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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吹灯图-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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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塘手中的勺子一敲锅,扭头看了白凤棠一眼,说:“我只爱大胸和美腿。”
白凤棠却不依不饶,“那你腐吗?”
于塘把蛋炒饭盛出锅,拿着一支小勺子,绕过白凤棠,坐在饭桌上前一边往嘴里塞饭一边问:“啥叫腐?”
白凤棠忙解释说:“腐呢,就是指指喜欢BL,YY男男爱情的一类人。”
“男男爱情?”于塘放下手中的勺子,一本正经的问:“这很有意思吗?”
“当然了,”白凤棠显得很兴奋,“少年爱多么纯洁美好啊,像你这种钢筋直男是不会理解的。”
于塘默不作答,快速吃完了饭,拿出手机,找到音乐播放器,搜索白鹭唱的那首《肯去承担爱》。他刚好发现除了原唱之外,还有一首纯音乐,是付娜与高志坚用古筝和大提琴合奏的变奏曲。于塘轻轻点进去,两秒钟后,缓冲成功,最先入耳的是古筝银瓶乍破的声响,一下子就撩动了于塘的心。而后,大提琴低沉舒缓的声音衔接在后,于塘面前立现白鹭晦暗的眉目,如同乱云横空,雨打浮萍,俯仰之间,沉浮不由已。
白凤棠微微一皱眉,“你怎么听这么忧伤的曲子?”连趴在一旁的胡鸡鸡也竖起狐狸耳朵仔细听着,眼睛瞪得浑圆专注。于塘一连摆手,叫她不要问,筝琴交错,如泣如诉,曲调悠长。曲到两分三十二秒的时候,突然古筝声起,仿若白鹭回首,化魅为厉,不见鬼哭,唯闻鬼笑。在于塘的叹息中,曲调几经变幻,最终如白鹭诀别,戛然而止。
白凤棠这才开口,问:“于塘,你怎么了?”
于塘:“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少年爱纯洁有美好,白鹭他们俩又怎么会自杀呢?”
白凤棠:“白鹭,谁呀?”
于塘看了他一眼,便把今天在学校发生的事讲述了一遍。白凤棠听完,咬牙愤恨,说:“这么说他喜欢的是个渣攻!”
于塘摇头,说:“不一定,我怀疑是冯先生难容这样的少年之恋,强行把白鹭的爱人超度了,使他们连最后一面都没见成。不过也说不准,冯先生不像是会说谎的人,他应该不会那么绝情吧。哎。。。白鹭虽然已经被送下去了地府,可我却觉得他一定会追上他那个爱人问个清楚明白。怕只怕,他晚到一步,他爱人已经喝了孟婆汤,忘掉一切。 ”
说完,于塘起身回到卧室,躺在床上,闭目沉思。另一头,白凤棠呆坐在客厅,抱着小狐狸也陷入沉思。坐了有几分钟,想要再叫于塘出来说话,却看见卧室的门已经关上了,只好也回了自己的卧室。
再说于塘昏昏沉沉,逐渐睡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手机铃响,模糊着拿起手机,就听孙博昭在那头喊:“快来啊,真的有鬼!”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我呢马上就大学毕业了,这段时间正是忙毕业论文和找工作的时候,还是在离家很远的外地,手头事不断,所以更新时快时慢,请读者朋友们见谅。谢谢。
☆、隔墙有鬼
于塘一个激灵,马上从被窝里翻出来,拿着电话说了句马上就来,放下电话就找内裤,三下两下穿好衣服。又急忙写了几张三清符,塞进装满的法器的斜挎包,风风火火冲出卧室门。突然脑子里想到这都半夜了,白凤棠正在睡觉,又立即收敛动作,蹑手蹑脚地摸黑走过客厅,来到房门前,刚准备开门出去,身后一个声音响起:“你干啥去呀?”
吓得于塘一哆嗦,回头一看,小狐狸蹲着地上正看着自己。于塘竖起食指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压低了声音回答说:“我老铁家里闹鬼了,我去瞧瞧。”
“那俺陪你去吧,这大晚上的,怕有危险。”胡鸡鸡亮着眼睛说。
于塘连连摆手,“不用了,你在家陪着白凤棠吧,我去去就回,小case。”
“那好吧,早去早回,俺睡觉去了。”胡鸡鸡拖着大尾巴转身回了白凤棠的卧室。于塘长舒一气,轻轻打开门走了出去,又轻轻关上门,确认锁紧后,风风火火冲下楼,一路小跑,出了小区。离孙博昭的家约有两千米,不算远,可以说是很近了,都在学校的附近。于塘快步走着,低头看看手表,凌晨两点多。
等到了孙博昭家楼下,就见昭哥向自己招手,急忙走上前,问:“咋啦,出啥事了?”
孙博昭深吸一气,随后一把抓住于塘的胳膊,拽着他上楼梯,边走边说:“我把你给我的那两张符一张贴在门上一张贴在窗帘上,刚开始还挺有效果的,没啥动静,可后来突然门就不停的震动。那感觉就像是有人在不停地撞门。但是那门我没锁啊,如果真有人撞门早就开了,所以应该是那符起作用了。不过。。。这也就预示着。。。真的有鬼,是吗?”
于塘被孙博昭拽着一连上了四楼,累的气喘吁吁,听她这么一问,趁机停了下来,坐在楼梯上喘着粗气,说:“没错,鬼。。鬼呢,肯定。。。肯定是有的,但是你让我先。。。先歇会。唉呀妈呀,累死我了,呼!一会没见到鬼,我先累吐血了。”
孙博昭也又惊又累,两个人歇息了两三分钟,于塘问昭哥你家住几楼啊,孙博昭回答说是六楼,于塘暗骂一句呀呀呸,又跟着孙博昭往六楼爬。终于到了她家门前,孙博昭掏出钥匙就要开门,于塘突然拉住孙博昭的手,贱贱的笑了一声,说:“昭哥,你家没人吧?”
孙博昭:“没人啊。”
于塘笑的更贱了,“没人的话,我去你家里,多不合适呀?”
孙博昭脸色有点低沉,说:“少废话了,快跟我进去。”
于塘却是拦住了她,“哎。。。别急嘛。昭哥,我才发现,你长得挺漂亮呀?咱们俩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你说有没有进一步发展的空间啊?”
孙博昭听了这话脸色铁青,盯着于塘,问:“你阴阳怪气的到底想干什么?”
于塘拉起孙博昭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不停的摸来摸去,嘴里说:“昭哥,你亲我一口,我就跟你进屋。”
孙博昭一听这话,气的火冒三丈,就想把手抽回来,哪知道于塘十分用力,根本不给她机会。孙博昭急得满脸通红,于塘却笑得满脸通红,最后孙博昭实在忍不住了,张开嘴就要咬他,于塘反手就是一巴掌,啪!正打在孙博昭的脸上。
紧接着于塘向后退了一步,点指面前人,张口就骂:“小犊子,吊死鬼卖屁股,死不要脸的,敢冒充我昭哥。在老子面前装神弄鬼,活拧歪你了!”说完,伸手摸出一张三清符,夹在右手食指中指之间,剑指藏甲,动用念力,“荧惑火,焚尽妖,邪物显形!”两指之间的三清符瞬间燃着。于塘把指间三清符向前一掷,正打在孙博昭身上,再看孙博昭一脸惊恐,忙伸手去拍打,怎知刚碰到燃着的三清符,就如遭烈火焚身一般惨叫,紧接着面容毁坏,皮一块肉一块的往下掉,烧出了原形,一个年轻的男孩站在面前。
于塘上下打量一番,实话说,面前这小子长得不错,略有点帅,就是满脸的怨气。于塘啧啧两声,说:“你。。。就是那个夏慕韦吧?可惜了这么好听的名字,偏偏招惹我。知道这叫啥嘛,屎壳郎打旋风腿,玩的有点过粪(分)啦!”
夏慕韦紧盯着于塘,尖声问道:“你是怎么发觉我不是孙博昭的?”
于塘不屑地看着他,回答说:“怎么说我也拜三清拜了这么多年,你区区一个恶灵,我还认不出来?再说了,我昭哥家在六楼不假,但是我相信现在我站着的这个地方,绝对不是六楼!我不可能只爬到四楼就累成狗,虽说十个男人九个虚,但我还没虚到这种地步。小子,别闹了,听话,老老实实的,让哥给你超度了,你要是敢挣扎,我就让你魂飞魄散,决不吹牛!”
夏慕韦冷哼一声,“算你小子聪明,但我不可能束手就擒,看你能护着孙博昭到什么时候!”
说完,夏慕韦猛然向前一窜,直奔于塘扑来,于塘急忙一闪身,哪知夏慕韦虚张声势而已,化作一阵烟,逃了。
于塘周身一颤,只觉得冷风吹得头疼,揉揉眼睛,再看看周围,这哪是昭哥家楼道啊,现在自己正站在楼顶天台。而刚才房门的位置正是天台的边缘,只要自己受了夏慕韦的蛊惑,跟着他进了房门,那也就是一脚踏空,从这楼顶掉了下去,铁定是摔成排骨肉夹馍啊!
想到这,于塘也不禁冷汗直流,心说幸亏黄天青这老小子阴差阳错送了自己一只阴阳眼,才能看破夏慕韦的幻身,否则今晚没准就着了道。
于塘不敢过多留恋,急急忙忙离开天台,走回到楼道里,来到六楼,分辨清昭哥家的房门,咚咚敲响,“昭哥我来了,快开门啊,昭哥!”
喊了几声,房门被人打开,孙博昭一把将于塘拉进屋里,“你咋才来呢?吓死我了。”
“别提了”,于塘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把刚才的事一说,孙博昭眼圈一红,差点哭了出来,急忙给于塘接了杯水压压惊。
于塘喝过水,平息好情绪,这才问:“昭哥,那个夏慕韦是怎么死的?”
“煤气中毒!”
“哦,”于塘点点头,心说这是一定是自己糊里糊涂的死了,心有不甘,满是怨气,变成鬼之后留恋世间的生活,不愿离去。想到这,又开口问:“那他火化了吗?”
“肯定得活化啊!”孙博昭说完又想起了什么,忙补充说:“他妈妈舍不得他,把骨灰带回家里供着呢。”
于塘:“怪不得,他的骨灰安置在家里,他走不远,又不能在家里折腾自己的爸妈,巧了,就住在你隔壁,生前还对你有意思,追你不得,死后顺便来找你消遣了,这兔崽子还真不是个东西呀!你也够倒霉的了,被恶灵盯上,还住在你隔壁,这不就是隔墙有鬼嘛!”
孙博昭被于塘越说越怕,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于塘看着也难受,便宽慰她说:“你别怕,我都来了,一定帮你解决。额。。。不过刚才他被我识破,还被我打了一巴掌,显然是怕了我,逃回他家里去了。我又不能去他家收拾他,这可咋办呢?”
孙博昭一听,也犯了难,有担心又害怕,“你也不能天天守着我呀,你一走他一定还会来。”
于塘眼前一亮,突然有了主意,说:“I have a good idea!”
孙博昭伸手怼了他一下,“这都啥时候了你还有心情拽英文,快说怎么办吧!”
于塘笑了笑,“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先藏起来,他以为我走了,自然会来找你,到时候我在后面肛他一下,看他还不乖乖受降,任我处置?”
孙博昭:“我咋觉得你说的这么淫…荡呢?”
“不要计较这些细节,管用就行!”
孙博昭点点头,又问:“那你藏在哪呢?”
于塘挠挠头,“这也是个问题哈,我得掩盖自己的气息,让他察觉不到我的存在。这个嘛。。。哦对了,把你的内衣拿出来吧!”
“干啥?”孙博昭两眼一瞪。
“哈哈,开个玩笑,昭哥别激动,不需要内衣,普通衣服就行了。我穿上你的衣服,让你的气息掩盖住我的气息,再藏在你的衣柜里,然后等他来了,我再冲出来,剩下的事你就不用担心啦!”
孙博昭:“那他一定会上当吗?”
于塘一连摆手:“放心,看那小子呆头呆奶,哦不,呆头呆脑的样子,做人的时候就不一定聪明到哪去,做了鬼就更没啥脑子了。”
两个人商量妥当,孙博昭便打开卧室内的衣柜,拿出一件平时的衣服给于塘套在身上,又把卧室门上和窗帘上的驱魔符撕了下来,随后关掉屋里所有的灯,按照于塘的指示,坐在卧室的地板上——哭!
刚开始的时候孙博昭只是干打雷不下雨,呜呜咽咽的,也不见掉眼泪,不过哭着哭着可能是真想到啥伤心事了,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于塘藏身在衣柜里,本来还心说昭哥哭的真假,不过后来听着声就觉得不对劲了,看来是真哭了,也跟着难受,心里不是滋味。
再说孙博昭哭了有十几分钟,只听昏暗的卧室里突然响起一阵门轴的摩擦声,紧接着门被推开一条缝,孙博昭的哭声戛然而止。不过又不敢停,心里还害怕,哭腔一抽一抽的带着颤音。只觉得面前一阵风刮过,自己的刘海好像被谁掀起来了,孙博昭更害怕了,哭声也没了,张着嘴发不出声音,胆颤心惊地从一旁拿起事先准备好的手电筒,打开开关,一束光柱射出,自己的面前却是空无一人。
正在孙博昭不知所措的时候,就听自己面前的衣柜门“哐当”一声被人推开,紧接着眼见于塘穿着自己的碎花连衣裙就冲了出来,大叫一声:“啊哈,小子回头看看我是谁!”
☆、男鬼泪
于塘躲在孙博昭的衣柜中,看的清清楚楚,此时夏慕韦已经来到孙博昭面前,二话不说,推开衣柜门,口中大叫一声:“啊哈,小子你回头看看我是谁?”与此同时,手捏剑诀,在空中做印,四纵五横,在面前连成一张法网,紧接着收回剑指,结于前胸,汇集真气,念道:“胜!胜!胜!”。
法网瞬间张开,迎上夏慕韦,于塘又喝一声“收!”。法网合拢,将夏慕韦箍在当场,动弹不得。
于塘怕仅靠一张法网不足以困住夏慕韦,便掏出三张镇魂符,向前一掷,“韦陀护法,灵官伏魔,六丁六甲,神将敕令!”,手结镇魂印,“皆!皆!皆!”
但见三张镇魂符绕在一处,如同金刚圈一般铐住夏慕韦的双手,越是挣扎,铐得越紧,疼得夏慕韦目眦欲裂。
于塘这才放下心,扶起孙博昭,指着还在挣扎的夏慕韦说:“昭哥看到了吧,手到擒来!”孙博昭擦干眼泪,顺着鱼塘手指的方向看去,却啥都没看到,摇了摇头。于塘满是疑惑,心说不对呀,夏慕韦是恶灵,他还掩盖不住自己极强的阴气,应该很容易被常人感知到的呀。
夏慕韦此时已经知道于塘的意图了,急忙大喊一声,“不要让她看到我!”
于塘一愣,反问道:“为啥?”
“我…”,夏慕韦期期艾艾,“我…我怕吓到她,我已经是鬼了,样子一定十分吓人。”说着,夏慕韦低下了头。
于塘看了看他,说:“哼,现在才明白,晚了,你的所作所为已经吓到她了!就是因为她看不到你,才不知道你的用意是啥,也不知道你是好是坏。而且你说的很明白,你已经是鬼了,人鬼的界限很明确,谁都不该逾越半步。”
“我不是要伤害她,就是想逗一逗她。”夏慕韦辩解道。
于塘:“不不不,你已经开始害人了,你先前变成昭哥的模样,把我引到楼顶,想骗我一脚踩空,活活摔死。”
夏慕韦支吾道:“我…我就是不想你来,我怕你伤害孙博昭!”
于塘哼了一声,“怕我伤害她?你说谎呢吧,你明明怕的是我伤害你!”说着于塘一动念力,夏慕韦身上的法网困的更紧了,疼得他咬牙低吼。
于塘:“你要明白,就算你什么也不做,你老老实实的呆在她身边,也会给她带来厄运,这是你更改不了的事实。况且,恶灵控制不住自己的所作所为。”于塘叹了口气,“别怪我心狠,你已经不能再逗留于此了。”
“等一等!”半天没说话的孙博昭突然拉住于塘的手,“让我看看他。”
于塘扭头看着孙博昭,又看着此时还在挣扎的夏慕韦,问:“你确定?”
“嗯!”孙博昭重重的点头,“你能做到的对吧?”
于塘一挑眉,满眼无奈的看着她的脸,说:“那就把眼睛闭上。”孙博昭乖乖照做,于塘掏出一张三清符,夹在剑指中间,在孙博昭的头上绕了三圈,口中念着咒语:“天地无极,乾坤借法,上君有敕,令汝通灵,击开天门,九窍光明,天地日月,照化汝身,速开天门,变魂化神,急急如律令!”而后,一拍孙博昭脑袋,“睁开吧。”于塘转身做到孙博昭的床上,打着哈欠,“啊…快点啊,只给你五分钟的时间。”
孙博昭睁开眼睛,眼前景象逐渐清晰,只见一个人正趴在地板上挣扎,苦不堪言。走到近前一看,正是夏慕韦。孙博昭的眼泪一下涌了出来,跪下身子拉住他,“夏慕韦,真的是你?”
夏慕韦羞愧的把头贴在地板上,闭着眼不敢去她。孙博昭伸出手来,微微发抖地触到了夏慕韦的脸颊,直到一只手都抚在他的脸上,“夏慕韦,我不怪你。”
夏慕韦鬼身一颤,身上的法网瞬间消失,铐在手腕上的镇魂符也散落下来,孙博昭回头一看,于塘刚收回手印,打了个哈欠,翻了个白眼。
夏慕韦感觉到痛苦消减,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着身边的孙博昭,爬起来跪在孙博昭的面前,一人一鬼四目相对。夏慕韦嘴角渐弯,一笑如花,“谢谢你,也亏得你不喜欢我,要不然现在岂不是成了寡妇,那我可就害了你。唉…怪我鬼迷心窍,活着的时候还能克制,可变成了鬼,不受阳间的空间束缚,也扭曲了我对你的爱。这段时间给你造成困扰了,对不起。”
孙博昭摇着头,“我不知道是你,如果我一早就能看到你,也不会害怕了。”
夏慕韦:“我本来也不会隐藏自己的,但是怕自己死后的样子会吓到你,所以特地在外面找了有经验的老鬼,向他们学习了隐藏自己的方法。早知道你不怕我,我就不必去学了。”
孙博昭听他这么说,突然觉得夏慕韦对自己也挺好的,转念一想,他对自己的关怀是一直都在的
,只不过自己从没仔细去想过…不过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于塘在一旁看的哈气连连,折腾了半宿,自己明天还得去冯先生那上班呢。想到这,不耐烦的说:“行啦行啦,别情深深雨蒙蒙的,赶紧的吧,天都快亮了,该留的留,该走的走!”说着,走上跟前一把拉起孙博昭,拍了拍她肩膀,又斜着眼看着夏慕韦。
夏慕韦轻轻一笑,看的于塘瞬间精神了许多,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我之前骗你去了楼顶,还差点把你害死,的确是我不该。为了表示歉意,我送你一件礼物吧。”夏慕韦说。
于塘:“干啥,你要给我唱情歌听吗?”
夏慕韦摇头说:“给你唱情歌听,不合适吧?我在外面的那些老鬼嘴里听说,你们这些阴阳先生很喜欢这个东西。”说着,夏慕韦突然飘上前来,一把拉住于塘的手腕,把于塘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脸下。只见他歪着头,两眼眨了眨,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于塘看的入迷,突然手心一凉,一颗晶亮的泪珠落在手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凝珠,就像一颗小钻石。
于塘呆了两秒,随后若无其事的把凝珠揣进兜里,可心里早就乐翻天了!以前只听说过女鬼泪,现在可好了,男鬼泪啊!不过说实话自己还不知道这东西有啥用,回去得查一查,但是肯定是十分贵重!
突然收了份大礼,于塘对夏慕韦的态度一下就转变了,毕竟拿人手短,说话也得客气了。就听于塘说:“这个夏老弟呀,时候不早了,按规矩呢,我得送你去下面报道了。你还有啥心愿没了的?”
夏慕韦看着孙博昭,摇了摇头,“心愿已了。”
于塘两手结印,口中低吟:“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有头者超,无头者升,枪殊刀杀,跳水悬绳。明死暗死,冤曲屈亡,债主冤家,讨命儿郎。跪吾台前,八卦放光,站坎而出,超生他方。为男为女,自身承当,富贵贫贱,由汝自招。敕救等众,急急超生,敕救等众,急急超生!”
念毕超生咒,夏慕韦已然消失不见,孙博昭呆在当场,等她回过神的时候,于塘已经褪下碎花洋裙,打着哈欠说:“累死我了,明天还得去上班,先走了哈!”
孙博昭忙问:“你去啥地方上班啊?”
于塘:“给人看风水卖佛像,别问了,说多了你也不懂。”
孙博昭看看时间,说:“已经四点多了,天快亮了,你也别回去了,就在我这休息吧,还能睡一会,醒了就直接去上班。”
于塘一想,的确,要是再回去就不用睡了,便答应下来,倒在孙博昭的床上闭眼休息。等到了六点多时候,孙博昭叫醒了于塘,于塘只觉得嘴里发干,眼睛发涩,要来一杯水,喝完之后就离开直奔善缘堂。
到了善缘堂,冯更谣看他一脸的憔悴,问:“昨晚去网吧了?”
于塘一摆手,“我哪有那闲情逸致”,说着,从兜里把夏慕韦的那滴眼泪拿出来,“冯先生,帮我看看,这东西有啥用啊?”
冯更谣接过来看了看,“女鬼泪?”
“男鬼的”。
冯更谣倒抽一口气,看了看于塘,又看了看手中的眼泪,说:“不祥之物,我帮你保管吧。”
“拉倒吧,”于塘一脸的不信,“我虽然不知道是干啥用的,但是也知道这东西绝对是宝贝!”
冯更谣轻轻笑了一声,把眼泪交还给于塘,“别怪我没提醒你,此物不详。既然不信我,那你自己收着好了。”
于塘拿回眼泪,不禁惴惴不安,心里思忖着:难道夏慕韦是在给我下套?
☆、命里缺水
于塘这一整天都躺在善缘堂的沙发上私会周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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