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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十里缘生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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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作孽啊,作孽”
李俊和明月的女儿?温浅低头打量了襁褓里哭的满面通红却仍旧拽着他袖子不撒手的女婴,向后退了一步,恰好避开了汉子再伸出的手。
“公子,这。。。。”汉子有些惊疑的看着他
“够不够?”温浅随手从腰间摸出一锭银抛过去
那汉子手忙脚乱接住,忙不迭凑到牙边咬上一咬,确定真伪后惊喜的连连点头”够了够了,公子大手笔,这孩子以后那就是公子的了”
温浅看了怀中不再哭泣的女婴,再侧首看一侧地面上散乱的物品,心中暗暗后悔没有一起先运回店中。
“咯咯咯”女婴笑的很是开心,温浅隐约觉着他是买了一个大麻烦回去,但似乎又好像没有那么厌恶,只得无奈叹气,转身拐去另一条街面,身后隐约传来叫骂,但这同他却没有什么关系了。
归尘已经维持这个动作有一段时间了,自打温浅拎着女婴回来,瞧见他便顺手扔进他怀里到现在为止,大抵约莫有半个时辰了,四周小童议论纷纷,都琢磨着这女婴的来历。
温浅换好衣裳,走进大堂第一眼便是呆若木鸡般的归尘,他走上前将那女娃从其怀中拎出,随手搁上了桌,那女娃娃倒是不怕他,冲着他笑的傻兮兮
“真丑”温浅打量半晌慢悠悠吐出两字,归尘这才回了神志,一副想问又不敢问的模样引得温浅发笑,他端起一侧的茶盏为自己倒茶“想问便问,我岂会杀了你不成?”
“这。孩子是你的私生子??”归尘略带惊悚的语气使得温浅端杯的手微微僵住,他抬头如聊家常般的平淡开口“我收回那句话”
“哪句话?”归尘有些茫然
“我岂会杀了你不成”温浅慢悠悠开口
归尘一怔“这玩笑可不好笑”
温浅将杯盏不轻不重的搁了桌上“我几时同你说过玩笑?”
归尘见势不妙,跳起拔腿便朝外跑,眼瞧着能逃出去,谁料面前突然一片阴影,撒不住腿的他碰的一声,结结实实撞了上去。
正准备进门的君痕也是被惊到,事情这才刚办完,他还想着回来在蹭住上一段时日,哪知还未进门便被又撞了出去,难不成是温浅决定把他撵出去了?
后退了几步稳住身形,抬首便见温浅懒洋洋冲他挥手,桌面摆着个襁褓,襁褓,襁褓?!君痕如撞鬼一般瞧着那桌上之物,还不待询问,便听得一声叫骂“哪个混小子敢撞爷爷我?”
君痕这才发现他撞上了人,哦不,应是这人撞上了他。
归尘揉着酸涩的鼻子,极力忍住眼眶的泪水,想看清面前阻自己去路的人,君痕显然也诧异归尘神似苏篱的模样,但他面无异色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也不在意归尘无理的话语,他唰的一声打开折扇,自认潇洒的摇着“几月不见,你这从哪里弄来的活宝?”
“活宝?”温浅轻描淡写的瞥一眼还在揉鼻尖的归尘“这不过是食物”
归尘揉鼻尖的手顿了顿。
“食物?”君痕打趣开口。
“山上的貂,养个几年,等肥点炖了吃”温浅淡然的语调让人分不出真假。
“你。。你。。竟是想吃我?!!”归尘震惊了,可一对上温浅平淡的目光,便也丧气的仿若连耳朵都耷拉了下来“你想吃便吃,我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过”
君痕这下也是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你这貂儿也着实可爱,可惜跟了这么一个白眼狼主人,啧啧”
温浅也不反驳,垂下眸子静静瞧着那襁褓里不知何时睡着的女娃,君痕同归尘又说了些什么,他没有细听,直到君痕抱起他面前的襁褓,女婴高亢的哭声才将他的神志引回。
“这才几日不见,你就从哪冒了一个私生女出来?”君痕一边打趣一边手忙脚乱的安抚着女婴,温浅在一旁慢悠悠饮茶,丝毫不去管君痕的窘态,君痕被闹的无奈,只得拉下脸来求助一侧明显是看热闹的温浅。
“南海夜明珠”温浅饮口茶笑眯眯开口
“成交”君痕有些肉疼。
“万年菩提子”
“。。别得寸进尺”君痕抬首瞪去。
见他起身作势要走,君痕只得咬咬牙“成交,你快让这小祖宗别哭了”
温浅笑笑伸出手臂,在君痕的目瞪口呆下,只见那女婴迅速伸手抓着温浅的指尖,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上辈子准是欠这爷两的。君痕恨恨道
归尘本还有些憋屈,可见得君痕这番模样,心中突然晴空万里起来,他当然知晓南海夜明珠和万年菩提子是何物,瞧着君痕的肉痛的神情,心下有些心灾乐祸起来。
“这女娃娃,可取了名儿”君痕支着下巴瞧着正开心的女娃娃,手中折扇唰一声合起,轻轻在桌面敲打。
“尚未”温浅面不改色的收回手,那女娃扁扁嘴正待开腔,怀中却多出了一个布偶,她似懂非懂的抱在怀中,抬头正对上温浅注视她的目光,咧开嘴甜甜一笑,温浅移开目光,提起茶盏轻轻摇晃,侧首对着不知发呆还是神游的归尘开口“提去后院,取些新茶”
归尘扁扁嘴,有些赌气的接过便大步离去。
瞧着归尘走远,君痕面上神情一改往日轻佻,语气也变的肃然起来“他知晓了”温浅动作微微一滞,下意识垂眸掩去眸中思绪“又如何?”
“这貂来历有些古怪,何况像极苏篱,须得当心”君痕本还想说些什么,温浅却朗声接下话头“唤作晨曦如何?”
君痕反应也是极快”晨曦?名儿不错,随你姓?温晨曦?”
随着脚步声靠近,归尘拎着茶盏随手就掷向桌面,温浅眯了眯眸,见那茶盏安稳落在桌上,竟连一滴茶水都未溅出,他见归尘面上不见一点异色,听得君痕之言更是兴致勃勃的拉开木凳坐下,好像本来便是在为那女娃娃取名一般。
温浅拎起茶盏倒茶,壮似不经意般的晃了晃,水声闷响明显是将满之态,他目光从归尘身上一闪而过,心下凭空生了几分不安。
第10章 第 10 章
随着日阳西斜,那女婴的名字最终也由温浅敲定了下来,小童点上烛火,屋中也亮堂起来,归尘随着小童去了后院,君痕支着下巴瞧着温浅逗弄念梨,今日店中有些冷清,来来往往不过那么几个熟客,也都是打上几两小酒,捎上几两糕点,唠上几句闲话便离去了,这种天气,别说是人,便是常来店中的小妖小怪,也是不见踪影的。
“再有几日便是除夕了”君痕不知从哪摸来一把精致的白玉小壶,揭开壶盖凑到鼻下合目轻嗅,半晌赞道“真是好酒”
温浅正唤来小童,差他将女婴抱上楼去好生照料,听得君痕开口,回首壮似不在意般的笑笑“日复日,年复年,于我们而言,大抵是没有差别可言的”
“过些日子的取愿,我同你一道去罢”君痕凑近壶嘴饮一口酒道。
“嗯?往年我同你说时,你尚且不愿,今年竟主动开口,莫不是有求于我?”温浅诧异道。
“便算做酒钱罢”君痕唇边咧露几许笑意,勾着玉壶轻轻晃悠,酒液撞击壶壁发出泠泠之音。
“那你便还欠着我三十七万六千五百八十二两”温浅不知何时取来算盘,一本正经算道“如若你肯将那碧波玉海壶给我,倒也可做一笔勾销”
君痕抽了抽嘴角“我往昔竟不知你如此贪财,还是苏篱不在你们冥界便穷的连酒也供不起了?”
“那倒不是”温浅将算盘拨的作响,“我如今并非冥帝,不过只是泰山脚下客栈小小掌柜,而你也亦非天君,不过是来此饮酒客人,所以这账自然是要算清楚的”
君痕一时无言,半晌才低低做笑似呢喃似自言“也难怪苏篱宝贝紧”
温浅一时未听清,抬首疑惑道“嗯?”
“夸你持家”君痕仰首饮尽壶中酒“你说的几样都在天宫,便都先欠着罢,待我回时再兑现可好?”
温浅却是一点也不给君痕面子,当下便拆台“那估摸着得等个千百万年,待青莲重归亦或安白渡劫去”
君痕干咳一声“今夜月色不错”
“有病得治”温浅瞧了瞧被暗云所遮的夜幕,慢悠悠开口。
“。。。。。。”
在平凡且悠闲的日子里,新年似乎到的有些慢了,不过终究它还是伴着晶莹的雪花在人们的期待中来临,三十的晚上,温浅正仔仔细细打扫客栈四周,备好明晨所需的各式糕点,黑白小童也早已被他撵回了冥界,他们嘴上虽不说,但温浅知晓,一年未回,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思念的,君痕和归尘正于客栈门处,一个指挥一个,高高挂上了大红灯笼。
屋中被烧的暖烘烘,炉子上的酒发出咕噜咕噜的沸腾声响,桌面摆上了精致的糕点小食,即将燃放的炮竹整齐的堆在一侧,君痕贴好对联,走进屋中弯腰将那炮竹抱起,一个接一个摆在门前的地面上,归尘略显好奇的倚在门处看着,这将是他在人界过的第一个新年。
“别站着,搬到门口”温浅下巴微微仰起示意一侧的矮桌,而他的手中正抱着厚厚的软垫,归尘伸手卷起衣袖,露出纤细的皓腕,雪色的肤上,赤红的印记格外显眼,温浅的呼吸微微一窒,归尘放下矮桌抬头就见温浅的目光停留在他腕上,不解的举起手腕待看到银色印记才恍然大悟道“这是胎记”又好似怕温浅不信一般,噗的一声变回貂样,爬到温浅肩侧举高爪子,那紫色的毛发中,偏偏有那么一处确是赤红。
温浅收回目光,垂下眼睑掩去眸底复杂思绪,归尘就势趴在他肩头懒散的眯起眸,大尾巴悠闲的在身后一甩一甩。
君痕摆放好炮竹回首便见温浅抱着软垫愣着不知做何,他想了想朗声询问”现在放么?”
“不急”温浅回过神弯腰将软垫放下,却只听吧唧一声,本呆在他肩上的归尘一头栽进雪地里。
“噗”君痕不厚道的笑出声来,随即便被一团雪糊了满面,化为人形的归尘一上一下的抛着手中的雪团,温浅唇角微微翘起,恰时,屋中响起了嘹亮的啼哭,他便也乐得打个圆场“娃娃醒了”
归尘虽不愿去抱念梨,但在温浅面前又怎敢有怨言,只得乖乖扔掉雪团,转身进屋去。
君痕擦着面上的残雪像温浅走来,擦肩而过的瞬间,温浅开口低低的说了什么,只见君痕面上残留的笑意瞬间消失踪影,取而代之便是一脸凝重神情“没看错?”
“不确定”温浅撩袍坐下,拎壶将面前酒杯斟满,君痕有些复杂的看向屋内“宁杀百不错一”
温浅略含笑意的嗓音响起“若他真是,即便你我连手,亦无法伤他分毫”
君痕的目光又移向温浅腰间别着的折扇,想起那个眉目如画的男子衣袍染血,却笑着让他照顾好温浅,半晌移开目光不知如何接话。
“其实。。你同他。。又有何区别。。。都是疯子” 温浅低低开口
君痕自嘲笑了笑,眼前似乎又见那个人嘶声力竭的让他偿命,不惜想自燃灵元也要杀了他的模样。
“也许。。罢”
雪似乎越落越大,温浅轻抿杯中酒液,忽听一声叫喊,便见归尘一脸便秘般抱着念梨从屋中冲出“快快快,这小家伙尿裤子了”
温浅处变不惊的瞄了一眼,又低首饮酒,君痕早已收起面上神色,又恢复往日无害模样。
归尘一脸欲哭无泪英勇就义的模样逗乐了君痕,他轻飘飘的打了个响指,便见念梨的衣着焕然一新,就此时,温浅念诀燃了炮竹,夜幕中随即绽开了灿烂的烟火,又伴随着落雪缓缓消散,君痕怔怔的看着温浅被烟火印亮的脸颊。
“嗯?”温浅察觉到他的目光侧脸看去唇边绽开阿浅的笑意,君痕摇首唇角微微翘起,抬头看向夜空。
归尘也是第一次见这般场面“好美”他喃喃道,他怀中念梨似也被此景吸引,既不哭也不闹腾,安静的吮着小手。
而离此不远的高处,一道身影正注视着院中的温浅,墨色的篷下,一缕银发随风而飘,温浅似有感应般抬首看去,却见那处空无一物,他微微蹙眉。
“嗯?”君痕顺着他目光看去,回首低声询问。
“许是看错了”温浅摇首。
子夜的钟声响起,预示着新一年的开始。
第11章 第 11 章
今夜注定不会安宁,炮竹声似是响了整夜,温浅醒时,耳侧还依稀传来炮竹的清脆炸响,他瞧了瞧天色,便着衣起身,一年之中,唯有今日是决计不可贪念温暖,就连穿着也要比往昔更加重视。
“咚咚”房门被轻叩响,温浅系好腰间的系带,转身便见君痕推门而进,一身玄色滚银边的袍子,袍口处银线所绣片片竹叶。
反观温浅,一袭青衣白袍,袍角水墨纹路顺之爬上,倒是比君痕要素雅的多。
“你倒是早”温浅唇角微翘,显得心情很好。
“怕你念叨我不搁心上”君痕环胸笑着开口道。
“大抵不会”温浅擦肩略过他走出门外,正当君痕诧异他今日怎会如此好说话之时,紧接而来的一句却是让他背上一寒“太费嘴皮,还不如密信于安白诉你行踪”
“你竟忍心见我被他追杀?”君痕转身几步跟上温浅,语气颇为哀怨。
温浅步伐顿了顿,肩膀下意识一抖“真该让天界那些个仙神瞧瞧你这般模样”
君痕一时被噎住,半晌无声,片刻才幽幽道“你也不比我强上几分”
温浅默不作声,只是步子加快了些许。
天尚未破晓,朦朦胧胧透着光,一路前行,雪上凌乱红意,多是炮竹炸裂余下的纸屑,随着深入山中,便也渐行渐稀,直至一片雪白,二人皆无声,天地寂静,唯有腊梅幽香阵阵。
不知行了多久,青色石板铺成的小路,九百九十级青石碧阶连着上方那宏伟不似人间的楼宇。
温浅停下脚步,闭目缓缓舒气,遇冷所凝的白雾氤氲在他口鼻之间“到了”
“嗯,到了”君痕目光有些复杂的看向不远处的楼宇。
“走罢”温浅撤去了周身的结界,抬步便踏上了石阶,君痕随在他身后,不过一会功夫,便见零星三两香客结伴,有商贾闺秀,有官家小姐,更有歌女农妇平民百姓,这些人不分贵贱,亦无论年龄,都想在这新年的初日为接下的一年许下美好的心愿。
晨钟随着洒下的第一道阳光敲响,鼻处尽嗅得淡然芳香,凝心凝神,门庭处候着身着蓝白道袍的道人,个个面上肃然,为首身着玄白道袍的道人有些焦急的踱步,似是在等候什么人的到来。
君痕见这阵势嘴角微微抽搐道“这是在等你?”
温浅步子顿了顿,颇为无奈道“同玄翎说了几次,他执意不改,便也就随他去了”
此时那道人已瞧见温浅,丝毫不顾形象的大步走来,扯住温浅袖子便又急急朝内走去,还不待温浅开口,一声严厉呵斥便阻下了他动作“放肆,怎敢对贵客无礼”
那道人一听,瞬间撒手转身便躲了温浅身后,一套动作做的那叫一个轻车熟路,直看的君痕一愣一愣。
温浅也不恼,抚平了被道人拉扯有些微皱的袖口,唇边带笑“又何必同玄昕一般计较,她的性子又岂非是一日两日这般”
“就是就是,掌门师兄你老是这般苛刻,当心伯伯不要你”玄昕从温浅身后探头扮做鬼脸,清脆的女孩儿嗓音如黄鹂般清脆动听。
“胡说什么?”被玄昕唤做掌门师兄的道人一袭青色衣袍缓缓走来,面如冠玉,眸似雪,如墨的青丝被冠牢牢束起,薄而透白的唇更显得此人难以亲近。
玄昕冲他吐吐舌又缩回温浅身后。
“女娃娃?”君痕诧异,若不是玄昕开口,他打哪儿也看不出这是个女孩儿
“怎么,不像嘛?”玄昕回头撇撇嘴。
“这是玄昕道姑,玄翎掌门的五师妹”温浅侧首向君痕介绍
“不得无礼”玄翎皱了皱眉看向温浅,以往年间都只温浅独身前来,今日却有旁人一同,这不得不让玄翎在意起来“这位是?”
温浅不在意笑笑,虽答的漫不经心,但也足以让玄翎重视起来。
“君痕”
第12章 第 12 章
“你魔障了?”君痕二指拎着瓷杯微晃,嗤笑一声漫不经心的看向窗外的红梅。
温浅不答,端坐轻抿杯中茶水,火盆中炸裂的木炭清脆作响。
“他可知晓你身份?”君痕无趣扔向一旁,转而凑到温浅面前瞧着他,他本就比温浅高,从此处恰好可见温浅所垂下的长长羽睫在面上打下扇形阴影。
温浅懒洋洋嗯了一声便算作答,随即又道“他本已修得半仙,离飞升也不远了,再者泰山的变化又怎瞒得过他们,知于不知,又哪里来的那般重要”
“倒也是这理”君痕含糊答着又凑近些许,温浅觉察怪异,放下手中瓷杯一抬首便撞上君痕的下颚,所幸未用几分力,倒也不觉着痛,他微微蹙眉“你离我这么近做什么?”
“我。。。”君痕正欲开口,便听得一声斥问。
“你们在做什么!?”
玄翎面上虽无异色,但眸中的怒意却结结实实显露出来,他身侧是一脸目瞪口呆的玄昕,身后的紫袍男子眉眼弯弯“看来好似打扰了二位的好事”
但这着实是不能怪这三人,主要是温浅同君痕的姿势太过引人遐想,君痕本就比温浅高些,又单手支撑探过去的身子以保平衡,温浅又恰好抬头,从门那处看去,就像是君痕正欲吻上温浅一般。
温浅皱了皱眉,伸手便拂开君痕,也不顾他摔的狼狈,起身面带嘲讽“倒是有好一些日子不见了,玄音”
“是有些日子不见了,我都不知原来你好起这口来了”紫袍男子面上含笑。
君痕着实有些稀奇,这种神情倒是他第一次在温浅面上见着,玄昕不知何时溜到他身侧,一脸崇拜瞧着他“听说你是天君?”
君痕一愣,随即摆出一副正经模样“本君正是”
“那你和咱泰山神比,哪个厉害?”
君痕一滞,虽他不愿承认,但着实还是苏篱更较厉害些,但若他承认苏篱厉害岂不是丢了他天界的脸面,不成不成,君痕瞧一眼身侧温浅,心中便有了法子,他故作疑惑道”他们这是?”
别说玄昕还真回头看去,只一眼便兴奋起来“我同你说,这叫相爱相杀”
“嗯?”君痕有些摸不着头脑
玄昕瞧了瞧四周凑到君痕耳侧压低声音“伯伯前年次上山时,大师兄不在殿中,是玄音接待了,他不知伯伯身份所以调戏了伯伯,然后晚间玄音沐浴时,伯伯便使了法召了一堆丑男丑女扑进去,可把他气着了”
“噗”君痕一个没忍住,喷了出来,这倒着实也是温浅会做的事。
“说正事”温浅斜目瞥了眼笑的欢的君痕“愿簿拿来”
玄音双手递上,面上也敛了笑意,温浅自腰间抽出折扇,悬于愿簿之上,撩袍盘膝坐下,口中默念法诀,一时屋中温度骤然下降,尽管燃着火盆,却仍旧冷的不行。
源源不断的法力包裹着愿簿,一缕缕金色的光芒从其中飘出转而又被吸进扇子中,温浅的面色有些发白,君痕见状,起身复又坐于温浅身后,法力连着传于向温浅,待金芒渐稀,温浅才停了手,被薄汗打湿的额发有些凌乱的粘在额前,君痕自他身后扶住他。
温浅有些力竭的靠在君痕怀中,这几年常于人界,无心修炼,再者人界阴气本就没有冥间之重,还需时常替苏篱修补残魂,难免实力不如往昔,尽管温浅不愿承认,但这的确是事实,这也是为什么君痕此次会陪他一同前往的原因。
“可还受的住?”君痕低声问道。
“无妨,只法力消耗的快些罢了,你未免太过小看我了”温浅拂开君痕扶他的手臂,伸手端过桌面的茶盏,待饮尽余茶,方长舒一口浊气。
“今日再此住下可好?”玄翎望向窗外静静开口,玄昕在一侧偷偷笑道“大师兄你还不死心,每年如此,你可。。。。”话还未尽便听得温浅低低答了一声好。
“三师兄,完了完了,可得让二师姐给我瞧瞧了,我莫不是得了幻听?”玄昕扭头扯了玄音的袖子哭丧着脸。
“是得好好瞧瞧”玄音面色正经”瞧瞧你那脑子里整日都装着些什么?”
“装。。。。”玄昕面带促狭”你想怎么拐二师姐”
瓷盘跌碎的突兀声自门外响起,玄音面带警惕看向玄昕,伸手便去拉了门,门外无人,唯有一堆破碎瓷片,伴随着茶叶的清香在阳下氤氲着热气。
他面色一滞,也顾不得回身同屋中几位讲,便急急追了出去。
第13章 第 13 章
玄昕探头一瞧,也是乐了,扭头便道“看似方才门处应是二师姐,想是听了我言论惊喜的竟是连平日最为喜爱的素瓷也能跌了去”
温浅面色虽未缓和但听得这话却也是笑意盈盈“玄音那般模样也是该有人治他一治,玄雨恰可担此大任”
玄昕咯咯的笑着,女儿家姿态一览无余“伯伯你倒还是这般模样,也不曾变过”
玄翎微拧了眉,恰门外小童通报事物,他便同温浅嘱咐几句,领着玄昕走了。
“今日不回了?”君痕慵懒半坐,手中把玩着不知从何处摸来的玉葫芦,不时小酌两口,面上一片逍遥神色。
“今日不回了,来此若干年,还未好好赏一赏这泰山之景,想着再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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