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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鬼仙师-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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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心一拢,席若白问道,“起不起?”
是个人都能听出其中的怒气,恨不得冲上去把甘青司给拽起来,而我们的甘大世子就比较有骨气了,哼气一声后把头偏向一边也不理人。
“甘夙冶。”三个字说得极其缓慢,而这时对方了有了动静,可也不转身,席若白又道,“你起不起来?”
“起就起!”甘青司一下站起,十分的气势汹汹,但在人看来还是两个字,很怂。
下一个动作可谓惊世骇俗至巅峰,只见席若白两步走到甘青司面前,一手拉过他的前襟,不由分说的就吻了上去,扎实的嘴对嘴,一点也不含糊,而愣眼的甘青司还没回味过来,下一刻就被席若白紧紧抱住。
别说甘青司震惊,就是看客们此时也是洒了一把辛酸泪。
“听欢?”
“抱了也亲了,甘公子可还觉得我在欺负你?”席若白的声音轻落在他耳旁,听得人一阵玄幻。
甘青司忍着耳际酥麻,笑道,“不欺负不欺负。听欢。”
“嗯?”
“你可知道我等这一天好久了。”
不知何原因甘青司用了比以往都要大的力气回抱住了席若白,他虽有察觉却也不问,只是同样抱紧这个他苦想多日的人。答道,“我也是。”
“咳咳咳!”江溢大喇喇走到城下,“我说楼上的你们差不多点,我们这群人你不打算管管?”
“无浪兄,你真不道义,又打扰我温存。”
江溢瞪了一眼甘青司,眼中是十分的鄙视,“我就说你重色轻友。”
甘青司也回了他一个眼神,道,“你是友吗?”
江溢恨不得还惊一剑刺他身上,他气得跳脚,大喊道,“我说干事情,刚才的事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计较了,可你这才是不仁义吧,只管若儿,就不管我们?”
“可算被你看出来了。”甘青司笑道,“无浪兄,我这可是为了成全你的心愿啊,当初不是你说想和厉尸打架的吗?我这是在给你机会啊,你怎么能怪我。”
“好好好,就算这个过了,那你现在是打算把我们扔在这然后带着若儿跑了是吧?”
“本来是想好好温存的,可你不让。”
“大哥,温存好说,你就不看看时辰地点人物?”
“正值夜黑情盛,此地风景绝佳,我和听欢顶顶的对,您帮我算算还有哪里不妥?”
江溢气得脾气都没了,大呼道,“就你最不妥!你等我上来收拾你!”
“就不等!”甘青司一拽席若白脚下生风,几个起落就不见了人。
“桑让你看看干事情那个没良心的。”
“我看到了。”席子期忍住笑意应他,又指指城楼上的人道,“可你看看那是谁?”
江溢瞥眼一看,“白姑娘?白公子?”
“江师兄好,白苏收到世子消息特地到此迎接,路上耽搁许久还望莫要见怪。”白苏本就在四周值守,岂料收到甘青司召鬼的传信,就立即赶了过来正巧将大家笑闹的场面尽收眼底,也是好不愉快。
“苏姑娘哪的话,我还以为干事情那小子这么没良心呢。”江溢抱怨道。
白苏笑回,“其实世子早早就亲自安排了住宿,只是未料到你们会来得如此突然。”
“这么说来,他还是很上心的嘛。”
“世子一了的脾性,那就请诸位随我来。”白苏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大家也纷纷入了城门。
另一头甘青司和席若白早早回了家,二话不说甘青司就把他带回了房,关上房门后甘青司脸上仍是止不住的欣喜。
进屋点了烛火席若白才看清屋内的模样,而让他好奇的是,甘青司一个木桌被堆成了小山,便问道,“夙冶,这是什么?”
“听欢,我回来那天,叔问了关于我们的事。”甘青司说这话时面色不似方才欢快,也让席若白不自觉的紧张起来。
他道,“夙冶,甘叔叔可是不同意我们?”说完话他心脏不由得一紧,这让他想起多月前昭溪一事,他们可以什么都不怕,不畏惧流言蜚语,不畏惧世俗眼光,可他们唯独畏惧家人的心境。
甘青司见他难安,轻轻拥住了他,道,“并非不同意,或许叔只是遗憾罢了,听欢,你不必心忧,你知道我最看不得你不高兴的模样,可不许露出这样的表情。”
席若白苦笑道,“我哪里控制得住,夙冶,若是有难处你只管和我说,我……,”
“你什么?”甘青司揽住他的肩膀直直盯着他,“听欢,若是叔他不许我们在一起,你会如何?”
席若白回望着他的眼,答道,“若是甘叔叔介意,夙冶,我可不可以偷偷来见你?”
蓦地甘青司心底一股暖流划过,他道,“席大公子,你可以正大光明的来见我,其他人介不介意我不知道,可我知道,我不介意。”
并未答话的席若白缓缓伸出双手环上他的后背,安心的靠在他肩膀,仿若时间静止般,甘青司也未曾出声打扰。
他知道的,他一直都知道。
第一百一十九章 甘青司:因为我喜欢你
“夙冶,你这么着急回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席若白一了知道他的性子,要是换做往常他定会带着江溢他们回到住处,可这次反常不由得让他猜想对方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甘青司点了点头,问道,“还记得十年前的约定吗?我说要去西越寻你。”
“自然记得。”后来还是他先跑去的北楚,他怎会忘记。
“通都出事前我和阿爹说了这事,他说他要我带你去见他,只可惜……,”甘青司顿了一下又道,“我一直想带你去见阿爹阿娘,本来以为你们会早些到,可未曾想今日你们才赶来。你看,这几日我在北楚四处跑寻他们爱吃爱喝的东西,一样也没落下,我可是帮你把见面礼都准备好了,是不是很贴心?”
看着桌上包裹完好的物事,席若白明白他的用意,也心疼起来,这些本应该是两人一同做的,可这人却自己全担了下来,他最怕的就是错过甘青司难过的时候,“夙冶,对不起,不曾想路上竟会遇上大风浪,行程延误了许久。”
“没事没事,不过多想几天的事,我等得。”甘青司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背,轻声道,“听欢,四更天结束后,我们一起去千秋野吧,阿爹阿娘一定会很喜欢你的。”
席若白笑问,“你怎么知道他们会喜欢?”
甘青司笑答,“因为我喜欢你。”
席若白一下愣住随即低下头,知道他又害羞的甘青司也没去逗弄,只是抱着他乐呵到不行。
“夙冶。”
“嗯?”
“我们现在去吧?”
“嗯?”
席若白抬眼看向他,“带我去千秋野,带我去见你阿爹阿娘。”
泪意不知怎的涌上眼眶,甘青司胸闷心间饱含情绪的看向他。
“四更天结束还要四日,夙冶,我一刻也不想等。”席若白道。
甘青司见他疲态尽显也不想他再多劳累,又道,“比赛虽是明日下午,可还是得养精蓄锐才行,如今夜深了,我们等四更天结束再去罢,不差这一时。”
“可是……,”
甘青司突地调笑道,“席大公子就这么着急认了我?可是怕我跑了?”
席若白一展沉眉,道,“认了你。”
“啊啊啊啊,”甘青司在席若白肩窝可劲蹭着一边发出泄气的声音,“听欢,为何比赛是明日?”
“明日有何不妥?”
“不妥上天了。”
“为何?”
“我想好好抱你都不成。”
席若白耳朵泛红,平日定会急眼的他此时竟不知道回答对方什么,只是愣愣站在原地任由甘青司上下吃豆腐,他的动作很是熟练,从他瘦弱的腰肢到背脊一处也没放过。
双手冰凉如霜雪,可触碰过的地方却是隐隐发烫,席若白咬住下唇不敢发出半点声音,没多久就仿佛被抽去力气靠在他肩膀微微喘气。
喜闻乐见的甘青司也收回手转为环住他的腰,两人紧紧相依,隔着衣服感受同样如鼓的心跳。屋内呼吸声逐渐恢复平稳,甘青司道,“听欢,你去休息吧。”
席若白问道,“你呢?”
甘青司尴尬的笑笑,道,“我可能要出去一趟,现在和你呆在一间屋子可不成。”
意会的席若白也是不知该笑还是怒,一下竟忘了如何回他。
甘青司把席若白推向自己的床铺,道,“你赶快睡觉,我去去就来。”
看着甘青司落荒而逃的背影席若白竟也笑得欢快,他温吞的解了衣衫躺到床上,四周都是甘青司身上固有的味道,他不禁弯了眸子,唇边也是浅浅笑意。
说是去去就来的甘青司却是在门口吹了许久的冷风,直到脑子都有些冻得不清醒他才悄悄回了房,掀开被子一角轻手轻脚的躺在了席若白身旁,像个木头人般平躺在床,心中想着这几日的百般相思总算是得了愿,想着今夜或许能睡个好觉的人就合了眼。
没一会儿,一只手握住甘青司的将其拉到自己身上,本以为对方睡了的人也是一惊,随即微笑着主动伸了过去,甘青司心道,‘看来又是个不眠夜。’
夜幕退却,又迎来朝曦,窗外初春之色尽染,确是日头时两人才缓缓醒来。
刚睁眼就听闻有人扣门,还有些迷糊的甘青司三两下爬起,顶着一头乱发走过,打开门面前便是白苏柔笑的脸,她道,“早饭不来倒好说,可这午饭总不能错过吧,你们下午可是和苏幕里比试,莫不成饿着肚子去打?”
甘青司打了个懒口,眼泪都挤出几滴挂在眼角,听了话他也不着急,问道,“小苏,早上情况怎么样?”
“很惨。”白苏答道。
这一回答就引来了甘青司的兴趣,他顿时醒了瞌睡,问道,“怎么个惨法?”
“我听云归说,冥引宗的人剑阵都还没摆齐凌霄殿就把对手解决了,整个比赛都没入场长,大家今日说得很热烈呢。”
“那是挺惨的。”甘青司啧了一声,“没想到凌霄殿这么厉害。”
“是啊,下午你也得小心应对才行,对了,通都赌局开了,阿瞳让我问你你要押哪一方?”
甘青司笑道,“这次哪一方都不压。”
“哦?”
“小苏,你不会也参与进去了吧?”
白苏淡笑并未作答。
“不会吧,小苏,他们把你也拉下水?”
“不过图个乐子,何乐而不为,倒是你,赶紧去吃饭吧,你饿坏了不打紧,可不能怠慢了席公子。”
“诶,这就去。”说完甘青司就转身回房利落的穿衣服,而席若白慢条斯理整理着自己的衣袍,甘青司突地问道。“听欢,凌霄殿是不是贼厉害?”
“凌霄殿首席弟子皆是百里挑一,与烟万重一般就是遴选弟子也是百般磨难,我记得首席弟子中大弟子徐婓战绩绝佳,如今道法几阶也是难测,用你的话说的确是贼厉害。”
“还真是棘手。”甘青司一脸的严肃,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劲头。
席若白走到他身前道,“今日比赛都还未决胜负,我们遇不遇得到凌霄殿都是不定数。”
“我可是十分相信席大公子的本事的。”
“哦?我哪有什么本事?”
“席仙使捉鬼的本事可是一流。”甘青司挑眉道。
席若白无奈一笑道,“哪有什么捉鬼的本事。”
“我不就被你捉住了吗?”
“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
“哇啊。席大公子好可怕。”
“多谢夸奖。”席若白听到他和白苏的对话一下来了疑问,便道,“夙冶,你这回怎么这么老实,竟然不去下赌注。”
“才不是老实,是因为心不定。”
“心不定?”
“我向来押得不准,可至少都是用心下的注,可这次不同,依着我平时的运气我二话不说绝对押苏幕里赢,可我又真心想押自个人赢,两边都不太好索性不押了。”
“哪有什么不好?”
“我要是押了自个儿赢显得太嚣张,这万一输了也没面子,再者我要是和上次一样押苏幕里,他们又输了,我良心也过意不去,到时候万一哪天说漏嘴,那苏幕里全门上下不得把我关在他们门里直接来个诵经布道七七四十九日把我给折磨死。所以啊,为了自身的安危我还是看着他们玩好了。”甘青司有理有据的说着脸一点也没变色,反倒是席若白表情有了异样,他自然也看出席若白似有难言之隐,便问道,“听欢,你这是怎么了?”
“我在想,夙冶,你何时有了这样的自觉?”
“……,”
两人逛到厨房时府里一个人的影子都无,甘青司不禁感叹道,“大家动作还真是快当,这明明还有一个时辰,这么着急去干嘛?”
“不是说此次四更天有人数限制吗?想必大家都想去看看热闹。”
“听欢,这么说来我还真有些紧张。”
席若白一脸的不相信,反问道,“紧张?”
“嘿嘿,被你看出来了,是挺兴奋的。”
“我就知。”
“久违的对决想起来就有些激动,想当年在四国府我实在是吃亏,什么坏事都干得漂亮,可唯有这比试差得一塌糊涂。”
“甘公子,你的意思是若不是四国府灵力所碍,当年你要战无不胜?”
“可不是这个理吗?要不是四更天比试台有法阵不受周围气的影响,那我这次可就赢定了。”
“才刚说你有自觉,你又来了。”
甘青司笑的一脸嘚瑟,看了十分欠打。
“对了,商姑娘的婚事如何了?”
“顾影他们来信说很是圆满,还说小熙儿在柒儿出门时哭得伤心,怎么也不让柒儿走,若生花了很大功夫才把她哄好。”
商柒与青梅竹马之人定于大年初一举办亲事,甘青司一知道消息就立刻和商勋说明了自己的情况,硬是不肯让商顾影和商若生过来参加四更天,毕竟自家妹妹的大喜之日,两个做哥哥的怎能离开,而商勋在甘青司的极力保证下才让了步,他也是觉得极为可惜,便送上了薄礼祝贺。
“想必熙儿定是太挂念商姑娘了,熙儿这丫头确是很讨人喜欢。”
甘青司一听凑到他旁边问道,“那我呢?席大公子,你看看我可讨人喜欢?”
“讨打。”两个字回绝得干脆利落只让甘青司泪流满面。
“商家两位师兄不参加四更天,你可想好了此次比赛的人选?”
“想好了,无浪兄、席大公子、我、小瞳还有小苏和小久。”
席若白颔首,忽地问道,“白公子竟也愿意参加?”
“因为路北。”
“原来如此。”
第一百二十章 君澈:你说谁是老子
通都终场分为四日在城门不远的魂灯守举行。
其处四方七十七阶长梯,每一阶长梯前都有悬挂魂灯的红木,巴掌大的魂灯在白日里依旧闪烁着微黄的灯火,它们时不时在风中摇晃,相碰间发出清脆的声响犹如铃铛声悦耳。魂灯守是北楚通都人在亲友逝去之时都会去的地方,他们会在至亲至爱之人流落黄泉时为其点上一盏魂灯照亮殊途,祈愿走的人一路安宁。魂灯守在墨夜中犹如萤火,过路的行尸、活尸和亡魂也从不会在夜晚打扰它的静谧,这也是通都唯一不会有尸者踏足的地方。
此时魂灯守外围满了看热闹的通都百姓,四个过道皆有人驻守,往里一望,正东方坐着四国府三名长老,其后皆是四国府弟子,而甘信也端坐在北方身边无一人,唯有一张方桌一壶热茶和一只瓷杯与其相伴。
魂灯守正中本是一方空地,唯有其间一鼎香炉常年香火不断,而比试台正搭建在香炉四周,足有二尺高的香炉上香未断,鬼气在其周身游移护住香炉成一奇观。
还未踏入魂灯守甘青司和席若白在人群外就被人堵得寸步难行,大家本是看热闹到后来全部变成围观。
“我说阿司,你什么时候带了个这么漂亮的小哥回来?”
“阿司!我家二闺女你啥时候去见!”
“阿婶一定给你鼓劲!阿司可一定要记得赢啊!”
“阿司哥哥威武!”
诸如此类的话不绝于耳,甘青司也一一回应,在大家的热切问候中两人还是穿过了人群来到入口处。
驻守在外的人一见他便道,“阿司,你怎么才来?久哥找你好久了。”
“是吗?我这就过去,今日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不辛苦。”
甘青司拉着席若白就往第一阶奔,隔老远他就看见左顾右盼的甘云归,也一下就找到了位置。
“你们两个怎么才来?”话是甘云归问出的,可白久和江溢转过来的脸也是同样的疑问。
“迷路了。”甘青司爽快的回答换来白久不屑的眼神。
江溢笑道,“你这没良心的才出去几天就不认路了?”
“人家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这出去一年,无浪兄要不给我好好算算?”
后边突然传来一道阴森的声音,“我帮你算算吧。”
甘青司一回头就见左思蔺蹲在魂灯后面笑得很是阴险。
“思蔺,你这样我会吓掉魂的。”
“那正好,我帮你点一盏灯。”
“还真是多谢你的好意了,话说你们怎么和我们坐一道,我们可是对手,这样不就暴露彼此了吗?”
左思蔺好笑的看他一眼,“你就说得你们还有什么对付我们的战术似的。”
“对付你们用什么战术?”
“哟,那你用什么?”
“用鬼术。”
“你当我没问。”
其他门人见两支队伍交谈融洽半点紧张感都无,一下子奇怪至极,就是早上刚打完的冥引宗和凌霄殿都开始反思,看看人家比赛前就跟没事人一样,两门开赛前活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这就是差距啊,什么叫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看看人家!
长钟一敲,两队人从座位走下,大家背对而行时所有人都被他们面上的笑容给吓住了。
不像方才交谈时的轻松笑意,他们走时甚至未曾说过一句话,只是各自取出兵器笑得莫名。似是久别重逢的快意时分,眼中兴奋与期待随着如期而至的喜悦让他们带上别样的神采。
徐徐上台后大家更是紧张,宣布人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实在是不适应这样轻松的气氛,随即他清了清嗓子,还未开口对方就先说了话。
“青司,你要是输了,份子钱可得双倍。”左思蔺笑嘻嘻道。
甘青司摇头道,“别说我输了双倍,我赢了我四倍给你!”
“成啊!这可是你说的,大丈夫一言既出——,”
“五匹马都追不回来,你放心,只要白萝卜肯嫁你,份子钱不成问题。”
“那我就不担心了,萝儿,你可得好好记住青司的这番话,免得他到时赖账。”
“好。”
等等啊你们,不是来打架的吗?
你们这么愉快的聊天算怎么回事?
我们看热闹的很尴尬啊!
宣布人也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如何开口,而坐在长老席位的顾伯生也是无奈摆首,他的这几个学生这几年还真是没什么长进。
左思蔺举了举剑道,“小哥,可以说开始了。”
宣布人这才算缓过气来,认真道,“四更天第四式,通都一场,三号苏幕里与一零四号比赛即将开始!苏幕里莫游、苏子矜、苏萝衣、左思蔺、苏云深、苏君弈对一零四席若白、甘青司、江溢、白瞳、白久、白苏。开——,”
“等等。”冷冷的一声打断宣布人的话。
他大张着嘴没合上,硬生生收回嘴型,问道,“请问有什么事吗?”
白久的狐狸面转朝他的方向,道,“你们说四更天召鬼不过四位,召灵不越二者,那召尸呢?”
宣布人一下慌了神,他还是头一回遇见这种情况,连忙望向四国府处。
督御司的两名长老相谈半会儿,问道,“敢问小公子有多少召尸?”
白久冷漠瞟了一眼他们幽幽抬起了手,瞬间数十道黑影全部落下,足足三十名召尸来到台下,吓得观众们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就是见过无数大场面的宣布人也倒吸一口气。
长老见状开口道,“即使如此,召尸也不过两名吧。”
松一口气的还有苏幕里的六人,左思蔺根本没想到会出现这么个状况,要是这几十个召尸上来他们就可以直接下台了。
宣布人确认完后,退到一旁,嘹亮的声音在魂灯守响起,“比赛,开始!”
一息之间,阴阳位苏子矜拂尘金痕蔓延至台上直直朝对方而去。苏萝衣仍立于水位双手在身前划开,灵珠齐绕在她四周,灵咒随着空灵之声倾泻。两根细黑之索也从莫游双手钻出往对面而去,此刻苏云深、左思蔺、苏君弈疾步于前,六人动作一气呵成,看得观众心惊不已。
金痕未至阴阳位席若白提剑一掷元夕没地,紫光流淌如瀑与对面金痕互相抵抗,他翻掌而对弦杀瞬间凝结紫意朝鬼爪飞出。江溢和甘青司前奔的同时身后出现两道身影,一个蜀卿一个花晓庄,两人足底褐色法阵显眼,赫然木行召鬼!白苏紧接其后,铃响不断,他们互相交错位置足尖点地又起飞快躲避金痕,手握上剑,鬼气涌出。白瞳旋身鬼气凝结鬼虎在两旁嘶吼,而白久两个召尸也飞快骑在鬼虎身上迅猛前行。
一时间场上光阵绚烂无比,灵鬼两力互相威压,就连观众都能感受到别样的迫力。
凌霄殿徐婓叹道,“无论是苏幕里还是一零四都很难对付啊。”
“是啊,好在我们不用对上两队,不然真的很头痛。”萧期来道。
坐在凌霄殿对面的池九霄也看出他们的面色随即道,“也算是我们走了运,不然多费劲。”
公良殊也是首肯,“你说上午凌霄殿多么痛快,要是遇上这两家不知有多棘手。”
不远的冥引宗弟子只差没哭出声来,一脸委屈巴巴的看着他们。
“我说,你们不会是在小看我们吧?”君轼皮笑肉不笑的凑到公良殊身后只差没吓他一跳。
“不乐,我哪敢小看你们啊,你我倒还能收拾收拾,君老大多难对付是吧?”池九霄看了他身边的君澈一眼,见对方表情依旧才松了口气。
听了这话的君轼就不开心了,一回身就靠到自家老大身边告状,“哥,他瞧不起我!”
“很正常。”君澈答道。
“君无忧你什么意思?你也瞧不起老子?”君轼气势汹汹的样只差没把头发竖起来。
君澈瞟了他一眼,神色无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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