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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被蠢猫觊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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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午忍俊不禁,这才想起,白斓受的是皮外伤,并非那“长尾巴猪”的“灵力攻击”,以他的身体素质,恐怕也应该没有大碍,乔午又把白斓仔仔细细检查一遍,确定没事,白斓又要求乔午给他洗澡。
乔午想着给宠物猫洗澡也是主人职责,好像自从养了大白,还没给他洗过澡,全靠这家伙自己舔毛,实在有点不负责任。
白斓看着乔午放好水,又围观他翻找宠物沐浴露——还是被“领养”之后,大帆给他买的。
乔午忽然问:“对了,大白。”
白斓扬起脑袋:“嗯?”
“我记得你说了一句‘傲狠’,是什么意思?”乔午状似不经意地观察着白斓的神色,白斓却是毫不犹豫道:“那东西的名字,我记得它的名字就是‘傲狠’。”
乔午追问:“它到底是什么?”
白斓又陷入了思考,过了片刻,懊恼地扒了扒耳朵:“好像有什么事情想不起来,可是我应该见过那东西。”
乔午见白斓烦躁的样子,不像是伪装——他自然也相信白斓不会刻意瞒着自己什么——乔午道:“对了,算日子,我师父应该快回来了,他见多识广,或许能帮到你。”
“真的?”不知怎么,白斓心里像有什么事情呼之欲出一样,可就是想不起来,这种感觉非常难受。
尤其是今天见到那“长尾巴猪”之后,白斓有种预感,乔午口中的那位师父,或许真能帮助他解开谜题。
“噗通”,乔午被溅了一身水花,“大白!”
白斓挣扎得更厉害,猫科动物对水的抗拒恐怕是与生俱来,乔午终于捞起不断扑腾的白斓时,自己也湿透了。
一人一猫同时开口。
大白:“要不要一起洗?”
乔午:“啧啧,我一直以为你是虚胖。”
作者有话要说: 白斓:上次有人问我是s还是m。
乔午:?!
白斓:我说我是xxl
乔午:……
☆、第四十七章
乔午不意外地又挨了一爪子; 身心受到打击的大白,气鼓鼓地四爪翻飞,爪爪共水花一色,湿毛与泡沫齐飞,翻着花样扬了乔午一身水,很快让他“湿了身”,乔午身上肌肉不多; 可也不是干瘦,看起来唯有“骨肉匀停”四字堪可形容。
因为要帮白斓洗澡,所以外套已经脱掉; 只穿着衬衣,湿哒哒的衣服贴在身上,把上半身的线条轮廓勾勒的淋漓尽致,只可惜再往下的牛仔裤沾了水仍旧没怎么变形。
白斓忽然瞥见这等景象; 停下了瞎折腾的动作,直愣愣地看傻了眼; 周身再次开始发烫。
白斓深深怀疑如果真有什么“发~情期”,那他可能真处于这个阶段,乔午不知道自家大猫的小心思,只以为他还在生闷气; 试图找补:“你的真身可能后来那只大老虎,就一点不胖,而且非常威武。”
可惜对方没听进去这句恭维,白斓“唔”了一声; 回答道:“你身上都湿透了,不洗澡会感冒的。”
乔午看了看白斓此时乖巧收在肉垫里的爪子,心里想着猫科动物可能都是神经病,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发脾气挠你一下,还是穿着衣服比较安全,坚定地摇头拒绝了。
白斓不放弃,尾巴把水甩得到处都是,嘤嘤嘤道:“一起洗吧,还是你嫌我胖?”
乔午兜头被浇了一身,愈发觉得这大猫很难搞定,不仅发脾气不好搞定,撒娇的杀伤力也非常大——自从亲眼见到白斓变成巨大而健美的猛虎之后,乔午再难把他当做一只肥嘟嘟的大虎斑猫了。
乔午最终忍着一身的水,把白斓洗白白,又按着吹了一遍热风,吹风机的噪音暂时压住了白斓的抗议,等白斓的毛被吹得七分干时,乔午拿了条浴巾把他裹得严严实实,扔到床~上:“不许乱动,等我洗完澡再给你吹一遍!”
据说分两次吹干对猫咪的皮毛最好,乔午也不记得从哪里看到的,就宁可信其有了。
白斓悉悉索索地想从浴巾里探出头来,乔午早有准备,严厉道:“再出来,今晚就睡大街!”
白斓又把半干的猫脑袋缩回去,等乔午关上浴~室的门,才再次小偷似的钻出来,浴~室里很快传来“哗哗”的水声,白斓抖抖毛,将自己抖成一只蓬松的大毛球,灵活地一跃而起,窜到浴~室门前。
把一双琥珀色的猫眼睛对准门缝。
浴~室里水气氤氲,刚刚的热气还没消散,又开了热水,满地都是被自己撒出的水,整个浴~室都湿漉漉的,光溜溜的乔午也湿漉漉的。
乔午的皮肤很白,他正闭着眼睛冲脑袋,带着热气的水流顺着短发,洗过长睫毛,流过脸颊和下巴,一路飘过胸前茱萸,再到平坦的小腹,连小小午也很可爱。
乔午按出一捧洗发水,揉了一脑袋泡沫,又换了个姿势背对着白斓去冲头发,两团圆屁~股和笔直的长~腿直冲入白斓的视线。
“小乔身上那么瘦,可能肉都长到那里了。”白斓想。
白斓没忍住,很响亮地咽了声口水。
乔午的动作一顿,白斓意识到自己可能暴露了,但舍不得移开视线,乔午迅速冲干净脑袋上的泡沫,水声也戛然而止,白斓还没明白他这是这么快就洗完了么?
就眼前一黑,一团衣服裤子兜头盖脸砸过来,紧接着就是“嘭”的一声关门声,那一点“福利缝隙”也不见了。
白斓发觉乔午扔出来的衣服,就是被自己弄~湿的那一套,立即从里边跳出来,重新抖了抖毛,而后便开始不依不饶地挠门:“看一眼怎么了,又不是没看过,那么小气!”
乔午严厉的声音伴随着重新开启的水声传出来:“不好好在浴巾里裹着,晚上就睡大街!”
白斓狠狠一抖,意识到乔午可能不是在开玩笑,如果继续挠门,自家的蠢人类可能就真生气了,于是悻悻地又收回了爪子。
爪子底下好像按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反正小乔也看不见,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乖乖趴进浴巾里,白斓便开始刨衣服,很快刨出一块小巧的“水晶”,正是从“长尾巴猪”身上掉落的。
白斓又开始扒自己脖子上那一块,这“水晶”的感觉非常熟悉亲切,好像本来就是他的,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白斓无计可施,先拿鼻子嗅嗅,正要在伸出舌头舔一舔,就见那“水晶”贴上了自己脖子上那一块,确切来说,是两块水晶都贴上了自己的毛。
白斓忽然感到一阵说不上来奇妙感觉,他有种预感,果然,一分钟之后,白斓再次变成了一个拥有八块腹肌的“小哥哥”。
这一次白斓第一时间跑到卧室的穿衣镜前,剑眉大眼,五官立体,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或者更深一点,身高至少一米九,肱二头肌、胸肌、八块腹肌,组成了标准的倒三角,再往下看,结实有力的大~腿中间……嗯,尺寸非常满意。
好像比小乔的大,而且大了不少。
白斓挺高兴,想起小乔那粉~嫩嫩的构造,又没来由地心~痒痒起来,低头一看,好像更醒目了。
白斓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这时,浴~室的水声渐渐停了,乔午的脚步声出现在客厅里,越来越近。
白斓“嘭”地一声关上了卧室的门,心如擂鼓,虽然他很想以人的身份,尤其是被乔午称赞过的“小哥哥”的身份,和他相认,可现在这个样子,实在不合适。
不仅浑身赤~裸,还升着旗,小乔能心平气和地和自己说一句话他“白”字倒着写,恐怕还没等自己说话,就一道“赦罪天尊符”超度了自己,或者拨打妖妖灵抓变~态。
乔午也开始砸门:“大白,赶紧开门,我知道你会开,我还没穿衣服呢!”
这门是可以由内而外反锁的,锁门非常简单,把门把手往上一抬,在外边就得找钥匙开门。
白斓死也不开,而且也不敢出声,他还记得自己变成~人之后的声音是成熟的男性声线,与做猫时候的少年音不一样。
白斓开始翻乔午柜子里的衣服,可惜自己比乔午高了一头,他的衣服根本塞不进去,白斓干脆扯了一条床单,打算把自己先裹起来,门一开就跳窗户出去,或偷或抢弄套合身的衣服再和乔午相见。
正这么打算着,乔午的“威胁”声却停了,被一段欢快的“lazy song”打断,白斓松了口气,趁机整理床单,他没时间找剪刀,于是就生生用牙齿撕出一个洞,用来伸胳膊伸腿,以免出了门也被人当变~态抓起来。
另一边,乔午的电话打得时间挺久,白斓便也不急着跑出去,竖着耳朵听乔午打电话,总觉得电话内容好想和自己有关。
乔午的声音时大时小,大约是在客厅里踱步,还伴随着拖鞋在地板上滑动的声音,乔午走路的声音和普通人不一样,好像懒得连脚都不愿意抬,所以呈现一种“拖动”的滑行声。
这通电话能打了有半个多小时,乔午最后道:“后天五点对不对?我和师兄一起去机场接您。”
大约是“师父”拒绝了乔午的提议,乔午又道:“那好,不打扰您休息,周五我过去,带着猫。”
乔午挂了电话,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洗澡时候的热气已经消散得差不多,觉得有点冷,于是又裹了裹身上的小毛毯,乔午便回卧室踢门:“大白,你现在把门打开,不然等我找到钥匙,就揭了你的皮!”
白斓“咕噜”咽了口口水,觉得现在不跑就是傻~子,一个箭步窜到窗台边,紧了紧身上用被单改良的“长袍”,伸手拉开了窗户,冷风便猝不及防地灌了进来,身后传来乔午拧动钥匙的声音,白斓打了个寒战。
钥匙由于不经常用,不大好使,可乔午的怒气值已经满了,这臭不要脸的肥猫,偷看自己洗澡就罢了——一只猫不跟他计较,居然还学会锁门了,到现在自己在寒风中打了快一个小时电话,连件浴袍都没有,只裹了个毯子。
乔午费力地拧开卧室门的时候,心里已经开始比较猫肉红烧好吃还是清蒸鲜美了。
可拧开门之后,卧室里却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乔午疑惑,这傻猫跑哪儿去了?又见窗子开着,屋子里全是凉气,乔午只裹了个小毛毯,当即精神抖擞地打了个寒战。
探出脑袋在窗户外边看了看,乔午关上窗户,疑惑道:“难道‘畏罪潜逃’了?”
正在这时,乔午发现窗帘后边鼓起一个大包,似乎还在瑟瑟发抖,乔午阴测测地哼笑一声,摩拳擦掌地拉开了窗帘。
☆、第四十八章
里边是一大团……床单?
床单里似乎有白色毛毛露出来。
乔午蹲下~身; 拿手指戳了戳露出来的毛,白斓讨好地“喵”了一声,乔午发现露出那一撮毛的地方,非常不规则,不像是床单边缘,立即明白那该是猫科动物锋利牙齿咬出来的破洞。
乔午站起身,冲着那团裹着毛团的被单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说人话!装什么可爱!”
白斓讨好地从床单里边探出个猫脑袋来。
原来; 乔午正在拧门锁的时候,白斓已经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可就在那时; 身体忽然一阵不适,白斓心知不好,又眼疾手快地缩回了屋子里,果然又一次变回了猫。
然而卧室被他翻得乱七八糟; 又把床单咬出了洞,这和他暂时消失; 再潇洒认回来乔午的计划,出入太多,情急之下,便躲到了窗帘后边。
只可惜千算万算; 忘记算自己十五斤三两的大坨身形,区区一个窗帘怎么遮得住?
白斓:“小乔你听我解释,其实我刚刚发现……哎你别打!”“你再打我就生气了我跟你讲!哎呦我不是故意的,床单的事情我可以解释。”“没玩了是不是?我告诉你乔午; 别以为我怕你,哎呦我告你虐~待动物,我直播曝光你!”
……
半小时后。
乔午:“你下来。”
白斓:“你有本事上来呀。”
“好,你等着。”乔午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张符纸,白斓忙一叠声道:“哎你不是没穿衣服吗?从哪儿掏出来的!”
五分钟后。
乔午在白斓的提醒下,想起来几个小时之前,这家伙舍身救了自己,才悻悻地住了手,不过白斓现在活蹦乱跳的,还咬坏了床单、擅自在寒冷的深秋开窗户、又把自己锁在门外,使自己没办法穿衣服在客厅冻了一个小时……简直罄竹难书。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白斓于是充当了乔午的暖脚垫,热乎乎的大毛团,抱着两只冻得冰凉的脚,乔午本来只是借机给愈发无法无天的大猫立个规矩,等他知道厉害,就算了。
哪知白斓抱住乔午冰凉的脚,心疼得不行:“这么凉,冻坏了吧?”乔午没好气地哼哼:“是啊。”白斓便抱着不撒爪了。
乔午忍不住拿脚趾戳了戳他:“行了,别抱臭脚了,你再感冒了,还要带你去看兽医。”
白斓非但不放开,还死死搂住乔午的脚,甚至凑过去嗅了嗅,然后挺诚恳地说:“不臭呀,刚洗完,还挺香的。”
乔午:“……”
这一天,白斓自告奋勇地给乔午充当“暖水袋”,从脚一路往上暖,可惜刚到大~腿,就被乔午整只猫扔了出去。
离乔午的师父许沛皮回燕市,还有几天时间,期间乔午和白斓都没闲着,除了去单位例行报道之外,乔午还抽空取回了在宠物店定制的猫牌,连同另外两颗“水晶”一起挂在了白斓的脖子上。
现在的白斓走起路来叮当响,不清楚的还以为脖子上挂了个猫铃铛,越发像只普世意义上的宠物猫了。
而白斓也发现自己获得了新技能,自从得到了第二块“水晶”,白斓渐渐可以自主变回人了,不过每天变人的时间只有一个小时左右。
即使某一天没有变人,第二天维持人形的时间也不会延长,居然是不能积攒累计时间的。
白斓一边觉得不科学,又一边窃喜,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渐渐不满足于只做乔午的宠物,他不仅想保护他、陪伴他,更想做他的同类,与他并肩而站,做他的依靠,使他不再孤单。
比起宠物和主人之间“永远在一起”的承诺,白斓更想用自己另外一个成熟些的声音,亲口告诉乔午“我们在一起吧”。
白斓早就趁着乔午上班的时间,偷偷跑到电脑前,打开X宝网页,给自己挑选了几身合身的行头,当然是用乔午的账号付钱。
等衣服到了,就能和乔午见面了,等快递的日子,白斓期待而兴奋,终于体会到了人们所说的“快递在路上”的幸福感。
比快递先到的是乔午的授业恩师许沛皮,周五乔午请好了假,抱着白斓打了辆车,直奔许沛皮的住所。
许沛皮的房子,和白斓想象中的仙风道骨大不相同,非常的……混搭,整体是偏严肃的北欧极简风格,厨房却是华丽的地中海风,不过客厅里配的桌椅板凳,是昂贵的中式黄花梨。
虽然看材料和考究的装修,就知道这房子一定花了不少钱,但……就是辣眼睛。
白斓偷瞄乔午的神色,发现乔午也是一脸的一言难尽,不过似乎已经习惯了,乔午熟练地换了鞋,那双拖鞋和乔午家里的风格一样,大小也合适,恐怕是师父刻意为他准备的。
师父许沛皮一头精神的短发,不知是染的,还是包养得当,发色黑得很纯粹,看着不像是已经退休的老人,顶多五十上下。
许沛皮先撸了一把乔午的脑袋:“长个了?”
乔午无奈:“师父,我都二十四了,还长什么个。”
许沛皮又撸了一把白斓的脑袋,可惜白斓动作很快,飞速一个扭头,就躲过了许沛皮的手,许老爷子非但不生气,反倒哈哈大笑:“这就是你说的那只猫?”
“先坐,你师兄下楼买水果去了。”
乔午知道温鹏一定是去买榴莲,老爷子就好这一口,果然没一会儿,开门声就伴着一阵发酵了几天的垃圾桶味儿一起飘了进来。
许沛皮吃得很香甜,乔午、温鹏,以及白斓两人一猫都恨不得贴在椅背上,力求与老爷子多远离一公分,同时坚决拒绝了邀请,惹得老爷子哈哈大笑。
乔午在熏天的榴莲味道里,把白斓的事情说了一遍,许沛皮擦擦手指,放下啃得干干净净的榴莲核以及榴莲皮,沉吟片刻,重复一遍:“你们说那东西叫‘傲狠’?”
白斓点点头,温鹏还是对一只会说话的猫消化不良,许老爷子却立即接受了,和白斓聊天聊得不亦乐乎。
“‘傲狠’到底是什么呀?”乔午问。
许沛皮瞪了乔午一眼:“从小教你的东西都忘了,整天不学无术,从小就爱看闲书……”
“师父,我看的是课本,不学习怎么考大学。”乔午弱弱地反驳。
许沛皮大手一挥:“上学有什么用,你这样的资质,就应该学风水玄学。好了不说这些,‘傲狠’不就是梼杌吗?”
“梼杌?”
“是那个梼杌吗?”乔午问,“那东西不是上古凶兽,发起狂来能令天地变色,怎么轻易被制服了?”
许沛皮道:“这东西下凡为祸人间不是一次两次了,不过这次没有横尸遍野,依着以往的标准的确不够惨烈,应该是被什么限制住一部分灵力,还记得梼杌样貌的记载吗?”
乔午道:“记得,西方荒中,有兽焉,其状如虎而犬毛,长二尺,人面,虎足,猪口牙,尾长一丈八尺,搅乱荒中,名梼杌。可是那东西长得没有这么威武,像只长尾巴的猪。”
许沛皮点头:“那应该是被限制了灵力没错了。‘不可解’和你说的新房里的困灵阵法,应该就是梼杌教的,每个凶兽都有不同的特性,梼杌本身固执,应该就是利用了人的执念,放大了那种固执,比如第一个想要和女友在一起的穷小子,得不到,就毁了她,这不是梼杌教的,而是那凶手本身的想法。”
乔午听得倒吸一口凉气:“这也太变~态了。”
许沛皮摇头:“人性中不可理喻的事情很多,不过大多数人会压制住离经叛道的邪念。”他继续道:“第二件事里的孙伯强,希望得到漂亮妻子的爱,希望得到岳父的财产。”
“可是产生执念的姜依蔻呀!”
“孙伯强的执念是希望姜依蔻对他死心塌地,而姜依蔻的执念是付出,她希望通过自己的斗争和努力,获得爱情。无论是和家庭决裂,还是放弃事业、忍气吞声挨打挨骂,她以为自己付出了很多,非常伟大,但最终可能只感动了她自己,伤了真正爱她的父母的心。”
“这也太傻了。”乔午、温鹏,以及白斓都齐齐感叹。
许沛皮也叹息一声,两人一猫都以为师父会有什么高见,哪知许沛皮只是感叹一句:“可不是吗,太傻了。”
听师徒三人聊了半天,白斓的态度也比一开始恭敬许多,忍不住问:“那我的来历呢?老先生能不能告知?”
许沛皮却大摇其头:“你这猫贵不可言,我看不清,不敢妄言。至于你们说找到他记忆的方法,我看不用操心,他忘记的东西自然会回来找他。”乔午还想再问,许沛皮却转移了话题:“你们说那个孙伯强,民警劝说之后,协议离婚之后,就杳无音信了,我倒正好有他的消息,想不想听?”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看到一副对联,分享给大家:
工作累不累,想想火锅贵不贵。
工作苦不苦,想想羊肉和毛肚。
瞬间充满了干劲有没有( ˙?˙ )话说三喜已经连续加班23天了,但日更没断过,是不是很棒棒,要夸夸和花花(骄傲地叉腰)
☆、第四十九章
乔午其实很想说我更想知道我家大猫的事情; 不过因为许老爷子此时一张“八卦专用脸”,暗示可能有“大料”,让乔午和温鹏也提起了兴趣。
“他怎么了?姜建国起诉他了?刑事拘留,还是经济犯罪?”
这件事情出来之后,因为闹的动静太大,上了一天新闻,标题就是“家庭暴力”; 引来一片谴责声,有骂男的可恶的,有骂女的不离婚活该的; 有提倡女性权益的,掀起了一波小风浪。
可第二天新闻就被撤掉了,这条社会新闻里边主人公用的都是化名,不过有心人想人肉总能找到真人; 撤掉新闻的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姜建国,这种上了年纪的人最好面子; 讲究“家丑不可外扬”,自然不愿意让自家女儿被丈夫虐~待的事情,成为街头巷口人的谈资。
可这位老先生不是打掉牙齿和血吞的人,孙伯强不仅欺负他女儿; 而且蓄意谋害他,觊觎他的家产,是谁也眼不下这口气。
何况女儿已经和孙伯强离婚,他不可能就那么算了; 把孙伯强从前做的事情拿出几样来,请个靠谱的律师,往经济案,或者刑事案上靠一靠,孙伯强也吃不了兜着走。
然而许沛皮却道:“他进燕市静稳精神病院了。”
乔午:“怎么会进精神病院?师父您确定吗?”
许沛皮道:“那当然,这事儿办得听隐蔽,不过老宋知道点内情,和我说的,对了,老宋还和我夸你来着。”许沛皮没掩饰得意,“夸你有胆有识,能破了‘不可解’,不仅把他们的徒弟都比下去了,连同那个老家伙也都心服口服,把老田气得够呛哈哈哈哈。”
乔午正想谦虚几句,就听许沛皮又道:“那当然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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