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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回-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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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赶紧找个地方吃饭去。我这辈子都不想再来这儿喝茶了。”没了长辈在场楚凡又开始放飞自我。
“不懂风雅。”同样少了束缚的还有应花风。
朝南:“走吧,先吃饭。”
蒋汀洲也起身收拾着往外走,想起来给他妈妈打了个电话:“我今晚不回来吃饭了——没有鬼混——真没有,我就是和楚凡他们一起——你别不信啊——楚凡,你过来替我解释——”
蒋汀洲扯着嗓子吼要楚凡替他解释,回过头来迎接他的是楚凡和朝南你侬我侬,丝毫没有要理他的意思。
备受打击的蒋汀洲又听到来自电话里的质疑声:“你在唬谁呢?胆子越来越大了!”
蒋汀洲急忙辩解到:“我真没有,楚凡——算了算了,楚凡你个重色轻友的家伙——应花风,你过来帮我解释解释。”
跟在身后的应花风实在看不下去了,接过手机回复到: “阿姨,我是小应——今天我们是真的有事——放心吧,我会帮您看好他的——嗯嗯,好的阿姨。”勉强替他解释了几句就不在搭理他。
蒋汀洲又敷衍了几句把电话给挂了,此时的应花风已经走出几米远。
“谢啦。”蒋汀洲几步跨上去走在了应花风身旁。
应花风仍旧是不搭理他,自己走自己的。
“想吃啥,我请客。”蒋汀洲问道。
应花风语气不好的说:“问楚凡,是他饿了我不饿。”
“别嘛。”蒋汀洲戳戳应花风的肩,见他仍旧没反应又才回过头对着楚凡发大声询问:“吃啥?”
让他问出楚凡还真问楚凡,应花风心里冷笑一声。
楚凡先是询问着身边的朝南想吃啥,转念一想还是自己想吧,问朝南估计今晚是选不出来能吃的了。
“昨天肉吃多了今天吃清淡点吧,菌菇汤怎么样?”
“行啊,就菌菇汤吧,我知道这附近有家味道还不错。”
关于今天吃啥这个难题就这样轻松的决定下来了。
在滇城待久了,楚凡还挺喜欢菌菇汤的,看着锅里鲜美的土鸡炖的菌菇汤口水直冒。
这还是他们四个人第一次单独在一块儿吃饭。从昨天开始楚凡就明显感觉到蒋汀洲和应花风之间的氛围很是奇怪,他想要单独朝蒋汀洲打听具体情况,只不过一直没能找着机会。
锅里已经被煮得咕噜咕噜直冒泡,楚凡馋到不行,拿了勺子率先撇开上面漂浮的一层油花,舀了勺清汤给了朝南。
“吹凉了尝尝,菌子煮汤特别鲜。”楚凡放下手中的勺子干脆自己吹凉了再给朝南。
朝南也舀了碗汤替楚凡晾在一旁。
楚凡愣是要帮他吹那碗汤,他也不想驳了楚凡的心意便不与他争。
“鸡翅还是鸡腿,哪个你更喜欢?”
“我不挑食,都挺喜欢的。”楚凡。
朝南夹了一只鸡翅放到了楚凡碗里,用筷子细致地剔除了大的骨头,只留下鸡肉在碗里。
“楚凡,刚不是说饿了吗,先吃点吧。”
楚凡见朝南连鸡骨头都给他剔干净了,心里满足感爆棚:“真好。”
同样是块鸡肉,朝南给夹的就是不同,味道简直也太赞了。楚凡连着吃了几口:“好吃,朝南你也尝尝。”说完夹起自己碗里的一块鸡肉喂给了朝南。
看到朝南咀嚼吞咽之后楚凡带着点期待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好吃。”
“嘿嘿嘿,来,多吃点,每次摸着皮包骨似的,要是长点肉手感应该会更好。”
“……”
应花风再三平静了自己的情绪,如今又被眼前的两人给撩拨起来。
从刚认识这两人开始,应花风就感觉他们之间的氛围很微妙。说是朋友,但是总给人超越朋友的亲昵感,可要说更深的关系似乎也达不到。
楚凡对朝南的维护是绝对的,这一点应花风从一开始就知道了。甚至包括在回朝村外,楚凡也会因为他对朝南态度上的不和谐而跟自己翻脸。
包括一直到昨天,应花风对两人关系的猜测也只停留在友情以上,甚至是亲情之上。
直到刚才,如果到这份儿上还不明白只能说是他瞎了。
不过此刻他宁愿自己瞎了。应花风内心已经开始狂吐槽:狗男男,大庭广众之下还要不要脸了。我他妈一个单身狗为什么要在这儿看你们两个秀恩爱。欺负老子没男朋友,不,什么狗屁,竟然欺负老子没女朋友。
“哼哼。”这时一人先他一步出声制止:“够了啊,别以为有个男朋友就能使劲得瑟了啊!”
朝南停下剔骨头的动作,不解的忘着蒋汀洲。楚凡根本没把他的话当回事,继续和朝南互相喂食。
“不是,楚凡,这桌上除了你们俩还有两个大活人呢?”蒋汀洲已经酸到头顶了都,再被楚凡刺激一波估计能直接升天。
“要不你俩也互相体谅一下?”楚凡随口一说,纯粹为了打击蒋汀洲。
“你什么意思!”蒋汀洲没能控制住自己一下子大声喊了出来,桌上三人都是一愣。楚凡更是没想到,自己不过就随口开了个玩笑,蒋汀洲反应这么大:“那个,那个啥,我就随口一说,哈哈哈哈……”
蒋汀洲也知道自己的反应过激了,这时楚凡这么一说反而给了他个台阶下:“哈哈哈哈,吓到了吧!我也就是看你们两个酸,这不吓吓你们。”
“卧槽,兄弟你也太酸了点吧。”楚凡听他这么说放下心来。
“那不嘛,谁叫你们两个人从头到尾就只顾自己开心,还嘲讽我们这些单身狗,能不酸给你看嘛。”蒋汀洲顺着楚凡的话继续往下说了下去。
一旁的应花风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蒋汀洲的一举一动,没做任何反应。
只有蒋汀洲自己心里清楚,自己刚才究竟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大反应。
楚凡一句无心之话像是撕开了他脸上的面具。
昨晚的情景又历历在目,他像是个做贼心虚的小偷埋头死磕自己碗里的一块鸡肉。
如果说楚凡和朝南是两情相悦惺惺相惜,如今在一起也算是修成正果。那么他顶多算是一厢情愿,还是拿不上台面的觊觎。
是他自己主动招惹了应花风,对别人又是冷嘲热讽又是动手动脚,最后还有脸面暗自心动,想想都觉得可笑。
他不敢抬头去看应花风的脸,也不敢把自己的表情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心虚就是心虚,哪怕自己骗自己,事实如何他的心再清楚不过了。
“好啦好啦,赶紧吃饭吧,不刺激你们两个单身狗了。”楚凡看到蒋汀洲的脸都快埋进碗里了,终于决定良心发现一把。
“多大点事儿,用得着这样情绪激动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楚凡有意思,正痛彻心扉呢?”应花风从刚才的情绪中缓过来,恢复了日常嘲讽模式。
“哈?这玩笑开大了,朝南你别听他的啊!”楚凡连忙解释,“我和蒋汀洲两个就是正儿八经的革命友谊,别的真没什么?”
朝南轻点头说:“我知道。”
楚凡这才笑了起来,又继续黏着朝南。
这顿饭蒋汀洲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吃完的。全程跟坐过山车一样,一波一波的刺激着他的心脏。纵然像他这样一贯没皮没脸的,也禁不住轮番惊吓。
楚凡的家在渝州,这个时间点回去
至少得花个一个多小时。应花风提议到:“这样吧,我公寓离这儿不远,你们可以将就住一晚。”
“好啊,不然这么晚了回去都该累死了。”楚凡现在想想也觉得自己的房子很鸡肋,自己三天两头川城滇城四处跑,偏偏家在渝州。那房子每次住两天自己又跑老远,下次住全是灰还要重新打理。
“那我呢?”这时都忘记了还有个蒋汀洲。
“你自己开车回家啊,又不算太远。”应花风接着又说:“我公寓就是个小两室,你去了没地方住。”
蒋汀洲心里已经是翻江倒海五味杂陈:“……”感情就他多余。
“昨晚你俩不也住一间屋,今晚挤挤呗。”楚凡说。
“算了吧,主人都不乐意就不麻烦了。”此时不光是翻江倒海了,全身气血已经快冲破天际了。楚凡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本领让他大涨见识。
“别。”应花风:“住就住,免得以后找着机会四处说我小气。”
“好好好,那就走吧。”楚凡自认为自己是缓和气氛的头把手。
蒋汀洲现在只能安慰自己顺应天命,管他等会儿会发生什么,走一步看一步吧。
从餐馆开车五分钟就到了应花风的小公寓。说是小公寓还真委屈它了。
这个地段的川城学区房,还是两室一厅带个大的阳台,比楚凡家明显要大不少。
应花风也觉得有些尴尬,解释到:“我哥买的,他没事儿就爱购置点房产。”
“请问你哥是做什么工作的?”楚凡额头的筋都冒出来了。
“做点小生意,应该是有两家公司。”
“……”
很显然这个话题已经没有必要进行下去。
☆、过不去
今晚与昨晚最大的不同就是应该就是两个人身份换转了。
原本寄人篱下的应花风瞬间翻身成了主人,而昨晚还趾高气昂的蒋汀洲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我还是去睡沙发吧。”蒋汀洲心里叹了口气。
应花风看着转身就要出房间门的蒋汀洲心里一阵烦闷。管他呢,爱睡哪儿睡哪儿。
过了没两分钟,门口就响起了敲门声。应花风一脸不耐烦的跑去开门:“干嘛,改变主意了?”
“啊?”楚凡一脸懵逼的说:“商量点正事听吗?”
来人不是蒋汀洲让应花风有些尴尬,假装毫不在乎的问:“什么正事?”
“关于木北的事。”
“哦,那你等我会儿,简单收拾一下就来。”应花风换了身上那件衣服,改穿了睡衣。原本还打算先洗个澡,想到有人等着只能作罢。
客厅里朝南端正的坐在沙发上,楚凡半倚在他身上,蒋汀洲则一个人横躺在沙发上,腿搁到了茶几上。
应花风挑了个远离双方的位置舒服的坐下:“开始了吗?正事?”
蒋汀洲抖着腿说:“等你呢。”
“那开始吧。”
楚凡应了一声开始转述下午木北想起来的事:“下午在提到西伯的时候木北告诉我他对这个名字有印象。”
“西伯姬昌,也就是后来的周文王,算是周朝的奠基人,木北认识他?”应花风给他们三人科普了一下之后问到。
楚凡和木北一番交流之后转述到:“他不认识西伯,只是在那个人口中听到过这个名字。”
“那个人,匕首主人吗?”
“嗯。”楚凡,“木北不清楚那人和西伯之间的联系,只是从他的语气之中能感觉出敌对的情绪。”
“我只记得与他一共说过五句话。”
——带着他们快走,这里我会解决。
——我不走,你一个人不行的。
——你叫什么名字,事情解决了我会来找你的。
——木北,你呢?
——黎涉。他们都是西伯之兵,整件事情甚为复杂,等一切结束了我在与你解释。
——黎涉,你说话算话。
——这个给你,当做约定信物。三日之后日落之时,三里外木桥相见。
——这是短剑?我第一次见。
——我自己打造的匕首,共有两把。我名黎涉,一把刻有黎,另一把为涉。
——匕首很精致,黎涉,木桥见。
木北带着族人迅速离开,从山脚奔向了身后的高山之上。
黎涉,带着他的剑坚守在了原地。
“我想起来了他叫黎涉。除了这把刻有黎字的匕首,另一把刻有涉字,皆是出自黎涉本人之手。”
“西伯之兵,所为何事?”如果真与西伯有关,那么能查到史料的机会会比较大。应花风已经在脑海里检索起古黎国历史上出现过的人名。
楚凡也不再用转述语气了,直接把木北的话一字一句说了出来:“我族向来守护着生死轮回的秘密,为世人所觊觎。本以为西伯之兵是为了来替西伯求得长生,可是黎涉却突然出现。具体为何不知,只知西伯与黎涉也有些渊源。”
“你说你未能赴约,为何?”蒋汀洲透过楚凡直视着虚无的木北。
“我担心他一人终究无法抵挡数十名西伯之兵来袭。待我安顿好族人之后欲下山寻他,只是刚到半山就遇到搜山的西伯之兵。”楚凡停顿了片刻,像是回忆起痛苦的事,“逃跑中我不慎摔倒跌入山涧,过了几日才被族人寻回。又因身上有伤,修养了数十日才勉强能够下地行走。”
应花风:“约起虽过,你可不曾在前往约定之地?”
“去了。”无力感从楚凡的话语中流露出来,“木桥已被大火付之一炬,我在桥头等了三日,不见一人。”
“之后呢?”
“之后我就回到了我族逃亡之所。我想,他要是还活着,终有一天会来山上寻我。他要同我说的事情还未开始,必定不会结束。”木北话语里的坚定让楚凡一时走神,回过神来,楚凡突然间明白了木北在山上的那些执念。
“即使在圣梵山之巅,我族之人的生活也不曾平静。西伯之兵退了,可还有其他人。人生数十载,天下纷扰不断,我族之人受尽纷扰。所谓的生死轮回,本就不是真正的生死轮回。”
听了木北的话所有人都沉默了。自古以来,人对寿命的追求就是无止境,无论是神话传说里的灵丹妙药,死后企图来世转生的金缕玉衣,道士筑丹修炼长生不老药……
即使不是西伯,也会有无数人想要求取长生,跨越生死。
可是世人又怎么会相信世上并没有长生不老,更不会有永世不死,一切都只是虚幻。
“还有吗?”应花风打破了沉寂的氛围,“木北能想起来的事,还有吗?”
“还有一件事。”楚凡继续转述,“在我躲避追兵之时恍惚间听到了一件事情,帝辛之势已去。”
“这都是历史了。”应花风,“历史上记载商纣王荒淫无道,文王善观天象推演周易。再加上文王推行法制,礼贤下士得人心。”
应花风感觉自己在给小学生上课:“还有问题吗?”
这些历史朝南也知道不少,听到讲述也不陌生。只是为难蒋汀洲和楚凡两人了,白天接受了一整天应教授的历史知识熏陶,晚上还要接着被应花风继续熏陶。
此刻他们俩人脑子里已经一团浆糊。尤其是楚凡,他还要转述和木北的话,完全不能分神。
此刻他只想摇头大喊:“没问题!”
“既然没问题我要去睡觉了。好困……”说着应花风找回自己的拖鞋,慢悠悠地走回自己的房间。
“好困,脑袋快要爆炸了。”自从离开学校了已经很久没听过这么长时间的历史课了,“朝南,我不行了,我们去睡觉吧。”
朝南修长的手指在楚凡头部轻轻地按摩着,指尖力度刚刚好,此时的楚凡像极了猫。舒服的靠在朝南怀里不想动。
“走吧。”朝南停下指尖的动作,轻抬起楚凡的头说。
很快客厅只剩下了蒋汀洲一个人。
自己说的话自己承受后果,今夜只有自己一个人孤独的在这沙发上度夜。
还好这沙发还挺宽敞的,蒋汀洲翻滚了一圈把自己的大长腿从茶几上收回,摆放到了沙发靠背上。
腿悬在空中晃动,脑子里空荡荡的。
“干嘛,想要倒挂在客厅里吓谁呢?”应花风从背后出现。
眼前是应花风放大的脸,“这不腿长无处安放。”
“真打算在这儿睡一晚?”应花风移开脸,坐到了旁边沙发上,“我不记仇也不小气,昨晚的事就让他过去吧。”
“过去?”蒋汀洲发出一声轻笑,接着说:“是啊,过去。该怎么过去?”
应花风不解的望着他:“什么意思?”
蒋汀洲把自己的身体又旋转回正,腿搁到茶几上。
“应花风,你猜什么意思?”蒋汀洲慢慢地把脸靠近,再靠近,只有一拳之隔,蒋汀洲停了下来。
“卧槽,我怎么知道。”应花风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无趣。”说完蒋汀洲大步走进了应花风的房间,狠狠地往床上一倒,真舒服。
“……”什么情况?
应花风看着自己的床被人霸占了,伸脚朝着那人踢了一脚:“进去点。”
蒋汀洲难得没有反驳,翻滚了一圈朝着里边挪了一点点。
应花风勉强占得一席之地,裹着自己的被子准备睡觉,真困。
蒋汀洲蒙着被子缓和下自己的呼吸,假装入睡,耳朵确实尽可能的收集着身边人的动静。
看来是真的困了,蒋汀洲心里暗数到300下,身旁人的呼吸声已经变得平缓,应该是睡着了。
蒋汀洲悄悄地从被子里探出头来观察者旁边人的动静。
昨晚还信誓旦旦的说自己没被扳弯,所以他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原本平静的心在安静的黑夜里跳动得如此突兀,眼前的人却是睡得平和而安稳。
自作孽不可活,好好的为什么要睡在这里,为什么要受这种折磨?
今夜注定又是个不眠之夜。
“不睡吗?”应花风虽然眼睛闭着可是仍旧感受到身边人翻动的声音。
“你、你、你没睡着啊。”蒋汀洲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到结巴,心脏漏跳了一拍。
应花风深出一口气说:“你在边上又是翻身又是叹气的,睡着都被你吵醒了。”
“哦,是吗?我还以为没呢?”
“睡不着?”应花风坐起身拿着枕头垫在背后,“聊聊?”
“聊什么?”
“反正都被你吵醒了,随便聊点什么吧。”
“应花风啊应花风,你说我怎么就载你手上了?”蒋汀洲又是一声长叹。
“哈?什么意思?”应花风转过头一脸无辜。
“字面上的意思,说了你也不会明白。”
“神经病,自说自话我就明白了?蒋汀洲,我都说了昨晚上的事,包括以前那些事都过去了。那些个小纷争小争吵都只是小打小闹没必要放心上。”
“可是我想放心上。”蒋汀洲彻底不再压抑自己的情绪,“我想放心上怎么办?”
“你……”
蒋汀洲阻止了应花风接着说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滚烫的唇舌。
作者有话要说: 历史渣渣渣
☆、偏偏
“你干嘛!”应花风一把推开了蒋汀洲,跳下了床。
“不知道。”蒋汀洲慢慢地缩回被子里蒙住自己的脑袋:“我也不知道。”
很显然眼前的状况让两人措手不及:“蒋汀洲你他妈疯了吗?”
“我不知道。”被子里的声音瓮声瓮气,“我可能真的疯了吧。”
“疯子,神经病,智障,傻逼,白痴……”应花风搜刮出了自己肚子里所有能骂人的词没有一个有威慑力。
应花风词穷了,也骂累了:“算了,麻溜的滚回客厅,懒得搭理你。”
“骂人不是你这样骂的。”蒋汀洲一直等到应花风停下来才从被子里探出头来。
“你管我怎么骂,从我床上滚下来。”
“不滚,是你让我进来睡的。”反正做也做了,骂也骂了,这下蒋汀洲倒是放下心来厚脸皮。
“卧槽,你要点脸吗?”
“本来是要的,但是你一说突然就不想要了。”
“你不走我走,你应大爷不跟你计较,床就留给你了。”应花风抱起一床被子提起自己的枕头转身就要去客厅。
“不行。”蒋汀洲看出他离开的意图“嘭”的一把关上了房门,身体倚靠在门上,带着挑衅的笑容。
应花风深吸了一口气忍住了:“让开?”
“不要。”蒋汀洲仍旧是一脸挑衅。
应花风趁着蒋汀洲正得意,转身往后一跃就蹦到自己床上,横躺在床上裹着被子一脸得意:“哼。”
“没想到你心眼还不少。”蒋汀洲放弃了堵门,踱步往床边走去。
“横躺着睡爽吗?要我给你重复一下昨晚的事情吗?”
“什么意思?”应花风对自己早上起床时的睡姿有疑惑,不过昨晚睡死过去了想不出究竟也没在意太多。
蒋汀洲一步步逼近,走到床边也往后一倒躺在了应花风身边。
应花风极力的想要往边上挪,无奈被子被蒋汀洲压在了身下,他尝试一下之后就放弃了。
“昨晚,你可是抱着我的手死活不肯撒手呢。”
“胡说八道,这不可能!”应花风瞪着眼睛看着蒋汀洲。
蒋汀洲用手撑起头部,侧身躺着凝视着说:“刚才那个还真是胡说八道,接下来的才是实情。”
“昨晚是我把你从横躺状态抱着竖过来,是我给你脱掉了身上的外套盖上被子,也是我给你手腕上的淤青涂了药。”
“本来就是你给我勒出来的痕迹,涂药本来就是你应该做的。”虽然嘴上这样说,应花风还是不自觉的想要伸出自己的手腕看看,不过身上的被子实在勒的太紧了,他也只能放弃。
“明明长得也没有我好看,身材也跟个白斩鸡似的弱不禁风,哪像你蒋爷我这么一排整齐的腹肌。偏偏,偏偏……”
“偏偏什么啊?”
“偏偏……”蒋汀洲口中最后几个字像是蚊子声。
“偏偏什么,舌头被蚊子咬了?”
“偏偏对你身体有欲望。”蒋汀洲低吼着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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