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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误我-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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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汸便摸着大白的脑袋,感慨:“我们神君这是有多苛待你们啊~~~”
  小鹤吃着栗子,哪里顾得上再替她最崇拜的神君说话,抬头只朝祝汸傻笑。
  差点没把祝汸又逗得拍桌大笑。
  来到这里,原就是等着小田田变成人的,祝汸虽说还未完全适应父亲的身份,却知道,此处是最安全的地方,也是最适合小田田变成人的地方,怕是比天上还合适。
  近来京城大雪,他们也不下山,每日在园子里玩乐。
  园子里还有汪温泉,祝汸没事儿便爱浸在湖里趴在湖边看书,余下的便在湖边的雪地上打雪仗,园子里每日都是欢声笑语。
  过了大半个月,出去打探的阿兔回来说,皇帝生辰将至,各地方都有祥瑞与贺礼送进京,今年还正好是皇帝五十岁的整岁生辰,又恰逢年底,大朝会将近,往年来得不甚全的外国使官,也都来了,总之近来京里十分热闹。
  当今皇帝从来信奉卜卦与星象,到了五十岁,本应是帝王最为精干的时候,他偏偏将这信奉发挥到了十成十,生辰当天还要带领百官与后宫祭天。
  这与寻常祭天祭祖宗的祭还不同,往常不过走个过场,行些礼罢了。
  这回却是正正经经地要祭拜天,或者说是祭拜神明,说是要请神护佑他与这片天下,为此特别邀请熙朝出了名的小神童张三公子张问天来“问天”。祝汸也是听阿兔打听了才知道,张问天本名张泽,是皇帝给他取字为“问天”。
  祝汸听了这位皇帝的行迹便很有些瞧不上,对神明有所敬畏是人之常情,他自己就是神。身为帝王却是迷信到如斯地步,将帝王真正要做的事抛却脑后,本末倒置,国之大乱不过是时间问题。
  “那个张三据说后日到达京城。”
  祝汸点点头,这皇帝没用,他也不会亲自来管,总归把张三这事解决也就算了。
  说完这些事,祝汸回身看向照例又在雪地里疯跑的狗、虎、鹤们,小白龙飞在空中,比一个月前长大不少,精神奕奕的,更淘气了,祝汸照例是浸在水里,趴在湖边忽地叹了口气:“你说,一个月到时,我的小宝贝儿能顺顺利利成人不?”
  “小殿下您放心,我们小小殿下那是什么身份呀。自是一切都会顺顺当当的。”阿兔其实还有些话没敢说,虽说开曜神君那什么他们小殿下,很令他们气愤,开曜神君好歹是开天辟地后的第一位神明,他们小殿下又是龙族,他们俩的孩子有啥不顺利的?
  祝汸再叹气,从水中起身,拍拍手,对着那群“动物”道:“我下山进城玩儿,谁跟我去?数到三,一,二——”
  “咻咻咻!!!!!”小白龙头一个飞来冲进祝汸怀中,某神君第二个扑过来蹭他的腿,小虎变成人,抱起小短腿的小白开开心心地笑着走来。只留小鹤,跑太快脚下太滑,摔在雪地里,生怕赶不上,着急大哭起来,又把祝汸惹得一阵大笑。
  城里倒是热闹,处处喜庆,祝汸穿了大毛披风,戴了风帽,只露两只眼睛在外头,兴致勃勃地这里看看,那里买买,最后还找了间书斋买了些书,又饱餐一顿,才算尽兴而归。
  三日后,张问天进了京,祝汸之所以知道,是因为他当时正在街上看人家江湖人士杂耍卖艺,甚至赏了不少银子。瞧见有这么个财主,那几人更是想了法子逗祝汸撒钱。
  祝汸从来不是个闲得下来的人,本质是很喜欢看热闹的,只是年轻又位高,不得不故作老成。他这会儿站在围看杂耍的人群里,高兴得直鼓掌,头上的风帽也早就被他给笑掉了,下巴还被领口处的毛毛遮盖,却还是露出半张脸,既在人间行走,双眸早已变作黑色,眼中亮光不时闪过,仿佛深褐□□眼石。
  他的脸一露,一旁看着杂耍的人,反倒盯着他看了。
  除了小虎与阿兔,他的动物们都被他隐身藏了起来,其实都站在他脚边,尤其小鹤兴奋得已经扑到中间卖艺的那位小娘子跟前凑着看是如何变出的花。盯着祝汸看的人越来越多,有小娘子再捂着脸给祝汸扔帕子,祝汸被扔惯了,面色不变,笑着继续看热闹。
  反倒是大白双腿伸直,朝所有给祝汸扔帕子的小娘子呲牙,一脸凶狠,恨不得上去咬几口。
  祝汸没在意,小虎也没在意,阿兔看在眼里,若有所思。
  身后却又有人兴奋喊道:“张三公子来啦!张三公子来啦!张三公子来啦!”
  张三公子的名字也是名满天下,这下有些人也不看杂耍了,纷纷跑到街边去看张家进京的车辆,却也依然有很多人留下来看杂耍。
  艺人喷了火,点燃手中火圈,那火圈一个套着一个,共有九个大小不一,用根细铁柱串着,一下子全都着了。
  “嚯!!!”祝汸赶紧用力鼓掌,“好!!!”
  阿兔无奈笑着摇头,明明知道这只是些小把戏,也看得这样欢喜。艺人见祝汸这样捧场,上前来,弓腰把火圈递给祝汸:“公子可要拿着瞧瞧?”
  “好好好!!!”祝汸接到手中,某神君又朝人家呲牙,祝汸半点儿眼神都没分给他,朝艺人笑道,“师傅好手艺!!赏!!!”
  阿兔笑着拿出荷包来给那艺人,祝汸出手大方到,人家都有些不敢收了,不时给祝汸作揖道谢,又吸引回不少人的目光。
  那边张家车队恰好驶来。
  街边人头接踵,这又不是宫中贵人,无需清道,他们乐得来看热闹,却也想看祝汸,只不时将脑袋晃来晃去,差点要看不过来。
  张问天坐在马车中,听到外头夸赞他的声音,煞白的脸上到底露出几丝得意的笑,却又听到有小娘子惊呼:“那位公子又打赏了!!”、“我还从未瞧见过这样俊俏的公子呢!”……
  张问天脸上戴了面纱,他的脸被狗咬了,至今尚未恢复,已是破相。他鬼使神差地掀开车帘,恰好祝汸手举火圈看着笑,清清冷冷的白皙侧脸被火光映照得甚至堪称是漂亮。
  他看得出了神。
  祝汸喜欢这个火圈,压根没注意有人在盯着他。
  是大白突然“汪!”恶狠狠地叫了声便要往前扑,他才缓缓回神,回头看去,看到张问天的眼神。
  祝汸“哼”了声,不乐意道:“大好的日子,怎遇到这样晦气的人!”
  身边便有人问:“公子,您说谁晦气呢?”
  祝汸懒得说,小虎不屑道:“还能说谁,不就是那个张问天!”
  “哈?!那可是咱们熙朝出了名的神童,不可胡说啊!”
  小虎啐道:“神童个屁!”
  想到那个恶毒且又丑陋的所谓神童想给他们小殿下下那种不三不四的药,他就很不得杀了那姓张的,那种癞□□也敢觊觎他们小殿下!
  只可惜他们是天帝的人,哪能随意杀生,也就只能背地里骂一骂。
  那人还想问个究竟,祝汸走了,小虎也懒得再骂,赶紧跟着跑。大白朝着马车露出洁白尖锐的牙齿,仿佛还要一口吞了张问天似的。张问天却已经放下帘子,马车驶走,大白竟然还跟着跑。
  “呃。”阿兔犹豫着,“我去叫叫神君!”
  祝汸将火圈拿在手里玩,漫不经心道:“让他跑去,看他敢不回来。”阿兔边走边回头,只见大白跟着张问天的马车越跑越远,眼看祝汸也要不见了,阿兔赶紧追过去。
  于是当大白追到一半,突然察觉不对劲时,回头一看,谁也不见了。
  他愣在原地,因在隐身,旁人瞧不见他,不时被人群挤过。他慌慌张张地往回跑,却也突然嗅不到祝汸的味道,他的眸子中现出迷茫与害怕,站在大街中央,不知该去向何处。
  祝汸当然不会真的抛下他,小田田还要靠他呢。
  祝汸去给小鹤买了一草垛的糖葫芦,才又缓缓回头走来,瞧见人群中发呆的蠢狗,他“哼”了声,在原地转着圈的大白,终于转向他,看向同样站在人群中的祝汸。他的双眼一顿,忽然一蹦三尺高,疯狂往祝汸跑来。
  祝汸还没回过神,他跳起来就往祝汸怀中扑。
  祝汸愣了愣,被狗爪子勾住脖子,竟然抱了个满怀,蠢狗好重!
  他整个身子后仰,还没记起发火,先被人指指点点:“这般俊俏的郎君,无奈是个傻子哟!”
  祝汸再度气得满脸通红,立马回到山上,且再没搭理过蠢狗。
  不仅不搭理,他将蠢狗关在门外,不许进来。
  小白龙三番五次想要出去拯救,祝汸黑着脸,愣是用结界隔住了,这次就连小田田也出不去了。她似是知道祝汸生气了,贴着软软地“咻咻咻”,似乎在求祝汸放他进来。
  祝汸还未说什么,小鹤先道:“小小殿下,我们神君可是神君!他这是在雪地里修炼呢!您别担心!”
  小田田生气地朝她:“咻咻咻咻咻!!!”
  阿兔捂住嘴偷笑,小鹤是真傻。相处这么多日子了,她愣是没有发现小田田与开曜神君之间是个什么关系,倒也跟着他们喊“小小殿下”,实际上啥也不知道。
  小鹤还要再劝,屋外响起狗叫声。
  自打被关在门外,大白虽然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却也知道做错了事,老老实实地蹲着,从来不叫。突然这么叫,阿兔赶紧走到窗边往外看,一看他便有些傻眼,顿了顿,回头看祝汸:“小殿下您来看看。”
  “我不看!”
  “咻咻咻!!”小田田倒是飞过去,隔着结界与她“娘亲”苦苦相望,她再回头叫祝汸,祝汸还不理,她忽然便身子一软,整条龙往地上一落。祝汸吓得立马跑过去,她又立马飞起来,冲进他怀中,讨好道,“咻咻咻~~”
  祝汸更气,小小年纪,人还没变呢,就会耍人了!
  而且还是为了那个老家伙耍他!
  他倒提着龙尾巴转身就要走,又听到大白“汪呜”在撒娇。
  一个迟疑,他的视线往外瞄去,结果他也是一愣。
  雪地上竟然有大大的“祝汸”二字。
  两个字上叠满了脚印,显然是狗爪子一一在雪地里给踩出来的。
  蠢狗嘴里叼着枝海棠花蹲在两个字中间,瞧见他终于出来了,立马蹦起来,走来贴着结界,讨好地朝他直摇尾巴,眼睛也拼命地眨。
  祝汸看着雪地上自己的名字直发愣,眼睛瞪得圆圆的,甚至变回原本的金色与银色。
  小虎见状,赶紧扑过来瞧,纳闷道:“开曜老家伙如今就是个狗,咋知道咱们小殿下的名讳?”
  阿兔解释道:“小殿下教咱们小小殿下认字的时候,他也在,兴许就看着记住了?”
  小虎还未来得及感慨,小鹤双手握紧,钦佩道:“不愧是我们神君!!!这都能记住呢!!!”
  小虎嗤之以鼻:“这个时候倒知道讨好我们小殿下!在天上早干什么去了!”
  阿兔再度若有所思,神仙来到人间历劫,可以拥有百种身份,性子自也如此,只是原本的真实性子或多或少都会影响其中。在天上那样高高在上,从来也不屑见他们小殿下一面的开曜神君,竟能做出眼前这样的事儿?
  小香山上的风景从来都是最好的,便是此时,院中还缠绕着云雾。
  他们小殿下出生时,满宫的海棠花骤开,这海棠自然不是寻常海棠,花蕊都能生光,原先他们公子都是直接拿这海棠花来照明的,到了他们小殿下这里,自也如此。
  开曜神君如今虽是狗,却长得威风凛凛,近来养得好,皮毛光滑水亮,洗得干干净净的,站在雪地里,若不是嘴里叼着的那支海棠花在发着光,怕是要与白雪混在一起。却也因为那支发着光的海棠花,将地面上巨大的“祝汸”两个字照得更亮。
  阿兔再看看他眼中除了讨好外,竟还有一些小心翼翼,低头笑了笑,心中不禁想,这果然是在讨好他们小殿下?只是,这种讨好,却又不是他们这些人对小殿下的讨好,而是一种——
  阿兔突然也不知该如何形容。
  他上前,轻声开口:“小殿下?”
  “啊……”祝汸缓缓回神,往前走了一步,大白的眼神更为炽热,祝汸“咳”了声,伸手一挥,结界散了,“咳”,祝汸再咳一声,正要说话,大狗扑来,再度猛地扑到祝汸怀中。
  祝汸原还有些懵,这下更气了,大声道:“不许你扑我!蠢狗!不许你扑我!你太重了!”
  大白被他推开,也不气,眼巴巴地仰头看他,示意他去拿自己嘴里叼着的海棠花。
  祝汸再“咳”一声,不觉弯腰从大白手中接过海棠花,大白开心地摇尾巴,祝汸伸手指他:“蠢狗!你敢摘我的花!你给我继续在外面关着吧!!”
  说完,祝汸回身就跑。
  大白要跟着进去,小虎挺挺胸膛,不让进,阿兔捣捣他,小虎急:“小殿下说要继续关着的!”
  阿兔无语:“你蠢不蠢,真要关,小殿下不会自己下结界啊?!”
  “啊?”小虎纳闷。
  大白冲进去,想进内室找祝汸,却发现,内室里被祝汸下了结界。他转了几圈,没法进去,但好歹是进了屋子,他跟着飞来飞去的小田田跑,陪她玩去,只是不时回头看看屋内。
  内室窗下,榻上有方矮桌,雪色柳叶瓶里本插着腊梅,祝汸想了想,换了那支海棠。
  他又趴在矮桌上盯着海棠花看得出了神,倒不是没有被送过花,他父亲也好,天上的仙子们也好,即便是小虎,瞧见好看的花都经常掐了,甚至整根挖了给他带回来。
  只是不知为何,方才那蠢狗含着花,站在雪地里眼巴巴盯着他瞧时,总觉着有些怪怪的。
  却又不知这怪怪的感觉从何而来,祝汸撑着桌子立起上半身,再往窗外看。又开始下起大雪,雪面上自己的名字,渐渐快要被大雪覆盖。
  他看了会儿,坐回来,本想喊阿兔进来,抿了抿嘴,自己变出纸笔墨砚与颜料,趴在桌上作了幅画,留下这日雪景。
  画到最后时,他再想想,还是把那只蠢狗给画上去了,还在角落添了四只狗爪子脚印,这才下了自己的私印,小心收起来,谁也没给看。
  他嘴中却是道:“这可都是证据,将来要给老家伙看的!赖不掉的!让他成日里藐视我!如今还不得眼巴巴地来讨好我!”
  祝汸再没下山,更不管山下事,一心一意等一月之期。
  他的记性向来很好,偏偏小时候化形的瞬间很有些迷迷瞪瞪,不知是否与将要化形有关。他只记得那会儿有光包住他,待清醒后,就已经变成一两岁孩童的模样,在地上爬着哭了。化形前几日,他曾听过有神仙告诉他父亲们,说用他父亲的水雾就能把他变成人。
  他觉得,轮到小田田应当也是如此?
  他遗传了父亲的水雾。
  到了日子,子夜时,他将小田田抱进室内。原打算将大白继续关在室外,偏小田田“咻咻咻”地非要看到她“娘”,好歹是关键时候,祝汸只好允许大白进来。这几日,蠢狗一直被祝汸关在结界外,好不容易再看到祝汸,他一进来,“蹭”地先扑到祝汸身上。
  祝汸还没发火呢,小田田先气得“咻咻咻!”指控起来,更是小脑袋一昂,再不搭理大白。
  哟,才多大,还知道吃醋。
  祝汸到底笑出声,指着大白:“你给我老实待着!动也不许动!”
  大白的耳朵立了立,乖乖地两只前爪往榻上一搭,看着他,动也不动了。
  祝汸一言难尽,离他远些,看了阿兔与小虎一眼:“那就开始了?”
  他们俩郑重点头。
  小田田睁着圆圆的金色眼睛,朝着祝汸脑袋一歪,无辜地眨了眨漂亮的双眼,小角角抖了抖,显然很不解。
  祝汸伸手摸摸她软软的小角角,心也跟着软了。
  祝汸的手心开始出现水雾,与他父亲的是一模一样的,水雾渐渐将小白龙包裹其中。
  “咻?”小田田诧异地用小角角去戳戳水雾内壁,再朝祝汸眨眼睛。
  祝汸也瞪着圆圆的眼睛与她对视,紧张而又忐忑地等待。
  小田田反倒觉得好玩极了,用小角角戳来戳去,还不忘也对大白“咻~”。
  祝汸等到天亮,等到小田田漂浮在水雾中都睡着了,小白龙也未曾变成人。
  祝汸沮丧问阿兔:“是还没到时候?我小时候是孵出来一个月左右时化形的,她出生与孵出来的时间都与我小时候一样,为何现在不同?”
  祝汸再小心翼翼地问:“……还是说,她的身子还是不好?”
  阿兔立马摇头:“绝不会!您看她睡得多甜啊!”
  祝汸回眸望去,是很甜,飘在水雾里,舒服得都翻出了肚皮,嘴里甚至呼出泡泡。
  那是为何?
  祝汸苦恼至极,面色难免不好看,大白却又蹭了过来,祝汸赶紧避开,那日蠢狗给他在雪地上踩出名字又给他送了支花后,他便更不想看到他!原先在人间慢悠悠地晃着倒也不急,此时只想赶紧带着变成人的小田田回天上。
  只是急也没用,之后几日,祝汸每日都用水雾包裹住小白龙,却还是丁点儿反应也没有。
  祝汸已准备去偷偷找他父亲们的侍女们,大白又蹭了过来,再朝他摇尾巴,他去了水雾,“咻”的一声,小白龙飞到他身上,他看向祝汸。
  祝汸捂脸,无力道:“出去玩儿吧。”
  “汪!”、“咻!”,大白带着小田田回身就跑,根本不知道他的焦急。
  祝汸无力躺到榻上,纳闷极了,他心里正想着到底是哪里不对,忽然听到屋外一声“嗷”地惨叫,祝汸吓得立马又坐起来,翻身就跑出屋子,阿兔与小虎也急急跟了过来。
  山上的园子极大,因有结界护着,祝汸从不担心安危,从来放心让他们胡玩。
  如今也不知一狗一龙跑哪儿蹦跶去了,“咻!”,又响起小田田的声音,祝汸辩了辩方向。他们园子里光是湖水就有三处,他落到结了冰的湖面上,四处看看,正找着具体方位,忽地听到一阵很轻很轻的破空声。
  他一愣,回头看去,鹅黄点点的梅林里,正渐渐被金光包围。
  祝汸瞬移到跟前,透过还不是十分强烈的金光往内看去,吃了一惊。大白右腿不知从何处伤到了,竟然满是血,鲜血沾染地上一小片雪地。大白瞧见他来了,朝他“汪呜”一声,似乎很疼,祝汸心中一动,想进去,那光却是拦着他不让进。
  小田田盘住他,小角角去戳戳大白的耳朵,再回头看祝汸,着急地“咻咻咻”!
  祝汸难免有些急躁,小虎却是突然“啊呀”一声,不等祝汸问话,小虎便指着大白道:“开曜老家伙踩着捕兽夹了!!”
  “捕兽夹??”他园子里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小虎摸摸鼻子:“我前几日同傻鹤陪着小小殿下玩,说到捕兽夹,小小殿下和那只傻鹤都很有兴趣,我就……”
  祝汸无言以对,再回头去看大白,果然右前腿被什么给夹住了。
  血越流越多,祝汸面上难免露出焦急,贵为神君,是以流血才会有这些金光?可否会对小田田有害?这血要是止不住,老家伙没事儿吧?他焦急着,却又没法进去,只见小田田极为心疼地扑到大白右前腿,用小角角顶了顶他受伤正流血的地方,鲜血染上她漂亮的白色小龙角。
  大白又是“汪呜”一声,脑袋往后也去蹭小田田的小脑袋。
  祝汸看着心里着实有些不好受,总不能就这样干看着吧?他打算施展神力,把他们俩给弄出来,突然空中一声巨响,眼前金光骤然亮起,强到祝汸不由往后退一步,且不得不闭眼。
  光太强了!比小田田孵出来那日还要强。
  “小殿下!”阿兔与小虎闭着眼睛也赶紧上来扶住他。
  祝汸伸手捂住眼睛,莫名想起自己化形的时候,似乎也有很强的金光,难道……
  祝汸心中有些忐忑,正胡乱猜测时,他听到了孩童的哭声。
  小田田变成了奶娃娃,如祝汸预料,果然是个小公主。
  小公主在雪地里爬来爬去大哭时,祝汸的心都要化了。小公主长得极漂亮,同他小时候一样,甫一化形便是两岁人间孩童的模样。她的肌肤甚过初雪,眸子如同漫天星辰落入山涧,嘴唇似满堂海棠花开,漂亮到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阿兔与小虎激动坏了,两人甚至不敢去抱那个小娃娃。
  祝汸也挺激动的,也不敢抱,却又很郁卒。
  因为小田田,长得和开曜老家伙,太像,太像,太像了。
  抱有的最后一丝幻想也灭了,开曜老家伙当真是小田田的娘,小田田与开曜老家伙仿佛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知开曜老家伙有没有小时候,若是有,大约就是这个模样。
  实在要说小田田与他有相似的,也就是那嘟着的嘴,仿佛总是不高兴。
  阿兔与小虎最为了解他,还小心翼翼劝他:“长大了,就像您了……”
  祝汸都懒得说什么了,五官就是缩小版的开曜,长再大也没法像他!
  像归像,这么漂亮可爱的小宝贝,祝汸又如何能不爱。
  他也不太敢抱那个娇嫩的小娃娃,最后反而是小鹤这只傻鹤上去抱的,小鹤惊喜道:“这个小娃娃是哪里来的仙灵变的!”她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给小田田喂吃的。
  至于开曜老家伙这辈子投胎的那只大白狗,自从小田田变成孩童后,他就没离开过寸步。
  祝汸暗自撇嘴,心中又将开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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