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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皇[修真]-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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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语危险至极,朝砚默默的挪了一下屁股:“我又没有撒谎。”
  朝纵好整以暇,侧目问他:“你既未曾去过那个地方,怎么知道那里叫什么?怎么知道我去干什么去了?”
  “自然是因为……”朝砚笑道,“当初你喝的烂醉如泥,我只能捧着钱去赎你出来,免得你长的这么好看人家把你充公了。”
  “是么?”朝纵笑的意味深长。
  朝砚抱着可能会被亲死的决心道:“是的。”
  非常的视死如归。
  朝纵全当他在放屁:“朝砚,你等我记起来着。”
  “好嘞,”朝砚回答的相当爽快,完全没在怕的。
  朝纵:“……”
  世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明明把你气的半死,可又莫名的觉得更喜欢他了。
  不过看来他们在那个所谓的南风馆应该是什么也没有干,毕竟真干了什么,没理由两个都是元阳之身,这简直就是干净的标志。
  朝纵以南风馆做比,也着实是没瞧上大洛神府此处,阴柔之气过剩,脂粉香气混杂,跟那处处繁琐的小倌馆有何区别?不过是少了些许的淫靡之气,多了些虚伪的勾心斗角罢了。
  即便洛芙想要从根底之上进行彻底的整改,绝不是杀一两个人就能够彻底的改变的。
  “本座敬剑寒星主,”洛芙居于其上,杯盏推换的时候向剑霜寒说道。
  剑霜寒礼数上却也不差,举杯示意之后默默饮下。
  赴宴乃是礼数,与结盟无关,洛黛看向了洛芙摇了摇头,洛芙眸中一缕深思闪过,看着剑霜寒道:“此次宴会乃是为了大洛神府的不敬之事特意为剑寒星主赔礼致歉的,圣女算计,着实不该。”
  “那是小事,”剑霜寒开口道,“府主不必挂在心上。”
  “朝小友呢?”洛芙看向了他道。
  “晚辈若说放在心上呢?”朝纵看着她开口道,分神修士与大乘修士硬碰,实为不智之事,却也只有他有胆量这般做了。
  洛芙倒是未生气,而是看向了一旁垂首的洛凝:“她算计在先,小友自然有理由不原谅,此乃大洛神府的过错,与小友无关,凝儿,他未曾原谅,可见你道歉诚意不够。”
  洛凝服身:“凝儿知错。”
  “这不是在欺负洛凝姐姐嘛。”
  “都道歉了还想怎么样,作为男人好生的小气。”
  有女子不满的声音传了过来。
  朝纵笑了一声:“你们是以为我不敢当着你们府主的面扭断你们的脖子么?”
  话语之中嗜血之味尤其浓重。
  朝砚拍了拍他的手道:“人来了,好了,别把自己整生气了。”
  朝纵收回视线。
  洛芙蹙眉,洛凝看向了那两个女子,正待开口的时候,却见不远处飞来的身影在门外落定,白衣飘飘,就像是天外落下的一朵圣洁至极的霜雪一般。
  洛娴的修为已经由洛芙解封,元婴后期的修为,让她此时飘散而入时如天外飞仙一般。
  “府主,”她盈盈服身。
  洛芙的神色有几分的复杂,最终转为了柔和:“怎么现在才来?”
  对于洛娴,她终究是觉得有几分愧疚的,她曾经最为属意的圣女,却沦落为凡人数十载,一切只因为她的执念。
  洛娴抬眸,虽仍是轻纱覆面,身上却多了几分的鲜活气息,她开口道:“我去接了一个朋友过来,府主一定想见到她。”
  “朋友?”洛芙敛眸,“什么朋友?请带上来吧。”
  “府主,”一道温柔如水的声音响起,而那道声音的主人出现的时候,在场诸人一半以上都露出了见鬼一样的神色,“别来无恙?”
  “玉音,”洛芙站起了身来道,“你还活着?”
  旁边的洛凝瞳孔骤然收缩,胸膛起伏有加剧之势,却只是狠狠的捏紧了自己的掌心去平复着心中的恐慌。
  没可能的,这个人怎么会在这里?
  “托府主的福气,玉音还活的好好的,”洛玉音说话之时带着女子格外的柔情,只是与之前躺在床上时那种死气沉沉的柔情不同,此时的她毫不在意在场诸人的打量。
  洛芙坐了回去:“这么多年,为何也未曾传个音信回来?”
  “传个音信回来好让人去赶尽杀绝么?”洛玉音抬眸,看向洛芙之时毫不避讳,在看见她微厉的神色时说道,“府主不必忌讳,玉音此次回来不是向府主发难的,当年大洛神府铁规在那里摆着,的确是玉音先行犯禁,与府主无关,但是……”她微微叹了一口气道,“之所以未能前来,只不过是因为多年前处在垂死挣扎之际,实在无力前来,今时听到了大洛神府的改变,才有勇气踏上这一方土地。”
  洛芙敛眉,开口道:“你今日前来不为叙旧,所为何事?”
  “无事,来讨个公道罢了,”洛玉音看向了一旁的洛凝,水眸之中有极深的恨意闪过,“圣女别来无恙。”
  洛凝想要张口,一开口却发现干哑无比:“尚可。”
  “想来做这大洛神府的圣女做的十分开心,手下可指派之人无数,何时都能够以圣女的身份遮掩,”洛玉音难得带了几分的咄咄逼人,“怎么会只有尚可呢?”
  洛凝眉头拧起:“你这话是何意?”
  “何意?”洛玉音深吸了一口气,当时的记忆如今说来仍然痛苦,“当日我与孟郎初遇,本不欲与他结亲,是你跟我说真爱更加重要,会帮我隐瞒此事,只要我一生幸福。我听了你的话,也对你着实感激……”
  “那又如何?那是因为姐妹之间的情谊,有何不对?”洛凝开口的时候,察觉到了来自于洛芙和诸位长老的审视。
  “如今自然无甚错处,可是当年整个大洛神府禁止与男子往来,你那时居心何在?”洛玉音轻轻提起裙摆,踏上了那高高台阶的第一步,冷着眸看着她道,“你说好的保密,就是在我们成婚第二年的时候派了洛洄前来,想要坐稳这大洛神府的圣女之位,我这个前任圣女自然不能够留下丝毫的后患,情爱之事,封禁修为哪里比得上人死灯灭来的安心呢?反正也只是在代行府规而已不是么?”
  洛凝的脸色有一瞬间的苍白:“不是,我怎会如此行事?玉音,你到底从何处听来这般的诛心之言?我怎么可能……”
  “倒无甚不可能,我救了朝纵之事,前脚让你帮忙隐瞒,后脚府主便知道了,”洛娴本是安静,此时说话却宛如一道重击,“如今想来,非突破之时劫云密布,而是你知道了便去告知了。”
  “洛娴,你也怀疑我?”洛凝看向了洛娴道,“我身为圣女,怎可包庇隐藏?”
  “你不必狡辩,耐心给我听着,”洛玉音笑了一声,看向洛凝之时眸中却有狠戾之色闪过,“当年我与孟郎两情相悦,却也怕真的被找到,故而时时轻纱覆面,非必要之事绝不外出,即使是孟府之人都未必清楚我生的什么模样,可偏偏大洛神府找的极准,我一开始只觉得是我运道不佳,自寻死路,才害的孟郎惨死,后来才知道,原来一开始你便没有想让我们二人活,杀了我,留下了后患,对你日后可是相当的不利,可你未曾想到我垂死挣扎,却还能活着来见你,洛凝,我一生所愿,不过是与孟郎相守一生,为他生儿育女,对着大洛神府的圣女之位半点兴趣也无,于你是蜜糖的存在,于我而言却不过是砒霜,可你为何要害了我的夫君,还害了我腹中当时已经三个月的孩子!”
  一语皆惊,诸人即便再不信,看向了洛凝之时也带了几分的惊异之色,若真如洛玉音所说,洛凝如此行事实乃背叛之举。
  “你休要血口喷人,”洛凝捏紧了拳头道,“说话要讲凭证,不是只凭三言两语便可以颠倒黑白的。”
  “凭证,”洛玉音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个玉匣托在手上,“你想要的话我自可以给你,罢了,还是请府主过目吧。”
  洛凝呼吸急促:“那是什么?”
  “无什么,不过是这么多年你与洛洄之间的传音玉符罢了,”洛玉音托着那玉匣缓缓朝着洛芙那处走了过去。
  “不可能,我已经叫她尽数毁了!怎么可能留……”洛凝的话语出口,蓦然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她看着带着厌恶震惊眼神的诸人道,“不,不是这样的,我与洛洄之间…还有,还有其他事情……会传音,不是……”
  她语无伦次,可是连涉世未深的小丫头都不信她的话了。
  洛凝求助的看向了洛芙:“府主,不是我,他们是有备而来,存心害我,不是我,真的不是。”
  “若非你觉得洛洄知道的东西太多想要让她死,若非是你,他人怎么会知道府主不在府中?”洛玉音托着玉匣走到了她的面前道,“你万万没有料到的可能便是洛洄察觉了你的狼子野心,留下了关键的玉符,以做之后扳倒你的东西。”
  “我说了,不是我,我没有说,我真的没有说,我只是想要杀了洛洄而已,谁让她……”洛凝猛的拔出了剑,朝着洛玉音攻击了过来,“你血口喷人!我要你死!”
  洛玉音翻身后退,裙带纷飞,不待他人动手,直接一指点在了洛凝的肩头,长剑被夺,洛凝被一掌拍的吐出了血,跌坐在地上久久无法动身。
  “你除了心计手段,修为还真是废,”洛玉音不屑道,她将手中玉匣丢在了洛凝的脚边道,“你自己打开看看。”
  洛凝慌忙打开,在看到其中空荡荡的一片时蓦然转头:“你骗我?”
  “骗你如何?”洛玉音的目光扫过一旁好整以暇看戏的朝砚,开口道,“洛水星被毁,其上人命不存,那些所谓的证据从一开始就未曾存在过,洛洄对你是忠心的,她大约想着待你坐上府主之位时可以做一个长老,却是未曾想到你竟然想要杀她灭口,我本无证据,一切只怪你心中有鬼,才让事情这么容易就揭发出来,洛凝,你坐上这个位置,座椅下面是无数姐妹的尸骨,午夜梦回的时候不会觉得心魔侵扰么?”
  “你不要说了!!!”洛凝尖叫道,声音尖锐,仿佛能够冲破云霄一般。
  可她除了尖叫,一时却想不出别的办法来:“我当初就应该杀了你!!什么苟延残喘,什么活着不如死了,洛玉音你活该,你自己偷男人,他死了活该,你的孩子死了也活该……啊!!!”
  洛玉音一脚踩在了她的脸上,绣花的鞋子很是漂亮,可是踩人的时候也很疼:“你再说一遍……”
  她脚下使力,洛凝头上的钗环已经掉落了一地,她痛的想要挣扎,却被洛玉音持剑直接钉穿了掌心,血液的味道流淌,让这本是奢靡的宴会染上了不一祥的色彩。
  无人出手助她,洛玉音的恨埋藏在心里很久,她本以为的铁规不过是曾经姐妹为登位的阴谋,这个让她弃若敝履的位置,换了她最心爱人的性命,她怎能不恨!
  “啊!!!”洛凝痛呼出声,她努力的想要拔出剑,疼得浑身扭曲。
  洛玉音抬起了脚,看着她攀爬前行,好整以暇:“害人的时候觉得畅快,当时可想过自己的后果么?故意把祟颜给了洛蕊,又让洛蕊去害了洛娴,一石二鸟,构陷她与男子亲密往来,害她被封修为,当年死去的洛涟是如此,当年与你不合的洛毓长老也是如此,洛凝,夜路走多了,没撞见过鬼么?”
  洛娴眼睛睁大,瞳孔收缩,听着洛玉音的话有几分的不可置信:“你说什么?!是她做的?”
  “不是,不是我!!!洛娴你要相信我,不是我做的,我们可是最好的姐妹,”洛凝拼命抓住了洛娴的衣摆,鲜红的血液印了上去,她从来没有这么绝望过,就好像抓住了救命的绳索一样,可惜洛娴抽出了衣摆后退了一步。
  “我不信你了,”洛娴轻轻开口道,“洛凝,我不信你了。”
  这个娴静温柔的女子也对她发出了拒绝。
  “这大约就叫做叫破了喉咙也没有用了吧,”朝砚往嘴里丢了一块点心,眼睛微亮,“这个好吃。”
  朝纵伸手尝了尝:“临走时让她们把厨子送你就是了。”
  那里血雨腥风,这里一片平静,剑霜寒侧目看了两眼,示意他二人不要太过分。
  朝砚立马正襟危坐,一副刚才吃了糕点的人不是他一样。
  洛芙没空理会这里,她只是觉得痛心,她曾经看好的那些孩子们,一个个的都死在了阴谋之下,累累白骨,她们可会怨恨她这个府主从未彻底清查过,而放任这个刽子手统治着这个大洛神府。
  “玉音,本座知道你恨,但暂且饶她一命吧,”洛芙深深叹气,她仍是那副端庄的模样,却莫名让人觉得好像瞬间疲惫苍老了很多。
  洛玉音步行一旁道:“府主是想让她交出祟颜的解药?”
  洛芙点头:“她之罪,万死难辞其咎,大洛神府必不会轻饶,你不必担心。”
  洛玉音点头,她忍痛多年,如今的确不急在一时。
  洛芙击掌,有两位劲装女子蓦然出现,将地上的洛凝拖了起来,她道:“将人带下去严加审问,务必问出祟颜的解药,还有,曾经做过的事记录下来拿于本座。”
  “是,”那两位劲装女子道。
  “我不要,我不要,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做的!”洛凝已经被带了下去,可是声音仿佛还在这里响彻。
  “娴儿,本座必会医好你的脸,这么多年,让你受苦了,”洛芙开口道。
  洛娴眸中隐有泪光,这让她看起来更是柔弱了几分:“是娴儿不好,多谢府主费心了。”
  此事尚未了却,洛凝一人自然是无法桩桩件件做的那样小心周到,不露丝毫的马脚,还有其他党羽需要清除,水深一片,其下污浊不堪,连洛芙都无法厚颜再提与奉天剑宗结盟之事。
  “此事让剑寒星主看了笑话,”洛芙强撑着疲惫道,“还请星主守口如瓶。”
  “自然,”剑霜寒起身,朝砚与朝纵接连起身,“我等在此处已经待了许久,不日便将离开,府主繁忙,今日便算是告辞吧。”
  “诸位慢走,”洛芙也无意再留人了。
  经历一次打击尚可复原,接二连三,只怕大洛神府也撑不住了。
  剑霜寒示意,三个徒弟紧步跟上,唯独洛玉音停留,从始至终都没有跟朝砚打过招呼。
  从大洛神府的离开相当快速,之后的变故不知道如何,剑霜寒对上那样的阴谋诡计,明显有落荒而逃的意味,临行之前倒也有人相送。
  如此情境,大洛神府不敢怠慢,洛黛在一旁奉上了临行礼物,洛娴则在此处对朝砚二人送别。
  “二位前辈此番离开,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了,”洛娴略微垂眸,眼睛之中有些许的不舍。
  “祟颜的解药不易得,洛凝未必会有,我这里还是会帮你询问前辈,”朝砚笑道,“山水有相逢,有缘自会再……”
  他的后腰被朝纵掐了一下,朝砚改口道:“总会见的,不必着急。”
  洛娴微微一怔,看着他们踏入了界阵之中。
  “娴儿,走吧,”洛黛拍了拍她的肩膀。
  大洛神府风云转换,抓捕下狱,圣女之位空缺也带来了一定的混乱,本来洛凝下位,应该洛娴补上的,可她容颜被毁,洛凝无论怎么受刑,一口咬定了没有解药,若是找不到解药,大洛神府的圣女若是时时轻纱覆面也是不像话,更何况还有洛玉音这个前任圣女在。
  她当年为人所害,圣女一职空缺,才会有之后的选人,如今她回归,能力修为手段皆是不缺,比之洛娴的娴静淡然,似乎更适合这个位置。
  无形的风波再起,洛娴不欲争夺,淡然推拒:“此圣女之位,本来就是玉音姐姐的位置,洛娴隐居多年,已经无意争抢。”
  “那便却之不恭了,”洛玉音柔声应下,自此圣女之位尘埃落定。
  洛娴眼睫微垂,看不清其中情绪。
  朝砚一行穿过界阵的小舟前往了奉天剑宗,朝砚一向闲不下来,此时却靠在朝纵的肩头似乎略有疲惫。
  “怎么累成这样?”朝纵将人拥住。
  “因为有人不让我好好休息啊,”朝砚打了个哈欠道。
  剑霜寒与宁旭的目光看似直视前方,但都分了一缕到朝纵的身上。
  不让休息什么的,听起来真的很有歧义,但是这两个人的确还是元阳之身。
  “谁不让你好好休息?”朝纵问道。他可没有在朝砚睡觉的时候打扰他。
  剑霜寒动了动耳朵:“为师记得那个洛玉音不是你的人么?”
  “你的人?”朝纵低头,“怎么回事?”
  “她是我的手下,但是也是大洛神府的上任圣女,”朝砚换了好几个位置靠的舒服些,“不要误会。”
  朝纵尚未想到那里,他只是在想朝砚打算干什么:“你想将大洛神府收归囊中?”
  朝砚微微摇了摇头,睁开眼睛道:“之前只是想替手下解解气,现在只是不想让某些人如愿以偿罢了。”
  三个人都没懂,除了朝纵,纷纷露出了求知的目光。
  朝砚默了一下,无奈开口道:“朝纵从界阵之中出去,哪儿不掉偏偏掉到大洛神府的河流之中,你们可想过原因为何?”
  宁旭直接摇头:“那不是偶然么?”
  朝砚又打了个哈欠,笑道:“当然不是了,那是为了双重保障,被空间风暴席卷全身,朝纵未必不能行,只要有我给他的丹药,康复不过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所以要让他坠落在水中……”
  剑霜寒眸中有些迷茫,宁旭直接不懂就问:“然后呢?”
  “然后你自己想,多动动脑筋,要不然脑袋该生锈了,”朝纵笑眯眯的看着宁旭道。
  宁旭默然。
  朝纵的气息却变得有些危险:“你怀疑洛娴有诈?”
  “不是怀疑,是确定,”朝砚懒洋洋的开口,“我去看过你坠落的那条河,距离她住的地方有些远,而且泥沙泛滥,她平白无故前去那里,你觉得能干什么?”
  朝纵正要开口,却被朝砚捂住了嘴巴,他笑眯眯的看向了宁旭道:“来,小师弟答。”
  宁旭:“……”
  “答对了有奖,”朝砚笑道。
  宁旭硬着头皮道:“救人。”
  “答对了,奖励凝魂丹一瓶,”朝砚这奖品绝对丰厚,绝不骗孩子,但是宁旭拿了那丹药除了卖钱一点儿用都没有。
  “你说她是刻意救我?目的呢?”朝纵被松开了嘴后问道。
  朝砚懒洋洋的点着膝盖,轻声说道:“人一般会被救了,多少会对救命恩人产生别样的情愫,再加上你失忆了,若我找不到你,你与她难免会日久生情。”
  而一旦朝纵承认爱上别人,朝砚纵使再心有不甘,最多也不过是让朝纵恢复记忆,他有洁癖,肉体之上是在无法控制的情况下发生的尚可原谅,而精神上若是住了另外一个人,朝砚宁愿不要。
  这或许就是当初戚裕所说的永别,不是分离还要思念,而是诛心,诛灭了心才叫永别。
  “我不会,”朝纵蹙眉,“我不记得你,但是我知道有个很重要的人在等我,不会爱上别人。”
  “所以这就是你好的地方。”朝砚跟他抵着额头道,“我相信你。”
  他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是至始至终都是相信这个人不会让他失望。
  而他不失望,失望的就只有那个人了。
  宁旭感受着满小舟的情浓,默默开口问道:“大师兄什么时候失忆的?”
  现在恢复了么?
  剑霜寒看了过去,同样为想问。
  朝砚疑惑:“你不知道他失忆么?”
  宁旭木着脸:“我怎么会知道?”
  剑霜寒不语。
  朝砚甩了两下扇子,也很疑惑:“这不是一眼就看出来了么?”
  这么多日相处,朝纵的行事作风跟以前还是有很多不同之处的。
  小师弟一点儿也没有怀疑么?怎么长到这么大还没有被人卖了的?
  宁旭:“……”
  剑霜寒:“……”
  仿佛智商被按在地上磨擦。
  宁旭不死心的说道:“可能是因为大师兄恢复记忆恢复的太自然,所以没有看出来。”
  一定是因为这样,肯定是在见到朝师兄的那一刻就恢复了记忆,要不然怎么可能那么亲密。
  朝砚默了一下:“他现在还没有恢复记忆呢。”
  “那他亲你?”宁旭瞳孔微微睁大了一些,表示震惊。
  剑霜寒无话可说,致力于做一个好像什么都知道的好师父。
  “他失忆了和亲我有什么关系?”朝砚反问道。
  宁旭默默抱剑,决定以后好好练剑,一力降十会,不要试图动脑比较好。
  “师父是知道的吧?”朝砚问了一嘴。
  剑霜寒冷声道:“自然。”
  朝砚:“……”
  看来师父也没有看出来。
  “洛娴一人不能成此事?她背后的人是戚裕么?”朝纵没有记忆,很难从其中理顺关系,“他们想要做什么?”
  “要么掌握大洛神府,要么彻底毁了,”朝砚淡淡开口道。
  祟颜非大乘修士不可制,且传说很是久远,洛凝是怎么知道并使用的那般精准的?
  当年洛凝的对手死的七七八八,连洛玉音都是濒临垂死,却只有洛娴这个看似毫无威胁的人活了下来,洛凝在前面顶着,洛娴想要上位,一要揭破洛凝的真面目,二则是确认洛芙能够解开心结,如何解开心结?自然只能是腾家星域开启。
  谁能掌握星域开启的时间呢?除了齐冕,不作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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