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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鬼仙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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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若白唇角扬起,“是。”
“席大公子,听闻我们住同一个房间,你说巧不巧?”
席若白若有似无的答了一声。
“席大公子,我也挺中意你的,巧不巧?”
席若白偏过头,见甘青司满脸得意之色,“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席大公子越来越不正经了。”甘青司夸张地语气让他不住发笑。
“没听过近墨者黑?”
“席大公子真是了不得。”
“多谢甘公子夸奖。”
甘青司突然凑到席若白耳际,“听欢,人太多了,我牵着你走吧。”未等他回答,手心牢实握住席若白的。旁边虽有人侧目,两人也无多顾忌。一路甘青司高兴地像赢了头奖似的,两人手心早已汗湿,却无人舍得放开。
等他们回到客栈,还剩白瞳坐在大堂,他向席若白微笑致意后,对甘青司开口,“我要见他。”话音一落,甘愿出现在甘青司身旁。白瞳踩着不急的步子上楼,甘愿温吞跟在身后生怕惹怒他。
席若白见状问道,“白公子和乐平怎么了?我看他们神色有些不对劲。”
“不过是小孩子置气。从小阿愿就十分率直,小瞳老爱逗弄他却总不如意,隔三差五两人就冷战,我估摸着阿愿都不知道他在生气,这样一来二回,小瞳就更恼火。”甘青司坐到他身旁,“最后一次置气,小瞳离开通都,收到阿愿的消息后他再也没回来。”
“白公子他或许不是在与乐平置气吧。”席若白道。
“嗯,兴许是在和自己。”甘青司叹道。
“乐平他可是不明白白公子心意?”
“若是不明白,阿愿又怎会在他后背纹下一幅月季。”
席若白诧异的问,“那是乐平纹的?”
“难不成你以为是我?”甘青司见席若白不答话,笑道,“席大公子,我虽厉害,可精控鬼气和画功我是完全比不上阿愿的。更何况我没事去给小瞳纹身做什么?要纹必定是在你身上。”
席若白当然知晓猜测妄断只会庸人自扰,可真当有事发生,他又不能控制没由来的患得患失,尤其是碰上甘青司,该有的不该有的情绪他半点厘清不得。
甘青司笑眯眯道,“席大公子是喝醋了?”
“谁会喝你醋。”席若白闪躲着眼。
“我有说是我的?”
“甘夙冶!”
“小的在。”
“闭嘴!”
“那不成,席大公子不如想个法子?”
席若白愣了会儿,甘青司却不等他动作,扶着他的腰凑了上去,俗话说得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甘愿站在床前纹丝不动,从他进房后白瞳就不着一语,他自然也不敢轻举妄动。
白瞳三两下把衣服脱干净,裸着上身趴在床上,“姓甘的,把我背上纹身清了。”
“不行!”甘愿慌了,不知白瞳怎会提出这个要求。
“为什么?”
“不行就是不行。”甘愿严肃道。
他一气狠狠起身踹了一脚甘愿,“你说不行就不行,凭什么?我白瞳有那么好说话?”
“嗯。”
“你个混蛋!嗯什么嗯!你当我是什么?”
谁料甘愿不回他,反倒来到白瞳身后,手指落在他腰间摩挲,指从敏感肌肤而过让他溢出声轻哼,甘愿道,“你可知这里我纹了何?”
白瞳强忍着背后酥麻之感,白了他一眼,早年只从一方铜镜看到半面月季,并未见过全部,他也未特意去细究,随即气恼道,“我后边又没长眼睛,你纹的除了月季还能有什么?”
甘愿手停在那处不显眼的鬼文,道,“愿。”
白瞳脑海回荡着甘愿的声音,半天说不出话,他拍开甘愿的手连退几步。三国之中,有情意之人以常年佩戴之物相送寓意定情,不同于温情的三国,北楚向来霸道直截,若是在心属之人身上刻下自己的名字,则是寓意占有。
他才不信甘愿会那么懂这些东西,白瞳手忙脚乱穿着衣服,这人十几年没好好系衣带,这次倒是里衣中衣外衣套得齐齐整整。
“我早你一年从叔叔那里知道你要外出,可规矩如此,我求情无用,所以你问我为什么不拦着你,我不回答。因为我拦不了,你始终是要离开通都的。”甘愿顿了一下,“我问阿爹怎样才能让你不忘记我,阿爹说若是我真心实意便纹下我的字,我怕你不愿,就纹了一副月季。”
白瞳一直都知道大多时候都是自己在无理取闹,所以他经常懊恼自己,直至变成懊悔。他埋下眼,问道,“甘愿,你可知纹名是何意?”
甘愿眼中满是柔光,道,“你是我的。”




第四十四章  白瞳:明白了吗
白瞳笑出眼泪,笑着笑着他就哑了声,“你为何现在才告诉我?为何不早点让我知道?”
“很多事情没有早知道。”
他该责难他吗?可是这个人没说错,他又拿什么去怪他。白瞳无神的自说自话,“我无数次想画花后背的纹身,伤了皮我也不在乎。可纹了无数地方,却始终不舍得动它,人都不在了,我留着念想做什么?我想忘了,想和别人一样娶妻生子,可是我知道那是自欺欺人,我做不得这般损人之事,便不如想法子把你忘得干干净净。”他抱紧手臂,“我遇到过不少人,他们比你好多了,变着法子讨好我。可是啊,哪怕我醉了,哪怕我与人欢好,哪怕我用针划得遍体鳞伤,只要有半分清醒你都会来找我不痛快。”
他睫毛一扇,泪珠又徐徐滚落,“我做了这么多,只为成全我一件事,可我不知道有这么难。甘愿,你一句‘你是我的’就想开脱吗?”他眼看不清甘愿,就像赤裸裸的告诉他,这个人早已不在世上一样,“甘愿,你为何不等等我?”白瞳看他失措的模样,道,“你现在要做的事就是过来抱住我吻我,明白了吗?”
甘愿伸手揽住他,不管那一脸泪水轻轻碰了下他的唇。
白瞳哼笑,“还说不是小屁孩。”说完主动倾身将咸涩渡入他的口中,甘愿的冰冷未能让他停下,他恨不得自己所有热度都传到他身上,这个人就能活过来。当他还在思绪万千时,甘愿的手已经解下他的所有屏障,他轻笑,“学得倒是快。”
“小瞳,你可知道与我做此事有何代价?”少年音带着喑哑,眼里情绪闪烁不明。
“你不做我就找别人。”白瞳还未得下一句话,甘愿乱暴的吻就让他忘乎所以,混沌间他才知道原来这个人也会生气,真是小孩子气。代价他自然清楚,与阴物结合,无论甘愿需要与否,他的鬼气会逐渐被甘愿蚕食,直至成为空壳。可他怎会在乎,他的成全只有甘愿能给。
多是甘愿心中妒忌又初尝情欢,白瞳虽欢愉也吃了不少苦头。在他昏睡之际甘愿不忘嘱咐一句以后不许,他知道甘愿指的是什么,一向不喜欢别人干涉自己,可甘愿的话却让他欣喜得不知所以然,一时间他也不再计较。
清晨悄临,大街上小贩们开始忙碌起来,热腾腾的烟气飘香满街,滚轮压过石板的声音也为这大早添了些匆忙。甘青司轻声梳洗,出门就加入喧闹的百姓中,等买完一轮早点,才悠然自得的往回。
挨着房门送完吃食,甘青司又蹑手蹑脚蹲到床前,“听欢?”
被褥不着痕迹的动了动。
“听欢,该起身了。”
“嗯……,”这一声很是敷衍,十足的睡意。
“席大公子,再不起我就掀被子了。”话虽这么说,但甘青司是万万不敢的。
席若白挪到床铺最里面,企图用被子塞住脑袋,甘青司也不让他得逞,手钻进被子就往他腰肢上挠痒。席若白反抗不能,扔开被子在甘青司肩膀上就是一口。
甘青司心道,醒了。
如同神游的席若白在甘青司引导下才安稳落座,他半眯着眼,没一会又倒在桌上。
“听欢,你今日可是要和席真师兄他们去寻踪谷的。”甘青司提醒着。
席若白蚊呐的回了一声。
“席真师兄他们可都起了。”
“不去了……,”
甘青司笑得灿烂,“好极,不去正好陪我。”
敲门声响起,江溢在外边催促了几句,席若白这才如梦初醒的换衣服。
“哈哈哈哈,我说听欢,以前你是怎生起来的。”这人赖床的本领比从前强多了,可就是喜欢他迷糊的样。
“没人能叫我,怎么都得自己早起,不敢耽搁。”席若白套完衣服,一脸扎进冷水里。
甘青司听了这话心里头喜滋滋的,用布擦拭他的脸,道,“得,我成一口丩床的了。”
席若白瞪他,“没正经。”
“席大公子哪里听得不正经?”甘青司故意逗他。
“甘夙冶!”
“好好好,不闹不闹。”甘青司怕耽搁他也就没再往下说。
席真几人辰时未到就火速与梦岭门人会合赶往寻踪谷。百家集会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凡是主持集会门派会提前一日在本门开设宴席招待远古百家,而百家自会带上见面礼特去拜访。也因这提前的集会,溱洧清闲许多,原本拥挤的街市都开阔不少。
甘青司本想约靳谌逛逛大好的溱洧风光,哪知靳谌守了一夜实在太累,再三嘱咐他注意安全后便没了人影。甘青司直叹懒骨头。大门未出,就见商熙小碎步跑进客栈,脱去粗布麻衣的小姑娘穿了一身藕荷色长裙,两个胭脂玉流穗簪在耳边摆动,甜美的样引得周围人瞩目。
“表哥!”
甘青司摆弄她的两个小辫子,“小熙儿,吃过饭了吗?”
“吃了吃了!”
凤箫吟弟子行礼后,对甘青司道,“表少爷,小小姐不肯同少爷们赴宴,少爷便让我将小小姐送到您这里。”
“嗯,放心,我会照看小熙儿的。”
“七里,有我表哥在你赶紧回去吧。”商熙一副我表哥最厉害的模样,硬是不愿意七里跟着,七里讲不过商熙,只能灰溜溜离开。
商熙脚丫子一踩长凳,“表哥,我们和表嫂出去玩儿吧。”
甘青司把她腿从凳上移开,破灭了她的美梦,“你表嫂去寻踪谷了。”
“啊……,”她丧气的垂脑袋,“我还以为你和表嫂得空。”
“听欢他是梦岭首席弟子,自然是要忙的。”
“表嫂是首席弟子?”商熙讶异的问。
“嗯。”
“真厉害,我就努力不来。大哥、二哥哥和大姐姐都是首席弟子不说,再过两年他们必然都是长老级人物。看他们平日苦练着实费劲,我才不当什么首席弟子呢,四处游玩才叫有趣。”
“过得自在便好。”
“表哥你竟然不说我不上进?”
“谁说的,难道当上首席弟子就是上进?”
“好多人呢,虽然他们明面上不敢讲,但是暗地里我偷听过许多回。”
甘青司认真道,“下次谁敢那么说,我帮你揍他。”
商熙开心的点点脑袋。
“小熙儿,只要行的端做得正,无愧于心,不失于德,那你无论选择哪一条路我都支持,闲话只多不少,可要记住的忠言而不是碎语。我谈不上什么过来人,算是长辈啰嗦几句。”
“嗯,谢谢表哥。熙儿听明白了,你和二哥哥说话真顶顶的像,不过二哥哥更啰嗦些。”商熙笑眼弯弯。
甘青司刮了下她鼻子,“小滑头,你二哥哥是苦口婆心。”
“是啊,所以我向来听他的话,如今也听表哥的!”
“乖。可想到处去走走?”
商熙兴奋跳起,“出发!”
一大一小从街头玩到巷尾,好吃的不放过,好玩的一个也没落下。石桥上,枯叶纷飞,铺了小河一床残叶。商熙坐在石栏晃腿,甘青司则一手扶住她的腰杆,一手给她拿零嘴。
忽地商熙双眼放光,“小表嫂!”
放眼望去,只见白瞳暗袍披肩,神色怡然的从对面而来,“你这小娃儿嘴真甜。”商熙得他夸奖更是笑得璀璨。
“哇啊,表哥,你在这等我,我去买个糖人!”商熙眼尖的盯着挑到岸边小摊,施展轻功就飞过去。
甘青司见地方不远,也没跟上前。看白瞳愁色不再心中也明了,“小瞳,你们……,”
“阿司,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可情难自已,让我了了这心愿吧。”白瞳笑道。
“大胆丫头!你竟然敢打我!”
声音传来,甘青司见商熙被一群男人围住,当下就和白瞳赶过去。
“你们该打!”商熙手里拿着软鞭,摆好了架势。
“臭丫头找死!给我把她带回去,看爷怎么收拾她!”
软鞭未及围上来的人,鬼气就将他们震出几尺外。
白瞳收回双掌,黝黑鬼气在暗红衣袍间浮动。
为首人认出后,双眼惊恐的瞪着三人,压下心头恐惧,又一整威风逞能道,“你们可知道我是谁?”
甘青司没理会低下身问商熙有没有伤着,她摇摇脑袋。
“表哥,他推了老爷爷摊子。”商熙生气道。
甘青司皱着眉,“我是谁,这摊子你推的?”
“什么我是谁!我可是韩敛,你小子当和谁说话呢?”韩敛纨绔子弟气焰正旺,只差没把鼻子翘上天。
“我小子在问你韩敛,这摊子你推的?”甘青司话一落音换得商熙偷笑连连。
“你!没错,就是本少爷推的,你如何?”
“为什么?”
“想推就推了,没有为什么!”
掌风一过,韩敛摔倒在地,他张嘴正要说话甘青司回敬道,“想推就推了,没有为什么,更没有敢不敢。”
这边韩敛被下属扶起来,指着甘青司就让人打,下属退也不是进也不是,退吧又怕回去被罚,进吧又怕被打死,两难时,一声音穿入,“敛儿,做什么呢?”
来人一身华服,虽是对着韩敛说话,可眼神却是在白瞳身上打转,从韩敛那里听得事情经过,他拱手道,“得罪公子姑娘了,姜尹临代表弟向你们道歉。”
“让这秃瓢给老爷爷道歉。”商熙道。
韩敛头发是有些稀少,发顶发光,被人当众指明面子上挂不住,实在是气愤,可见姜尹临脸色他又不敢发作,只得装模作样和老人虚与委蛇赔礼一番。
“不知几位可否赏脸移驾在下家中,姜尹临定会好生招待以向几位赔罪。”
白瞳搪塞几句,姜尹临看出他的不耐,便留下自家的地址离去。
“尹临,你和他们客气什么?就因为那长得好看的小子?”韩敛气呼呼地说着。
姜尹临傲气开口,“美人如此,我自是不会放过,你也不要太过招摇,他怕是知晓我们的身份才拒绝了我。”
“哼,你要是真喜欢直接绑了去不就行了。”
“诶,我倒是挺喜欢这些小公子的欲擒故纵。等着吧,他定会找上门来的。”
商熙把碎银给了老人,甘青司也修整好推车,老人向他们道谢后颤巍巍的推着车离开。
“那个蒋什么的到底是谁啊。”商熙最看不得这些欺负老弱的人,直想追上去恨抽他们一顿。
白瞳耸肩道,“应该就是什么地头蛇吧。”
“什么蒋,人家姓江。”甘青司指正道。
“不对,我明明听的是草头将的蒋。”商熙插着腰笃定道。
“三水工的江!”
“表哥,你一大把年纪就别和我争了,记性不好乃常事,我又不会嘲笑你。”
“……,”
白瞳在旁边咯咯的笑。
甘青司气不过,“你就小我一岁,别不把自己当老人。”
“幼稚。”白瞳鄙视他。
商熙心情大好,牵着两人又继续兜转。
黄昏后,商顾影和商若生来接商熙时,她已经坠入梦乡,安分的在床上呼呼大睡。几人笑谈一阵,商顾影便背着仍在深眠的人同商若生回了住处。
席若白见甘青司面带倦色,便让他赶忙洗漱歇息。可他死活不答应,硬是接下了席若白擦剑的活,一边嘱咐,“听欢,明日你可得当心,切莫向去年一般差点中了暗箭。”
前一年席若白对上南梁南风杀的人,本是正大光明的比试,谁都没料想对手会使小手段,席若白险些中招。
席若白纳闷,“夙冶,你怎会知道此事?”
甘青司一时漏嘴,道,“无浪兄和我说的。”席若白听完就往外走,“等等!我说,我老实交代!”这样暗中调查手段实在恶劣了些,他怕席若白生气才遮遮掩掩,等他把白瞳帮忙的事说完,席若白满目含笑。
“原来你那么关心我。”
甘青司点头,“似乎有些过分。”
“不过分。夙冶,我很欢喜。”
“我也是。明日多加小心。”
“好。”




第四十五章  商熙:你明知故问
甘青司一大早把席若白叫醒后又睡了个回笼觉,等他悉悉索索爬起身仍是辰时。听见敲门他以为是白瞳找他有事,结果开门就见商熙笑吟吟叫着表哥好。
“今日不和你大哥他们去百家盛宴吗?”
“表嫂是首席弟子当然要去看他,我来是想找表哥陪我。大哥他们怕不及,便给了我这个让我随后赶上。”商熙手里晃着半掌大的令牌。“我能叫上小表嫂吗?”
甘青司摸摸她脑袋,“自然可以,可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嗯。”
“若人前见了你表嫂,不唤他表嫂。”甘青司和席若白虽不介意商熙怎么称呼,可世俗不见得能包容,他也怕给席若白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为了不让他们困扰,商熙想了半天决定下来。“我明白,表哥放心,我到时叫表嫂表姐夫!”
“……,”
“不行吗?好像是不大对。”
“小熙儿,我们直白点。”
“白哥哥?可是小表嫂也姓白。”商熙愁眉苦脸思索半天。
甘青司大笑,“小熙儿,你看着办吧。”
称呼一事后,甘青司上瓦和靳谌交代半天,靳谌想着百家盛宴也不会出什么事,就懒得和他去凑热闹,商熙又推了七里陪同,最终只剩三人前往寻踪谷。
百家盛宴除了特定的名门之外,凡是收到百家令的其他门派也能参宴。百家令分上中下三等,上等为远古名门,金漆百家令;中等为江湖中享有地位的门派与官家子弟,银漆百家令;下等为略有名气的普通派别,铜漆百家令。三等百家令上纹有祥瑞之云的乃百家直系,便会在宴席中奉为上宾。
赴宴人数有定,可他路子弟也会来谷外凑个人数,加上陪同各家长老师兄的弟子,谷外之人多不胜数。原本空谷幽静之地不胜喧嚣。
商熙坐在甘青司肩膀上指路,高阔的视野让她十分兴奋,“表哥在那边!”
甘青司顺着她指的方向赶过去,总算看到寻踪谷弟子,商熙还没从他肩上下来,对面就走来两人,一个装模作样,一个顾盼自得。
“姜尹临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三位,实是有幸。”
商熙大惊失色,“你说你叫什么?”
姜尹临难免带些得意,又道,“无波门姜尹临。”
甘青司轻笑两声,“你看,我对了吧。”
商熙揪着他的耳朵,又问,“哪个姜?”
一般人听到自己名就知道了,哪会再问,莫不成他们不敢确信,还是孤陋寡闻,姜尹临道,“山姜之姜。”
商熙嘿嘿的笑,“你看,你不也是错了。”
姜尹临摸不着头脑,问,“几位可想进谷?在下乃无波三弟子,可以带你们进去。”说着就把百家令拿了出来,旁边的人一片称叹,铜漆百家令上一朵银云,看得众人艳羡不已。姜尹临见他们未着弟子服,当下把他们划为看热闹的外门,自当端出名头。
“不必了。”甘青司心觉这人着实太烦了些,便和白瞳走到谷口。
“几位,没令牌是进不去的。”姜尹临话一出口,无数异样目光打量着三人。
“哦,是这样啊。”商熙摸了摸袖口,三两下把令牌拿了出来,“表哥,喏。”
甘青司接过令牌递给寻踪谷两位弟子,众人差点没掉下巴,金漆百家令,银云!
议论声一片,古老名门不多,直系更是少得可怜,凡是有血脉的名门谁人不晓,百家令不可转让,大家便猜忌这三人怕是偷盗而来,无论是使的哪种方法,那也是重罪。
“你们从哪偷来的令牌?还真是不怕死啊!”韩敛阴毒地看着甘青司。
几名寻踪谷弟子也窃窃私语,最终还是问了话,“敢问阁下是哪一门人士?”话还未完剑已出鞘。
商熙差点没把令牌扔过去,“你们!不就是百家盛宴吗,我不去了。”
“小姑娘这下知道怕了吧,还不赶紧认罪,跪下来求我或许还能帮你求个情,如何?”韩敛幸灾乐祸的样让商熙气极。
甘青司还没出手,一个低沉地声音传来,“我倒是好奇你如何求情。”
从谷中走来两人,苍衣银袍,墨线编领,衣摆疏影钩花,两袖凤尾,赫然南梁凤箫吟。
说话人正是冷肃的商顾影,身边商若生也是面色不佳。
韩敛吓得说不出话,姜尹临连忙解释,“敛儿出口不逊,但是这几人不守规矩在先,家弟才多嘴几句。”
商顾影剑眉一合,“如何不守规矩?”
“他们偷了百家令!”韩敛帮腔道。
“偷?”商顾影双眼一冽,转眼看向双颊胀得气鼓鼓的商熙,“令牌你从哪来的?”
商熙指着商顾影道,“你明知故问!”
旁人倒吸口凉气,韩敛心里乐开花,想着他们倒霉了,少说也是一顿严加拷问。
商顾影沉眉,商熙不情愿的从甘青司的肩蹦到地上,转眼扯住商若生,“二哥哥,大哥他欺负我!”
二哥哥?大哥?
商家的小姐不是商柒吗?
难道是从未露面的小小姐?商勋的掌上明珠?!
商顾影缓道,“这令牌是我给家妹的,不知有何不妥?”
众人瞠目结舌,金漆百家令银云!凤箫吟直系!那可是商家二小姐!妥上天了!
姜尹临恨不得撞死在墙上,什么带他们进谷,什么不守规矩,人家随随便便就能捏死自己,想到雷厉风行的商顾影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是在下有眼无珠,还请商大师兄莫怪罪!”两人几乎要给他们跪下。
商顾影无视转而朝商熙念叨,“下次不准欺负你表哥。”
“我才不会欺负表哥,要欺负也是欺负你。”商熙仗着商若生和甘青司在便无所顾忌,对他做了个鬼脸。
“多大的人了还骑人马。”商顾影又对甘青司道,“青司,下次莫惯着她,这丫头只会得寸进尺。”
甘青司嘴上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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