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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被蠢猫觊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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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东西不像是鬼气,倒和之前在太平间见过的“大山羊”有些异曲同工之妙,乔午微微眯了眼睛:“孙伯强,你到底招惹了什么东西?”
  孙伯强眼中闪过一丝心虚,却梗着脖子道:“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倒是你,三番两次往我家里跑,安的什么心?”说着,目光又扫向姜依蔻,姜依蔻下意识缩了缩,乔午见到她这幅样子,忽然想起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换成现在论坛里的说法就是“包子就该活得坎坷一点”。
  乔午在心里叹口气,却仍旧打起精神:“如果你没捣鬼,敢不敢去看看你岳父家别墅的监控录像?”
  孙伯强明显噎住了:“你、你说什么?”
  姜依蔻也道:“别墅怎么了?”
  乔午淡淡道:“你一直担心自己的孩子,担心眼前这个男人,可知道了我的身份,也一直没问问我,你爸爸现在好不好?”
  姜依蔻的声音有些发抖:“我爸爸怎么样了?”
  乔午注意到,姜依蔻身上的黑气似乎淡了些,心中暗暗称奇,难道姜依蔻本身的意志对这些操控她的黑气也有反作用?嘴上却不动声色道:“非常不好,差一点没命。”
  姜依蔻脸色更白,追问:“怎么回事?”
  乔午道:“那得问问你老公了。”
  姜依蔻转向孙伯强,眼睛里全是不可置信,乔午暗道有效果,姜依蔻只要不是傻~子,就能看出些端倪来,孙伯强却一口咬定:“你别听他血口喷人!”
  “孙先生,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乔午顿了顿,“你是不是以为自己一点蛛丝马迹也没留下?你选的地方很巧妙,又里应外合删掉了一部分家庭监控记录,可一共二十八处,你真以为能躲过所有的摄像头,包括小区监控吗?”
  孙伯强面如土色地看向乔午,见他这副模样,乔午继续胡说八道:“姜老先生已经在准备律师函了,你等着法院传票吧。”
  孙伯强高声道:“我是他的女婿!我不信!”
  姜依蔻颤声问孙伯强:“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姜依蔻从地上爬起来,大声质问:“你到底做了什么!难怪你前一阵子突然说家里太小,想带着豆豆回去别墅玩,却说我爸妈不喜欢你,要挑他们不在的时间!”乔午还是第一次见到姜依蔻声嘶力竭的样子,不得不说,平日里温顺的小绵羊,一旦被逼急了,爆发力也不容小觑。
  可惜爆发力虽大,但持久力不行,姜依蔻喊完了话,自己先哭起来,气势一下子弱了不少,白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对孙伯强摆出了攻击姿势,嘴里发出“嘶嘶”的低吼,威胁意味十足,遇到普通鬼怪的时候,白斓通常不会这么兴奋,乔午便忍不住也打起精神来。
  而他也注意到,姜依蔻身上的黑气越来越淡,眼神愈发清明,与此同时,贴在孙伯强身上的符纸,变了质似的发黑,摇摇欲坠,似乎有什么要冲体而出。
  孙伯强自己却没意识到他身上黑气的变化似的,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诈我!你根本没有证据对不对?如果有证据,他为什么还多此一举派你过来挑拨离间?”
  乔午全部注意力都在孙伯强体内即将破体而出的、快要凝成实质的黑气上,懒得跟他周旋,只高深莫测地冷笑一声:“你现在不是已经承认了吗?”
  孙伯强气急败坏,却没急着和乔午理论,一把抓~住姜依蔻的手:“依依,你听我解释,我做这些都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你……”他一面说着,姜依蔻周身的黑气又有了渐渐升起的趋势。
  “那这个怎么解释?”乔午拿出手机,冲孙伯强和姜依蔻晃了晃,孙伯强劈手就要夺,乔午无须动手,一条白色“闪电”略过,孙伯强的手腕就多了几道渗血的抓痕。
  乔午淡淡道:“你抢也没用,我有姜姐的微信,早就发过去了。”
  孙伯强急道:“依依,你听我解释,我和她只是同事关系,我工作压力太大了……”这一次,姜依蔻没再哭,冷静地低声说:“我等着你的解释,你说我就信。”
  围观的一人一猫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读到了“她没救了”,可姜依蔻话锋一转,“其实不用照片,我也猜到了,我不傻。只是一直期待你能改,我们能变回从前的样子,还有豆豆,她还那么小,可是……”她突然拔高了音调:“你太让我失望了!”
  姜依蔻红着眼睛,瞪着孙伯强:“我现在去看我爸。”
  孙伯强没想到一直柔顺的妻子哪根线答错了,见到一向顺从自己的人突然不受控制,孙伯强的怒火也压制不住,扬起手给了姜依蔻一巴掌,乔午没想到这人翻脸比翻书还快,事到如今还这么嚣张,阻止不及,却见姜依蔻被打醒了似的,肿着半边脸一字一顿道:“够了,我、受、够、了。”
  这样任务算完成了一半,乔午正要松一口气,却见孙伯强体内的黑气终于突破禁锢,破体而出,向他们袭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三喜特意去查了资料,据说施暴者对某个特定对象压制习惯了,就很容易再发火,简而言之,“怒点”很低,很可怕的~所以家暴一旦发现就要迅速抽身~不要抱侥幸心理呐(我天天都在查些啥_(?□‘」 ∠)_)

  ☆、第四十五章

  乔午看得清楚; 那黑气凝结成黑影,居然还有点立体的3D效果,看着像只长着长尾巴的猪,那长尾巴狠狠一扫,带起一股阴风。
  姜依蔻不知是吓得还是被那阴风影响,尖叫一声,便昏了过去; 打斗声终于惊醒了里屋婴儿,哭了两嗓子得不到妈妈的看顾,那哭声便更撕心裂肺了; 惹得“长尾巴猪”愈发暴躁,攻势也更加凌厉。
  乔午不能确定孙伯强能不能看到“长尾巴猪”的样子,可屋子里陈设被它掀起的风弄得面目全非,桌布连带着水杯和未来得及收拾的餐盘; 一起滚落到地上,瓷器摔成碎片的声音; 听得人牙酸。
  孙伯强一开始还叫了一声“豆豆”,往婴儿房里跑,乔午看在眼里,心道:即使是个渣男; 到底是为人父母,遇到危险还是第一个想着孩子。
  小孩子无辜,乔午送出一张符纸,遥遥地贴在婴儿房门板上; 乔午一面抵挡突然显形的“长尾巴猪”,一面对孙伯强道:“你把姜依蔻也抱进去,别出来!”
  孙伯强哪里知道乔午是什么人,见他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居然对自己呼来喝去,直接骂了一句:“胡闹!你知道那是什么?你自身都难保!”
  孙伯强刚骂完人,一把水果刀不知什么时候被阴风卷了起来,贴着他伸去开门的手,稳稳扎进了婴儿房的大门,发出一声闷响,孙伯强吓得连连后退,没意识到这样大的劲力,其他房间的门都被台风席卷过似的,唯独这扇门吹不开。
  乔午又催促一声:“快带姜依蔻进去!”
  孙伯强这样的人渣,死不足惜,乔午自问不会多管闲事,可他现在□□乏术,孙伯强是个最好的帮手,将地上的姜依蔻带进“安全区”,可惜孙伯强被吓破了胆,嘴里乱七八糟地叫着“大仙!我错了我错了!我都听你的,这个人不是我带来的,跟我没关系呀!”
  一面说着,一面夺门而出,乔午见状,忍不住大喊一声:“你女儿还在里面!”
  孙伯强却没再回头,倒是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差点跌倒,却是姜依蔻抱住了他的大~腿,姜依蔻不知什么时候自己醒了,喊了一声:“老公,你快去看看豆豆!我的脚……”
  乔午这才注意到,姜依蔻可能早就醒了,可扭伤了脚,一时没办法动弹,孙伯强却被吓破了胆似的,死命用脚去踹姜依蔻:“那东西要杀我!你别拦着我逃!”姜依蔻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挨了几下子,还是死死抱住孙伯强的大~腿不放手:“快去救豆豆,我动不了了,求求你。”
  哪知孙伯强发狠又踹了几下,竟是跑到了门口,乔午丢出一张符纸,堪堪止住“长尾巴猪”的攻势,白斓非常配合地挡在了乔午身前,整只猫气势凌人,给人一种非常放心的安全感。
  乔午不再犹豫,连拖带扶地将地上的姜依蔻塞进了婴儿房,匆匆叮嘱一句“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许出来。”便关上了门。
  乔午似乎听到门外传进来一声闷响,像是人重重跌倒的声音,料想可能是“越狱”不成功的孙伯强,乔午没时间也没兴趣管他,只埋头应战。
  手腕上的“七星缚鬼符”烈烈而起,战意满满,乔午却没轻举妄动,他探查到这东西身上没有鬼气,以他的本事只能暂时镇压,没办法彻底收服,乔午扬声道:“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长尾巴猪”居然发出了桀桀怪笑:“多管闲事,都是你巧舌如簧,我先料理了你!”
  说罢,乔午便感到一阵魔音穿耳,刺得他头痛欲裂,乔午忽然升起一种非常荒谬的感觉,没来由地说了一句:“说了一辈子就是一辈子,不管你是什么,都不许走!”
  乔午莫名其妙地喊了这么一句话,一种“不安全感”便涌上心头,心里更加烦躁,手上的动作便彻底停了下了,“长尾巴猪”借机发难,厨房里的几把刀不知什么时候卷进了客厅,直奔乔午心脏而去。
  乔午如梦初醒,知道自己着了道,可再躲已经来不及,乔午只得捏起一张符纸看看护住心口,堪堪可以保命,挂彩是必然了。
  可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就听一声虎啸在耳边炸开,几把尖锐的利器都被突如其来的白影撞开,白影撞过利器之后,留下一抹血红。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乔午心中一动,喊了一句“大白!”
  果然房间里一只巨大的猛虎压住了那“长尾巴猪”的黑影,那白~虎威风凛凛,身姿矫健,强壮而凶猛,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与乔午平时所见的肥猫相去甚远。
  可乔午就是笃定,这就是他的大白。
  黑影接触到白斓利爪的时候,便开始不受控制地虚化,发出尖厉的惨叫,似乎非常害怕白斓,白斓捕猎似的扼住了它的咽喉,声音里带着点疑惑:“傲狠?”
  然而白斓终究没得到回答,“长尾巴猪”就消失不见了。
  乔午这一次得以看清那黑影变成一缕黑烟飘散的时候,还分离出一部分白色烟雾,烟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结,化作一颗晶莹的水晶,“叮咚”一声掉在地上,与白斓脖子上挂着的那颗别无二致。
  白斓似乎想去咬那水晶,却脱力地倒下,身形急剧缩小,最终变回了白色虎斑肥猫。
  乔午以为白斓仍会像第一次一样,昏迷过去,而且大猫又受了伤,乔午不由得悬起一颗心忙过去看,却听他家猫主子中气十足地吩咐:“把那东西捡起来,千万别弄丢了!”
  乔午明白白斓指的是那块“水晶”,于是依言捡了起来,递给白斓,白斓拿鼻子嗅嗅,又伸出舌头舔~了舔,低头看了看自己脖子上挂着的水晶,终于发现自己白长了一身毛,除了嘴巴叼着再没有别的方法拿东西。
  白斓伸出一只前爪,把水晶推给乔午:“先帮我收好吧。”
  乔午将水晶收好,小心翼翼地碰了碰白斓被染红了的白毛:“还疼吗?”白斓本来想说“一点小伤没问题,早就不疼了。”可忽然瞥见乔午疼惜的眼神,忍不住撒了个娇:“疼呀。”
  乔午更心疼了,只见一片被血染红了的毛,也不知道白斓的伤势究竟怎么样,心疼之余实在有点手足无措,好看的眉毛拧到一起,小声默默重复“很疼吧?一定很疼吧?”
  一边说一边小心碰白斓伤口周边干净的白毛,却一直不敢碰到伤口,白斓有种自己被乔午当成一件易碎瓷器的错觉,心里美滋滋:这次的伤受得真值。
  又听乔午问:“还能动吗?”
  白斓大摇猫头:“不能。”
  “如果不是那个时候分神,你就不会受伤。”乔午内疚道,“当时怎么突然就有了那样的想法?”
  白斓好奇:“怎么了?”
  乔午却摇摇头没说话——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直接说出来未免显得太矫情。
  白斓不依不饶,拖着条“不能动”的“伤腿”在地上打滚:“我都舍命救你,你连一句实话都不肯对我说嘤嘤嘤。”
  无论是威风凛凛的巨虎,还是十五斤三两的大猫,“嘤嘤嘤”的撒娇都有种扎髯大汉娇羞说“拿小拳拳捶你胸口”的辣眼睛错觉。
  乔午忍无可忍:“也没什么!只是突然很怕失去你……好像,那一刻有了这么一种执念。”
  白斓立即停止了打滚,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乔午吓了一跳:“是不是碰到伤口了?教你别动偏乱动一点都不听话!”
  直到小心掀开他的绒毛,乔午才发现这厮原来是拿两只爪子捂住脸,在偷笑。
  “……”乔午,“别笑了。”
  如果说笑个不行可能是被人点了笑穴,那么白斓就可能是被点穴人戳坏了脑子——不仅笑,而且笑得带了些娇羞,“小乔,我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白斓笑够了,小媳妇似的扭捏问道。
  乔午一开始没什么,后来被这货笑得脸上也有些发热,此时就黑着脸道:“哪儿那么多问题,我先把你塞进猫包里。”
  白斓抗议:“我要你抱着!”乔午铁面无私:“你受伤了,抱着容易加重骨折或者伤到内脏。”
  白斓很想说自己就是破了点皮,可惜之前为了撒娇硬说自己动不了,现在只得哑巴吃黄连,乔午谆谆善诱,“这里没有担架,你先忍耐一下,一会儿我就送你去兽医院。”
  白斓嗷嗷叫着:“我不去兽医院!”
  乔午心里想着婴儿房里还有姜依蔻母子,只想尽快把事情处理完,立即带白斓去看病,因此没搭理一旁喋喋不休抗议的白斓。
  正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砸门声:“里边的人别动,警察!”

  ☆、第四十六章

  原来房子里的打斗声太大; 不明真~相的邻居报了警,进门的不止是警察,打了绷带的孙伯强也跟在队伍里,他神情惊恐,不时往屋子里瞟,似乎在害怕什么不敢进来,还是有个跟在他后边的年轻警察不耐烦了; 推了他一把。
  孙伯强由于精神状态不太稳定,没能当场指认嫌疑人,被带到另外一个卧室里。
  没等警察们动手; 乔午就配合地双手抱头,嫌疑犯似的蹲在地上,等民警们仔细检查。
  不怪人民卫士们把他当做坏蛋,满屋子狼藉; 好像十个拆迁队通力合作过一样:一地的器皿碎屑,玻璃杯的、瓷盘子的、碗碟筷子; 甚至一整套厨房用刀,连婴儿房的门上都插了一把,像极了穷凶极恶的入室抢劫犯的手笔。
  而乔午作为一个陌生男子,怎么看怎么就是“入室抢劫犯”本人。正巧此时; 在婴儿房里的姜依蔻抱着孩子战战兢兢地走了出来,说:“我是这家的女主人。”
  警察们忙道:“家里是不是这个人砸的?”见姜依蔻畏畏缩缩的模样,好像被吓坏了,警察们又道:“大胆说出来没关系。”
  姜依蔻忽然鼓足勇气:“不是他砸的; 是我老公!这位小乔先生,进来救了我。”
  乔午:“?!”
  白斓也是惊讶地眨了眨眼睛,这位姓姜的妹子,一小时之前还口口声声要原谅她老公,现在这么痛快就把脏水都泼到孙伯强身上了?
  果然不能逼急了人,尤其是女人。
  姜依蔻话一出口,几位民警都重新打量起乔午,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抢劫犯,还是一位民警率先认出了乔午:“这不是前几天那个大义灭亲的举报人吗?”
  乔午抬头一看,巧了,乔午家里姜依蔻的小区不算近,可居然是归一个分局管,之前乔午的亲生父亲乔智勇被人堵着要赌债,带着要债的去堵乔午,乔午干脆将那伙人一起举报,做笔录的时候的确见过这为警察。
  带队的警察问:“你是女主人的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乔午如实道:“我家的猫有一次从姜姐家的窗子跳进她家里,我进来找猫,就认识了。姜姐很懂养猫,我加了她的微信,给她发红包,感谢帮我找到猫,可惜姜姐没收。”
  乔午把手机递给警察,警察查看了一遍,发现两人聊天记录不多,寥寥无几的几句都是关于猫,也有乔午说的红包,没什么问题。
  卧室里却传来孙伯强的怒吼:“不是这样!别听那娘们胡说!”
  孙伯强刚从卧室里出来,就被几个手快的警察按住:“你冷静一点!”
  与此同时,门外也热闹起来。
  是个大妈的哭嚎声,这位大妈和孙伯强描述里的“身体不好”相去甚远,她身宽体胖,恐怕比年轻人还有健壮灵活一点。
  她一边哭嚎“我家怎么变成这样了!”“这是我家你们怎么不让我进!”很快就冲破警戒线,又见到自家儿子被警察按住,更是发了火:“为什么绑我儿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立即有警察问:“大妈您是这两人的什么人?”大妈道:“那是我儿子!那个是我儿媳妇,快放开我儿子!”警察道:“大妈您别紧张,我们接到举报,您儿子可能涉嫌家庭暴力。”
  “啥家庭暴力?”
  “就是打了你儿媳妇。跟我们配合调查一下。”
  “调查?要抓起来?”孙母怒道:“打自己媳妇你们也管?”
  孙伯强直给孙母使眼色,孙母也反应过来,瞪着姜依蔻道:“别听她胡说八道!没准是她自己发脾气,把房子弄得乱七八糟,你们不知道,我这个儿媳妇……”
  孙母开始喋喋不休地跟民警们说自家儿媳妇的不是,从好吃懒做到奢侈浪费,说得滔滔不绝,时不时还夹杂着一两句脏话。
  姜依蔻家里闹出这么大动静,警戒线外的围观群众也聚集了不少,听到孙母一连串的“三字经”,也都开始窃窃私语,警察队长不胜其烦,悄悄给其他人使了个眼色。
  好不容易让孙母住了口,又问乔午:“那你今天为什么来这里?”
  孙母这才注意到这个俊秀年轻人的存在,忽然又炸了锅:“你咋认识姜依蔻?你和她是啥关系?警察同志,你得好好问问,我就觉得我这个儿媳妇不省心!”
  一旁的姜依蔻已经气得脸色发青,乔午也听懂了孙母话里的暗示,忽然想起什么,从容道:“今天正好给猫买猫包和猫绳,结果我拍到一个视频,想来想去决定还是发给姜姐,但是上次来她家,就碰到她老公打人,想了想不放心,跟过来,果然看到她老公在打人。”
  “什么视频?”警察抓~住重点,乔午再次掏出手机,找到视频,点击了播放键,视频不长,但孙伯强的脸拍得很清楚,和那女人的亲密动作也清晰可见。
  孙母彻底安静了。
  逻辑很容易串联起来,偶然间得到女主人恩惠的路人,逛街看到女主人老公外遇,好心发了视频,又因为知道其老公的暴力性格,不放心过来看看,夫妻俩果然因为视频的原因大打出手。
  如果不是路人见义勇为,恐怕姜依蔻已经被她老公砍死了,插入婴儿房外的水果刀就是铁证。
  多么富有画面感的一幕,万一那姓姜的女主人慢了一步躲进去,恐怕这就是一起命案了。
  其余警察也见事情水落石出,都说:“这小伙子看着挺精神的,不像是入室抢劫。”又有警察附和:“我也说是,一开始就不该怀疑他,哪有入室抢劫还带着宠物的?”
  此时“宠物”同志正趴在乔午脚底下,一副“我的爪子断了需要主人一个亲~亲抱抱才能起来”的没骨头样子,毛绒绒的一团,看起来安全无害,没有人想得到屋子里将近一半的家具被破坏,这无害的毛团功不可没。
  乔午急着带白斓看病,申请过后再做笔录,白斓颇为配合地躺在地面上,甚至为了早点离开抽了抽爪子,剩下的警察忙道:“那你快走,用不用开车送你?”
  乔午说自己打一辆车就好,便小心把白斓塞进猫包里,临出门时,姜依蔻叫住乔午:“谢谢你。”
  乔午冲她一笑:“没事,帮你也是因为你很像一个人,她最后选择了离婚,好歹过了两年高兴的日子。”
  姜依蔻点点头,又和乔午挥挥手,乔午总觉得此时的姜依蔻似乎与之前有哪里不一样了,像换了个人似的,就好像、好像智商忽然回来了。
  白斓探头探脑地从猫包缝隙里探出个鼻子,也发表意见:“女人一旦不再陷入热恋,智商就恢复正常了。”乔午一指头把白斓按了回去:“别乱动!”
  在白斓“死也不去兽医院”的坚持下,乔午无奈只得先把他带回家,白斓“猫饼”似的瘫在沙发上,又嚷嚷着要乔午亲自为他擦酒精才行,乔午不知道白斓伤势究竟怎么样,也不敢乱动,小心翼翼地拨开白斓厚厚的毛,可找了半天,只看到被血染红的毛,却没看到伤口。
  “……”,乔午半晌迟疑道:“里边的伤口好像已经愈合了?”
  白斓:“……”
  白斓“嗷呜”一声跳起来,甚是矫健,“这不可能!我伤得很重的。”
  “……”乔午,“我现在能确定你已经好了。”
  白斓沮丧地趴了回去,整只猫摊成长长一条,从头到脚写满了“生无可恋”。
  乔午忍俊不禁,这才想起,白斓受的是皮外伤,并非那“长尾巴猪”的“灵力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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