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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暴君一起重生了[修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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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拿了药走出门去。
  旁边街坊邻里居然还在聊那个回来的白迎霆的事:“哎呀,要我说,这白家与雪家是世交,白迎霆这个孩子现金前途不可限量,雪家说不定会跟他们结亲呢。”
  “当真?雪家少主不是年龄还小么?”
  “十六生日也过了,不小了,去修行之前,先找个道侣,不是很常见么?白家那孩子虽说样貌不似雪怀那样惊人,但也清秀舒服,看着就乖乖巧巧的,性格好,会疼人。我看有戏,这两家没准儿连娃娃亲都定了呢?”
  众人唏嘘片刻。
  这一刹那,几天前的回忆涌现,言犹在耳。
  雪怀醉着,在他怀里认认真真地说:“我有未婚夫的。”
  那个前世仅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雪何说:“我哥喜欢安静的,温柔的,不喜欢长相太凶的。”
  他记得这个人是雪怀的继弟。
  他给雪怀递婚书之前,先去拜访了雪宗,这个长辈并不信任他,认为他无法给雪怀一世安稳,故而两边彼此商议,以不署名的婚书为约,五年为期,他要做出一番事业,五年后再向雪怀真正地告白一次。
  雪宗说:“小怀喜欢你,我看得出来,他那个性子,也只肯要自己喜欢的。这也是为什么我给你宽限五年的时间,我们雪家的宝贝,不能随随便便交给一个有半魔血统,随时会失控的人。”
  后来雪宗生了病,昏迷不醒。雪怀忙着照顾父亲、处理战事,十天半个月地见不到他的人。他思来想去,违背誓言,给雪怀送了一封署名的婚书,后来却是由那个继弟出来回绝。
  雪何说的话,他半个字都不信。雪怀的父亲都说过他喜欢他,怎么可能拒绝他?
  可后来雪怀却的确开始和他保持距离 ,后面两个人天天吵架,吵着吵着,越来越心伤,他最终也没等到他们坐下来好好谈一谈的机会。
  纵然重生,上辈子没追回的,这辈子或许能够补全,可如今的雪怀什么都不懂,他又该去怎么向他道歉?
  这辈子的他对他退避三舍,敬而远之。
  云错脚步顿了一下,而后一刻不停地走了。
  他的猫在墙角蹲着等他,被他抱起来。碧绿的双眸中映出他俊秀锋利的眉眼。白发红眸,半魔的气息凛冽冰冷。
  他低声问:“我看起来……看起来很凶吗?”
  他的小灰猫爬上他的肩头,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脸,不解地歪了歪脑瓜。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也有加更,往后翻
  云错:我看起来很凶吗?
  小弟们:不敢出声
  雪怀:我看起来很凶吗?
  青鸟/饕餮鬼:不敢出声


第14章 (加更)
  白迎霆这次回来,据说是将要在家乡安定下来,娶妻生子,开设私塾。
  雪怀八年不见这个人,再见时发觉此人沾染了一些迂腐造作的毛病,与八年前那个带着书卷气的大哥哥相去甚远。
  话不投机半句多,两边来往交谈时,他只当做普通人情应酬,后来发觉白家好像有意给他与白迎霆牵红线,他便闭门谢客,称自己要准备去看外公外婆时带的礼物。
  这倒不全是假话。
  雪怀的确也在准备去看望老人的礼物:上品仙草丸与一大箱蟠桃,天庭快递点发货向来慢吞吞,快递员诸如青鸟之类的也经常偷懒,他只好在家中等着。深花台没什么忙的,他便贪闲在家中躺着,不大爱出去走动。
  白家那里,便交给雪宗去应付,打太极。
  雪怀只否决了雪宗提议再让他和白迎霆拜个把子的说法:“到时候又是哥哥弟弟满天下,你不嫌烦,我还烦,爹,你就帮我推掉,有什么不可以的?还有上次云错云公子,人家明明对我没意思,爹你非觉得全天下的人都喜欢你儿子似的。”
  雪宗一脸忧愁地看着他:“爹还不是怕你往后大了,连个陪你的人都没有。爹总觉得这世间好男儿好女儿多,可是能配上你的却怎么找不到呢?你柳姨却老是说那姓白的少年不错,爹却觉得这小子也不行,太酸腐了,读书读多了就是那样的,脑袋都不太灵光。”
  说完后,又正色道:“不过,上次那个姓云的小子绝对对你有意思!爹是过来人,姜还是老的辣,你这小倒霉孩子,怎么就不信呢?”
  雪怀敷衍道:“那就等大了再说,儿子大了,只陪着父亲您,不是也挺好的?”
  雪宗笑开了:“哎哟,小嘴儿真甜。那成,爹等你自个儿领媳妇儿上门,不催了。”
  雪怀:“……”
  他打发了雪宗这个当家长的帮自己挡桃花,安安生生过了一段宅在家中养蘑菇的日子。
  上回去赌市回来后,他把乌金灵石和封印着十只嗜血魔蝙的玄铁调换了一下,原样放回那个精致的礼品盒中,并且明令禁止家中人出入他的房间,特别警告了一下柳氏。
  剩下的就是耐心等待,钓鱼似的。
  三天后,果然出事儿了。
  柳氏不顾提醒,趁没人的时候进了雪怀的房间,打开了那个贵重的沉木盒子。
  触碰到那个玄铁的第一瞬间,十只凶悍的嗜血魔蝙瞬间破开了封印,张着血盆大口凶狠地扑向她,尖利的牙齿与可怖的爪子割裂了她的皮肤和华贵的衣袍。
  这个人前高贵冷漠的妇人直接吓得尖叫起来,十只半个臂膊那样大的吸血蝙被关红了眼睛,如同潮水一般将她包裹,造就令人窒息的冰冷和疼痛,她尖利地叫了起来:“啊!这是什么!拿开!拿走!”
  众人听闻她的惊叫声赶过来,却都被凶猛的蝙蝠给逼退了。还是雪怀房中那只饕餮鬼蹲伏了许久,瞧见有只蝙蝠已经要伸出爪子制住她,一口咬开她的脖颈,这才按照雪怀指示冲上去,吧唧吧唧地把十只蝙蝠全部塞进了肚子里,而后打了个饱隔。
  雪怀姗姗来迟。
  柳氏吓得花容失色,指着雪怀又哭又笑:“你,雪怀,小怀,你怎么在房中养这样的东西!”她起初语气相当不善,吓疯了的指责口吻,一句话没说完就意识到这样不太好,把语气放软了,自顾自地抹眼泪。
  雪何也赶了过来,看到母亲身上的伤口后又惊又怕,什么话都不敢说,只蹲下去抱着她。
  雪怀靠在门边,声音冷静:“我说过,没有我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我的房间。”
  柳氏哭得更伤心了:“柳姨只是帮你收拾一下房间,给你换床枕被褥,那么贵重的东西你就用个盒子装着,也不好好收起来,我担心它被你养的这个饕餮给吃没了,这才来你房中收拾。小怀,柳姨不是故意的,谁能想到你在房里养这样的东西呢?”
  雪怀道:“柳姨,我记得我这个月来少说跟所有人讲了四五遍,我的房间谁也不准进来,这是其一。其二,玄铁封印血蝙蝠,是我打算去深花台做剑灵的血引子,才买回来没几天。”
  说到这里,他往房内看了看,饕餮鬼正在嚼吧着最后一只半死不活的蝙蝠,被他看得一愣,无辜地抬起头来看他。
  雪怀挥挥手:“吃吧。”
  而后继续道:“其三,柳姨。”
  雪何听见他这这种语气,猛地察觉了什么——雪怀这种语气,和他十几天前拿箭指着他时的语气是一样的!
  这一瞬间,一个让他胆寒的推想浮现在他心头:雪怀什么都知道。
  他知道他们母子二人对他的敌意,知道他们私下的那些手段,这不是普通的小打小闹,雪怀是玩真的!这才是雪怀最近对他们的态度大改的原因!
  柳氏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见到雪怀歪了歪头——这是他发狠搞人时的习惯性动作。
  雪怀问道:“我原来也没想到柳姨是这么怕蝙蝠的,毕竟整天跟在我头顶的,还有跟在我父亲头顶的那些魔界蝙蝠,也是您饲养的罢?
  “虽然我不知道您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监视呢,窥伺呢,我都不想管,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在后院泉台暗门底下的那个房间,可否允许我进去帮你打扫一番?毕竟我也是出于好心,自家人收拾,总不比养的什么饕餮鬼来的管用,是不是?”
  周围静得连掉根针都能听见。赶来的这些家丁都是在雪家干了十几年的忠仆,却是头一遭见识少主和二夫人这么动肝火。
  听这阵势……夫人做的事也的确见不得光。
  雪怀说完后,冲房内做了个手势,那是表示允许饕餮鬼出门的意思。
  饕餮鬼听他的话,听得半懂半不懂,只在朦胧间觉得自己被批评了,于是愤而冲出去,在众家丁的惊呼中腾跃而上——凭空跃出地面二十多丈,虎虎生威地去天上游荡一圈儿,再下来时,嘴里分明衔着好几只蝙蝠——它们已经被咬死了,魔息退却,渐渐显露在人前。
  雪怀扫视一眼众人:“俗话说家丑不外扬,这事看看也就算了,我也相信柳姨不是存心的。至于泉台暗门,等我父亲回来后,请他定夺。”
  他看向和雪何抱作一团瑟瑟发抖的柳氏,恍然间觉得自己仿佛才是那个坏人——不由得笑了一声,扬长而去。
  晚间雪宗从深花台回来,雪怀没见他,让老翁将前因后果都告诉了他。
  后院那个密室暗道,因为雪怀放话的消息,也无人敢动,连销毁证据都不敢。雪宗铁青着脸带人探查,果然在里头找到了上百只魔蝙蝠。柳氏也承认了用这些蝙蝠来监视他们的行踪。
  当天晚上,雪宗气得饭都没吃下。还是老翁来辗转问了雪怀:“老爷现下心情很差,二夫人和小少爷怎么处理,还是要少主来定夺。”
  雪家干仙界军火的生意,家中自然也有私狱,这私狱还是经北天浮黎宫主人请求建造的——当年天界动荡,星盘出事,四处抓魔物镇压星盘时,天界的牢狱塞不下,镇魔的法器也缺少,雪家便无偿改建了八处宅邸,捐了几万个镇魔锁。
  那时雪怀还小,走在路上也时不时逮几个魔物关着,对这个地方很熟悉。
  见雪怀不说话,老翁又道:“此事可大可小,少主,还好您发现了……说是监视,实际能做的还有很多。老爷那边尤其危险,深花台好些个机密,老爷连您都没告诉,都被蝙蝠听了去,那可怎么行?老爷这下气得不轻。先夫人在时,可没这么多事。”
  他说的是雪怀的母亲,慕容宓。家丁中但凡留得久些的人,心都是偏着雪怀亲娘这一边的,连带着看柳氏也不顺眼。
  雪怀半披着一件透白的袍子泡在温泉里,沉默不语。
  这位少主向来有仇必究,凡事拎得清,眼下对于他而言,最好的选择是——让雪宗休妻。
  但雪宗喜欢柳氏的容貌,否则也不会将这么个无权无势、见识短浅的女人娶回家。柳氏有她的小精明和小算盘,但起初对雪宗也有那么几分感情。当初雪宗追求她时,也是天花乱坠地哄,才把人哄到家中来。
  到了家中,儿子都险些没能得到承认,雪宗吊儿郎当的,家中仆人都向着已故的慕容宓,连带着对她也客客气气。那点感情恐怕也消磨不见,这才能有痛下杀手的动机。
  这样一个人,说不出到底是可怜还是可恨。
  雪怀是心软,却也绝不会对着上辈子疑似害死了自己的一对母子心软。
  雪怀懒懒地道:“下狱拷打,按家法处置。不过这个下狱的时间就给她减少一点,三日后放出来,让她滚回老家思过吧。至于要不要休妻,长辈的恩怨情仇让他们自个儿拎清,只要不犯到我头上,其他的我不管。”
  老翁道:“少主,那小少爷怎么办?”
  “雪何,他若有孝心想陪他娘一起,由他去。”雪怀道,“他都这么大了,总该知道什么叫做分寸。再者,叫他别来我这里求情,做了错事就该付出代价,他求一次,我让他娘多在地牢待一年。”
  老翁离开了。
  雪怀继续把自己泡在泉水里。
  暂时解决了这边的事情,他也没觉得有多高兴。总之不是什么兄友弟恭、家庭圆满的好事情,如果是上辈子,他或许会为了自己在这一着得胜而高兴,但他重来一世,只觉得非常没有意思。
  偏巧就重生在十六岁这年,他有点贪心地想到,要是再小点就好了,为什么不能再让他回到七八岁的时候,多依偎一下那时候的幸福呢?
  他有点想他的娘亲了。
  这时,天边扑棱棱地飞来了一只青鸟,停在温泉旁的岩石上,低头放下一个银盘。
  银盘里装着一个老旧的香囊,色泽一半旧一半新,显然是很久以前有人做到一半,没做完,后来人补上的。
  这是很老的东西了,大约十年前流行的花色与款式。雪怀哗啦一声从水中伸出手,拿起来看了看——里头填了仙白芷与佩兰,正是他最近喜欢的香料。
  上辈子他不怎么用香,因为上战场,挂个香囊总觉得奇怪,这辈子捡起了以前这个爱好,开始熏香,偶尔也拿个香囊带带,他喜好成迷,经常在换,却没人知道他最喜欢哪一味。
  “这个是?”他问青鸟道。
  青鸟道:“是有人托我在神农馆里找到的,是雪少主母亲的旧物。当年慕容夫人辗转求医,去过许多个地方,有些东西不免落下。这个香囊,就是她过世前为您绣的一个,只可惜没有完成。夫人当初用完了手头的凰羽线,和香囊一起转交神农医馆的侍女保管,打算等找齐线后再绣完,但是后来夫人病情严重起来,就一直没能完成。医馆换了再换,这个香囊倒是一直忘了拿回来。”
  雪怀奇道:“原来是这样。”
  他拿过来,又仔细地看了看:把这个香囊补全的人显然不怎么熟练,针脚细密严实,却实在难看,不知道费了多少工夫才将它绣完。
  香囊里头塞着一张泛黄的字条,上面写着:
  吾儿雪怀,愿你如兰芝佩玉,一生不因纫取;纵使无人,芳华不减。
  慕容宓于小怀十岁生辰。
  他母亲在他十岁不到时就去世了,这显然是她想送给他的生日礼物。那时候的名门贵族,男孩十岁起就要佩剑、佩囊、驾驭灵兽了。
  他这个没心没肺的绝色老娘从来没送过他什么生辰礼物,顶多往他脸上亲几口当做奖励,这就完了。那时家中,不是雪宗和慕容宓宠儿子,而是老子和儿子一起宠着她。
  没想到她还会给他准备礼物。
  雪怀握着这个香囊,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青鸟拍拍翅膀:“既然送到了,那我就先走啦,雪少主。”
  雪怀叫住他:“等等,是谁送的我这个东西?要找到它,应该花了不少功夫吧?我要怎么谢他?”
  青鸟道:“那人说不必告诉您,希望您能和慕容夫人一样快乐潇洒,一生无忧。奈何桥上不必有人等,放不下的,自会重逢。”
  作者有话要说:  云三岁:媳妇妇不要难过了呀,摸摸头~


第15章 
  所谓的“家丑不外扬”是雪怀顾虑到他父亲的颜面,作出的决定。雪宗依然没有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至今只认为这是柳氏的嫉妒心作祟,而不必上升到多高的地步,雪怀自然也不能表现得太过激。
  他唯一坚持的就是,柳氏决不能继续留在家中。
  很快,三天过去,柳氏从雪家私狱中出来后,哭哭啼啼地收拾了包裹回了娘家。让人没想到的是,雪何居然没跟着去。
  他坚持表示要留下来,并且和自己的娘亲划清了界限,表示自己并不知道蝙蝠的事情,又给雪怀道了歉。
  雪怀根本不吃这一套,二话没说,让他也下了狱:“俗话说母子齐心,她没挨完的,你替她,也不枉她为你殚精竭虑对不对?”
  雪何本以为这件事撇清了干系,没想到他母亲出狱后接着就是他,死命地哭,求着雪怀放过他,雪怀直接让人把他绑去了水牢中:“还是那句话,你多说一个字,你自己在里头多呆一年。”
  这是在罚他知情不报。
  老翁迟疑问道:“您真的不打算过问一下小少爷吗?若您心有怀疑,不若把他送走?”
  雪怀道:“暂时不了,因为有些事情我还没查清楚。”
  暂且留雪何一命,等他修到金丹期,自记忆中寻回那些自己错过的细节时,若真的,上辈子的事实如同他想的那样的话……再把他活剐了也不迟。
  *
  青鸟走了,任他怎么威逼利诱,也不肯说出送香囊的人到底是谁,并且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雪怀不好真把人家烤了,于是就放了它一马。
  他把香囊挂在了腰上,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他爹跟他倒苦水时也能耐心听下去,并象征性地安慰几句,出门遇到白迎霆,也能顺着对方的意思说几句话,而不是只是闭口不言。
  云错倒是有几天没来了。
  雪怀回回从深花台过来都能碰见他,碰到了,云错分他棉花糖和糕点时,他会一并跟着走一走,当成散步,也是消食。那只呆瓜猫也很喜欢他,活泼又灵巧,雪怀这么懒的人,也能打起精神去逗逗它,觉得有趣。
  两个人仍然不怎么说话,初见时的那种尴尬感倒是没有了,两边都小心翼翼地,尽量不去触碰彼此的世界。好像他们只是街坊邻里,碰到了,一起走一走,这样就足够。
  雪怀这天自己去散了步,没遇见云错,想了想上辈子这时候,云错正为未来继位暗中布局,招兵买马。一只雏鸟,在无人看见的地方逐步丰满羽翼,等到它翱翔于九天时,人们才会惊觉它背后可怖的力量。
  “大约是忙吧。”雪怀心想。
  云错那批订单也快要交付完毕,短期内应该跟这个人没什么交集了。
  *
  回家时,他正好碰到隔壁白家出门遛弯,白迎霆笑着问他:“小怀,散步啊?”
  雪怀点了点头,跟长辈们打过招呼,而后道:“我走完回来啦。”
  彼此寒暄几句后,雪怀进了屋,先回房把饕餮鬼锤了一顿,然后拎着它出门倒垃圾。
  饕餮鬼誓死挣扎。雪怀给它渡了点修为,进行了一番思想教育:“听好了,垃圾不要吃太多,要学会自己吐,虽然我知道你们饕餮肚子不满就难受,但吃垃圾并不能让你变得更强大,要吃得更多,首先要学会自强。每五天找我渡一次修为,懂了吗?”
  饕餮鬼委委屈屈地嚎了一嗓子,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雪怀这才把它放下来。
  今日他散步时下了点小雪,沾染在了衣裳和他发间,雪怀决定再去泡个澡。
  这个泉池是他母亲让人挖的,小时候一家三口就经常泡在这里头看月色,这也养成了雪怀穿衣泡澡的习惯。后来慕容宓去世,雪宗忙起来,还在泡的只剩下雪怀一人。
  他随手拎了一本名为《浮黎宫星官入职考试真题大全》的书——上次云错赴约时送的,看了半天没看出个什么玩意儿来,他咕哝着:“这什么?你认为以下上朝的频率哪个最适合?甲选项,三天一次;乙选项,五天一次;丙选项,七天一次;丁选项……不上朝。”
  “正确答案:丁,不上朝。”
  雪怀:“……”
  他继续往下翻。
  ——历史问题:凤凰族攻打浮黎宫的目的是什么?
  甲:被魔界离间
  乙:争夺帝后
  丙:争夺天界话语权
  丁:攻占浮黎宫的练实高地,抗议天庭幼儿园的零食档次太高
  雪怀对当初这段神界历史不是很了解,依稀记得浮黎宫帝后二人齐心协力解决了六界灾难。他左思右想,选了甲。
  翻开答案一看,正确答案是丁。
  雪怀:“……”
  他把这本书放到一边,打算改天请青鸟告诉云错他买到了盗版真题。
  刚放下书,周围仿佛有什么被惊动了一样,像是潜藏的虫豸被风声惊动,飞快地爬走。
  雪怀一向敏感多疑,他警觉地停下手中的动作。
  他觉得有人在看他。
  角落里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雪怀立刻想也不想,手中锐利的光芒虚化成刀,直直地往外刺去。与此同时,雪怀眼中闪过一丝戾色,面容冷肃地自水中出来,披衣起身,径直往外走去。
  *
  一墙之隔,偷窥的青年被光刃正中眉心,活生生吐出一口血来,连滚带爬地在原地画了个传送阵——他明白对方发现他了,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脱身。
  但那个阵法还未成形,他便已经被人提了起来——
  单手掐着脖颈,将他重重地砸向了墙壁!
  他几乎听见了骨骼碎裂的声响,血液伴随着疼痛,让他觉得烫热得要裂开了:他的喉头快要裂开,他无法呼吸,眼球暴突,视线直接模糊了下去。
  只看见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还是个少年人的手,不知为何指尖泛着轻微的血腥气,看久了,仿佛还能瞥见上面的细小血点。这种伤痕不是平常能学到的,却好像……是初学者学了针线时常留下的那种伤疤。
  青年失去意识之前还记得思考这个问题——他认出了来人是谁,是他在山道上见过一面的少年人。
  少仙主云错,一个半魔的少年,此刻打量他的眼神譬如打量一颗烂白菜,里头充满了鄙夷和疯狂的厌恶,好像他欺负了他的什么宝贝一样。
  白迎霆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恐惧地嘶叫道:“我!我不跟你抢!他是你的,我让给你,不过他穿着衣服,我什么都没看到——饶了我!求求你!”
  云错不为所动,一手扣着他的咽喉,扼住他所有可能发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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