼睛,却听见花容的唇贴着他的唇说:“闭上眼。”
近乎呢喃。
时暮顺从的闭上双眼,手臂悄悄环上花容的腰……
时暮的唇正如花容所想像般柔软,还有一丝丝香甜的气息。让人不能自已。
时暮被吻得迷迷糊糊,只觉得花容那么利落果决,有时甚至称得上冷酷无情的人,唇却出乎意料的温柔。
对了……
时暮恍然想起,花容在他面前一向如此温柔。
所谓无情,对得都是别人。
同样柔软的感觉从心底流淌而出。
两人都没想到,心意相通后的亲吻竟能如此美好,以至于让人无从脱身。
好在方才时暮因要教育鵷雏,便走到街边人稍少的地方,不至于阻了别人的路。
此刻两人也正是站在街边。
纵然如此,仍有三五个行人注意到那对站在街边拥吻的俊秀公子。
一红一黑的两个身影长身玉立,贴得那般近,呼吸胶着在一起,连他们周身的温度都好似高了许多。
人来人往的闹市街头,只有他们是静的,却又有什么在缓缓流动。
或许那些话本中所谓才子佳人的动人爱情,连这万分之一都不及。
这画面着实太过美好,竟让人一时忽略了这二人的性别,只觉得,这本该如此,浑然天成。
不经意瞧见这一幕的人羞红了脸,匆匆埋下头,却又控制不住的想要抬眼看——真别说,这一对公子当真养眼的紧——行人只得赶快走过这条街,直到看不见了才敢松一口气。
走的时候特意拐个弯,所有的行人默契地选择不打扰他们。
或许有一两个人猛然意识到那是两个男子,却也摇摇头恍若未觉。
这儿可是京城。
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就是平头百姓也称得上一句见识多广。
除了这么搭调的青年确实不多见,引人注目了一些。其余的,真是丝毫算不上罕见。
就算多数人仍不将之视为正统,只当其为外道,甚至颇为不屑。但双方本就萍水相逢,真为这种事就大加诘难之人,是不可能留在京城的。
路人不在意他们。
花容的理智却不能继续沉睡下去了。
花容到底还是知道两人身在何处,不过浅尝辄止,趁着注意到他们的人还不多,便放开了时暮。
否则他们刚来京城就要被所有人认识了。
这么想着的花容还稍微有些遗憾,若不是地方实在不合适……
花容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敛敛眉。
被放开的时暮不由得深吸了几口气,缓了半天觉得涌上脑门的热度稍稍降下了些。
摸摸自己的嘴唇,还有些湿热红肿,时暮抿抿唇,说:“这可是在街上,怎么突然……”
想到刚才,热气又冲上时暮脸颊。
“很突然吗?”花容眯眯眼,“我可是早就想要这么做了。”
至于从何时开始,便无从知晓了。
若是以前的花容,是不会有如此大胆又出格的举动的。
境况使然,或许用谨小慎微都不足以形容那时的他。但是花九戚的回归让不自觉得便让花容稍稍放下压在心头的担子,轻松了不少,性子也跳脱了几分,更因而变得愈加从心所欲了。
听花容这么说,时暮更是臊的一下便忘了方才还觉得自己应是大欢的雄心壮志。
——连个吻都招架不住,别说大欢,林人的可能性都不大。
时暮不自觉得又抿抿唇,红肿的感觉怪怪的。时暮垂下眼,更是不敢直视花容。
“就是大街上又如何,”花容说,“若是在意,你总有办法让他们忘记的。”
花容看似毫不在意地说。时暮闻言,却没有任何动作。
“看见……就看见吧。”
时暮的声音不大,花容却听得一清二楚。花容笑笑,不由得为他与时暮的心意相通再次感到愉快。
——或许这便是男人的天性。与生俱来的占有欲让他们迫不及待地想要昭告天下——眼前人是我的、独属于我的,心上人。便是谁也觊觎不来!
☆、强硬
本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时暮没有让行人忘记方才看见那一幕。但是思及佘月特意提醒过两人不要引人注目。谨慎起见,时暮还是修饰了行人记忆中两人的容貌。
——毕竟他们可不是来京城游玩的。
虽然这样修饰比之直接消除记忆麻烦许多。
但是……管它呢!
时暮耳尖红红的,想着自己才不在意这些个细枝末节。
“我、我们回去吧!”
这话甫一出口,时暮差点就想咬了自己的舌头——结巴什么结巴!
“好,回去吧,”花容说着,一把拎起来拿假装翅膀捂着眼睛,却从刚才开始就在往两人脚边蹭的鵷雏,说,“别捂了,装的跟真的一样,什么都看到了吧。”
鵷雏听了这话,便爽快地松开翅膀,乖巧地扑棱着飞起来。
花容没法看懂凤凰脸上的表情,却知道这家伙伶俐的厉害,肯定什么都听懂了,便也不再多说。
实际上,花容还想着时暮方才说话都结巴的样子——那般面皮子薄,吻一下便浑身上下都透着害羞的模样,真真儿地讨人喜欢。
于是花容便假装没听出时暮语气中的不自然,自然无暇顾及鵷雏——若是不小心表现出来提醒了时暮,时暮改了反倒不美。
鵷雏自己在半空扑棱着,花容的手便空出来,拉住时暮,又说了一遍:“回去吧,夫人。”
“你才是夫人!”
时暮边说,还挑眉看着花容,立马反客为主地反握住花容的手。花容反倒因为时暮这动作有些惊讶。哪知时暮心里还在暗暗唾弃自己方才对花容简直无从招架的样,心想着早晚要一一还回去,否则岂不是要被花容吃的死死的。
仙人可向来是要占据主动权的!
至少得让花容清楚谁才是“夫人”!
时暮叫着自己“夫人”,又这般坦然地和他在街上牵着手,花容只惊讶了一瞬,略一想,便能猜出时暮打得是什么主意,说实话……
花容暗暗笑了。
——他可是十分期待!
各怀各的心思,又默契地想着身边那个人。便是不说话,时暮和花容也有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的错觉。
一时无话。却隐约有种……心神上的交流,花容和时暮倒是有些享受这片闹市独留给两人的静谧。
两人就这样溜着街边走回不俗。消磨了半天过去,差不多就到了午时。
刚在外边溜了半天,甫一回到不俗,时暮就立马惫懒下来,摊在榻上一动也不想动,只手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揉捏着鵷雏。
不知是不是物似主人型,鵷雏也懒懒的趴在榻上任由时暮揉搓,半阖着眼,似在假寐。
“去吃饭吗?”
花容坐到榻边,看时暮躺在那眯着眼,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打了个哈欠,眼睛里泛起些水光,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十分无害。
花容没忍住捏捏时暮的脸,软软的,手感特别好。
“你……不要捏我、当我是小孩子吗?”
被捏着脸的缘故,时暮说话都含糊起来,恨不得比鵷雏说话还要软糯,倒真像个孩子一般。
“我可不把你当孩子,毕竟你可是我夫人。”这么说着,花容倒是松开手,不过时暮的脸已经被捏得红彤彤的了。
时暮揉揉半边红红的脸,看起来还是惫懒的有气无力的样子,连反驳的话都不说了。
花容无奈地笑笑。
时暮突然翻身坐起来,花容一个没防备就被时暮扣住肩膀压在床上。
不俗的床榻铺着厚厚的棉褥棉被,十分柔软,这么突然躺上去一点都不会觉得哏得生疼。更别说花容的注意力全在时暮身上,哪会在意这。
现在时暮可一点也没有那惫懒的模样,本来半眯着的眼睛已经睁开,亮晶晶的,闪着狡黠的光。
这边动静实在太大,鵷雏立马就被惊醒了,看了一眼两人,“唰”的一下就从窗户飞出去,不知道要去哪里。
花容和时暮此刻都没有心思管它了。
时暮居高临下,看着花容因他突然的动作头发都散开了,铺在床上,还有一部分头发翘到了脸颊,遮了花容脸上的棱角。在时暮的眼里,这样的花容才是怎么看怎么柔弱,真是极大地满足了时暮的征服欲。
时暮笑得得意。
他看起来那么惫懒,心思可是一下都没停过。想着跟花容确定自己的地位,时暮琢磨来琢磨去,觉得自己不应该被动下去。
想想两人不管是牵手,还是亲吻,从来都是花容主动。时暮自己简直是被牵着鼻子走,长此以往,时暮岂不是被牵着牵着就牵成了“夫人”。
这可不是时暮想要的。
时暮一向行动力超强,想到哪里做到哪里。正好花容这么“毫无防备”地坐到他的榻上,时暮自然就开始行动了。
有些事,还是要趁早嘛!
时暮撩起一缕花容的发丝,低下头靠近花容,却是将那头发放在鼻尖轻嗅。
松林、云涛、雪海、清泉……常在外行走的人儿,连发丝都是自然的气息。
“真香啊……”
时暮的声音轻柔,仿佛也要随着那香气散开一般。
伴着这轻烟般的喟叹,时暮几乎要贴上花容的脸,花容甚至能感受到时暮的呼吸洒在他脸上,热热的,又像是羽毛在轻扫,直痒到心尖上去……
这呼吸越来越近,花容就感受到时暮吻上了他……
时暮的唇贴上花容的,花容没有任何动作,时暮还以为花容被他吓到了,只能呆呆地任他“为所欲为”。
时暮得意的不行,本来准备浅尝辄止的他却突然灵机一动,张嘴轻轻啃咬着花容的嘴唇。
唇上传来轻微的刺痛,又湿湿热热的。花容像是被惊醒一般,眯了眯眼又睁开。
时暮只半闭着眼认真的舔吻着,没有读到花容眼中那一丝笑意。
花容怎么可能被吓到。
他是想过时暮会怎么做没错,可没有想到时暮会行动这么快,而且……这么合他的心意。
时暮吻咬了半天,竟然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时暮自有灵智以来到现在,活的时间已经长到数不清了,不过这事……对时暮来说真的算是开天辟地头一回了。
虽说并非一无所知,但现在是自己亲身上阵,慌张得差点要脑袋空空,那点子“一知半解”就更是一点也用不上了。
时暮也就迷茫了一瞬,觉得对目前的效果还算满意,就准备从花容身上退开,还能掩饰自己的不知所措。
可是这便由不得时暮了。
时暮刚要撑住床榻直起身来,却发现自己竟然动不了了。时暮这才觉得腰上有些不一样的触感。
时暮回头一看,这才注意到花容的手臂不知道什么时候环上了他的腰,箍得死死的,不难受,却一动也不能动。隔着衣料时暮都能感受到花容掌心灼人的温度,让他忍不住浑身颤栗了一下。
“我要起来了,你搂着我做什么……”
时暮声音低低的,说是不解,却更带着一股温柔缱绻的味道,仍凝着未散去的那一吻的气息。
“才刚刚开始,为什么要起来呢?”
花容笑眯眯的,手上的力道一点也没放松,不如时暮所愿。
“什么叫刚刚开始?”
花容没说话,只是手上突然用力。
“你……”时暮话都没来得及说完,一下就被腰上的力道带得跌到花容怀里。
“我说,这一吻才刚刚开始……”
花容的声音消散在唇齿间,时暮尚不知道花容意欲何为,花容的舌尖已经挑开时暮的牙关,卷上时暮的舌。
唇齿纠缠。
这下不用问了,时暮可是完完全全清清楚楚地知道花容的意思了。
时暮被吻的浑身发软,眼前还蒙着一层水汽,雾蒙蒙的,这才发现自己和花容的位置不知道什么时候调了个个儿,已经变成时暮躺在榻上,而他竟然一点也没有察觉到。
花容放开时暮,时暮还在喘着气,险些觉得自己不能呼吸。
时暮根本没有想到花容说的吻竟然是这个样子,实在是……太激烈了。
这次是花容居高临下,笑看时暮,还舔了舔唇,意犹未尽的样子。
那舔唇的动作仿佛在时暮眼中放慢了无数倍,时暮只觉得花容身上的色丨气和性感几乎要蔓延整个屋子,看的他脸更红了,甚至浑身都想要发热。
“还想再来一次吗?”
花容特意放轻了声音,时暮被这声音引丨诱得差点就情不自禁的点头了。
“不、不要了……”
花容挑挑眉,本来是想要逗一逗时暮,但时暮这明显口是心非的样子,让他不由得真的想要做些什么。
“为什么,你不喜欢吗?”
“不是!”时暮下意识地反驳,顿了一下,又说,“只不过……”
——再来一次的话,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忍得住。
时暮臊得厉害,可说不出这种话,“只不过”了半天,硬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不说,花容也猜得到——时暮的性子,还有谁能比他更了解。
时暮也看出来自己已经被花容看透了,却还嘴硬着没有点破,只说:“我们……吃饭吧。”
生硬地转移话题。
花容有些无奈,有种败给了时暮的感觉。却顺着时暮的意思说“好”。
“那你先起来啊。”
好是好了,花容却一点也没动,时暮觉得这种距离,自己的心跳花容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的。
扑通扑通的,心脏好像要跳出来一般的动静。
“不行。”
“嗯?”
“等一下再起来。”
花容说着,放松了撑着床榻的力道,压在时暮身上,把头埋在时暮颈间喘息着。
“有些不妙。”
时暮听见花容在他耳边絮絮的说。
不妙什么?时暮觉得自己已经知道了。通过,花容身上同样滚烫的温度,和……
时暮的脸“嘭”地就红到了脖子根。
都是男人,他怎么可能不懂得那是什么意思。
他也……
时暮明智地选择一动不动。
——谁都不是柳下惠,能坐怀不乱。
屋里安静了半晌,只能听到两人呼吸的声音纠缠在一起。
时暮还是忍不住说话了:“你怎么会这种事?”
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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