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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构世界]殊途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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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机会吧。”
  鉴于顾言洗脑成功,四人最终只被罚负责擦整栋教学楼的黑板一个月,顺便每人各写一万字检讨书,要求深刻检讨自己的错误,坚决保证不再犯。
  四人猛松口气,还好没记过。按许洋的话来说,挺不错的,檫黑板有利于锻炼身体,写检讨有助于活动脑筋。
  日子也过得飞快。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新生即将迎来他们的大学军事体能训练。这是所有想参军的大学生心目中的重头戏,以后能不能顺利入选军队,这个成绩很关键。
  作者有话要说:
  汪汪:顾顾,你从了吧。
  顾顾:滚~
  汪汪一拍桌:你说什么?
  (一边莫莫掰了掰手指,哒哒哒的响)
  汪汪立马一脸谄媚:呃~人家是想问要怎么滚?横着滚还是竖着滚?
  顾顾:自己看着办
  (呜呜……欺负汪汪没人疼……)


第6章 第五章
  在众多新生的殷切期待下,终于迎来为期一个月的A大的第66届大学生军事体能训练。A大全校新生热血沸腾。
  A大历来是以生源少且优著称,这一届新生共600人,今年除去120个因各种原因无法参加的外,实际参加人数为480人。现全部打乱学系,随机抽取120人组合成一连,共四个连,每连三小分队,一小队配1辆车2个司机。
  另外,训练目的地随机,接到指令才出发,中途很有可能会改道。学生直到到目的地才会知道自己去的是哪。防止有些学生事先知道自己在哪军区,家长干预进来,影响最终成绩评定的公平性。
  原本学校的这种组合方式就是想让学生和自己熟悉的人分开,不过,有时缘分就是这样,挡都挡不住,四人居然都抽到3连1队。而且是12个队里面,唯一一个全是男生的队伍。队伍里,不少人哀叹,没有妹子无法推动哥的进步啊。
  训练前一天,一大早,新生早早集合在A大体育场,等待着被一辆辆铁皮大甲虫分批运往不同军区,一个个兴奋不已,都在猜测自己即将被拉到哪个军区。
  等了快三个小时,在万众期待下,12只大型铁皮大甲虫排着队进入众人的视线,然后缓缓停在各个队伍前。
  车前门一开,两个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汉刷的迈了下车门,一个面无表情,一个笑咪咪的。
  笑咪咪笑着对队伍喊话,“同学们,大家早上好啊!”
  队伍爆发一阵掌声,有几只大胆又欢乐的跳起来大喊,“教官好。”
  “哈哈哈,我叫大头,他叫强子,今天由我们负责把你们安全送到目的地。你们放一百个心,我们可是机甲部队数一数二的好手。”
  “教官,我们可以摸摸你身后的大甲虫吗?”,一个高个子男生高声询问。
  “哈哈哈,你们这帮小鬼,就知道你们喜欢这个,想看的自己上来吧,别给老子刮花了就行。”
  话音刚落,队伍“嗡”的一窝蜂涌上去,对着大甲虫上下其手。不知道的还以为人堆里面是个漂亮妹子呢。男生对车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喜爱,就连莫北也凑上去观看。
  “哇,好漂亮的军车哦。”贺岁一脸白痴的抚摸着大甲虫的外壳,满脸幸福,“好想开开看耶。”
  其余三人,一个看天,一个看地,还有一个看自己的手,就是不看那只蛇精病,太丢人了。摸就摸吧,还一脸恶心巴拉的表情,顾言想上去冲着那张脸,一鞋糊上去。
  大头教官没遇见过贺岁这样的学生,很高兴有人这么喜欢这种车,而且还是这么萌的小鬼头,所以很热情的跟贺岁说,“小同学喜欢甲车?甲车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开的,以后参军吗?”
  “不参,我将来可是要当国科院精英的,参军纯属浪费资源。”
  “哈哈哈。。。。。。有志气,大哥看好你。”大头教官熊掌一挥,激励般在贺岁肩上一拍。军人的力道,重得差点没把贺岁拍吐血。
  许洋眼睛微眯,盯着大头那只手,目光冰冷。
  “咳咳咳。。。。。。”痛得脸都变形,贺岁自己说完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摸着被拍痛的肩膀尬笑,“嘿嘿嘿。。。。。。”。
  另一边,强子教官面无表情地接了个电话后,朝他们那拨人挥手,示意他们上车,然后随手打开车后仅容一人通过的小门。
  顾言他们刚上车,车门就被关上,在里面形成一个密闭黑暗的空间,供氧设备随着车门的关闭开始运作。众人从外面突然进入到黑漆漆的车里,有些适应不过来,后面上来的人不断地踩到前面的人。“啊”声此起彼伏。
  突然“刷”的一声,车顶灯亮了。有些学生又兴奋地哇哇叫,这种装甲车是运送士兵上战场的军用品,普通人很难接触到,大多数人都对它的内部充满好奇。
  随着灯亮,车上的摆设显现出来,左右两排面对面的座位,一排20个位子,风格简单,军人雷厉风行的作风由此可见一斑。
  由于军部要求,所以大家都没有任何行李,人一入座,车上就显得有些空旷。嘈杂声逐渐平息,车上陷入一片沉默。周围大多是不认识的人,大家有些生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为了调节气氛,有个男生建议一人讲一个脑筋急转弯,下一个回答,回答不出来的人就要罚他表演节目。无聊的人纷纷举手赞同。
  “我,我,我先来。”,坐在左侧最里边的贺岁积极的举手示意,“大猩猩为什么最讨厌平行线?”,然后一脸期待的看着许洋,就等着看许洋说不会,好嘲笑他。
  许洋嘴角抽搐,这什么弱智问题?他以为自己是笨蛋吗?他才不要上去表演节目,“因为平行线没有相交(香蕉)。”
  贺岁随即失望的扁了扁嘴,许洋无视那张表情过于丰富的脸,接着出题,“为什么鹿和鸡是亲戚?”
  莫北一脸冷漠,他真不是自愿参加的,哪个人可以告诉他,他为什么要陪这帮幼稚鬼玩这种低级游戏?
  转头看到顾言一脸的期待,莫北清了清嗓子,“咳,因为录像机(鹿像鸡)。”然后,就没然后了。
  “。。。。。。”
  众人看向莫北。
  “。。。。。。”
  莫北纳闷,干嘛看着我?
  顾言提醒他,“你的问题呢?”
  “偷什么东西不犯法?”
  顾言一脸高兴的说,“偷笑。”这人存心放水嘛,那我来个难的。
  “搬建中的钢琴叫什么?”
  “。。。。。。”
  下一个男生接不上,被罚表演节目,所以男生上前咿咿呀呀唱了段京剧,博得一片喝彩。
  主持人让顾言公布答案。
  “叫一见钟情(移建中琴)。”
  “。。。。。。”
  这什么鬼啊,众人吐槽。
  “狐狸精最擅长迷惑男人;那么,什么〃精〃,男女一起迷?”刚刚被罚表演的男生接着提问。
  “酒精。”
  。。。。。。
  不知不觉中,众人玩了两个多小时。车上气氛活跃起来,一个个跟自己周围的人聊得火热,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大家兴奋地高谈阔论,但随着时间的延伸,车上又渐渐沉寂下来,一个个坐在椅子上,或歪或仰的睡着了。
  在大部队的影响下,四人也渐渐睡着了。
  莫北仰靠着座位睡,顾言则歪睡在莫北肩膀上,旁边的贺岁直接头枕许洋大腿,脚蜷缩在座位,个个睡得酣畅淋漓。
  有的人还没睡着,咕哝着,是我的错觉吗?这也太久了吧,什么都不让带,还不给饭吃,也不知道几点了。
  旁边人回应道,别想了,睡着就不饿了,快睡吧,该到时自然就会到,现在急也没用。
  这不是他们的错觉,的确很久了。
  距离他们上车已经12个小时了,现在外面一片漆黑,甲车在蜿蜒起伏的国道上飞驰,渐渐偏离原定目标,朝着一个奇怪的方向驶去。
  大头和强子两个人在途中替换了几次,自从中途突然接到上级指令后,通讯设备就再没动静了,大头心里有点没底。
  “哎,强子,你说上面为什么要安排这帮小鬼去那?这当兵的去到那不死都得脱层皮,这帮小鬼还不直接整废了?”
  “不知道,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上面派下来的任务,认真完成不就行了。”
  “哎,你这人就这样,死板,榆木,朽木不可雕也。你就没发觉其中大有深意?”
  “什么深意?”
  “你想想,为什么就这一车学生被送到那去,说明什么,说明上面有人要整这车学生里的某一个,(・;∀;・;)”
  “你别胡说,就你喜欢瞎想。”
  “不是我瞎想,这从来没有过的事,怎么就突然这样要求了呢?你不觉得吗?”
  “我没觉得有什么,上面这么做肯定有这么做的道理,不可能单单为了整个人,那地方是随便能进的吗?”
  “哪有什么道理?我就是觉得有猫腻。”
  强子一副懒得搭理你,继续脚踩油门,车子猛地又提速一档。甲车在国道上如疾风般飞驰,车灯在黑暗中闪若流星。
  “哎,哎,哎,干什么,开这么快,你不要命我还要呢,别忘了,后面还几十条命呢”
  “放心,这里晚上没什么人,不开快点,你能保证明天六点之前到?”
  “。。。。。。再开快点吧,这要是迟到,才是真的害死后面那帮小鬼。真要命!”
  “那你别吵。”
  “。。。。。。”
  自己还不是怕他晚上开车无聊嘛,哼,好心当成驴肝肺,我睡觉去,等下你无聊时就知道错。
  结果,没了旁边那只的哼哼唧唧,强子开车顺利到不行。心想,果然开车需要安静,要不哪天申请换个搭档?不过一想到,这家伙一定会泪眼汪汪的看着自己,还是算了。
  车窗外景物,如一只只张牙舞爪的怪物,犀利迅速地扑向甲车,又悄无声息的没在车后的一片黑暗。
  远处的天空,一片片星图汇成星海。夜静谧着,只剩下甲车凄厉的轰鸣声,让人有些不安。
  后面沉沉入睡的崽子们,还不知道前面两人已经在为他们的未来一个月默哀了。
  作者有话要说:
  顾顾:莫莫,你猜我今天吃了什么。
  莫莫:抹茶蛋糕。
  顾顾:咦,你怎么猜到的?
  莫莫:因为刚刚我吃到了抹茶蛋糕屑。
  顾顾:……
  (汪汪路过,赞叹道,“好幸福哦”。“啪”,被顾顾一只飞鞋击飞。呜呜……)


第7章 第六章
  “哔~~~”
  一声急促的长哨声惊醒众人,个个睡眼惺忪,完全找不着北。
  贺岁揉揉眼,迷迷糊糊的问,“怎么了?车怎么停了?”
  早在车停下的那一刻就醒了的莫北和许洋对看一眼,如果他们没猜错,他们应该是到了。
  莫北回头对顾言说,“清醒一下,我们到了,外面等着我们的,可能没那么轻松了。”
  顾言闻言一震,他也感觉到一丝怪异,按理说他们不应该坐这么久的车的,外面也不知道是哪。这声哨声这么急促,可想而知外面一定有什么等着他们。
  许洋也提醒贺岁,“别迷迷糊糊的了,等下可能就要开始训练了,记得保持高度警惕。”
  “啊?”贺岁一脸茫然,这是什么情况?怎么睡一觉就把大家搞得这么紧张。
  “别啊了,打起精神来。”顾言也应和着许洋的话。这让贺岁不觉得重视起来。
  “哔~~~”
  又是一声急促的长哨声,紧接着,车门“哐当”一声,车门锁在外面被人打开,之后外面一片寂静。
  没有人叫他们下车,有点不寻常,车上的人又不敢轻易下车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都在车上等待着下一个指令。
  直到前面有个人要去解手,憋了一夜,实在等不了了,便大胆的打开车门,发现门外一个人有没有,好奇的走出去,在车子的四周围看了圈,还是什么人也没有,驾驶室也是空的,周围一片灌木林,那人心里嘀咕,什么也没有嘛,那刚刚开门的是谁?刚准备去解手,身后黑影一闪,就被捂住嘴拖下车底,跟着脖子刺痛,不省人事了,前后不到一分钟。
  车上的人发现自己同伴出去这么久也没动静,就三个人结伴出去找他,在周围的灌木林找了一圈,也没看见人。正纳闷,三人同时被身旁灌木丛窜出的黑影捂住嘴,跟着脖子一痛,也跟前一个人一样不省人事。
  过了一段时间,车上的人才发现那四个人迟迟没回来,顿时一片恐慌。
  莫北眉头微皱,“安静!”,声音洪亮,自带威严,车上的人一时安静下来,个个看向他。这个时候,他们需要一个有能力的人来领导他们,不管那人是谁。
  “现在,外面应该就是我们的第一场训练了,刚刚出去的人多半已经是遇袭了。”
  话音刚落,车上一阵惊恐不安,这太突然了。
  “那怎么办?”一个高个子男生率先发问。
  “我们不可能一直呆在车上,他们会用各种手段把我们逼出去的,然后趁我们混乱之际下手。与其这样,不如我们主动出去,也许还有机会赢。”
  男生继续问,“可我们并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况,贸然出去不是更危险?”
  众人纷纷附和,他们不想出去,呆在车上比较安全。
  “随你们自己决定,想留下的就留下。”莫北其实也不想带这么多拖油瓶在身边,尤其是现在敌人情况未明。
  最后,车上的人分成两拨,一大拨以那男生为首,留在车上;另一小拨,则以莫北他们为首九个人,决定反击。
  莫北他们那拨人出了甲车,发现自己在一片灌木丛林里,周围最适合伏击。
  许洋眼尖地发现了些东西蹲下身子去看地上的痕迹,“莫北,这里有人被拖行的痕迹,只是一个痕迹,说明第一个人就是在这被袭击的。”
  众人循着痕迹找,发现痕迹最后居然在车底凭空消失了。
  “怎么可能?这不科学,不说袭击者的痕迹,那个被拖行的人不可能凭空不见了啊?”队里的圆圆脸于飞惊呼道。
  顾言神色微敛,这个手法,如果他没看错,这是ZET的拿手好戏——负重攀壁。就是一个人可以单手提着一个人然后攀登墙壁。这让他有些意外。
  “怎么了?”莫北发现顾言面部的小动作,有些担心的问,“发现什么了?”
  “莫北,我们这次怕是要折在这了。”顾言神色坚定地看着莫北说,“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至少现在不是。”
  莫北也隐约猜到,现在见顾言这么肯定,那就错不了。“没关系,至少我们不能轻易认输。”
  “嗯。”莫北的话给了顾言极大的鼓励,没错,输也要输得漂亮。
  许洋发现那俩人在嘀咕,心里也明白敌人不好应付,就把贺岁推向他们,“你等下跟紧他们,我要照顾队伍的其他人,怕有时顾不了你。”
  贺岁有些别扭,他知道自己跟着许洋会拖累他,但又不放心他一个人,“那什么,你怎么照顾的了这么多人?还是我帮你吧。”
  “别担心,我知道分寸。”许洋说完,就把剩下的人召集在一起,“大家听我说,这次我们的敌人可能不那么简单,所以现在一定不要落单,尽量不要少于三人单独行动。等出了危险区,我们再分开行动,减少被发现的机率。”
  于飞回答的很干脆,“我都听你们的。”
  剩下的人也都纷纷表态,愿意听从安排。
  “那现在就安排一下任务,于飞和周鸿一组,许洋和贺岁二组,卫军和付力三组,我和莫北还有陈铭四组,小组组员相互照顾,时刻注意自己同伴周围的情况,要行动时,注意做记号通知其他组。前期不要落单,后期分开行动。”顾言负责组织好队伍,莫北负责想对策。
  “现在我们先离开这里,往西北方向去,那里是下风口,敌人不容易发现我们的踪迹。然后分开来往深谷走,注意沿途,因为我们能想到的,敌人也会想到,不排除他们在那里设伏,万事小心,最后我们在深谷中心集合。”
  “好。”,众人附和。
  许洋在前面带队,莫北和顾言在队尾压队,贺岁想到前面去,被顾言一把拉住,“你上去,如果发生危险,许洋会先在意你,无暇顾及其他人,那前面的人就多一份危险。”
  贺岁只好跟在顾言身边,时不时的张望队伍前方。顾言和莫北精神都高度集中,注意周围动静。
  队伍走了半个多小时,一阵微风吹来,周围灌木丛被吹得“哗啦”作响。
  突然,顾言发觉右侧的灌木丛发出的声音有些轻微的不同,猛地一把推开贺岁,跟着灌木丛一个黑影闪出,对着顾言方向扑去,顾言闪身躲开,旁边的莫北跟着伸脚踢向黑影。
  只见黑影用非常可怕的速度躲开那一脚,紧跟着闪身到莫北身边,右手一记虎爪,抓向莫北左肩,莫北闪身不及被一把抓住,顿时整个左肩一阵麻痛,立刻右手反手为爪,直奔那人喉咙。
  那人为闪过这一爪,被迫后仰,右手力道一松,莫北趁机转身脱离。
  顾言紧接着加入,一记横扫,直逼那人身下,那人顺势身体往后一翻,翻出莫北两人的攻击范围,然后“刷”一声,钻入身旁灌木丛。
  顾言想去追,被莫北一把拉住,“别追,上去帮许洋。”
  顾言这时才发现队伍前面也有个黑衣人在跟许洋和于飞对打,周围躺倒一片,贺岁也捂在脚躺在那边,许洋他渐处下风。
  顾言两人立刻冲上去帮忙,那黑衣人反手抓起于飞抛向两人,两人连忙接住,再看,黑衣人左脚一抬,踢向许洋小腹,许洋闪身一躲后,那人也钻入灌木丛不见了。
  许洋没打算去追,交过手才知道对方的实力有多强,单拼他们一个也赢不了,随即转身去看贺岁。
  “怎么样?很痛吗?不会是脚断了吧?”看见贺岁捂着脚踝,脸疼得煞白,许洋一脸着急的问。
  于飞连忙跑过来,“把他扶起来,小心别动他的脚。”
  贺岁被许洋圈抱着坐起来,于飞伸手去碰他的脚踝,引得贺岁一声痛呼,许洋“刷刷刷”地递给于飞几把眼刀子。
  于飞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这人这么怎么凶,“我要检查一下,看是什么情况,痛是一定的。不然就这么耗着,他更痛。”
  贺岁听到耗着会更痛,咬咬牙,把脸窝在许洋胸膛里,“你检吧。”
  “噗嗤”,于飞被贺岁一副悲痛赴死的表情逗乐了,“没那么严重啦。”
  许洋轻抚怀里人的头,眼神示意于飞快点。
  “哎哟喂,就欺负我孤家寡人一个。”于飞一边调侃两人,一边伸手去检查贺岁脚踝,好歹是个学医的,一摸就知道这脚没什么大事,就是被刚刚那人卸了脚踝而已,看来那人不敢下狠手啊。
  不过,于飞可不会白白受许洋的眼刀子,随即哭丧着脸,“完了,完了,这脚怕是断了。”
  贺岁一听自己脚断了,当即伤心得哭出来,“呜呜。。。怎么办?我的脚断了,会不会以后就瘸了?”从小就是个娇公子的贺岁,哪受过这种苦,吓得智商捉急起来。
  许洋看着怀里人大豆一样的泪珠,心里一紧,安慰道,“没事的,别担心,现在只是断了,医好之后就可以正常走路了。”
  “真的?”贺岁还挂着一脸泪珠子,抬头询问许洋。
  许洋抬手抹去贺岁的眼泪,坚定地说,“真的”。现在必须给他希望,不然怕他受不了。
  现在的情况是,他们不知道被丢在哪里,身边还危机四伏,贺岁的脚等不了,一但错过最佳治疗时间,说不定真可能留下什么隐患。
  就在周围的人都陷入一片沉寂,考虑是否要投降来为贺岁的脚争取最佳治疗时间时,于飞快速伸手,“嗒啦”一声帮贺岁接好了脚。
  “啊! ! !”贺岁被这一通过猛动作痛得大叫。
  许洋气愤地冲于飞吼道,“你干什么?”
  于飞吓得往后一倒,颤颤巍巍地指着贺岁的脚。
  许洋连忙去查看贺岁那只脚,一脸着急的询问,“怎么样?很痛吗?”
  “咦?”贺岁惊讶的动了动脚,伸手去摸了摸,高兴的抬头跟许洋讲,“洋洋,我觉得我的脚不疼了。”
  于飞爬起来,不知死活的笑着说说,“哎呀,何止不痛,你站起来试试。”
  贺岁犹豫的扶着许洋站起来,那只脚一点点的用力踩在地上。
  这时,众人才知道被于飞耍了。一群人冲上去死死蹂/躏这只混蛋。于飞只剩下“啊啊”乱叫,一时间,整个队伍充满欢笑。
  远处高地一个隐蔽的角落,一个黑衣人拿着望远镜观察着他们这队人。视线经过于飞笑得得意忘形的脸时,无意识的停留了一会儿。随后通过耳麦下达任务,“先收拾车上的,那群人留最后。看他们能有什么好玩的反应。”
  旁边一只鸟雀被突然的声响惊飞,黑衣人无视这只鸟,嘴角微微上扬,“有点意思了。”
  作者有话要说:
  攻受的身世都大有文章,大家表急哈,
  汪汪会尽快更文的,一天一更以上,雷打不动,除非真的太多作业要写。
  不知道汪汪写得好不好,赏点意见或建议呗,
  于飞他户主已经登场了,
  猜猜是哪只。


第8章 第七章
  莫北无奈的看着玩闹在一团的人,这些人难道忘了他们现在的处境吗?
  许洋在贺岁身后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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