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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渡-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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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劫道的,凌霄放下诸多警戒。
  不要说凌霄不屑于这些人,站在后面的土生也不把那一个个的小喽啰放在眼里。
  “哈! 俺还当你们什么来头,  原来是一群狗娘养的山贼啊。”
  土生抽出腰间的板斧,向前一步走到凌霄身旁,与他并肩站着。
  “好啊,竟然不把本大王放在眼里?”
  这小个子山大王双手叉腰,又抬起一只手向后招呼。
  “ 小的们,给我把他们剁了! 今天吃肉,吃大肉! ! ”
  凌霄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淡笑,对付这些人,也就和他在西怒山练功之前活动开身子一样轻松。
  土生双手握对斧,张大嘴招呼他们。
  “ 来吧来吧,  让俺看看你们这群狗娘养的能不能把刀使利索! ”
  电光火石间,凌霄又对土生说一句,“ 你我两向阻挡,君禾不会功夫,保护好他们三人。”
  “俺知道了 ! ”  说完,土生已转身绕道清水富贵他们身后去。
  百十来号山贼前对凌霄后对土生,哇呀呀的挥起手中的砍刀长剑。
  凌霄自三岁始便跟着他的绝世高手师父们练武,一日不练十日为空。
  这些年寒来暑往,鲜少耽误,教他剑法的师父曾说过凌霄的武艺在全天下也论得上一二。
  狭长的山峡间刀光剑影,喊声冲天。
  不会功夫的君禾被一身慵懒气息的清水搭着肩膀,坐在戏楼里一般轻松悠闲。
  站在一旁的富贵冷眼旁观,整个人身上的气势与他的身量完全不符。
  凌霄拳拳带风,一招制敌,身子灵活自如穿梭在群人之间。
  双手不费吹灰之力便拎着一对土匪头碰头一并倒下。
  眉眼之间带着潜藏的冷冽,棱角分明的侧脸如刀削雕凿。
  土生力大如牛,一扇板斧向面前人挥过去,削铁如泥的斧头便把那人削的身首分离。
  并连带着那人身后的好几个小喽啰跟着排排倒下。
  左手挥完了又抡右手,右边向他扑过来的几人便被大力推了个后马趴。
  土生嘴里还不迭不休的叫骂: “ 我这俩宝贝沾了血,  一会儿就拿你们的衣裳擦干净!  谁的血谁来给我送抹布!  ”
  另一边的凌霄扬起厚掌伸过去,身侧的山贼便被他扭断了脖子。
  “咔咔”地痛苦挣扎,凌霄不动杀念,遂又放开,那人两眼翻白,躺倒在地。
  竖在凌霄身前的人领略到了他的厉害。
  握着手中的刀剑战战兢兢的不敢靠近,你看我我看你,腿抖如筛糠。
  没想到他们在这穷乡僻壤之地抢了这么多回钱财,今日竟然栽了手。
  莫道栽手 ,今日是生是死,恐怕都要凭眼前这位好汉的心情。
  凌霄见这些人不敢上前来,自己便也未动半步。
  君禾他们后面的土生依旧和那些山贼蛮拼,惨叫不断。
  远站在一旁观望的山大王也察觉他们双方的天差地别来。
  却没没胆子求凌霄放过他们,咬牙切齿地仇视孑然不动的凌霄,小声恶言诅咒着他们。
  半盏茶的功夫,山贼们已然没了嚣张架势。
  再打下去,今日恐怕要就地掘坟,连连扔下刀剑,跪地求饶。
  捶人捶了个痛快的土生大喘一口气蹲在一个小喽啰身旁。
  拽起他的他的袖子把板斧上的血擦净,那早已昏过去的山贼脸色惨白。
  余下的小喽啰们纷纷往山大王身后窜,求他们大王与那两位少侠打个商量。
  今日是他们没长眼,挡了几位爷的路。
  看着小喽啰们认输,凌霄搓搓双手,走到君禾身边去。
  这小兰草精软软的被清水搭着肩膀,看见凌霄走过来才问一句。
  “他们要做什么呀?”
  凌霄失笑,“闹着玩罢了,我们继续赶路。”
  说完便要拉住君禾的手走人,好像很介意清水和君禾这般勾肩搭背。
  一颗玲珑剔透心的清水握着扇子看已走开的凌霄二人邪笑。
  他早察觉凌霄对君禾感情不一般。
  哪有刚认识几天的人便能够携手同行的?
  君禾这个没经过人事的脑瓜子当好看摆在脖子上,凌霄难道也不懂得儿女情长?
  罢了罢了,万事随缘,清水打开风流扇,苦笑着与富贵跟上。
  “还走呀,今日都走了一晌午了……哥哥,君禾脚酸……”
  被凌霄牵着的君禾小声嘀咕。
  凌霄抬头望天,被山壁遮住的日头果然已转到正头上。
  那群不敢动坦的山贼缩在凌霄他们身前,还未等凌霄发落,那领头的山大王便认了怂。
  扑通一声跪到地上,抱拳作揖,“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
  凌霄肩背挺直如山间松柏,垂眼俯视他。
  “ 你们有手有脚,下了山找个正经出路才是正道,日后休要再做谋财害命的勾当。”
  目光沉入水,嗓音低沉却掷地有声。
  “啊是是是、好汉说的对……我们日后再也不做这勾当了……”
  打后面跟上来的清水收了扇面,抚一抚风流扇的流苏坠子轻言道: “ 你们山寨里可有马?牵出来送我们赶路,便饶你们狗命。”
  那依旧跪在地上的山大王连连磕头。
  “有的、有的、 小的这就去给好汉们牵出来,好汉稍等,小的知错了……”
  “那还不赶紧去!  莫让俺们久等着! ”
  土生一嗓门教训出声,把身旁的清水聒的闭了双眼。
  几个小喽啰听从山大王的支使,屁滚尿流的跑回山后面的寨子牵马去。
  睁开了眼的清水一扇子敲到土生的头顶,稍稍打歪他高高的发髻。
  “ 吵死了。 ” 温温凉凉的责怪。
  马儿很快被小喽啰牵来,不过仅有三匹,就这样,也是把他们山寨给掏空了。
  不用继续步行自然是舒服的,山贼被凌霄一声赦令放走。
  转眼便逃的不见踪影,剩下他们一行五个,讨论如何分马。
  君禾自然是要赖在凌霄身边的,清水厌得挨着土生,灵活蹬上一匹马朝矮了他们大半的富贵伸手。
  “上来,本公子带你一骑绝尘。”
  土生心想这是最好的安排了,他正好乐得一人自在。
  谁知富贵仰着小脸一字一句回绝。
  “ 我自己一匹,你们随便。”
  说完便走向第三匹马边上,矮矮的个子拽着缰绳翻身上去,把土生看得个目瞪口呆。
  “你这小个子,脾气还挺大。” 他不满道。
  富贵垂下头,“ 我煞气重,跟我挨得太近,有你们好果子吃。” 语气毒的狠。
  土生顿时远离富贵,“ 那你还要俺们上路?你这是存的什么心思害俺们呐! ”
  自从亲眼看得富贵求雨,土生便对富贵这个半仙儿深信不疑了。
  他惜命的双手合掌朝天拜一拜,“菩萨保佑,俺要长命百岁,菩萨保…”
  “我不跟土包子一起。 ”
  坐在马上的清水一抽缰绳就要走人,土生见状十分不惜命的跑去拦马。
  “ 你说不跟就不跟?是俺把那个狗娘养的打走的,你平凭啥拍拍腚就想走人啊?  俺看你也是臭不要脸!  ”
  土生咋呼着给清水盖上“臭不要脸”的章。
  清水被他吵的实在难以忍受,扶手揉揉天灵穴,痛苦让步。
  “我来骑,你坐到我身后去。”
  “俺骑! ” 土生反驳。
  “土包子! 你别不识趣,我已经让步了! ”  清水不耐烦道。
  “得了吧。”
  土生挤眉弄眼的抓着缰绳,不顾清水阻拦便上了马。
  坐到他身后去,手里抓着的缰绳却是未放开。
  就这样亲密地环抱着清水抽了马鞭子。
  十分瞧不起地看着清水扭过来头来的愤怒的俊脸。
  “就你这小身板儿,俺都怕马儿把你撅下去,还是让俺骑吧。”
  “你……”
  “你啥时候洗澡儿啊?他娘的身上也太难闻了,骚狐狸味儿……”
  土生自顾的说着,头一次把伶牙俐齿的清水赌的说不出话来。
  马儿疾跑在羊肠小道上,硬蹄踏过水洼阴湿一片干地。
  属富贵骑的最冲,凌霄驾马搂着身前的君禾远远跟在他们三人后面。
  “颠不颠簸? ” 风吹过他们二人的耳际。
  君禾初次坐在马背上,看着前面还在吵闹的清水土生二人直摇头,欢欢喜喜的抓着凌霄横在他腰上的手臂。
  “不颠,哥哥,我们追上他们!”
  “好。” 凌霄嘴角上扬,抱着兰草精向前冲去。
  斜阳被远山掩了过半,五人停在名叫榆青渡口旁的客栈落脚。
  凌霄刚带君禾进客房休息,外面富贵便来敲门。
  “做什么?”
  “抓鬼。”


第6章 洗澡、 赚钱
  “什么鬼?”
  ,凌霄眉头紧皱,牵着君禾去开了门。
  富贵早已从灰布口袋里掏出个掌心大小的精巧葫芦。
  上面画着阴阳八卦,进来之后便急忙让凌霄关门。
  “哥哥,什么是鬼? ”  君禾茫然的问凌霄。
  “是…” 凌霄顿了顿,“是和我们一样的存在。”
  君禾没有细问,他乖乖的站在凌霄身边,简单的“哦”了一声。
  富贵拿着白茶壶在客房的地上画了个莫大的圆圈,君禾他们二人也被圈在里面。
  被用来写符求雨的朱砂又被富贵拖在掌心,在圆圈的面对面的两方位点上朱砂,之后自己坐在了圆圈中点。
  “我们身边有鬼?”  凌霄问他第二次。
  “ 哀其命不幸,打我们停在山贼沟时,便扒住了你身边这位沾了仙泽的精灵。”
  “衰命鬼? ”
  “正是。”
  凌霄低头打量君禾,君禾也抬头与他对目。
  盘坐在圆心的富贵又如那日求雨一般,闭眼念咒,眉头凝成川字。
  凌霄在自家门派跟着师父学习易术的空当,听他的师父讲过一两句,说是这世上最多的便是孤魂野鬼。
  一为人生苦短,多少活命的不嫌日子痛快,死了便要拉着别人跟他一门哀怨。
  二为受辱蒙冤,含恨而死,皆因这世事无常,公理挡不过权贵。
  听着从富贵口中念出的稀罕字音,凌霄听懂一二。
  像是他师父在后山为驾鹤西去的长老前辈超度亡灵。
  这次抓鬼用的时辰不比求雨,一炷香的功夫便完了事。
  富贵念完咒,放在腿边的小葫芦腾空而起,璇转在富贵印堂正上方。
  站在一旁围观的君禾嘴巴都张圆了,清澈的眼神遍布惊奇。
  晃了晃被凌霄牵着的手发问,“哥哥,它还会发光呢。”
  今时今日,肉眼凡胎的凌霄尚且不能看见君禾说的光,仅看见那悬在房梁下的葫芦。
  “开。”  富贵命令道。
  那上方的“神仙”葫芦便开了口,屋内三人皆能听见仿若野兽的嘶吼声。
  君禾戚了秀气的俊眉,转身扎进凌霄胸口,男人抬手抱紧他。
  嘶吼声消失,葫芦的盖子又自己盖上,凌霄环抱着君禾见那葫芦慢慢落回富贵手中,人也从地上站起来。
  “无事了。”
  富贵把葫芦放在桌面上,拎起茶壶给自己倒茶。
  刚才为了画圆,壶中的水只剩稍许,顺着些茶渣溜进小瓷杯中。
  富贵满不在乎的仰头喝完,又审视茶壶外头的画。
  君禾坐到他旁边来,抻着脑袋对着富贵的“神仙”葫芦左看右看,甚是好奇。
  富贵温温地看了君禾一眼,鼻尖若有若无飘扬着兰草的清香,一把拿过葫芦放到他眼前。
  “拿着玩吧。”
  君禾受宠若惊,盯着这宝贝不敢动手,无师自通地的说。
  “我不会把他放出来的。”
  富贵拿着葫芦直接塞进君禾手中让他拿着。
  “没有我的口令,葫芦不会打开,放心吧。”
  “呜! ”  君禾终于放心的捧着手中的小玩意儿,低着头眉开眼笑的把玩。
  凌霄坐在他身旁,看着君禾未往下说话,便提醒他。
  “君禾,富贵把葫芦拿给你玩,咱们应当向他说什么? ”
  埋头的君禾这才看向凌霄,溜圆的眼睛准了转,才扭头。
  “多谢你。”
  小脸盈盈,声音软糯。
  凌霄满意的点点头,君禾像是要讨一句夸奖似得转头看他。
  “君禾顶乖。”
  他理顺小兰草精额头两旁的细碎青丝。
  “嘻嘻。”
  坐在一边的富贵仿佛与他们隔了一道无形的屏障。
  这二人完全不把他看在眼里,又或是压根不自知,他俩现在举止有多亲密?
  富贵探着君禾坠在鼠尾辫辩尾的玉珠,心思飘到天边去。
  一片和谐,门外突然响起大力的敲门声。
  土生铿锵的声音穿透房门“冲”进来,“吃饭啦吃饭啦!!”
  凌霄出山之前,在自家的藏书库内翻到过自西怒山往东山惊云的羊皮绘图。
  一路上越往东越繁华,水路要走到万里之外的地方才通。
  他们如今落脚在榆青渡口,榆青河不过是条细水长流的支流,完全不够支持他们乘船往东走,还不如骑马来的快。
  连着土生清水拢共五人,找了张隐蔽角落的桌子吃饭,店小二先上了一盘鱼。
  前些时日大旱,榆青河险些断流。
  多亏那连着两日两夜未停的大雨,榆青河的鱼儿都肥起来。
  “一看各位客官的打扮就知道你们是外乡人,尝尝我们渡口的青鱼吧,美味的很呐! ”  为他们端菜的店小二笑着说。
  “嗯,再给俺们上几个硬菜,有没有馒头?给俺来一碟大馒头! ” 土生匪气的吩咐他。
  “哎呦好嘞,客观您请等着,小的这就给您端上来。”
  店小二麻利的跑向后厨。
  兼了一筷子鱼的凌霄顿了顿嘴角,之后无声的给鱼肉挑刺。
  鱼肉送到旁边的君禾嘴前,“张嘴。”
  把玩着葫芦爱不释手的君禾还拿手指点着葫芦上的花样,自然没听见凌霄喊他。
  一桌上的人,土生忙着吃青鱼身上的葱丝,清水情趣缺缺的把玩着一根筷子,富贵闭着眼不知做什么。
  凌霄柔着声音又喊小兰草精, “君禾,吃饭了。”
  “呜。”
  小兰草精这才抬头,看见自己嘴边的鱼自然而然地张开嘴,一口把鱼吃进嘴里。
  凌霄握着筷子去夹第二块。
  斜对着他们的清水簇着狭长的桃花眼笑他两个。
  “ 依本公子看呐,凌霄你就是给自个儿找了个娃娃带。”
  凌霄闻言也露出极少的笑容,语气宠溺的转头看着吃鱼的君禾。
  “嗯,或许是吧。”
  被酸到的清水浑身要起鸡皮疙瘩,晃了晃肩膀低头吃那对他来说没甚味道的鱼。
  腿脚利索的店小二很快端上来几盘菜,待那一盘烧鸡上来,他们这几个人便坐不稳当了。
  土生下手便要抓起那肥美的烧鸡,清水与他之间隔了个富贵,眼疾手快一扇子拍下去,土生便嗷叫着缩回了手。
  面露愠色地朝清水咋呼, “骚狐狸! 你又找俺的事! ”
  清水哼笑一声,开始从善如流地数落他。
  “吃的最多的就是你这个猪头,整日里除了吃便是吃,现在你要一人独吞了这肉,你可要为这只烧鸡付银子? ”
  “俺……”
  “没有银两还想吃好的,嘴张得挺大口袋倒是挺小。
  咱们现在可都是仗着凌霄的钱袋子吃住,你怎得好意思一个人独吞人家用钱买来的东西?
  真是臭不要脸。”
  清水终于把这称号送回了土生身上。
  “俺! 谁、谁说俺要独吞了?! 俺不过是拿过来自个儿瞧一瞧……”
  土生有气无力的辩解着,声音越来越高亢。
  被牵扯进来的凌霄只觉得他们再这样下去太招人耳目。
  放下筷子劝停他们二人的争吵,却未想到清水与土生这两个冤家没有争吵完的时候。
  无事可做的君禾与富贵听着身边三人的声响,动作一致地夹鱼吃。
  眨眼的功夫,君禾忽的把筷子扔到了桌上。
  “哈…咔……”
  艰难地拍打了几下还在劝停的凌霄。
  清水看见君禾捏着自己的脖颈便停了嘴,凌霄也早已看向了君禾。
  “是鱼刺。”
  凌霄站起来便去寻找店小二的身影。
  君禾抱着脖颈说不出话,俊脸皱成一团,漂亮的眼睛因喉间的疼痛挤出泪水来。
  凌霄忙着找人要醋,清水已经站到君禾身后给他拍背。
  土生手忙脚乱的不知做什么,富贵径直从随身的布包里掏出个瓷瓶。
  趴到桌子上捏着一颗乌药丸塞进君禾口中。
  不出须臾,小兰草精便恢复了正常。
  凌霄坐下捏开他的两颊,鱼刺早已不见踪影。
  清水撕了个鸡腿虔诚地递给富贵,连连问他。
  “神仙,有长生不老药吗?”
  富贵点头又摇头, “ 不好说。”
  ……
  饭毕,入夜,  店小二送了热水给客人们洗澡。
  凌霄关好门便让君禾脱衣裳。
  另外一间的清水却带着富贵出了门,又在客栈门口碰上蹲在墙根下的土生。
  两个冤家四目相对,一开口便齐声道: “ 臭不要脸。”
  说完便都愣了愣,接着却又不约而同的说: “ 我/俺要赚银子去。”
  富贵被清水带出门时说的是要带他去玩乐,听见这两人对话才问。
  “你们做什么去?”


第7章 “洗好了没有? ”
  双方正欲停在门口争个胜负,被富贵问了句话清水便懒得动嘴皮了,手握折扇负手到腰后。
  迈着潇洒的步子绕开土生往大路上走,声音飘飘然 。
  “爷去赌坊耍一耍~”
  背着土生的身姿那叫一个潇洒倜傥,富贵紧跟他后面。
  落下蹲在墙根的土生吞咽一口唾沫。
  随后猛地起身,与清水他们反方向走,站定在离客栈仅有十步距离的渡口岸边。
  榆青渡口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来往的船只大同小异。
  到了夜里,河岸边属成群结队卸货扛包的汉子们最惹眼。
  土生别的不说,最起码有一膀子使不完的力气。
  人家渡口管记账的先生被他握着板斧“稍稍”地吓唬了两下,战战兢兢的给他匀出来个营生。
  打记事起,便跟着寺里的老和尚下山去挑水,土生果真应了那句“力大如牛”。
  人家扛大包的汉子至多肩上扛两个百十来斤的货包。
  土生打岸边渡船的老翁那借来条粗麻绳,货船上至少八个大包便被土生捆做一团。
  上身衣裳褪至腰间,土生一咬牙一跺脚。
  那一团大包便给抗到背上,  浑身的筋肉挑起。
  引得与他同干活儿的汉子目瞪口呆又咬牙切齿……
  后果便是土生圆眼一睁,一声恶狠狠的“滚!” 便把人吓得不敢再看他。
  商街内里的赌坊,被围的水泄不通的赌桌上总站两面。
  清水一副大爷做派地靠坐在太师椅上,面前放着未打开的筛盅。
  富贵站在他身侧,手里被清水逼着拿风流扇给他扇风。
  身后堵着乌泱泱的人,全都给清水他们这边下了注。
  对面坐的是这家赌坊坐庄的庄主,清水带着富贵一进来便喊着要他这个管事的伺候。
  庄主岂是这么容易喊得来?
  富贵跟着清水两人一猜一算在赌坊大吃通吃了整整一个时辰,最后才把他这个庄主招来。
  清水之前也没少玩这些,今日还有富贵这个半仙神算子助手,不愁没得钱赚。
  看那凌霄也怪可怜的,照顾他们小兰草精不说还要白白带上几张嘴,清水善心大发,索性多赚点钱回去。
  一个时辰内赢来的银子被清水对庄主押成大注,这庄主也是个通透的,狡黠的眼睛奉承他俩。
  “你们二位若是赢了,鄙阁便把桌上所有的押注单分给你们二位,在座注客另有双倍注金奉上。”
  清水听了仰面洒笑出声。
  “什么庄主?真是小气,本大爷招你出来,就是要玩个大的,这小小一桌上的碎银子我可不在乎。”
  语气仿若世间最勾人的妖精,妩媚且讥诮地在人耳边悄声耳语。
  这一刻脸上还现着笑,下一刻便能伸出利爪掏出人的心肺来嚼个稀巴烂。
  那庄主眯着眼,拿指头搓了搓嘴角胡须,笑了笑应答下来。
  “这位公子不仅面貌花俏,口出狂言也尽得俏皮,您想要什么?不如直接开口。”
  清水要的是他这赌坊上个月整月的盈利,账本上有记录的那种。
  然而到了最后,筛盅一揭开,这庄主便翻脸不认账。
  平日里深藏不漏的老千输给了神算子,清水哈哈大笑着站起来问这人要账本。
  谁知那庄主甩袖到身后便要走人。
  站在清水背后的注家可不干,嚷嚷叫叫,使这赌坊更热闹了。
  管事的人见今天遇上高手,双掌一拍,便打门外面进来几个壮汉,个个面如钟馗,身形魁梧。
  还不等清水与他们讲理,这些壮汉便要轰他们出去。
  “走走走! 别在这里自找麻烦! ”
  清水恼的跳脚,撒泼耍横的脾气一上来便要骂人。
  一边的富贵极为认真的把自己审视一番,决定还是老实站在一边,不要给清水添麻烦……
  “无赖!咱们之前说好的赌注,你这臭不要脸的人怎么见着了大小便装聋作哑?!
  王八蛋,赶紧把账本给本大爷呈上来! 我看谁敢动我!”
  清水好似一条疯狗,头上飘逸的长发如今丝丝乱乱缠在脖颈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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