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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雌虫穿成乡村哥儿-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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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还嫌罚的不够?”谢槐钰调侃的看了白术一眼,仿佛把白术给看穿了似的:“就罚你带着这墨迹,到下次见我之前都不准洗掉,也好长长教训。”
说完,又把笔放回案几,起身带上椎帽道:“我还有事,就先行离开了,今日你如此忙碌,就不必特地再去谢家了。”
待谢槐钰离开以后,白术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好在现在是夏季,墨汁干的还算快,不然他真担心一蹭就掉了。
那字迹写在自己脖子上,白术自己也看不见,家里有没有镜子,因此他也并不知道谢槐钰写了什么。
他好奇极了,猜测是笨蛋或傻子等字迹,既然是惩罚,那肯定不会是什么好话。
不过就算谢槐钰给他写了个大傻子,那也是谢槐钰写的。
最重要的是,刚才给自己写字的时候,谢槐钰可是靠的极近的。
白术立刻出门,朝着陈冬青家里走去。
他家没有镜子,可陈冬青家是有的,他得赶紧过去看看,谢槐钰到底写了些什么!
来到陈冬青家,陈冬青果然刚采了一大筐药草,正一条条在家里晾晒呢。
他并不识字,因此一看到白术过来,就有些惊讶的愣了下道:“白术,你脖子怎么了?怎么把墨汁都弄上去了?我来帮你擦擦。”
“别动!”白术赶紧把自己的脖子护住:“把你家镜子借我用用,让我好好看看。”
“哦。”陈冬青有些疑惑的把镜子拿出来递给白术,白术迅速的照向自己的脖颈。
只见从上至下,三个行书的大字——谢槐钰,正躺在他的脖子上。那字体不同于谢槐钰平日里写惯的小楷,颇为奔放。
但白术莫名的觉得,这样的字体,和谢槐钰本人,倒是更相配了。
“原来是他的名字啊……”白术有些喃喃的说了一句,把镜子还给陈冬青。
他心里甜滋滋的,迈出的步子都像走在云层中一样,满身满脸的都是喜悦。
别说一天不洗,要不是天气太热,条件不允许,让他一辈子不洗他也是乐意的!
陈冬青看着白术的模样有些懵,今天的白术,有些古怪,难道是修房子修的太开心了?怎么平白无故的就开始发笑呢?
白术告别陈冬青,去了开工的地里。
经过三位工匠的安排,村民们正热火朝天的动作着,规划好的地基,都挖出好大个坑了。
大家远远见到白术过来,都热情的和他打招呼:“白小哥儿,你来了,咦?你脖子上怎么了?刚才被墨汁弄脏了么?要不用井水擦擦?”
这里的村民们几乎就没有识字的,就算有两个上过几天村学,识得两个,也不会特地凑到白术这边来看。
倒是那三个工匠,看到白术以后,就过来和他打招呼。
他们虽然干的是建筑的粗活,但粗中有细,许多东西都要用文字记载,因此都是认识字的。
三人离白术又近,一眼就看到了他脖子上的字迹。
一看到谢槐钰三个字,那三个工匠脸色一红,眼观鼻鼻关心,猛地咳嗽起来。
虽然早就猜到白术这哥儿和谢槐钰关系不凡,可谢槐钰一向内敛,一副深藏不露的模样,没想到竟是个这么奔放的,还和白小哥儿玩这般情趣。
“大夏天的,怎么都咳起来了?可是天气过于燥热?”白术疑惑的问道。
“没事,没事。”几个工匠连连说道:“只是刚好呛到。”
可是也不能一下呛到三个吧?白术总归还是不太放心,回去便差刘哥儿做了绿豆汤给他们送来。
这玩意清凉去火,给他们润润嗓子,应该就好了。
·
白术这边忙得热火朝天之时,京城……
一辆精致的马车从谢府出发,朝着白塘村驶来。
车上坐的不是别人,正是谢槐钰的继母娄氏,为他千挑万选出来伺候的哥儿。
祁家,祁擒月同时收到消息。
他皱起眉头,起身提笔疾书一封,交给了自己贴身的小厮道:“你现在就去一趟白塘村,把这封书信交给瑞石。务必赶在谢家的马车之前。”
“是!”那高壮的小厮接过书信,贴身收进怀里,迅速出门,翻身上马朝着白塘村的方向奔去……
·
谢家的马车内,软厢中半卧着一个肤白如玉的哥儿。
那哥儿眉目如画,五官如美妇人一般,一眼让人不辨雌雄,额头间还有一颗血红的朱砂痣。
虽说大宣朝妇人地位高于哥儿,但像这样貌美且易孕的哥儿,也是极受欢迎的。
那哥儿身穿一身绫罗制成的华丽衣袍,懒懒张开双眼,一旁伺候的小丫鬟便道:“少爷,我昨儿听说,那白塘村就是个乡下,离京城里可是十万八千里远。我们这趟还真是命苦,可是要被送到那穷乡僻壤里去了。”
“乡下不乡下,又有什么要紧。”那哥儿声音软软的,只比一般女子略低沉些:“以我们现在的身份,这次能被娄夫人选中,送到那里,已是极为幸运的了。”
这哥儿名叫林舒语,原本是外官指挥同知林大人家的幺子,也是嫡妻所生,在家娇生惯养的长大。
因着老年得子,林氏夫妇对林舒语格外宝贝,虽上门提亲的人众多,林夫人却一直舍不得把孩子嫁出去,总想在身边多留一会儿。
没想到留着留着,林大人被牵扯到了贪墨赈灾粮款一案。
虽不是主谋,但与涉案人员牵扯众多,被直接打成了同党,按律查办了。
林大人被罚流放三千里,而家眷则全部贬为贱籍,拖去了市场上发卖。
林舒 语因还未出嫁,便也被牵连其中。原本以他这长相,即便不被妓院的老鸨子买走,也会被某些老头子看上,纳为家中美妾。
可赶巧了娄夫人正要给谢槐钰挑人,就一眼把林舒语相中了。
林舒语这样长相和身份的哥儿,正经的大户人家,是不愿意买给自己未婚的儿子的。
他不仅长相美艳,又精通琴棋书画,还一副好生养的模样。万一迷住了自家儿郎,还未娶妻就生下个一男半女的,与自家孩子的名声总是不利。
但娄氏却正是看上了林舒语这点。
林舒语的身份,注定了他必须要不择手段的讨谢槐钰的欢心。若谢槐钰被林舒语迷住,在乡下和他弄出个孩子……
那谢槐钰守孝期间,作风不端的事情就成了铁锤,足以压得他翻不了身。
再不济,就算林舒语不争气,生不出孩子。
他这样的容貌才情,京城里身份高贵的女子也必不能容忍。
谢槐钰以后的婚事,便讨不了好。
林舒语闭目养神,想着自己打听到的关于谢槐钰的传闻。
据说这谢家的嫡长子,母家出身不好,是个没什么后台的,不然也不会被自己的继母一顿枕边风给赶到乡下守孝了。
不过若不是这样的身份,怕也轮不到自己有机会接近。
再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毕竟是伯府嫡子,如若争取一番,说不准还能袭承爵位。
等自己给他生下个儿子,便能做了正经的侍妾,也未必不能与那伯府正妻一争高下。
想到这里,他眼神暗淡了一秒,苦笑着摇了摇头。
想当初,自己母亲还迟迟不肯把他许人,总想多瞧瞧看看,不求有多少富贵,只想挑选个真心对他好的。
他当时也满身傲骨,觉得以自己的条件,绝不肯做人妾室,必定是要做个正头夫人的。
可如今才不过月余,他父亲一倒,自己满脑子想的便是如何成为他人的妾氏,与正妻争宠了。
这哥儿和女人的命啊,就像水里的浮萍,终究是依靠在男人身上的。
·
丑时,更深露重,白塘村地上飘起了薄薄的雾气。
一匹黑马停在了谢家门口,马儿不休不眠的狂奔一天一夜,累的几乎口吐白沫。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后,门房打开大门,一看到门口站着的人,便立刻迎了进来。
书房里,小树把所有的油灯全部点亮。
谢槐钰起身,披了件外衣匆匆走了进来。
那小厮一看到他,便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道:“谢公子,我家少爷嘱托我,让我日夜兼程,务必尽早给你送到。”
“摘星,谢谢你了。”谢槐钰说着一摆手,小树便端来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一锭银子,目测有五十两重。
他把托盘放到摘星面前道:“这次你辛苦了,这是我家少爷赏赐你的。”
“多谢谢公子。”摘星一抱拳,毫不客气的收下了银子。
他跟随祁擒月多年,知道别人的银子收不得,但谢槐钰和二殿下的赏赐,却是可以收的。
谢槐钰拆开信封,一目十行的看完了祁擒月的来信。
他皱起眉头,不悦的把信纸一扔,怒道:“这娄氏,真是愈加谨慎,这样竟也要派人过来!”
小树闻言,也愤慨的说道:“这好不容易清净了几天,难道是又要塞人到我们这里来了?”
在京城谢府的时候,谢家被娄氏塞满了眼线。
谢槐钰上午出门和同学去吃个酒,下午就会有人报给谢伯爷,免不了又被一顿臭骂。
而谢槐钰做事更是万分小心,步步为营,尽量不给娄氏留下半点把柄。
连他原本惯用的行书都改为了小楷,就因为娄氏对谢伯爷说,谢槐钰喜欢用行书,而字如其人,怕是性格乖张,易冲动,不易管教。
“她终归还是不放心我。”谢槐钰略微沉思后说道:“再加上她那个宝贝儿子,也太不争气,刚刚惹出了事端。她便想让我出点更大的篓子,好让父亲把怒火转移到我的身上。”
“少爷,我们想个办法,等那人来了,就给他挑些毛病,把人直接赶走了!”小树说道。
“不忙,这次把人赶走,回头她又会在父亲面前告我一状。若是再派人来倒也不怕,就怕父亲一怒之下,把我召回京城。”谢槐钰道。
“她想派人,就让她派人。”谢槐钰冷哼一声,声音比以往更加冰冷:“只是她弄错了一点,这里是白塘村,不是京城,这是谢家庄不是谢府。这家里上上下下都是我的人,就算她找来几个眼线,那也在我的控制下,那消息怎么传,以什么方式来传,自然也是我说了算。”
第38章
村里的房子; 地基一般都只有三尺多深。
而白术的房子; 地基却挖了九尺来深。
工人们一边挖土一边抱怨:“这房子哪里要挖这么深的地基呢?”
“是啊,我以前在县里修房子的时候,三层的房子; 也就在拐角处挖下六尺深而已,难道白小哥儿的房子要修个五六层?”
白术听到了他们的抱怨,笑而不语。
白塘村靠河,土地潮湿,地下水资源丰富。
这些村民的屋子里难免都有些沁水。不过他们住惯了; 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而白术的这个屋子,是要用来接待贵客的,因此绝不能出现生霉或漏水的问题。
他不仅要把底层半架空,做成一个储藏室,还要埋下下水管道,这样一算,九尺的地基也不过刚好而已。
随着地基的不断加深; 村民们下了坑里都懒得上去了。
吃饭的时候; 就用根麻绳把饭筐吊着,一点点放下去,大家就坐在坑里吃。
说起白术包的饭食,正是村民们每日最期待的事情。
他们每日吃完; 回去以后还要津津乐道的和家里人描述一遍。
也因此不久以后; 连隔壁村的人都知道了; 白塘村有个白姓哥儿; 找工人给的伙食可是极好的。
午时,刘哥儿和两个婆子挑着担子过来。
今日的主菜是干子烧肉。
干子是一大早就去县城里买的,而肉则是碰巧村里有人杀了猪,白术就出钱买下了半只。
刘哥儿刚刚把筐子打开,大块的留着油的肥肉暴露出来,阵阵香气飘出,瞬间引得村民们一阵骚动。
“有肉吃?这可是红烧肉的味道!”
上面的村民们放下手中的担子,径直跑到刘哥儿附近围成一团。
而地基下面的村民这次也忍不住了,一个个扶着竹梯往上爬。
毕竟前几天虽然也吃了肉,但大多数时候都是鱼肉,这样的猪肉可是一年都难得吃到一回。
“排队,排队!不要争抢!你们把队排好了才能吃饭!”白术请的监工在一旁指挥道。
这些日子以来,白术让他们当了官,他们心里自然也多了一分责任感。这几天认真负责,管理上虽说算不上井井有条,但也可圈可点。
对白塘村的村民,白术觉得要求也不能太高。
毕竟都是些没读过书的,能管理成这样,就已经很不错了。
果然,两个监工指挥了一阵,村民们终于排成一溜长队,一个个的轮流上去打饭。
餐具是他们从自己家里带来的,都是大大的一个海碗。
刘哥儿和那两个婆子一人拿着个大勺,一勺饭、一勺菜的打过去。
村民们端着碗就蹲到一旁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白术和那三个工匠,则是另外吃的。毕竟是京里来的贵客,对吃食讲究一些。
他们的吃食,是谢槐钰家的厨娘做的。谢槐钰专门拨了个下人,每日给他们送饭。
白术这段日子吃的不错,睡的又好,身上明显胖了一圈。
当然了,因为底子不好,每天的活动量又大,他看起来还是消瘦的。但是脸色却红润了许多,连额头上那颗红痣,都隐隐的变的红艳了。
等这里的饭全部分发出去了,刘哥儿再单独拿着个小筐,给王木头送饭。
为了避嫌,白术不再亲自和王木头接触,只是根据田里的进度,把需求告诉刘哥儿,再由刘哥儿送饭的时候帮他传话。
王木头干活的地方离他们有些距离。
他每日给白术的水田里插秧,也已经快忙完了。
刘哥儿过去,把王木头叫上来吃饭,王木头就擦了擦手,从水田里走出来。
一看到今天的伙食,王木头也是愣了一下。
白术给的饭食很多,王木头每次只吃一半,剩下的一半还要带回去给自己儿子吃的。
可今天的饭他却一口也舍不得吃,只想全部带回去给孩子尝尝了。
“这白小哥儿,可真是大方。”王木头忍不住说道。
“还好吧。”刘哥儿说得倒是有些不屑:“那也是看人的,对你们男人倒是挺不错,可对我们这些哥儿,也就那样了。”
刘哥儿的话让王木头有些不舒服,可他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等王木头拿了饭,刘哥儿又通知王木头,等田里的秧苗插好了,就由他负责喂鱼。
河里的鱼也不用吃什么好的,只用每日去河边打草,再把青草切碎了扔进去就行。
白术扔进去的那些鱼,之前都是他自己每晚在喂。
它们在河里少吃多动,原本都只有半尺多长,被他圈进这鱼塘里养了几日, 一条条都长到一尺长了。
王木头心下有些激动,喂鱼的话,可是个长久的活计。就算钱给的少点,对自己家的生活,也是很大的改善了。
等忙完了这一切,刘哥儿就拎着空篮子回到白术家里。
他们几个做饭的,每次做好了饭,都是放着灶上温着,等回去了才吃的。
可今天他回去以后,却发现灶上自己的那碗干子烧肉不见了。
自己的饭凭空消失了,还是难得吃一次的烧肉,刘哥儿一下就爆发了。
他先是怀疑和自己一起做饭的那两个婆子,于是把那两个婆子从家里叫过来对峙。
可那两人一口咬定自己没有看见,说她们先回来后,各自拿了自己的那碗饭,就带回去给孩子吃了。
刘哥儿不信,与两人争吵起来,毫无结果之下,就找来了陈冬青,让他给自己作主。
可陈冬青也不在现场,并不知道到底是谁拿走了刘哥儿的午饭。那两个婆子又言辞灼灼,话说的也很真诚,看起来也不像是拿了刘哥儿东西的。
“陈哥儿,你来说说。”其中一个婆子开口说道:“这饭就是我们做的,要想多吃点,我们偷偷多留一碗,谁也不会知道,犯得着去拿刘哥儿的东西么?”
“好啊,你们还想偷摸厨房里的吃食?”刘哥儿咬住了她的话柄,不依不饶的说道:“我看偷走东西的就是你!走,你跟我一起去找白小哥儿,让他来见识见识,你们是怎么偷他的东西的。”
白术此时正忙着房子的防水问题,和工匠们石灰层的防水效果。
远远就看到刘哥儿远远的和一个婆子扭打着,冲到他面前来。
“白小哥儿,你可得给我评评理!她偷了我的午饭不说,还说平时要偷偷把厨房里的饭食夹带回去。”刘哥儿满脸愤慨的控诉。
而那个婆子也是一脸的委屈的说道:“绝对没有的事啊!这刘哥儿自己的饭食不见了,就冤枉是我偷的,我真的没有啊。”
白术有些烦躁,他现在忙得要死,哪有功夫去处理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
于是便拿出两个钱放到刘哥儿手上:“我现在没空,你自去弄点吃的吧。今日的事情,不管到底是谁,如再有发生,就立刻开除,永不录用。你们也知道,村里想来做饭的哥儿和婆子,可是排着队的。”
那婆子听到立刻满口保证,自己绝没有做过偷鸡摸狗的事情,以后她们必定万事小心,把厨房的事情给看好了。
刘哥儿却觉得十分委屈,紧紧攥着那两文钱,勉强把肚子里的气给咽下了。
虽然这次的事情让他多得了两文钱,但两文钱也买不起一斤猪肉,他想吃那干子烧肉也已经很久了。
更何况他好歹也是陈哥儿介绍过来的,跟着白术干了许久。白术给其他人都涨了薪水,却独独漏掉了他。
刘哥儿越想越气,心里就认定了白术对自己有偏见。
他左思右想,觉得白术对那些男人最好,对已婚的婆子也还行,只有对他们这些哥儿最差。
回去的路上,刘哥儿悄悄对陈冬青说:“你看看你,跟着白小哥儿混了这么久。这次他招人也没选上你家那位,做烧肉也没把你叫上。”
“这有什么。”陈冬青笑笑,有些不以为然。他如今隔日就能赚几十文钱,都攒了上百文了,要想吃猪肉,还不能自己去买么?
“可你跟着他这么久,送鱼送菜的,一趟趟送到县里,每两天也才得个十文钱。你可知之前那挖鱼塘的老长工和那汉子,如今一天都多少钱了?”刘哥儿说道。
他虽看陈冬青经常带着一筐筐的药草往县里去,可却并不知道那是药草,只以为他这是卖野菜的。
“他们是他们,有什么可羡慕的。”陈冬青笑道:“再说了,建房子也就这几个月,可送鱼和药草的生意,可是能长久干的。”
“听到药草,刘哥儿一愣,眼睛亮了一下道:“原来你每次去送的不是野菜,而是药草啊。”
见陈冬青点点头,刘哥儿又追问道:“那药草赚得多么?我看那不就是些野菜,竟然也有人要?”
“要呢。”陈冬青说道:“挖得越多赚得越多,野菜能赚几个钱,做药草卖到药铺里的钱可比野菜多多了。”
“怪不得我看你最近每天都上山去挖。”刘哥儿皎洁的一笑,又开口说道:“陈哥儿,不如你去和白术说说,让我去帮着你挖野菜吧?挖野菜我可是好手,也不用和那两个婆子碰面了。今天这事,我心里到底是有个疙瘩,往后再和她们一起做事,也难受的慌。”
见陈冬青有些犹豫,刘哥儿又道:“我们多挖一些,挖的多了,你不也能多赚一点么?”
这话彻底让陈冬青心动了。
他最近虽然每天都去忙着挖药草,可一个人的力量到底有限,所能赚得也就那么多了,如果再加上个刘哥儿,他是不是也能多赚一些?
于是他便答应了刘哥儿,晚点再去和白术讲讲。
酉时,村民们收工回家,忙了一整天的白术也终于回到家里。
他捞出两尾事先抓好草 鱼,走进厨房,准备炖个鱼汤。
刚一进去,白术刚好和白邹氏撞了个满怀。
白邹氏哎呦一声退了两步,抬头一看到白术,立刻神色躲闪的低下头,匆匆朝外走去。
“等等!”白术突然想起了今天中午刘哥儿说的事情,心里顿时有了定数。
“你……又想干嘛?”白邹氏有些畏惧的说道。
“你吃肉了?”白术突然问道。
“没有!”白邹氏立刻反驳道。
“那你嘴边为什么会有油光?”白术质问。
白邹氏一听,立刻反射性的伸手去揩。
白术冷笑一声道:“果然!”
说着就大步朝白老三的主屋里走去。
砰的一声把门推开,白老三的主屋里满屋的肉香。
一看到白术,他们便慌慌张张的把碗往桌子下面藏。
白术径直走过去,便看到桌下一个大大的海碗里,装了小半碗干子烧肉,油汪汪的。估摸着是中午一顿没有吃完,又省到了晚上来吃。
他一脚把地上的碗给踢翻,猪油洒了一地。
白术想了一会儿,便对白老三说道:“既然你们偷吃了我的肉,那就按照馆子里价格赔给我。这样一碗干子烧肉,在县里至少得卖十文钱吧?”
说完他一屁股在桌边坐下,敲着桌子说道:“看在你是我小叔的份上,我就不收你那么多了,你给我八文就可以了。”
“你……你你!”白邹氏这时赶了过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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