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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白月光与我男主何干-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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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到的项阡陌,对原主爱的入骨,爱的小心。
  这个表象,许辞生曾经坚信,现在却不能那样纯粹的以为了。
  不是认为他对原主不在乎,而是害怕,他与原主的这些恶名,有着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

  ☆、说出来了

  项阡陌开口,与许辞生的猜想背道而驰:“那两人不是我杀的,与魔界没有任何关系。”
  许辞生没有说话。
  项阡陌再开口时,几乎是带了些委屈:“师兄信我……我只是担心你才派人来查的。”
  许辞生似笑非笑:“那你查到了什么?”
  “死的两个人,在小节上都有亏。论理来说,师兄确实有可能对他们动手。”项阡陌道,“但我知道,这事与师兄无关。”
  “嗯。”答应了一声以后,许辞生看着他,似乎在估量他的话还有多少可信度。
  项阡陌在他面前,仿佛变成了一个犯了错误等待长辈训斥的小孩子,紧张的那张好看的脸几乎要皱起来。
  许辞生终于叹了口气:“我终究对你没有办法。”
  项阡陌眼前一亮,许辞生却避开他的视线,继续问:“那你查到凶手是谁了吗?”
  项阡陌摇摇头,又点点头:“我只知道有个人很可疑。”
  “谁?”
  “那个验尸的人。”项阡陌道,“就是一直跟在掌门身旁的那个。他出现的很恰巧。如果师兄不相信,我可以带师兄去看。”
  他如此提出,许辞生却没有立即答应。
  许辞生只是轻轻叫了一声:“项阡陌。”
  “师兄,我在,”项阡陌疑惑,“还有什么事嘛?”
  许辞生笑了笑:“你过来。”
  项阡陌没有任何怀疑地走了过去,按照许辞生的指示,走到了他的面前。
  后脖颈上出现了一块温热的触感,是许辞生将胳膊探在了他的后颈。
  许辞生淡淡道:“如果我想要杀你,现在你已经死了。”
  “但师兄不会杀我。”项阡陌笑得毫无阴霾,“就算师兄想杀我,我也不会反抗呀。这条命原本就算是师兄给的。”
  许辞生看着他,温和地笑了起来,眉眼弯弯。
  “你说过,你心悦师兄。”
  “如果师兄想听,我可以说很多很多次。”项阡陌见缝插针道,“师兄,我心悦你。”
  “我不解的正是这个地方。”许辞生淡淡道,“你究竟是怎么做到,和一个明知不是自己心上人的人,毫无芥蒂地表白的呢?”
  项阡陌陷入一瞬间的沉寂,而后愣愣地问:“师兄,你在说什么?”
  “我想通了一点。”许辞生的手还按在项阡陌的脖子上,感受着手下那活力跳动的血脉,他自己的心跳也开始加快,“我之前一直没有怀疑你,直到被魏清池提醒……你们知道的东西,好像都要比我多得多。”
  “师兄是不是受了什么幻阵的影响……”项阡陌的声音越说越小,好像生怕惊到了许辞生一样。
  就算是这个时候,手下的肌肤还很放松。许辞生有瞬间的迷茫,但事已至此,破镜哪还能重圆:“我不是你师兄,你应当早就知道。”
  “师兄,你在开什么玩笑!”项阡陌忽然急了,“没有,你是许辞生,是我的师兄,是天哲山元和真人的得意弟子——”
  “许辞生是,而我不是。”许辞生淡淡道,“如果我是,你为何在面对我的时候,会这么心虚呢?”
  他还是低估了师兄的敏。感。初来乍到,处在弱势,无论换做谁,都会下意识隐藏成原主的模样,不让人看出端倪。师兄一开始确实是这样做的,可现在为什么毫无征兆地撕破了脸……项阡陌搞不明白。
  他不想让许辞生看出这些心思,于是勉强装作不知情道:“师兄倒是说说,我怎么心虚了?”
  “你那么心悦你师兄,为什么在面对我的时候,表现的不像是喜欢?”许辞生说话时皱了皱眉,脸色也发白,好像很不好受,“你就算喜欢他到卑微,也不应该是这个样子……你像是在供着我,却没有任何亲近的意思。你就想把许辞生当做九天之上的神佛?”
  “我敬仰师兄,有何不可?”
  “你从前,可不是这么‘敬仰’他的。”许辞生好像想通了很多事情,“你一直在我身边,其实是一直在看守着许辞生的身体……我对他的归来有用,对吧。”
  “师兄!”项阡陌像是再也受不了,“你讲的这些,我一个字都听不懂。”其实都能听得懂,并且他不得不承认,在某种意义上,许辞生说的没有错。
  “你不愿意承认也好,我自己去找。查清许辞生的过去以后,我便去找让他回来的方法。”许辞生面前笑了笑,“别这么伤心啊,我会还你一个全头全尾的师兄的。”
  项阡陌猛地挣开许辞生的束缚,紧紧抱住了他:“师兄说的事情太荒谬了,你就在这,拿着惊寒剑。如果是前些时日的师兄,现在恐怕已经拿惊寒剑指着我了,现在师兄对我的态度好了些,却要告诉我,这不是你本意?”
  “是啊,”许辞生道,“这与你有关吧?论权柄,你比魏清池、燕舟都要大。”
  “师兄什么事情都怀疑我,就因为我是魔尊?”项阡陌的力气用的更多,仿佛要将许辞生揉到骨肉里,“师兄那句话是出自真心的吧,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许辞生竟然承认了:“是啊,我猜他是这么想的。”但项阡陌对原主也有特殊的意义,这一点让他很不想承认就是了。
  说出这一切以后,许辞生竟然没有很大的感情波动。
  他一直知道,现在享受的这一切,甚至于包括呼吸,包括感受到的清风,嗅到的花香,全都是赖另一个人所赐。
  现在只是将事情给说了出来而已。
  就是不知道项阡陌能不能承受啊,还是准备将破罐破摔的他给囚禁起来,等待着他真正师兄的回归。
  大不了再死一次,他不想再这样面对项阡陌了。许辞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可是项阡陌仍然只是大力地抱着他,没有任何说出其他话的打算。
  许辞生只能提醒一下他:“你身上的那根链子,有点硌。”
  “是吗……”听见他说起锁灵链,项阡陌的心中猛然一惊。
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衣服穿薄,把自己作的头疼又发烧,还是要坚持码字,我骄傲QAQ

  ☆、接二连三

  果不其然,许辞生的下一句就是:“是假货吧?我知道,这东西,整个世界上只有一件。”
  项阡陌还没来得及说话,许辞生就兀自将下面的话说完了:“只有一件,而你将它用在了我……应该说,是你师兄的身上。”
  他身上那奇异的银色条纹,使用灵力时诡异的瘀滞感,应当就与这锁灵链脱不开干系了。
  “师兄有什么证据……”
  “没有证据,今天所说的一切,我都没有证据。项阡陌,你怪就怪,我得到了许辞生的一部分记忆吧,”许辞生的身体震了一下,似乎是嗤笑了一声,“因为他对你了若指掌,而我也能感觉到你的不对劲。”
  “师兄今天说的话太奇怪了……”
  “你还没回答我,锁灵链是不是被你用在了我身上?”许辞生问。
  项阡陌沉默片刻:“是。”
  竟然是真的。许辞生这时候才感觉到一些一揪一揪的痛心,但这件事才是与他最没有关系的。他竟然在为项阡陌与原主之间感情的不纯粹痛心,真是没救了。
  “项阡陌,松开吧,我没什么需要说的了。”许辞生轻轻道,“我今天说的话,如果你还不准备承认的话,大可以一直揣着。反正你这样……我总归是对你没有办法的。”
  这句话有些耳熟。项阡陌惊觉:“原来师兄之前那句话,是这个意思吗?”
  “放开吧。”许辞生弯弯嘴角,拍拍项阡陌的背,引导着他将自己放开。
  “师兄好好休息一下,不要想这些有的没的……”项阡陌最终将许辞生松开,对着他,苦涩地笑着。
  “如果你有本事将我脑子里的东西给消除掉,那你大可以试试。”许辞生勾起唇角,“我等你。”
  如果能那样,还算好些。
  这样想着,许辞生转过身去,沿着来时的路,钻回了迷雾中。
  项阡陌在他身后,不知所措的神情收起,皱着眉头,双眼看着地面,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朝项阡陌坦白的心思,许辞生早就有,可是一直没敢实施。
  而想要将原主找回的念头,则是在见到了燕舟与白芊芊的尸体后产生的。
  在那之前,许辞生心中想着脱离这一切关系与麻烦,自己隐居起来,那么自然没有必要给自己再增添一堆的麻烦;而在那以后,许辞生就幻想着,是不是能够让原主悄无声息地回来,假装自己从来没有存在在这个世界上过。
  面对魏清池与燕舟时还好,但面对项阡陌口口声声的爱恋,从眸中闪出的光,许辞生觉得自己不能这样。不朝别人说,至少不能让项阡陌这样下去。
  一个是不想他一片真心错付;另一个原因,则非常自私。
  他其实很喜欢项阡陌这个小孩子,特别是他在许辞生面前的样子。
  一开始是觉得他好看,看到时会发一下愣,后来,当发愣变成了心跳时,许辞生就知道,他糟了。
  如果是旁的,不管是什么人,许辞生都可以默默喜欢着他,可是项阡陌不行。
  一个自己心动的人,天天年年在自己面前说着,喜欢你,全心都是你,所有的情绪都是因你而起,甚至于用剑的意义是你……
  这谁能扛得住啊。许辞生欲哭无泪。
  心痛现在开始阵阵泛了出来。他其实应该感谢项阡陌没有在他撕破脸的当口将他给关起来,至少现在也没有对他的记忆做什么。
  不然,他做的这一切就太蠢了。
  许辞生念头繁杂,却还是追踪着方才在掌门身旁见到的那人的气息,见到了他的面。
  这时候,他还与掌门在一起,因而不是很好出手。
  许辞生便在一旁躲避着,没有暴露任何的气息。
  然后,他便听见了掌门对于那人的称呼。
  有些耳熟。
  许辞生强迫自己从记忆的角落中找出了究竟是在哪里知道,或是看到过这个名字。
  终于想起,这是原作中占星阁里,魏清池一个手下的名字。
  许辞生苦笑,准备跟着那人,看看项阡陌口中的“出现的很凑巧”是有多凑巧。
  他跟踪的技术有些不好,或许是因为无论是许归还是许辞生都是坦坦荡荡的人,少有跟踪别人经历的原因,很快就被人给甩开了。
  就在这几次的跟踪之间,门派中又死了几个人,导致人心惶惶,许辞生潜入的难度也一次比一次打。但他终究成功摸进灵堂,查清了那些人的死因。到了后来,他几乎已经不用去看,就能猜出那些人的死因。
  和最初的小弟子没有分别,都是因为他的灵力,经脉寸断而亡。许辞生几乎要怀疑自己是梦游杀了人了,否则旁人哪里弄来的这么多他的灵力?
  他回忆了一下原作,想了想这人的行事风格,没有再从门派开始跟踪,而是在他常去的地方盯梢,终于成功尾随上了他。
  走到一幢酒楼旁,这人停下了脚步。许辞生也跟着他停了下来。
  他没有进入酒楼,而是从酒楼旁,消失了身影。
  许辞生不肯放过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紧跟着他踏入传送法阵。
  一片闪动的白色光芒之中,出现在面前的人影让许辞生哭笑不得。
  这个人才提醒他,让他想通了项阡陌对他的态度奇怪在哪里,这时候,却又与陷害许辞生的嫌疑人相关。
  真是乱如麻的事情。许辞生想。
  魏清池安然坐着,对着那大惊失色的手下淡淡道:“办事不力,回去反省吧。”
  那手下答了声“是”,身形便隐没在了旁遭的光芒之中。
  “我知道你迟早会来。”魏清池看向许辞生,言辞中没有多少惊讶,“坐。”
  许辞生才发现自己身后有一个座位,他坐了下来,魏清池便收起手中的金线,周边猛地暗淡了下去。
  “失望吗?”魏清池嘴角挑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不算失望,”许辞生笑着叹了一口气,“是你比是其他人好。但我想知道,你用我的名义杀人的理由。”
  “不管有什么理由,我总归是背叛你了。”魏清池提醒他。

  ☆、福兮祸所伏

  “我大师兄曾经问过我,这个世界上,我相信什么人,”许辞生平静地陈述,“我说,有三个。师父,燕舟,项阡陌。但还有一些人,我不相信你们绝对不会背叛我,但我能够原谅这些人的背叛。这样的人,他是一个,你也是一个。”
  “如果燕舟听见这话,不知作何感想。”魏清池笑了笑。
  许辞生苦笑:“别告诉他了。他心中本就不好受。”现在来说,只要是关于许辞生的消息,对于燕舟来说,听起来都不是很好受。
  说完以后,他便继续追问:“我想,你还是告诉我为何这样使用我名义的好。糊弄也可以。”
  魏清池神秘一笑,简洁道:“不可说。”
  许辞生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果真够糊弄。”
  “我只能告诉你,死的这几个人的名字。其余的便真的不可说了。”魏清池缓缓报上了几个人的名号。话罢,还问许辞生:“你认得他们吗?”
  许辞生摇摇头,苦笑一下。但其实他对这几个名字还有些印象。
  应当是在原作中作为炮灰出现的几人,许辞生虽然有印象,但也说不出他们究竟对男主造成了什么影响。
  不过有了两方不同的说法相互印证,许辞生姑且能够相信魏清池的说法了。
  魏清池他没有追究的意思,笑了一下:“许辞生,解落秋应该和你说过很多次,你这种处事方法,实在太傻了。”
  许辞生无奈地笑了笑。
  “但解落秋死了,你还活着……”魏清池挑起嘴角,“傻人有傻福。”
  其实并没有。许辞生在心中想,你们的许辞生,也死了。
  死的不明不白,没有人为他哀悼。
  有些奇怪的想法出现在脑海中,许辞生在心里笑了笑,将它甩掉。
  面上也笑了笑:“福兮祸所伏。”
  “打机锋,这不像你。”魏清池勾唇,“你有事想说。”
  “这你都能看得出来,”许辞生开玩笑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魏清池淡淡笑了笑:“你今天看起来很阴郁。”
  “我想回天哲山一趟。”为了防止说太多,魏清池猜出太多,许辞生便将自己的目的简明扼要地说了。又轻叹一口,“我原本已经在路上了,可你做的这事,把我绊了下来。”
  “不会有下次了,已经被你发现,”魏清池道,“我这恶人做的有些失败。”
  “我让你送我去天哲山,不过分吧?”
  “虽然不想承认,”魏清池手中金丝再起,“你不过分,过分的是我。”
  许辞生什么也没有说,只笑了笑。
  原本站在原主的角度,不应该这么轻描淡写地放过魏清池的。只是这些还是先搁置着,交由原主处理吧。许辞生只想尽快搞清真相。
  从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许辞生对他敬爱的师父痛下杀手。又是什么让项阡陌变成了魔尊。这些人中纠缠不清的关系,让许辞生十分头疼。
  虽然对外说是封山,但其实天哲山并没有所谓的封山大阵。
  只是不被天哲山承认的人,无法进入护山大阵罢了。因为里面空无一人,也无法征得主人的同意进入,因而许辞生当年说天哲山封山,也没有人能堪破。
  这一带已经变得有些荒凉,零零散散有着几户人家,全然看不出当年此方伫立修真界一大势力的样子。
  魏清池将许辞生送到天哲山附近:“再往里,我进不去,就送你到这里。”
  说完后,便告辞消失了。
  许辞生踏着久未有人上过的山路,感觉到身周有灵力流动。
  在灵力流动最剧烈的地方,许辞生探出手去,毫发无损地进入了护山大阵的范围。
  心中忽然一动。
  原主被舆论排斥,自行其道地清除心中的罪孽。这天哲山一直朝他敞开着,原主却并不想看它一眼。
  有些滑稽了。
  入眼的景象陌生,青山绿水却仿佛在梦中出现过千百次。就算是随便走走,也不会迷路。
  许辞生将视线投向半空,那里什么都没有,他却仿佛看见了原主的身影。
  是他与燕舟缠斗的身影。终究还是他快了一线,将燕舟的刀挑飞。
  看着燕舟气急败坏的模样,许辞生浅浅笑了起来,画面外的许辞生也被感染,唇角稍稍上勾。
  信步走走,便见到了建筑群。更加浓烈的熟悉感扑面而来。
  许辞生记得他在什么地方练过剑,这一次,回忆中多了一个身影。
  是原主的大师兄莫成渊。
  元和真人希望大徒弟将来能够继承他的衣钵,对二徒弟,却是宠爱多于希冀。只是元和真人常需要闭关,因而小许辞生与莫成渊也常相处,关系很不错。
  如果说,方才想起燕舟时,许辞生感到的还是欢愉的话,关于元和真人与莫成渊,只要他稍微想一想,就会难以忍受。
  许辞生皱了皱眉,将过去的温馨画面从自己脑海中甩出去。
  接着看见的,便是解落秋。
  他与解落秋一同,就行走在他现在踏足的林荫道上。
  “许辞生,我不觉得你是对的。”解落秋唇边的笑意看不出温度,“不过你如果非要追求这世上的光明,我也不拦着你。”
  许辞生那时候比起后来,气质还没有那么沉稳,见状,有些盛气凌然地笑了笑:“我也没有说这世界上都是光明,但你看树木,看树荫,没有光,哪来的阴影呢?或许我们总要涉足阴影,但心向阳光,也没有什么不好。”
  “你还有些不同,”解落秋纠正他,“你不仅心向阳光,还想成为太阳,对吧?”
  “我没有——”
  “惩恶扬善,诛邪卫道,不是你说的吗?”解落秋笑了起来。
  “是我说的,但我不是那个意思……”许辞生争辩着争辩着,自己也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说不过你。”
  “别害羞嘛,”解落秋见他心情还不错,便随口提了一句,“不管是惩恶还是诛邪,总要有个由头。你心中恶的由头是什么?”
  听见这句话,许辞生忽然停了下来。
  解落秋抬眼,却见他的脸色已经发白了,可他自己还没发现,还在强撑着笑。
  于是拍了拍他的肩:“我问错问题了,走吧,别在路上耽搁太久。”

  ☆、带到

  林荫道的尽头,就是天哲山的大殿。
  许辞生踏上大殿的广场,心中也在疑惑。
  解落秋那句话,究竟刺激到许辞生什么了,让他反应如此剧烈?
  日后若是有机会,亲口问问他好了。
  许辞生往广场边缘看去。
  原本空无一物的地方,忽然出现了一个小孩子。
  许辞生一见他出现,就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小时候的项阡陌,那双桃花眼还没那么狭长,整张脸白白净净,十分可爱。
  当他专注地看着某个地方的时候,更是让人喜欢的不得了。
  不仅旁观的许辞生这样想,当初那个许辞生,显然也是这么想的。
  他停下剑招,看向项阡陌,带着和煦的笑意问他:“怎么了?”
  “你练剑,”项阡陌认真又有些怯懦地回答他,“不要管我。”
  许辞生逗他:“那我就继续了?”
  见他看过来,项阡陌局促地点了点头,全神贯注地看着。
  许辞生记得,那次项阡陌是在旁边看他练剑看了一下午。
  途中他偷偷瞟这个小孩子,只见他精神集中,甚至超过了正在练剑的许辞生本人。
  这是许辞生想要教习项阡陌剑法的由来。
  可现在的项阡陌早已不用剑了,还口口声声说着,如果没有师兄教,他用剑毫无意义。
  许辞生苦笑,看来这小子当初就不是诚心学剑,而是借此机会接近许辞生罢了。
  一个毫无背景的小孩子,接近原主寻求庇佑。原主就算看穿了,也会当做看不见吧。
  许辞生晃晃脑袋,把耍小聪明的项阡陌赶出脑海,推开面前那座宏伟的大门。
  殿内没有一点生气,干净的让人不可思议。
  许辞生走到大殿中央。
  他仿佛看见一个急色的青色身影,穿过他所在的位置,往前面跑去。
  他的视线跟上那身影,却在主座前看见了一具尸体。
  急促的窒息感,让许辞生不得不移开视线。不过片刻,他又将视线移了回去。
  面前的景象,已然染上一层红雾。
  几乎不用思考,许辞生就能辨别出,死在主座前的那人,是原主的师父元和真人。
  确认元和真人确实死亡以后,原主呆站在原地,面上没有什么表情,目光呆滞,对外界做不出任何反应。
  忽然,像是转动了关节的木偶,他一步一步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许辞生朝那里看去,那里也陈列着一具尸体。
  横尸当场的人是……莫成渊。这个认知再次刺痛了许辞生,让他产生一阵眩晕。
  眩晕之中,他依稀看见原主又动了,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是大殿正门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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