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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开花节节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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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幽舔了舔唇,有些口干舌燥,耐着性子命令道:“听到没,过来亲亲我,爷让你也快活。”
狍子精吸了吸鼻子,懵懵懂懂凑过去亲他,唇舌相触,涂幽捏着他腰便用力一挺,狠狠进到深处。
“啊……”狍子精眼泪一瞬掉了下来,弓着腰叫了一声。
酥酥麻麻的感觉将他整个人吞噬,狍子精哭着喊:“主人……”
涂幽手指撸动着他勃起的小东西,指腹揉搓着顶端,没一会儿便见从里头渗了水儿出来。
狍子精哭喊着泄了精,后穴猛地一缩,夹得涂幽险些也跟着泄了,他眼神一暗,像被刺激了般,尾巴环起他的腰,站起身按着他的腿,将他抵在窗户上来回碾磨抽插,腰腹处用力崩起来的肌肉隐隐可见,他眉眼仿佛蹿了火,胸膛剧烈起伏着。
“你要叫我什么?”
“主…主人……”
狍子精搂着他的肩,脚趾头紧缩,仰着脖断断续续地抽咽。
涂幽听的心底一股邪火,耳朵也忍不住颤了颤,他腰腹处猛地一用力,插到极深处,嘴里情难自禁溢出了一声呻吟。
狍子精双臂颤了颤,只感觉屁股后头有什么缓缓流了出来。
还未待他反应过来,那根东西又硬了起来,重新填满了他肠壁。
他蓦地睁大了眼,有些恐惧地瞧着涂幽。
“主人…呜啊……”
新一轮的刺激重又开始,涂幽眼睛被欲色染红,寻常艳丽的脸此刻看上去格外骇人,他捏着狍子精的腿,把那些即将流出来的液体,又慢慢挤了回去。
“啊…主人,慢一点……”
皮肉相碰发出的响声,狍子精抽抽搭搭的声音,还有涂幽偶尔一两句的呻吟。听得隔壁的住客敲门无果跑下楼去投诉,掌柜的敲着算盘,听到住客下来投诉,却也是一惊,竟未想到那看起来衣着讲究的官儿爷竟喜欢大清早的胡来。
他随着那住客上楼一看,隔着老远便听到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听听,您听听,我可没说胡话吧,这大清早让不让人睡觉了。”
“这…”掌柜的摸了摸自己的两撇小胡子,思量了片刻,硬着头皮敲了敲门。
“爷…爷……”
屋内动作一顿,紧接着传来一声咆哮。
“滚。”
掌柜的打了个哆嗦,安慰了那住客两句,悻悻下了楼。
那住客骂了两句:“什么人啊。”
紧接着也回了房。
掌柜的想了想打扰人办事也不厚道啊,叹了口气掏了掏耳朵也下了楼。
到了夜里,掌柜的打着哈欠,敲着算盘核计一天的进账,便听见楼上传来一阵脚步声。
待他抬眼一看,便见那穿着笔直军装的小爷缓缓下楼来,身后不见那来时带的小厮,怀里倒是凭空多了只昏睡不醒的野狍子。
野狍子垂着脑袋,没一点儿精神,那位官儿爷倒是神清气爽,像是行了人生一大喜事。
掌柜的那一个哈欠生生打了一半停住了。
他心里也琢磨呢,这官儿爷身后头也没人,白天也没见有人搁那屋里出来,那他和谁办的事儿呢。
还未待他多想,涂幽便走到他面前,掀了掀眼皮懒洋洋地说:“退房。”
“哎,好嘞。”掌柜的愣了愣,紧接着堆起笑脸应了一声,只是他上楼一看,不由得吃了一大惊,只见那原本好好的一间屋子除了张床尚且完好无损,基本上像是被人洗劫了一番一样,连窗户纸都破了。
掌柜的那脸当即就黑了下来。
涂幽轻咳了两声说“该赔赔,别跟爷客气。”
掌柜的吹胡子瞪眼,气的气儿都喘不匀了,冷着脸道:“这位爷,咱看你也是个体面人,也不跟您含谎,这屋里边边角角都是我和我家婆子仔仔细细置办的,您给我一百块银元,这事儿就结了。”
涂幽脸上绷不住了,“这么贵?”
“八十吧,凑个吉利数。”
他这一张嘴便生生去了二十块银元,掌柜的脸上顿时又黑了一个色儿,他不由得上下打量了下涂幽,心道这体面人儿花起钱来竟如此穷酸。
他冷哼一声,道:“八十可不成,您要是拿不出这钱,今儿可是别想出这儿的门。”
涂幽愣了愣,一咬牙,一百块银元便出了手。
钱奉上,涂幽离开那家店的时候,心仿佛在滴血。
怀里的傻狍子昏睡不醒,想想自己扯着他做了一整天的荒唐事,涂幽不由得也有些心虚。方才按住人狠命折腾的疯劲儿这会儿清醒过来之后不见了,他琢磨着这傻狍子醒来定是要哭闹一番,不由得有些头痛。
他顺了顺狍子精身上的毛,往四周一看,一眼瞅见那卖糖葫芦的小贩还在沿街叫卖,他想也没想,当下就包了人一杆子的糖葫芦,惹了一群小孩子红了眼,追在他屁股后头走了一里多的路,直至出了镇,才依依不舍的止住了步子。
待走出胳肢窝镇,涂幽松了口气,纵身一跃,便直接回到了破庙前。
跟着他的小孩眼见着那穿军装的男人眨眼消失在山头,一时间乱成了一窝蜂。
“咦?那人怎么不见了?”
“是呀,刚才还在呢。”
涂幽缓步走进那破庙里,将那插满糖葫芦的杆子往放贡品的八仙桌上一靠,腾出手来大手一挥,眼前便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山洞。
他拿起那杆子糖葫芦,低头便钻了进去。
狍子精还没醒,涂幽把他放在玉台上,见他可怜兮兮地蜷缩着,忍不住摘了串儿糖葫芦放在他鼻尖。
“喂,傻狍子,你醒一醒。”
狍子精身上的毛色有些暗沉,眼睛紧闭着,鼻尖上一点儿黑,屁股上的那撮白毛倒是睡梦里也一直炸着,涂幽被那撮白毛吸引了过去,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狍子精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涂幽听到一个微弱的声音。
贼委屈吧啦的,还带着哭腔。
“你咋还摸我屁股。”
第11章
涂幽闻声动作顿了顿,他一只手拿着糖葫芦,另一只手尴尬地放在了他屁股上。
“我没…”
他张嘴想解释,才一开口又觉得太跌份儿,于是轻咳了两声昂了昂下巴,傲然道:“你整只狍子都是我的,我摸摸屁股怎么了?”
“你…”
狍子精才刚醒过来,听到这话又要气的重新睡回去。
“我才不是你的,我说了会还你钱的。”
涂幽掐着手指头一算,说:“那你这回还的可多了,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十一块银元加上这回赔给客栈的钱,你得还我六十一块银元。”
“等等…”
咦?这钱咋还越来越多捏。
“怎么又成了六十一块啦?不是十一块吗?”狍子精困惑地歪了歪脑袋,还以为是涂幽记错了。
涂幽理直气壮地说:“咱俩交配的时候撞坏人店里那么多东西,可不得赔么,光赔就赔了你爷爷我一百块银元,你说这钱是不是该有你一半儿,啊?”
狍子精脸色变了,“可那明明都是你撞得!”
还撞得他屁股现在还疼哩。
他头上的角竖起来,眼看就要抵到狐狸肚子上。
涂幽躲了躲,离他远了一些,顺手把那串儿糖葫芦插到杆子上,叉着腰说:“爷爷我要不是为了给你疗伤能碰你么,你还勾‘引我,故意亲我嘴,要不是你亲我嘴,我怎么会发情,要不是我发情,怎么会撞坏人家东西,你还说没你事儿?”
狍子精看了看那糖葫芦,眼睛亮了亮,但听到涂幽这么说,他硬生生地把眼神收了回来,气呼呼地重新看向他:“谁勾‘引你了,你怎么这样!”
“我哪儿样?”
“你…”狍子精讨厌死他了,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过,越想越委屈,索性闭上嘴背对着他捂着耳朵,眼泪啪啪往下掉。他心想,自己要是还不上这钱,岂不是要一辈子都跟着他。
他才不要。
涂幽“哼”了一声,“你知不知道,从前多少花狐狸颠颠的跟在你狐狸爷爷后头,要不是事发突然,我怎么可能会和你这只傻狍子交配,你都赶不上你狐狸爷爷一只腿聪明,笨死了。”
狍子精原本背对着他捂着耳朵,听到他说自己蠢猛地一下扭过头,一下子从玉台上站起来,顾不上身上的疼痛,一瘸一拐走到他面前,凶巴巴地指着他说。
“哼,我还没嫌你骚呢,你怎么能嫌我傻!”
听到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涂幽的脸当即就黑了。
“你说什么?”
当着狐狸的面儿,说他骚,他这是找死呢。
涂幽“哼”了一声,一甩袍袖,一股浓郁的味道便从身后散发出来。
成,嫌弃他骚,那他今天就熏死这只傻狍子。
狍子精不说话了,三下两下想爬到玉台上休息,忽然闻到一股子茅莓的味道,浓郁得很,一瞬间侵占了他鼻腔,莫名让他腿软了一下,紧接着就膝盖就跪在了地上。
“嗯…”
他舔了舔唇,忽然有些口干舌燥。
味道像是狐狸身上发出来的,狐狸一步步走到他面前,那股子茅莓的味道越来越浓,叫他手脚软的像王富贵新擀的面条。
狍子精胸膛剧烈起伏着,嘴唇微张,细细的喘息声越来越密,目光有些散乱的落在了涂幽身上。
“你…”
“离我…远一点…”
这傻狍子倒真的嫌弃起自己来了,就他这模样居然敢说自己骚。
狐狸怒气顿时就上来了,反而凑过来捏住了他下巴,咧开一嘴白牙,威胁道说:“我偏不…”
“我今天就要吃了你。”涂幽恶狠狠地说。
他快被这只傻狍子气死了,想他雄踞山头这么多年,还没有人敢当着他面嫌弃他。
而狍子精已经浑身无力了。
嘴唇太干了,好想喝水。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红润的舌尖一闪而过,舔到了狐狸的指尖,涂幽方才还凶恶的脸顿时垮了下来,像被烫到了一样松开了手,一跳便是三米开外。
“该死…”狐狸气的跳脚,指着狍子精说:“你干什么…”
狍子精躺在地上,有些难耐地夹了夹腿,发出了细微的呻吟声。
听到这声响,狐狸的脸登时便红了,他往前走进了两步,看见狍子精一层层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很快便露出了光洁白‘皙的脊背。
“好热…”狍子精胸膛起伏的厉害,手臂撑在地上,呼吸有些急促,他回头看了涂幽一眼,眼神有些迷乱。
“主人…”
狐狸的耳朵都红了,脖子上也透着些红,“热什么热…”
他捂着眼睛指着狍子精说:“你还说我,你…你你才骚吧。”
狍子精只觉得那股子味道浓郁到令人眩晕,和他当初在客栈被狐狸压在身下时,闻到的那股子气味一模一样。
他一闻到这股子气味便忍不住口干舌燥。
身体越来越热,他浑身泛着一股怪异的红,眼角也忍不住渗出了泪。
狐狸透过指缝中看了一眼,便见狍子精抽抽搭搭,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瑟缩着身体。
“呜…好…好难受…”
涂幽放下手,皱了皱眉,往前走了两步,站在他面前,蹲下‘身,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背,问道:“喂…你到底怎么了?”
狍子精转过身,露出一双哭的有些发红的眼,他手指捂着下半身,哑声道:“你离我远一点儿…”
涂幽顺着他身体看过去,便见他身下早已起了反应,他眼神怪异地转过头来看着狍子精,问道:“你发情了?”
狍子精嗅着那股浓郁的茅莓味道,唇边溢出一声呻吟,片刻又咬着唇忍住了,他眼中水光晃荡,看上去格外灵动,涂幽正愣神的工夫,便见狍子精勾着他一片衣角,放在鼻尖深深嗅了一口,露出既满足又克制的神色。
涂幽登时僵了僵,片刻之后才扯住了自己衣角,往后退了半步,磕磕绊绊地质问道:“你…你干什么…”
话音味道,涂幽就被扑倒在地。
狍子精压在他身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蹭啊蹭,像昨天涂幽在他身上做的那样。
涂幽登时愣了有一会儿,明白过来这人是把自己当做发情对象了,他翻了个身便把他按在身下,咬牙怒声道:“你好大的胆子!”
狍子精轻轻喘了一声,仰着脖子露出了漂亮的下颚和锁骨,涂幽愣了愣,心底顿时像被一千只蚂蚁爬过。
“该死…”
这狍子居然该死的诱人。
明明发情的是他,怎么自己也像被蛊惑了一样。
他捏着狍子的下巴,手指在他唇瓣上反复摩挲,几乎想俯身亲下去。
但他忍住了。
手指探到他硬‘挺的下面,稍凉的手指碰到那物件儿的一瞬,狍子精便忍不住叫出了声。
涂幽听得老脸一红,心里忍不住默默念起了《心经》。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
狍子精泄了。
《心经》的第一句还未念完,涂幽手上便一片滑腻。
涂幽愣了片刻,先是嗤笑一声,然后举起手在狍子精眼前晃了晃,问:“你认真的吗?”
狍子精胸膛起伏的厉害,他蜷起的脚趾又松开,脸上一片绯红,听到涂幽的话,他“啊”了一声,有些茫然地看了看他。
涂幽翻了个白眼,心道这能力去撵雌狍子,人都不一定有看上他的。
他捞起他的手腕为他切了切脉,想看看是不是他哪里病了,结果竟发觉体内一派正常。
“怎么会突然发情?”他皱了皱眉问他。
狍子精回过神来红了脸,又嗅了嗅他的衣角,发现那股子味道已经消失了。
他恋恋不舍地松开,问他:“刚刚你身上有股好香的茅莓的味道。”
涂幽顿了顿,有些恼怒地说:“什么茅莓味儿,爷身上是男人味儿。”
狍子精反驳道:“才不是。”
他顿了顿,嘟嘟囔囔地说:“就是茅莓味儿,酸酸甜甜的。”
涂幽听不惯,咧了咧牙,给了他一顿酸酸甜甜的胖揍。
狍子精抱头缩在山洞里,屁股还有些发痛,精神却好了起来,和涂幽置了一会儿气之后,他又主动和涂幽搭起话来。
“主人…山洞里有好多糖葫芦呀。”
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杆子糖葫芦,屁股情不自禁往那儿挪了挪。
第12章
“主人,你买这么多糖葫芦做什么?”狍子精舔了舔嘴唇,眼睛像黏在了那杆子糖葫芦上。
涂幽冷着脸,还记挂着这傻狍子把自己身上的“男人味儿”说成是那什么花花草草的味道,不由得冷笑一声说:“还能有什么,爷有钱,看着好看买了带回家当摆设不成么?”
狍子精“啊”了一声,扭过头看看他,然后一瘸一拐走到他腿边,扯了扯他的衣服,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涂幽伸手打了下他的手,“干什么?手脏不拉几的。”
狍子精吃痛,揉了揉自己的手,委委屈屈地说:“你要是放坏了怎么办。”
那么多呢,放坏了多可惜。
“哟,你还帮我担心这呐。”涂幽换了个姿势,翘着二郎腿闭着眼懒洋洋地说:“放坏了也是你主子的事,你操什么心呐,老老实实给我捏捏肩。”
说罢他伸手一挥,那杆子冰糖葫芦便倚在了镜花水月池后面的岩壁上。
狍子精眼瞅着那杆子冰糖葫芦离自己越来越远,心里失望极了。
他绕到涂幽身后给他捏肩,有一下没一下,涂幽蹙了蹙眉。
“你不会使使劲儿啊。”
狍子精“哦”了一声,便使出了吃奶的劲儿给他捏肩。
涂幽吃痛,反手拧着他耳朵就把他带到了身前。
“唔…好痛…”狍子精揉了揉被他拧的有些发红的耳朵,委委屈屈地看着他,问:“你干嘛拧我耳朵?”
涂幽拧起眉,“你干嘛使那么大的劲儿?”
“不是你让我使使劲儿的吗?”
“不是你太欠揍了吗?”
两人几乎同时说出了口,涂幽只觉得自己的耐心受到了极大的挑战,他呼了口气,又念了遍《心经》,才让自己消了消气。
待到他消了气,一扭头,便见狍子精垂拉着脑袋,满脸写着沮丧。
涂幽顿了顿,不耐烦地勾过来一根糖葫芦,递到他面前,不情不愿地“喏”了一声。
狍子精的眼睛亮了亮,紧接着甜甜地喊了声“主人”。
涂幽有些咋舌地看着他敏捷矫健地从自己手里拿走了那串儿糖葫芦,然后仿若行云流水般自然地凑过来在自己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当即,涂幽耳朵就红了。
他捂着自己脸颊,破口大骂,“你这个…”
狍子精美滋滋地啃着糖葫芦,又啃出了一脸黏糊糊的糖浆,根本不在意他说什么。
那一杆子糖葫芦全被涂幽拿过去,作势便要丢出山洞,狍子精急忙央求道:“主人!不要!”
涂幽问:“那你以后听话不听话。”
“听。”
“你主人好不好。”
“好。”
“还要不要走?”
“要。”
涂幽动作一顿,紧接着便作势要丢了他,慌乱之中掉下来一根糖葫芦,狍子精简直肉痛,他抱着涂幽的胳膊,踮着脚尖急切地说:“呜…不走了不走了。”
涂幽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他脚步一顿,转而把那杆子糖葫芦塞到了他手上,拍了拍他的肩膀,心情愉快地说:“那这就归你了。”
狍子精眼睛瞬间变得贼亮,一根又一根,他吃的肚皮滚圆,舒舒服服的在地上滚了一圈。
“好好吃呀。”
他揉着肚皮感叹。
待到他将自己唇边最后那点儿糖浆也一一舔干净,他又想起上次涂幽一根糖葫芦要他一块银元的事情,不由地警觉起来,小心翼翼地喊:“主人?”
涂幽正躺在洞口晒太阳,听见声响懒洋洋地睁了睁眼,问:“喊我作甚?”
狍子精期期艾艾地像口吃,说:“那…是不是…我我呆在你身边,就…就不用还钱啦?”
涂幽点了点头,翻了个身瞧着他,眼角那颗泪痣仿若会蛊惑人心。
“但你就是我的了,我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他闭上眼,勾了勾唇角说。
“不能顶嘴。”
“不能乱跑。”
“也不能…”
他一扭头,却发现身后早就没有人了。
他直起身往后看了一眼,便见狍子精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到了镜花水月池旁边,他撅着个屁股,眼瞅着一不留神就要栽下去。
涂幽当即便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身边,伸出手便把他捞到了身后。
“你主子说话,不能不听知不知道,啊?”他拧起眉,作一幅凶恶状。
狍子精点了点头,然后伸手指了指镜花水月池问:“主人,那是什么?”
涂幽松开手一看,便见那镜花水月池里重又出现了幻象。
破庙里仍是一片尘,灰扑扑的,像是许久没有人来打点过的样子。八仙桌上的碟子里倒是被放了几个果子,歪七扭八,不知道是在哪儿捡来的,表皮都有些皴裂,不知道陈了多久。
一个女孩儿跪在桌前面,恭恭敬敬地叩了三个头。
那女孩儿穿一身打了补丁的破烂的小棉袄,扎了两个麻花辫儿,脸上虽然被冻的有些发红,但眉眼之间可见清丽。
涂幽见状索性拉着狍子精坐在了镜花水月池边上。
狍子精问:“她是谁呀。”
涂幽翻了个白眼说:“你爷爷我成精这么多年,来上香的人这么多,我怎么会全都记得。”
“可是你不是说这庙里供的神仙是你吗,神仙怎还会忘记自己的信女呢?”
涂幽顿了顿,拧住了他的耳朵,恶狠狠地说:“神仙还吃狍子呢。”
狍子精吃痛,拧了拧眉不说话了。
那小女孩细细的腔调,软软的,听上去还很温柔,她搓了搓冻的有些发僵的手,说:“我娘从前总带我来这里,您还记得吗?”
破庙里呼呼的风声,几乎要淹没她说话的声音。
“好久没来啦,因为我们搬家啦,前两年雪崩把我们家给砸坏了,我爹死了,我娘就带着我寄住在了我叔家。我叔家离这里太远了,我走过来要快两个时辰呢,我娘年纪大了,走不了这么多路…”
她有些笨拙地解释道,唯恐神仙以为她们心不诚。
“我娘今年生了场大病,我婶婶说治不好了,我才不信,她那么坏,一定是骗我的,我娘从前老是跟我说,这方圆百里的神仙,数您心善,这次您也发发善心,保佑保佑我娘,让她早点儿好起来吧。”
“要是我娘真的好起来,下次…下次我来还给您带果子。”
说罢,她又叩了几个头,然后搓了搓自己的手,提着自己挎着的小篮子,起身一步步走出了破庙。
外面风雪交加,破庙的门窗呼呼地响,镜花水月池里恢复了平静。
狍子精扒在池边往里看了一眼,歪了歪头,问道:“怎么没有了呢?”
涂幽打了个哈欠,“你以为看戏呢。”
狍子精悻悻收回了手,坐到他身边问:“对着那尊神像许愿,被神仙听到了之后真的会灵验吗?”
涂幽闭上眼睛,眼睛遥遥穿过洞口,看着外面又扬起的雪打了个哈欠。
“神仙还有一堆糟心事儿呢,哪里会来管人间的事。”
说罢,他便扯着像被车碾过的喉咙,慢慢悠悠哼起了小曲儿。
“苏三离了洪洞县,将身来在大街前…”
狍子精听着他断断续续的声音,闭上了嘴。
他回头瞅了一眼那平静无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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