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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被蠢猫觊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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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斓对着乔午的衣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正拿两只爪爪扑,扑倒了就咬嘴巴里嚼,不自觉地发出“呼噜呼噜”的舒服声音,听到乔午的问话,含糊道:“你是我的人,我不管你谁管你。”
  怎么听怎么敷衍的一句话里,却透露着十足的真诚,乔午忍不住嘴角上扬,白斓又问:“这个什么‘不可解’,不是除了布阵人之外,在没人知道七个阵眼都在哪里的吗,你是怎么知道的?”
  乔午高深道:“‘没人’知道,是没错,可那些被困在阵法里鬼却能感知,他们活动范围的边界在哪里,哪个点会令他们感到不舒服,再推算出阵眼的所在位置,就简单了。”
  白斓感叹:“厉害了我的小乔。”
  而后又问:“可埋这么多东西,也是个大工程,姜建国怎么会不知道?”
  乔午摇摇头:“这个就得问姜建国本人了。”乔午陷入沉思,白斓则继续行为盎然地咬衣角,乔午:“对了,你真的不记得从前的事了?”
  白斓咬衣角的动作终于停了,诚恳道:“我不记得了,只记得我要办一件重要的事情。”
  他扭过圆溜溜的脑袋,看向乔午,抖了抖耳朵:“可到底是什么事情,也不记得了,只知道,应该找个厉害的玄术师,才能把事情办成。”
  乔午心中一动,脸上泛起兴奋红晕:“那个厉害的玄术师……有多厉害?不会是我吧?”
  白斓看着乔午的脸,忽然有点不自在地偏过头:“我也不知道。”
  似乎把自己定位高了,乔午轻咳一声,“那什么,你会不会不是猫,是只老虎?”
  白斓又扭回视线,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乔午:“如果我是老虎,你早就进去了。”
  “不是号子,就是精神病院。”他补充道。
  乔午:“……”
  “可你刚刚好像又变成老虎了。”乔午忍住胖揍一顿白斓的冲动,尽量平静地说。
  白斓却是陷入了纠结的回忆似的,在乔午肚子上做成了一尊瓷实的猫雕像,乔午被十五斤三两“雕像”坐得小肚子发麻,即将忍无可忍把他推开的时候,白斓特别疑惑地说:“我好想有点印象了。”
  正当乔午以为自家大猫想到了什么的时候,白斓继续道:“你说的变老虎,我好像真有点印象。”
  乔午又帮着白斓回忆了片刻,没得出什么结果,肚子倒是先饿了,白斓纵身一跃,就跳下了沙发:“既然事情成了,咱们就走吧。”
  乔午伸出了尔康手:“先别急。”白斓以为乔午这样急切,可能还有什么大事,驻足回望,严肃道:“你说。”
  乔午一脸真诚:“他家冰箱里还有鲍鱼。”
  白斓:“……”
  白斓:“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双头鲍,”乔午咽了口口水,“你不知道鲍鱼汁拌白米饭有多好吃!”
  白斓继续往门口挪,乔午不死心:“我列清单的时候,还写了酸辣粉。”
  白斓脚步骤停:“不早说!”
  而后欢脱地迈着小碎步重新跳上沙发,一脸的“还不快给朕热一热。”
  “……”乔午:“到底谁没出息。”
  事实证明重新热一遍的酸辣粉和黑暗料理没有什么区别,好在白斓非常好养活,只要带辣味的东西,芥末也好,辣椒也罢,他都觉得美味。
  一人一猫酒足饭饱,就差倒在沙发上剔牙,乔午才终于给姜建国打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姜建国声音十分憔悴,原来他并没有把所有大师都送走,在附近的酒店一口气开了一层房间,将田大师、宋大师、白大师,及其徒弟们一并留下了。
  也不怪他心里害怕,自从搬进这别墅里,即使出了门,遇到的危险也不少,况且“不可解”破不了,他岂不是完全没了退路?万一破不了阵,又惹恼了阵法里的“脏东西”们,该如何是好?
  再经过田大师信信誓旦旦的“不能相信那个急功近利的小孩子,你就等着给他收尸吧”的言论,姜建国在短短一天时间内,就老了十岁。
  接起电话的那一瞬间,姜建国是庆幸的,如果乔午没有动手,也就没有失败,那么,顺理成章地,就推出了那些“脏东西”不会再找他算账。
  比起立即就被报复而死,能苟延残喘几天,终归是好的。
  “小乔师傅,”姜建国有气无力道,“你没事就好,你放心,辛苦费,我姜某人不会少了你的。”
  乔午倒是听得一愣,可很快明白过来,却懒得跟他兜圈子,直言道:“姜老先生,您托付的事情办妥了,幸不辱命。”
  后边的话,姜建国一句也没听清楚,他耳朵里“嗡嗡”地乱响,血液像接了高压泵,直往脑袋顶上撞,竟是承受不住巨大的欢喜,一口气没上来,昏过去了。
  乔午在电话那边“喂”了半天,也不见答话,狐疑地挂了电话,对白斓道:“阵法已经破了,不应该再出事了呀。”
  白斓却没听进去,他正气鼓鼓地瞪着乔午身旁,此时被困在别墅里众鬼,没有了束缚,都依着本能离开,回到他们应该去的地方。
  而有白斓坐镇,大部分鬼只敢和远远地道别,但还是有个喋喋不休的大妈鬼,大着胆子凑过来:“小伙子,跟你说的得往心里去啊,考虑考虑我女儿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三喜:只要带辣味的东西你都喜欢吗?
白斓:是的,比如小乔,very hot
三喜:擦擦口水,而且你作为一只猫,还会说英语真的好吗?
白斓:俺が一番かっこいいのは 
三喜:???

  ☆、第三十六章

  考虑你个大头鬼。
  白斓炸了毛; 三下五除二把所有的鬼都吓跑了,面色或青白或狰狞的“阿飘”们,瑟瑟发抖地迅速逃离了现场,时不时瞟一眼大毛团一样的“始作俑者”,嘴里惊魂未定地碎碎念着“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甚至有挨得近的女鬼凄厉尖叫,扯着嗓子表示自己吓得不轻,乔午看一眼那女鬼; 是个浑身湿漉漉的淹死鬼。
  现在的形态就是整个鬼湿淋淋的、皮肤肿~胀溃烂,连脸也泡得惨白,是个随便拉去哪个片场都能演终极大~Boss的恐怖形象; 可惜嘤嘤嘤地哭得很怂,又仔细打量一遍即使冲鬼们怒目而视,依旧憨态可掬的大白……乔午仿佛听到了自己三观碎裂的声音。
  困在别墅里的魂魄们很快四散开来,乔午只扣住了一个算惨死的“恶鬼”; 送出一道“赦罪天尊符”,化解了他的怨气; 送他超度去了。
  白斓闲得无聊就开始挠沙发,乔午看着昂贵的意大利手工小牛皮沙发被白斓挠得破了皮,就生出些带熊孩子去别人家做客的家长心态:“不许挠了!又不是自己家。”
  白斓委委屈屈地收回了爪爪:“在家你也不让挠……什么时候回家?这里没意思,连鬼都这么弱; 说好的厉害的上古阵法,还什么失传已久,弄了半天只招来一只恶鬼。”
  他想了想,又开始磨牙:“别的鬼; 比恶鬼还讨厌!”
  白斓失笑:“现在是法治社会,真敢行凶杀人的变~态也少了,恶鬼当然也少……不过也是现在阵法启动的时间比较短,招来的脏东西多了,基数大了,里边混进什么也不奇怪了。”
  一人一猫说话间,就听到了门外传来人声。
  姜建国在两位保镖的搀扶,和三位大师的陪同下,一起回了家。
  只是在门口踟蹰着不敢前进,他听到乔午破阵的消息昏了一次,听到田大师笃定乔午是个骗子——因为根本没见到百鬼狂欢的异象——时候,又昏了一次。
  心情七上八下差一点闹出心脏~病。
  此时见到院子里狼藉的模样,心里更没底了——精心栽种的名贵花草,地里的连根拔起,花盆里的直接摔碎更不能幸免,连凉亭也被掀开了盖子。
  “这、这……”姜建国看向三位大师,彻底停了脚步。
  “黄口小儿,毛都没长全,你还真当他能破了上古阵法,”田大师捻了捻胡子,“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拔了草,就算破阵的。”
  他话音刚落,身后带着的徒弟们,适时发出哄笑声,把姜建国笑得脸色更白了,几乎带了哭腔:“那田大师您看该怎么呀。”
  “先进去吧。”田大师吩咐道。
  身后的弟子们收了笑声,姜建国忙示意保姆开门。
  进了院子,里边萧条破败景象才更真切,虽然看着像人间炼狱,可周身暖洋洋的,不似从前经久不息的阴霾。
  姜建国心里又开始犯嘀咕,虽然凌~乱些,可舒服多了,那种时时刻刻被人偷~窥的感觉不见了,难道那位年轻的小乔大师,还真破了这阵法?
  姜建国偷眼去看现在视为主心骨的田大师,只见田大师的脸色也不大好,没了在门口时还维持着的从容淡定。姜建国于是也不敢再问。
  “你们看!”白大师指着某一处,众人都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那是一地细碎的小东西,白大师的一位弟子蹲下~身,捡起一块,道:“师父,是骨头!”
  这骨头通体焦黑,碎得不成样子,和周围的泥土混在一起,还真看不清楚,白大师道:“是兽骨,不是普通的兽骨,这上边煞气很重。”
  “难道小乔大师真的找到了阵眼?”宋大师道。
  “哪有那么容易?”倒是跟着田大师的大弟子先开了口,“我师父不是说了,除了阵眼之外,还有二十一处假骨,我看啊,是那个小子找错了阵眼,才把这院子弄得乱七八糟。”
  “如果找错了,那他早死了。”宋大师的徒弟也不示弱。
  “行了!都别吵。”田大师脸色愈发不好,喝道。
  姜建国一句话也听不懂,提心吊胆地跟着一言不发,还是白大师道:“进去吧。”
  问问当事人也好,众人进门的时候,“葛优瘫”了半天的乔午,此时仪容整肃,正襟危坐,一只大白~虎斑猫,挨着主人,规规矩矩地蹲坐,两只琥珀色的眼睛炯炯有神,看着气势非凡,只是结结实实挡住了身后被挠出几条抓痕的意大利手工小牛皮沙发。
  乔午站起身:“姜老先生,几位大师也在呀。”
  姜建国见乔午好好的,也没受伤,心里倒是比出发时安定了几分:“小乔大师,辛苦了,现在情况怎么样?”
  乔午诧异:“不是跟您说了,阵法已破?”
  姜建国看看田大师,田大师道:“既然阵法已破,为什么没见到‘百鬼奔逃’的异象?”
  “古籍有云,‘不可解’一旦破阵,天地变色,百鬼奔逃,因怒,故不即去,阴气冲天,雨势连绵。”
  乔午这才想起,的确是有异象,可打了雷却没有下雨,这些鬼都被白斓吓跑了,并没有像典籍中记录的“不即去”。
  白大师拿出罗盘,罗盘不似从前刚刚进别墅似的指针疯狂乱晃,白大师将罗盘递给宋大师和田大师:“你们看。”
  宋大师露出微笑:“恭喜姜先生,家宅煞气已经除尽了。”
  田大师喃喃道:“这不可能……”田大师的徒弟们也跟着起哄:“这个罗盘是不是有问题?”
  “胡说!”这次开口的却是田大师本人,他突然发怒:“还嫌丢脸丢得不够吗?”
  正在这时,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姜建国接起电话,脸色一连几变,最后挂了电话,脸上全是兴奋:“我太太醒了!”
  姜建国再蠢,也知道这次是乔午的本事救了他,千恩万谢地直叫“乔大师”,刚刚被田大师徒弟呛了一路的宋大师和白大师的徒弟,见自家师父默许,也开始牙尖嘴利地回击。
  宋大师只是充耳不闻,年轻些的白大师却是间或呵斥徒弟们两句,名为呵斥,实则在和稀泥,把“德高望重”的田大师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尴尬至极,不得不提前告辞,连姜建国给的大红包给没好意思拿,灰溜溜地带着一众徒弟们离开了。
  待田大师走了,宋大师才问:“小乔大师,年纪轻轻,不简单,敢问师父是哪位高人?”
  乔午并不刻意隐瞒:“师父姓许,名讳沛皮。”
  “是那位许沛皮?你姓乔,你是那个天生有阴阳眼的乔午?难怪难怪!”
  风水界人人都将阴阳眼看做上等资质,只有乔午亲身经历,才知道有多难受,然而苦楚不必天天说,乔午礼貌道:“正是晚辈。”
  报了名号,不得已又惹得两位大师一顿感叹,说乔午拜了个好师傅,又说许沛皮那老东西收了个好徒弟,我怎么就遇不到。
  姜建国千恩万谢地送走了两位大师,又亲自将乔午送回家,临别时极力邀请乔午吃一顿答谢宴,乔午虽然嘴馋,却不喜欢酒桌上的虚与委蛇,拿出高人范儿婉拒了。
  几天之后,姜建国还真的信守承诺,开始着手给乔午过户干股,乔午受之无愧,也不客气,直接对姜建国提要求:“我要股份也没什么用,折现吧。”
  姜建国乐得免去稀释股份的风险,痛快付了账,乔午知道姜氏有钱,却没想到数目居然这样庞大,拿到支票后,连白斓也问:“你这么有钱了,还上班吗?”
  “当然要上班。”乔午理所当然道,“不上班拿什么养你?”
  彼时乔午才刚挂了电话,说自己“前庭耳水不平衡”,需要找医生复查,请了三天假。
  “……”白斓,“你的工资还没扣完吗?”
  “有道理。”乔午接受了白斓的建议,又开始翻手机,将一部分钱转入x额保里,“下半年的花销够了。”
  白斓正要问剩下的钱呢,就见乔午熟练地打开x行APP,在“转账付款”的最近联络人里,找到了燕市仁爱福利院,由于手机银行转账金额达到上限,一天无法全部捐赠,乔午自从养了猫,也顺带把自己养宅了,懒得去银行,干脆按着上限转。
  白斓问:“你冒着危险接下姜建国的事情,就是为了捐款?”
  乔午挺不在意地“唔”了一声,白斓察觉到乔午的敷衍,直接拿爪爪按在他脸蛋上,不满道:“小乔,你怎么总也不认真回答我的话。”
  乔午与白斓圆溜溜的琥珀色眼睛对视,对方毛绒绒的大脸上全是严肃,乔午忍住捏他大脸的冲动,也正色道:“干~我们这一行,去哪儿不危险?而且我也用不到那么多钱。”
  白斓两只爪爪用力,几乎把乔午的腮帮子推变形:“你们人类不是讲究存款抵抗风险吗?”
  白斓总觉得乔午这人处处充满矛盾,一个并不喜欢的工作,宁可找各种理由翘班,也不肯辞职,为了丰厚的报酬接下危险的任务,赚来的钱却直接捐掉。
  这不像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洒脱,更像不留退路的“壮士”,或者说,无牵无挂,无欲则刚。不是说好了他是他的牵绊吗?
  白斓心里忽然很不是滋味,于是化悲愤为巴掌。
  乔午莫名其妙挨了一爪子,白斓反倒恶人先告状:“说好的养我一辈子呢!”话一出口,自己也觉得驴唇不对马嘴,于是解释道:“你都不给我攒钱买猫粮。”
  白斓原本很想揍这动不动就发脾气的大猫一顿,可见到自家大白活脱脱一个受了虐~待的小媳妇模样,心又软了下来:“好了好了,”乔午撸了一把毛,“说养你一辈子就养你一辈子,知道什么叫千金散去还复来吗?”
  白斓莫名躁动的心情瞬间得到安抚,心中一暖。
  就听乔午补充道:“因为爸爸我有本事。”
  爸爸?
  白斓第二爪还没补上去,乔午的手机适时地响了,听筒那头清晰传来姜建国的声音:“乔大师,我找到害我的人了!”


  ☆、第三十七章

  乔午对这件事还挺有兴趣; 毕竟这么多瓶瓶罐罐埋进家里,不是个小工程,而且阵法与大帆家的“浮雕女尸”同根同源,乔午问:“是谁?”
  乔午本以为会听到某个风水界败类的名字,再不济也是个变~态的世外高人,却不料姜建国道:“是我女儿。”
  乔午:?!
  挂了电话,一人一猫迅速脑补了一出豪门大族争夺遗产的宅斗剧; 讨论得热火朝天,八卦的小天线兴奋竖起,直到姜建国的司机来接人; 才又变回高深莫测的“乔大师”。
  乔午带着大白再次赴了姜建国的约,才发现他还是搬了家,这次的房子是在市区,三百平米的大跃层; 虽然面积比郊区的别墅小了不少,可按价格来说; 恐怕只会更贵——这里地理位置非常好,完全与清幽的退休生活背道而驰。
  姜建国还是打起精神和乔午寒暄:“虽然乔大师已经彻底除了那房子里的‘脏东西’,可我年纪大了,人老了就不中用; 胆子越来越小,还是搬了出来。”
  在“闹鬼”的房子里住,没有心理阴影才怪。
  乔午笑道:“人之常情,老先生不用介怀。”
  这一次; 乔午不止见到了姜建国,还见到了他的太太沈秀华,沈秀华保养得当,不显老态,可眼圈却是红的,又带着大病初愈的孱弱,整个人憔悴得不行。
  “乔大师,”她带着浓重的鼻音,“请您救救我女儿。”
  乔午奇道:“救你女儿?”
  白斓也支起了耳朵,不是他们女儿布阵害人吗?怎么改成了救救她女儿?
  “我女儿一定是受人胁迫,是孙伯智那个王八蛋!”沈秀华愤愤道,“他骗了我女儿,还虐~待她……”
  乔午听得更乱了,忍不住道:“您慢慢说。”
  姜建国夫妇于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慢慢对乔午说清楚,原来和乔午与白斓幻想的豪门厮杀夺遗产毫不相干,这对老夫妇响应国家号召,只有一个掌上明珠。
  女儿叫做姜依蔻,从小到大都是乖乖女,性格腼腆,不善交际,可长得漂亮学习又好,父母对这唯一的女儿寄以厚望,家教很严,一直到大学毕业也没谈过恋爱。
  毕业之后,姜依蔻没立即回姜氏,直接校园招聘进了某家大公司,姜建国夫妻俩觉得这是个历练学习的好机会,倒没阻拦,没想到一时看不到,女儿就交了男朋友。
  “小王八蛋”是她的顶头上司,人年轻能干,不过家境与姜依蔻相差太多,是个兄弟姐妹很多,父母省吃俭用供出来发大学生,鸡窝里飞出的金凤凰。
  姜建国夫妻闹了大半年,什么手段都用了,直到女儿肚子里坏了孙伯智的孩子。
  提起孙伯智,沈秀华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就是个禽兽!就是图我们家的钱!”
  这桥段怎么听怎么像拦着年轻人自由恋爱的老古董父母,可看沈秀华的面相,又不像单纯嫌贫爱富的恶毒老太婆。
  乔午撸了一把大~腿上的毛团,不动声色道:“您别激动,慢慢说。”
  沈秀华说起来就气得眼眶又红了:“依依的婆婆,也是个恶老太婆,我女儿还坐月子,就直接把热汤面扣她脸上,那个畜生就那么看着,连个屁也不放……不止是依依的婆婆打她,连那个畜生也经常打她。”
  “家暴啊,为什么不离婚?”连乔午都听不下去了。
  姜建国长长叹口气:“我强行把依依带回家,可一个不留神就跑了,她说孩子不能没有爸爸呀,说孙伯智已经跟她道歉了,不会再打她了。”
  乔午摇头:“何必呢,我听说家暴只有零次和一百次,改不了的。”
  “哎,依依就想着她的女儿没有爸爸怎么办,可从来不想想她爸爸我这一把年纪了,可怎么办。”姜建国摆摆手:“不说这些了,乔大师,今天请您来,是请您给我看看,依依会不会——她是个聪明孩子,从小到大从来不让人操心——会不是是……”他压低声音,“被人下了蛊?”
  姜建国道:“我从前没往这方面想,可后来,把那栋别墅的监控调出来,就看到依依偶尔会带着那畜生回来,还都是我们不在家的时候。依依再不懂事,也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所以姜老先生觉得是您女儿姜依蔻受了那人的蒙蔽。”乔午道。
  姜建国忙点头:“乔大师,如果您能救了我女儿,就是我姜氏的恩人,只要我老头子办得到的,一定满足您。”
  乔午捏着白斓爪子里的肉垫,缓缓道:“姜老先生,您先别忙,如果那个人真的通晓上古阵法,我愿意去会一会,可是,如果真如您二位所说,姜依蔻是被人下了蛊,这事儿我就管不了了。”
  姜建国和沈秀华都急道:“乔大师,您可一定帮帮我们!”
  乔午摆手:“不是我不帮,术业有专攻,蛊我不懂,不过我师父有几个玩蛊的朋友,一般的蛊虫不是问题,到时我再把他们引荐给你们。”
  姜建国夫妇闻言,这才放了心,乔午道:“但我觉得那个孙伯智不简单,还是先看看。你们把姜依蔻的生辰八字给我,以及她最近一次佩戴的头饰或者衣服。”
  姜建国夫妻俩都面露尴尬之色:“依依已经半年没回家了,上一次我们把她强行接回来之后,依依和我们大吵了一架。”
  姜建国叹口气:“我一气之下,就说要跟她断绝关系……”沈秀华道:“你看看!都是你,不仅没逼他们离成婚,还闹出这么多事情来,现在好了!”
  “哎你怎么又赖我了?当时说冷冷他们,你不也同意了吗?”姜建国见沈秀华还要和他吵,忙道:“乔大师还在这儿呢,让大师看了笑话。”
  又冲乔午歉意道:“不好意思。”乔午忙说没事,姜建国又愁苦地叹口气:“其实我不是那个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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