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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白鑫-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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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老大猛然掀开被子怒视她,大手高扬——吓得傅氏往后躲,但没甩下去。

  见状,傅氏胆色大了起来,蹬脚将汉子踢下床,“呸”了一下,把被子往身上卷得牢牢的,一丝多余的都不给留,口中振振有词:“白其风你敢打我,今晚别想在这屋里睡觉了!”

  白老大苦着脸坐在地上说:“你别闹了,让孩子们知道多难看!”

  傅氏得寸进尺地威胁他:“闹到全家都看见,我就直接把事情说开,看到时候是我在孩子们面前没脸,还是你在老人面前有脸!”

  没曾想,白老大的反应却是定定地看了傅氏两眼,起身抄起自己的衣裳就出门去了!

  傅氏傻眼,反应过来后急急追出去,便看着他把通向天井的小门从外头给关上了。于是傅氏放下心来回房休息:去后面不是找吃的就是上茅房,难不成还去跟那个白鑫挤草窝?!

  白老大再次出乎傅氏的意料,倔脾气上来,还真就去掀白鑫的被窝!

  早在前院的小门打开,白鑫就听到动静了,心里偷偷幻想着如果是小偷进来会怎样。但没猜到有人要跟他睡觉,难道这年头睡柴草堆都有人要抢?!

  在白老大动手之前,白鑫赶紧睁开眼睛,极其惊诧地喊道:“大伯?”

  白老大冷得搓着手,笑着跟他说:“阿鑫啊,你看,你大伯君没留意就把房门从里给闩上了,大伯不想吵醒她,就来跟你凑合着睡一晚。”

  趁着说话的时候,白鑫悄悄将睡在被窝里面的阿金塞进衣襟里牢牢捂住——吵醒阿金的代价就是又被咬一口吸了血,他竟然还能分神想着:当初说好了给阿金喂三次血就差一次,结果把它带回来、它经常不在却时不时会冒出来突袭,亏大了吧。等老汉子说完,白鑫乖乖让开一部分位置,“大伯快上来吧,晚上冷得很。”

  老汉子躺进白鑫暖过的被窝,舒服得直叹气,又想到什么,便吩咐阿鑫:“今晚这个事你别说出去啊!要不然你阿麼会责怪你大伯君。”

  黑暗中白鑫注意力全在胸口窝着的小蛇上,随口就应道:“好,知道了。”

  折腾一晚,白老大终于安心睡着了。白鑫因为担心阿金被发现、担心阿金咬到人,直到后半夜才睡着,第二天便没能早起。但是,前院开往后院的小门叫白老大给闩住了。

  于是,第二日一早,老爷子先起来发现后门开不开,便绕到后院去开门。在他之后郑氏也起床了,看见后门是那样,当即以为是白鑫使坏,一嗓子就把全家人嚎起来,却忘记有两个小宝宝在呢,顿时孩子们哭得比她还大声,叫她又是心疼又是生气。一阵鸡飞狗跳后,白老大被老爷子从白鑫的柴草窝里揪出来,旁边一群孩子们好奇的目光令已经荣升阿公的他颇为羞耻。

  “捉奸在床”四个字闪现出来,立刻被白鑫删掉——阿金还在他肚皮上呢,一老一小一兽什么的太恶心了,呸呸呸。

  老爷子亲自审问大儿子的睡觉问题。老大吱吱唔唔地说是两人闹了点小矛盾一时就冲动跑出来了;傅氏在老爷子锐利的眼神扫视下面没撑住,不敢说出实话,跟丈夫一样含糊其辞。

  老爷子说了几句责怪的话便放开了。不过郑氏肯定是支持自己儿子的,之后便各种支使傅氏干活,由此傅氏的怨气越来越深,终于爆发。






第22章 第 22 章
  寒冬的早上,打鸣的公鸡睡晚了。白鑫起床穿好衣裳鞋子,开了厨屋的正门,一股冷风灌进来。抬头望天,天色看上去不阴沉,今日下雨的可能性比较小。从井里打出水来,水是温热的,青盐抹牙漱口、洗一把脸,整个人都精神起来。

  白鑫带上钉耙绳子镰刀背篓,去了后山。寻一处松树多的山头,就见一地的落叶枯枝,钉耙轻轻一刷,便刷出厚厚一层。也是白鑫来的早,才能很快刷到一大捆柴草。村民们经常要上山来砍柴、收集枯叶枯枝回去烧火,大块的枯木不舍得用——一根能烧很久,为此地上掉落的才是收集的重点。

  白家收的稻草在冬天基本用来铺床了——不论是给人睡的还是给家里的牲口睡的都要用到,地瓜藤一般是新收起来即剁碎了参杂其他料喂牲口,主要烧土豆秆子比较多,但是牛喜欢吃豆秆,这就要留一部分给牛吃了(村里养牛是好几户人家轮流养、轮着使)。郑氏自从发现白鑫手脚变勤快了每日最早起,于是把收柴草的任务交给他。天热时把灌木割下来晒干了烧——虽然麻烦了点但一次能弄到很多;如今天冷了,白鑫趁别人都没出门,到山上扫荡一番,等有村民上来时他已经下山了。

  背着柴火下来,白鑫边走边搜罗喂鸡鸭的食物,一个人颇为悠闲,居然想起上一世听说的一件事:说是他老家村里有个中年妇女腰椎还是背部哪里不好,去医院看了,结果当时的医生告诉她:“你这是缺乏锻炼,平时要多运动运动。”伊当场就喷了:“我是农民哎,天天在家种地忙得要死,这还不够运动啊?!我看是运动过度了吧!”

  因每日早起事情多,白鑫好一阵子没扭一扭身子瞎比划比划了,这会暗自嘲笑着:干这么多活,算不上运动过度呢。

  白鑫先回到白家,背上的柴草绑得紧密,把绳子一松开,哗啦哗啦满满一堆,看得心里也满满的。之后赶到林家给鸡鸭喂食,清理鸡舍、添土、更换草窝,好一顿忙完再回白家,正好赶上饭点。

  冬日的早饭有热乎乎的地瓜稀饭,新挖的地瓜切成随意的块状、加几把米煮成稀饭,一锅子的米汤,地瓜和米沉入锅底。郑氏为了防止傅氏和江氏偷偷舀锅底的米,等稀饭煮熟后、用大铁勺不停的搅动,直到水、地瓜以及米均匀的混合在一起,任谁都捞不出干货。

  桓鞅镇冬时不下雪不结冰。咋一听,哎?那冬天不冷啊多好;可是海面冷风不时就要吹一吹,天晴不吹风便温暖如春,天阴风一吹即寒如霜雪。这个时候不怎么出汗,一大碗地瓜米汤喝下去,茅房得去好几次,风吹屁屁凉,实在不好受。

  郑氏自以为无人能捞出稠粥,那是没遇上如今的白鑫。他上一世去过工地扛大包灌水泥刷油漆,很是干过苦活;包工头请自己老婆为工人做饭,那女人十分吝啬舍不得用料,早上的稀饭煮的跟郑氏差不多,即使配包子馒头也不抗饿。白鑫自己摸索到一个法子:从锅底慢慢舀一勺稀饭、把铁勺子紧紧贴住锅边、小心倾斜让汤流下去、等勺中的汤剩下不多了再迅速把勺子扣到锅边上、米汤沿着勺子与锅边的缝隙被挤压出去,剩下米留在勺子里以及一锅更加寡淡的稀饭。白鑫当时得意了好久,直到被那女人发现;女人也狠,本来饭熟了搅动个十来分钟就够了,她愣是给搅了半个多小时,还守在一边,盯着人盛饭。

  这么一比较,郑氏还算不错,叫白鑫钻了空子。本来就他一人这样,那大家还能好好吃。结果白宝花一直没给他好脸色,每次看到他,都像是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白鑫心里一恼,便把这法子告诉了江氏。江氏乖觉,不声不响地给几个孩子们加料,她自己却吃的跟郑氏傅氏一样。因老爷子、老大、万春晖几个地位高(满月酒席之后白宝元又出去做工了),饭刚熟郑氏便给他们盛好;故此,江氏一番动作之后,郑氏傅氏江氏以及宝花这四人天天早上吃得一肚子的水。一日,郑氏见还是如此,便大骂傅氏不会做饭(傅氏厨艺好,白家一向由她做饭,江氏烧火);傅氏不知缘由,只能忍着憋了一肚子火气。

  这日早饭吃完,是要大扫除的,马上过年了嘛。虽说白家房间多前后院位置挺大的,但家里人多问题不大。郑氏居中下令,抱着喜欢睡觉的阿福白和兴,摆出的架势跟官老爷似的,喊谁去洗刷就得去——当然用井水不怎么冷。郑氏坐在大堂里把小辈们使唤得团团转,可坐了一会就受不了了。为何?要撒尿了!都是早饭闹的。

  当年聂家建这座房子的时候家境就不错,钱足够,地面的土层夯实之后又铺上一层石板。如今倒是便宜了白家,清洗地面很便利。各个窗户中间立着两三根小石柱遮挡以免有人爬进来,向外开着一扇木窗板,可以直接倒水下去洗而不用拆卸。

  白宝丽几个姑娘在拆床,而一个人睡的宝钱也要拆,白鑫便过去帮宝钱。床铺先拿出去晾晒了,露出底下的床板,是好几块长度相当宽度差不多的长条木板拼接而成的,没有钉在一起,随时可以拿出来清洗。

  这种床是先做出一个有四脚支撑柱子的大框架、中间均匀嵌入几根横木,最后把切好的木板沿着纵向摆拼在横木之上卡入床头床尾的凹槽。一块长条木板并不用长得粗壮年纪大的树提供,随便生长几年就能切出来。只是上面没有铺上厚厚的垫子的话,睡觉翻个身子就“吱吱呀呀”的响。想像一下,夏日的夜晚,一对小两口吃完饭看了星星月亮、准备来一场造儿运动,结果……

  一个早上,白家人忙进忙出的,院子里挤满了洗干净的物品,前院天井两口水井中的水少了好大一截。用前院的井水洗完木板后,等板子晾干,上面一层白白的盐渍,尝一口果然咸,但是这样出的盐却不能吃。早年刚住进这里的时候,郑氏把井水晒出的盐拿去做菜,吃完白老爷子第一个倒下,吓得郑氏差点跟着倒。

  一家子忙活了半天,中午便有饭吃。比早晨好点,有蒸地瓜呢。不然稀饭加酸菜,相当于减肥加减肥,这也是白鑫喜欢去林家的原因之一,有加餐啊!

  说到林家,看白家里面清理得差不多了,白鑫便偷偷溜去林家,林叔虽然不回来过年,但是也得帮他把家里大整一下啊,不然实在对不起林叔提供的各种好处。林家正宅跟长家一样的样式,靠后左右各两间房,靠前一个长厅。林寻一人只住了两个房间,另外两个是空的,不用怎么打扫。

  两间中的一间白鑫进去过,是个会客室,有点像书房,没有书却有书桌。进林寻的卧房前,白鑫有所犹豫。即便卧房没上锁,而林大叔又把房子交给他照管,没经过同意就随意进入一个成年大汉的房间总是不妥当的。因此,白鑫最终没进去,也就没有发现作者为他准备的一张记录白鑫出生到现在的单子!好可惜。

  大扫除过后是大采购。平日省吃俭用,就等过年呢,肯定要做上几样吃食。村民们早早就把粮食挑去缴税的缴税、卖掉的卖掉,算算手头上有多少钱,等到十二月二十七这日到镇上采买年货。

  腊月二十六,白老二、白宝元、秦简、梅子源几人才回家过年。相比白宝元的健壮精神,白老二一身黑瘦的骨肉裹在一件破旧脏乱的棉袍里直接可以去乞讨了!把宝书吓得躲在白鑫身后,看得二房一家子心酸心疼不已。

  郑氏心里也不好受,赶紧叫人去做吃的、烧洗澡水,一家子转到了后院。不过,傅大厨一面去往厨屋,一面忍不住酸了句:“二弟是有多忙啊,衣服脏成这样都不洗,瞧把孩子吓坏了。”

  此时白鑫已经听话的蹲在天井切花菜,先切成小块再洗干净;郑氏左看右看没找到趁手的东西,就从中捡起一颗小花菜甩到傅氏头上:“还不快去做饭!磨磨唧唧的想饿着我儿子还是你儿子!”

  白宝元见势不妙连忙拦住傅氏,抱怨着说:“阿姆快些走吧,儿子我好饿。”

  吃饭的时候,白老二已经洗过澡换上干净衣服,白鑫好奇地偷偷掀开他的袖子摸了摸,都是骨头外面只剩一层皮了。白鑫红着脸把他的袖子盖回去,当事人毫不介意。

  饭后,白老二当场上交给郑氏八百铜钱,郑氏脸色淡淡地收了。等他回了自己房里,又掏出六百五十钱给了江氏。江氏惊讶地收了钱后问他:“这么多?我以为你能攒三百个就不错了。”

  白其顺隐隐得意地笑说:“宝元偷懒干活少,本来工头不让他继续做的,我去求了,叫工头把他没做完的事情交给我来。工头人挺好的,就跟我说,我帮宝元做的事情得的工钱也算在我头上!要不是中间宝元回来好些时日,我还能再多得几个钱。”

  江氏闻言,撑不住匍匐大哭,又怕被外面听见,死死捂住嘴。白老二一时手忙脚乱地安慰她不说。





第23章 第 23 章
  二十九这日,白老二也没歇着,把他那一家子全带去集市转转。郑氏嘴上不说,心里肯定不乐意。小孩子去街上看什么都新鲜皆想要,她儿子的性子她是一清二楚的,肯定扛不住孩子苦恼就给买了,刚挣到手上的几个钱还没焐热乎呢就没了,真是败家,还不如全部交给她帮忙攒着。

  万春晖和白宝元抱着两孩子回父家了。万春晖家在石头村——几月前地动受灾惨重的那里,庆幸的是,当时万家老两口去了镇上,而万家也是石头村所剩不多房屋完好的,老两口听说了两个外孙出世之前的事情,也是把他俩当福星了。知道孩子们要过去,早早就准备着。

  这样一来,郑氏及大房一家也去了集市,白家仅剩老爷子在家。老头安静地坐在院子里做着他的手艺活——编制各种物品。

  “爹爹,家里就你在啊?爸爸呢?”——原来是秦霜平来了。

  老爷子注意到他手上的东西,说道:“宝元他们去了石头村,你爸爸跟其他人上集市去了,阿鑫出去了。”

  “真不巧,”秦霜平将一篮子提到老爷子面前,“这是我阿姆刚做的炸果和鸡蛋酥,还烫着呢,不过等他们回来怕是就冷了。”

  “拿这么多来干什么,留着你们自己吃啊,等你爸爸回来也是要做这些的。”老爷子说着,见那鸡蛋酥新鲜,拿了一个尝。

  秦霜平莞尔,“那您就让爸爸少做一些啊。再说炸果可以放很久不坏的,慢慢吃。”看老爷子吃得满意,接着说道:“我阿麼父家在隔壁镇子的东照村嘛,听说那边今年流行这种鸡蛋酥。我阿麼尝过觉得味道不错就去跟人家学,现在又教了我阿姆怎么做。本来是叫蝴蝶酥的,阿麼说:‘不就是鸡蛋做的嘛,叫什么蝴蝶啊飞蛾啊,咱们又不是城里人,叫得那么文雅作甚’,她老人家就给改成‘鸡蛋酥’了,哈哈!爹爹您要是喜欢,我回去跟阿姆说,等她过来给你们做这个。”

  老爷子摆摆手,“不忙,等家里事情弄完了有空再过来吧。你阿姆身子不是很好,上次病了那么久,好不容易痊愈了,现在别又累着了,你叫她多休息休息,就说是我说的。”

  秦霜平答应得十分爽快:“嘿嘿,那我回去就跟阿姆讲。”转头见白鑫正要进门,遂招呼道:“阿鑫!来得正好,有好东西吃。”

  白鑫听了,便过来一看:一篮子食物泛着金黄的色泽、酥香扑鼻。他拿了个外形像饺子但肚子鼓鼓囊囊的咬一口,满嘴甜甜的土豆碎粒——土豆剥掉壳碾碎拌了糖,外层应该是油炸了的面粉皮,皮很薄——想必是因为面粉贵,所以皮做的薄而土豆粒塞了一肚子。

  秦霜平指着鸡蛋酥说:“阿鑫你尝尝这个吧,今年才有的,本来叫蝴蝶酥的,从我家开始叫作鸡蛋酥了,哈哈!”

  白鑫感兴趣地瞄了瞄他说的鸡蛋酥:颜色更偏向黄色,大概是加了鸡蛋的缘故,瞧着也像是面食,长条状两头交叉摆成了一“又”字。

  手上这个还没吃完,又拿了个鸡蛋酥尝——是咸的,咸香咸香,很是不错。白鑫冲着秦霜平大大地点头赞道:“好吃!”

  秦霜平非常满意他这个态度。没坐多久,便说要走了。

  白鑫咽下嘴里的东西,因问道:“平哥是要回去了吗?我还有事要出去,顺道送送你吧。”

  秦霜平无可无不可地说:“好啊。”

  跟老爷子说了一声,两人一同出去。路上白鑫趁机请教一些问题,秦霜平这才知道白鑫在林家做事,不由得拍了拍他的肩膀连连称赞,便细心地跟他讲了好多农事:什么时机种什么菜,什么菜容易招虫咬,种在水边的竹菜容易爬水里生长但是不能吃可以喂鸡鸭,鸡鸭多放出来跑跑下的蛋比较好多,母鸡吃太多长肥了就不下蛋,春天山上有什么药材可以采等等。白鑫着实没想到秦霜平懂得这么多,他才十二岁过了年也只有十三而已!

  白鑫暗自感叹,秦霜平却见前面一熟人,喊道:“阿水!”

  白鑫微微吃惊,前面正是长流水,不曾想他两人竟然认识的。

  长流水站住原地等他们走到跟前,很是开心地问:“你们去做什么?”

  秦霜平回应说:“刚去我爹爹家送炸果跟鸡蛋酥,现在要回去。对了,等会有空你来我家,教你怎么做鸡蛋酥。”

  “好啊!头一次听说什么鸡蛋酥的。”长流水又道:“不然我现在就随你家去吧,这会正有空,有没打扰你?”

  秦霜平哈哈一笑,“你还真赶巧了,家里正开了油锅炸着呢。”

  长流水更高兴了;又转向白鑫道谢:“谢谢你上次的东西,味道非常好,我都不舍得吃。除了阿平,还从来没人送我吃的呢!”

  白鑫摆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憨笑道:“你不嫌弃就好。”

  秦霜平讶异道:“你们俩几时认识啦?”

  讲到此处,长流水一时不知怎么开口,就听到白鑫说:“是有一回他在山上遇到一点事情,我顺手帮了一下。”顿时觉得白鑫这朋友真不错,便顺着他的话头说:“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当时还真是多亏他帮忙。他现在是我第一个好友。”

  秦霜平不满地瞪长流水:“难道我不是你好友?!”

  长流水好笑着说:“你现在当然也是啊。只不过,起初我能跟你好,是因为我爸爸跟你阿公的关系。”

  秦霜平补充道:“那个时候你要是不乖,看我理你不理。”

  秦氏跟秦霜平的阿公秦光耀是堂兄妹,而长家前头的吴氏是秦氏父家亲侄子的细君,只不过秦氏那位侄子早逝了。秦氏带着长流水回到东西村,秦光耀颇为照顾这位堂妹。秦霜平见长流水跟自己性子挺相像的,且自己大他一岁,就当多了一位弟弟照顾,反正放三只羊跟放四只羊没多大区别——家里已经有三只弟妹了。

  白鑫想起前几日的满月圆子,便问长流水:“十二月初一,我跟大兄给厝边头尾发满月圆子,当时你家里没人,然后你们前头的吴君说可以寄放在她家,等人回来就给你们。可有收到?”

  长流水想都不需想就说:“如果是那位吴伯娘,那么早就被她家吃掉了。那位最是喜欢到我家讨东西。有一阵子一到饭点就过来,说是没盐!我且问她:‘你家里不买盐的?’她却跟我讲说:‘盐放着会坏掉!’”

  白鑫都无语了,什么人啊这是,盐是会发霉长毛还是发臭啊。

  秦霜平显然也了解这位吴氏,小心叮嘱白鑫道:“阿鑫,以后见到她你尽量别跟她讲话,尽量躲着,不小心惹着她,会传你坏名声的!”

  白鑫一点都不在意,“平哥你忘记我以前的名声了?至今还是这般,又能再坏到哪里去呢?”

  秦霜平傻眼,他忘记这一茬了。就连长流水也愉快地说:“我跟阿鑫差不多。”

  这话换得秦霜平拍了拍他的手,皱着眉头责备道:“别胡说,阿鑫是汉子可以不在意,但你我是良子,还是小心点好。”说完自己想到三人在这里聊了这么久实在不太好,便让白鑫做自己的事情去,拉着长流水走了。

  留下白鑫一人在原地站了一会,沉下心来想着:阿水果然单纯些,虽然有些像平哥,但不比平哥稳重(大概是平哥在家照顾弟妹多了跟宝丽一样爱操心);如果不仔细考虑为何莫名其妙见到阿水有好感的话,对他这样单纯的人而言,好好待他、他应该也会同样付出吧?这一世组个家庭养养孩子顺便谈谈感情什么的,白鑫想象一下心情都飞扬起来。

  路过的秦荔中实在忍不住在白鑫的脑袋上摸了下,“阿鑫!一个人在这傻笑什么了?!”他都怀疑这孩子是不是傻了。

  白鑫回过神来,解释说:“没什么,想过年能吃什么好料呢。”

  秦荔中了然一笑:“果然,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一说到吃,就装不成大人了。”

  白鑫笑笑没搭话,转身去林家。

  秦荔中想说:“怎么好像看见你跟长家那孩子聊得蛮乐呵的嘛!”

  便听到后面一个声音传来:“说谁跟长流水聊得开心啊?”

  秦荔中没多想便答道:“白鑫啊。”

  他身后白卫强的细君白氏一脸见鬼的表情。‘那吴氏说长家的混球看上了白安全家野种,要招他入赘,竟然是真的?!’有心再问问,但是秦荔中早就离开了。

  白鑫在林家忙活半天回到白家,赶集的人都回来了。几个孩子均笑脸盈盈,看样子人人买了东西啊。

  郑氏张罗着开始做吃食,这个糕那个果的,白鑫老老实实地烧火。在听说秦霜平过来的事情后,郑氏便把傅氏赶去秦家学艺了。傅氏不甘不愿地去了,等学成归来,白家这边在郑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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