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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心魔-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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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付息烽说的,他歇了两天,身上的力气就慢慢回笼了一些,但这点力气也仅仅能够支撑他在屋内走个来回,再走远点也是不能的。
    付息烽有心困住他,穆长亭目前又手无缚鸡之力,可以说是插翅难飞。
    他心里竟然隐隐是在期待邢玉笙能够找到他,救出他,冒出这个想法之时,就连穆长亭自己也愣了半晌。
    付息烽心有盘算,难道邢玉笙就完完全全是个好人么?
    可哪怕穆长亭再不想承认,他心里居然是信任着那个人人眼里的大魔头的,反倒是对自小一起长大的付息烽愈加看不透了。
    这一日,他尝试用灵力将体内的药力逼出去又失败之后,便歪在床上看话本。
    身后传来脚步声,穆长亭头也不回地说道:“今天来这么早。”
    少年人讥讽的声音响起来:“穆掌门在这里待得真是悠然自在,看来当禁脔的日子应该挺开心。”
    穆长亭猛地转头,顾子澜傲得快要翘上天的脸在此刻显得如此亲切可爱。
    穆长亭扬起一个大大的笑,惊喜地说:“你怎么进来的!”
    顾子澜哼了一声,死死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恨声道:“我讨厌你跟我长得像!真让人恶心!”
    穆长亭:“……”
    拜托谁跟谁长得像……
    小朋友心气大,但也不能不顺着毛摸呀。
    穆长亭笑眯眯地说:“是,恶心归恶心,但你要这么想啊,其实这也是一种缘分嘛,说不定百八十年前还是亲戚呢。”
    顾子澜气得怒吼:“谁要跟你是亲戚!”
    我的乖乖,付息烽平时到底是怎么哄这个祖宗的?穆长亭和气地笑:“不要激动,年轻人不要老是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
    顾子澜把佩剑拍在桌上,道:“废话少说,我是来带你出去的。”他瞥了穆长亭一眼,“不过我有条件,你出去之后必须立刻离开清心派,不准再回来了!”
    穆长亭笑了笑,耐心跟他分析:“你看,你呢现在一定是背着你们掌门仙尊偷偷进来的,我肯定是想出去的,但是我中毒了,现在连走两步路都没力气,这外面守卫重重,你一个人真的能带我离开么?”
    穆长亭说得隐晦,但顾子澜知道他是在说自己修为低微的事。
    来之前他也确实没想到穆长亭会是这样的状况,顾子澜的脸一下涨红了:“那……那你说怎么办?”
    穆长亭狡黠一笑:“帮我偷解药。”
    山洞之内。
    蛇瘿盘旋在洞口护法,听到里头传来男人嘶哑咳嗽的声音,它扭头往里爬去。
    邢玉笙单腿屈起,坐在枯草堆之上,闭目靠着石壁,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蛇瘿道:“主人,你感觉如何了?”
    邢玉笙微微蹙眉:“还魂术耗费了我太多心力,如今再跟付息烽硬拼确实有些勉强,他精进太快,我总觉得……他身上有魔气……”
    那日对决,虽然他仗着魔剑在手,略胜一筹,但他心里知道,自己如今是个什么样的状况,若缠斗下去,必会两败俱伤。
    他的身体状况太差,差到甚至已经惊动了蛇瘿。
    邢玉笙压下口中腥甜,哑声道:“我让你去清心派找的人找到了吗?”
    
    第49章 伤人的真相
    
    将穆长亭视为情敌的顾子澜,行动起来特别有效率。
    第二天晚上,他一股脑地打劫了付息烽书房里花花绿绿的瓶瓶罐罐,趁着付息烽出门,又偷偷摸进地下室。
    穆长亭看着铺了满床的药瓶子无奈地笑了下,认命的一样样打开,靠他的狗鼻子挨个去闻。若是猜测没有错,付息烽给他下的药应是软筋散之类的玩意儿,好在穆长亭也不是白活了这么些年,多少还是识些药理的。
    最后,他翻出了一个紫色瓶子,从里头倒出一粒药丸,仰头吞下。
    顾子澜紧张地看着他:“怎么样?是不是这个?有效果吗?”
    穆长亭盘腿坐在床上,闭着眼睛道:“你让我调息一会儿,自然就有效了。”
    他这调息就用了半柱香的时间,顾子澜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付息烽何等精明,若是他回来发现书房被动过,自己还怎么带穆长亭出去啊?指不定还会被他指着鼻子臭骂一顿。
    顾子澜伸长了脖子去看穆长亭,只见他薄唇紧抿,白皙的脸上不断滴下汗珠。
    仔细去看,他们的眉目当真有五六分像,顾子澜看多了几眼,眼眸深处不禁生出些类似愤恨、羡慕、嫉妒之类的复杂情绪来。
    正瞪着穆长亭出神,那人收气吐纳,缓缓睁开了眼睛。
    顾子澜冷哼一声:“你好了没有!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穆长亭笑吟吟跳下地,灵力恢复了大半,力气也有了,这种感觉真是爽!
    好脾气的招呼顾子澜带路,两人出了房门,就在地下室绕来绕去的走。
    不走不知道,地下室内的甬道分支极多,犹如一个小型迷宫。
    顾子澜偷偷跟着付息烽走过一次,就能精准地找到他的位置,穆长亭也是挺佩服他的。这小子要把拈酸吃醋的聪明劲儿放在正途上,指不定也能有所成就。
    走到一个岔路口,顾子澜顿了下,带着穆长亭往右拐。
    穆长亭瞧着他的神色不太对劲,问道:“怎么了?”
    顾子澜先头还不愿意说,最后再三尝试过后,他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喃喃道:“不对啊,我之前都是这样走的,今天怎么就走不出去了呢?”
    穆长亭早有心理准备,此刻也不算太讶异。
    他仔细询问了顾子澜之前是如何走的,又按着他说的法子走了一遍,一路上他甚至抽出顾子澜的佩剑在石壁上刻下标记。
    可是走了半晌,他们居然鬼打墙地绕回了原来的地点。
    甬道深处漆黑一片,唯有两边的火把静静燃烧着,顾子澜害怕地往穆长亭身后躲了躲,惴惴不安地小声问:“会不会……会不会有鬼魂作祟?”
    穆长亭看他那副怂样气就不打一处来,好歹你也是清心派弟子,有点骨气好吗?
    穆长亭将他扯到身边来,说道:“说不准是有人触碰了机关,所以出去的路变了。别说这里没有鬼魅之气,就算是有,你一个修道之士居然还怕鬼?”
    顾子澜被他教训得脸红,硬着头皮顶撞道:“谁说我怕了,我就是问问。”
    穆长亭懒得跟他争辩,指着左边的道路说:“不走右边了,我们走这边试试看。”
    这回倒是没有遇到走回头路的情况,可是巡查的护卫不少。
    穆长亭瞳孔微缩,付息烽什么时候竟然养起了尸鬼?
    伸手叫顾子澜拿灵符,穆长亭食指并拢,执手成笔,对着灵符在空中游龙走蛇一般画了下。灵符上的朱砂亮了亮,穆长亭清喝:“去!”
    数道灵符从他手中哗哗飞出,精准地贴到了叫嚣着朝他们跑来的护卫额头!
    画面定格,所有人一动不动,只瞪着无神的眼睛朝他们看来,这一幕实在滑稽得紧,穆长亭一笑,率先迈步绕过他们往里走。
    再往前走似乎是正殿,一声声鞭子抽打在肉体上的声音清晰地响起来。
    穆长亭走在前面,回头示意顾子澜放轻脚步人,两人小心翼翼地靠近。
    付息烽背对他们站在大殿中央,声音冷若寒冰:“看在你效命多年的份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还是不说?”
    被鞭打的那人四肢被吊在墙上,已被打得皮开肉绽,听了这话,他奄奄一息地抬起头,抖着声音道:“掌门仙尊饶命……真的……真的不是我干的……”
    付息烽一抖长鞭,啪哒一声,在地上深深抽出一道痕,他冷冷道:“看来,你真是忠心得连命也不想要了。”
    付息烽眯了眯眼,正要扬手抽下去,手上的长鞭忽然被人从身后扯住,一个面带金色面具的黑衣男子不知何时走了进来,两人对视,他笑起来:“什么事让你生这么大的气?程平怕是快被你打死了。”
    穆长亭一瞬不瞬地盯着那个陌生男人看,有种直觉告诉他这个地方应该是此人的。
    付息烽夺回长鞭,沉声道:“好狗不事二主,我是在教他道理。”
    男人依旧在笑,他悠悠然坐下,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道:“此话说得奇怪,他一直效命于你,当年为了帮你诓骗你那邢师弟进虚天之境,可是躲了有一年多的时间才敢重新出现。更不提这些年,他鞍前马后替你办的那些事儿,啧,你如今怀疑他的忠心,我倒是要为他叫一声委屈。”
    付息烽望着他,道:“是么?那我有一点不明白了,既然他忠于我,当年何故又偷偷换掉长亭房内的熏香?不得主人之令擅自行事,你还替他委屈?”顿了顿,他作恍然大悟状,“哦,我怎么忘了,程平可是你引荐于我的,你如今护着他也是情有可原。”
    他话里有话,男人低头一笑。
    “你怀疑是我指使程平下毒杀害你的心肝宝贝?”
    付息烽盯着他,面无表情。
    男人笑:“我们好歹也相识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应当清楚,这件事若是我做的,我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吗?”
    付息烽讽刺的勾唇:“抱歉,付某人还真是不清楚魔君大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男人的手指轻轻拨弄金色面具上的花纹,低笑道:“好罢,就算此事是我做的,但穆长亭如今不是好好活着么?再者,当年他若不死,你如何能坐到掌门之位?”
    付息烽咬牙,额头上青筋满布,气得浑身颤抖:“活着?整整十一年!十一年!若不是还魂之术能够侥幸成功,他到现在还是个死人!”
    男人深深望入他满布恨意的眼底,缓声道:“那你也别忘了,是谁教你找来顾子澜这样一个完美容器过来吸纳穆长亭魂魄的,否则,就凭邢玉笙那半吊子还魂之术,就算把他心头血放干,他也未必能够把人救活。”
    付息烽的手紧紧握住长鞭,他的眼眶急速泛红,显示是气到了极致。
    下一刻,他的手一动,长鞭如蛇,狠狠朝男人的面门甩来!
    男人眼也不眨,就这么含着笑,静静望着付息烽。
    长鞭携风,将他的长发也吹得扬起,却在快甩到脸上前一刻硬生生转了个方向往程平身上狠狠甩去!
    程平仰头痛吟,即可就断了气!
    长鞭撕裂血肉的声音犹如在耳边炸响,顾子澜控制不住的牙齿打颤,脸色惨白。
    “……谁在那里?!”
    付息烽长鞭一甩,穆长亭甚至来不及阻止,他与顾子澜就被长鞭卷住腰,一下带了出去,重重摔落在地!
    付息烽看到穆长亭之时,脸色巨变:“长亭……你、你怎么在这里?”
    他的目光随即扫到被吓到有些痴傻的顾子澜,瞬间猜测到了几分。
    穆长亭按着摔痛的手臂站起来,一下子知道了这么多事情,心里犹如掀起了惊天巨浪,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然而他毕竟不似顾子澜年少单纯,他很快就调整了情绪,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男人看到他们两人也是愣了愣,随即拍着手笑起来:“有趣!有趣!”
    话音刚落,他就朝穆长亭走去,付息烽先一步挡在穆长亭面前,冷声道:“你又想做什么?”
    男人勾唇一笑,出手如同鬼魅,快得叫人只能看见残影。
    付息烽与他交手不过一息,就叫他躲开了去,穆长亭体内的药性还未完全解开,被男人扼住下巴之时,他惊得想出掌,但是男人的速度比他更快。
    穆长亭只觉下巴一痛,嘴巴被迫张开之时,就被飞快塞进了一个药丸。
    药丸入口即化,穆长亭按住喉咙呸呸吐了几下,却还是吞下了不少。
    男人一击得手,飞快退开,肩上还扛着被他点了睡穴的顾子澜。
    付息烽怒道:“你给他吃的什么!把解药拿来!”
    男人站在门边笑道:“先别生气,这可不是什么毒药,别说我这老朋友不帮你,既然他知道了我们的事,要不就成为死人守口如瓶,要不就彻底成为我们的人。我知道,你定然舍不得你这心肝宝贝死,那么,就只有一条路可走。”
    他身影消失,声音里满含笑意:“春宵一刻值千金,好好享受吧!”
    
    第50章 解救
    
    这是在清心派后山的一处小树林,天色灰暗,依稀能从高耸入云的树隙之间看到稀稀落落的几颗星辰。
    明栎背跨箭筒,手执佩剑,站在原地踌蹴不定。
    他收到一张纸条,叫他到此处相见,对方言明能够告诉他师尊的下落。明栎不是很相信,此时正值清心派多事之秋,先是师尊死而复生之事传得沸沸扬扬,紧接着付师叔遇刺,再来就是魔尊易容成浴兰宫弟子潜入清心派。
    一夕之间,发生的变故太多,仙魔两界的关系愈加紧张,说不准就有哪个心怀恶念之徒想要借此搅动风云。
    此人悄无声息地留下纸条,却不落款说清楚他的身份,实在可疑。
    然而明栎还是来了,他想念师尊,无时无刻不想知道那个流言是否属实。
    林中传来“沙沙”的声音,那是巨物爬行之时在地上摩擦出来的异响,明栎心生警惕,他反手从背后取出箭矢,架起长弓,对准虚空中的一点。
    那怪物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明栎屏住呼吸,拉满长弓,手一放,箭矢破空而去!快若流星!
    他灵力精纯,箭术又极好,说是百步穿杨也不为过,全天下能躲过他的箭矢之人也没有几个。可是这一回,箭羽铮鸣,却是没有射中任何目标,反而被一个身着墨色长袍的男人轻易拽在掌心。
    明栎吃了一惊,待看清楚盘踞在他身后的巨蟒之时,饶是少年人再淡定,脸色也是一变。赤色金瞳,面冷如玉,身伴巨蟒,这世间有几人如此?
    明栎在观察他,邢玉笙同样也审视他。
    这是穆长亭唯一的亲传弟子,少年人眉目清俊,眼角的那颗泪痣在他白皙的脸上分外显眼,突见蛇瘿如此庞然大物,他虽脸色微变,但却不露任何惊恐之色,沉着淡定,勇气可嘉,不错。
    邢玉笙开门见山地说:“本座约你前来,是有事要你帮忙。你师尊如今身陷囹圄,生死难料,本座用追踪磷沙也无法查探到他的具体位置,因此需要一人,他要对清心派地形熟悉,且能带本座避开清心派弟子,不惊动任何人的潜进去。”
    追踪磷沙失效,大概是因为清心派本身自有屏障的关系,这就跟隐身符不能用是一个道理。
    对于这个叛逃出派的“师叔”,明栎多少还是有所耳闻的。师尊生前他们就多有纠葛,死后他还掳夺了师尊的尸身安放在魔宫十一年之久。
    明栎对待这件事没有付息烽的憎恨偏激,他有他自己的想法,在他眼里,邢玉笙行事古怪,对师尊所做之事不似旁人说的故意折辱,竟有些像爱他至深,不愿意相信师尊身死一般。
    故而,此刻忽然见到令人闻风丧胆的魔尊,明栎的情绪比较稳定,理智占了上风,既不仇视,也不热情。
    按他这么说,师尊是真的还魂于世了?
    明栎按下心中的雀跃,彬彬有礼地微笑道:“前辈,不知您因何肯定师尊在清心派?若此事当真,待我禀明掌门师叔,清心派上下必会出尽全力彻查到底,将师尊营救出来。前辈非我派中人,贸然带您进入清心派不妥。”
    明栎头脑清晰,一字一句分析得清楚明白。
    邢玉笙淡淡道:“你若不帮忙,本座硬闯清心派又何如?谁敢拦我?谁能拦我?”
    他不过是担心这样做会打草惊蛇,甚至下手不知轻重,伤了一些弟子,到时候穆长亭知道了,又要对他心生怨怼。
    明栎处变不惊,面含微笑:“您既然优先选择让晚辈帮忙,那这个法子必然是最好的,晚辈只想知道前因后果,不知前辈是否能坦然相告。”
    两人对视良久,邢玉笙忽然翘了翘唇角,将整件事简单跟他说了一遍。
    明栎听罢,满腹疑虑,但他不由得想到付息烽那日遇刺,十分反常的将他留宿在首阳宫之事。
    明栎考虑片刻,抬头看他,眸光清亮:“好,这个忙我帮。”
    事关师尊,姑且赌一把吧。
    地下室的石门已关阖。
    穆长亭瘫软在地,一股不熟悉的热浪席卷了他,热,很热,他恨不得将身上的衣物扒光了才好。他脸颊通红,眉头紧蹙,一双眼睛像是含了水一般,双手无意识地去扯衣领,露出性感而漂亮的锁骨。
    付息烽就站在他面前,一动不动地看了他许久。
    穆长亭甩了甩头,勉力保持了一丝神智,他咬牙想要站起来,可才撑起来不过片刻,双腿打颤又摔了回去。眼前忽然递过来一只修长白皙的手,穆长亭垂着眼眸,看也不看,依旧靠自己的努力撑坐起来。
    他背靠石壁,喘息着低声道:“我宁愿……你杀了我……”
    付息烽眼眶泛红,双手攥成拳,声音里满含痛楚:“我不想让你知道的,这些事我本想埋藏在心里一辈子!我一直珍惜我们的感情……”
    穆长亭勃然大怒:“那你就不该做!你把邢玉笙毁了,把整个清心派也毁了!”
    付息烽神色凄惶,扯了扯嘴角,他哑声低问:“不该做?你知道我守了你多少年吗?你知道每当我看到你不顾生死的袒护他我是什么样的感觉吗?!我恨不得饮其血,啖其肉!他邢玉笙算是个什么东西?天煞孤星之命,居然硬生生扭转命道,跟你结了生死姻缘线,他也配?!”
    穆长亭心头一震,喃喃道:“你说什么……”
    付息烽一步步走近,慢慢蹲下,伸手去抚摸他的脸颊,如情人一般温柔低语:“长亭,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永远能够陪伴在你身侧,这一点,没有任何人能阻止。”他微微笑起来,“我知道你现在肯定恨极了我,那不妨再多恨一些。”
    话音未落,他忽然低头,抬起穆长亭的下巴吻了上去。
    穆长亭嘴唇抿得紧紧的,拼命偏头闪躲。
    付息烽搂住他的腰,将人半压到地上,细密的亲吻辗转从唇角往下,在锁骨处轻轻吮吸,留下一枚深红的吻痕。
    情动之时,付息烽呼吸急促,眼睛赤红,也顾不得穆长亭不愿意,一手去解他的腰带,一手镇压他的反抗。
    穆长亭忽然想起那日在浴兰宫弟子房中,那人也是将他牢牢压在床上,低头索要亲吻,他当时虽然吃了一惊,却不似现在这般气得声音都在发颤:“……付息烽,你疯了吗!你当真要如此对我?!”
    付息烽抬头看他,眸光深沉:“我是疯了,早该疯了……”
    就在这时,石门“轰”得一声被炸得粉碎。
    乱石飞撞,尘雾飘散之后刑玉笙的身影渐渐清晰的显现,他进来的方式可谓简单粗暴,但穆长亭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此处居然建在梅见宫之下,若不是明栎去付息烽之处偷来了长生剑,靠着长生剑对主人强烈的感应,他们还未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找到这个隐秘的地下室。
    进入密道之时,他们刚好撞见扛着顾子澜出来的神秘男人。
    男人见到他们弯唇一笑,并未滞留,转身就朝另一侧飞快逃去。
    明栎看见顾子澜惊叫道:“师弟!”顾子澜虽然平素性子不讨喜,但毕竟是他同门师弟,明栎身为大师兄,不能眼看着他陷入险境而见死不救。
    明栎转头看向刑玉笙,那人按着长生剑的指示片刻不停地往前走,头也不回的淡淡道:“你去吧,救人要紧。”
    明栎连忙道了一声“多谢前辈,师尊就拜托您了!”就往男人消失的方向飞快追去。
    刑玉笙又吩咐蛇瘿一同跟上去,蛇瘿本不愿意照看一个黄毛小子,但神秘男人身上熟悉的魔气对它有着莫名的吸引力,它蛇头一扭,就追了上去。
    疾风从身后袭来,明栎还未来得及回头,屁股就被顶了起来,整个人竟被蛇瘿托起,稳稳落在了蛇头之上。
    蛇瘿的爬行速度是他的几倍有余,风声从耳边呼呼而过,明栎先是一怔,随即笑着抱紧蛇头,以免被颠下地去。
    有了这个插曲,此时就只剩下刑玉笙一人出现在这里。
    付息烽看到他之时,恨得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他揉身而上,出手就是杀招!
    两人缠斗在一起,时而东时而西,残影翻飞,快得已非肉眼能够看清。不多时,石壁之上已尽是他们掌风扫过所留下的深坑。
    穆长亭盘腿而坐,不断尝试着凝聚灵力,掌心相对,分开之时一个金色的雷球在他手中滋滋作响,随着他两手距离的拉大,雷球也越来越大。
    其实修为臻至高峰,施行法术大多再也不需念咒,随心而动,念至术到。同等级的高手对决,往往拼的就是一个“快”字。
    以穆长亭如今的修为本不需要再念咒,只是受体内药力影响,他如今根本很难静心,若不是他意志坚定过人,怕是连凝聚灵力都无法做到。
    只见他眉头紧蹙,嘴皮翻动,飞快的低声念咒。直至雷球长至单臂能够抱住的大小,穆长亭猛地睁开眼睛,翻掌朝虚空中的一处打去!
    雷球轰然炸裂,金光大盛!
    空间也随之旋转扭曲,反弹之时,一个传送门瞬间出现在眼前!
    穆长亭扒拉住石壁站起来,喘息着喊道:“刑玉笙,不要再打了……”
    刑玉笙回头看他一眼,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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