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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吹灯图-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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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里缺水
于塘这一整天都躺在善缘堂的沙发上私会周公,冯更谣也没叫醒他,一来知道他的确疲惫,二来,这善缘堂今天并没有生意上门。等时间到了傍晚的时候,于塘在沙发上迷迷糊糊醒来,揉揉眼睛,一看,已经六点多了。左看右看,冯先生不在屋内,却在桌上留了张纸条。拿起来一看,上面歪歪斜斜六个小字,“上香、下班、无事。”
于塘心想,这冯先生看着面皮白净,相貌堂堂的,怎么写出来的字如此不堪入目,简直是辣眼睛。难看到什么程度呢,就算是把那蟑螂放在墨水瓶里再拿出来,放在白纸上爬出来的字,都比他写的好看。于塘干笑了几声,起身打开供香盒,取出一把供香,点好之后,举过头顶,拜遍堂内神佛。又找来扫帚拖把,清扫擦洗善缘堂的里里外外,直至干干净净。临走之前,他也拿出纸笔,写下‘诸事已毕,万利亨通’八个字。
于塘有心臊一臊冯先生,便把两张纸条放在一处,一左一右,对比鲜明。于塘莞尔一笑,锁上善缘堂的大门,乘车回家。一路之上,春风拂面,乐满心头,不经嘴里哼着《照花台》的小曲儿。
“一呀嘛更儿里呀,月了影儿照花台。秋香姐定下了计 ,她说晚傍晌儿来。牡丹亭前我们多恩爱,但愿得鸾凤早早配和谐。左等也不来呀,右等也不来,唐解元望苍天,止不住的好伤怀,美人呐,秋香哎,勾了魂的女裙钗。”
“二呀嘛更儿里呀,月了影儿照花前,华相府困住了,多情的唐解元。痴心的才子,我风流的汉,我在那佛前我求了几千年。不见那女天仙呀,不见那女婵娟,唐伯虎对明月,哪顾夜风寒,美人呐,秋香哎,勾了魂的女婵娟。”
“三呀嘛更儿里,明月照当空,听谯楼更鼓响檐前铁马声,牡丹亭前我空埋怨,点点的相思长叹一阵风。天边月朦胧,亭前月朦胧,月下老因何故不来拴红绳,美人呐,秋香哎,勾了魂的女花容。”
等他哼完了小调,也到了家门口,掏出钥匙拧开房门,却不见胡鸡鸡小同志出来迎接自己。关上门,走进屋一看,胡鸡鸡不在,白凤棠也不在,客厅的桌上留下一张纸,“我带小狐狸回家住一晚。”
白凤棠的字迹小巧圆润,整洁顺畅,看着舒服极了。于塘拿着纸,走进自己的卧室,斜躺在床上,把纸盖在自己的脸上,心中幻想着与白凤棠的闲情雅诗。想着想着,自己也笑出了声。突然,手机铃声想起,吓得于塘手忙脚乱的坐起身来,脸上的那张纸也随之掉落,正巧飘进床下。于塘只好一手接通电话,一边跪在床边,大半个身子钻进了床底下,嘴里还问着:“找谁呀?”
于塘的指尖刚好碰到那张纸的时候,电话那头说了一句什么,于塘诧异地‘啊’了一声,一抬头,“砰”,后脑勺结结实实撞到了床板。于塘疼得呲牙咧嘴,也顾不上去够那张纸了,急急忙忙退出来,坐在地上不停的揉着自己的后脑勺。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喂、喂”声,于塘忍着痛再次拿起电话,问:“哥,你咋寻思找我了呢?”
电话那头回道:“我失恋了,想找你聊聊天。”
于塘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期期艾艾地说:“好。。。好啊。你在哪呢,我去找你。”
放下电话后,于塘赶紧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洗了一把脸,拿起手机和钱包,再次出门。
于塘来到约定的地点,在长春市宽城区的东大桥边,桥下的河就是伊通河,长春人都称之为母亲河。可事实上呢,伊通河自1988年起,因上游兴修水库,伊通河基本断流。直到2010年,伊通河上游发生超历史性的洪水,伊通河才再次有水。不过,河里的水遭受污染,尽是工业废水以及城市污水。
于塘很不喜欢这里,但不得不提的是,东大桥左边却有一著名历史景点——伪满皇宫博物院,也就是伪满时期,溥仪当年居住的地方。
再说于塘走下东大桥,桥下修建着沿河堤坝,铺着砖石,顺着堤坝路向东走五六分钟,眼前不远处有一座四角亭。虽然是夜幕降临,但在路灯的映照下,于塘清晰地看到亭中站着一人,不觉加快脚步,走到跟前。刚一脚踏进亭内,面前的人就转过身,一身酒气,两眼通红,看于塘来了,一摆手,拍了拍放在一旁的背包。
于塘打开背包,里面装着七罐长筒雪花啤酒和三包长白山,顺手拎出一罐打开,“咔”的一声。于塘喝了一口酒,坐在亭中,依靠着栏杆,手里摆弄着拉环,看着眼前这个名叫做于池的少年。
“失恋了?”“嗯。”
“借酒消愁?”“还有烟。”
“消得了吗?”“就是消不了,才叫你来。”
“谈了多久?”“九个月零十天。”
“和那个姓郝的?”“对。她家就住在这后面的小区,我本想再见她一面,但到了她家楼下,又退缩了。然后走着走着,就来到了这。”
“我们以前经常来这散步的。”于池又补充了一句。
于塘捏的易拉罐直响。
东大桥和伪满皇宫之间有一个小区,叫做什么东湾半岛。哼,靠着一条臭水河就可以叫半岛了?于塘冷笑着摇了摇头。于池看在眼里,反问他:“你笑什么呢?”
于塘瞥了他一眼,放下手中的酒罐,自顾自的从一旁的背包中拿出烟来抽,“我之前就劝过你,你不听。”
于池:“我怎么可能听你乱讲什么封建迷信?”
“啥封建迷信啊,明明就是真理!”于塘斩钉截铁地说:“咱们俩命里都缺水,所以叫池塘。可那姓郝的,郝,左赤右刀,赤乃火之意,你就不怕她先把你烤干了,再拿刀把你这条小鱼干钉在砧板上?”
于池喝了一大口酒,愤愤不平的说:“我才不信,照你这说法,全中国姓于的和姓郝的都走不到一块去!”
“哎?我说过这话吗?我只是就事论事,只针对你。”于塘弹着烟灰说:“又不是所有姓于的命里都缺水。”。
于池:“反正我是不信!”
于塘:“爱信不信。”
“我说,你是来安慰我的吗?”
“我只是来蹭酒喝的。”
于池没有再说话,眼望着伊通河,时而叹息时而冷笑,于塘则叼着烟,哼着曲儿:“三呀嘛更儿里,明月照当空,听谯楼更鼓响檐前铁马声,牡丹亭前我空埋怨,点点的相思长叹一阵风。天边月朦胧,亭前月朦胧,月下老因何故不来拴红绳,美人呐,秋香哎,勾了魂的女花容”。
于池问道:“老弟,你失恋的时候都想些啥?”
于塘歪着头想了想,回答说:“想再次相逢。”
于池看着他,问:“然后呢?”
“再次见面的时候,就从她身边走过去。一句话都不说,就像路人一样。”
“那为啥还要再见她一次?”
“我想。。。再记一次她的样貌,否则我怕有一天。。。会记不得。”
“记不得。这是忘记的意思还是不想记得?”
“有区别吗?”
“没有区别吗?”
于塘没有回答。于池沉默了一阵,好似下定了决心一般,说:“我要再去见她一面,不见不行!”
于塘点点头。
“你不拦住我吗?”于池问。
于塘摇着头:“我不拦你,我等着你。”
于池灌了一口酒,离开去找他的前女朋友,于塘则懒散地靠着栏杆,喝一口酒,嘬一口烟,喝一口酒,嘬一口烟。等到脚下的烟头有六七根的时候,于塘打了个哈欠,河边吹起凉风,于塘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又打开一罐啤酒,于塘的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是孙博昭的电话。
“昭哥,啥事呀?”于塘接起电话,“哦,不必了,我现在不在家。夏慕韦的事已经过去了,你不用再害怕,饭呢也不用请了,咱们之间帮个忙而已,小事儿,以后借我抄抄作业就行。好,再见。”
放下电话,于塘在脑子里想了想夏慕韦,又想想于池,时不时还会蹦出来自己的前女友杨晴,到最后又想起了白凤棠。于塘叹息一声,手拍着栏杆,哼着曲儿,也不知过了多久,于池回来了。
于池啥话也没说,回来就是一个劲的灌酒,于塘也不拦着,就静静的看着。等到于池喝醉了,于塘问:“时间不早了,跟我和出租屋吧,在我那住一晚。”
于池醉醺醺的摇了摇头,“不用,去。。。去宾馆,我订了房间。”说着,掏出手机,划开屏幕,递给于塘。于塘接过手机来看,短信的界面,满是于池的挽留之言,收件人是那个姓郝的人。
于塘本来很有兴趣想要读一读,不过看着醉倒的于池,又退了出去,找出宾馆的订单短信,按照上面的地址,搀起于池,向宾馆走去。
两个人晃晃悠悠走了十几分钟,于塘找到了宾馆,推开玻璃门,拖着于池就进去了。前台的接待是个年轻的女孩,挺漂亮,肤白貌美。于塘把订单短信递给她看,又掏出了于池的身份证。那女孩对着于塘一笑,露出一颗小虎牙:“房费一百八十元,加上押金,一共是三百元。”
于塘听完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哎哟我去,这货真敢订啊,一百八一晚的宾馆也敢住?把自己当大爷了吗?坏了,我身上所有的钱加起来也不够房钱的,更别说押金了。
前台接待的女孩依旧笑盈盈的看着俩人,于池倒是无所谓,醉的不省人事,于塘的脸却慢慢变红。正考虑能不能退房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对呀,这小子订的房为啥要我掏钱呢,拿他的呀!想到这,于塘翻开于池的钱包,还真有钱,七八张红彤彤的毛爷爷。
于塘快速抽出三张交给前台,可算是没丢人。前台的女孩收了钱,开好收据,递过来房卡,依旧笑的灿烂:“祝两位入住愉快!”
于塘接过房卡,尴尬的嗯了一声,转身拖着于池上了七楼,找准房间,把于池推进去。锁上门,于塘往床上一跳,望着天花板,“天呐,第一次开房,居然是和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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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影响的前半生
于池夜里吐了几次,翻来覆去,迷迷糊糊,说着梦话,念着那意想之中的人名。于塘则静坐在黑暗中,点着烟,对于池发出的声音充耳不闻。这几日事情接连不断的发生,使自己连轴转,都没有时间静下来仔细想想师兄白常止以及老板冯先生和自己所谈的事,也就是有关于那张狐狸吹灯图的事。
事实上,于塘对那张图的存在持怀疑态度,那只是一个传说,甚至连传说都算不上,可能只是某些异想天开的人胡乱杜撰出来的。真正让于塘惦记在心上的是,有关于自己老爹的死。
对于自己来说,有关老爹的印象基本为零。可以这样说,自己出生多少年,老爹就死了多少年,当然,母亲也是。于塘从来没有一家三口的概念,没有老爹,没有母亲,家里只有爷爷。但不得不说,于塘幻想过自己拥有老爹的样子,只不过他失败了。
曾经一度渴望自己拥有完整家庭的于塘,希望弄清楚一切有关老爹的事,也问了爷爷许多问题,但爷爷从来不回答他。包括大爷大娘,于池的父母,对此事也是避而不谈。
突然出现的白常止和冯老板,带来了有关老爹的讯息,并且一再强调,很愿意告知自己有关老爹之死的前因后果。前提是,加入他们的队伍,也就意味着将会成为他们一条船上的人,要去寻找那张虚无缥缈但注定一路危险的狐狸吹灯图。这项附带的条件让于塘感到被动,甚至恐惧。于塘心里面清楚,自己害怕,很怕。
根据现在自己所掌握的讯息,老爹的死是因为去寻找这张图,换句话说,老爹是因为这张图而死的。同样,因为老爹的死对刚刚生了自己的母亲产生的巨大的打击,让母亲也溘然长逝,撒手人寰。所以说,自己今天所面临的穷困、并不温馨的家庭、孤单少爱的童年以及这么多年并不美好的经历,这都导致现在的自己是一个极其缺乏安全感的人。而这一切的一切,直接原因就是这张图,或许这里面也有老爹贪念与执念的原因,但始终和这张图是绕不开的。
狐狸吹灯图,已经让追寻它的老爹在十九年前尸骨无存,如今自己还要去追寻它吗?于塘自问着,答案也清清楚楚的写在心底,那就是不敢。
老爹死也就死了,于塘可以毫无忌惮地说这句话。素未谋面,更无养育之恩,还带走了母亲,这样的老爹自己又何必去为了调查他的死因而以身犯险呢?说句更绝情的话,哪怕是已经知道了老爹死在何处,有人通知自己去领尸骨,自己都不愿去。于塘轻哼了一声,自顾自的说:“这话说得也不准确,情都没有,谈何绝情?”
于池时不时地梦呓几句,于塘转头看看,点一根烟叼在嘴里,继续陷入沉思。
于塘不敢去追寻那张图,但并不是真的全无兴趣。有些时候,人越是怕什么,就越想尝试什么,于塘也不例外。但是,于塘对那张图的恐惧,深入骨髓,因为那是一张在自己还没出生时就已经影响了自己前半生的图。
它同样会影响着自己的后半生吗?这个答案于塘给不了自己。不过,现在可以明确的是,以目前的情形来看,自己即便对这张图有那么一丝丝的兴趣,但也不足以支撑自己去和白常止、冯先生坐上同一条船。
于塘长舒一口气,吐出的烟圈渐渐扩大消散。便如同自己在白常止面前装作不会抽烟的样子,师兄白常止,也一定有许多的事情,对自己有所欺瞒。
“白常止。。。白凤棠。。。凤棠”。于塘原本僵化的脸在想到白凤棠的时候瞬间化开,如同冰河解冻,树发新芽。不再去想死去老爹的事,于塘的心也渐渐放松下来,紧随而至的就是倦倦的困意。掐灭手中的烟,于塘躺在床上,陷入梦乡。
次日清晨,于塘被刺耳的手机铃声叫醒,随手摸来手机,却不小心挂掉了。于塘睡眼惺忪,拿起手机一看,五个未接来电,两个郑通的,一个孙博昭的,一个白凤棠的,还有一个是班主任的。
于塘瞬间清醒,“卧槽,今天周一,我该上学啊!”
就像一张被踩翻的老鼠夹,于塘一个鲤鱼打挺,没起来,继续躺在床上。“无所谓了,晚都晚了,下午再去吧。”一边说着,于塘看了看手机,已经是上午九点45分。给郑通发了一条短信,叫他帮忙请个假,不用多说,这事他已经轻车熟路。
房间里静悄悄的,于塘这才想起来,自己昨晚是陪于池来的,可于池不在,显然是已经离开了。于塘用手揉了揉额头,吹了一晚的空调,还有点头疼。
于塘是十一点15分离开宾馆的,退房的时候,前台的接待换了人,昨晚那个一直笑嘻嘻的女孩想必是倒换了班。从宾馆出来的时候,于塘还拿到了退房的押金,120元,这让他着实开心了一把,别说,于池还算有点良心,没枉费自己陪他一宿。
先回到出租屋,拿好书包,换上了校服,于塘晃晃悠悠去上学,等到了学校已经是午间自习的时间。教学楼的走廊静悄悄,于塘拖着书包蹑手蹑脚,像偷了东西的小偷,刚走到自己班级门口,没等他迈进去呢,身后响起了一个俨如厉鬼的声音:“于塘!你又旷课,看来我真该叫你爸妈来学校谈谈了!”
于塘白眼一翻,把我爸妈叫来跟你谈,不吓死你!无可奈何地转了个身,面前出现一张老女人的脸。此人是高二的教学主任,四十岁多岁,正在更年期的坎儿上,全年级的同学无不对她又嫌又怕。
想必所有人的学习生涯当中都会有这样一位或男或女的教学主任,整天阴沉着脸,专门抓各种犯错误的同学,以高标准高姿态地挑着遇到的每一个学生的毛病。这样的老师我们称之为变态,恨的牙痒痒。但不可否认的是,当有一天,我们脱离了学生的身份,走入社会后,再想起这位老师时,却满怀由衷的感激。感激多年以前,他或她的无私无畏,忍受着背后的责骂,恶心了自己,教育了学生,不失为人师表的风范!
当然,此时此刻的于塘还不能理解这些,现在的他满脑子都在想怎么尽快摆脱这个老女人的纠缠。
“你这是这学期第几次旷课了?还记得吗?”老女人眼如剑戟,早已把于塘的身心刺穿。
于塘抬手蹭了蹭鼻子,“不记得了。”
“光是我自己就抓住你四次了,你还想不想好了?马上就高三了,想啥呢!天天吊儿郎当的,再不学以后就晚了,想撵都撵不上了!看看你的成绩,每次考试都下滑,我都替你丢人!明天把你家长叫来!”老女人的情绪异常高涨。
“这个。。。主任啊,你可能不太了解”,于塘顿了顿,“我没爹没娘,只有一个爷爷还在乡下,从没来过市里。哦对了,我还有一个堂哥叫于池,在二实验上高三,要不我明天把他叫来?”
老女人听完这番话,仔细打量了于塘一遍,微微皱着眉,说:“于塘,你的家庭情况老师倒是头一次了解,但是这也不能成为你放纵自己的理由啊!反而呢,你更应该踏踏实实地去学习,等以后考一个好的大学,你的人生境遇也会有好的改变。改掉以前的臭毛病,要对自己负责!”
于塘觉得这老女人墨迹起来没完没了,但是不知怎的,心里竟有些不是滋味。刚想要答应一声,突然面前的女厕所出来一个人。原来,于塘的班级门口正对着这一楼层的女厕所,而于塘也恰巧被老女人拦在这里批评教育。
再说从女厕所出来的这人,正是白凤棠。白凤棠一看于塘背着书包和眼前这位语重心长的老女人,就知道发生啥事了,走上前来笑着说:“主任好啊,这小子我熟,您放心好了,以后我帮着您监督他!”
老女人眉头皱的更紧了,看看于塘又看看白凤棠,问:“你们俩啥关系,不会是处对象了吧?”
于塘心里乐开了花,嘴上却说:“怎么可能呢,我可是好孩子!”
白凤棠也解释说:“不是不是,我们就是挺熟的,我爸和他关系近,我们算半个亲戚。”
“这样啊,”老女人半信半疑,又对白凤棠说:“你可是好孩子,可别和他学坏了!”
白凤棠笑嘻嘻地点着头,“您放心吧,我不会跟他学坏的,我替您看着他!”
“恩,你们俩都回去上课吧。特别是你,于塘,别让我再抓住你旷课!”老女人说完,踩着高跟鞋嗒嗒嗒地走了。于塘刚想跟白凤棠说话,白凤棠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先伸手指了指老女人离开的背影,又掏出自己的手机晃了晃。于塘心领神会,嘴角浮现笑意,白凤棠俏皮的眨了眨眼,以示回应,最后两人转身回了自己的班级教室。
单说于塘,走进教室,班级同学都抬着头看他,他多少觉得不自在,好在班主任此时不在教室内,于塘快步走回自己的位置。
放好书包,随便拿出一本书摆在桌上,只感觉得有一道特殊的目光注视着自己。于塘寻着那道目光回望过去,那目光的主人急忙低下头。于塘心里清楚,是杨晴。但是没等他多想,手机传来震动,偷偷摸摸夹在书本里,打开一看,是白凤棠发来的短信。
于塘心里就是一股暖意,食指轻快地在屏幕上敲击着,两个人你来我往,密切地交谈,短信的震动声连绵不断,惹得周围的同学纷纷侧目。等到于塘意识到这点,急忙把手机调成了静音,又迫不及待地继续与白凤棠互通音信。信息的往来之间,两个人的关系也逐渐拉近,从于池的失恋谈到两个人的爱情观,又从爱情谈到日后期待的工作,再从工作谈到小时候的游戏,从游戏到梦想,从梦想到苏格拉底,从柏拉图到杜甫李白,从理想国到“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最后提及到游船戏水,白凤棠突然说:“要不咱们这周六去南湖公园划船吧?”
两个人聊得兴起,都忘了于塘每周末要到冯先生那里报道干活,于塘敲击着短信,欣然回复。聊着聊着已快到放学的时刻,一下午的时间过得飞快。于塘打趣道:“这下好了,咱们俩都不用愁,放了学还可以回家坐着当面聊。话说,你这是不是被我带坏了?一下午都没有学习,净跟我闲扯淡了。”
白凤棠回复道:“我这叫劳逸结合,再说跟你聊天还真挺长知识的,晚上一起去吃饭,再给我讲讲小狐狸他们家的事。”
于塘刚要答应,忽然手机跳出另一条短信,却不是白凤棠的,而是。。。冯先生的。于塘心里咯噔一下,感觉要有事,打开来看,上面写着:周六,与我同去给张老板看风水、定阴阳二宅。这是你道家的专长,莫推脱。
于塘一拍脑袋,哎呦,咋把这事忘了,每周末我都要给冯先生干活的呀!这下来了任务,冯先生好像算好自己有约一样,还叮嘱不要推脱。啧啧,我刚和白凤棠约好周六去划船的,这可如何是好?
于塘正在思虑之间,放学的铃声已响,同学们都一窝蜂的冲出教室,郑通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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