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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嫁个穷散修-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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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叶赟做的是爆炒花彩鸡,花彩鸡肉嫩骨头轻,又灵气充裕,便是白切不加佐料便是人间美味,何况加上叶赟手艺。
所以即便花彩鸡不再新鲜,南嘉木依旧吃得一脸满足。只是他还没吃上两口,本来一直在沉睡的墨宝石从叶赟腹部冒出个头,鼻尖一嗅一嗅。
是花彩鸡的味道,墨宝石直接从叶赟丹田窜出,乖巧地坐在花彩鸡面前,歪头望向南嘉木。
南嘉木瞧见墨宝石也很高兴,墨宝石在‘南廷’手中救下他与南嘉木之后,便一直沉睡不醒,南嘉木心怀担忧,但叶赟说墨宝石无事,他也只能将担心放在心底。
此时见墨宝石活蹦乱跳,可不高兴坏了。
他忍住去摸墨宝石的欲望,伸手取过盘子,从中夹了两只小鸡腿给它。
叶赟在旁道:“嘉木,花彩鸡肉嫩杂质少,你多吃点,墨宝石,来,吃鱼。”叶赟夹了条小鲫鱼放到盘子中,又要将小鸡腿夹走。
墨宝石尾巴一甩卷住叶赟的手腕,朝叶赟“汪汪”叫,“你答应过我的,我去对付临二临三,你就给我做花彩鸡吃。”
叶赟淡淡道:“我是说过,但那前提是那花彩鸡是你捉的。”
墨宝石瞬间纠结了,好像是这么来着。
眼见得叶赟筷子就要与小鸡腿相碰,墨宝石猛然低头,将两根小鸡腿咬在嘴中,得意洋洋地望向叶赟。
它说过又怎样,嘉木夹给它的,就是它的。
叶赟握住筷子的手一顿,难以言喻地望着墨宝石。
南嘉木见事情落定,忙又夹一只大鸡腿给叶赟,笑道:“你也吃。”
叶赟抬头瞧向南嘉木,正好撞上南嘉木温润含笑的双眸,叶赟心一烫,不自觉的避开视线,低头咬了一口大鸡腿。
两人一犬正痛快地开吃,忽然天际飞来一块传讯玉符,在小院外焦急地撞击着结界。
南嘉木伸手,结界打开,玉符撞入南嘉木怀中。
南嘉木打开玉符,玉符中庄凌影像探出,在空中显形。
庄凌怀中抱着一朵粉色荷花,面容凝重道:“嘉木,你那有可有蕴神花?可不可以替我留意下蕴神花的消息?”
庄凌面容有些疲惫萎靡,与之前与他分开时精神面貌完全不同,瞧见这样的庄凌,南嘉木有些担心。
只是蕴神花,南嘉木目光落到他怀中的映月荷之上,莫非苏映月受了重伤?
庄凌与苏映月出了事,叶赟这边又刚失去亲人,南嘉木犹豫了会,给庄凌回个信息说自己会留意。
蕴神花生于冰玉矿主脉之上,冰玉矿多生于北川,若是只有他一人,或者叶赟未曾失亲之痛,他会与叶赟一起去北川走上一趟,可是此时他不放心叶赟。
他打算等叶赟情绪稳定之后,再去着手蕴神花之事。
见南嘉木更为看重他,叶赟本来提起的心放了下来,他垂下眼眸开口道:“嘉木,你不去看望庄凌吗?他瞧起来不太好。”
南嘉木目光落到叶赟身上,道:“不急,我俩先给祖父上柱香,咱俩成为道侣,还未与叶祖父说过。”
墨宝石鄙夷地瞧了叶赟一眼,伸腿一瞪,落到南嘉木膝上,歪着头趴着,萌萌地望着南嘉木。
南嘉木伸手抱住墨宝石,禁不住顺着它的脊背抚摸,他的动作很轻,手法很专业,墨宝石舒服地眯了眯眼。
叶赟点点头,道:“祖父肯定很开心。”
他带着南嘉木去了小院知之后,那儿有两座坟头,“这是我祖父之墓,这是我母亲的衣冠冢,不过当初逃得急,后来重回时没找到我母亲的尸骨。”
叶赟走到叶祖父坟前跪下,叩拜三击,南嘉木在叶赟跪下之际,也跟着叩跪,与叶赟动作一致。
叶赟为南嘉木的动作而心暖洋洋的,他对墓碑暗道,祖父,孙儿与南祖父的孙子结为了道侣,南祖父与您说的一样高义,教出了这样优秀的孙子。孙儿会与嘉木会互相扶植,携手共进,不离不弃,祖父您安心。
说完后,叶赟将南嘉木拉起,道:“我们去找庄凌。”
南嘉木诧异道:“怎么这么突然?”
叶赟开口:“若非很急庄凌不会麻烦你,而且,我这有蕴神花。”
南嘉木跟着叶赟身后,问道:“你哪来的?”
“安素给的。”叶赟不甚自在地开口。虽然当年安素找上门来,说是他母亲的朋友,并给了他不少物资,但叶赟知道安素是受叶瑜所托,毕竟他母亲不过筑基修士,又怎么会与安大师相交莫逆。
又想起叶瑜,叶赟心中不愉,只是在南嘉木面前没表现出来。
南嘉木挑眉,贴心地没再继续相问。
当年知晓叶赟身上的‘天眼’是安大师所炼时,他就想问安大师也叶赟是什么关系,只是当初两人不熟,他不好问这等背后牵扯秘密的事,而在此时,南家木觉得不必再问。
第90章
天碧云卷; 烈阳如炽; 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这些弧线散发着七彩颜色; 只是在白日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暗淡。
这些弧光是飞行法器、法宝运动的轨迹; 弧线之上站着高高矮矮、长长短短的靓丽俊朗修士,他们皆手持圆形寻踪法器,三三两两聚集在一块,目光在下边扫视。
“那杂种怎么没死在外面呢?当年看在他祖父的面上放了他一码,他竟然不知感恩; 真真是白眼狼。”一名身着青袍的金丹弟子朝旁边另一位金丹弟子抱怨; “连累我们劳累不说,竟敢得罪府中贵客,该死的杂种。”
另一名身着月牙色法袍的金丹修士冷淡道:“野种就是野种; 有什么感恩之心。一条贪婪的毒蛇,妄想得到不该得到的,只会被人斩成肉泥。你瞧现在,这条毒蛇不就要被斩灭了么。”
青袍金丹猛点头,神识不断朝下方扫视而去,“说来那位贵客实力深渊莫测,那杂种实力不过金丹初期,哪来的本事从那位贵客手中逃生?”
“攀附妖修的玩意儿; 跟他那贱种娘一样。”月牙袍修士面容冷淡; 但最嘴中嘴中的话语似淬了毒汁一般; 难听到极致。
青袍金丹眼中划过一抹贪婪之色; “那杂种也配拥有高阶妖修,这样的妖修合该我们庄家嫡系少爷契约才对。”
月牙白修士一眼看穿青袍修士的目的,虽然他嘴中说的是嫡系少爷,但心底想的,怕是自个儿,不过月牙白修士没戳破,因为他也如青袍修士一般,对那高阶妖修充满垂涎之意。
南嘉木与叶赟风驰电掣地往东陵庄家的方向赶去,不过途径东陵城外的东陵山原之时,便听到了这两名金丹修士的谈话。
南嘉木顿住身形隐没于空中,他垂眸,目光落到那两名金丹修士之上。那两名金丹寻人的举动,配合着他们的话语,皆让南嘉木有些在意。
他跟在两人身后,以便获得更多信息。
“你说那位贵客什么来历,连家主跟其他长老都得捧着敬着?”青袍修士沉默了会,闲不住嘴地继续八卦道:“几位太上长老已是冲击化神的老牌元后修士,连他们都畏惧敬怕之人,实力得有多强?莫不成是上界之人?”
月牙袍修士斜了青袍修士一眼,“你傻了么,有太虚圣人的庇佑在,上界之人怎么能够下来?而且,下界修士一旦化神,便会强行前往上界,所以,我们下界哪有比元后修士更强之人。我猜,那位贵客应该也是元后修士,不过他背后的实力较之我们庄家要大很多,所以家主跟太上长老要敬着捧着。”
青袍修士一惊,不敢置信道:“不会吧,我们庄家,是能与落霞宗、雪衣坊等一流门派相抗衡的存在,还有哪个势力能威胁我庄家?”
“你忘了雪衣坊的叶祁?他岳家是玉泉宗的甄家一脉,本身也是元婴修士,雪衣坊的长老。他要实力有实力,要权利有权利,要靠山有靠山,还不是不知名势力的属下?若非他儿子大义灭亲,谁能知道他是别的势力插入雪衣坊的棋子呢。”月牙袍修士眼底闪过诡谲之色,话语不免带上诱哄之意,“这大荒界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隐藏在幕后不显山不露水的势力多得很,那些所谓的打门派大世家,不过是冰山一角。”
“说起来,叶祁的儿子叶瑜怎么会忽然与他父亲刀剑相向?”青袍修士迅速被转移话题,心思落到那八卦之上,“莫非叶祁杀了甄沁?”
甄沁便是叶瑜的母亲,叶赟的祖母。
听到此处,南嘉木怕叶赟触景伤情,拉着叶赟便想走,可是叶赟制止南嘉木的动作,目光淡淡地在下边两位金丹修士身上绕过一圈又收回,朝南嘉木道:“没事的,我也想知道。”
虽然叶赟猜到了真相,但他还是想亲耳听一听。
月牙袍修士左右望了一眼,开口道:“这事也是我听雪衣坊内门弟子说的,这事真相雪衣坊守口如瓶,不为外人所知,今日我告诉你,你也别说出去。”
青袍修士猛点头。
月牙袍修士与青袍修士传音:“据说是因为鸿蒙书页。”
“传说中的鸿蒙书页?”青袍修士倒吸一口气,震撼得差点惊呼出声。
鸿蒙书页是当初太虚、上虚、空虚三圣人合力炼制的一件宝物,知万物、记传承,最重要的是,它是开启维扬秘境的秘钥。
这事对于散修以及小家族来说是秘闻,但对于他们这些顶尖势力的金丹弟子来说,却是常识。不过鸿蒙书页万年未曾有人获得,对他们这些修士来说鸿蒙书页便是传说,是一件可能早就消失不见的宝物。因此,听到鸿蒙书页再世,除了惊喜与震撼,一时产生不了其他感情。
“叶瑜历练获得鸿蒙书页,此事被叶祁背后之人知道了,催促叶祁去取。只是这时叶瑜化凡,不识亲朋,叶祁不好强抢,毕竟叶瑜是他的儿子,血脉亲缘无法斩断。可这事吧,被叶祁座下弟子知道了,那位弟子也是那幕后之人安插的,他背着叶祁直接对叶瑜动了手,想要将叶瑜就地格杀。关键时刻叶瑜激活记忆,化凡失败,反杀了那群杀手,只是叶瑜的道侣死在这场阴谋之下。”
“再之后,叶瑜为了替他道侣报仇,隐忍数载,终于寻得机会对他师兄下杀手,只是被他父亲阻止了。叶瑜本就不是心胸宽广之人,加上他母亲为了救他死了,他连带着他父亲也一并恨上。又隐忍数十年,先杀他师兄,再重创他父亲,觉得仇报完了又神隐了。他倒是个能人,以金丹之体越阶反杀元婴修士,若化凡成功,怕是少有修士能掠其锋,可惜了。”说到此处,月牙袍修士话锋一转,又转回之前的话题,“我觉得以他那心性,若知晓叶祁与他座下弟子背后还有人物,说不得此时正潜藏在哪准备继续报仇。而且我觉得以他的才干,这事未必不能成功。”
月牙袍修士并不知道叶瑜重创叶祁之后自觉报仇圆满,回到维扬山脉就果断开始转世,根本不知道叶祁背后还有人。
南嘉木与叶赟听了月牙袍修士的话语,总觉得这人怪怪的,他话语里,似乎在对叶祁背后之人幸灾乐祸?
“你怎么知道地这般详尽?”青袍修士狐疑地开口。
月牙袍修士瞥了青袍修士一眼,淡淡道:“这事在雪衣坊并不是秘密,不过不为外界所知罢了。”
见青袍修士还欲相问,月牙白修士不耐烦道:“还找不找那个野种?那妖修与野种深受重伤,正是寻找的好时机,待那妖修缓过神来,我们都落不了好。”
青袍修士闻言,应了一声,“找找找。”他望着没有半点感应的圆盘,不满道:“那野种是怎么躲的,还能斩断血缘感应也是厉害。”
月牙袍修士没再说话,他眼底闪过沉思之意。
南嘉木朝叶赟开口,道:“我将他俩给庄凌捉去,你暂且等等。”
叶赟点头,那两人修为低微,嘉木一人足够,无须他出手。
南嘉木从空中朝前跨出一步,须臾间便落到两名金丹之前。他好似凭空出现,吓得青袍修士将手中圆盘朝南嘉木扔去。
南嘉木伸手一捏圆盘,霎时法器被捏得粉碎,他目光落到青袍修士之上,朝他出尘一笑,“‘思维转昏,混乱精魂’,迷!”
青袍修士陡然两眼一翻,头晕脑转,连人带法器从空中坠落下去。南嘉木伸手一扯,将昏迷的青袍修士隔空抓在掌心,目光落到月牙袍修士之上。
南嘉木动作太快,月牙袍修士完全反应不过来,等反应过来时眼底闪过恐惧之色,想也不想地转身便跑。
南嘉木用灵气化作绳索,朝月牙白修士甩去,然而那灵气贴近月牙白修士之际,白牙月修士身上忽然闪过一丝红光,这丝红光与南嘉木甩过去的灵气互相抵消。
当此之际,月牙白修士掌心的传送符也激活,连人带影消散于空中。
南嘉木收回手,望着那修士消散之处若有所思。
南嘉木回到叶赟身边,道:“那修士身上,有规则痕迹。”
规则?叶赟与南嘉木不约而同地想起两人,南嘉木与叶赟一边赶路,一边开口问道:“你说是‘南廷’,还是‘玄祺’?”
叶赟摇摇头,那人身上规则痕迹太淡,很难说。
没有多余的线索,两人将此事放在心底。叶赟在青袍修士身上写下个‘隐’字,大摇大摆地从高阶修士通道处进入城池。
南嘉木与叶赟用的并不是本来模样,两人习惯了谨慎,觉得还是幻化容貌更加方便一些,因此进入城门之后并未引起任何人注意。
东陵庄村两人第一次来,在城门口寻了个向导,让他带路去“杏花酒家”。
杏花酒家与庄府后门只隔了一条小巷,而庄凌就躲在庄府之中。
庄凌相信,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因此他去城外转了一圈后,又回到他旧时的院落之中,这个院落与后街相隔不远,凄凉又荒败,不过却是躲藏的好所在。
庄家谁敢猜测庄凌在见识过那位前辈的出手后,还敢胆大包天再折回庄家呢?
南嘉木谢过向导,与叶赟一道进了杏花酒家。之后两人换了容貌,又从杏花酒家出来,走过拐角之后,绕到杏花酒家后边的小巷,从后门破开禁制进入后院之中。
庄凌之前已经将庄府的地图传给了南嘉木,因此南嘉木进入其中并不陌生,他与叶赟避过容易出现下人与修士的角落,三两下进入庄凌现在此时所在的院落。
院墙颓败破旧,院门漆落铜锈,院落荒草蔓延,那院落确实如庄凌所说,荒败凄凉又无人气。
一入院落是湖水,湖水之中种植着荷花,荷花娇娇,荷叶田田,荷塘因为无人打理而显得有些杂乱,但又充满勃勃生机。
南嘉木神识一扫,扫过荷塘时面露了然之色。
庄凌选择这个院落,除了此处荒凉无人烟外,估计也与这一片荷塘有关了。与‘大隐隐于市’一样的道理,映月荷隐于荷塘之中最安全。
叶赟进入院落之后,在小院内张开一道结界,又在结界外布置一层幻境,这样便算有神识扫过,瞧见的也是幻境,而那幻境,也是这院落之景,不会引起人注意。
两人将自身痕迹抹去之后,南嘉木带着叶赟去了院中正房的闭关室中,闭关室能隔绝神识,而庄凌便藏在里边。
南嘉木与叶赟破了闭关室外边的阵法,没瞧见庄凌,先瞧见了一座玉棺,玉棺之中躺着一名早已死去的修士。
南嘉木神识在玉棺尸首上一扫,忽然神识一痛,却是有人攻击他的识海。
第91章
南嘉木面色一冷; 神识碾压了过去。
他的神识本就较之同境修士要强,加之主修功法也同时主修神识; 因此他修为虽然是元婴初期,但神识修为已有元婴后期。
顷刻间闭关室内充盈着南嘉木的神识威压; 以泰山压顶之重朝攻击方向而去。不过怕误伤到庄凌; 南嘉木并未使出全力; 便算如此,也够偷袭的人吃上一壶。
只是便算这般威压之下; 对方也没显出身形; 反倒顶住南嘉木的威压,无声无息地凝魔气如箭; 朝南嘉木呼啸而去。
南嘉木身形一动; 避过魔气。魔气打在身后地板之上,腐蚀出一个破洞。
南嘉木见状面露兴奋之色,看不见的对手; 能使用魔气,很有挑战性; 他朝叶赟摇摇头,朝前一步神识扫动,试图将那敌人揪出来。
魔气从四面八方溢出,渐渐的充斥着这方不大的空间。
南嘉木微微一笑,道:“一切虚妄; 光为万法; 破!”他头顶之后有道明光升起; 如月之高悬,如日之当空,霎时间强光四射,衬得南嘉木出尘慈悲无比。
白光所过之处,黑色的魔气一一湮灭成尘灰。不仅如此,白光扩散到玉棺之上之际,玉棺亦如那画纸被撕裂一般碎成一块块碎片,又被化为齑粉。
南嘉木瞬间明白,他从踏入这个闭关室起,便进入了幻境之中。
果然,随着白光不断扩散,空间开始震荡,开始出现道道裂痕,现出幻境之后的真实场景。
幻境之后,依旧是玉棺居中,蒲台随意摆放,并无其他多余东西,显然这闭关室的主人走的是苦修之道。
南嘉木疑心这是第二重幻境,因为这个环境与第一个幻境并无区别。
南嘉木继续开口道:“一切虚妄,光为万法,再破!”他脑后的白色光源源源不断地发着光,试图将这‘幻境’破掉,只是光弥漫整个空间之后,并没再出现裂缝。
当此之际,又一道神识攻击而来,同时那玉棺中的尸身上闪过一缕轻烟,渐渐的凝成一个绝美的女人虚影,瞧清那人容貌,南嘉木本来反击的力道下意识一松。
那女人见状,神识全力倾压而来,南嘉木小心避让,正欲表明身份,那女人却小心地收回神识,戒备地望向南嘉木,厉声道:“你是谁?来这儿作甚?”她头戴双飞燕发髻,身着月白色的广袖深衣,正是庄凌的娘庄素心。
南嘉木忙道道:“伯母好,我是南嘉木,庄凌呢?”他话语未落,其后玉珠子似星辰雨般席卷而来。
南嘉木此时注意力落到庄素心身上,加之身后又被庄素心改换天地遮掩气息,因此直至玉珠子快落到他后脑勺后,南嘉木才被杀气预警。
原来庄素心问话,不过是为着分散南嘉木心神。
南嘉木心念一动,左手剑出,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转身,同时左手挥动,须臾间便出了无数剑,将覆盖他全身要穴的玉珠子一一斩落于地。
一片残影之后,玉珠子落在地面叮叮当当。
瞧见这些玉珠子,南嘉木心知庄凌在附近,破了幻化之力,现出本来面目。
旁边叶赟见南嘉木现出本来面目,也跟着变换,目光落到庄凌躲藏之处,道:“嘉木,那边。”
庄凌被庄素心遮盖住,南嘉木与叶赟无法直接瞧见庄凌,庄凌却能瞧见南嘉木,他将手中玉算盘放下,开口问道:“咱俩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你几岁?”
南嘉木闻言顿了下,开口道:“嗯?八岁,城郊外一处废弃矿洞,咱俩因为玄音矿石打了一架,你十二岁的大男孩,竟然也不懂得让让小孩子。”
对得上,旁人只以为两人是在南嘉木九岁,庄家上南嘉木做客之际两人初次见面,却不知在此之前两人便结下了小梁子。不过听得南嘉木的话,庄凌笑道:“我可不敢让,你从小便是头狼崽子,让了我该被你揍一顿了。你我的初夜在哪里?”
叶赟听到‘初夜’二字眸色深了深,虽然知道庄凌所说的与它本意并不是一个意思,对那并不妨碍叶赟心生不满。
“庄少主,不会用词便别乱用。”南嘉木含笑道:“南家后山,我给你设了个陷阱,谁知你那么没用竟然落入陷阱之中,害得天黑我又要去寻你。你倒好,因为不忿自己吃亏故意引来妖兽,害得咱俩只能落荒而逃,在后山中边走边战斗一夜,饥肠辘辘不说,伤痕也是累累,天明后捡回两条性命。”
庄淩放了心,这是除了他跟南嘉木外,谁也不知道的黑历史。
不过这些事虽然只他与南嘉木经历过,但都是有迹可查的。唯有一事,只他与南嘉木知道。
“咱俩和好,交换的礼物是什么?”
“没有礼物。咱俩和解,我给你块黑石,你给我块《炼器材料大全》玉简,这不是和解礼物,而是等价交换。”南嘉木听了这个问题,面上露出微笑。
这交换物品之事,是他与南嘉木之间的心知肚明,谁也未曾说破,因此,若非南嘉木而是其他假办之人,答案便是傀儡黑石与炼器玉简,唯有南嘉木才会知道,没有和解之物。
他与庄素心传音,让她撤了“遮天换地”,庄素心虽然依旧谨慎怀疑,但还是将‘遮天换地’扯了,露出隐藏其后的庄凌来。
庄凌一见到南嘉木,紧走两步凑近南嘉木,正欲一拳击向南嘉木,以舒发自己充沛的情感,但一接触到叶赟警惕的视线,心思一转张开双手一把把南嘉木抱住,道:“弟啊,哥想死你了。”
叶赟盯着庄凌的双手,很想将这双手给剁了,但瞧见南嘉木高兴的样子,按捺了下来。
庄凌大力拍着南嘉木的脊背,他的心情有多激动,力道就有多大,南嘉木翻着白眼,就知道庄凌不怀好意,他毫不客气地大力反拍庄凌后背,笑道:“弟啊,哥也想死你了。”
南嘉木到底是元婴,庄凌感觉自己五脏六腑快移了位,不敢在作妖,嫌弃地推开南嘉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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