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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医有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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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去醉心楼,他要去看看究竟是何人捣鬼。
单夭将自己扮成一个纨绔公子的样子就到了醉心楼,不管是他的妖生,还是他的人生,这都是第一次逛青楼,说实话,他还挺兴奋的。
老鸨看他穿着华贵,气质却显得稚嫩,尤其一双明亮的眼睛透着满满的好奇,一看就是第一次来,明摆着就是一头小肥羊,赶紧迎了上去。
“这位公子,喜欢什么样的姑娘,今个儿翠烟、舒兰可都还在香阁里,我带您去瞧瞧。”不等单夭回答,就将人拉了进去。
单夭被老鸨拉着云里雾里地走着,只知道穿过了前厅,又上了楼,后来就到了间布置艳俗的房间中。
老鸨丢下一句,“翠烟,好生招待这公子。”就走了,还贴心地关了门。
“是,李妈妈。”接着单夭就被这翠烟姑娘拉着坐下了。
都是人精,翠烟一看单夭这样子就知道这还是个雏,今天恐怕也是头一次来,那可要好好宰他一笔。
一番思量后,翠烟给单夭斟了半杯酒,柔柔的身子就要靠过来。
单夭没想到这里的姑娘都这般热情,他实在有些招架不住,嗅觉灵敏的他也有些受不了这房间中的脂粉香气。
翠烟见他躲避,面上便露出了委屈之色,“公子,可是瞧不起奴家,连酒也不肯喝上一口。”
单夭虽然是个冷情冷心的性子,但是也是见不得姑娘在自己面前掉泪的,只好干巴巴地回道:“没有瞧不起。”
“那。。。。。。就喝了奴家这杯酒吧。”说着就递到了单夭嘴边。
单夭无奈,既然是来青楼,哪有不喝酒的道理,于是从翠烟手中接过酒喝了。
这一回生二回熟,翠烟用着同样的法子灌了单夭不少酒,到最后他竟然自己端着喝了,可叹,这单夭已经全然忘了今天来的目的。
翠烟心中也十分高兴,估摸着再过一久就能将这公子灌趴下,然后再搜了他身上的银子,可美得很。
单夭喝了一肚子的酒,头晕眼昏,最重要的是他内急了,不给翠烟带路的机会自己就跑了出去,最后内急的事情是解决了,但是却找不着回去的路了,又兜兜转转一圈,竟然转到了醉心楼的西苑。
单夭扶着假山歇着气,不大清明的脑袋还在思考着回去的路,突然被人从身后搂抱着,他身体发软挣脱不得,直接被人捂着嘴拖到了房中。
这下真的是小绵羊入了狼窝了。


  第十七章

萧行雁对近日发生的疯症也觉着蹊跷,便也到了醉心楼查问,可他的法子可不是单夭那样的傻瓜方法。
他做事向来简单明了,直接去见了醉心楼的秦老板,本来他们神机阁与这些江湖上做生意的也有些接触,两人见面都还算客气。
萧行雁直接开门见山,将荷包放在桌上,“秦老板,我今日来是想问问关于贵楼中这个荷包的事情。”
“荷包?”秦老板拿起荷包看了看,“这个荷包确实是我们楼里姑娘用的,有什么奇怪的吗?”
“秦老板当真不知?”萧行雁因着儿时在教坊司长大的缘故,实在是不喜欢青楼这种地方,只想问清楚情况赶紧离开。
秦老板看着萧行雁眉头轻皱,透着不耐烦的样子,笑道:“萧阁主,您好像从来不来咱们这种地方吧?要不,先给您叫上两个姑娘,好生玩乐一番。”
萧行雁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快说。”
秦老板看他这黑沉着脸的样子,也懒得与他打趣了,“哎~罢了罢了,你萧阁主这快石头我是捂不热咯。”
这话说完,秦老板收起了调笑的样子,严肃起来。
“最近发生的疯症我也是听过一些的,确实是和我们醉心楼的荷包有关系,但这荷包里面的东西。。。。。。不管你信不信,这绝不是醉心楼做的,而这荷包都是从别处采买的,至于荷包的作用嘛。”秦老板又轻笑起来,将手覆到了萧行雁手上,“只是加了些助兴让人迷醉的药草罢了,这不生意不好做嘛。”
萧行雁挥开这秦老板的手,“从何处采买的?”
“一个游商手中。”
萧行雁虽不完全相信这秦老板的话,但是就李策先前打听的情况,也跟这个差不多,看来这线索是断了。
“这游商恐怕也不是真游商,江湖各地都有类似的情况发生,看来是有预谋的,这时也肯定找不到人了,至于其他的。。。。。。还请秦老板将余下的荷包尽数销毁。”
“萧阁主放心,这点道理奴家还是懂的。”
就在这时,突然屋外有了响动,这是有人偷听,萧行雁立刻追了出去。
他虽武功不凡,可是却不熟悉这醉心楼的布局,没追多久就把人追丢了,而此刻的他正在醉心楼的西苑中,沉着张脸听着周围房间传出的不堪入耳又乱人心绪的声音。
他若还是从前那个冷心冷欲的样子,自然不会受到这周围声音的影响,可是前些日子才因着某人情难自已,这一听脑中就有了旖旎的画面,这地方他是待不下去了。
正欲离开,又听得有一间房中传出一个十分耳熟的声音,越靠近越惊讶,难道是他,怎么会是他?
加快脚步直接一脚揣开了们,只见单夭提着板凳正往一个男人身上砸着,“下流,混蛋,想欺负你单爷爷,没门。。。。。。揍不死你。”
萧行雁没想到进来见着的是这么个情况,他还以为他的宝贝被欺负了,原来是他多虑了,再看那被板凳砸得头破血流的男人,此刻已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脸上还覆着一层白灰,混着血红红白白的甚是难看,这白灰恐怕又是他家宝贝研究的新东西。
虽然单夭没有吃亏,但也绝对是这人想要意图不轨,萧行雁可不会放过打他宝贝主意的混蛋,他直接走过去用剑挑断了这人的手筋和脚筋,然后再一脚将人踢得晕死过去。
此刻的单夭打也打累了,坐在地上喘着气,可是头脑还是不清晰,看到萧行雁也认不出来,“你是谁?”
“我是。。。。。”萧行雁看着他脸颊绯红的样子,知道这是醉得糊涂了,便说道:“我是你夫君。”
单夭歪着头仔细瞧了瞧,“胡说,我没有夫君。“
“你有。”萧行雁上前从背后搂着他,在他耳边低沉地说道:“我就是,从今天起我就是你夫君。”
“我没有夫君。。。。。没有,没有。”单夭还在执着于这个问题,不停的摇着头,蹭得身后的人心口发痒,只想堵住他的嘴。
萧行雁这么想着,于是也这么做了。
这想了许久的人,原来是这个味道,那淡淡的药香沁入口中,混着酒香,他差点就要溺死在其中。
“唔。”许久之后,单夭实在喘不过气来将人推开了,而他整个唇上已满是艳丽之色。
单夭头还是晕着,而且现在不知怎的感觉全身越来越热,忍不住扯开了衣领,“我是不是病了,好热,我是不是发烧了吧。”
接着又用手摸着自己的额头和脸颊,“好烫,我病了,我是大夫,有病。。。。。。我也可以自己治。”
说着四处看了看,又抓着萧行雁胸前的衣服,嘟嚷道:“我的百宝药箱呢,你看到了吗,我要吃药,吃药。”
萧行雁觉着这个样子的单夭简直是在要他的命,他明白他的宝贝这是被人下了药,他可以趁人之危,可以彻底地得到他,可是,他不愿意在这里,在这种地方与他心爱的人做那种事,这是在玷污他。
萧行雁深吸口气缓了缓,接着在单夭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你叫我一声夫君,我就给你吃药。”
“吃药,我要吃药。”
“叫夫君。”
“吃药。”
“叫夫君。”
“夫君?”
萧行雁忽略单夭那疑问的语气,就算他叫了吧,从怀里拿出小蓝瓶取出一粒,本是要直接喂到单夭嘴里的,半途又折转到了他自己口中。
接着在单夭遗憾的目光中覆了上去。
单夭总算如愿吃到了自己期盼的药丸,心里乐呵呵的,果然有用,这下不热了,不多时就睡着了。
而萧行雁这边喂完人后,自己也吃了一粒。
迎着夜色。
抱着人回家的萧行雁看着已经睡过去的单夭,勾了勾嘴角,满目笑意,他再也不会放手了。
——————————
李策在院中等着他家阁主,他到不是担心他家阁主的安危,而是有事情要禀报。
听到屋檐有了响动,他猜想该是他家阁主回来了,比较整个神机阁最不喜欢走门的就是阁主大人。
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一人翩然下落,怀里似乎还抱着个人,李策有些糊涂了,他家阁主还会抱人了,谁啊?
等到走进一看,才算是明白了,“阁主,单公子怎会和你才一起。”其实他更想问的是,单公子怎会在你怀里。
萧行雁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李策,“与你何干。”然后直接进了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李策原本在这里等他家阁主,是想问问有没有找到解疯症的法子,看现在这情形,他也不敢再去敲门,只好让那犯疯症的汉子再熬一熬了,真是可怜啊。
又想到他家阁主刚才抱着的,忍不住心中腹诽道:真是越来越出息了,这才多久,人都拐回来了,阁主威武。
萧行雁这边把人放在了床上后,自己也跟着躺下了,没过多久不知是在不放心什么,又点了人的睡穴,才安心地搂着人睡下了,至于这个过程中做了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第二日清晨,单夭在宿醉的疼痛中醒来,摇了摇还有些发懵的脑袋,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半坐起身看清不远处塌上的人后,惊讶地喊道:“萧阁主。”
这一声果真将萧行雁叫醒了,昨夜他明明是抱着某人睡的,至于现在为什么又睡在塌上,只有他自己知道缘由了。
单夭见人醒了,连忙问到:“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神机阁?”
此刻的萧行雁早已准备好了说词,“正是,昨天的事可还记得?”
单钥回想起昨天的事,“昨天,我去了青楼原本想查最近疯症的事情,后来入了院上了楼,有个姑娘给我倒酒,我就喝了。”
这不谙世事的样子还敢去青楼,简直就是羊入虎口待宰的羔羊,萧行雁心中虽责备他的莽撞,但只是平淡地说道:“我昨夜也是去醉心楼查疯症的事,后来恰巧在西苑遇到了你,那时候你好像是在打人,你可还记得?”
“好像。。。。。。不记得了。” 
单夭这懵懂乖顺思考着的样子,在萧行雁心中可爱得紧,他真想上前揉一揉单夭那微微摇晃着的脑袋,最后还是克制住了,“你可知那西苑是做什么的?”
“西苑?有什么特点的吗?”
要是单夭昨天没有遇到他,或者不能自保,被人欺负了,那么他一定灭了整个醉心楼,将伤害他的人碎尸万段,还好,现在回想起来他竟觉得十分后怕,连说话也带着些许怒气。
“你。。。。。以后不准去那种地方。”
单夭歪着个头,“哪种地方?”
萧行雁叹了口气,罢了,跟他气不起来,“醉心楼是青楼,东苑里皆是女子,西苑皆是男子,你昨天被人当成了。。。。。。小倌。”
“小倌?”突然听见这个词,单夭还不大明白,想了想才想起,“哦哦,想起来了,被人突然从后来抱住,然后又被带到了房间,还被灌了一大口酒,后来。。。。。。后来,不记得了。”
听单夭回忆起昨天的事,听到他被别人抱住时,萧行雁恨不得回去再将那人砍上几剑,又听到他在回想那之后的事,赶紧打住。
“不记得就算了吧,总之昨天你打完那企图对你不轨的混蛋后,就昏睡了过去,我便将你带了回来,这些日子外面也不大太平,就现在这里这下吧。“萧行雁不敢再让他回想下去,怕他想起后面自己对他做的事。
“噢,好。”
萧行雁见他答应,又看了看他现在衣衫不整的样子,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眼前这样的风光中还保持平静的,眼睛不敢再乱看。
“那单公子,就当这里是自己家,一切自便。”不等单夭回答就出了房。
明明这里才是萧行雁的房间,看他的样子,反到像是误闯了他人的闺房,带着些窘迫。

  第十八章

单夭简单梳洗一番后,就出了屋。
只见萧行雁正站在院中,似乎是在等自己。
“萧阁主?”
“我带你熟悉一下神机阁的环境。”其实他就是想同某人逛逛花园。
好在萧行雁没有被喜爱冲昏头脑,还知道带着人吃了早饭才去逛花园。
单夭逛了没多久就发现了奇怪的地方,“走了这么久,怎么一个人都没见着?”
萧行雁用目光瞥了瞥树上、花丛中、房檐上、假山里,甚至荷花池中,然后对着单夭解释道:“估摸着是出去处理疯症的事情了。”
“噢。”
早在李策大管家的招呼下,今早大家还没睡醒就知道了昨夜他们阁主带回来个人,还是抱着回来的,而且直接住在了他们阁主屋里,这可是天大的事儿,于是这不众人都赶来看人了,但是又没有胆子光明正大地看,于是便有了这神机阁有史以来的奇观。
萧行雁只是瞪了瞪周围一眼,又继续同单夭逛花园。
单夭听他说起疯症的事便问道:“近日得疯症的人挺多的,你们阁里可有患了疯症的人?”
“有一个,还关着。”
“关着,怎么不给他吃药?”
听单夭这样说,萧行雁有些惊讶,竟然有解症的药,“有药可解?”
“有啊,就是我上次托李策给你的那个蓝色药丸,抗癫丸。”
“那个。。。。。。”萧行雁一直认为那蓝色是用来解那方面的,没想到还真是抗癫除疯的。“那个吃完了。”
“你的癫症这般严重?竟然都吃完了?”
对于萧行雁来说,他的‘癫’症确实是挺严重的,差不多天天都要吃才行,尤其昨晚就吃了六颗,要不是吃完了他也不会一个人去睡塌上。
“确实是有些严重的。”
单夭没想到这萧阁主就这么平淡地承认了自己有癫症的事,看在这个的份上,以后多做点给他,多吃些时日定能治好。
“那我等会儿再做些吧,多做些。”
两人逛着逛着,竟然就到了单夭当日重生还魂的地方,神机阁的后院, 单夭有很多疑问,对于那日的厮杀,还是萧行雁和顾天青之间仇怨,但是想了想还是没问,这中间恐怕有什么误会,而且现在自己问了,又该如何解释这其中的经过,罢了,以后再说,还是做药丸要紧。
“萧阁主,我看你们神机阁我也熟悉得差不多了,不如。。。。。。咱们回去做丸子吧。”
“丸子。”
“就是药丸,什么补血丸、抗癫丸的。”
“好。”做什么我都陪你。
单夭做药丸有个习惯,就习惯在院子里做,于是萧行雁这把各种药材都搬到了他的院中,然后给单夭打起了下手。
李策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家阁主和单公子这亲密无间的样子,看得他都有些不忍去打扰,至于边上的下人也是这般觉得的, 这画面实在是让人惊讶,原来他们的阁主也能这么。。。。。贤惠。
萧行雁本来一直沉侵在与单夭相处的情景中,渐渐也感觉到了周围火热的视线,便一挥手让人都散了,可不能让这些人打扰他家宝贝做丸子。
李策倒是没走,反正他脸皮厚,但是他也没说话,就在一旁静静看着。
两个时辰后,那抗癫丸总算做好了,单夭见李策在,便给了他一瓶,“听说你们阁里有人患了疯症,快拿去给人吃了,一颗解不了的话就在吃一颗。”
李策不知道这抗癫丸原来可以解疯症,听单夭这么说,忙接下了,可叹那兄弟可算得救了,这都疯了三天了,再疯下去恐怕就得废了,还有!明明他们阁主就有,为什么不给人吃,太。。。。。抠门了。
他也只敢心中腹诽,算了,还是先救人要紧。
萧行雁见李策走了,才向着单夭伸出手,摊开手掌。
单夭自然懂他的意思,递给他一瓶抗癫丸,抬头笑道:“放心,管够。”
这一天就在做丸子、吃丸子中过去了,到了也歇下的时候,萧行雁也不能再同单夭睡一个屋了,便在自己院中,给他准备了一间侧厢房,房中陈设也是珍奇之物。
单夭也不懂哪些,也不在乎住在哪里,只要睡得舒服就行,可是奇怪的是,自从到了这神机阁他每日睡醒都有一种特别不舒服的感觉,随着日子过去,这种感觉是越来越强烈了。
于是,这一日,他没有睡,或者说他是在装睡。
他亥时睡下,一直等到快丑时,他的房门被人打开了,然后似乎是有人走了进来,接着又坐到了他的床边,来人竟然用手摸了摸他的脸,单夭本是装睡来人也未察觉,可是还没等到单夭有所反应便被人点了睡穴,这下是真的睡着了。
第二日清晨醒来的单夭,气鼓鼓地坐起,单夭虽不尝情爱,但也知道这人是在轻薄他,究竟是谁?这般大胆!
这样想着,又检查了自己全身,并没有任何痕迹,也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但是心里不舒服,很不舒服。
于是,这一晚,单夭又继续装睡,他这次一定要将人抓个现行,好好质问这人为什么要这样做。
可是这一晚单夭没有等到人有来,就被提前吹入房中的迷烟迷晕了。
第二天醒来的单夭快要气炸了,究竟是谁,而且这一次他的手上脖颈处居然有了一个淡红色的印迹,这还越来越大胆了。
单夭也想过要不要去同李策或者萧行雁说说,但是又觉着实在说不出口,说自己每天夜里都被人轻薄?而且他也没有证据。
为了不再莫名其妙地昏睡过去,单夭开始研究起了新的药丸,专门保持神智清醒的那种,不愧为做药丸能手,还真给他做出来了,虽然保持清醒的时间不长,只有一刻钟不到,但是够他抓住那个登徒子了。
这天夜里,单夭吃了新研制的清神丸,继续躺在床上装睡。
子时一到,单夭就闻到了一股迷香的味道,心道:果然来了。
过了会儿,就有人推开了房门,接着又坐到了他的床边,这次这人没有先对他动手动脚,而是俯下身在他耳边轻轻地叫了一声,“宝贝。”
单夭心中大震:这人。。。。。。这人竟然是萧行雁,竟然是他。
单夭此刻震惊无比,已经不知作何反应,更让他震惊的是,萧行雁居然低头吻住了他,单夭被吓得睁开了眼,见到萧行眼闭着的眉目,又赶紧闭上眼睛,这次他不是装睡了,是要装死了。
他一直忍受着萧行雁对他的轻薄,因为他一时实在是不知如何面对,直到萧行雁欲要抵开他的唇时,他实在忍不住有了微弱的反抗。
萧行雁察觉到就停了下来,观察了片刻,竟说道:“看来是迷香剂量不够。”
单夭心道:对啊,剂量不够,我就要醒了,阁主你快走吧。
哪知萧行雁直接一抬手又点了他的睡穴,单夭昏睡前的那一刻忍不住地在心里骂了人生中的第一句脏话。
新的一天,单夭睡醒了,他以为自己醒来后一定会很气愤,一定要找萧行雁问个清楚明白,可是现在的他却冷静得很,他竟然开始分析起萧行雁这么做的原因。
“有梦游症?癫症发作了?那什么样的癫症会让人半夜轻薄他人?”
单夭想了半天,也得不出个结论,不如去见见他,于是单夭穿戴整齐后,便到了萧行雁的书房。
此刻的萧行雁正在案上,查阅各地送来的信件,看到单夭来了他也很是高兴。
“你来了,快来,坐这边。”
单夭见到了人,那些质问的话又都说不出口了,而且还很听话的坐到了萧行雁身边。
单夭看着萧行雁坦坦荡荡地样子,实在不像个猥琐的登徒子,最后磨磨蹭蹭地只问出一句,“你的癫症最近如何了?”
萧行雁笑了笑,这傻瓜还真觉得自己有癫症,“好多了吧。”确实好多了,最近都不怎么吃小蓝丸了。
“噢,那你晚上梦游吗?”
“梦游?我若是梦游,我自己又怎会知道。”
对啊,有道理,单夭觉着自己这问题问得傻得很。
萧行雁看着单夭今天这傻乎乎的样子,甚觉有趣,就想着逗一逗他,挑眉笑道:“要不,你来同我睡一屋,晚上就知道我是否梦游了。”
“什么?”单夭因着这话睁大了眼睛,而萧行雁只是含笑看着他,两人这近在咫尺的距离,单夭清楚得看着萧行雁的唇,还有他的喉结处,突然就想到了昨天的那个吻,他不敢再待在这里了。
“我还有药丸没做,我先走了。”
萧行雁倒是没觉得今日的单夭奇怪,因为他家宝贝平日说话也是这般没头没尾的,再说,什么样子他都喜欢,傻的、呆的都喜欢得紧。
单夭坐在院中捣着药草,神魂却不知道飘到了哪里去,他一直觉得萧行雁不是个坏人,就算他是顾天青的仇人,也不觉得他坏,甚至有时候觉得他的身上还有种侠义之气,可是这样一个坦荡的人居然会对自己做那种事,会不会真的是梦游,或者癫症犯了,难道。。。。。他心悦我?!
不不,恐怕不是,应该不是,平日里相处并无什么特别的地方啊,他也没说过心悦我,还有,我对他。。。。。。不知道,不知道。。。。。。
妖生加人生,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的单夭彻彻底底地犯了糊涂,绞尽脑汁最后也没得出个结果。
而夜里,雷打不动的某人又来了。

  第十九章

到了夜里,单夭仍是没有想明白。
不过还是吃了颗清神丸就躺下了,开始装睡。
果然,那人又来了,这一次还是先用了迷香,单夭闻着这香气竟然有种理所当然的感觉。
没多久,萧行雁就走了进来,而这一次,他既没有点单夭的睡穴,也没有对他动手动脚,而是直接在单夭身边躺下了,将人搂了搂就开始睡觉,只是睡觉。
单夭一开始还有些忐忑不安,等到清神丸的药效过去,他不得不睡过去时,也什么都没有发生。
同样的事情又上演了几天,清神丸他还是每天都吃着,就是不想不明不白的就这么睡过去,但是睁眼的勇气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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