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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白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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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鑫受不了可爱萌,忍不住就摸摸他的脸回道:“棉花哪里比得上啊,棉花糖好吃。”
宝丽眼疾手快地拍掉白鑫的手,佯怒道:“以后注意点,不能乱摸良子的身,宝钱跟你可只差着两岁呢!你们又不是宝书那个年纪,该仔细着点了!”
白鑫却说:“你且放心,我对宝钱跟宝书是一样的,在我看来他俩都是小宝宝。”
闻言,宝丽跟宝夕一时撑不住笑岔气。
“既然这样不太好,那我一定改。”白鑫便不再与她们多说,回到后头厨屋带上为白老爷人和白老大准备的中饭又上田了。
路上他特意拐到长家。
敲开院门,秦氏出来,疑惑道:“阿鑫?有事啊?”
白鑫别扭地忽悠着:“是那个什么,林叔送我一些小食,我吃一个不太惯,就想着您家阿水大概会喜欢,便给他送来。”磕磕绊绊地讲完,怕秦氏不喜,白鑫又补救了一句:“我跟他也算是朋友了吧,就是朋友之间送点吃的而已,您替我转交给他?”
秦氏站了会,才接过纸包,客气说道:“既然是阿水的朋友,那我替他做主收下了,谢谢你了阿鑫。”谢客之意十分明显。
白鑫也不是没眼色的,当即告辞了。虽说没见到长流水,微微一些失望,但他其实不太在意,先在对方那里刷出存在感,再刷出好感度,古人思想大多淳朴,很容易就能拿下。好吧,白鑫真正的目的就是在找个结婚对象。在他看来,还是那句话——古人思想淳朴,先成亲把人定下再慢慢培养两人感情。如果事情顺利的话。
吴氏在后院摘菜,看到忽然闪过的白鑫一愣,突发奇想道:难道白鑫是去长家?——可惜这个想法刚冒出来,连她自己都不相信。白鑫是什么人?——东西村小混蛋,秦氏那么疼长流水,怎么可能看上他。
而秦氏拿着一包棉花糖进了房间,原来长流水正在里面学针线。绣活对于长流水来说,是可以做出来的,但是要做好看却难了。反而他拿起毛笔写的字十分端正清俊,秦氏每次见了都一个劲地说“可惜了可惜了!”
“爸爸,谁来了?”长流水抬起头看了看秦氏,而后惊讶地说:“爸爸你拿的是什么?刚才送来的吗?”
秦氏直接把纸包给了他,因回道:“白鑫给你的糖,说是叫什么棉花糖,北方运来的。”
长流水隐隐带着点小惊喜,迟疑地说:“他人还挺好啊,几次看他都不像村里传言那样。”
“怎么,你才见过他几次啊,就很了解他似的?”秦氏笑着说。
长流水认真回想了下,还真说出点东西来:“林大叔刚来的时候就挺喜欢他的样子,他的自作主张林大叔并不反对。”说到此处略微顿了一下,看秦氏无异状,他才接着说:“八月节那天您也瞧见了,林叔单单请了他一人,可见他并不是村里人谣传的那样不堪入目。别人还说我是村中第二霸呢,哈哈!”
秦氏也笑了一下,继而说道:“就因为他是‘村中第一霸’你是第二,因此你们就成了朋友?”
听到“朋友”二字,长流水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是白鑫说的,更加高兴:“若我是个汉子,那我们可以一起打遍村里的坏小孩。”
秦氏瞬间戳了戳他的脑门,笑骂道:“爸爸竟不知你还有这等宏愿啊!身为一个良子,不可柔弱,但也不能这般粗鲁,日后你可是要嫁人生子的!”
长流水一脸诧异莫名,因而问道:“爸爸不是说,要我招赘么?”
秦氏长叹一声:“能招当然是最好的,招不了,怎么也得给你找个愿意日后生下的孩子中、有一个能姓长的人家。爸爸又不是不疼你,非要你招不可。”
白鑫不知道秦氏被他刺激得在考虑放开长流水的择夫标准了,他完成送东西的任务后便自得其乐,想着下一步可以送什么,可对方压根就没把他往那方面想,正应了他的话——单纯,他说是朋友,对方就真以为做朋友了,还为了有朋友而开心呢。
白老大肚子快恶扁了才等来白鑫送的饭菜,不由得抱怨一句:“阿鑫你是不是半路睡觉了啊。”
白鑫一点都不介意地笑笑说:“没有啊。”
老爷子耳清目明,一眼就把白鑫看透了。
饭毕,继续干活。剩下的土豆不算多,两个大人一个小孩——但白鑫是开了挂的小孩可以顶上一个大人,很快解决。白老大负责把土豆一担一担挑回去,而老爷子则带着白鑫去了另一块田。
原来这边种了一小片高粱,如今也成熟了,一根根高粱秆子上面顶着厚重的穗,密密麻麻的籽粒堆积成一朵暗红暗红的穗花,看上去并不恐怖,反而感受到沉甸甸的丰收。
看到这些,白鑫才明白老爷子为何额外吩咐他带镰刀来,是为了割高粱的。一人一边开割,白鑫一闪神想起上一世小时候割高粱的情景:那个时候,有的大人会教孩子拨开高粱叶,找到青翠透亮的一截秆子掰下来,咬一口就能尝到微微甜香的汁液,跟啃甘蔗差不多。
直到高粱全部割完捆绑起来要担回家,白老爷子都没有教白鑫“啃甘蔗”。白鑫忍不住问:“阿公,这个种来作甚的?能吃吗?”
老爷子奇怪地回头撇了他一眼说:“你吃这个干嘛?!晒干了,把穗打下来,秆子做扫帚、穗粒可以喂鸡子鸭子。每年也就种这么点够绑扫帚就行。”
白鑫想说:那高粱酒呢?这玩意儿难道不是用来做酒的?!——这似乎是一个商机,然而他根本不会做什么酒。
那么,高粱还是种来做扫帚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二更奉上!哈哈哈!这是某的重大突破啊!
第20章 第 20 章【捉虫】
白家下半年似乎就交了好运。先是出了福娃,再是遭遇天灾不仅没怎么受到损害,还趁机采红菇大挣一笔;等两个福娃出生后,又是秋收季的大丰收!一时间白家上下高兴极了。
粮食收完,晾晒不怎么成问题——前院后院房顶上空间足够,再有就是注意看天是否有雨。那么接下来可以给阿福二福办个热热闹闹的满月酒席。
这个时候,天已经很冷了。某天早上醒来,从海面扑来的冷风呼呼吹,白鑫用卖蛋蛋得来的银钱请江氏帮他置办了一套过冬装备。结果江氏给他买了一床半新的棉被、三套双层粗布夹棉的裋褐以及小衣,省下大半钱。江氏又送了他一双自己做的布鞋,细细嘱咐他:“天冷的时候就穿两套外衣,外层的脏再换掉、中间的就一直穿着,反正不会弄脏中间那层。鞋子是伯娘自己做的不花钱,多加了几层布料的省着点穿啊,下地干活记得穿旧鞋。”
白鑫一一记下,问说:“只一床被子会冷吧。”
江氏嗔怪道:“往年你又不是没过过,如今手里有几个钱就藏不住了是吧,省着点花,将来指不定会怎样呢。你多拿些稻草垫在下面,拿以前盖的薄被铺在上头,既暖和又软和,明白吧!”
白鑫原以为他的条件最糟糕,直到进了宝丽几人的房间一看:三个姑娘睡的床是木板嵌在四脚床架子上(上方没有遮顶没有床柱,属于老爷子手工制作),床板上老厚一层稻草把上面的草席顶得两头高翘中间低。即便有铺了草,但是草席本身凉凉的,冬天睡得人心里跟着凉爽到底,姑娘们不比白鑫皮糙肉厚不怕稻草扎,席子是必须的,那就再在上面铺上薄被。说实话,铺的被子不够厚,还不如直接睡草上呢。晚上睡觉白宝夕直接抱住自己的亲姊宝丽,两人互相取暖倒是不怕,一起睡的宝花可遭罪了,她又不想跟她们凑一起,自己睡一头,然而等早上醒来,往往她自发地紧紧抱住旁边两人。白鑫为此深感同情。
至于火盆是没有的,唯一一个还是为着阿福二福提供的。好在老房子建得好,能挡风;那些盖房子随便拿土块石头快堆上去的人家,冬天难熬。
因郑氏要带孩子,置办席面的是老爷子和老大。老爷子买东西讲究,该买什么不该买什么,并不因为喜欢两个孩子而胡买一通。花的银钱自然是公帐上的,按照郑氏的本意:这个要那个好,给太孙们的什么都可以——那江氏必定气得躺床上了。
来吃酒的都是些关系亲近的亲友。白鑫被派去通知这些人才知道老爷子人缘有多好,人家一听是老爷子的太孙满月,吩咐口中称赞表示一定捧场。且不少人因几个月前为着采菇的事情对老爷子不敬重,认真备了份重礼,吃酒那日诚心向老爷子表示歉意。
酒席是在十二月初一开的,前一日梅家的白其敏领着梅清梅芳林、秦家的白其梅带着秦霜平霜华霜姝以及霜安,一同回到白家帮忙做满月圆子,两家的汉子梅子源与秦简同白老大一起在外面做工挣钱并未回来。
满月圆子是小孩满月时候做的一种甜点,满月当日挨家挨户分发给村民。糯米磨成粉加入糖、水,和成面;晒干的豌豆拿清水泡软沥干拌上少量糖,糯糯米面揪成均匀的一团团、舀一勺子豌豆包进去、捏出一个圆锥状,放到蒸笼里面大火蒸,熟了之后在锥子尖尖点上红点。
糯米做的点心要趁热吃,不然容易拉肚子。一个有成年女子拳头大小的糯米圆子,咬开甜香软糯的外层,露出里面的豌豆黄吃在嘴里沙沙的口感,这对于穷苦的村民们来说真是难得的美味,既好吃又饱腹。但是糯米、豌豆、糖,价钱不低,也只有为小孩办酒席宴客的时候舍得做。
满月日当天,白鑫照旧跟着白宝元发圆子去,同时还有白其敏带着梅芳林与秦霜平在村子另一头发送。旧例生一个孩子分发一个糯米圆子,两个孩子就是两个。宝元提醒白鑫,这回再要送人的话只能多送一个,两个的话回去肯定要被骂的,因为糯米圆子个头大用料足、比鸡蛋贵多了。
白鑫受教地点头答应。谁知,长家没人在。前面的吴氏见状,趁机说:“我家跟他家是亲戚关系,你们把东西放我这,等他家人回来了,我再转交给他,怎样?省的你们多跑一趟,你们家今日肯定很忙,哪里有空闲再走一回。”
白宝元听她说得有理,便将两个糯米圆子托付给她。
林家与长家在同一个方位,之后去林家。却听的林大叔说:“阿鑫,我有事得离开一趟,过年大概回不来了。家里的就由你帮我照看着吧。”
一旁的宝元听了,十分好奇地问他:“什么事情这么重要啊,林大叔连过年都不回来啦?”
闻言,林寻便不乐意了,心想:你都二十了还管我叫大叔,也不害臊。于是语气生硬地说道:“大叔我在军营里认识的兄弟有事找我。”
白鑫了然地应道:“晓得了,林叔路上小心!”宝元还待要问,当即被他拉走。
路上,宝元情绪高涨地说:“我刚一眼见那位林大叔,就觉得气度不凡,不像咱村里的人,倒像镇上的老爷公子。阿鑫,没想到你竟然认识这样的人物!你也不给咱们说说,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事求他呢。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以前是行伍出身吧。”
白鑫头一次看到白家大兄这么情绪外放——回来抱孩子的时候是在他小两口的房间兴奋也没叫白鑫知道。“大兄,快点回去吧,快中午了,马上要开席了。”
宝元拍着白鑫的小肩膀,意味深长地瞅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
白家人多,自己人就能烧出几桌子饭菜,不需要另外找厨子。而来吃饭的都是关系亲近的——不论是血缘关系还是交往出来的关系,汉子们在前院坐着说话闲聊,内人们则到后厨看有什么需要搭把手的,孩子们也有自己的交际圈。穷人孩子懂事早,一群十来岁上下的小娘子们围在一起讨论衣裳装饰绣活,良子们也乖乖地聊着什么,小男子汉跟着听了一耳朵就待不住了,上蹿下跳,讨论哪里的果子熟了什么味道的、几时吃了好东西、干了什么厉害的事情,但就是不跟白鑫说话。
大姊白宝丽见无人理睬白鑫,便叫他去找白老爷子。老爷子在这样的大日子只要闲适地坐在上座,等小辈们或者他的老亲们过来和他说话就行,这是老爷子辈分高年纪大的好处。
宝丽操心完白鑫,又操心宝花。今日虽说出了大太阳,但是冷风不小,没晒到太阳的时候仍旧冷得要死。但宝花今日不知道犯的什么倔脾气,死活不肯穿夹棉的上衣,没见宝夕都裹成一颗球了么。这会冷得缩着小肩膀往宝丽身上挨,却还要硬挺着。
如果白鑫瞧见的话,肯定知道是为何。宝夕裹太多肥得都没腰身了,自己看还过得去,叫心上人看见,多糟糕啊!
白鑫果然听了宝丽的话,老老实实站在老爷子身边听几个老头们讲古。老人家见多识广,说的故事颇有趣,白鑫听着听着入了神,还给他们端茶倒水送吃食。几个老头一见,对望一眼,觉得这孩子性情还可以嘛。
原先是在院子里开三张方桌,每桌可以坐八个到十二个人。因为是两个孩子的好日子,白家就多请了些人;单单白、秦、梅三家的人数就得一两张桌子才能容得下,这么一算就得有四张桌子。不过四这个数不吉利,改成五了——也就让大人带着小孩一起上桌。
开了席,几个老头看白鑫顺眼了,便将他留在主桌。菜式不太好但在村里算是可以的了:三菜一汤,水煮包菜、红萝卜炒鸡蛋、芥菜烧肉、酸菜海带蛋花汤。菜和鸡蛋是自家的,海带是海产中最便宜的,肉是买的比肥肉便宜的瘦肉,怎么说也是肉了,年纪小的几个孩子一直闹着要大人给夹肉。
主桌才有酒喝,是很寻常的烧酒,当然对于村民们来说就不寻常了。且它度数高,桌上的人都是一小口一小口的抿,嗞嗞一声,有滋有味。老爷子喝着酒呢,突然说起一个典故:“从前,有父子两人去买烧酒,买了一大瓦罐,父子俩一人抬一头把酒挑回来。路上老父一个没留神踩到一块石子跌了一跤,盛烧酒的罐子‘嘭’地炸开啦!”老爷子比起炸开的手势,叫旁边的老人吓得赶紧护住面前的酒。
“老父看到酒都流出来了,赶紧趴在地上舔。一看儿子还傻站着,便冲他吼道:‘驴脑袋啊!酒快流完了,赶紧过来舔!!还等什么呢,等菜啊你!’”
院子里登时爆出一阵大笑。
第21章 第 21 章
白家的满月酒席从未时一刻吃到未时三刻也就差不多了,天冷菜凉得快。之后便是傅氏和万春晖各自抱着一个孩子出来与人见面。两个孩子白白嫩嫩长得一样,傅氏抱的是阿福,懒懒地打了个小小的呵欠,小家伙继续歪在阿麼身上闭目养神,理都不理人;万春晖怀里的二福倒是给面子睁眼看着呢。
郑氏的三弟郑昇荣今日带着两个男孙来的,老头瞧着二福十分欢喜,当场掏出一块银质长命锁给他戴上。
那长命锁估摸着有一两钱银子,周围人纷纷夸耀郑昇荣大方、疼惜后辈。闻讯过来的郑氏佯作不高兴地数落她弟弟:“干什么送他这么贵重的东西,孩子太小什么都不懂呢,别惯着他。”
郑昇荣大笑:“阿姊你还别说我,我可是二福的太舅爷,今儿好日子,送他点东西是应该的嘛。”
阿鑫宝丽几个在收拾桌子,阿鑫心里暗道:一个肚子里同时出来的孩子,怎么只送了其中一人银锁,另一个竟不送的?这样也好意思说。他才这么一腹诽,当事人二福就把凑到面前的老脸给拍了一下,周围立时一静。
原来郑昇荣见二福一直都是乖宝宝的样子,安静地待在万春晖怀里,只拿一双黑眼珠子好奇地转过来转过去不吵不闹,便要凑过去亲亲他的小脸蛋。哪里想到二福一点都不给面子,小孩子虽然力气比大人小多了,但是不懂得控制力道,结结实实一巴掌,郑昇荣的脸上居然显出一个红印子!郑氏一时想发火对着二福又发不出来,于是冲万春晖吼道:“你是木头啊!除了傻站着还会干什么!孩子想要什么东西你不会帮他拿啊!看把他给急的都乱拍手了,有你这么照顾孩子的吗!”
郑氏帮弟弟找了个台阶子下,再说两句调笑话也就过了,谁会跟个刚满月的孩子计较呢。不料郑昇荣越老脾气越大,众目睽睽之下被打脸,此时越想越不满,深感今日他的老脸丢尽了,不等郑氏跟他说什么便招呼两个男孙回去了。
来宾们一看情况不妙纷纷告辞,拍拍屁股也走了。剩下梅家跟秦家的人帮忙收拾东西。
白其敏白其梅姊弟俩围着郑氏安慰她,一个说:“阿姆别生气了,刚才人多,舅父拉不下脸来一时冲动才走的,这会走到半道上就该后悔了。”另一个接着道:“阿姊说的对,阿姆您又不是不知道舅父的脾气,冲劲一上头,就什么都不管了。再有,二福大概是以为舅父在跟他玩耍呢,小孩子手劲不会收敛,这误会就闹大了。他又不会说话,咱也不知道他要干嘛。一场误会,却叫舅父赶上了。”
郑氏听了两个孩子的劝,心气渐渐平和下来。
白鑫将院子里的桌椅收起来放到大堂,谁知竟然发现二福自己一人坐在高椅子上。这要是摔下来……他赶紧放下手头上的东西,将二福抱起来给大人们送去。万万没想到,二福又对着白鑫的脸拍了一下。
第二个受害者沉默地低头看了看表情特单纯无辜的打人者,轻轻捏住他的脸蛋扯出一个搞笑的表情,然后说道:“才第一次见面你就敢打我啊,胆子不小。”
这时候本该照顾二福的万春晖才出现,见到二福没事,有白鑫抱着呢,顿时感激不已。他一时疏忽(或许心里有一丝责怪)将孩子一人仍在大堂,却是跟丈夫宝元说话去了。
见白鑫脸上微微红了一块,万春晖随口问他怎么回事。白鑫便告诉他是莫名其妙被二福打了。一时之间,万春晖真是哭笑不得,这么点大的孩子就喜欢打人嘴巴子可怎么办。这个事一传出去,村民们都说见到白家的二福要当心,那孩子喜欢打人的脸,也不管是自己人还是外人。
两孩子满月了,白家找了村里有学问的老汉白鸿明给取大名——所谓的有学问,不过是读过书认识几个字,这在村里却是了不得的。阿福大名叫作白和兴,二福的大名是白和嘉。
闹腾一天后,把两孩子哄睡了,白家安静下来。白鑫逗弄了一会突然出现的阿金,被它十分给力的咬了一口之后,便睡着了,不像有些人还在折腾。姑娘们的房间里,宝花笑脸盈盈在床上翻过来翻过去,一时想得痴了,直到腿上被人重重地揣了一脚——宝夕憋着气骂道:“翻煎饼呢你!不想睡你出去翻!吵死个人了真是……”
宝花用力坐起身来,愤愤地瞪着床铺那头,忍着没发作,狠狠翻出一个眼花便躺下继续想着小心事。
而隔壁房里,郑氏在和老爷子算账,算出从孩子出生到现在花了将近三两银子。来吃席面的客人中有几家因是自己人故而送了礼的,但送的都是些孩子们用的东西不能算作银钱。下半年的收成还没缴税没换钱,采菇那段日子郑氏白老爷子挣的钱加上老大老二上交的一共有一百余四两银子,再加上以前的有三两多存银,但是近日花掉二两银子又八百五十六个铜钱,总之如今家里公帐上有一百又四两银子、铜钱三四百个。这些钱对于他们来说绝对是笔巨款。但是郑氏算了半天却越发忧愁了,以前她生下四个孩子花的钱一共都没超过一两银子!怎么如今挣的钱越多还花得越多了。
郑氏思来想去,就对老伴说:“老大那屋子人也挣了上百两银吧,宝贵成亲的事情便叫他们自己操办好了,那么多钱抠在手里不花留着发烂啊。”
等了一会老爷子一点动静都没有,看样子是睡着了;郑氏紧了紧被子,嘟囔着:“垫子又薄了,该添草了。有空的话你给那个谁编条草垫子吧,冻坏了别说是我不管,他自己有钱呢……”最后一句又轻又低:“老了眼睛不行了,最近越看越像君君……”
老爷子这个时候动动脑袋,“嗯”了一声。
相较于这几位来说,傅氏可是难受得紧。叠声询问白老大:“你说什么时候跟老爷子他们讲分家的事情啊?你吱个声啊!”
白老大被她闹得烦了没办法睡觉,不得不叮嘱她说:“马上就过年了,你别闹,先把这年高高兴兴安安稳稳地过完了再说。”
“那年后正月里?”傅氏追问。
白老大不满意:“还有初九、十五没过呢。”
傅氏便知道他的意思了,哼声道:“等十五之后二房你弟弟又出门了,你又会讲‘等人回来了再说分家的事情’对吧。”见他不吭声,就知道说出他心声了,郑氏越发坚定地道:“趁着过年大家都在,大好日子里说这个事情,你阿姆他们想发火也得看时候,等过几日火气自然就消了,这事也就瓷实了。”
白老大猛然掀开被子怒视她,大手高扬——吓得傅氏往后躲,但没甩下去。
见状,傅氏胆色大了起来,蹬脚将汉子踢下床,“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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