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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攻总想喂胖我-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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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年苦心谋划,在一个通天境大修面前通通化为乌有,简直跟做梦一样。
  做了一个噩梦。
  他气得头脑发晕,以至于根本没把茗如说了什么听进去。茗如念到一半时,高奇文忽然一蹬腿,傻傻地坐了一会儿,猛地扯开嗓子嚎啕大哭,哭得惊天动地,黄袍背后缓缓渗出血来。
  傀儡师放弃了掌控,自己跑了,不过他没奔出去几步,一笔黑夜落下一颗流星,不偏不倚落在他头上,连惨叫都没有,悄无声息地化为滚烫的灰尘。
  “爹!娘!”高奇文蹬着腿嚎哭不停,一边动手扯衣服,挠背,拉耳朵,哭得声嘶力竭,皇座上涓涓地淌下鲜血,有如细小的爬虫。茗如念毕,大步走向皇座,一步一步。
  天穹之上的洛星川冷冷地观察着一切,怀王在他强大的震慑下不敢动弹,嘴唇直哆嗦:“你想做什么?”
  “先皇有旨,他驾崩,本宫继位。”
  怀王呆了片刻,猛然吼叫起来:“不可能!胡……”茗如不会给他机会,反手抽刀,一刀断首,鲜血泼上皇座座背上雕刻的张牙舞爪的龙,高奇文哭声戛然而止,直接一翻白眼昏过去了。
  她转而走向皇座,高奇文瘫在座上无声无息,忽然他飞了起来,飞向天穹,洛星川漠然地说:“归我。”
  一个五岁痴儿,茗如根本没放在心上,只是皇座上满是鲜血,坐着有点怪怪的。
  王座之下皆枯骨。
  在一片山呼万岁当中,洛星川在她耳畔留下一句:“别忘了我们定下的交易。”
  一笔黑夜退散,天复光明。
  大靖承照五年,靖哀帝高嘉木驾崩,靖哀帝之姐靖晟帝即位,是为女皇。
  茗如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梦想。
  虽然她要做的还有很多,实现她对洛星川的承诺。捏着鼻子去封那些扶持她上位,给予兵力的赵家分支族系入核心族谱,建起新的赵家。朝堂百官经历怀王一波清洗,人手严重不足,必须提拔起新的官员,重建起她的势力圈子。诏狱里还有许多她的人受了重伤,刚刚放出来,需要安抚人心。大靖地方也不太平,旱涝天灾,饥荒不断,她继承的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烂摊子。
  可是她满怀勃勃的野望,烂摊子不可怕,只要她把烂摊子收拾好了,她不但是大靖史无前例的女皇,而且还是后世称颂的中兴明主,千秋万载,青史留名!
  皇位与权力,只是实现的第一步。
  深夜。
  她主持完该有的仪式,处理了一批文书谏章。独自走进了梓宫。
  白幡飘飘,皇宫的秋夜很冷,梓宫更冷,带着森森的死气,按着皇宫里的规矩,皇帝驾崩,妃子们在皇帝驾崩后的七天内必须轮流哭丧,中间不许间断,茗如进去的时候,该哭丧的两个贵人在那磕着瓜子聊天,不知说了什么开心的,笑得前仰后合。
  茗如脚步很轻,气息隐匿到几乎感觉不到。
  她缓缓走到一名贵人背后,背着手静静地站着。与她面对面的贵人看到她,惊骇地张大了嘴巴,手中的瓜子都掉了。
  贵人察觉不妙,转过头刚想呵斥,看到茗如淡漠的脸顿时吓傻了,噔噔噔退后几步,脚步不稳差点跌倒。
  还是她朋友反应快些,急忙跪下来哭诉:“启禀殿下,不是贱婢有意亵渎先皇的!是惠贵人她非要跟贱婢聊天,贱婢迫不得已,也是鬼迷心窍,才跟她瞎扯了些有的没的……贱婢该死!该打!”说着她拼命扇自己巴掌,她的十指有三根戴了金累丝嵌宝护甲套,长长的护甲套刮在脸上,很快血迹斑斑。
  惠贵人傻了半天,跪下来磕头如捣蒜,哭叫:“奴婢知错,奴婢知错!奴婢再也不敢了!”
  茗如静静地看着她们表演,等她们实在没力气表演了,她慢吞吞一指扇自己巴掌的贵人:“你反应不错。”
  那贵人哆哆嗦嗦,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已经满面划痕,听到这句话还以为小命得救了,露出笑容,那笑容比鬼还可怕。
  “不过,你喊错了。”穿堂阴风吹进来,满堂白幡纷扬乱舞,“你应该叫朕陛下。”
  贵人浑身哆嗦起来,咕咚晕了过去。
  惠贵人已然吓傻了,说不出一句话出来。
  茗如拍拍手,命人将她们两个抬下去。自己绕着棺材走了一圈,拔刀撬起一根根地命钉,掀开棺材板。
  高嘉木穿着黄袍,衬得脸色青白如饿鬼,或许是因为死了的缘故,他本就病瘦的身躯更瘦了,衣服下面好像只有一副骨架。
  茗如摸了摸他嘴唇,她打开棺材的第一眼就看到他嘴唇红得不太正常,用手一抹,果然指尖上也沾了红。底下的本色是可怖的乌黑,还有清晰的牙印,很深很深。
  他死得很痛苦。
  十指握拳,僵硬得茗如费了很大力气才扳开,还不小心扳断了食指。指尖也是黑的,有几根手指指甲没了,关节突出细细的经络。
  十指紧扣,她将那只手抚上自己的脖颈,好像这样就能把自己的热量传给他,让那只冰冷的手暖和起来,可始终都没能暖起来。
  又蠢又怂的笨蛋。她想,死了也好,不用为这个那个烦恼了。除去那个迂腐书生扶和歌,至少他生前还活得开开心心,每天磨石头不上朝朝野也不怎么乱。
  真好。
  她一低头,眼泪就落下来了。她诈死的日子里,明白高嘉木凶多吉少,也曾自嘲地想过自己肯定假哭都挤不出几滴眼泪,毕竟这个弟弟太废物了。烂泥扶不上墙,恨铁不成钢,就是他的人生注解。
  可是她还是哭了,心好像空了一大块,真是奇怪。
  再也没有弟弟了。
  再也没有那个会扑进她怀里叫皇姐的大男孩了。
  她说她想做女皇,他病得那么重,却依然起来拼尽了力气写下衣带诏,字迹歪歪扭扭难看得要命。
  真傻。
  冷寂的梓宫内,女孩的啜泣声像干涸的泉水滴答在石板上,断断续续,却固执地连绵不绝。
  靖哀帝停灵一月后,新帝破天荒地重启了殉葬制度,将靖哀帝生前所纳数名妃子活活推进墓室殉葬,此举引起朝野内外大儒学士的齐声反对,更有甚者激怒之下写下万字檄文,逐条痛斥女皇,将其上位以来的所有政策批得体无完肤,重点强调了殉葬制度之惨无人道,文绉绉地骂女皇重启此制度就是逆反人伦,违背天道,日后必定不得好死。
  “写得相当不错,文笔很好,写这篇檄文的人功底很深啊。”苍斗山往自己嘴里扔了一颗花生,这家小店的花生真是绝了,选用的花生小小的一粒饱满脆香,炒制得香辣可口,带点盐粒,佐一口花露烧。苍斗山第一回 吃就爱上了,可以吃两盘子都不觉得腻。
  台上的说书人口沫横飞,檄文念诵已毕,他趁势讲起了茗如还是公主前与先皇的姐弟情,还大讲特讲了一番帝师扶和歌。先皇判的是流放千里,可到现在也没听说过扶和歌在哪,人也是在皇宫的一天深夜失踪的,这就很有意思了。说书人功底深厚,讲得眉飞色舞,台下听众如痴如醉。
  微生不关心檄文写得如何,他只关心花生米。趁他一分神闪电般夺走盘子,盛的花生米差点抖出来:“你不能吃了!剩下的都是我的!”说着拼命往嘴里塞花生米。
  “行行行,都是你的,别呛着了啊,我不跟你抢。”
  微生信以为真,把盘子放上来吃。苍斗山突然出手卷走了盘子一半的花生米,攥在手里哈哈哈:“那是不可能的!哈哈哈哈!”
  微生气得拿花生米砸他:“哪有你这样的!还有没有点信任了!”
  “哄你的啊。”苍斗山捏起一粒花生米,“啊!”
  微生张开嘴,就着他手吃了下去。
  嗯,真好吃。


第69章 虚幻的味道
  今天是苍斗山和微生逃亡的第四十一天。
  也可以说游山玩水的第四十一天。
  吃够了花生米,苍斗山意犹未足地走出酒坊,砸吧砸吧嘴:“可惜了,以后可能就没机会吃到了。”
  “那可未必。”微生出钱把店里今天做的还没卖出的全买了,美滋滋,“这一包应该能吃两个月了。”
  苍斗山笑道:“半个月就能吃完,信不信?”
  微生斜睨了他一眼:“信啊!怎么不信。你半个月吃不完就赔我五十两银子,赌不赌?”
  “不赌不赌。”苍斗山急忙摇头,花生米好吃是真好吃,吃多了容易放屁也是真的。半月吃几十斤花生米,不知道该放多少屁。
  微生看到街那头人群熙熙攘攘挤挤挨挨,像是在聚着看什么东西。他兴致来了:“哎,说不定我们两个的通缉令就贴出来了,走,去看看呗。”
  苍斗山往上拉了拉云肩,遮住半张脸庞:“你小心点,被别人认出来了就不好了。”
  “怕什么!”微生大摇大摆地挤了过去,墙上贴了看来看去也只三张纸,分别是胡了,赵无涯,苍斗山,画的还挺像,基本都要活捉。提供线索,平民奖赏白银三千两,修士奖赏灵石一千。活捉奖赏灵石两万,上等功法一部,防御灵宝一件。
  真贵啊,为啥偏偏没有自己呢?
  微生很郁闷,非常郁闷。郁闷地挤出人群,说:“今天还没我。”
  “这么想被通缉?脑子坏掉了吧?”苍斗山看他一边领子歪了,伸手帮着正了一下,竖起来挡风,“明天去哪?”
  微生拿出一枚铜板,努嘴:“你说。”
  苍斗山想了想:“正面往南,反面朝东。”
  微生指一弹,铜板飞起凌空转了几圈,落回手心:“东,往东就是明夏州。”
  “走吧。”苍斗山步上天梯,微生与他并排而行,这法术不难。他跟他边走边聊:“不知道胡了他们会去哪,你说会不会刚好碰上他们?”
  “太难了,赵无涯如果想复兴赵家的话,他每走一步必然是有目的的,跟我们靠天意乱走不一样,碰上的几率很小。”
  “也是哦。”微生叹了口气,“希望他们还好吧。”
  说完胡了又说起秋薇歌,秋薇歌那天等他拿到心卷出来就走了,神秘兮兮的也不知道图啥。微生兴致勃勃让苍斗山猜她身份,苍斗山才懒得猜——这事根本猜不准。知道人家背景很厉害就够了。
  “啊欠!”胡了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嘟囔着:“又有谁在念叨我了。”一边揉鼻子。
  赵无涯带着他一路向北,天气愈寒愈干,又干又寒。胡了经常打喷嚏,一打喷嚏就流鼻血,血不及时擦就沾在人中上冻成冰。
  追查他们的人到处都是,几次差点暴露身份,不过幸好赵无涯够强,每次都能化险为夷,他基本是袖手旁观。
  赵无涯买了两条羊绒云肩,一圈圈缠在他脖子上,蓬蓬松松地堆积着像个灰色鸟窝,胡了的头就是窝在鸟窝里的蛋。
  “还冷不?”赵无涯搓了搓他的小脸蛋儿,他的手也变得粗糙了,摩挲在脸上沙沙地痒。
  胡了呵气:“还行。”抬头道,“还要继续往北走吗?”
  “对,一直到极北边境,雪野天涯。”
  胡了觉得挺有意思的:“雪野天涯?”
  赵无涯把他的手塞进自己袖子里,十指紧扣,道:“很久以前,修士界的顶级大修就发现这个世界是平的。一半是极寒的冰原,一半是广阔的大海,那里的灵气都十分特殊,几乎只有通天境大修能经受得住。所以有不少通天大修临近大限的时候选择在那里做最后的尝试,包括我赵家很久以前的三位通天大修,如果不出意外,他们应该还活着,找到他们,复兴赵家把握就大了。”
  “所以我们要进去找他们?能找得到吗?”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啊,所以只能先进去试试看咯。”
  “你真不靠谱。”
  “我不靠谱你还愿意跟我走?”
  “要不是因为我没地方去,我才不跟你去那种鬼地方。”胡了哼哼,赵无涯大笑起来,捏了捏他的拇指,抽出手来抱起他御剑飞起,胡了乍然脚下一轻,嗷的叫出了声。
  “快到了。”赵无涯亲了他一口,“到时候你想反悔都不成。”
  胡了呵呵,没再说话。
  真的越来越冷了。
  越往北深入,人烟愈发稀少。直到踏上雪野天涯广阔的冰盖大陆上,人烟彻底断绝。胡了看到雪原边上有一块石碑,这块石碑明显矗立很久了,碑面上满是冻裂的缝隙,填满了风雪。唯有“雪野天涯”四个字鲜亮无比,他好奇地摸了摸:“这是什么颜料?”
  “写字人自己的血。”赵无涯说,“大概是警戒吧。”他给他缠上黑色的薄纱遮眼布,再戴上墨晶眼镜:“雪原太亮了,不是晚上就不要取下来。”
  胡了“哦”了一声,戴上眼镜后他的视野一片昏黑,昏黑中影影绰绰地显出冰块的轮廓。
  赵无涯牵着他的手,再次起飞,他飞得很慢。御剑过快,清锐的剑鸣会引起雪原的反应,雪原有灵。在雪野天涯不许御剑过快也是一项规矩——一条不成文的规矩,违反的人无一例外地在雪原深处冻成了冰雕。
  胡了只觉得好静。
  静得像什么都没有。
  他们白天平稳地飞在雪原上空,一天大约能飞上数百里,期间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踪迹,晚上雪原会刮起大风,风速快到极致,所过一切都会被天然的风刃铲得平平整整光光滑滑,风声呜呜如厉鬼狂笑,两个人窝在天然的冰洞里,紧挨着以互相温暖。
  胡了尝试过一次双修,发现在这里不行。灵气太少,或者说这方天地里的灵气非常特殊,他们根本无法调动。
  无法调动天地灵气,说明天地的“道”都与中州那一块不同。
  赵无涯的灵力消耗,只能从灵石中补充。
  日日夜夜,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雪原,始终一成不变。胡了很快厌倦了,就好像心口上压着一块大石头,光跟赵无涯说话解决不了问题,他想念花萼里制作精美的糕点,香气四溢茶色如水晶的花茶。
  想念茜碧州盛产香草,当地人做菜都习惯放几片蘼芜,最绝的是街上的烤肉摊子,每家都有自己的独家秘方,烤出来的肉串各具特色,风味各异。
  想念东康雪夜里,糖水铺子现做现卖热气腾腾的桃胶雪莲米水果羹,入口鲜甜,喝下去浑身都暖和起来了。还有大掌柜日常做的各种咸甜口的肉食,满满一大锅,都是他跟大掌柜消灭掉的,苍斗山笑吟吟喝着自己的菜汤,看他们风起云涌地抢肉吃。
  一想念那些甜美的味道虚幻地涌上来,刺激他分泌出口水,好像真吃到了一样。
  好饿啊。
  他忽然就想起来糖水铺子那回,那可能是他们第一次相遇,只是没有对上眼。
  “你是不是在糖水铺子看上我的?”
  “是,怎么了?”
  胡了突然就好奇了:“你怎么察觉出来我是你道侣的?”
  “直觉。”赵无涯的回答就这么简单,胡了以为他是在糊弄他,坚决不答应:“你可别唬人了,是不是因为什么法器才感觉到我的?”
  赵无涯拗不过他:“真没有,我说的都是真的。世上命理相配的道侣太少了,一万个人都未必会有一个,大多数人在命盘上都是孤独的,没有完全相配的人。相对的一遇上就能感觉到,就类似于……那种一见钟情的感觉,你懂吧?哎,话说回来,你遇上我的时候有什么特殊感觉吗?”
  “没有。”胡了翻白眼,“我怕你怕得要死,啥特殊感觉都没有。”
  这回轮到赵无涯认真了:“一点没有?”
  “没有。”
  “不会的,一定有,你仔细想想。”
  胡了只好敷衍他:“我感觉你挺有钱的,还很强,不好惹。”
  “这叫什么啊!”赵无涯不开心。
  胡了呵呵:“你还跟我说过咱俩各玩各的,互不打扰,还让我少来污你眼睛……”“行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赵无涯急忙打断,一把抱住他缅着脸贱笑:“我都回心转意了,就别揪着那些过去不放了好么?”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哎,我发誓,都是真的。”赵无涯亲昵地蹭蹭他,“等我们找到那三位大修了,回去振兴赵家,补你一个盛大的告天仪式如何?”
  胡了不懂:“什么告天仪式?”
  赵无涯道:“就是平常人家所说的婚礼啊。修士界的婚礼跟凡人差不多,我们之前在祀堂办的,那是告祖,向先祖发誓永世同心,还差最后一步告天地,还得烧一回天地同心契。”
  “真麻烦。”胡了嘟囔。
  赵无涯窃喜,胡了没说“滚蛋”而是说“麻烦”,是不是从心底里开始接受他了?真是可喜可贺!
  如果真的是这样……赵无涯动起了歪脑筋,想着要不要把最后没办完的给办了就好了。
  但是这里吧……冷飕飕的,实在让人有些提不起兴趣来。
  胡了丝毫不知道他心里的龌鹾想法,该睡睡,该走神走,他在壶仙居练就的编篮子手艺派上了用场,用来打发时间相当好。
  而赵无涯苦思良久,都没想到什么好主意。
  令人秃头。
  作者有话要说:
  等什么时候我的舰b吃喝齐了,限定池在最后一天出埃塞克斯了,我就日两万(非洲人的发誓),碧水大神保佑


第70章 天卷
  “你太慢了。”
  洛星川宽大的衣摆拂过地板,无风自起。他身边浮着一面圆形水镜,镜中茗如脸色不怎么好看:“赵无涯他们进了雪野天涯,苍斗山一伙至今踪迹隐匿,难以确定去了哪里。洛阙主何必这么着急?给朕一点时间,总会把他们全抓起来。”
  “不是我着急,是天下着急。”洛星川口气轻漫,挥手打灭水镜,茗如的气急败坏化成粉碎的水雾,洛星川叹了口气。走到密道最深处。
  石门两边自动亮起了火把,镶嵌在门中的守卫张开嘴巴打了个呵欠:“阙主。”
  洛星川说:“我要待上很长时间,可能三天,可能半月。”
  “你是要动用神器的力量吗?”守卫者的呼吸声悠长浩淼,有如东康皇宫最古老的大钟。
  “你打开就是。”
  “嚯!”守卫者打了个响鼻,半开的嘴巴越张越大,某种像是肌体撕裂的声音响起,它的两颚拉开,扩张到极限状态,张开的嘴足以通过一人走进去。
  洛星川走进去,守卫者的嘴巴猛然合拢,咕叽了一句:“真疼。”
  一百多年前,米左潜入藏宝库硬生生从把天卷扯下来了一页,从那以后朝天阙便改变了神器的存放地点。
  他们将神器转移到了貔貅的肚子里,这里绝对安全,貔貅也很乐意。
  一座简单的石台,上面放着天卷,很安静。
  洛星川划破了手腕,将血滴在天卷上,每一滴血都饱含着精纯的灵力,天卷封面染血,缓缓向里渗透,某种气息活了过来,张牙舞爪。
  洛星川将手放在天卷上,神识沉入,天卷所演化出的三千大道冲入他识海中,迅速膨胀不断分化。他忍着剧痛,将大道气息“外放”,貔貅立刻感觉肚子胀痛起来。
  沿着大道,去寻找天卷相呼感应之处。大道万千,以他的实力一点点摸索也需要花费相当长的时间,貔貅肚子越来越痛,不耐烦地低吼起来。密道之上的大地颤动不休。
  洛星川仿佛是在茫茫星海中行走,天卷的气息若有若无,像星海之中起伏不定地一根丝线,他沿着丝线竭力搜寻,总算抓到了一点蛛丝马迹。
  他看到了一片绿。
  再细看,是一片湿润的竹林,竹林起了茫茫的雾,这雾遮蔽了他进一步的感知,无法看到更多的情况。
  是心卷无疑,奇怪的是心卷既在与天卷呼应,却又有意的隐匿了自身,这片竹海面积广阔,有雾的存在,他没办法确定具体位置。
  中州面积大的竹林有很多。光是有些名气的,号称“竹海”的城镇就有十几个。
  神器有灵,强如洛星川想用一用天卷的力量,也得献上足够的祭品,那对方又是献上了什么,才能让心卷主动隐匿他的行踪?
  他再次凝聚起力量,想破开迷雾探清情况,迷雾突然变化,凝聚出一个百尺高的巨人,手持巨锤向他挥来,洛星川第一次产生了即将死亡的恐惧感:那柄巨锤有着绝对的力量,沿着因果线将窥视神器的他的魂魄砸个粉碎!
  他一瞬间就退了出来,那柄巨锤的攻击落了空,余波震开,狠狠撞上了他,洛星川顿时苏醒,吐了一大口血。
  胸前凉凉的,衣衫已经破成一条条的,整个密室突然蠕动起来,挤压着产生一股气流,推挤着他往貔貅的嘴飞去。
  貔貅把他“吐”了出来。
  “你弄疼我了。”貔貅很不高兴,它胃疼得厉害。
  密室墙壁缓缓渗出血来,涓涓地向石台倒流而去,向上攀爬,浸入天卷之中。
  神兽貔貅的血液跟通天大修的血一样美味。
  竹海中。
  微生刨了个坑,火炭底下埋了一只竹叶包的叫花鸡,火炭里放两根竹筒饭,上面架一口锅,焖竹笋烧肉。
  苍斗山在看心卷,生前他看到了一百七十多页,这一世他以为只能翻到十几页,实际上他很轻松地就看到了原来读过的地方,还往前进了三页。
  这让他意识到,想看神器全页,足够的境界实力是一方面,但是还有别的因素考量在里面。
  是什么?信仰还是信念?
  他想不出来。
  微生蹲在地上仔细地翻动竹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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