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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吹灯图-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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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磕了三个响头。
第二天,于塘回到学校,将近两个月没上学,他一露面,就被老师叫去批评。当然,于塘什么也不会说。老师批评完,同学又来打听消息,于塘也什么都没说。只有郑通和孙博昭来问时,回答了些无关痛痒的问题。另一边,他倒是主动去问杨晴有关张菁衡的情况,并指导她怎样照顾受了惊吓的人。
第三天,于塘在自习课偷偷溜出班级,跑到厕所,拿出手机,终于鼓起勇气打了一个电话。电话三次都没有人接通,第四次的时候,那边才有人应答。于塘说:“哥,我回来了。”
电话那头的于池半天没说话,只有粗重的喘息声,随后,一番破口大骂如暴雨突至。于塘早有心理准备,静静地听着。
“你他妈死哪去了,电话不接QQ不回,周围的人没一个能联系上你的!爷死啦你知道吗?你现在突然冒出来了,你是死了又活了吗!”
“差不多吧,也算是死了又活了。”
“你他妈还跟我扯犊子?爷那么稀罕你,从小把你拉扯大,因为你没爸没妈,从来都对你不打不骂,好的吃的好的穿的都给你,结果把你惯成什么样啦?连死你都不在身边,你连一张纸都没给他烧,你会后悔一辈子!”
于塘被一顿骂,不由得想起当初胡三太爷的话,他克制情绪,尽量平静地说:“三件事,首先,咱爷更稀罕你;其次,我给你打电话不是找你骂我的,只是告诉你一声我回来了;最后,我已经跟爷告别了,不。。。是他找我告别了,我没遗憾。”
于塘顿了顿,继续说:“我没别的亲人了,就你是我哥,如果你想知道我去哪了干啥了,我可以告诉你,咱们俩今晚见面。”
“不用了,如果还是那些牛鬼蛇神的破烂事,我不想听。”于池拒绝的很干脆利索,又加了一句“我也不想见你”,挂断了电话。
于塘放下手机,呆了半晌,突然浑身摸索着,翻开上衣口袋,裤子口袋,翻来翻去,一无所获。这时候有一个别班的男生走进厕所,没等解开腰带呢,于塘上前把他的按在墙上,压着肩膀,说:“烟。”
“我。。。我不抽烟。”那男生扭捏地答道。
“放你娘的屁!”于塘张口就骂。
“最。。。最后一根了”。那男生心虚地说着,从兜里掏出烟盒。
于塘伸手抢过,把最后一根烟塞进嘴里。
“火!”
“我没火。”
“没挨过流氓打是不?少揍是不?”
“别别别,我能给你找到。”说完那男生踩上厕所的窗台,在天花板的一个漏洞里摸出来一个打火机。
于塘接过打火机,点着烟,深深吸了一口。
心里马上没那么堵了,于池的话也没那么伤人心了,感觉一切都疏通了。吐出的烟雾里似乎还有白凤棠的影子,于塘傻傻的发笑。
而那个男生本来正准备解开腰带撒尿,一见于塘对着自己笑,不禁心里发慌。
于塘看他有些奇怪,就问:“你怎么不尿啦?”
“不。。。不尿了,我怕你控制不住自己。”
“怕我?”于塘愣了一下,但随即反应过来,“去你妈的,我会看上你!滚蛋!”
那男生像是得了特赦一样,撒腿就跑。于塘独自一人留在厕所吸烟,想着于池说的话,眼圈微红。
吸到一半的时候,手机在裤兜里嗡嗡震动了两下,于塘随手打开看,一条短信,
“我回来了,快来找我——白凤棠。”
于塘揉了揉眼睛,盯着屏幕,再次确认。
“回家,凤棠回来了!”于塘掐灭烟头,跑出厕所,直奔学校大门。校门卫拦着他不让出,于塘转头就奔学校后院围墙,也不顾身边有没有老师同学,翻身上墙。学校的广播喇叭大声叫着“那个学生哪班的,翻墙那个,赶快回来!你这是要受纪律处分的,还想不想念啦!”
于塘只留下一句话就跳出了墙外,“我去你妈的,今天谁都拦不住我!”
一路以百米赛跑的速冻冲回家里,打开门,于塘嘴里喊着“凤棠”,却不见有人在屋。他一皱眉,刚拿出手机,手机又震动两下,接收到另一条短信,上面写着“我在体育场,快来找我——白凤棠。”
体育场,南岭体育场,就在旁边,于塘撒腿就跑出家门,过一条马路,对面就是体育场。自己之前和白凤棠层在这里的体育馆间的草地约会,肯定是叫自己去那里。
于塘三步都当做两步走,恨不得自己能飞起来,这时候根本不觉得累。一路跑到体育场的那块草地,外面是一圈齐腰的灌木丛,于塘纵身一跃,就跳了过去。只是落地不稳,脚下一滑,“啪叽”,脸着地,啃了一嘴的黄草。
“呸呸”,于塘趴在草地上吐了两口,没等起来呢,就见一双鞋向自己走过来,停在自己面前。于塘抬头向上看,穿着连衣裙的女孩伸出胳膊扶住自己。
“快起来啊,摔疼了吧。”她说。
“不疼,见到你了,再也不疼。”于塘回答。
白凤棠回来了。
真真实实的回来了。
阎王没有骗自己,现在可以触摸她,拥抱她,看着她,感受她。
于塘笑了,笑着笑着又哭了,哭着哭着又笑了。
“今天大悲大喜的,真有点承受不住了,你快。。。快咬我一口,我不敢确定这是不是真的。”于塘抱着白凤棠,恳求道。
“这可是你说的哦,不许喊疼。”白凤棠张着小嘴在于塘的脸上亲了一口,“疼不疼,嘻嘻。”
“疼,太疼啦!我也要你疼一下!”于塘也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盯着她的眼睛,问:“你不会再离开我了,对不对?”
“对啊,”白凤棠笑的眼睛弯成一道弧线,拼命地点头。
于塘抱着她在原地转圈,两个人哈哈大笑,停下来之后,于塘一手抚着额头一边说:“这个好消息我要赶快告诉胡鸡鸡小同志啊,自从我回来还没见过它呢。这小子真不讲义气,也不来看看我。让我想想,我该怎么把它召唤过来呢?它可能是回深山狐狸洞了吧。”
白凤棠在旁拉着于塘的手,说:“你不用找它了,它来不了了。它叫我带话给你,它要回家继续修炼了,下次再出来怎么也得七八十年。”
“啊?我靠,这小子太不不够意思了,也不提前跟我见一面,再过七八十年我都死了!”
“那个,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嘛,你不要怪它啦。”白凤棠劝说着,又扯开话题,说:“咱们俩历经千难险阻、苦难重重、死而后生,终于团圆了,是不是得庆祝一下啊?”
“对,当然要庆祝,我们去吃一顿好的,吃饺子,猪肉酸菜馅的!”于塘应答道。
“那个。。。有鸡肉馅的吗?”白凤棠突然问道。
“鸡肉馅的?没有吧”,于塘怔了一下,然后问:“你想吃鸡肉?”
“一点点。”
“那咱就去吃!”
两个人在体育场附近找了一个饭店,进了一间包厢。于塘给冯更谣打电话的功夫白凤棠就已经点好菜,于塘也没过问只是拉着白凤棠的手,说:“你真好看,重生以后好像变得
更。。。。。。”。
“更什么,快说呀?”白凤棠笑咪咪地催促道。
“更妖了!”于塘哈哈大笑,接着说:“肯定是去阴间走一趟沾了阴气。不过没事,今晚回家我帮你阴阳调和一下。”
白凤棠初时脸色骤变,可听了后半句明白过来于塘是在开玩笑,立马钻进于塘怀里,脸红红的,只偷笑,不说话。
于塘也没多想,现在只要有白凤棠在身边就是天下最大的好事!
冯更谣接到于塘的电话后,带着高思继一路奔驰,赶到的时候刚好一桌子菜上齐了。高思继坐下来咯咯一笑,说:“今天是黄鼠狼开会吗,这么多鸡肉吃得了吗?”
“吃不了兜着走。”白凤棠一脸的傲娇。
于塘这时候才注意到桌子上的菜全是鸡肉。有辣子鸡、红烧鸡块、宫保鸡丁、可乐鸡翅、孜然鸡头、炒鸡胗、小鸡炖蘑菇、山药炖鸡汤。。。。。。
于塘也有点迷糊,但还是维护白凤棠说:“你不知道,我在地下的时候被金鸡撵着跑,叨我好几口,这是我们家凤棠给我报仇来着。”
“哦哦,那是得多吃点,咱不能白受欺负。”高思继也附和道。
一直没有说话的冯更谣自从进屋就紧盯着白凤棠看,看的白凤棠浑身不自在。她捅了于塘一下,于塘反应过来,忙起了个话题,问:“冯先生,咋样,神奇吧,凤棠又回来了!而且变得更漂亮啦,羡慕我吧?你说这阎王也真厉害,对咱们来说比登天还难的事,人家随随便便就搞定了。我下去之后才知道自己的道行太浅了,打明儿个起,我要修身养性,禁欲修行。”
高思继揶揄一笑,夹起一块鸡肉送进嘴里,然后说:“别呀,禁欲多痛苦啊,你自己不想快活还耽误人家,太不道德啦。是不,弟妹?”
说完放荡一笑,白凤棠有些害羞,偷偷拉着于塘的胳膊,低声说:“那今晚还阴阳调和吗?”
于塘一愣,没等回答,冯更谣不阴不阳地说了一句:“是呀,阎王可厉害着呢,哪是阴阳先生能比肩的。阎王想让你看到什么,你就能看到什么。但他不想让你看到什么,你就绝对看不到。是吧,白、凤、棠!”
白凤棠只顾频频给于塘夹菜而没做应答,于塘感觉略有尴尬,便接话过来,说:“那是肯定的啦,阎王叫你三更死,哪能留人到五更,生死都是人家说了算更别提看不看得到了。不过我和凤棠才从阴间回来,也算转死为生,大吉大利的好事,咱们今天不说死,就庆祝生!”
高思继听得出来,于塘尽力在谣子和白凤棠之间找平衡。今天谣子的确有点奇怪,好像对白凤棠有敌意似的。按理说不应该啊,人家好容易千辛万苦活着回来了,他这几句话说的有点不中听了。
高思继想和于塘一起揭过这篇去,就举起酒杯,说:“塘子,你得胜归来,凤棠浴火重生,大风大浪都过来了,以后就是雨过天晴,一帆风顺!争取早点领证,成为合法的一家人。哈哈,老哥我提前祝贺啦!”
说完,举起酒杯,于塘和白凤棠也赶忙提酒,对高思继颇为感激,倒是冯更谣一动未动。高思继眉头一皱,但又不好明着说他,只得端起冯更谣面前的酒杯,说:“咱家谣子这不是修佛嘛,我替他干了。”说着一饮而尽,先干为敬。于塘和白凤棠也饮尽杯中酒,本以为就此相安无事,哪知道冯更谣横眉冷目,瞪了高思继一眼,随后道:“我可以喝酒,只是今天不想喝。”
于塘面带愠色,但也没吵闹,“冯先生,你等着,我去给你要一瓶凉茶,以茶代酒。”
“不用”,冯更谣一摆手,说:“我只想问一问,白凤棠你回来之后去看你爹了吗?”
提到白常止,于塘心想,今天冯先生一进屋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一直没给白凤棠好脸色看,应该是埋怨凤棠没有去看师哥吧。毕竟,冯先生和师哥白常止关系亲近,他心中不满,责备白凤棠也在情理之中。哎呀,这事怪我,是我考虑不周,因为白凤棠可能还不知道她爹的事呢。
于塘叹了口气,看看冯更谣,又看看高思继,最后拉起白凤棠的手,说:“这事怨我,我看凤棠回来太激动啦,把这件大事忘了。其实,我也是不太敢开口。”说到这,于塘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然后红着眼眶,说:“凤棠,师哥他。。。过世了。”
“啊?”白凤棠颇为惊诧,猛然站起身就往外走。于塘要追上去,白凤棠却道:“让我冷静一下!”
于塘只得做回自己的座位。
冯更谣这时却说:“我去洗手间。”
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包厢,于塘没多想,此时只沉浸在自责当中,虽然师哥的死与自己关系不大,但总觉得对不起白凤棠。高思继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就一直给于塘倒酒。
另一头,白凤棠跑出饭店,径直朝体育馆里跑去,身后跟着冯更谣。这时候五六点钟了,天暗了下来,体育馆地下一层没有人,也没开灯,白凤棠推门进去,冯更谣紧随其后。
两个人在黑暗的通道中停下脚步,白凤棠率先开口问道:“冯先生,我今天重生归来,貌似你不太为我高兴啊?”
冯更谣冷冷道:“为你高兴?我该为于塘悲哀!”
白凤棠:“我和他终于团圆,你不该替他高兴吗?”
“假如你真的是白凤棠,我当然会替他高兴,但你不是!”冯更谣斩钉截铁地说道。
白凤棠走近冯更谣身旁,“冯先生,你眼花了吧,我从头到脚,哪一点不像白凤棠?”
冯更谣突然把手上的佛珠摘下,趁白凤棠不备,缠在她的手腕上。白凤棠急忙往回缩手,但冯更谣紧抓住不放,口中念道:“唵嘛呢叭咪吽!”
佛珠噼啪作响,白凤棠被法力打飞,摔在地上,一条大尾巴从连衣裙下漏了出来。
冯更谣冷笑一声,道:“凤棠是人,怎么会有尾巴?你到底安的什么心,要对于塘做什么,快说出来,否则别怪我毁你道行!”
白凤棠刚要开口,突然有人的脚步声传来,她抬头一看,是于塘和高思继跑过来。赶忙装作受伤的样子,挤出几滴眼泪,哭道:“于塘,他非礼我!”
于塘跑到跟前急忙扶起白凤棠,“你说啥?冯先生怎么你?”
高思继在一旁说:“拉倒吧,你说他打你,我倒能信。但你说他非礼你,绝不可能!”
于塘这时候再也克制不住怒火了,质问冯更谣道:“冯先生,今天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找茬,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对凤棠有偏见?的确,她回来之后没有第一时间去看他爹,那是因为她不知道这件事啊。她刚刚脱险,由死转生,这样的经历对她一个女孩来说,已经很残忍可怕了,你为什么还要在这个时候指责她,逼死她再死一次你才开心吗?”
一番话,说的冯更谣沉默了。高思继也觉得冯更谣今天不对,面对于塘的质问,他也没法再维护冯更谣,只能等他解释。
冯更谣很生气,但他不是生于塘的气,压下怒火,指着白凤棠,问:“你好好看看,她是白凤棠吗?用你的阴阳眼看!”
于塘心里一翻,扭头仔细看了看白凤棠,没发觉有啥疑点。又到一旁把通道的灯打开,再看一次,还是真真实实的白凤棠。于塘紧摇头,握紧白凤棠的手,说:“她没问题,就是我的凤棠!”
冯更谣脸色铁青,指着于塘说:“你让开,看我把她打回原形,让你看个清楚明白!”
于塘却走上前,挡住白凤棠在身后,“冯先生,我已经够尊敬你了,但请你不要得寸进尺!凤棠是我的至亲至爱,我绝不会允许你诬蔑她,更不会让你对她动手!”说着,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七张三清符,拿在手中,自从这次阴间回来,于塘有了教训,时刻都把三清符揣在兜里,以备不时之需。
于塘摆好架势,只要冯更谣对白凤棠施法,他定然出手还击,不惜与冯更谣斗法。
高思继一见俩人剑拔弩张,急忙站在中间拉架,“哎哎,别动手哇,哪能自己人打自己人呢?于塘,你先收起来,给哥个面子,袄?咱有话好好说,冲动是魔鬼!”
于塘也不想动手,收回三清符,道:“我向来尊敬冯先生,如果能解释清楚,说明原委,我当然不会动手。”
高思继:“人塘子说的多好,你也赶紧解释解释,都是自己人,有啥说不清楚的非要动手啊。”
冯更谣嘴角一抽,“无话可说!”,然后转身就走。
高思继一看,尴尬坏了,给于塘赔笑说,“塘子,我也不知道他今天咋的啦,我回去教训他!今天这顿饭没吃好,赶明个儿我请客,再给你俩赔礼道歉。我也先走了哈,不好意思。”
说完,高思继也走了,留下于塘和白凤棠两个人。白凤棠晃着于塘的胳膊,“对不起,让你们俩反目成仇,我也知道冯先生对你挺好的,但是。。。。。。”。
“你别说这话,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师哥的死我无能为力,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你。我从小没爹,所以我没办法感同身受,不能百分之一百地体谅你的痛苦,但是我愿意和你分担这份痛苦。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再陪你去看师哥。至于冯先生,他对你有误解,你对他也肯定有误会,等过三五天,找个机会好好谈谈,一定能化解开的。”于塘说这些话,一直手牵着白凤棠。
白凤棠擦擦眼泪,依靠着于塘,说:“我的命都是你救回来,我的心也都给你,在你身边,我什么都不怕,什么都能承受。”
“那咱们回去吧”,于塘亲了亲白凤棠的额头,两个人相视一笑,这一刻眼里只有彼此。
另一边,雷克萨斯停在路边,冯更谣一脸怒气坐在副驾驶。高思继一拉车门,坐在驾驶位上,递给冯更谣一罐红牛,自己也打开一罐,喝了一口,然后看着冯更谣,问:“你今天。。。怎么了?”
“哼,这个妖精,居然蛊惑到于塘的头上了!”冯更谣咬牙切齿,细目如刀。
“妖精?你说谁呢?”高思继听得迷迷糊糊。
冯更谣:“还能有谁,就是那个白凤棠呗。”
“白凤棠是妖精?那白常止也是妖精?”高思继吓了一跳。
冯更谣瞥了他一眼,回答说:“现在白凤棠才是妖精!是狐妖,就是之前一直待在于塘身边的那个小狐狸。我猜。。。八成是白凤棠在地府没能救回来,所以这个小狐狸变成白凤棠的样子,回来骗于塘的。只是,于塘明明有阴阳眼,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冯更谣眯着眼,又自语道:“可能是小狐狸和阎王合起伙,弄了什么邪门歪道,使于塘的阴阳眼看不出小狐狸的阴气。啧啧,可惜他们没想到,还有我这个佛门子弟。佛道虽一家,但毕竟有不同,所以我能轻易地发现小狐狸的真身。只是于塘居然不信我,哎!”
高思继啧啧两声,撇着嘴,一副不敢苟同的样子。冯更谣看在眼里,不爽地问:“你这个表情什么意思?”
高思继:“你能看出妖精的真身,但是你看不出于塘的真心啊。”
冯更谣:“什么意思,你说仔细点。”
高思继:“先不说于塘看不出来她是妖精,就算看出来了,可能他也要骗自己这就是真的白凤棠。你想啊,这一次,咱们俩算是如愿以偿了,但是于塘呢,他得到了什么?他只有白凤棠!现在白凤棠重生回来了,你想过他有多开心吗,他终于幸福一回了!但是你偏偏这时候告诉他,白凤棠是假冒的,他没杀你就不错了。即便白凤棠是假的又能咋的,在于塘的眼里、他的心里,都是真真实实的白凤棠。我想小狐狸也是怕于塘伤心绝望,才扮作白凤棠的样子来陪伴他的。与其他妖精不同,小狐狸不会害于塘,你倒不如成全他们。我说的对吗?”
冯更谣一阵愣神,的确,自己这次反倒没高思继看的清。真相,在这个时候,没那么必要。
“可是。。。纸包不住火啊,早晚有一天,于塘会察觉出来,会发现真相。”冯更谣说道。
“这就是于塘自己的事了,要么选择揭露事实真相,撵走小狐狸,承受痛苦;要么选择默认这段感情,接受小狐狸,享受快乐。咱们旁人。。。不用操心。”说完,高思继启动车子,载着冯更谣驶向城市寂静的街道。
于塘此时,的确还不知道白凤棠是小狐狸假扮的。可能是他还沉浸在白凤棠死而复生的喜悦当中。
不过,这对他来说,是件好事。
作者有话要说: 到底该不该让于塘知道真相呢,知道了肯定是悲剧结尾了,朕大纠结。
☆、于心何忍
于塘和白凤棠两人回归校园生活,正值高三,之前两人落下许多课,本应该加倍努力废寝忘食的,但事实上并没有。两个人爱的不可开交,学习这时都抛到脑后了。别人学习复习题海战术,于塘他俩吃喝玩乐压马路。
于塘的成绩比较稳定,一直浪迹在班级倒数十名的范围内。白凤棠的成绩却异常波动,完全取决于心情。心情好了,测试的时候能拿个班级第一,心情不好了,连卷头名字都不写。白凤棠的班主任从刚开始的阻拦他俩处对象,到后来放手不管,只因白凤棠说了一句,我们俩现在是相依为命,没有于塘我连学都不来上,你还跟我谈什么成绩啊?
班主任怎么也想不到白凤棠消失的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以至于从一个三好学生变成了不学习的孩子。直到老师要找家长的时候,才知道两个孩子都没家长了,也就理解白凤棠说的那句相依为命是什么意思了。
另一边对于塘来说,他本来就不是个聪明孩子,仅有的智商都放在三清术上了。对于自己的成绩很差这件事,于塘很是认同。他觉得有考第一的就一定有考倒数第一的,这没啥丢人的。如果要是考试考抓鬼,他肯定就是正数第一了。对现在的自己来说,痛痛快快地活着,和白凤棠一起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自从白凤棠回来之后,也曾带她去朝阳沟殡仪馆看师哥白常止,可白常止的鬼魂一直没有出现与凤棠见面。于塘虽有疑惑,但白凤棠却没有要再见一次自己父亲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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