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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医有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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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轮椅上的他,看着神机阁那紧闭的大门,想着要不要就这样杀进去抢人。
还没等想清楚,神机阁的大门就打开了,接着凌子安就被送了出来。
凌子安刚被推出门时还有些惊讶,怎么这就被放出来了,这萧行雁转性了?等到看清楚前方的人时,才明白过来,这是顾天青来了。
虽是顾天青来了,萧行雁怎么会愿意放自己离开,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也知道顾天青同萧行雁有些仇怨,但是具体的也不大清楚,原以为若是顾天青来寻自己,定是要将这神机阁闹得天翻地覆,怎会像今日这般平静。
说放就放了。
这片刻时间,凌子安就想了如此之多,也知道眼前这情况,只能先回到顾天青身边,明了后,立刻小步跑向了前方的顾天青。
突见到凌子安出来,顾天青惊讶之余也是十分高兴,他的子安还好好的,看来萧行雁也算得上半个君子,并未为难他。
凌子安跑到顾天青身前,待看到他是坐在轮椅上时,眼睛立刻红了,“你怎么了?受伤了?严重吗?”
看到凌子安这般担心自己,这模样惹得他心疼,“不严重,过些日子就好了。”
“那……以后都不能走路了吗?”凌子安面上担心,心中却算计着,若是顾天青残了,那他还是早日另做打算,重回这神机阁才是。
“能走能跑,与常人无异,子安你不必担心。”
“这就好,这就好,那这是何人所为?我定要为你报仇。”
看着凌子安面带愤怒的神色,奶凶奶凶的,他竟觉着十分可爱,笑道:“就是你刚走出来的地方,你能报得了仇?”
凌子安瞪着个大眼睛,看了看身后远处那紧闭的大门,他知道顾天青和萧行雁两人不对付,但是没想到都到这样的程度了,他是万不能为顾天青去报仇的,本来他也只是说上说说。
“报不了,打不赢。”好不委屈的样子。
顾天青看他着乖顺的可怜样,又立刻问道:“那萧行雁可有对你……可有为难你?”
凌子安自是懂顾天青的意思的,但还是要装作不太懂的样子,“为难?没有没有,他只是每天都来看看我。”
“只是看着你?可有对你做其他的事。”顾天青一时不太明白这个看看究竟是哪种看,这么个看法,他想不到‘看’就真的只是看,可以看得人心里发毛的那种。
凌子安歪着头想了想,“其他的事?他只是每天来看我一会儿,就看着没有做其他的。”他这话虽说得懵懂,但是顾天青这次是听明白了,还真的只是看看。
“那就好,来,我带你回家。”顾天青拉着凌子安的手,他这是准备带着凌子安回去了,看来今天的他也不准备同萧行雁杀上一回,还是顾及着自己的断腿的,也好在凌子安没有被萧行雁欺负,要不然就算是他这双腿断了废了也要去杀了萧行雁。
说得好像他杀得了一样,而此刻在树上惬意地吃着小红丸的萧行雁,更是不关心他们的去来,连一个眼睛都懒得给他们,他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个送他小红丸的人。
距离那日顾天青带走凌子安已过了五日。
萧行雁的小红丸也要吃完了,明明是一天吃两次的‘早晚药丸’,却被他当成了糖来吃,成了‘整天都药丸’,小红丸要没了,他的焦躁症也开始发作了。
于是,这日阳光正好,他叫来神机阁众人,要办一个比武大会,没有任何的前期准备,立即开始。
开始就开始呗,都是些做事干脆利落的汉子,于是萧行雁话一落,众人就开始了比试,舞刀的、弄枪的、使棍的、用鞭的,十八般武艺齐上阵,两个时辰后,苏功赢了,成为了首届神机阁比武大会的擂主。
当了擂主总得有些奖励吧,虽然他们阁主之前没说,但是他们对此还是很期待的,想他们神机阁奇珍异宝甚多,随便挑一样出来做奖品都是美得很的事。
众人期待地看着他们阁主,接着萧行雁也在众人的期待下走到了苏功面前,他拍了拍苏功的肩:“不错,武艺又进步了。”
然后。。。。。。然后就这么走了,走了。。。。。。
苏功和其他人都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这成了第一就得了一句表扬,什么时候他们阁主这么抠门了。
萧行雁没理他们,而是走到了比武中受伤最严重,现在还躺着起不来的徐明明身旁,观察了片刻,便对身旁的李策说道:“赏一千两。”
什么!众人惊得下巴都要掉在地上,这究竟玩得哪一出?
还有这徐明明年岁小,今年才十四岁,因此武艺自然不高,但是他却有着一股不服输的劲,恐怕连阁主他也是敢挑战的,只是阁主从没搭理过他。而这次比武大会的召开他也是最积极的一个,当然也是被揍得最惨的一个,只要能站起就绝不下擂台,就算现在躺下了,他心里也没认输过。
于是神机阁中开始有人分析现在的情况,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他们阁主是看在徐明明这种顽强不屈的精神上才赏了他一千两,他们其余人应当向徐明明学习。
萧行雁可不管他们怎么想,至于李策心里是笑得再欢也不会说的。
不说李策是他家阁主肚子里的蛔虫,什么都知道,但是至少他还是十分能解读他家阁主的眼神意思的,所以今早他家阁主说要搞比武大会的时候,他就立刻去备了车马,果然这不马上就用上了,李策让人将徐明明搬到马车上,他家阁主骑马,托徐明明的福,这一次他能坐上马车,不用再留下来看家护院。
看着他们离去的众人,又再次感慨道,阁主真好,还亲自带明明去看大夫,很关心下属啊。
坐在马车上的李策看着前方骏马之上的阁主,心道:真是出息了,都会自己想法子了。
接着又听到马车内传来一阵哀叫声,“哎哟。。。。。。哎呀呀。”
原来是那徐明明终于忍不住这番颠簸叫了出来,本就是受了伤,浑身难受得紧,又被颠来簸去,能不叫嚷嘛,而且,这拉着伤患的马车跑得还挺快。
李策同情地看着徐明明,“明明啊,太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
徐明明的脸看起来更苦了,之前是身上疼,现在头也跟着疼了。
第十五章
单夭这些日子过得还算不错,做做药丸,再时不时诊治几个小伤患,说是小伤患还真是小伤患,都是附近村庄中的小童,这点磕破皮的小伤他本是不屑看的,但是想着自己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也得和附近的村民处好关系,想他曾经一个高冷如仙般的人物,现在是越来越接地气了。
由于伤口太小太小,他也没有机会施展他的绣刺功夫,再说对着那些可爱的孩子,他也下不了手, 回想起上次给大当家做的绣刺,他都开始有些手痒了。
无事可做的他,只好开始捣鼓各种奇奇怪怪的药丸,尤其是那种治疗癫症的,还有让人发癫的,想起癫症,他就想起了那神机阁阁主萧行雁,那人确实是挺癫的。
萧行雁到了单夭的小院前,发现他又在做药丸,也是巧了,怎么每次来都见着这样的情形,就是不知这次做的是什么丸子了。
萧行雁下了马,直接走进了单夭的院子,全然不管身后的徐明明和李策,可叹徐明明已经被颠得半死不活,也没得到他家阁主多一点的关心,甚至连自己的死活都不在他家阁主的考虑中。
还是李策有点恻隐之心,没将徐明明遗忘,本来徐明明才该是今天的主角好不好。
单夭才在心中想到了萧行雁,就见着萧行雁走了进来,真是想不得,“萧。。。。。你,怎么又来了?”单夭这次倒是记着萧行雁对称呼的在乎程度,没有喊错。
“来看看。。。。。”萧行雁倒是差点说出心里话,“我阁里的下属比武受伤了。”
“比武?那受伤的人呢?”
萧行雁往回看去,单夭也跟着看去,只见李策同马夫抬着个人进来。
李策虽有些智慧,但体力甚差,这抬个人都能把他累着,气喘吁吁地对着单夭行了个礼,“单公子,又见面了。”
单夭点了点头以示回礼,接着就起身查看起徐明明的伤,此刻的徐明明已经被癫晕,由李策扶着。
这徐明明的伤看起来确实是有些重,主要是受伤的花样多,有刀、有剑、有飞镖、有鞭痕,但是仔细检查一番后发现也只是看起来重,内腑没有受损,连个大的伤口的没有。
单夭又看他年岁不大,想来还真是比武,其他人估计也是念及他年岁小,没有下多重的手,单夭不知道的是,若不是这徐明明逞强不服输,恐怕连药都不用上。
既然伤患送来了,那就给人治呗,单夭拿出膏药就要给徐明明清创擦药,手刚伸出还没碰到徐明明的衣服,就被萧行雁抓住了。
萧行雁也没想到自己怎么就这般唐突了,忙收回手,轻咳一声,“让李策来做吧,他说想跟你学学医术。”
李策大惊,“什么我。。。。。。哦,对对,在下仰慕单公子的医术已久,这次就让我来吧。”连忙接过单夭手中的膏药,然后又将徐明明背着去了屋中。
此刻,这小院中只有萧行雁和单夭二人。
树叶摩挲沙沙作响,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这小院静得让人手足无措,当然手足无措的只有萧某。
单夭看萧行雁站在一旁不言不语的样子,像个石头一样,只好自己这个不善言语的先开口。
“你们阁里没有大夫?”
萧行雁还在回味刚才手上触摸到的柔软感觉,听到单夭的话才回过神,明白他说的意思后,回道:“阁里的大夫没有你医术好,他们都不及你。”
这说的确实是实话,但是单夭觉着听起来怎么有种讨好的感觉。
“可是那少年的伤并不严重哦。”而且一阁之主这么闲的吗?还亲自送下属来治伤?
“这个。。。。。。”萧行雁赶紧想了想,“身为阁主理当关心下属,孩子年纪小怕落下病根。。。。。。还有是李策坚持要来的。”
而在屋内给徐明明涂药膏的李策可是把他家阁主同单公子的话听得明明白白:得嘞,阁主你可以的,为您背锅咱心甘情愿。
单夭心中也有些无语,“年纪小怕落下病根,怎么还让人去比武?”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就好回答了,“是徐明明坚持要参加的。”也确实是徐明明要参加的,明明你该高兴了,阁主居然记得你的名字。
“哦。”单夭觉着自己先前问得都是废话,还是专心做自己的丸子吧。
萧行雁见他又在做药丸,便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红瓶,“这个吃完了。”
单夭一看,这不就是那补血的小红丸,“这才几日?就吃完了?你当饭吃的么?”
萧行雁虽没有当饭吃,可也是当零食吃的。
“算了,吃了就吃了吧,来进屋,我给你瞧瞧伤口恢复得如何了。”
萧行雁听话地跟着单夭进了屋,又是那种熟悉的药香味,还没仔细闻闻,就被单夭拉着坐下了。
单夭给萧行雁把了把脉,看了看他的气色,红光满面的很不错,又让他脱掉上衣检查了伤口,发现伤口也恢复得很好,估计再过不久伤口就该长好了,那时候就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与单夭离得如此近,还被上下其手,萧行雁全程身体僵硬着,心却是越跳越快,就差要跳出胸膛,飞到单夭怀中。
这头单夭似乎还嫌不够,凑近瞧了瞧,两人脸对脸就差一个手掌的距离,单夭好奇地说道:“你耳朵怎么这么红?”
接着又火上浇油地用自己的额头贴上萧行雁的,疑惑道:“没有发烧啊。”
这下某人的耳朵已经红得要滴血了。
萧行雁终于是忍无可忍,一把推开单夭冲出了屋,站在院中喘着气,凉风吹散了他心中旖旎和焦躁,他竟然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好险,差点就要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些可怕的事情。
单夭看着萧行雁冲出去,只感莫名其妙,看来是癫症又发作了。
这时,李策也扶着徐明明从另一间小屋走了出来,乍看到他家阁主那面红耳赤、衣衫不整的样子,也吓了一跳,“阁主,你这是。。。。。。”被轻薄了?不对啊,单公子不是这样的人,该不是阁主想轻薄人家然后被打了吧,所以这是气的?
这样想着的李策心里笑得可欢,萧行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走了。”
然后就一跃上马,真的就这样走了。
留李策惊呆在原地,这是怎么回事?该不是真的被轻薄了吧,怎么这就走了?这才来了多久,一个时辰都没有,他连一口水都没喝上!
单夭听到马蹄声后,也走了出来,正好看到萧行雁策马而去的背影,对李策问道:“你家阁主,这是怎么了?”
李策想说我也不知道啊,但是顾及他家阁主的面子,还是胡诌了个理由,“刚接到飞鸽传书,阁里有急事,就先走了,都没来得及同单公子道别,失礼了。”
“哦哦,无碍。”接着递给李策一个蓝色小瓷瓶,“这是抗癫丸,虽然还没让人试过药,但应该也是有些效果的,带给你家阁主,让他先试试吧,我觉着他挺需要这个的。”
李策觉着这名字取得实在是好,太适合他家阁主了,道过谢后,带着抗癫丸和徐明明追他家阁主去了。
追了一路也没见着他家阁主的影子,回了阁里,问过院卫他家阁主的去向,赶紧将小蓝瓶送过去,又赶回来安顿好徐明明,他这一天才是圆满的结束了。
萧行雁看着手中的小蓝瓶怔怔出神,取出一颗蓝色药丸闻了闻,有股淡淡的莓子味道,但是这次他却没吃,只是看了看又放了回去。
他对今天自己那种失控的情绪有些不解,甚至有些害怕,那一刻他真的差点就要将人推倒,然后这样再那样,他从来没有过这种强烈的对某人的渴求,觉得只有得到他,他才不会消失,不会再也见不到找不到。
这时,他又看了看悬挂于墙上的那副《竹下睡卧图》,现在他很确定,图中的人是谁了,虽然他确实从未见过这个画面,但他就是笃定着画上之人就是单夭。
当夜,萧行雁受白日心绪的影响,竟做起了梦,梦中的旖旎景色让他失了控,等到清醒时腹下已是润湿了,他心中竟觉得有些好笑,这从未有过的渴求竟都在一天之内翻涌而来。
他下床喝了口凉茶,接着便看到了桌上的小蓝瓶,然后又想起了某人,再结合梦中的画面,那中渴求感又从腹下上涌,他有些哭笑不得,这还没完没了了?
鬼使神差地,打开小蓝瓶中的药丸吃了一颗,一种舒凉清心的感觉立刻涌入心间,那翻涌的渴求焦躁感也渐渐消散,竟然就这样冷静了下来。
“呵。”萧行雁忍不住轻笑出声,听李策说这药叫抗癫丸,抗癫。。。。。。好名字,自己刚才那样确实是要癫了,若是没有这药丸,若是自己没有吃,又会怎样呢?
没有如果,他也不知道会怎样,是沉沦其中,但是压抑克制,但他知道这丸子恐怕控制不了自己多久,得快一些,再快一些将人得到,彻彻底底地得到。
在清幽小院中熟睡的单夭,绝对想不到那抗癫丸居然还有针对那方面清心的效果,而且清的还是他人对自己的渴求之心。
第十六章
这一日,单夭的院门被急急忙忙赶来的几名村民撞开了,不是这些村民野蛮,而是事出有因,形势紧急。
单夭听着声响,也从屋内赶紧走了出来,一出来便见着三个满脸焦急的汉子,每一个身上都挂着伤,甚至有两个还见了血。
村民们只知这里住着个大夫,但从未见过,也是情况紧急才找到了这里来,这时见着的人看起来明明是个年轻公子,不像个大夫,一时也有些迟疑。
其中有个性子急的,也不管那么多了,直接问道:“你是不是大夫?”
单夭点点头。
“那就对了,我们村的二牛病了,请你给看看。”
“对对,二牛不知怎的,就犯了疯病,又咬人又打人,我们几个可被他打惨了。”另一个汉子说着,还露出了身上被打得青紫的手臂。
单夭看了看面前站着的几个汉子,又看了看地上被五花大绑的那个,估计就是他们说的二牛了,听刚才那个汉子的说法,应该是这二牛犯了疯病才被绑起来的。
“我先看看。”
单夭给叫二牛的汉子检查了一下,果然已经是失了神智,是犯了疯症?可是一般的疯症也不至于能够将几个成年男子伤成这样。
“你们几个都治不住他?”
“对啊,一开始我们都治不住,后来还是想了法子用麻袋套主他的头,才把人给绑了。”
单夭听后点点头,果然与他推测的一样,这不是一般的疯症,恐怕是中了什么妖邪之术,这太平盛世怎会突然出现这种事情,看这几个汉子倒是好好的,有些蹊跷,便问道:“你们几个好好想想,这几日有什么事情是他做过,你们没有做,或者他去过,你们没有去的。”
几个汉子听后赶紧思考起来。
“他做过,我们做去过。。。。。我们每日做的事情都差不多,除了种庄稼就是吃饭睡觉了。”
这时另一个汉子突然想到,“大夫,我想到一个事情,昨日二牛突然满心欢喜地给我说,那醉心楼的姑娘送了他一个荷包,他宝贝得很,还拿给我看过,确实又好看又香,后来他又说着那姑娘如何如何美貌,身段如何。。。。。”
“咳。”单夭轻咳一声打断了这个汉子的话,那再不懂世间情爱,也知道这汉子后面的话听不得,不过另外两人倒是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那荷包呢?”
“不知道啊,二牛他宝贝得,我也只得瞧上过一回,摸都没得摸。”看着说话汉子的样子似乎颇为遗憾。
“先在他身上找找吧。”
单夭一发话,两个汉子就在二牛身上找了起来,在衣兜里没找着,后来扒开衣服后才发现原来那荷包就挂在二牛的脖子上,看来这二牛果然是喜欢那姑娘。
单夭直接走上前,一把将荷包抓了下来,看着果然是一个精美的荷包,材质刺绣都很好,也难怪这汉子当个宝贝了,估计是把这个当成了定情信物。
其他几个汉子也是盯着单夭手中的荷包,又好奇又嫉妒,嫉妒二牛竟有这等艳福。
单夭拿到荷包时就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对于他一个每天都做药丸的人来说,对香味自是敏感,虽然他一时不知道这是什么材质做成的香,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这香味有问题。
既然就问题就打开看看,单夭直接拿来剪刀当着几个汉子的面,把这精美的荷包拆了,可看得几人心疼不已。
可是等到几人看清荷包中的东西时,差点被把早饭吐出来。
那是一截蜡化的手指,只有半截指头,周围还被一些香薰药材包裹着。
单夭虽不觉着恶心,但也没有直接用手去拿这半截手指,而是用剪子拨着看了看,指头上有一个咒纹般的符号,恐怕这就是导致二牛疯癫的原因了。
大概清楚了事情的缘由,单夭又将那手指和香薰药材一起放回了荷包中,然后还贴心缝起了荷包。
做完缝补,便把荷包丢在了他的百宝药箱中后,才开始给二牛诊病,说是诊病,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这二牛身上也没什么伤,倒是其余几人还伤得严重些,于是单夭只是喂了他一颗抗癫丸,观察了片刻,直到二牛眼中渐渐恢复了清明,单夭也放心了,果然抗癫丸还是很有效果的。
至于其余几人的伤,单夭丢给他们一瓶臭药膏,让他们自己处理,由于担心二牛的疯病好不全,又给了他一颗抗癫丸带回去吃。
汉子们对单夭也是十分感激,将二牛送回去后,又从家里拿了好些鸡蛋、玉米送来,二牛家人则送了两只大公鸡过来。
两只大公鸡在院中此起彼伏地叫着,单夭则拿着荷包思考着,这明显是有人故意而为,对于青楼的姑娘来说,送个荷包恐怕是很平常的事,为得是增加与恩客的情意,那么,会不会有更多的人都得到了这种荷包。
如果是,那这天下恐怕要不太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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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平的还有神机阁,除了萧行雁心中的不太平,还有他下属遭遇的不太平。
神机阁中也有人患了疯症,也是咬人又打人,好在患疯症的人武艺不行,才发作就被神机阁的高手们制住了,阁主大夫检查一番后,也是觉得是中了邪术,又对着这发疯的人一番检查,也发现了一个绣花荷包,然后直接送到了阁主这里。
萧行雁示意李策查看一下,李策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只是一个普通荷包。
“阁主,这好像是醉心楼的荷包。”
“醉心楼?你好像挺熟悉?”
“不不,我不熟悉,我都没去过,只是曾经见过,这种荷包上的绣纹是醉心楼独有的。”
又指着荷包上的一处,“这里还绣着一个心字。”
突然想到什么,又说道:“属下调查过,这种疯症在各地已经出现了多起,连南华顾氏那边也发现了几起,有些是荷包,有些是玉佩,总之,疯症的症状大致都是相同的。”
“现在可有人找出解决的办法?”
“目前。。。。。。还没有,只能先将人绑了关着,但是长久这样下去也不行,若不解决,恐怕患疯症的人还会继续增加。”
“发令下去,神机阁小心戒备,不得出入赌坊、酒楼、青楼等场所,不得佩戴任何饰物,再派苏成、苏攻去一趟武林盟问问情况。”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李策退下后,萧行雁心中也担忧起来,拿出怀中的小蓝瓶看了看,又忍不住的想起那个人,他在那小院中应该是安全的吧。
单夭这边确实安全得很,因为他有药啊,但是自从那日救治了二牛后,他心中一直有些担忧,虽做不了行侠仗义的大侠,那么也可以做个自得其乐的小医,所以他决定了。
他要去醉心楼,他要去看看究竟是何人捣鬼。
单夭将自己扮成一个纨绔公子的样子就到了醉心楼,不管是他的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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