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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被蠢猫觊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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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冲乔午歉意道:“不好意思。”乔午忙说没事,姜建国又愁苦地叹口气:“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如果她能服个软,我一定马上把她接回来,谁知道她这么倔,连个电话也不肯给我打。”
  最后,乔午只收到了姜依蔻的生辰八字,连带着孙伯智的个人资料,乔午告别了姜建国夫妇,回到家,就发现账户里又多了一笔“预付款”,乔午看着后面那一串零,嘴里“啧啧”有声,撸了一把白斓的毛:“大白,看到没有,养你还是没问题的。”
  白斓没看到数额有多大,只是听到乔午这样说,就心情颇好,惬意地翻出白肚皮,拿毛绒绒的耳朵去蹭乔午的手:“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事儿我看不好管。”
  乔午道:“如果真是‘业务范围’内的事情,我尽力办,如果只是那个女孩儿铁了心不愿意离婚,那就把钱退给姜建国。”
  乔午边说边翻出孙伯智的个人资料,“这是标准的凤凰男配孔雀女……雾草这个孙伯智心眼儿挺多的呀。”
  白斓一骨碌起身,也把圆脑袋凑过去:“怎么了?”
  乔午道:“他和姜依蔻的婚房是女方的婚前财产,孙伯智把那房子卖了,用买房子的钱,换了一栋公寓,现在成了他们的婚后财产。”
  白斓没听懂婚前婚后有什么区别,只道:“小乔,你有没有发现姜依蔻和大鹏家里的那个女鬼很像?”
  乔午:“怎么?”
  白斓抖抖毛:“都是凤凰男,不同的是,一个拒绝了,一个没拒绝。”乔午“唔”一声:“连两个阵法都同根同源……不简单,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孙伯智虽然是个家暴的渣男,可他的的确确是个普通人,不该知道‘不可解’。”
  一人一猫又研究了半天,乔午一拍脑门:“差点忘了转账。”
  姜建国付的第一笔辛苦费还没转完,见乔午又要给福利院捐款,白斓不由得问:“你很喜欢小孩子?”
  不料乔午头也没抬:“我最讨厌小孩子,尤其是福利院的熊孩子。”
  白斓:“那你还这么积极捐款?”白斓发现,乔午的捐款对象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地方——燕市仁爱福利院。
  “我在福利院待过一阵子,后来才被师父领养。有几个熊孩子总是欺负我。”
  白斓惊讶:“怎么会?”乔午这性格应该不像是会被欺负的类型。
  乔午显然不愿意多说:“因为我可爱!”
  白斓打量乔午,自家的蠢人类,大眼睛白皮肤,正太时期一定很可爱是真的,不过转念一想,乔午天生阴阳眼,小孩子不会掩藏情绪,因为这个被排挤,也有可能。
  乔午好像在说别人的事,语气波澜不惊,“从小就没人管我,我爸妈离婚很早,我那时候还小,就记得他们天天吵架,其实师父说我是‘天煞孤星’,我倒觉得也挺好。”
  乔午扯了扯嘴角:“你看,结婚也没什么意思。后来我妈没了,我爸说是我克死的,不肯养我,我爷爷不信邪,结果没几年,我爷爷也没了。”
  乔午很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云淡风轻,可手却不听使唤,四处摸烟,乔午烟瘾不大,只有在情绪非常激动,或是心情非常低落的时候,才会找烟。
  乔午还没摸~到烟,白斓就爬上他肩头,拿毛茸茸的脑袋去蹭乔午的下巴:“你现在有我了。”
  乔午心里一暖,撸了一把白斓的猫毛:“下来,自己有多重,心里没点数吗?”
  嘴里抱怨着,却是没像往常也一样把肥猫扔掉,反倒一把揽进怀里,用力撸了两下。
  白斓过了几天被主人精心呵护的日子,又加上天气转冷,皮毛又厚了一层,看着非常壮实。因此,这一天,被乔午兜头扔进别人家窗户里,也引起了足够的注意。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一首诗,分享给大家23333
《换季》
作者:女人
这是我曾血拼打下的江山,
扔之可惜,穿之傻逼。
曾经买它穷成狗,如今穿着嫌它丑。
衣服我有千千万,只有新的最好看。

  ☆、第三十八章

  白斓“嗷呜”一声跌落进主人家的地板上; 惊动了熟睡的婴儿,响亮的啼哭声,很快响彻整个屋子,小家伙哭起来中气十足,震得白斓牙齿发酸,脑仁儿直疼。
  可女主人赶过来的时候,又不能扭头就跑; 离开这“小喇叭”,白斓于是只得按着原计划,做出懵懂样子; 乖巧地一歪头,“喵”了一声。
  这里正是姜依蔻的家,姜依蔻抱起床~上的小婴儿,哄了一会儿; 小婴儿再次安静下来,又轻轻放回婴儿床里; 才疑惑地看向白斓,随即“啊呀”一声,“纱窗怎么也开了?”
  正在这时,门铃响了; 姜依蔻怕再次吵醒婴儿,忙小跑着奔向门口,按下通话键,监视器里是个白皮肤大眼睛的年轻人; 一双泛着青春气息的杏眼里全是歉疚:“不好意思,想问问您,我的猫是不是跑进你家了?”
  这人说话彬彬有礼,声音也好听,透着股令人舒服的清悦,十分绅士,怎么看都不像是坏人,看着年纪不大,像是个没毕业的学生。
  “是有只猫,刚跑进来。”姜依蔻给乔午开了门,便等在门口,不时回望蹲在婴儿床旁的大猫,生怕它一个不留神再吵醒了小婴儿。
  初见姜依蔻,与乔午想象中的娇养的富家千金大相径庭,姜依蔻穿着一身X宝爆款,虽然也干净清爽,可从头到脚加起来不会超过两百块。
  她身形清瘦,五官清秀,可脸色苍白,头发胡乱绑了个马尾,身上还系着围裙,挽起袖子露出的半截胳膊上还看得出些淤青。
  注意到乔午的视线,姜依蔻下意识把袖子往下拉了拉,乔午笑道:“姐姐,不好意思,我看到我家大白好像顺着窗户跳进你家里了,您刚刚说有猫,我能进去看看吗?”
  乔午注意到这栋房子里缭绕着淡淡的黑气,而姜依蔻的面相里似乎也带着煞,人的面相会随着际遇、时间、所见的人亦或是
  姜依蔻脾气很好:“当然。”便将乔午让了进去。
  彼时白斓正等得无聊舔毛,乔午道:“是大白!大白,过来!”
  一边说,一边给白斓使了个眼色,白斓不情不愿地“喵”一声,踮脚一跃,就上了柜子,乔午向姜依蔻连连道歉:“我这猫太不听话,一开门就钻出来了,追了一路了,多亏在这儿找到了。”
  一人一猫在屋里追了半天,刻意避开了婴儿房,小婴儿安安稳稳地睡着,没被吵醒。
  等乔午“堪堪”抓~住猫的时候,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热汗,乔午虽不愿与人深交,可并非不善交际,他想讨好一个人的时候,很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里。
  他一脸乖巧,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嘴上连连道歉,乔午抹了把热汗,舔舔干涩的嘴唇:“姐姐,真是太不好意思了,给您添麻烦,没吵到小宝宝吧?”
  “没事。”姜依蔻倒了杯水递给乔午,“喝口水再走吧。”
  乔午不好意思地接过水杯,喝了一大口,顺势坐在客厅的单人沙发上,“姐姐,怎么家里就你自己,小宝宝的爸妈呢,你一个人照顾得过来吗?”
  白斓冲乔午翻了个大白眼:当然只有她一个人,蹲点儿好几天了,他们家什么时候开窗户通风,什么家里没人,他们俩早就摸清了。
  “这就是我的孩子呀,八个月了。”
  乔午一脸惊讶:“你都结婚了?”
  姜依蔻的脸色有些发红,任何女人,听到这样不动声色的恭维,心情都不会差,尤其说话的还是个真诚的小帅哥。
  为了在屋子里多待一会儿,看清这房间里有没有玄机,乔午和白斓定了好几个计划,包括姜依蔻下逐客令的时候,白斓就再“跑”一次。
  哪知没几句话的功夫,乔午连微信都跟姜依蔻换了,虽然知道这是工作,可白斓就是很生气。
  虚伪,欺骗别人感情,满嘴跑火车,白斓愤愤地想。
  “对对,可能是发~情了。”乔午配上恰到好处的愁苦,此时白斓正四仰八叉地躺在乔午腿上,就听姜依蔻道:“我小时候,家里也养了只猫,如果不做绝育,跑出去就没影了,还是早点做比较好。”
  乔午正好看到白斓的两颗毛绒绒的猫蛋蛋,忽然想到网上说这东西手~感好到能让人升华灵魂,非常神奇。
  于是乔午一时手贱,捏了一把,果然毛绒绒软~绵绵的,难怪这么多人喜欢养小猫,太可爱了呀。
  乔午还没偷偷感慨完,就感到手里的大猫浑身一震,当即炸了毛,乔午心道不好,大白和一般的猫还是不一样,他可是会说话的,有智慧的生物,那自己那一下是不是算“猥亵”了?
  可谁会猥亵一只毛团?乔午很快给自己找到了合适的理由,心安理得地去安抚去大猫,偏偏姜依蔻还火上浇油:“发~情了就会这样,平时多乖的猫,发了情,也会变得暴躁。还是赶紧绝育,对猫也好。”
  似乎谈起猫的话题,姜依蔻的话就更多一点,可能是和姜建国别墅里养着的英短蓝猫小黑有关系,乔午暗自分析着可以利用这一点多套点话,或许能打听出已知资料里没有的东西。
  可在姜依蔻的“科学养猫”科普下,大白心情非常不好,甚至真有些发~情的暴躁模样,乔午眼见着时间差不多,房子也看的七七八八,暗暗握了握趁乱揣进兜里的皮筋儿,便告辞了。
  然而,一出门就碰到了提前回家的女婿本尊——孙伯强。
  孙伯强和照片里差不多,长相普通,个子不高,比乔午还矮了半头,可身材比较健壮,皮肤有些黑,像个穿了西装的木庄子,随便拿出去还能泯然众人,可跟姜依蔻站在一起难有点美女与野兽。
  白斓作为围观群众,都暂时忘了表达不满,心里被“她到底图啥”的弹幕刷了满屏。
  见到孙伯强,乔午和姜依蔻也都愣住了,姜依蔻最先反应过来:“老公,你今天怎么回家这么早,豆豆已经睡了。”
  孙伯强冷冷道:“我早回来,你不高兴了?”
  标准的霸道总裁台词,可惜男主角既没有霸道总裁的颜,也没有霸道总裁的钱,画面就显得非常不浪漫,甚至有点狰狞,“他是谁?”孙伯强质问。
  姜依蔻注意到乔午盯着自己的视线,下意识地抖成了糠筛:“猫、猫……”
  乔午忙收回视线:“我来这里找猫。”说着,把手里的大白举了举,白斓一脸的不乐意,还真像是逃跑未遂的憋屈宠物。
  “找到了,就滚吧。”
  男人不等乔午说话,“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就听里边响起了重物砸门的声音,伴随着女人的尖叫,像极了那“穿西装的木庄子”薅住瘦小的姜依蔻的头发,往大门上砸,乔午扔了怀里的大猫,也开始砸门:“你,没事吧?需不需要报警?”
  听到“报警”两个字,里边的声音才渐渐停止,女人的尖叫转成了呜咽,伴随着被吵醒的小孩子啼哭声,好半天姜依蔻才发出人声:“你走吧,我没事。”
  连从进了门就开始暴躁的白斓,也忍不住道:“咱们走了,他一定会打她。”
  乔午却是又习惯性地摸烟,摸了两下,发现身上也没带,叹口气:“没有用,咱们总不能在这儿蹲一晚上,她自己不想走,谁也没办法。”
  乔午带着白斓转身就走,却在进电梯前停下了脚步,从兜里掏出一张符纸,贴在了姜依蔻家的大门上。
  乔午离开后不久,大门里就又传来一阵痛苦的呻~吟,不够这次不是女人,而是男人的声音。
  今晚姜依蔻大约能睡个好觉了。
  一人一猫各怀心思,沉默地离开了姜依蔻的单元楼门。
  乔午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在小区内的私人小超市买了包烟,随便找了个长椅坐下。
  抽完了一根烟,乔午也恢复了冷静:“很奇怪,孙伯强回家之后,姜依蔻的身上煞气忽然重了不少。”连带着屋子里的黑气也浓郁起来。
  乔午等着白斓问话,再把他们配合着拿到的“战利品”——一根皮筋儿拿出来,再高深莫测地告诉白斓“可以问问它”。
  可白斓却根本没搭理乔午,确切来说,他是在走神儿。
  乔午忍不住去撸一把大猫的毛,“别……”
  “别生气了”几个字,还没出口,就见白斓一路蹿了出去,躲到附近修剪整齐的矮灌木丛里,白斓藏的位置很深,乔午够不着,只得蹲在甬道上,低声哄:“不就摸了一下吗,你是猫,还是个男猫,怕什么?真生气了?晚上吃酸辣粉配三文鱼手握寿司,放好多芥末,再加一个星冰乐好不好?”
  报了三个风马牛不相及的菜名,似乎还挺有效果,白斓终于从灌木丛里挪了出来,乔午眼疾手快,把捞进怀里,“呀”了一声,“你怎么摸着这么烫?发烧了?”
  白斓一头扎进乔午怀里装死,觉得这辈子的英明算是彻底完了。
  直到白斓终于出声保证自己没事,乔午才打消了直接去兽医院的念头,哪知刚回家,就见到一群人堵了自己的大门。

  ☆、第三十九章

  小小的单元楼前; 聚集着七八个男人,为首的是个五六十岁的干瘦老头,脸上带着不健康的红晕,一双眼睛闪着不正常的光,浑身酒气,熏得整个楼道都是酒精味儿。
  他见到乔午,嘴里就不干不净地骂起来; 儿化音很重,是地道的燕城方言,句子连起来吞音也重; 白斓远远地听不清这些人究竟在说什么,只偶尔听到几个带着性~器~官的骂人字眼儿,再加上看得出他们气势汹汹堵在门口,绝对不是好人。
  白斓跳到乔午身前; 压低了脑袋弓起背,“嗷呜”一声摆出个凶狠的攻击姿态; 这一刻,白斓心里什么都没想,只是想着他们敢碰乔午一个指头,他就把这些找事的统统撕碎。
  可乔午却上前一步挡住了白斓; 平淡地叫了一声“爸。”
  脚底下的大猫僵住了:爸?这就是那个跟乔午要钱没要到的乔午的爸爸?
  白斓迟疑着稍微收回周身的杀气,抬起圆脑袋去看那干瘦的老头,如果刨去那一身酒气和脸上不健康的蜡黄,只看五官; 的确和乔午有三分相似,年轻时大约也是个英俊的小伙子。
  可现在实在是邋遢得不成样子,一双浑浊的眼睛里全是腌臜的蛮横:“你小子长大了,翅膀硬了,就不管我了!跟你要钱为什么不给?”
  乔午冷冷道:“你又去赌了?”自从上次和自己要钱,到现在隔了这么长时间才再来质问,一定是急着等钱花。
  乔智勇老羞成怒:“你他妈管我!我是你老子,老子生了你,你就该养我!”
  “没有钱。”乔午冷冷道。
  “哎你这个孩子!”一个男人道,“你爸是遇到难处了,不然也不会跟你开口,这几个大哥,”他指了指那边三四个眼生的壮汉,又压低了声音,“要债都要到家门口了。”
  他想要揽住乔午的肩膀,被乔午一把挣开,“哎你这孩子!”二叔也来了火气,“你是想眼睁睁看着你爸被人打死吗?他可是你爸呀!你想想,没有你爸,哪儿来的你,虽然他以前做的事情不地道,可现在他已经老了,你不帮他谁帮他?”
  一旁竖着耳朵听着的乔智勇见乔午不听“劝告”,油盐不进,便开始扯着嗓子嚎:“不孝子啊!你不给我钱,我今天就不走了!让街坊邻居看看,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旁的二叔和家里几个长辈亲戚,也跟着帮腔,无非是“他年纪大了”、“再怎么不是他也是你爸”、“做儿女的不就是这样”、“别挑老人了”、“你爸也不容易”……
  乔午气得手腕上的青筋都起来了:“你们心疼他,你们怎么不替他还钱?跑到我这里装好人!他和他小老婆的孩子怎么不替他还?他养过我一天吗?”
  “行了!”乔智勇大约是因为说话太急,吸了冷气,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满楼道都是酒气,“你不给我钱也行,把房子给我,现在就过户。”原来是打起房子的主意了,乔午这栋房子,虽然是个老小区,可地理位置非常好,从前还没什么,这两年燕市的房价一路飙升,这地段已经贵得令人发指。
  乔午简直气乐了:“这房子是爷爷留给我的,现在我已经成年了,就在我名下,不可能给你。”
  “这房子是我的!哪有给孙子不给儿子的道理!”乔智勇转向那三四个大个子,“这是我亲儿子,反正我没有钱!你们想要钱,就跟他要,把房子卖了最好,到时候连本带利,一起还你们。”
  亲戚们七嘴八舌,几个大个子也想收回欠款,即使不真打,吓唬吓唬也没什么,见乔午是个年轻小孩子,长着张还没脱去祖国花朵标签的稚~嫩小~脸,身形也不魁梧,单打独斗一个人能摆平十个乔午不在话下。
  不过他们毕竟不是给乔智勇免费教训儿子的,只派出一个大汉,“你把你爸欠的钱换了,今天的事儿就了了。你现在去开门拿钱。”
  说着就要去扯乔午的领子,可没想到这看着就缺乏运动的“小宅男”,居然身手不错,大汉触电似的把手收回来,怒目而视,大着嗓门:“行啊你,没看出来!”
  其他人看不清楚,白斓倒是看得清楚,乔午虽然看着“四体不勤”,可这些人没有一个是他的对手,别的不说,就他那一手快如闪电的符咒,就够这些人倒霉一阵子的。
  不过有一个人乔午是动不了的,尤其是窥探天道的玄学术士,最不能与天道作对,子不能弑父,是最基本原则,由此类推,打也不行,骂也骂不得,否则就是乱了天道。
  乔午一“拳”一个,打得这些壮汉落花流水,白斓也没闲着,亮出爪子,东一处西一处地“乱挠”,挠花了二叔的脸,挠破了几个亲戚的衣服,最惨的就是乔智勇本人,脸上、身上都挂了彩,这些人抓不住白斓,乔智勇就拿乔午撒气:“小兔崽子,你敢打你爸了!”
  乔午早就被他骂出了火气,现在听乔智勇血口喷人,更是怒气攻心:“你不是我爸!”
  乔智勇抄起走廊里的花盆,就往乔午身上砸:“你再说一遍!你是老子射~出来的,就是化成灰,也是我儿子!”乔午拳头攥得青筋暴起,抬起手,直接打碎了扑面而来的花盆:“你给我滚!离我的房子远一点。”
  “老子就不滚,今天就教训教训你!”乔智勇说话间带着浓重的酒气,他行动并不灵便,身体也干枯瘦小,常年的不规律作息和烟酒掏空了他的身体,即使乔午不用符咒和术法,也能轻易打倒他。
  可乔午没动手,他不想和这个人再扯上一点关系,乔午平复了情绪,冷静道:“我妈就是被你打跑的,你还想打死我吗?”
  乔智勇啐了一口浓痰,“你~妈是跟人跑了!你他妈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克死了你~妈,又克死了老头子!我他妈看着你就来气,长得跟你~妈一个狐媚样!婊~子!”
  这下连跟着要账的“大哥”们也傻了眼,哪有这么骂儿子的?他们打了几个回合,发现自己不是乔午的对手,都畏畏缩缩地不敢上前了,看乔午的眼神除了畏惧,还有同情。
  乔午还没动手,白斓已经气得炸了毛,就见一只大毛团箭矢般冲出去,锋利的爪子又快又狠,几下子就挠掉了乔智勇的一块衣服布料,并一大块皮肉,血很快渗出来,染了一身,虽然不是致命伤,可也看着狰狞可怖。
  白斓战力全开,若不是碍着乔智勇到底是乔午的亲生父亲,当着他的面弄死了,会损了乔午的阴德,白斓恐怕真会活活撕碎了他。
  乔智勇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扯着常年受烟酒侵袭的破锣嗓子,嚎叫起来:“杀人了!杀人了!”
  “这、这猫怎么这么疯,不会有狂犬病吧?”不知是谁扯了一嗓子,围着乔午家门的几个人,尤其是被乔午“胖揍”的几个“大哥”,早就想离开了,现在找了这么个理由,当即撒腿跑开。
  见“大哥”们带着头跑,乔智勇和他带来的几个亲戚,也都不再多留,跟着一溜烟跑了出去。
  直到跑出了这个小区,几人才毫无形象地扶着腰大口喘气,乔智勇嚷嚷着让“二叔”给他叫个救护车,然而二叔心里知道乔智勇没有钱,一旦叫了一定是他来掏腰包,又摸~摸自己的一脸血,龇牙咧嘴地找借口跑了。
  二叔走了,其他几个亲戚也都跟着作鸟兽散,找乔午要钱的时候,他们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对晚辈指手画脚,可轮到自己掏钱,谁也不是傻~子,都不愿意去填乔智勇的窟窿,何况一个个都挨了一顿打,免不了回去第一件事就是打几针狂犬疫苗,也只能自认倒霉——找乔智勇报销是不可能的了。
  很快就只剩下骂骂咧咧的乔智勇和那几个“大哥”单独相处,那几人见到乔智勇那副欺压儿子的嘴脸,早就在心里看轻了他几分,虽然他们也不是什么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却也有底线。
  更何况想到这家伙的儿子这么厉害,还养了只疯猫,乔智勇还大言不惭地带着他们来收钱,不是存心逃账吗?
  而且他儿子的房子看起来也有些年头了,锁头真有那么结实?他们几个撬了半天也撬不开,只能傻乎乎地在门口等着……一个想法冒出来,“说,你是不是串通你儿子联合起来赖账?”
  “我哪儿敢呀!”乔智勇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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