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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回-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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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观隔着半米远的应花风,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巴不得把蒋汀洲大卸八块以解他心头之恨。
  两个人各怀心思,互相不搭理,一时间空气凝固。
  “那个,刚才……勉强、勉强是我不对……对不起啦。”蒋汀洲这辈子第一次主动开口,勉强到不能再勉强的道了个歉。
  应花风“哼”了一声没搭理他。
  “刚才的视频你要不看一下?你刚那个表情啊是真的——”
  “蒋汀洲。”应花风这次没忍住咆哮了出来,“你她妈赶紧给我删了!”
  蒋汀洲本来就有意要删,刚才不过是开玩笑随口说说。
  “好好好,我删了。”蒋汀洲调出视频来点了删除:“真可惜,我觉得还拍得挺好的。”
  应花风为了不被气死,闭上了眼睛。
  “这下真不逗你了。”蒋汀洲一看事情又不太妙,收起刚才的表情正经的说道:“木北的事你还想不想参与了。”
  “当然想。”应花风听到木北两个字立刻睁开眼睛,“你肯让我参与进来了?”
  “看你还算聪明的份上,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应花风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说真的?”
  “你说这话就太瞧不起我了,我向来言出必行。”
  应花风不屑道:“哼,谁知道呢。”
  “总算是谈完了?争出胜负了?”楚凡估算着时间觉得应该是吵完了,这才带着朝南回到了刚才的房间,只听到了最后两句对话。
  蒋汀洲转过头对着楚凡摊手:“完了。”
  “跟他这种人没什么好谈。”
  楚凡瞬间感觉氛围不太对,急忙给自己找个借口赶紧撤:“呀,都已经十一点了是时候睡觉了,朝南你困吗,我们赶紧洗漱睡觉吧。”
  说完楚凡也不给那两人说话的机会,临走前楚凡还顺带替他们关了门。
  屋内两人皆是无语。
  蒋汀洲看了眼手机,确实已经十一点过了,也该洗漱睡觉了。
  多说无益,他只管自己抓起一套睡衣往卫生间走去,至于应花风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他是无可奈何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一篇大大的文写得太好了,
再看看自己写的是什么 垃圾 ←_←

  ☆、长夜漫漫

  
  应花风坐在床边沉思。
  蒋汀洲这狗人说走就走,现在他应该怎么办?继续坐在这儿沉思?等会儿去洗个澡将就睡一晚?还是现在回去?
  操!怎么想都难解心头之恨!
  楚凡跟朝南又是怎么回事,毫不犹豫的抛弃了他,要不这会儿溜过去跟他们挤挤。
  对,既然楚凡毫不犹豫的丢下他躲了,那么今晚就赖上他了。
  应花风说干就干,直接翻身下床杀进了楚凡和朝南住的屋子。
  一拧门,竟然锁了。应花风才不管那么多,直接敲门,“楚凡开门。”
  只拍了一下门就开了,来人不是楚凡而是朝南。门后的朝南面无表情也不说话,就直愣愣地盯着应花风等着他开口。
  本来已经准备好一堆说辞,面对着朝南的脸竟是一个字都想不起来。
  “那个,楚凡呢?”应花风问。
  朝南仍是面无表情:“在洗澡,找他有事?”
  “没,没事。”说完应花风一溜烟的跑了。朝南面无表情的样子实在有点吓人。
  无奈之下应花风又回到了蒋汀洲住的房间,直接横躺床中间。管他的呢,总不能就我一个人不爽。
  蒋汀洲一出卫生间就看到应花的横躺在他床上:“哟,就这么躺我床上了?”
  应花风打定主意不退让,“征用了,你自己找地方睡吧。”
  蒋汀洲被逗笑了:“我的房间我的床,你还打算把我撵出去?”
  “我不管,我今晚就这样睡了。”
  “行,你说了算。我也就这样将就睡一晚好了。”蒋汀洲说完也自己横躺在了床上,顺便还给自己掀过被子把自己裹上 ,“这样躺着还挺爽。”
  总共就一床被子此时被蒋汀洲一人完全占用了,应花风只能就这样干躺在床上。
  应花风已经完全放弃自我了。睡个觉被子没有,澡也没洗,横躺着脚还悬在半空,他怕不是造孽太深才会有今天。
  应花风越想越气,自己一辈子哪受过这种气啊,从小到大天资聪颖,到哪儿不是被人夸着捧着。
  所以,他不喜欢没脑子的人。只知道动粗还蛮不讲理。
  应花风想自己是被气到睡着的,不然梦里怎么都不安稳。
  蒋汀洲悄悄拿出手机把光线调到了最暗,屏幕上显示着12:03。才过去二十分钟,刚才还在叫嚣的应花风已经睡着了。
  借着点昏暗的光线蒋汀洲打量着眼前这张脸,与平时看起来不像一个人,还是现在的样子看着顺眼不少。
  刚才那会儿蒋汀洲是成心想要捉弄一下应花风给他点教训,现在想来终究有点过头了。像他这样一个大学生,自然不比他们这些当过兵的人皮糙肉厚。
  蒋汀洲怀着丁点内疚的情绪小心翼翼地把刚睡的地盘给简单收拾了一下,然后抱起应花风竖着放在了床上。
  没想到看起来瘦不拉几的抱着还是有点肉,还不至于皮包骨。
  蒋汀洲掀过被子直接盖住了应花风。牛仔质地的外套还穿在身上,看着都难受,还是给他把外套脱了吧。
  蒋汀洲尽量放轻自己的动作害怕吵醒应花风,最后自己反倒累出一身汗来。
  一番折腾应花风也没醒,蒋汀洲也困了,掀起被子把两人往里边一裹,就开始睡自己的大觉。
  蒋汀洲一辈子也没细致照顾过谁,折腾过后不仅没睡着反而有越来越清醒的趋势。
  很少失眠的蒋汀洲心里窝着火。
  要是只有自己一人在这屋子里他大可不睡了,要看电影要玩儿游戏都无所谓。偏偏旁边还躺着一个人,还睡得死沉。
  为了不吵醒应花风,蒋汀洲连玩儿手机都不敢,只能睁着眼睛发呆。
  今天的事情一幕幕出现在眼前。自己今年多大了,二十五?竟然还跟个小孩子似的,为了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跟眼前这小屁孩吵起来。
  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川城大学的历史系研究生呢,心智这么不成熟。
  研究生年纪也不小了,23、24应该有了,认识挺久自己还不知道他的年龄。
  蒋汀洲越想越睡不着,又打开了手机。今天拍的视频删了一段,第一次拍的那段还没删呢,既然睡不着那就再看一次给删了吧。
  蒋汀洲把手机声音调为了静音,才点开了那段视频。
  没有了高傲自大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委屈隐忍和幽怨。黑得发亮的眼珠子里复杂的色彩瞬间映满了蒋汀洲的脑海。
  视频只有短短的十几秒,蒋汀洲来回播放了十遍才停下来。
  一遍又一遍的回放,漆黑的眼珠子在蒋汀洲眼前挥之不去。
  唉!起初只能算是个无聊的恶作剧,最后被整的人竟然成了自己。
  被他压在身下……卧槽!在想什么呢!
  蒋汀洲被自己脑海中的画面惊得一颤,立刻从床上翻身而下,一跃两米远。
  昏暗的视线中隐约还能见着一个人的轮廓,蒋汀洲赶忙闭上眼,可刚一闭眼又出现了刚才那一幕,随即又睁开。
  邪门了!蒋汀洲强压下狂跳的我心脏,试图靠着深呼吸来缓解此刻的情绪。
  枉我如此帅一张脸还母胎单身了25年,现在竟然因为一个男人的眼神儿而心跳加速,呼吸急促,我……
  我……我……我什么来着?
  我差点被、被、被扳弯了?
  救命啊,这情况不对!他活了一辈子没谈过恋爱,没牵过女孩子的手,更别谈接吻了,就这么栽在一个男人手里?
  不行,我不信。蒋汀洲才不信这个邪,提着步子往床边靠近。
  眼前的人侧着身子蜷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了一点肩膀和脑袋在外边。
  蒋汀洲打开手机屏幕,隔得老远用屏幕那点光照射在应花风身上。由于经过专业训练,这种昏暗的光源并不影响他大打量眼前之人。
  长相嘛,也就还行吧,反正没自己好看。皮肤倒是不错,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没经历过风吹日晒。
  再对比他,想他那一身紧实的肌肉,引来多少人嫉妒,自然无可挑剔。
  蒋汀洲还十分自恋的撩了一把自己的睡衣,看了眼自己整齐排列的八块腹肌。
  经过一番打量和对比,蒋汀洲十分肯定刚才只是自己的错觉。自己这么优秀还有整片花园在等着他呢,才不会发生刚才所想的那种事情。
  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蒋汀洲彻底放下心来重新躺回床上去了。不过这次他没掀开被子,而是把被子让给了应花风一人。
  被子里的应花风似乎觉得有些热,翻了个身同时把被子掀开一部分,留出手臂在外边。
  即使在黑暗之中,蒋汀洲也看到了应花风手腕上一处黑影浓厚于其他地方。
  皮带捆一下就留了道印子,实在是太脆弱了。
  虽然心里十分不耐烦,不过蒋汀洲还是又翻身下床,凭借着他优秀的夜视能力,在床头柜里找出他常用的化瘀膏。
  蒋大爷这么做可没别的意思,要是明天被我老妈看到了又以为我欺负你,到时候肯定饶不了我。
  冰凉的药膏在蒋汀洲指尖化开,一点点被涂在了应花风淤青的手腕上。
  要想真正发挥药效,还需要用点劲儿揉搓。蒋汀洲不忍心把他吵醒,只能用手指头轻轻地揉搓,用的力气小点,多揉会儿应该效果差不多。蒋汀洲只能自我安慰。
  期间应花风像是感受到什么,嘴里嘟囔了几个字试图想要抽回手。蒋汀洲顺着他翻身的方向小心地把他的手放回床上,又抬起另外一只手继续上药。
  一晚上折腾来折腾去一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了。蒋汀洲再是不困,也不想大晚上不睡觉瞎折腾。
  最终还是向自己的床屈服了。很幸运的是后半夜他总算睡了个安稳觉,把前半夜没能睡着的都给补回来了。
  早上还是被自家老妈以极为粗暴的方式叫醒的。
  蒋汀洲穿着睡衣打着哈欠走到饭桌边上,自己老妈和其他三个留宿之人都已经衣冠整齐的在吃早饭了。
  “早啊。”眼角还挂着眼泪视线模糊的蒋汀洲朝着众人打完招呼,自己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了。
  “还早?”蒋母看见自家儿子邋遢的样子就来气,“几点了自己看,一天到晚没个人样,你看看小楚,看看小朝、小应,哪个像你这样!你都快奔三……”
  “妈。”蒋汀洲及时制止了自家母亲继续吐槽儿子的话语,“没奔三还早着呢,先吃饭有客人在呢。”
  蒋母瞪了他一眼没再继续说下去。
  用完餐后楚凡就和蒋母告别,应花风也表示自己也要回学校了就不打扰了。
  这时刚好换了身衣服溜出来的蒋汀洲执意要送他们。楚凡本不想这么麻烦,但是蒋母的眼神儿里显示着“蒋汀洲你好好送,不然走着瞧”,楚凡也不好拒绝。
  车上四人都是小辈同龄人,今天却格外安静。楚凡不知道昨晚具体发生了什么,只是从今天车上这局面来看,肯定是大事。
  后座上三个人显得有点挤,副驾驶却是空无一人。
  车慢慢驶入了川城大学附近,却突然间停下来了。
  应花风觉得差不多到地方了,就准备开门下车,蒋汀洲突然间开口:“聊聊吧,昨天没聊完的事。”
  应花风不知怎的心没来由的漏跳一拍,他表面镇定的回答:“昨天有事没聊完?”
  “木北的事,还参与吗?”
  应花风听到是要说这事,先是松了口气,紧接着又有些说不清的失落。
  自己昨晚本是要打探这件事,没料到半路被蒋汀洲给搅乱了,“当然要参与。”
  “找个地方坐下来聊吧。”
  应花风看了一眼周围说:“去茶室吧。”
  

  ☆、黎

  
  茶室里一如既往的青烟袅袅琴声悠悠,算得上是文人雅士的聚集地。
  只是在一间包房里氛围却是有些紧张。
  “事情有些复杂,我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楚,楚凡你来说。”蒋汀洲视线不敢停留在应花风脸上超过一秒钟,自然也没办法讲清楚这件事情始末。
  楚凡倒是不介意再把这件事情说一遍,只是蒋汀洲今天的行为有些反常,令人寻味。
  “那我来说吧。”楚凡耐着性子把从他们八人分别,到三个人开始行动的整个过程详细的给应花风讲述了一遍。
  整件事情的内容涉及到朝南与山鬼木北,朝南与回朝村,木北与回朝村,木北与楚凡,木北自身的经历。最后,那幅委托蒋母所画的匕首图,也展现在了应花风面前。
  整件事情冗长而复杂,前前后后一共加了五次茶,直到这壶茶水都已经没有味道楚凡才算讲完了整个事情经过。
  楚凡讲是讲完了,可是应花风听懂了多少记住了多少这就得看他自己了。
  沉默了良久应花风都没有说话,双手衬着下巴双眼目空一切。
  其余三人很有自知之明的保持着安静给他思考空间。
  外边琴声依旧是悠扬,只是楚凡喝了一肚子水决定先去放个水。
  正值下午高峰时段,大厅里坐满了人,台上还来了位老者在泡茶讲茶道。
  楚凡自知自己没那个爱好急匆匆地溜进卫生间里,放完水才感觉到自己满肚子的茶水总算是腾出点空间。
  回去路过大厅,楚凡看见大厅里一个人像极了应教授,刚想打个招呼,正准备走过去,但转念一想,本来就够复杂的一件事了,没必要再牵扯更多人进来。
  楚凡放轻手脚打开了包房的门,朝南低着的头抬起来看着楚凡,摇头示意。看来应花风还处于刚才的思考状态之中。
  蒋汀洲也在一旁安静的玩手机,没有打扰到应花风。
  楚凡进屋坐下之后就用无声的口型对朝南说:“我刚看到应教授了。”
  朝南点头示意明白了楚凡的意思,让他接着往下说。
  楚凡继续用无声的口型说:“我不敢跟他打招呼,怕他也被牵扯进来。”
  “我叔叔在外边?”
  应花风突如其来的询问打破了室内的寂静,楚凡真没想到自己做口型还能惊动应花风。
  “嗯,我刚看见他了,不过没和他打招呼,他不知道我们在这儿。”
  “等我会儿,我去找他。”说完应花风一转眼就已经开门出去了。
  “什么情况?”楚凡、朝南和蒋汀洲三个人大眼瞪小眼,也不知道现在是该跟出去打个招呼好还是就老老实实坐在里边等着应花风自己处理。
  “我出去看看。”只纠结了一秒,蒋汀洲决定到外边去看看情况。
  刚打开包房们,应花风也做着准备开门的动作,身后还站着两个人。
  “你……”蒋汀洲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回来了,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我、我去卫生间。”说完逃跑似的侧身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了。
  屋内的楚凡看见了门口的三人之后连忙站起来走到门口:“快请进应教授,好久不见了。”
  应教授也随和的向他们俩个人问候:“小楚,朝南。”
  应花风先一步走进了包房,后边两人才跟着进了包房。
  楚凡又重新叫人来上了壶新茶,给两位倒上。
  这时蒋汀洲才从卫生间回来,应教授他认识,主动打了声招呼。旁边另外一位他实在是没印象,估计是应教授的某个学生?
  应花风看人齐了简单介绍:“这位是我哥应花雨。哥,这位是楚凡、朝南、蒋汀洲。”应花风按着座次顺序一次介绍了一番。
  应花雨朝着几人友善的笑了笑客气说道:“常听我弟提起几位,今天很高兴有幸能够认识。”
  三人也是一番客气的寒暄。
  招呼打过了,该寒暄的也寒暄完了应教授率先直击核心:“应花风,是有什么事儿要说要问的就直接说吧。”
  “有幅图需要你帮忙辨认一下。”应花风与自己叔叔也就不绕弯子。
  “拿来我看看。”
  应花风使眼色给楚凡,让他把图赶紧给拿出来。
  楚凡接收到他的意思后也立刻拿出了那幅请求蒋母帮忙画的比首图放到了应教授面前。
  “是这样的叔叔,这幅图上的匕首是来自一位民间收藏艺术家。楚凡一次任务无意间看到了那把匕首很是感兴趣。”应花风转过脸去朝着楚凡悄悄使了个眼色,接着又说,“匕首的拥有者不放心楚凡,不肯借给他,楚凡又好奇,就托人帮忙还原出脑子里的匕首的模样,就是这幅图。”
  没想到应花风撒却谎来眼睛都不眨眼。应教授也没对他的说辞表示怀疑。
  “等我先细看再给你回复。”应教授如实说道。
  应教授对着桌上的图仔细研究了得有十多分钟才抬起头来。
  目光一连扫过几个人的脸,最后停留在应花风身上:“给我说实话,这东西在哪儿见到的?”
  “就是个收藏家……”应花风说到最后直接没了声。
  应教授脸色一沉,跟着声音也严厉起来:“你心里清楚,这东西的年代。”
  “叔叔……”
  这时应花雨从中缓和:“小风,跟叔叔说实话。”
  “哥……”应花风在自己长辈面前不敢造次,连说话都底气不足。
  “是我在一个嫌疑人家里发现的,由于具体信息涉及保密内容不方便透露。”蒋汀洲及时替应花风解围。
  应教授打量着蒋汀洲的神色,一时没看出撒谎的痕迹,这才缓和了自己的表情:“既然这样我也不多问了。”
  “这是件青铜器,具体年代不好判断。直柄,顶端环形蛇首做装饰,剑身近似柳叶形,呈弧形饰以涡纹。”应教授对图片上的匕首做了解释,“这里,放大来看。”
  应教授手指的地方像是一团文字,由于他年纪大了眼神儿不是很好,一时间没能认出。
  应花雨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放大镜给到了应教授。接过放大镜的应教授又仔细研究起那副图。
  “应该是个金文的“黎”字。从图片看不出来工艺究竟如何,最好是能够拿到实物方便进一步研究。”
  楚凡听了应教授的分析说:“据说把匕首的主人就是姓黎,具体名字是“黎涉、黎术”,不知道应教授可否听说过历史上有这么个人?”
  “历史上关于黎姓的相关记载很多,跨越了较长一段历史。”
  “还请应教授详细答疑。”
  应教授收起放大镜说道:“有传说炎帝在长治县羊头岭建都,此为古黎国伊始。《竹书纪年》有记载:炎帝神农氏,其初国伊,又国耆,合而称之,又号伊耆式。《尚书正义》中又有:耆,即黎国也。其中的长治县在如今的西晋城……”
  应教授讲到这儿停下来了,缓了片刻又接着说:“这些只是最初的关于黎的一些记载,也有人认为此为黎姓起源。至于匕首主人黎姓来源是否有关联尚且不知。在殷商时期,有一黎国,所存在时期可能与匕首主人生活的时期较为接近,关联程度可能更紧密。”
  应教授接着开始讲述下一件历史史记:“传说,商纣王荒淫征敛四方之才,东夷首领拒不上贡赋而叛离商。当时的商王朝已经面临没落,黎国地处商周之要塞,西伯姬昌见殷商气数已尽,于是纠集诸国之兵力伐商纣。于是,黎国由于其特殊的地理位置,后被西伯所灭。这也是历史上有名的西伯戡黎。”
  “西伯……”楚凡神色不安喃喃自语。
  应该说是木北在楚凡的脑海里喃喃自语,楚凡顺着他的话语脱口而出。
  “怎么了?”朝南第一时间发现了楚凡此时的异状,“有想起什么?”
  应教授对楚凡不安的神色感到疑惑,没再接着讲下去而是询问:“小楚若是知道些什么不妨一起分享?”
  “没,没。”木北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他知道西伯,而且恐怕还有些牵连。
  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楚凡不敢再与木北交流,害怕会露出马脚。
  楚凡在脑中回应着木北:“等会儿没人再细说。” 木北也知道事关重大,不再出声。
  “从青铜匕首,黎字,综合来看这把匕首主人生活的年代应该在殷商至西周时期。历史上也曾记载,西伯灭黎之后因觉违背天意,后又请回黎国国君,封其为黎侯国。西周也有大量黎姓人士。”应花风等楚凡平静下来之后分析到。
  应教授也认同应花风所说:“西晋城有专门的黎侯国考古基地和历史博物馆,感兴趣可以去看看,算是增长学识。”
  “谢谢应教授。”楚凡诚恳的和应教授道谢。
  “时间也不早了,我和小雨等会儿还有事就不久留了。”说完应教授起身走出茶室包房。
  应花雨跟在教授身后也跟众人道别:“小风,没事儿多和家里联系,别一跑出去人就不见影子。学校里也多花点心思知道吗?”
  应花风乖巧的回应道:“哥,我知道。快去吧,叔叔都走出老远了。”
  “各位,那就告辞了。”应花雨也走出了茶室包房的门。
作者有话要说:  作为一个曾经的理科生,历史相关部分有问题请指出(﹁〃﹁)

  ☆、狗男男

  
  这一天都耗在茶室里边,楚凡不知道自己究竟喝了多少杯茶水,反正满肚子茶水晃荡得厉害还饿了。
  “走吧,赶紧找个地方吃饭去。我这辈子都不想再来这儿喝茶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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