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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播就被鬼怪盯上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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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洋一派和煦,招收让中介进来,待众人都坐在沙发上,问:“不知这位女士如何称呼?”
“文刀刘。”女士见阮洋谦和有礼的样子,情绪有些缓和。
“刘女士,你好!我这位朋友今天看了你这套房子,觉得有些合意。房产证是登记在刘女士一人的名下吗?”
“当然。”
“刘女士的先生呢?需要跟他一起商量吗?”
“不用,我可以做主。”
“好。刘女士这房子装修挺新的呀,是刘女士一手设计的?”
“是。如果不是急于用钱,我也不会着急卖房。你看下你们能出价到多少?”
阮洋看了老沈一眼:“五百万。”
刘女士皱了皱眉,心里估算了下:“这个楼盘的房价你打听下也知道的。小许,你说最近卖掉的一套是多少钱?跟我这套同户型的。”
因为刚收了人家一张咒符,中介心中的天平偏向了阮洋老沈这边:“刘姐,最近政府调控房价调控得厉害,有些二手房有降价,市场确实有些饱和。不过我们这套房子是品牌房地产开发的,品质有保障,老先生买下去,趁价格下调时入手,肯定是赚的。”
后一句是对老沈说的。老沈故作迟疑了一下,说:“这房子好像有些阴冷,不知道刘女士是不是这房子的第一手业主?”
一听老沈提到“阴冷”,刘女士脸色一僵,忙调整嘴角弧度,挤出个笑容:“老人家,你想太多了。我从开放商手里买的毛坯房,自己装修的。这套房子坐北朝南,三面采光,户型设计是这个小区最好的,怎么会感到阴冷呢?”
老沈加强暗示:“感觉阴气有点重啊,刚刘女士进门不是被阴风吓倒了吗?”
刘女士很倒霉,刚进门的时候,断头鬼显现了实体,吓得她跌坐在地,这是大家都看到的。谁知刘女士更加狡猾:“我是没想到你们在房子里,以为是小偷,吓了一大跳。”
背锅的阮洋和老沈对看了一眼,皆看出对方眼底的讥诮。阮洋笑眯眯:“刘女士,刚小许领我们看房子时,也在公卫里受到了惊吓。这公卫不会有什么脏东西吧?”
刘女士眼神一震,侧开视线,有些漂移:“我刚装修好没一年,平时也很少在这里住,哪里会有什么脏东西?倒是你们到底想买不想买?”
“刘姐,厨房有个地方你先看看。老先生觉得那里设计得不太好。”中介拉过刘女士到厨房里,小声地说,“刘姐,最近市场确实不好。这老先生是最近一个月一眼相中这套房的人,我觉得成交的概率比较大,刘姐真的可以考虑下,怕接下来政府再调控,房价跌得更多。我们就错失机会了。”
刘女士犹豫不决,又想到刚进门的那一幕,转身来客厅:“行吧,我也是急着用钱。五百万就五百万吧,全款付或者首付先付300万。”
阮洋点头:“可以。我们先付首付。现在先去中介中心签合同吧。”
刘女士立马拎起包,在临出门前突然停下了脚步,说:“你们先过去,我待会儿到。有些东西收拾下搬走。”
阮洋热心地问:“需要帮忙吗”
“不用了,几件小东西,没多少。稍等下,我马上到。”
阮洋三人跟着中介进电梯,从慢慢合上的电梯门里看见刘女士大敞开着大门,将房子内所有的灯打开,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阮洋低声问老沈:“她一个人没问题吗?”
老沈轻轻摇摇头:“临走时塞了张雷火符在她口袋里,能保她一命。”
1804内的刘女士打开了全部的灯后,路过公卫门口,犹豫了下,用放在鞋柜内的长柄伞钩住门把手,站在公卫门边将门把手紧紧关上。
走近书房,从书橱里抽出一本相册打开,确认里面的照片没有翻动的痕迹才舒缓了一口气。刚才见阮洋三人都要近书房里,吓得她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还好自己一搅和,他们没有发现这本相册。刘女士这次过来就是为了取这本她遗漏在角落里相册。
如果阮洋此时在场,他就会发现相册里的婚纱照上,刘女士披着洁白的婚纱如同坠入人间的天使,而搂着她幸福微笑的丈夫,面孔与断头鬼一模一样。
刘女士合上相册,把它扔进包里,出了书房。
书橱里放着的那只精美的娃娃,嘴角弧度更弯了,仿佛下一秒就要咧开嘴,笑出声来。
走到玄关,刘女士掏了掏包包,翻找钥匙。刚进门时被吓了一跳,钥匙一时不记得放在了哪里。手又摸到口袋中。
“原来装进口袋里了。”
刘女士自言自语,拉出钥匙就去锁门,没注意到一张叠得十分小巧的黄色咒符,轻飘飘地随着钥匙的抽出,飘落在地上。
“哒!”
1804,灯火熄灭。
阮洋三人跟着中介出了电梯,小区里绿化得不错,灌木绿树很多。正值晚饭后八九点的时间,不少爸爸妈妈带着孩子在小区的花园里散步。小区中央有一个大水池,有规律地变化着喷出的水花,被夜风吹起一片薄薄的水雾。
阮洋顺着鹅卵石小路,看着三三两两的行人,或牵着小孩,或溜着小狗,放慢了脚步,落后于中介和老沈,悄悄地伸出小指去勾应书怀的手。勾到一下,立马缩回来,再勾一下,再缩回来,玩得不亦乐乎。
再伸手去勾,就被应书怀一把捉住。阮洋笑嘻嘻地要抽回来,没挣脱开,只感到握着自己的手掌紧了几分,还往自己的掌心钻入一根手指,挠了几下。
在小区不太明亮的灯带下,阮洋偷眼望去。应书怀目不斜视,迈出的步伐沉稳有度,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偏偏暗地里做着这样让人耳热心跳的小动作。
“衣冠禽兽。”阮洋小声地笑骂一句。
这声笑骂在嘻嘻笑笑散步的行人中,几不可闻,但还是落入应书怀的耳朵里。
应书怀微微侧头看向恶人先告状的阮洋,脸上神色没有任何波动,回一句低语:“回去我得把这个罪名做实了。”
阮洋手指一疼,灼热和力度从应书怀的手掌传过来。阮洋仗着公共场合应书怀不敢怎么样,再挑衅一句:“得看你有没这个能耐咯。”
应书怀手掌一紧,拉近与阮洋的距离,微垂的双眸在灯带下闪烁着恶狼一样的光芒:“错了,得看你有没这个能耐承受。”
心火从胸口腾起,阮洋立即使劲甩开应书怀的手,快步追上老沈:“老沈,那个鬼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收?”
应书怀将落空的手插回口袋,悠哉游哉地欣赏阮洋落荒而逃的背景,觉得时不时逗一逗还是挺有趣味的。
夜风吹过身侧的树梢,应书怀忽然脚步一顿,目光冷冽起来,扫向鹅卵石小道一侧的灌木丛中。灌木丛的树叶轻轻晃动,不是夜风吹拂的舞动,而是从根部向上蔓延的抖动,抖动越来越大,发出悉悉索索的摩擦声。
一道暗影从灌木根部迅速向前掠去,蹿向鹅卵石小道。
应书怀目光一凝,下一秒就闪现在阮洋身边,一脚踏在那道暗影上。一股白烟飘起。
阮洋回头也看见了那道白烟。应书怀将脚抬起,一个白色的小纸人躺在鹅卵石上,四分五裂。阮洋一眼就认出那个小纸人,朝灌木丛大喝:“出来!我知道你是谁!”
灌木丛安静了片刻,只听到夜风拂动树叶的声音,就在阮洋要踢块石头过去时,灌木丛被拨开,一个影子从阴影处走了出来。
灯带照在鸭舌帽上,顺着脸颊滑到左手。阮洋看见他左手握着一把剪刀。阮洋不由诧异道:“关寒时,你出院了?”
自从上次裴盛将银白色光球以某种特殊方式喂到关寒时嘴里后,阮洋听护士说关寒时奇迹般苏醒了,就一直打算找个机会去医院。毕竟关寒时后颈上的暗红色螺纹印是怎么回事,阮洋还没搞清楚。
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碰面,更没想到躺在病床上快一年的关寒时能这么快恢复行动能力。
“刚出院。”关寒时用手指顶了顶鸭舌帽,露出面容,警惕地望向阮洋身边的应书怀,“你们怎么在这?”
“这该是我问你吧。你剪个纸人跟着我干嘛?”阮洋抱臂在前,问。
关寒时身形不动,面上肃然:“我住这个小区。纸人不是跟着你,而是跟着一只邪祟。”
中介一听他们的对话,顿时觉得背脊渗出一片冷汗,往老沈的身边挪了几步,惶恐地望了望四周。小区里到处都是悠闲散步的人,几个凑在一起轻快地聊天说地,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边。
悉悉索索的声音从灌木丛里传来。接二连三的小纸人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扒开树叶,探出了小脑袋,望着他们的主人。关寒时微皱起剑眉,说:“你们怎么追丢了?”
小纸人听言,单薄的身子微微一抖,齐齐耸拉着脑袋,整齐划一地缩回灌木丛中。
关寒时重新转头看向阮洋:“我的小纸人追踪到你身上有邪崇的气息,你刚从哪里来?”不待阮洋回答,只听一声巨响。
“嘭!”
像是有什么重物从高处砸了下来。小区一侧爆发出惊叫和骚乱,有女人的尖叫和小孩的哭声。有人在大声喊:“快叫救护车!”
阮洋回头看向那栋楼的方向,心生不好的感觉,立马掉头往回跑。
“滴呜滴呜——”
车子防盗系统响起的声音,有车灯在不停闪烁,照射在墙面上。
阮洋拨开围观的人群,挤了进去,待看清里面的情形,倒吸了一口冷气。
作者有话要说: 关寒时:“是谁强吻我?”
裴盛:。。。。。。
关寒时:“吻技这么差,啃了我一脸的口水。”
看有些朋友的评论差点没把水喷出来,太搞笑了~~不错~优秀~
第47章 1804阴宅04
停在地面停车位上的小车顶部被砸得变形; 前引擎盖高高翘起; 挡风玻璃和车窗玻璃破碎了一地; 中间还夹杂着些淡绿色的玻璃碎片。
阮洋抬头望向楼上,18楼一户落地窗被撞出一个大窟窿。
躺在车顶上的人仰面朝天; 一脚后折压在身子底下。一片锋利如刀刃的尖形玻璃直接插入眼眶,没入眼球中。另一只眼空洞地望着天空,似不明白这样的结局。血流顺着手臂滑落到指尖; “滴滴答答”滴落到地面; 积少成多汇成一个小血洼。
这个从天而坠的人; 阮洋十多分钟前才刚刚见过。
中介好不容易跟着挤了进来; 看到死者震惊得话都说不顺畅:“刘……刘女士……这不是……老先生……”
中介无措地望向老沈,老沈朝他微微摇头; 叹道:“咒符都救不了她; 这是命呐。”
阮洋转身与立在人群中的关寒时对望; 关寒时眼中错失一步的遗憾展露无遗,明显关寒时知道一部分内情。阮洋正要抬脚往关寒时身边问个清楚; 忽然听见一声猫叫。
围观的人群忽然惊呼起来,纷纷瞪大眼睛往后退。阮洋听见身后传来玻璃碎片跌落的声音; 有东西翻滚下来,撞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臭小子; 你快过来!”老沈激动地叫起来,伸手就要过来拖站在人群最前面的阮洋。
身后淅淅沥沥碎玻璃的声音在慢慢靠近,阮洋忍不住回头一看,顿时头皮被炸得一阵发麻。
原来仰躺在车顶上的尸体居然从翻身下来; 落在了地上。两手撑住车门,一只脚支撑着身体,另一只脚无力地垂在一旁,面朝着惊呼吵闹的人群缓缓地抬起头来。
刺穿眼球的尖玻璃边沿滑落下一道细细的血流。眼球暴凸,好像快要从眼眶中被挑出来。另一只眼透过被血液沾染得湿糊糊的发丝,遥遥望向阮洋的方向,嘴唇无力地开合,宛若长久困于岸上濒临死亡的鱼。
“哒!哒!”
谁也没想到从高层摔下来的人还能动。在尖叫声中,刘女士的高跟鞋叩在地面上发出一声轻响,另一只高跟鞋躺得老远,也穿不上了。摔折的腿拖在身后,致使刘女士左右两肩倾斜,随着费力的一步又一步上下耸动。
老沈急了,一把拽住阮洋靠近,急促地低声说道:“不好,黑猫叫,新尸起,这是要诈尸了。得赶紧降伏住,要不然这边这么多人,随便伤到一个都不好解释了。”
阮洋一直听说有诈尸的说法,从未亲眼见过。忽然想起刚才听到的一声猫叫,环视一周,根本连根猫毛都没看见。
阮洋朝围观的人大喝:“别拍了!有小孩的快带走!救护车呢?有人报警了吗?”
老沈也充当起保安的角色,用手去盖住围观人群的手机,才发现有的手机摄像头早已被小小的纸人遮住了。老沈望向关寒时,关寒时朝他点点头。
应书怀微仰头望天,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转动。一阵强烈的大风席卷起地上的落叶扬天而起,裹挟着尘沙袭向围观的人群。人们不禁抬手遮住眼睛。
阮洋趁机立即驱动玉铃铛,金光一闪直接掠向还在艰难行走的刘女士,化作一道细长的利箭直接贯穿刘女士的头颅。
“咚!”
金光闪回玉铃铛中,刘女士的尸体轰然向前倒在地上。插入眼球的尖玻璃被压碎,嵌入尸体整个面容。
一串小纸人从手机背部跳开,嗞溜乘风滑入灌木丛中,无人察觉。
大风忽停。警车响亮的警笛声冲入了小区里,红蓝的光亮闪烁不停。
悄悄退回人群中的阮洋松了一口气,对老沈说:“还好是新尸,没什么煞气,要不然我真得很难秒杀。刚你有看见黑猫吗?”
老沈摇头说:“只听见了猫叫。关寒时那小子帮了我们一把。”
阮洋见关寒时已经转身离开人群,立马快步跟上,扯住关寒时的手臂:“等下。”
关寒时微侧头目光落在阮洋扯着自己手臂的手上。一只手掌从中拨开阮洋的手,应书怀改压为牵,淡淡地看向关寒时:“聊聊?”
关寒时戒备地看向应书怀,心里似在评估利弊比重。在14路公交车上,他就感到应书怀不是个好对付的人物,至少能力在阮洋和老沈之上。尤其在他一举破了鬼遮眼时,撕开子母结界的气魄,隐隐令人有股不禁俯首的威压。
关寒时身为陕西圭门这一代数一数二的弟子,虽然已经离开了师门,但一身骄傲从来没有被打击过,除了面对应书怀。
阮洋见关寒时眼中隐隐的不服输之意,觉得应书怀身上的气势会坏了还未开启的良好合作,立即一步上前挡住应书怀,对关寒时微微一笑:“老关,我们的目标一致,可以信息共享。”
小纸人之前的追踪没有出错,阮洋确实同邪祟有过接触,眼下这个坠楼死的女人又明显同阮洋认识。关寒时想到自己刚出院,道术还没恢复完全,单打独斗显然没保障,遂同意了阮洋的提议。
几人找到一个石桌围着坐下。出了这么大个事件,原本喧闹的小区顿时没什么人影。安静的夜色中,悉悉索索的草叶摩擦声四面八方朝石桌边聚集。关寒时见阮洋捏紧了玉铃铛,轻轻拍了拍掌心,说:“是我的小纸人。”
听到关寒时的拍掌声,数十只小纸人从草叶中钻了出来,如倦鸟归巢随轻柔的夜风飘向关寒时脚边,顺着裤腿轻飘飘地往上爬,很自觉地排好队依次钻入关寒时外套口袋中。
阮洋听老沈介绍过陕西圭门的玄乎,今夜一见,大开眼界,眼神老往关寒时的口袋里钻,就想看看小纸人在口袋里干嘛。
关寒时看出阮洋的心思,有些孩子气的好奇让他感到好笑,低低清咳了一声,把阮洋的注意力拉回来:“谢谢几位帮关某生魂归体!”
讲到这个,阮洋就想笑:“别谢我们,最大的功劳在裴盛身上,改日让你俩见见,你当面谢他。”那夜在医院后,裴盛找各种理由不同阮洋见面,别扭极了。最佳损友阮洋迫不及待地想看看裴盛与关寒时见面的表情。
关寒时眼中古井无波,对阮洋这一调侃没有反应,提起他最关心的事:“我的小纸人告诉我,坠楼死的女人身上有邪祟的气息。你们最后一次见她是在哪里?”
“老沈想买房子,她是业主。我们上门看了她的房子,在公卫发现一只地束灵,接着又发现地束灵被邪祟控制了。本来在书房找到了邪祟,偏偏又被这女业主一打断,跑了。”阮洋颇为可惜地说。
关寒时沉思片刻:“你看到的地束灵长什么样?”
“被肢解成十几块,尸体应该很惨不忍睹。”
“地束灵要超度容易,找到尸首,拼接在一起,火化了就是了。我们要再找个机会潜进去。”
老沈开口了:“拼接尸块可以找高胖子,他同政府特殊部门有合作,可以给我们减少不少麻烦。”
关寒时点头:“有熟人最好。刚才诈尸是因为有猫叫,这声猫叫太巧合了,我比较偏向于邪祟在从中作梗,而攻击对象就是你们。你们在书房跟邪祟有过交锋,肯定是打乱了邪祟的计划。邪崇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得尽快把它找出来解决掉。”
老沈:“邪祟在书房,我们等下就回去一趟。”
关寒时摇头:“邪祟太狡猾了。既然藏身之处被你们找到过一次,他必然会换过个地方。不过我们还是要上死者家里一趟,注意不对劲的地方。”
老沈打了个电话给高胖子。高胖子效率很高,很快拿了份特殊行动小组的出入函到达小区。
等阮洋今晚第二次站在1804房子前,多了些感慨。18层是中国人买房子最不爱买的一层楼,跟冥府十八层地狱有些音似,不少人会选楼层时会避开这一层。
高胖子等警方的人取证完毕后,才领人进入。
阮洋心中还在疑惑咒符的事,既然老沈的咒符有塞到刘女士口袋里,应该不会发生这样的惨剧。阮洋拦下一个警察,笑问:“兄弟,问你个事,你们在死者口袋里有没发现一枚叠得小小的黄色咒符?”
警察一愣,掏出文件夹查看了死者的随身物品清单:“没有在口袋里,但在门边发现了一枚。”
喊了另一名警察那证物袋过来,给老沈确认。老沈点头。
阮洋的目光却落在刘女士的手提包上,里面好像有件较大的物品撑得手提包外表有些变形。他记得在刘女士进门时手提包不是这个样子的。难道里面就是刘女士单独留下时要带走的东西?
接过警察递过来的手套戴上,阮洋翻开手提包,取出一本相册。一本相册翻看完毕,阮洋知道断头鬼的身份了。
阮洋将手提包递回去,说:“去查下死者的丈夫,有什么线索通知高胖子。”
老沈从破口袋中掏出罗盘在掌心,进入公卫,在宽敞的公卫中来回踱步,最后罗盘指针指向浴缸的方向。
阮洋说:“我记得在书房的书橱里,有一本《艾伦。坡恐怖小说选》,你们说凶手会不会从这本书的其中一篇小说里获得灵感?”
老沈将罗盘放回去,敲了敲浴缸的边沿,听起来是实心的,回头对守在现场的警察说:“敲开吧,有惊喜。”
几名警察面面相觑,心中不约而同有个不好的想法,在随后的“乒乒乓乓”中得到印证。敲开瓷砖,挖开水泥块,一截截残躯暴露在公卫的灯光下。
“难怪浴缸要建得这么大。”一名警察咂舌,赶忙通知法医过来:“发现第二具尸体。”
老沈目光凝重:“死相惨烈,魂魄却无凶煞之气,只是地束灵,这就奇怪了。高胖子,待会麻烦你跟法医走一趟。刘女士丈夫生前身体和心理状况有眉目了,立刻通知我。”
高胖子点头,没有二话,开始蹲下清理尸块。
关寒时进入书房,目光在书橱巡礼了一圈,抬起下巴点了点阮洋的脖子,问:“你的法器有反应吗?”
阮洋佩服关寒时的敏锐,说:“自从进门开始一直微微发热,不排除邪祟气息残留的影响。”
关寒时轻轻击掌心,小纸人依次从外套口袋中排队跳出,顺着衣摆滑梯梯一样溜了下来,在书房里如轻盈的白蝴蝶向四处散开。轻薄的小纸人凭借身形的优势,无论是书桌底下,还是书橱缝中都能轻易飘入。作为探察先行兵,倒是给阮洋两人省了不少力气。
书房里响起书页飞速翻阅的声音。
阮洋疑惑地问:“老关,小纸人还要看书不成?”
关寒时轻声“嘘”了一下,示意阮洋别说话,仔细听。小纸人这样不放过一个角落地地毯式搜查,显然是因为之前将阮洋错当邪祟追踪让关寒时失望了。现在关寒时又给了它们机会,小纸人热情高涨,斗志昂扬,以薄薄的脑袋发誓要一雪前耻。
关寒时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这次搜索时间已经超过了小纸人的平均水平,看来那邪祟在书房里呆的时间不短。”
阮洋借着查看其他东西故意落后关寒时一步,视线着落在关寒时的后颈上。入了秋,昼夜温差大,关寒时穿的外套刚好把他的后颈遮住了,阮洋无法确认暗红色螺旋纹是否还在。
阮洋有些遗憾,状似随意地问道:“老关,你说你早已离开陕西圭门了?为什么?”
敏感地感到关寒时背脊一僵,阮洋心中一跳,不会问到不该问的东西了吧。在阮洋以为关寒时不会回答的时候,听到关寒时的声音有些飘渺地传来:“等一朵永远不会盛开的花,你会继续等下去么?”
这么文艺的回答,让阮洋徒劳地张张嘴,发现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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