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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伏魔录-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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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满满的讽刺,以及对于白清迩召唤出来的灵兽居然是只随处可见的鹫的鄙夷,刺得白清迩的内心一阵疼痛。
绝对不能让俞师兄知道白灵鹫是我跟人租借来的,要不然肯定要被鄙视得更严重了……
白清迩暗自想着,流着冷汗尴尬笑着不敢回话。
没再继续为难白清迩,俞逸煊掠过了他,以着居高临下的目光扫了一眼师兄弟们。
「看来是人齐了,那么走吧。」
就在这时!
「敢情这次队伍倒不归谷师兄而是给辈分小一阶的俞师兄带的?」
西苑的蒋善宇和俞逸煊结过梁子这件事情山庄里头大伙儿都晓得,因而不用猜都晓得他自然不会畏惧俞逸煊,更不可能甘心服从俞逸煊的领导。
白清迩在一边儿看了眼,只见蒋善宇杵在那里没有动,摆明了是在说「我不服你」。
俞逸煊闻声停下了脚步,他回过头脸上挂上了一抹比冰还冷的薄笑:「哎,瞧我这记性,差点忘了谷师兄比我长,该是谷师兄带队。多亏蒋师弟心直口快提醒我了。」
说罢了,再对着谷子沐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皮笑肉不笑的,看得白清迩他们几个背上一阵鸡皮疙瘩,心中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同样的事:这他妈是倒了什么霉,居然跟上了这样的一帮人,刚开始呢就这么地你来我去的,接下来几天还不完了!?
再看一旁的谷子沐,瞧他那样子也是左右为难得不行。拒绝了等于是打蒋善宇耳光,不拒绝吧,又招惹俞逸煊,反正两头不是人。
「看来这次最倒霉的该是谷师兄。」
「嗯,我们四个还是缩队伍后头点儿,省得殃及池鱼!」
「赞成!」
「同感!」
白清迩他们四个师兄弟互相交换了下目光,极其有先见之明,纷纷不动声色地瞧瞧退到了队伍最后头,不想这边也有个很有先见之明的人也早早地躲到了后头。
「四位师兄。」
朱元广腼腆地朝着他们四人笑了笑,宛若是被识穿了心思,四人尴尬地回以淡笑。
到了最后,结果就是谷子沐和他师弟邹疏影走最前头,西苑的蒋善宇与俞逸煊则是谁也不让谁地紧跟其后,至于西苑和北苑剩余的四名弟子则又好像势成水火地并着走在第三排,后面紧跟着的是与世无争的南苑的两个师兄,最后一排则是白清迩他们五人。
就这样,这一帮师兄弟于是就以着这样奇怪的队伍一路浩浩荡荡吸引人眼球地下了山。前面那些人是不在意,可奈何跟在最后头的白清迩他们包揽了大家在背后指点的声音,尴尬得真是浑身不自在。
目的地的寻水镇从芒寒山庄到寻水镇约莫是要有两天的行程。虽说御剑而行可以省下不少的时间,可偏偏这次下山的十五个人里面没有一个人修为是到达金丹的,更遑论是元婴期,根本无法御剑,只能老实点靠两条腿走路。
赶路赶了老半天,中午他们一帮弟子也就随便找了个面摊子吃了点面便再次赶路,吃得不好还累,再加上一路上那尴尬的氛围,白清迩心中真是说不出的苦。
好不容易熬到了太阳西斜,夜里头邪祟出没最容易惹上他们这些修真之人,自然是不再适宜赶路,他们一帮人便连忙找了个客栈落脚。
中午吃得不好,白清迩他们正担心着晚上的伙食呢,还好,这次总算不再是随便吃点讲究将就了。
白清迩一行人等刚走进客栈里头,店小二一见这浩浩荡荡一批人他连忙乐呵着迎来招呼道:「哎哟,几位客官,住店还是吃食?」
「哦,住房和吃食都要。」
「这小店人多,还有三间空房,这几位公子讲究着挤一下不知可好?」
谷子沐闻言,垂眸想了一下,毕竟身上带的银钱也不算多也由不得他们任性,他点了点头。
「可以的,再给我们几张桌子吧。」
听着谷子沐与店小二之间的交谈,白清迩感动得眼角泛着一点泪花。
「不愧是掌门师伯教出来的,简直太暖了。」
「讲真的,中午那碗阳春面也太难吃了些,还不管饱。」同样挑嘴的仇翊然应声道,而一旁的樊物秋和席椋不约而同地轻点了点头。
「好嘞,不过公子你们人比较多,咱们店里现在这也是生意热闹的时候,桌子不多,也就三张桌子是空着的,公子你看成么?」
「当然。」
谷子沐温雅地应着,却没注意到身后北苑与西苑的弟子们目光间迸溅出来的电光火石。
第14章 第十四回、闷气
三张桌子,白清迩、樊物秋、仇翊然、席椋还有怕事或该说似乎是与另两个南苑的师兄弟相处不大好的朱元广毫不犹豫地坐在了一张桌子上,完美地避过了一场纷争。
略安心地坐在桌边,白清迩他们带着几分看戏的心情又带着几分庆幸的心情努力不被察觉地围观着谷子沐他们。
「嗯?蒋师弟怎么老看着我?莫不是想与师兄我坐一桌吧?」
俞逸煊嘴角轻挑,他扇着他那把大纸扇轻飘飘地笑说着,可仔细瞧他眉眼间却是没有一点欢迎的意思,反倒象是写满了「就你这样的货色可别跟我们坐一块儿」。
闻言,蒋善宇冷哼一声转头不给俞逸煊一点好脸色地道:「哼!自作多情。与你这样的人同桌吃饭,再香的饭恐怕都要变质。」
蒋善宇朝着自己的两个师弟示意,三人毫不犹豫地坐到了白清迩他们隔壁一桌,再看俞逸煊,他虽脸上带着笑,可眼睛里却是一点笑意都没有,看着简直阴死人了!
俞逸煊和蒋善宇之间结过梁子这事儿谷子沐也不是不知道,可他却没想到居然会弄得这样僵。
一路上谷子沐夹在俞逸煊和蒋善宇之间其实也真的是头痛得不行,要他说的话其实他真想说「我想跟南苑的师兄弟一块儿吃饭」,可他又不可能这么做,谷子沐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
「苏师弟,我记得你似乎与连师弟是同乡?要不你们二位就与蒋师弟他们一桌?你与连师弟也好有些家乡话好谈谈。」
苏静峦他们本也不想与北苑的人一桌,不过是碍于面上和睦所以不好表现出来,现在谷子沐这样一说,他们乐得自在,当然不会傻得推却。
「是啊,那我们便过去了。」
苏静峦他们朝着谷子沐微行一礼,于是朝着蒋善宇他们大步走去,留下谷子沐他们五人坐在了白清迩他们的另一边。
前一刻还庆幸着自己不用淌入他们几人的纷争里呢,可下一刻白清迩他们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早知道就说不饿,等着夜里偷偷上街吃夜宵了,现在这气氛让人哪里吃得下饭啊!还左右夹攻,啧!然他们都落座了,此时也只能欲哭无泪地在此等气氛下默默地吃起了饭来。
这顿饭吃得实在是糟心,气氛差,而最可恨的是菜还都是素菜!
「你说都下了山了,怎么吃点菜还都点素菜!咱们又不是和尚,天天吃素,下山了还要吃素!就不腻么!明明师尊他们都不在,咱们就该趁这时候偷偷沾染荤腥才是啊!」
适才明明吃得最欢的白清迩躺在床上翘着腿抠着牙缝,摸着自个儿圆鼓鼓的肚子很不雅地打了个响嗝。斜眼朝着屋子里瞥了一眼,白灵鹫不知何时已不在屋子里,大概是飞到屋外头去守岗了吧。
将跟店家借来的席子铺在地上,朱元广耐心地解疑道:「呃,白师兄,师尊说了,吃素使人气清,吃荤使人气浊,我们修真讲究的是清心静气,自该追求清气,所以不该沾染荤腥以免浊了咱们的心气。」
和南苑俩师兄弟处得似乎不好的朱元广又再一次地被发配到了白清迩他们中间来。
白青儿不屑一听,伸手抠了抠自个儿耳朵:「得了吧,这破道理师尊成天跟我们说着呢,耳朵都快生茧子了你还跟我说!我还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呢!哎哟!疼死我啦!樊物秋你干嘛呢!」
吃得圆滚滚的小猪肚子被樊物秋不留情地拍了一巴掌,差点没教白清迩把晚饭给吐了出来。
「你就省省吧,真搞不懂你那些书都是怎么看的,你那句成语是这么用的么?说你说得最多,也不见刚才吃饭的时候谁吃得最多。」樊物秋走到了床边上,瞧着白清迩翘得老高的腿,他又一巴掌拍了上去,「腿给我放下来,鞋子脱了,这席子都给你弄脏了还让不让人睡了。」
「疼死了,物秋你再打我我翻脸了!」
嘴上嚷着,白清迩还是乖乖地坐了起来脱下了脚上的鞋。趁着这个空档,樊物秋爬上了床,躺在了床内侧。
「这床真小,还得两个人挤着,真不舒坦。席椋,你该少吃点瘦瘦身子了,挤得我要睡你身上了。」
仇翊然躺在另一张床上,他半侧着身子抱怨道。
「……师兄,我觉着这可不是我因为我胖。再说了,师兄你该知足了,想想另外两间房。」
席椋幽幽地出声提醒道,还在抱怨着的他们几个人一下子没了声音。的确,另外两间房的人恐怕还没他们那么和谐呢,该知足了。
睡着睡着,白清迩感觉自己就象是什么东西给箍了起来,想要翻个身都翻不了。
这可不是因为床太窄的缘故!
逐渐开始变得清醒的大脑里跳出了几个大字:鬼压床。
「鬼压床……?鬼压床!?」
白清迩一惊,朦胧的睡意瞬间遁得无影无踪。白清迩连忙睁眼结果吓得他差点没尖叫出声。
借着月光白清迩这才看清了这到底是哪只鬼压的床。
只见卫尘的一只手充当着白清迩的枕头,一只手则是紧紧地搂着白清迩的腰将白清迩锁在了自个儿胸前只恨不得将白清迩的头揉进他身子里才好。
「卫尘!?」
白清迩惊得要坐起,可哪晓得这卫尘分明是睡着了,可手上的力气仍是大得可怕,竟教白清迩怎么都动不了。挣扎了半天愣是没有挣脱开不说,白清迩这一番反而还把卫尘给吵醒了。
只见卫尘眉头轻皱了两下,缓缓地睁开了他那一双细眼,他那双细眼间有些许的迷蒙,兴许是还没彻底清醒的缘故,他定定地盯着怀里地白清迩好一阵子,眉头轻皱了下。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是说要去办些事情?难道已经办好了?
「为什么我不能在这里?」
卫尘的声音里清清楚楚地带着些许不满。
他……是在生气?
白清迩狐疑着偷瞄起卫尘的脸,那除了眉间距稍稍缩短了些便再没什么变化的脸上实在是教人寻不出一点蛛丝马迹。
是……错觉罢?
他今日都没和卫尘碰头,要做什么教卫尘不欢喜的事情大概都困难。
「为什么你会在我的床上?这里是哪里?」
担心会吵醒别的师兄弟们,没法儿转身去看其他师兄弟情况的白清迩刻意压低了嗓音。
「这是我的床,客栈还是那间客栈。」
卫尘的床?
白清迩有些莫名其妙,他轻轻地拉了拉卫尘搂在他腰间的手。
还好,卫尘还算配合,他稍稍松了松力气,白清迩虽不能脱离这个怀抱但至少可以翻身了。
翻了个身,白清迩看到了房间的全貌,的确不是入睡前他所住的那间小客房。
「是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的?」
「不然呢?」
卫尘口气着实是不大好。
这次白清迩是清楚地注意到卫尘的剑眉紧皱到了一块儿了。
白清迩试探道:「你在生气?」
「没有。」
卫尘矢口否认,只不过白清迩又不傻,怎么看都晓得卫尘是在生气。生气也就罢了,可偏偏还是生闷气!
头一次见卫尘生气,虽说新鲜,可也实在是太让人头疼了罢!
白清迩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登时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睡你身边的那男人是谁。」
突如其来的提问有些莫名其妙,白清迩歪了歪头:「你是说物秋吗?物秋是我跟我的好友,怎么啦?」
「关系好到睡在一张床上?」
卫尘说着把头埋在了白清迩肩头,呼吸时喷洒出的气皆落到了白清迩颈窝里,有些痒痒的。
「都是男的,有什么大不了的。」实在是痒得厉害,白清迩缩了下肩头,「是说放开我罢,我得回房去!要是明日大家醒了发现我不在客栈里准要来找我的。」
白清迩扭了扭身体想走,可谁知道卫尘非但没有松手还反而加大了搂着他的力气,结果他现在连动都动不了。
「放开我。」
白清迩盯着卫尘认真地再说了一遍,可偏偏人家卫尘不理他,气人得要死的是他居然还闭上了眼睛继续睡起了他的大头觉,简直难以置信。
这人平日里头还淡薄得跟没有七情六欲似的,怎么生起闷气就这样棘手的?
白清迩无言问苍天,偷偷地看着卫尘那张白净的俊脸,白清迩象是报复般伸手连连戳了几下卫尘的脸后瞧着那给他戳红了的地方白清迩又忽地觉着这样戳这张好皮相有些不大舍得而只得作罢。
第15章 第十五回、挑衅
虽说一开始嚷着要回房,可许是习惯了睡觉时有卫尘在旁□□罢,这一睡倒是睡得真香。出发预定的时间是辰时初刻,未到辰时卫尘便醒了,而白清迩仍在与周公畅谈人生。
几乎是要到卯时才迷迷糊糊入了睡的白清迩现下困倦得很,卫尘叫了他好一阵子都醒不过来。待白清迩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又是同前几日一样,卫尘已经全给他梳洗妥当了。
照了一下铜镜,分明是一沉不变的造型可许是因为卫尘给白清迩梳理的头发端正得很,一点也不似白清迩以往梳的那样随意,因此白清整个人瞧着都严谨了不少。
起初还甚是不好意思的白清迩见卫尘似也是乐在其中之后也索性随他去了,反正少个麻烦、他打理得整整齐齐的师尊也会少啰嗦几句。
白清迩再偷看了眼卫尘,铜镜里头一道被照进去的卫尘看着也不似昨日那样不欢喜了。
「你不生气了?」
卫尘沉默着从鼻子间闷闷地「嗯」了声。
「不过。」
正当白清迩要起身呢,卫尘忽地一把抓住他,害得他身子不稳地撞进了卫尘的怀里头。
「什、什么?」
「……你下次不许再与旁的男人同睡一张榻……」
「……」白清迩愣怔着,直到卫尘放开他这才回过神,「啊!?」
这、这什么意思!?
「大家都是男的,怕什……」
话正说到一半,白清迩却给卫尘的目光给悚到了而硬生生地将剩下的字一一吞进了肚中。
「……好、好罢……我知道了……还不成么……」
白清迩还是服了软,垂下了头轻声咕哝道。
卫尘仍是没与他们一道上路,一路上白清迩很没精神,好不容易又行了一整日的路,白清迩他们这才来到了这个距离寻水镇极近的小镇子远没有前面的村镇来得热闹,人也是极少。
这个点本该是开始摆摊弄夜市的时候了,可偏偏每家每户都门窗紧闭着,甚至没两家店是开着营业的,好好的一个小镇如此看着倒象是个空城。
十来个人,谷子沐他们也不可能就这样露宿街头,再加上要去寻水镇办事多少也该收集些情报,总不能这样没一点准备地就去总得找人探探风,最后找了好久,谷子沐他们总算在一家客栈要关门前抢先一步拦住了他们。
这家客栈看下来是这个镇上最破旧的一家客栈,店主是个有些年纪的老爷子。这老爷子老得哆哆嗦嗦的,他似是颇有些吃力地抬着门板,一对浑浊的眼珠子戒备似地上下打量着他们一行师兄弟。
「你、你们做什么!?」
老爷子扯着他苍老的声音喝道。
自认适才莽撞地拦住人家关门实在不妥,想来被掌门师尊□□好了规矩的谷子沐笑了声,客气地问道:「这位店家,我们师兄弟几人想要投宿,不知可有房间?」
「啊?」
老爷子蹙紧眉头扯着喉咙喊道。
谷子沐愣了下忙提高了些音量道:「这位店家,我们师兄弟几人想要投宿,不知可有房间?」
「你说什么!?说大声点儿!我听不见!」
老爷子又吼了一嗓子。
「我们问你这里能不能投宿!」
还是蒋善宇耐不住性子,运足了气朝着老爷子大吼了声。
这一声吼中气十足,直教他们这帮耳朵没事儿的弟子们听得耳朵一阵生疼。还好,这一回这老爷子总算是听清了,连连点了点头。
「有!有!快进来罢!我要关门了!」
也实在是不忍看这么个八旬老人如此吃力地举门板罢,谷子沐带着他们中苑的几个弟子一道麻利地为那老爷子装好了门板。
客栈里头只点了两根蜡烛,摇曳的烛火堪堪照亮着大堂。
与外表一样,这客栈里面也是极其破落的,大堂里头只摆了三四张桌子,桌子上还有着好些裂纹,怕是稍微加点重量就要塌掉了。所幸这客栈瞧着破落,可打扫得干净,不落一点尘埃。
角落里头一张桌有着个人背对着他们一行人坐着,着一身黑衣的那人坐那颇暗的角落里头实在是不起眼得很。
那身影怎么瞧都与卫尘相似得很,白清迩本还有几分怀疑可在见到那人身边一抹绿色的矮小身影之际,他心里便确信此人是谁了。
卫尘!?
不是说的不一道走么?怎么会在这家客栈等他们?
白清迩在心中惊叫道。
「这位掌柜的,怎的才这个时候,这街上就都门窗紧闭的?不知这镇上是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
谷子沐顿了顿,正欲再开口,谁知俞逸煊忽地冷哼了声:「你得了罢!这老头眼瞎耳聋的,你与他这样吼也不嫌累。」
「可此镇古怪,总该寻人问个清楚。」
鄙夷地瞟了眼那走回柜台边的老爷子,俞逸煊冷道:「就这样的老头,你问了也是白费气力,左右最多不过是邪祟作怪,我看谷师兄你倒不如省省力气待解决了寻水镇的事儿了再回来看个究竟。」
谷子沐看上去是有些犹豫,他再看了眼一边儿的掌柜的,便叹了口气朝蒋善宇道:「师弟,烦你去请这位掌柜的为各位师兄弟稍准备些饭菜罢。」
蒋善宇颔首离去,谷子沐便招呼着几个师兄弟一道坐到了桌边。
他们几个师兄弟围坐在一起稍稍聊着,白清迩心不在焉地稍稍附和着,眼角余光却是在不住地瞟向角落里那两人。
怎么看这两个人似乎都不象是要过来搭话的样子……
暗暗猜寻着卫尘到底是打算做什么,白清迩注意到那青竹正用着不屑的光在看他。
倒也没等多久,那掌柜的便颇显吃力地与帮忙的蒋善宇一道托着几盘小菜来了,这菜也甚是简陋,小碟子装着几根青菜还有少得可怜的黄豆芽。来回了两回左右罢,饭菜便算是上齐了,掌柜的再送了几壶茶水便又回到了柜台前继续哆嗦着算起了他的帐。
「……这、这伙食……」
白清迩举着筷子对着这几碟怎么瞧都教人提不起食欲的菜,那筷子怎么都下不去。
「别挑了,有得吃就吃罢。」
樊物秋说着,僵硬着手夹起了条焦了的青菜叶子塞进了嘴里,前一刻尚是平静的面孔登时五官都皱到了一块儿。
「哇!怎、怎么这么咸!」
邻桌的弟子已有人受不住地将那咸过头的菜吐了出来,本来还嫌弃茶壶破旧脏污的几个弟子都已纷纷伸手要斟茶喝水。
就在这时,忽地只见几粒石子自那角落阴影里头飞出,准确无误地砸中了那几个要喝水的弟子的手,登时他们几人都不稳地将茶杯掉落到地上,摔作了碎片。
「嘶!」
「是谁!」
堂里几个弟子的声音响起,大伙儿这才将注意力全数集中向了那角落一处。
「你是谁!」
西苑一个师兄象是气急,登时手就探向了自个儿腰间的那把剑象是要拔刀了。
「你干什么!坐下!」
蒋善宇大喝出声,那师兄一僵,迟疑了下这才缓缓地坐回位子。
谷子沐见状起身,朝着那人道:「不知我们山庄的弟子可是哪里惹了这位兄台?」
角落里头那人总算是有了反应,他缓缓起身,露出了他的庐山真面目。
是、是谁?
白清迩惊得有些呆住。
本以为是卫尘的,可是这人除了体型却是没有一处与卫尘一样的。虽说这男子相貌长得还算俊朗,可若要拿他与卫尘来进行比较的话,这名男子的相貌便实在是显得太过普通了。
可真要说这人不是卫尘……
白清迩又想不通为何青竹会在旁伺候。
可惜的是现下大家都在,白清迩没法儿冲上去问个究竟,只得任由好奇心作祟让他猜个不停。
那男子手持着茶杯,以着冷淡的目光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了一遍白清迩他们这些人:「你们是要去寻水镇罢。」
基于礼貌,谷子沐轻点了点头应道:「不错。」
这一声应激得那男子鼻间冷哼一声,讽刺道:「修为如此低下还妄想闯入寻水,怕在座的几位不是嫌命长了就是没有自知之明罢。」
声音分明是卫尘的声音,可偏偏出口的话却是卫尘从未对白清迩说过的难听厉言,白清迩险些没以为这是西苑出来的弟子呢。
响着一阵阵悉索说话声的堂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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