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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医有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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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顾青陷入情欲中时,对灯的保护也没有放松,凌子安曾有一次想要借机动手,可是刚触碰到护界边缘时,顾青的眼眸顿时清明起来,那结界反震之力震地凌子安内腑撕裂般的疼,之后也就不敢再对聚魂灯做什么了。
顾青那刻的清明只是短暂的,他中惑心之术已深,加之心智不坚早已放任沉沦,没多久又恢复了浑噩,抓着凌子安继续做那污秽苟且之事。
随着凌子安掌管天元门之后,他以私欲不断发展自己的势力,打压其他与他意见不和的人,导致天元门内部越发混乱,门中内斗之事时常发生,许多有志之士被打压排挤,遭遇各种不公平的对待,后来这些人不得不离开了天元门,另寻其他道门去了。
灵净山天元门也从昔日的鼎盛开始走向衰落,也正是这时,魔门的人打上了灵净山。
失了人心也失了人力的天元门自然不是魔门的对手,根本抵挡不了汹汹而来的魔门大军,不过半日就被魔门攻上了主殿。
凌子安立于殿前,看着魔门众人,其中就有媚奴。
媚奴抚着墨黑的发,而那发上还沾着天元门弟子的血,她笑得魅惑又嗜血,“小公子,媚奴果然没有看错,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就让天元门换了天地,呵呵呵,可真厉害啊。”
“你。。。。。。”凌子安没有想到这媚奴竟然是魔门的人,此时他也终于明白过来,那日媚奴为何会主动帮自己,“这些都是你们计划好的?”
“是也不是,计划得再好。。。。。。”媚奴掩着嘴轻笑着,“呵呵,那也比不上公子你做得好啊,公子不如加入逍遥门,给你个小护法当当,如何?”魔门自称逍遥门,不管世间善恶,只管自己逍遥。
“休想。”凌子安虽有各种下作心思,但是还觉得自己始终是名门正派的人,万不可能与魔门为伍。
“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我们痛下杀手了。”媚奴此话一出,她身后的魔门之人皆数向凌子安杀去。
凌子安的武学道法本就不高,不多时就被打得重伤,几次都险些丧命,而这时在殿中的顾青许是心中的那点正气未泯,总算恢复了清明。
他提剑跃出挡下了杀向凌子安的魔刀,随后两人与魔门众人搏杀着,可是魔门人数实在太多,他们二人根本不是对手,顾青又加之道法武学早已荒废多日,也难敌魔门的轮番攻杀,数十番搏杀后倒在了血泊之中。
同时,凌子安也倒下了。
魔门众人见他二人已是死的死,伤的伤,不足为惧,就将目标对准了身后的大殿,其中有人大喊着:“砸了这殿,烧了这山。”冲入了殿中。
剩下的魔门之人也相继冲入,砸殿毁物,顾青已死那聚魂灯自然也没了结界的保护,看起来只是一盏烛火微弱的破灯,在魔门毁殿中被恰巧丢到了殿外,正好落在凌子安不远处。
凌子安已是将死之人,在这时还看到自己愤恨的东西,他顾不得口中不断涌出的血奋力爬向聚魂灯,用着最后的道法和力气,使劲将灯举起又狠狠地摔下,啪的一声,灯应声碎了,幽蓝烛火也顿时如雾般消散了。
“哈哈哈。”凌子安大笑着,就算是死他也了无遗憾了,死吧都死吧,死得干干净净,他在这样的心满意足下带着笑闭上了眼。
灵净山尸横遍处,山顶燃起冲天大火,自此,天元门灭,曾经的鼎盛道门再也不存在了。
第三十一章
随着天元门山顶燃起的熊熊烈火,萧行雁与顾天青所在虚境中的大镜也开始慢慢碎裂,也就在大镜完全碎裂掉落下来后,萧行雁、顾天青、凌子安,他们三人瞬间离开了虚境,到了一处空旷的山洞中,山洞四周燃着烛火,中间处有一个高台,台上恰好放着那两面有着裂痕的阴阳二镜,此刻镜面的裂缝中还不断地闪着光芒。
三人突然出现在同一个地方,其中最不自在的就是顾天青与凌子安,上一世他二人也是有过夫妻之实的人,这一世也算是一对恋人,可是现在却相见无言,凌子安还是一直用手遮掩着两颊的伤,只是刚出镜后与顾天青有过一次眼神的交汇,之后便一直地垂着头,似乎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再关心周遭的事了。
而顾天青在明了前世的种种,与今世所经历的那些事情,五味杂陈,也只是略略看了凌子安一眼,就别开了眼。
此刻的他,和萧行雁都注意到了一个重要的事情,他们三人都在这里,可是单夭却不在,他们都出了虚境,那么单夭又在哪里?
一出虚境后,萧行雁首先就开始环顾四周寻找单夭,这山洞虽然大,但是四周烛火通明,一眼就可看得清楚,很容易就能看清周围的情况,并没有单夭的身影,萧行雁心中焦急得很,难道单夭遇到了什么意外。
这时他把目光放到了洞中央高台上的阴阳二镜上,恐怕还有什么问题,他走上前拿起阴阳二镜,恶狠狠地说道:“人呢?你们在搞什么鬼!”
他对这阴阳二镜的容忍越来越有限,如果单夭出了什么事,他就立刻将这两面镜子毁了,许是阴阳二镜也感到了他的杀气,而且那阳镜也在他怀里揣过几天,算是有点交情。
阳镜的镜面闪着两下白光提示着什么,萧行雁微微一思索就明白了,“他还是里面?”
阳镜再次微闪了两下,萧行雁懒得猜想,他怕单夭一个人在里面遇到危险,直接说道:“让我进去。”
这次阳镜许久没有回应,萧行雁等得不耐烦,用狠戾的声音说道:“让我。。。。。。进去。”
这话一说完,阳镜先是微微地闪了一下,然后白光从裂缝中射出,萧行雁再次被吸入了镜中。
单夭这边,当在虚境中看到天元门被灭门的情景时,他也开始明白这镜面中的故事恐怕也该结束了,他开始关心自己要如何离开这里,是自寻出路,还是等人来救?
可是跟他想的不一样,天元门那场灭门大火后,竟还没有完,大镜中居然又出现了萧雁这个人,可是他不是死了么?
再仔细一看,才发现大镜中的情景是在寒霜洞中,那时还没有发生出洞后误杀师傅的事。
单夭不知大镜让他看这些是何意,就在他疑惑之时,他竟然被吸入了大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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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颗烛火,一颗有着幽蓝火光的烛火。
我住在一盏灯里,从我有了魂识的时候,我就住在这里了,而我第一眼见到的是一个男子,一个住在洞中的男子,他不爱笑也不爱说话,有时候甚至十天半个月都不会说一句话,不过想想也对,这洞中只有他一个人,他对谁说话呢?嗯。。。。。。可以对我说话啊,可是他说得也不多,有时候我会听他说起什么吃药、扎针、酿酒的话,可是这些我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估计是因为我不能回应他吧,后来他就渐渐不说了。
其实总对着一盏灯说话是挺傻的,但是会这样做的他应该是因为孤单吧。
突然,我觉得他好可怜。
待在这里的时间长了,我发现他好像没有朋友也没有家人,他不出洞,也没有人来看望他,只是独自住在这个很冷很冷的山洞中,虽然他看起来似乎是不冷的,但是这周围都是寒霜冰块的样子,看着都很冷很冷,冰桌、冰凳、冰床,看着都让他一颗烛火感觉冷,他一个人怎么会不冷呢?
不过在这种地方能够生活的他,应该不是一般人吧,一定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现在的他正在前面的冰桌上的画着什么,严肃认真的样子,其实仔细看着他长得还挺不错的,刚毅俊朗就是太冷硬了,许是在这寒冷山洞住久了的缘故吧。
没多久,他就停了笔,看他的样子好像挺高兴的,他拿起画先是仔细看着,然后居然拿到我面前,问道:“像不像?”
像什么?我一头雾水,只见到画上是个男子,长得是清秀俊雅,其他的都很平常,我没有什么看法,不过就算我有看法也表达不了,许是他也知道我这一颗火烛没法回应,他只是问了一次就把画挂了起来。
之后,这样的画我又见了许多,没想到这男子还有这样的闲情逸致,恐怕是洞中日子太过无趣了,总得想些法子来打发时日,不过他的画技倒是挺不错的,画上人的神态韵味把握得很好,看得出十分地用心。
后来,他似乎不满足于作画了,竟还想用洞中的寒冰做一尊冰像,于是之后的每天我就这样看着他敲敲刻刻,等到做完后一看还是那画中人,我早该想到的,他喜欢那个人。
那画中人应该是他的恋人吧,只是为什么只画像做冰像,不去见那个人吧,或许。。。。。。是见不到了吧。
哎,我又一次的觉得他好可怜。
随着洞中的画像越来越多,我从这个男子身上感受到的悲伤也越来越多,就在我以为这个男子终有一天会被自己那巨大的难解情思淹没的时候,他离开了这个寒冷的地方,好的是他还带上我,不然我一个人在洞中,岂不是无趣死了。
他能离开寒洞,我真心地替他高兴着,可是我没想到的是,后来发生的事情会让人那么难过,比他在洞上的那些日子还难过许多许多。
那日,我看着他误杀了自己的师傅,看着他悲痛通红的双眼,又看着他逃离了自己生活多年的地方,四处漂泊着。
我想安慰他,可是却什么都做不了。
他带着我走过了许多山川大河,我竟有种游历山水的感觉,虽然他还是满身愁绪的样子,但是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也挺好的,虽然我说不了话,但是我会一直陪着他的。
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下去,直到有一天来了一个坏人。
坏人是他的师弟,来找他报仇的,我觉着好笑,如果我能说话我一定会说出事情的实情,可是他却没有说,只是承认了杀师的事实,这个傻子。
他们二人搏杀着,本是难分胜负的局面,可是我没有想到的是,他为了救我。。。。。。
我只是一颗烛火罢了,有什么好救的,为什么要救我。。。。。。
在他中剑倒下的那刻,我竟然发出了自己也不曾想到的嘶喊,“不!不要。。。。。。不要。。。。。”
我一颗烛火怎么会哭了呢。
在他气绝的那一刻,我的心好像也跟着死了,那坏人向我走了过来,随便吧。
许是哀默过深,我的神识也渐渐地暗淡了下去,这样也好,陷入混沌长眠不醒也好过清醒地活在没有他的世界,那实在太无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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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夭泪流满面地回到了现实世界,他怔怔地半响都没有反应过来,与他作为旁观者看着大镜中的过往不同,这一次的他就是那幽蓝烛火,真真切切地活了一回,也懵懵懂懂地爱了一回。
萧行雁是又死了一回,可是他不疼也不苦,只要是与单夭有关的,他都甘之如饴。
从镜中重新回到空旷山洞的他,这一次一眼就发现了单夭,只见他站立在高台上呆楞着。
萧行雁再也不顾其他,跑向高台张开双臂从背后狠狠地环抱住了那刻入心魂的人。
单夭被拥住的那刻,就知道了那身后的人是谁,只是那后知后觉的思恋和爱意来得太猛,他的泪总是止不住,他不想让萧行雁看见自己这个样子,主动回过身抱住萧行雁,然后将脸埋在了他的肩上。
这番投怀送抱,萧行雁自是受用得很,可是过了半响,也不见人抬起头来,又听见了吸气的声音,才将人拉开,然后就见到了哭红了眼羞红了脸的宝贝。
这一幕是让萧行雁既是心疼又是心痒,怎么还哭上了,又想到许是刚才的那些往事让他伤心了,就捧着他的脸,用手擦去他脸上的泪,“不哭了,我好好的呢,我们以后都会好好的。”
“嗯。。。。。我不哭。”说着不哭的单夭一颗斗大的泪又落了下来。
萧行雁觉着自家宝贝好笑又可爱得紧,”再哭,我就要亲你了。”
听到这话的单夭立刻睁大了眼,眼泪还真止住了,就是脸越发红了。
萧行雁也知点到为止,两人这才表明心意,不能把人逼狠了便没有继续逗他,哪知单夭居然主动抓着他的衣襟,闭着眼将唇贴上了他的唇,只是轻轻碰了一下,然后又低下了头。
震惊又喜悦的萧行雁,此时真是悲喜交加又欲火焚身,一百颗抗癫丸恐怕也不管用了,心中哀嚎着:哎哟,要老命了。
第三十二章
萧行雁与单夭两人在高台上腻腻歪歪,好不甜蜜,可是在台下看着这一切的顾天青可有些不是滋味,他想起了曾经单夭让他“以身相许”的事,一时既无奈又无措,他跨出半步接着又停下了。
如果那日的他答应了,今天的这一切又会怎样呢?可是,又哪有什么如果?
就算他也对单夭有了难言的爱意,或者说是不可告人的欲念,但是既是不可告人的,他又怎么说得出口,若是没有过往那些迷了心智的糊涂事,他或许还可以去争一争、试一试,可是事到如今,他连去争的资格都没有了,从头到尾,他不过是他们那段情缘的旁观者罢了。
悔恨、无奈、落寞笼罩着他,最后化成了心中空落下的一颗石头,坠入无底的深渊,连回响都没有。
高台上,萧行雁虽然还想对着面前的人做点什么,不过他还是知道顾及场合的,而且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先离开这里,来日方长。
他收好阴阳二镜,现在这两面镜子倒是安分得很,然后拉着单夭的手下了高台,单夭自然是乖乖地跟着,随后两人到了顾天青身边,萧行雁冷然轻蔑地看了顾天青一眼,“我们要去找出口,你。。。。。。”又撇了一眼不远处魂不守摄的凌子安,“你们同我们一起,或者自己行动都可以。”
也不等顾天青回应,带着单夭就离开了,单夭见到顾天青倒是没有任何的不自在,还回过头给了他一个略带歉意的笑,接着又被萧行雁拉着走了。
萧行雁这番行事,当真是又大度又小气,大度的是他对前世杀身之仇根本就不在意了,连再说起的想法都没有,小气的是他对单夭的重视,容不得他人再觊觎一丝一毫。
顾天青也明白当下之事是先出去,也因着萧行雁、单夭那番算得上是友好的表态,他也渐渐明白过去种种已死,再有万般唏嘘后悔,也都是无用的,徒增烦恼罢了,君子行事当坦荡,这点他确实是比不上萧行雁的。
整理好情绪后,他终于走到了凌子安面前,看着那呆坐地上的人,伸出了手,“凌子安,起来吧。”
一直呆愣的凌子安,渐渐回过神来,抬起了那张被剑气划伤的脸,不言不语地看着顾天青,目中平静又空洞。
顾天青没想到见到的居然是这样的一张脸,以及这样一个失魂落魄的人,“子安,起来。”或许是顾天青对凌子安还残存着过去的一点爱,又或者出于某种同病相怜的同情,他不想看见这个样子的凌子安,如一株颓然将枯的花,全然没有了曾经的生机。
就如那些过往中不束心智、放纵沉沦的自己一样,太不争气了。
见凌子安久久不动,他哀其不幸又怒其不争,一把将凌子安拉了起来,然后便不再管他了,开始同萧行雁他们一样,在洞中寻找着出口或者机关。
至于凌子安,只能看他自己的了,悟不悟渡不渡,都得靠自己。
萧行雁和单夭一边寻找出口,一边观察起了洞壁上的画,壁上是一些农耕与祭祀的画,但是由于年代久远残损了许多,也只能看出个大概。
“你说这里会不会是魔门用来开启某些阵法的地方?比如天阴阵?”
萧行雁转过头看着一脸认真看着壁画的单夭,他发现现在的单夭又恢复成了之前当大夫时的样子,冷淡的、严肃的,特别正经的样子,让他忍不住想逗一逗。
他故意贴到单夭耳边吹了一口气,才说道:“也许是的吧。”
单夭忍不住地缩了缩脖子,偏过了头,“好好说话。”
“呵。”萧行雁这声笑得很轻,然后他也正经起来,“从天阴阵被魔门设在这里,和后来阴镜的出现,这些应该都与魔门有直接的关系,但是这里与魔门无关。”
“为何?”
“刚才阳镜说的。”
这回答让单夭噎住了,无语地蹬着萧行雁,他还以为是萧行雁自己推测的,原来还是请的帮手,“那它没说我们怎么出去?”
“没有,他只说这里安全得很。”萧行雁一脸无辜的样子。
这意思是他们还得找找。
看着单夭失望的样子,萧行雁突然觉着自己好像被嫌弃了,难以排解这份不快的他只好敲了敲怀中的阳镜。
就在他二人继续寻找山洞中各种可疑的地方时,突然听见身后一阵石头摩擦的声音,转头一看只见凌子安站在一个石门开启的通道前,居然是他先找到了出口。
这还真是机缘巧合了,凌子安在顾天青拉他起来后,似乎也稍微想明白了些,然后也跟着其余几人试着找了找机关,他不过走了两步看到面前的石壁上有个与周围颜色不太一样的砖块,然后推了推,前面就这么出现了一条通道,谜一样的运气。
其余三人见到这个情况,也都跑到了通道前,但是又都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走进去,万一这是个充满各种危险机关的通道,走进去岂不是送死。
受之前的影响,他们三人对凌子安都有所防备,尤其萧行雁的防备更深,而且这个通道还是
凌子安发现了,保不住这就是圈套,于是三人暂时都没有动。
凌子安也发现了他们的犹豫,他苦笑一下,然后率先走了进去,见他走入萧行雁与单夭对视一眼,也跟着走入了通道中,顾天青走在最后。
走了十几步,萧行雁贴着单夭耳边说道:“放心,这条路是安全的。”
单夭疑惑地看着他。
“小阳镜说的。”怎么还加了一个小字,是觉着阳镜越发讨人喜欢了吗。
“哦。”单夭冷漠回应。
随着走入的时间越久,洞中光亮的照耀就越来越少了,到后来只能摸着黑走了,四人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突然出现什么危险的机关,又或者是刚入枫叶镇时遇到的那些鬼东西。
好在黑是很黑,但是一直都没有遇到危险,最后在路的尽头见到了一处台阶,台阶似乎是向上延伸的,已经到了这一步,几人再是有怀疑担心,也只能继续走着看。
又是一阵摸索前行,到了顶部推开了头顶的石砖,才发现他们居然来到了一处祠堂中。
第三十三章
“阁主!”大喊出声的人是苏成,萧行雁等人从祠堂下的地道中走出,最先看到的也是苏成。
苏成恰好就在那地砖门的不远处,几人的突然出现着实将他吓了一跳,“阁主,你怎么会在这里。。。。。。”
萧行雁心情好也就没有无视他,还开起了玩笑,“自然是来救你的。”
苏成大惊,又颇为不好意思,“这怎么好意思呢。”
苏功也发现了萧行雁等人,又看着自己弟弟那傻样子,无奈得很,“属下见过阁主。”说着又拉了拉他弟。
萧行雁只是微微颔首,苏功自然懂他的意思,说起了事情的起因经过,“我们原本是受武林盟江宗主委托到这里查探情况,刚到时这镇子还算正常,查探两日后也没有什么发现,到了第三日镇上突然出现了异变,镇上的百姓开始不断地发疯,许多人一夜之间就得了疯症,这些人到处发疯般的打人咬人,渐渐地患症的人也越来越多。”
“可是,我们在镇上一个活人都没见到啊。”
苏成见单夭问话,又撇到了自家阁主握着单公子的手,心下明了未说什么,只是接着回道:“单公子,你且听我说,后来发现了更严重的事情,大家发现竟然出不了镇了,镇子好像被一个无形的罩子罩着,走到外沿就再也走不出去了,渐渐地这个镇子就成了一个相互残杀的地方,你们没有看到人,是因为大部分人都死了,而死了的人会被。。。。。。会被这个镇吸收吞噬,连尸骨都没有。”
听完这些,萧行雁又想起雾中遇到的怪手,问道:“那我们刚到镇上遇到的那些怪手,会不会就是那些死去的镇民。”
“嗯。。。。。。应该是吧。”苏成看苏功皱眉思考的样子,于是他又出来搭话了。
这点确实无法肯定,萧行雁又向苏功问道:“那你们二人又怎么在这祠堂里。”
“刚出现患疯症的人时,我们和一些镇上的百姓还可以勉强对付,后来患病的越来越多,连我们也自顾不暇,后来不知是谁发现了那些疯症之人并不会到祠堂来,我们便都躲到了这里。”
“其余人呢?”
“未患病的镇民还有几十人,还有几位其他宗派的弟子,都在后面的寝堂里,还有些患了疯症没有死的,被关在后院里。”
现在他们所在的位置是祠堂的门厅,后面才是供奉祖先的地方,萧行雁思索着其中的一些蹊跷地方,为何那些患了疯症的人不到这里来,是不能来还是不敢来?被镇子吞噬的那些镇民们和天阴阵的形成有没有关系,为何在这里并没有见到魔门的人?这些真的与魔门有关吗?
”先去后院看看。”思索一番后,萧行雁总觉得这其中透着古怪。
几人路过寝堂时,确实看到不少或躺或坐的镇民,大都神情疲惫,而那几个宗派的弟子相比起来,精神状态还算好,见到他们几人后有些许的惊讶,苏功与他们简单的打了个招呼,也告知了萧行雁等人的身份。
那几个宗派弟子知晓后,倒是十分客气有理,也随着去了后院。
众人到了后院,只见许多手脚皆被麻绳绑着的人,那些人一见到活人,都开始兴奋狂癫起来,个个都奋力挣扎着。
好在面前设了一个围栏,又加之这些人被绑着根本动不了,连起身都难,更不要说冲上来啃咬活人了。
单夭见到这些患疯症的人顿时有些悲叹,这些人与之前的那些患疯症的人不同,之前的人数少好控制,活人也可以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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