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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综合大学-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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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蛊雕紧紧的抿着嘴,叹了口气:“不瞒你说,鬼界变革。不过想想也是,劝善大师也算是鬼界特有制品,用电视上人类的话说,就是仿生人了吧。”
  劝善大师:“仿生人?”
  蛊雕虽然不靠谱,但寿命摆在那里,在小妖怪面前也称的上是前辈。知道的,看到的,自然要多些。
  他知道劝善大师是鬼界最勤勤恳恳的“公务员”,但为什么只能算半个鬼差呢?因为这是当年鬼界初成,鬼君手下无人可用,便捏了一批四溢的魂魄,成了劝善大师小分队。
  蛊雕算是食阴气的妖怪,他曾不小心见过劝善大师们“出厂”的样子——一个个横眉冷对,笔挺黑衣是最初的鬼界“制服”,眉间的“川”字都像统一拿印章按上去的。
  二十个长的一模一样的劝善大师排成四列,听完训话之后前往四方。那场景太美,蛊雕一辈子都忘不了。
  据说,那是鬼君按照小时候打他手板的先生捏的……
  所以才说他们是仿生鬼。


第83章 留地之五
  劝善大师折了鬼君再捏。但鬼界代代更迭; 鬼肆一间间的立起来,听说鬼君早已经不捏劝善大师许久,打算就此结束原来的缓慢工作模式了。
  蛊雕想到这里; 还有些同情眼前的这位劝善大师; 便说道:“现在已经不流行井流术了,鬼界和妖界都在与时俱进; 跟上人类的步伐。”
  劝善大师:“那现在流行什么?”
  蛊雕掏出手机:“现在流行微信。不过就凭你的这个等级,恐怕也加不到鬼君的微信; 也不能强求你。”
  劝善大师:“你手上的黑盒子是什么东西?你的妖法?”
  蛊雕:“……土老帽。”他趁机再攻击一波劝善大师引以为傲的鬼界:“再说了; 我们妖主和普通妖怪是一样的吗?你那井流术流了得小半年了吧?鬼君有理你吗?”
  劝善大师在他的话语中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 他重复了一遍:“你们妖主?”
  蛊雕往旁一闪身; 亮出身后的魏衍,颇为自满的介绍:“苍君; 我们妖主。”
  劝善大师第一次脸上的表情出现了变化,一双眼睛瞪的溜圆; 把眉间的川字都撑开了,嘴巴大张。他指着魏衍,不可思议的问道:“你们妖主,这么年轻?”
  蛊雕:“呵呵。”
  劝善大师吞了下口水; 趴到地上,抓住一只傒囊,压低了声音问道:“刚才我是不是说了很多妖主的坏话?”
  傒囊点着头; 美滋滋的看着魏衍——原来这就是妖主啊。
  劝善大师心里忐忑不安; 正眼都不敢看魏衍; 自己只觉得这只妖怪厉害,原身倒是没看出来。想想自己也真是傻,看不出原身的妖怪大多修行高深,自己怎么开口就得罪了呢?!
  蛊雕拍拍他的肩膀:“下次说话小心点。”
  劝善大师:“可是中正耿直是我的鬼设啊!”
  蛊雕:“你的鬼设早就崩了。”
  地上的傒囊们听说魏衍就是妖主苍君,纷纷从地下冒出头来,粗略一数竟然有数十个,可见当日陪葬之残虐。蛊雕看着不过眼,又把阴灵拉出来电了一番解气。
  傒囊冲着魏衍一顿比划,把肢体语言发挥到了极致。
  其中两个站在一起,一个捂着脸大哭,另外一个走上来拍拍他的脑袋,两个人手拉手玩起了丢手绢。
  另外一个手拿树枝,冲着另一个虚刺过去,然后把对方埋了起来,又在上面『插』了一根枯草。
  还有几个疯狂指着村子里的另外一头,吱吱呀呀的叫。
  魏衍眉头渐渐蹙起。他知道傒囊想和自己表达些什么,可他最不擅长猜这样的哑谜了。
  钟凌在旁看着,咬住下唇思忖片刻,开口道:“你们是不是说,这里有小孩子是你们的朋友?呃……是鬼?他们是被杀死的?”
  傒囊连连点头,移动到钟凌面前,叽叽喳喳个不停。
  魏衍奇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钟凌:“我就是想到阴灵的事情。这个墓葬是陈维林身上的阴灵的,他要还阳,首先要拿肉身的家人血祭。既然陈维林的家人死了,那他之前的目标——那个农民,不可能家人没事。
  傒囊的打斗,应该是说小孩子被人杀了,被埋在地里。地上长出了阿魏?”
  傒囊疯狂点头。
  蛊雕听着唏嘘不已,手上又捏着阴灵的肩膀——电,发泄。
  钟凌走到那两个还在玩丢手绢的傒囊身旁,说道:“因为阴灵要还阳,阴气大涨,傒囊被拱了出来。他们离不开,却听见被束缚在这里的小鬼哭。因为都是孩子,就凑过去看,发现小鬼,就一起玩了。”
  傒囊从头上拔下一枝阿魏,送到钟凌面前,表达自己的赞美之情。
  钟凌犹豫了一下,问道:“你们是想说,也救救那些孩子吗?”
  傒囊整齐点头。
  钟凌和傒囊们一起看向魏衍,眼含哀求。
  魏衍无奈,就知道他遇见这种事,一定会去帮忙。
  “走吧。”他说。
  傒囊在一旁兴奋的尖叫了几声,身子还往上蹿了几下,像是为魏衍在欢呼似的。
  钟凌连忙把他们往下按了两下:“别别别,别往上窜,本来你妖主是为了给你们出气的。要是你因为太激动,在这里挂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傒囊点了点头,再次『露』出了没长牙的牙床,眼睛弯弯的笑了起来。
  劝善大师嘴角挑了一下,算是笑了:“小孩子还是多笑一笑比较好看。”他嘴上说着,心里也在痛啊,为什么自己上报了这么久的情况,鬼界没人来?反而来了个妖主在这里大逞威风?不对,他还没有开始逞威风呢!
  傒囊们吱吱呀呀的冲到了最前面引路。地下一片蠕动的波浪,皆是被骗到此处的傒囊,整块地像是『荡』起了波涛,托着魏衍等人向前。
  几人走到一处庄稼地濒临的地方,傒囊停下脚步,指了指自己的面前。又排兵布阵似的围着钟凌转了一圈,像是要保护他的模样。
  乍的一看,这地方和之前的耕地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前方出现的几栋小屋阴气极重,靠的近了,便觉得有股渗人的冷意。
  福娃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发现身边人都没了,转头一看,招呼道:“哎,你们怎么不走了啊。”
  魏衍转头看向刘汶川:“有纸笔吗?”
  刘汶川立刻点头:“有有有。”他从双肩包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支钢笔,快速递给了魏衍。
  魏衍转手将纸笔递给了钟凌:“驱邪符咒,学校里教过的。你画一张贴在自己身上。”
  钟凌点了点头,扯下一张纸,快速的勾勒了几笔,在空中吹了两下,等着墨迹全干了又反手一拍,贴在自己的胸口:“贴脑门上有点看不清路。”
  刘汶川在一旁看着钟凌,蹭了上去:“要不给我也画一张吧。我年纪大了,阳气不足。”
  钟凌有求必应,转手给了刘汶川一张。
  刘汶川学着钟凌的样子,往自己胸口一拍——不出所料的掉了下来。纸符在空中飘飘『荡』『荡』,刘汶川捞了好几把都没够到,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落在了地上。
  刘汶川刚要捡起来,钟凌拉了他一把:“掉地上不要了吧。”
  刘汶川动作停了一下,手指刚刚要碰到那张符咒,他仰头看着钟凌,笑道:“没事儿,刚掉地上,没沾脏。不然不是浪费吗?”
  钟凌摇了摇头:“墨迹未干,符未成。”
  刘汶川低头一看,这才发现那符咒最后的落笔处,正极为诡异的来回扭动。小小的一处黑『色』,就像地里突然冒出来的蚯蚓一半。
  他吞了下口水:“这个还有讲究的?”
  刘汶川心里却是对钟凌的看法大为改观。之前他以为钟凌只是一个被诳到了奇怪大学的普通人类,如今一看这哪里普通了?这分明是个符咒大师啊!自己之前竟然还在为这个人担心?还想给人安排前程?
  刘汶川在心里实实在在的叹了一口气,自己大概是在学校里当老师当多了,遇到个年轻人就想帮一把,谁知道世界这么大,能人这么多。
  刘汶川问道:“你家是方士吗?”
  钟凌正给他画着第二张符咒,头也没抬的说道:“不是,这是学校的符咒课学的。”
  刘汶川:“学校?”
  钟凌撕下符咒,在空中吹了两口,等到符咒干了,一把拍在刘汶川的肩膀上:“灵泽综合大学啊。”
  刘汶川张大了嘴:“你什么专业?学这个?”
  “道教研究。”钟凌老实回道。他伸手把刘汶川的下巴往上一抬:“老师说了,邪气入体都是由孔而入,你张这么大嘴,是生怕没有亲身体验?”
  刘汶川听他么这么一说,连忙把嘴合的紧紧。
  他听钟凌的说法,更加确定这所大学有问题。哪里的大学开这种课?哪里的大学把符咒当成一门课来教啊?
  他不觉得给这所大学发资格证的教育办有问题,他只觉得心痛啊,痛在自己竟然已经到了这把年纪,这个灵泽综合大学怎么才开没几年?自己还有机会进去深造吗?实在不行,符咒课的老师缺打扫卫生的跟班吗?
  ***
  归澈蹲在学校里,一边和山魈等人打着麻将,一边打了个喷嚏,嘴里还念念叨叨:“肯定是小钟凌想我了。孤身在外打拼,终于想起家里还留了个人呢。”
  方卯抬头看了他一眼:“谢谢,胡了。”
  归澈怒吼一声:“怎么又胡了?!怎么又是我点的?!”
  方卯嘿嘿一笑:“我就喜欢和你这种心思没在麻将桌上的人打牌,下个月的零食钱又有了。”
  山魈拍了下桌子:“别老气他了!屋子里都要开空调了!他一生气这里就暴热!”
  方卯:“也不是我想气他啊。而是他给自己树立了一个根本不可能达成的目标,树立了一个根本不可能打倒的对手。那是谁啊?是我们妖主啊!”
  归澈攥紧拳头:“打魏衍我是打不过,但没人说我打不过你这只件啊?!今天我看你是皮痒了!”
  方卯:“我预感你下一把会开始连胡!”
  归澈:“洗牌!”
  ***
  钟凌看了陈维林一眼,这个人自从到了这个村子之后,人就不有点不对劲儿。感觉就是一副空骨架,除了眼睛偶尔还动两下,证明还是个人还活着,除此之外死气沉沉,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蛊雕电的。
  他想了下,还是给陈维林也贴了张符咒,以防万一。
  钟凌最后画了一张,朝福娃挥了挥手:“快来,给你也贴一张。”
  福娃摆了下手,果断的拒绝了钟凌:“不用,我这么年轻,这么威武,阳气鼎盛。外加吾乃天疏派传人啊,怎么可能被这些小东西给祸害了!”他指了下自己的胸口:“我这里带着护身符呢,加大号的。”
  钟凌:就你那把臭鼬妖臭腺当成龙鳞的情况?而且加大号的护身符到底是什么东西?
  准备妥当之后,钟凌等人便继续往前走。
  这里倒是一片安静,空气之中氤氲着浓烈的阿魏气息,大簇大簇的破败枝叶屹立于此,像是一夕之间被夺去了生机。
  福娃轻触一株阿魏的叶片,上面发出清脆的颤抖声。叶片瞬间碎成渣滓,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福娃碾开指尖沾的碎叶,放在鼻子边上闻了闻:“是阿魏。我长这么大,连书里都没见过阿魏能长这么大这么多的。要真的是那手钏的威力,换了是我,我也不愿意换。这简直就是聚宝盆。”
  被提到的陈维林此刻走在最后,蛊雕在他前方一步。陈维林肩上的那团雾气突然动了一下,伸出一跟触手似的东西,将他肩上贴着的那个符咒往下轻轻地拨了一下。
  见符咒牢牢贴在肩上,那雾气往下一伸,从一株枯萎的阿魏上带出一些夜『露』,将那符咒上的字迹抹成一团黑。
  符咒颤动了两下,随即纸张边缘开始打卷,像是被火燎了一般,但却没有任何的烟熏模样。纸张渐渐变得斑驳,摇摇欲坠了没多久,就再陈维林一深一浅的步伐下,落在了地上。
  “嘻嘻。”有声轻笑响起。
  蛊雕停下脚步,看向阴灵:“刚才是不是你笑的?”
  阴灵连忙摇头否认。
  蛊雕啐了一口,手上电光吞吐:“我听见了!就是你偷笑的。还敢笑?!”
  阴灵再次缩成了一团,躲在陈维林的肩膀上解释道:“真的不是我!我都快被电晕了……”
  这是众人第一次听见阴灵开口说话,此处阴气旺盛,他精力恢复许多。
  福娃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笑什么!”阴灵忿忿问道。
  刘汶川捂着自己的嘴,硬是把笑咽了回去。这里每个人都是有能耐的,他们不怕这个阴灵,刘汶川却怕。
  福娃笑道:“我第一次听你说话,之前我听你笑,不是很有男子气概的吗?怎么说起话来这么细声细语,和鸟叫似的?”
  阴灵别过头去,双拳握紧,心里暗骂:“去你们的!等老子还阳,先揍你个小豆丁!”
  蛊雕拨弄了一下阴灵:“难道鬼界还有变声器什么的?”
  阴灵:“还不是你把我电的!”
  蛊雕:“哇!哈哈哈哈哈。”
  阴灵:“……”讨厌你们!
  陈维林:想哭,耳朵都要被刺聋了。
  福娃东瞅瞅西看看,嘴里说着有的没的:“你们说我有没有可能把天疏派发扬光大?以后变成除妖除鬼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陈维林早就听他说话有些奇怪,便问了一句:“你也是天疏派的?”他对天疏派的感官就是——高人,有能耐,爱钱。
  别说是他了,去苍市里转一圈,问问那些有钱有权的人,谁不知道天疏派?也许平头老百姓没什么知道的,但是在他们的圈子里,天疏派就是天师的代名词。不管家里出现什么问题,都能迎刃而解,唯一要的就是钱,很多很多钱。
  而且天疏派的人出来,一个个穿的人模狗样的,眼前这个一身土了吧唧的,呆头呆头的小伙子,竟然也是天疏派的?
  福娃点头:“对啊。你也听说过?哦,我都忘了,你家还请了两个冒牌天疏派的大师呢,差点把你小命都搭进去。”
  福娃大概当道观的财务部主任当出了领悟,满脑子都是如何挣钱。他对陈维林说:“你看,还是我们正派天疏派靠谱吧,为了帮你远赴这个小山村,还带你长见识。你这次得救,以后给我们宣传宣传,给介绍点客户呗。”
  陈维林哪能说不好,家里那两个天疏派的大师的确坑人,能救自己的都是好人。
  他连忙回道:“好说好说,我给你介绍进我们古董圈。”
  周围的环境突变,没了刚才傒囊弄出的诡异感觉,大家的心里都稍微放松了些,刘汶川咬着牙说道:“好巧,你也是做古董的?”
  陈维林点了点头:“对啊,你也是?”
  刘汶川问道:“怎么称呼?”
  “陈维林。”
  听到这个名字,刘汶川脸『色』瞬间变的难看了起来,冷哼一声,嘴角『露』出轻蔑的模样:“哦,原来你就是那个做假古董骗人的?我以为你早就死了呢。”
  陈维林被他说中,有点不好意思,连忙说道:“你这老头,怎么能刚认识就说别人死呢?”
  刘汶川笑道:“这不是觉得你缺德缺死的嘛。”
  “你哪位?”周围雾气茫茫,陈维林看不清刘汶川的长相。但一说到古董,他那股子傲气又冒了出来。
  刘汶川:“哟,年纪轻轻记『性』还挺差。我当年就从你这里买到一个假古董!还说是什么杨贵妃变回狐狸的时候用的窝!”
  陈维林:“刘……刘教授啊……”这种话也只有你一个人相信。
  后面在这里你来我去的说着话,走在前面的福娃突然眉头团的紧紧,下唇向外凸起,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下一刻,他喉咙一动,“哇”的一声吐了出来。还好晚上没吃什么东西,不然就要在这里开一桌“盛宴”了。
  他“啊”了一声:“怎么突然觉得这么恶心呢!哇——”


第84章 留地之六
  福娃一手扶着腰; 一手捂着肚子,整张脸痛的皱成了一团。
  他倒吸着气儿,极力压抑着自己的痛苦:“肯定是今天坐飞机坐的。我爷爷说了; 人呐; 就应该脚踏实地。接地气,身体才能硬朗。飞机上还有漂亮姐姐不停给我冰镇饮料喝; 这就是所谓的红颜祸水啊。”
  钟凌轻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你可以不喝啊。”
  福娃:“那能好意思吗?那么漂亮的小姐姐,面带微笑看着我。是男人就能喝一百杯!”
  钟凌:“……”该说你什么好?“你不是准备了加大码的护身符吗?快点给自己用一下。”
  福娃颤颤巍巍的从衣服领子里捞出一个手掌大小的护心镜; 手指在上面一点; 护心镜迅速展开; 变成脸盆大小; 正中有块黑不溜秋的石头闪动着光泽。
  福娃把这个护心镜往自己胸口一放,挺直了腰:“我这可是天疏派祖传的; 驱恶。”他又『揉』了自己肚子两下,说道:“现在感觉舒服多了; 刚才肚子里面稀里哗啦的,差点就得叫你们抬我去厕所。”
  蛊雕:“你想得太多了,根本不会有人抬你去厕所。”
  他话音刚落,身旁一直极力降低存在感的陈维林; 突然也捂着肚子蹲了下去。
  他原本身子就虚弱,自然没像福娃那样叫的精神。尤其是刚刚被刘汶川掀了老底儿,总是怕这几个人嫉恶如仇; 就把自己扔这儿了。
  钟凌弯腰看他的情况; 就听见陈维林在自己的耳边说道:“你们可千万别把我丢在这儿。我以后一定改过自新; 再也不做这些缺德造假的事儿,家里的钱我都捐出去,只要你们能救我。”
  钟凌:“……”现在有钱人都这么大方的吗?说捐就捐。
  陈维林痛苦的仰着头,观察钟凌的表情。他捂着自己的肚子,那感觉和福娃说的没两样,就是肚子里翻江倒海似的,感觉内脏都在不停地抽搐。
  钟凌刚要说什么,就听见福娃在一旁再次“哇”的一声,吐了一地。
  只是这次,他吐出来的东西不是酸水儿,也不是一路吃的东西,而是一个小肉块。那肉块落在地上的时候是个肉球似的,福娃着急的喊了两声:“我这不是把内脏吐出来了吧!”
  钟凌从地上捡了根木枝,一边戳着那肉块一边说:“我建议你回去好好学一下生物学,你家内脏能长成这样吗?”
  那肉块在木枝的戳动之下,缓慢的动了两下。先是伸展开,证明自己不是一个肉球,也不是什么内脏。
  这东西虽然小,但展开之后的模样显然是个人,有四肢有头。只是那四肢的发育有些慢,单薄又扭曲,在地上尝试着爬了两下,噗通一下趴在地上,再也不动了。
  钟凌又用木枝将着东西翻了个面,头颅的地方五官俱全,只是皮肤尚未长好,眼睑什么的也没有,就这么空『荡』『荡』的瞪着一对眼球,仰面躺在一堆说不上是什么的粘『液』里。
  这东西“吱呀”叫了两声,手还颤颤巍巍的想动,结果没出几秒钟,就动也不动——死了。
  福娃哭丧着脸:“难不成刚才在我肚子里翻江倒海的,不是我的胃,是这个东西?我去,他要是长大了,怎么出来啊?我又不能生孩子!”
  钟凌指着在一旁的陈维林:“你看看他不就知道了。”
  陈维林此刻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眼睛盯着那诡异的肉块,脸『色』比之前更苍白了。
  他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肩膀上的符咒,发现不见了,更为惊慌。他看着钟凌和刘汶川都没事儿,知道这符咒大概管用,谁知道自己就这么倒霉,竟然掉了。
  他自然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符咒是被阴灵撕掉的。
  陈维林再低头一看,自己小腹已经明显凸起了一块。之前因为自己害怕,寝食不安,已经瘦到肋骨都『露』出来了。这种情况之下,肚子里明显就是……
  他想着,肚子里动了一下,原本就瘦薄的皮肤竟然蹬了个脚印儿出来。
  陈维林拉着钟凌的裤脚,疯狂哀求:“先把这东西弄出去!”
  钟凌抬笔写了一张符咒,往陈维林的胸口一放。没过多时,陈维林也和福娃似的,干呕了好几次,但硬是没有东西吐出来。
  福娃神经粗,过了的事转眼就忘。他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肚子,甚至有点幸灾乐祸的啧啧道:“哎哟,你这个长得太大了,你嗓子眼太窄,他说出不来。”
  陈维林转头,用求助的眼神看着钟凌。
  钟凌捏着下巴,片刻说了一句:“我在考虑一个问题。你说这东西是从哪儿长出来的?我们也没吃他们这里的东西啊,所以不应该是胃肠。那是在哪儿长出来的?”
  陈维林:“现在是考虑这个的时候吗?!”
  魏衍在一旁沉默的看着陈维林,自打他进来之后,这片地里的阴气果然就活泛了起来,而在他肩头上的那个阴灵,似乎也得到了滋养,愈发膨大。
  但有趣的是,这个阴灵在魏衍每次看他的时候,都会立刻停下自己的动作,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但魏衍只要一转头,他就又开始蠢蠢欲动。
  福娃搓了搓自己的胳膊,开口道:“好冷啊,越晚越冷了。加上这里阴气这么重,我应该多带几件衣服的。”
  钟凌突然问劝善大师:“阴气这么大,按理来说,就算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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