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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座,你来-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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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吟道:“想来自是解决了那孽障。”
  临渊道:“先祖以自身功力尽失的代价,销毁了三件神物,破了琉璃阵。”
  陈吟轻轻舔着下唇,思道:“既然初七回来了,琉璃阵确是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可是若是只剩东篱的一件神物,你们上境的神兽靠什么来镇压?”
  临渊思忖道:“先祖定当有自己的考量。”
  陈吟似是想到了什么,兴致勃勃道:“你便同我讲讲伽南是如何回来,如何收治那孽障的罢,可好?”
  临渊良久没有说话,就在陈吟打算继续问他的时候,临渊才道:“不好。”
  陈吟笑意深长,“为何?”他指尖掻着临渊的下巴,又有些不怕死地点了几点临渊的嘴唇,“你倒是说说什么不好?”
  临渊看着眼前那双媚眸,其中是流连辗转的浓意,仿佛一切都回到了十几万年前,他与他初识,陈吟倾在他怀里,媚声问他可否喜他。
  其实,一切早就不一样了。
  临渊拉下陈吟的手,将他拉近,笨拙又深情,轻轻地亲在陈吟唇上。
  临渊想,或许一开始,都是注定的。
  反倒是陈吟,浅笑着勾上了临渊的脖颈,被临渊吻住的同时,他还不忘笑弄,“老铁树也算是开了一回。”
  陈吟素来胜白的脸上如今多了几分绯色,甚是引人,临渊捏住陈吟的衣领,浓意道:“我想做一件十几万年就该对你做的事……”
  情到深处,陈吟并不是傻子,就算那呆子平日在寡欲淡薄,然而现下二人早已坦诚心事,所以,他点了点头,“嗯。”
  “神座,我听说魔君他……”
  然后……
  木华和青司就被自己家的神座一掌拍了出去,顺带着连门也一起被法力封上了。
  “哈哈哈……,看来不止我,你这神座也不要当了,哈哈哈……”陈吟看着临渊又青又绿的脸实在捧腹。
  临渊面无表情看着笑得瘫在床上的陈吟,道:“自你上次在九天上说莫将他们管教太严后,他们就实在放纵了些,看来以后定是要更为严苛才是。”
  陈吟双手交叉枕在脑后,笑道:“你这是在怪我了?”
  临渊坐直了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陈吟,道:“哼。”
  陈吟觉得这呆子难免会有这么真性情的一面,心下便无比开心,凑到临渊耳边,声扣心弦,“日后还你便是。”
  门外。
  木华愣愣地站在门前,良久,才缓缓转过头去问青司,“方才,神座跟魔君的嘴好像,贴在一起,呢 。”
  青司也同样有些难以置信地点了点头。
  木华面露惧色,“啊?!那我们会不会被神座劈死啊?神座与魔君刚刚互露心意,我俩方才岂不是坏了人家美事?”
  青司有些无奈,“神座要真想劈死你,你觉得你现在还能活着?”
  木华自想了片刻,觉得也是,后又舒坦地笑着:“现下果真没有那位蒋小姐的事了。”
  青司的脸已经是无奈中的无奈了,“你还是担心着神座会不会劈死你的事吧,莫再想这些有的没的了,真是受不了你。”说完青司转身就走了。
  木华紧跟上去,辩道:“哪就是有的没的了,若是那蒋小姐死心不改,仍纠缠神座不放,魔君又要闹别扭了。”
  青司冷道:“看神座那样明显就是三千水只取一瓢饮,那一瓢,自然就是魔君嘛。所以不管什么小姐来,神座要的都会是魔君一个,笨!”
  木华笑道:“想不到平日你看你拙于□□,观察的倒比我还仔细。”
  青司摆着架子,“和你一样笨,早被神座劈死了!”
  木华一边恼一边追着:“你你你!谁笨啊……”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木千山小可爱的等待和陪伴,爱你爱你~~


第42章 聚众合(二)
  有史君记:
  “上境浩劫,元祖伽南重现,设阵天乩以平琉璃之乱,敕魁首赤狐轮入道之罚,以解苍穹之祸灾,然则太平。”
  上境设宴,款待平定战乱者,尤为魔君。
  陈吟躺在临渊寝殿之内的软榻上,衣衫还未待穿整,懒散地翻了个身,手肘撑起脑袋,歪看向坐在一旁运气的临渊,慵散道:“你们上境的那些老家伙,现今倒是好记性了,难为他们还记得我这个魔君。”
  临渊缓缓睁开眼,平静道:“长辈的心意,去为好。”
  陈吟满不在意的努了努嘴,从榻上起来,抬了抬手施法整好衣衫,走到临渊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气道:“果真是女儿大了不由娘啊,都开始帮着外人说话了。”
  临渊眉头微皱,这是,什么比喻?!
  陈吟向临渊挑了挑眼皮,便大步走出了寝殿,站在门口,喊声:“木华!”
  木华青司一同出现,行礼作揖。
  陈吟一把揽过木华的肩膀,笑得灿然,“木华君,今日带本君看看你们上境可好?”
  木华尴尬地回头看了一眼临渊,又笑着试探地问陈吟:“魔君怎么不约神座同行?”
  陈吟回头看了一眼端坐于殿内一脸苦相的某人,眉间带笑,映得双眉间的红痣更为鲜丽,“他啊”,陈吟歪过头来看了一眼青司,笑着,“他哪有你识趣,便让青司君陪着罢。”
  说罢,陈吟便腾风驾着木华走远了。
  只是苦了殿内的临渊,一大早,又不知招惹了谁。
  陈吟和木华是傍晚临近晚宴才回来的。
  一落地,木华就瘫坐在了地上,苦求道:“魔君,日后可千万不敢再邀小仙去看什么上境了,这比神座的训教还要累。”
  陈吟倒还是稳当,拿着木扇,敲着木华的头,笑道:“你这小童,惯是平日偷懒了,不过一天,就累成这副模样。”
  说罢,陈吟把玩着木扇走进寝殿,临渊正迎上前来,关怀道:“可曾饮食?”
  陈吟坐下,给自己斟了一杯茶,全然饮下后才抬起头来,答:“不曾不曾,你们上境似是比我当初在时,更为大了些,一日看完已是勉强,哪来闲时用饭。”
  临渊站在木桌的另一边,直直地看着陈吟饮下两杯茶,也未曾说一句话。
  待陈吟饮完,看那呆子直愣愣的样子,不免觉得好笑,他下巴搭在掌心,撑着肘,笑道:“我说白二,这副模样又是哪个意思?”
  临渊欲言又止,只道:“换身衣服,便去坐宴罢。”
  晚宴设在欲界九天的碧霄宫,此处历来便是供上境各位神座及功臣仙将们进膳之地,如今寂元殿的各位老者请陈吟来席,便是几十万年来头一回表示对这位魔君的认可。
  陈吟一改往日黛衣,换袭水蓝长袍上绣素色水纹,与临渊的白袍相配地恰到好处。
  他手握念珠,一身不羁之态,走在临渊身边,出现在众仙面前。
  而当临渊看到陈吟手中的念珠之时,眼中仍是出现了一丝疼惜之意,那四枚曾经光艳的红色珊瑚珠到底是没了。
  陈吟察觉到临渊的失神,他用手肘抵了抵临渊,伏在临渊耳边,轻道:“今日是你有功之日,众仙君可都看着你呢,你总不该这副神情。”
  临渊回过神,看着陈吟对他浅笑,便颔首以回之,遂向众仙将表达谢辞。
  陈吟便坐了下来,他看了一圈桌上的人,发现他只认得有几面之缘的东篱,便向她微微点头问好。
  东篱脸色明显有些憔悴,想来也是,上境的神座如今也只剩她和临渊两位了,而且上境的祸乱以来都是由她处置,加之她又是唯一一位女神座,如此重担,实属不易。
  陈吟环视四周,发现了站在宴旁的青司木华两位仙君,陈吟笑着向他们两位眨了眨眼,由于临渊还没说完话,陈吟只得用口型向两位仙君说:“来坐呀!”
  青司倒是一脸严肃状,暗暗看了几眼临渊,没做表态,倒是木华,悄悄用手向陈吟摆了摆,同样用口型回道:“不行啊,魔君。”
  陈吟有些无奈地转过头去,看到东篱身旁也坐着一位女仙君,装束倒也与东篱相似,只是皆为简素了些。
  陈吟暗自猜想那便是东篱座下的随从仙君了,又想到该是那呆子历来行为严谨,自是不允自座下的仙君随之坐宴的,这样想着,他便觉得如此来青司和木华也是同样可以上席的。
  恰好此时,临渊语毕随后下宴坐到了陈吟身边。
  陈吟看了一眼临渊,又看了一眼在座者,便开口道:“既然东篱神座座下的仙君可以与众位同席而坐,那么临渊座下的仙君自然也是可以的了?”
  众人闻言,皆是疑意,临渊侧过头来,道:“东篱座下仙君未曾上席。”
  陈吟也疑,“如何?坐在东篱旁的那位仙君竟不是么?”
  陈吟难得见到临渊脸上有些难堪的意味,只听临渊低声道:“那是青鸟族现任族长,本该其任青鸟神座一位,因其不喜掌执,故将职务让与了东篱。”
  陈吟听完着实觉得方才自己的话有些不妥,连忙起身向那位女仙君致歉,礼笑道:“是在下造次了,望神君莫要在意。”
  那族长也是宽容大度之人,也笑道:“魔君初来上境,与我等不识,看错之事实属无意之举,不曾怪罪。”
  陈吟点头回笑,才回到座位坐好,只是如此一来他便觉得拘谨了。
  现在与原来不同,之前他只身一人,即便开罪于上境他也无甚可惧,只是如今有了那呆子,他行事举止若是有所欠妥,便是连累了那人。
  思来想去,陈吟越发觉得自己甚有委屈,便多饮了几杯。
  只是几杯饮尽,陈吟觉得那酒酿的味道实属不错,便问临渊,“此酿味道极美,可有名?”
  临渊道:“名为仙人蜜。”
  陈吟细品半晌,有些开怀,“我饮数杯也未觉醉意,此品与凡间清酒大不相同,甚得我心。”
  临渊道:“此酿本不是酒,平日可做茶饮,只因其味道香醇,且来源珍贵,才做了酒宴之饮。”
  陈吟连连点头,十分满意地“嗯”了一声,后又似是想起了什么来,将念珠化作木扇,在手心点了几点,瞬间在陈吟掌心出现了数百张小纸人儿。
  陈吟连忙低头轻道:“此处不是自家,切不可胡闹喧哗!”
  小纸人连忙一个个捂着嘴巴,“啊呀啊呀”地轻声答应着,那模样简直可爱至极。
  临渊看着低着头轻言轻语的陈吟,又看着一个个翘首以盼地小人儿,也不知是为谁,他轻笑了一声。
  如此一来,众个纸人儿连同陈吟一同看过来,大眼连着小眼一起看着他。
  临渊有些心虚,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道:“无事。”
  陈吟只笑了笑,便拿来酒杯,轻言道:“此酿甜美,不会醉人,但也要少饮。”
  说完陈吟便以灵力将酒杯端在他与临渊两人之间的宴桌下,让小纸人们饮酒。
  纸人们纷涌而上,趴在酒杯沿上饮酒,饮完的还十分满足地抖抖身子,发出轻轻的“呀呀”的声音。
  只是片刻后,纸人儿们没再接着饮酒,而是纷纷看向了也同样在注视他们的临渊。
  他们一边看着还一边说话,轻言轻语的,也不晓其内容。
  陈吟看着他们,有些威胁说道:“不喝完,下次本君可不带你们来了!”
  可是纸人们似是没有听见陈吟的话,依旧都呆呆地盯着临渊看。
  陈吟戳了戳其中几个,可是并没有人回应他们。
  陈吟有些恼,便用手挡住纸人的视线,装作生气道:“不许看了!”
  被阻的纸人还发出一声声不甘愿的声音,有的还试着从陈吟手掌睁着爬脱。
  陈吟一个个地拉回来,就要将他们强行召回去。
  临渊忙阻道:“难得宴会,让他们玩去也罢。”
  陈吟闻言便罢,只悻悻道:“你倒是受欢迎了。”
  解了禁锢的纸人欢脱了起来,更加肆无忌惮地跑向临渊。起初他们是站在临渊的前襟上,后来开始大胆地往上爬。
  因为青司和木华站的位置恰好可以看见临渊和小纸人的互动,于是木华悄悄地对青司说:“你瞧,只要是魔君的东西,神座都会喜欢的。”
  青司嫌弃地看过去,“你怎么就是不长记性,神座的耳力……”
  果不其然,青司还没有说完,他们就看见他们的神座缓缓回过头来,给了他们一记眼光。
  直至晚宴结束,陈吟才将纸人召回去。
  他握着木扇,有些微醺,有些站不直,脸上还挂着笑,“这群小东西,真是越来越难管了。”
  临渊扶着陈吟,微皱着眉头,“仙人蜜不醉人的,怎么还是醉了?”
  陈吟半阖着眼,抬头笑着,手指在临渊下巴上搔刮着,“酒不醉人,便是他物当醉。”
  临渊揽着陈吟的手紧了紧,道:“回去歇着吧。”
  陈吟拉住临渊的手,顺带把自己的手握上去,与他十指相扣,道:“不急,随我去一处地方。”
  虽说陈吟有些醉,但驾风倒是十分稳当,很快,他们便到了一处山谷。
  临渊到了之时,才看清这是何处。
  陈吟深深吸了一口气,回头看着临渊,笑道:“可还记得此处?”
  临渊咬了咬牙,缓道:“记得。”
  陈吟依旧笑着,“当年你一路追我而来,让我莫去魔道随你回去,我绝情拒你,是在此处。净居天你的幻境之中,我拿着剑逼你自绝,是在此处。”陈吟的声音有些哽涩,却还是笑得灿然。
  “若不是那日去寂元殿换你元神,我也不会记起也不会知晓你对我的所为”,陈吟走到临渊身前,轻轻握起他的手,“从十几万年前结束的地方再跟我重新开始好不好?”
  临渊也同样紧握着陈吟的手,艰难道:“好。”
  陈吟一展木扇,满山谷便随即点亮了红烛,漫天则全然是盈着暖红的灯笼。
  陈吟握着临渊的手,站在他身侧,眸中熠熠闪着暖意,红唇弯着,“那红烛和灯笼可不是灵力所为,那可是我和木华二人亲手挂上的。”
  临渊低头望着陈吟的眼眸,有些吃惊,“你和木华二人外出一天就是为了此事?”
  陈吟笑着把头埋进临渊颈间,笑得身子也跟着微颤,“是啊,不然还去做什么,难不成当真出去耍一天啊?某人都酸了一天了,现下可能好了?”
  临渊问道:“那为何不让青司一同跟着?”
  陈吟笑道:“青司君历来严谨些,自然不敢对你扯谎,倒是木华君随性些,肯听我差遣。”
  临渊紧抿着唇,指尖轻轻抚着陈吟眉间的红痣,轻道:“那我也要告知你一件事。
  陈吟直视临渊,深情而情动,“你说。”
  临渊的手心贴着陈吟的脸,脸上有些渐隐渐现的笑意,“想来是那四位元神的作用,近日来,我总能看见些东西。”
  陈吟神疑,“什……么?”
  临渊离得陈吟更加近了些,眼中的深情也更加浓郁,“在那条与初七同去的溪边,有人去找小白鱼,不慎落了水,然后……”
  陈吟突然意识到临渊说的是哪件事,忙捂住临渊的嘴,“莫说了,莫说了,那都是幻象,当不得真的!”
  临渊看着陈吟的脸有些暧昧的绯色。
  临渊的掌心覆在陈吟的手背,轻轻将其拿下,攥在手心,道:“这次,我不会只脱你一人的衣服的。”
  陈吟的眼瞳放大几分,因为那呆子已然将他抱了起来,向山谷深处走去。
  陈吟有些慌乱,他拍着临渊的的肩膀,“白二!你不会就想在这、这、这,这种地方吧?万一有人来,怎么办?!”
  临渊平静道:“不会有人来。”说罢在手中运气,向身后挥掌,又看向怀中人,“这可是先祖特地教授我的庇护之法,上境无人能破,现下可放心了?”
  陈吟一副后知后觉的样子,道:“好啊,伽南教你的倒是都用到我这处了?”
  临渊一边抱着陈吟往深处走去,一边应着:“嗯。”
  临渊在把陈吟放到地上之前,还特地从手中化出一条毯子铺上。
  陈吟坐在上面,又惊讶道:“这又是什么?”
  临渊道:“软玉巾,配你正好。”
  陈吟不可思议道:“你竟是随身带着的?”说罢,想来可疑,又问,“你莫不是想今日一事已久了吧?”
  临渊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正是。”
  说完,临渊便向陈吟压了上去,在解开陈吟腰带之时,陈吟突然开口道:“青司君和木华君,他们可回去了?”
  临渊一把扯下陈吟腰带,淡道:“遣走了。”说着就要去掀陈吟里襟。
  陈吟又道:“今日晚宴伽南如何没来?”
  临渊动作停了停,倏而浅笑道:“吟儿,不论今晚你问多少个问题,我都要把十几万年以来的你要回来。”
  陈吟看着临渊微然的笑意,有些沉醉。后又急道:“十几万年?你想让我死吗?”
  临渊终是把二人的衣服化走,轻轻亲吻着陈吟眉间的红痣,深情而又缠绵,“不会让你死的,吟儿。”
  ……
  崇德二十年,初雪之夜。
  有位男子赤足走在瀛洲城内的某条街道上。
  他身着一身浅蓝缎袍,后摆极长,将地上的积雪轻轻拂开,一头的白发散着,因着他的步伐而轻扬。他走得无声,眼中似含万年的冰渊,然而在某一刻,他停驻下来,眼中的冰冷开始沸腾,只因他瞧见了一位瘦弱少年……
  初七拎着泔水桶从店内出来,今年的初雪之日来得格外早,店内很早就无人了,所以拎完最后一桶他便可以早点休息了,想到此处,初七开心地笑着,眸中的琉璃眼珠熠熠闪着。在他倒完泔水准备关店门时,他听见不远处有人唤他,“景宸……”
  初七闻声转过头去,他看着来人,那一身的浅蓝,一身的无咎之感,仿佛唤醒了他荒废的前生今世,他胸口有些苦楚有些酸疼,突然想唤出那个名字,那个沉寂许久却始终牵萦着他的名字,“南君……”
  那男子闻言,眼睛突然氤氲了一层薄雾,缓缓向那少年张开了双臂,等他的原谅,等他的归来……
  初七向那个怀抱跑去,像是等了一生一世那样长,像是那里有他曾经熟悉的暖意和温情,只是这次,他再也不会让他走了。
  伽南紧紧抱着初七,他竟是这样瘦的,可是这都不要紧了,有他在,他便不会再受苦了……
  伽南轻吻着初七的发顶,只是这次,你赶我走我也是不走了……
  自此天下苍生,我不负你。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啦,感谢默默读我文章的小可爱们的陪伴。
  作者是个懒癌患者,早该结束的文这么晚才更完,再次感谢大家不弃之恩,笔芯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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