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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雌虫穿成乡村哥儿-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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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白李氏生孩子时,白术也过来借了次车。
  那次,白李氏没有救过来,白术虽没说什么,但他接下来好几天情绪都有些低落。
  谢槐钰知道,白术这人心善,大约还是伤心了。
  因此这次 他一听人报了白术的情况,就等不及要过来看看。
  白术抱着个四五岁大的孩子,浑身淋得和落汤鸡一样,一看见他来了,便道:“你赶紧回去吧,雨太大,别把你淋湿了。”
  “没事。”谢槐钰道:“我打着伞呢。”
  说罢,却把伞挪到了白术的头上,给他遮住周边飘过来的雨滴,他自己的身子倒是半边都湿了。
  小树在一旁翻了个白眼,心塞的把伞遮到自己少爷头上,任凭雨水无情的把他浇了个透。
  他家少爷是魔怔了,一心一意的要对这个白小哥好。他这做下人的也劝不下来,只能由着他的意思来了。
  马车套好了,从屋后驶了过来。
  下雨天,又打着雷呢,马儿也不太听话。好在谢家的车夫是个经验老道的,给马儿戴了眼罩,又把耳朵给堵上了,硬是把车赶了出来。
  “上车。”谢槐钰亲自掀开车帘,白术便抱着孩子,和陈冬青一前一后的上去。
  他刚坐稳身子,谢槐钰却也坐了上来,在白术身边坐下。
  “你怎么也来了,快回去。”白术就要把谢槐钰赶下去。
  谢槐钰却一伸手,袖子就搭在了白术的手上。
  “我陪你过去。”他不容置疑的说道。
  袖子下面,被挡住的部分,谢槐钰温热的手掌覆在白术的手上,牢牢的握住。
  白术顿时安静了下来,点了点头,心里暖的快要化了。
  等小树也上了车,车辆才缓缓出发。
  陈冬青坐在白术对面,朝他伸出手道:“白术,辛苦了你这么久,把粒儿给我抱着吧。”
  白术便把孩子递给了他,陈冬青紧张的把粒儿抱在怀里,一下一下的轻轻用手揩他额头上的雨珠。
  小树就坐在陈冬青旁边,他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哥儿,觉得有些吃惊。
  这个哥儿,以前经常和白术一起来送鱼,他是见过许多次的。
  只是他之前来的时候,虽然看起来毫不起眼,可也就是副普通模样,哪有现在这样骇人。
  这哥儿脸上肿起一片,看着面目全非。大概是里面出了血,他两个眼眶都是青紫的,眼白还泛着血红。
  再看他抱着孩子的手,袖子卷起的地方,清晰可见的几个紫色脚印。
  小树忍不住开口问道:“这位小哥,你可是被谁给打成这样了?”
  他这样一问,陈冬青抱着粒儿的手微微发抖,再也止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见他如此伤心,白术内心也十分感慨,愤然的说道:“还能有谁,一个畜生罢了!”
  “小树,莫再多问了。”谢槐钰说着给了小树一个眼神。
  小树才闭上嘴,不再说话。只有些同情的看着大哭不止的陈冬青。
  雨夜里,马车行驶的也稍微慢了一些,往日里半个时辰就能赶到的县城,足足又多走了一刻。
  县里的医馆早已关门,白术他们在门口敲了好一会儿才把门打开。
  好在那医馆的大夫和白术他们相熟,又听说陈冬青的儿子有事,赶紧把人给请了进去,还好心安置在自家床上。
  那大夫给粒儿诊了一会儿脉,摸了摸后脑的伤处,施了几针,不一会儿,从针眼处排出了一碗淤血。
  大夫挤尽淤血,又开了一副活血化瘀的药和一副养神安宁的药。
  才对陈冬青说道:“陈哥儿,你放心吧。如今淤血排尽,令子性命已无碍,只是头部受到震荡,才会呕吐昏迷。”
  “你拿着这药回去,先服这活血化瘀的药。早晚煎服三次。等药吃完了,再服这养神安宁的药,让他多休息些日子,也就好了。”
  陈冬青这才放下心来,千恩万谢的谢过了大夫,又要付他诊金。
  大夫人很好,说既然与陈冬青相熟,就免了他的诊金,只当是行善了。
  陈冬青听到了,又是感动又是感激,直接就跪了下来,对着大夫磕了一个头,感激他对粒儿的大恩大德。
  磕完头后,他又转过去对着一旁的白术和谢槐钰连磕了三个响头。
  白术赶紧去扶他,陈冬青却不起来,只对着谢槐钰的方向说道:“这次能救粒儿,多亏了你和白术的大恩大德!欠你们的情,我陈冬青愿意下半辈子做牛做马来报答!”
  他说得情真意切,连一旁的小树也有些感动,竟红了眼眶。
  谢槐钰却淡淡的道:“我谢家有牛有马,也不缺人手。哪里用得着你来做牛做马?我借你马车,不过也是看了白术的面子。你欠我的人情,自有他来偿还。”
  说罢,又顿了顿道:“你若是真要感谢,就感谢白术一人即可,能认识他,也算是你的福气了。”
  谢槐钰这话,把功劳全推到了白术的身上。
  白术此时正和他站在一起,侧头看他一眼,正对上他的目光。
  白术手上微微一热,小拇指竟是被人钩住了。
  他面上一红,左右看了两眼,才发现小树正和那大夫专心致志的看向陈冬青,没有一个把视线放在自己身上。


第41章 
  陈哥儿点点头; 郑重对白术说道:“白术,我粒儿今日能得救; 欠你的怕是一辈子都还不清了。”
  “我也不知道如何才能还你的大恩。以后的药草钱; 我就不要了。全部给你,只要你能包我和粒儿一顿饭吃就行。”
  白术摇摇头道:“以我如今身家; 还缺你几十文的药草钱么?你要真想报答我,就带着粒儿离开那畜生吧。”
  陈冬青听到这里; 攥紧拳头; 低下头没有作声。
  白术怒其不争的叹了口气道:“难不成你还对那畜生抱有幻想?这次粒儿是运气好,捡回了一条命; 下次他若再动手。也不见得谁都能帮得了你了。”
  陈冬青这才羞愧的说道:“不是我不想离开他。如若以前我还有些幻想; 这次也是一点也没有了。”
  “只是大宣的律法规定; 哥儿和女子不许自己提出和离。若是娘家去提,倒还是有些希望。可我那娘家,是绝不会管我的。赵二不同意; 我和粒儿生是赵家人,死是赵家鬼; 又能怎么办?”
  说到这里; 陈冬青更是止不住声泪俱下的道:“我和粒儿没房没地,手上赚的那点钱也早就被赵二给搜刮去了。离了他; 又回不了娘家; 我们只能死在外面了。”
  白术一愣,他穿越过来,虽呆了已有大半个月; 对大宣的律法却并不了解。
  他没想到原来这里的律法对已婚的哥儿和女子这么苛刻。
  遇上了这样的畜生,竟还想走都走不掉?
  以前,他在虫星的时候,虽说雄虫地位极高。
  但若是雄虫在婚后有虐待雌虫或幼虫的倾向,雌虫也是可以诉诸法律,申请和雄虫离婚的。
  陈冬青本就受了伤,又受了惊吓,现在松懈下来,整个就脱了力,只跪坐在地上不停的流泪。
  他喃喃低语道:“做哥儿太难了,要早知如此,倒不如一辈子不嫁人了。”
  白术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得挣开谢槐钰的手,上前几步把陈冬青从地上扶起,靠坐在了椅子上。
  他手抽的极快,那大夫是从头到尾都没看见,可小树正站在两人身后,就看了个一清二楚。
  小树脸皮抽了两下,生生把肚子里的吐槽给吞回去了。
  罔他听了陈哥儿的话如此感动,还差点洒了两滴猫尿,结果自家少爷和白术两人竟背着众人拉拉扯扯,连小手都牵上了!
  白术对陈冬青说:“你别担心,总会有办法的。这世上的事情,都是看起来难,真的做起来了,也就迎刃而解了。”
  他又说道:“要么你和粒儿就先搬到我家里来,赵二那边我去教训他一顿。他怕我怕的狠了,我打他一顿,给你和粒儿报仇,他是绝不敢来找你们麻烦的。”
  一旁的谢槐钰也道:“如只是要让他与你和离,办法多得是。如要来软的,便给他钱,只要钱给的足够,他必然痛快同意。若要来硬的,便找人去威胁他,再给他加租,收他一亩地七成的租子,想必他也不得不同意,就看你怎么选了。”
  听了谢槐钰的话,白术一合掌道:“妙啊,这的确是个好主意。”
  一旁的陈冬青眼神也亮了几分,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光。
  “只是不知你是要选软的还是硬的了?”谢槐钰笑笑道。
  “这还用选么?”小树在一旁插嘴道,这样的畜生,为了和离还给他送钱?世界上哪有这样的傻子!
  倒是白术有些担忧的看向陈冬青,对方之前三番四次的包庇那人,他还真那不准他到底会怎么选择。
  陈冬青沉默了许久,眼中的情绪明明灭灭,最后才哑着嗓子开口说道:“我……还是想来硬的。那租子,一亩地七成还太少了,该收他个九成,让他也尝尝心疼的滋味!”
  白术哈哈大笑,他拍了拍陈冬青的肩膀道:“你这家伙,总算是开窍了!”
  陈冬青:“嘶——疼啊……”
  ·
  在县里这样一折腾,时间便已到了为时。
  如果是府城或京城,这个时间便已经宵禁。不过这县里山高皇帝远,倒是没有人管的。
  屋外的雨越下越大,地上甚至积起了一层水。
  现在再回白塘村更是不易,谢槐钰便命令车夫,驾车到来福楼去,大家在那里住上一夜,待第二日天晴了再走。
  如今的大宣朝,虽说是太平盛世。但那些打家劫舍的匪徒,难免也是有几个的。
  因此即便是像来福楼这样的酒楼,也不做夜里的生意,到了半夜也是要关门的。
  小树下去敲了许久的门,店内才有人过来应声。
  待问清了他们是谁后,严掌柜才亲自开门,把人给迎了进来。
  看着被淋得透湿的白术和谢槐钰,严掌柜的内心十分复杂。
  他早就猜到了,这谢家的东家对白术有些兴趣。
  但在他的想法中,白术长得像个男人,谢东家多半也只是图个新鲜罢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三更半夜,又下着雨,谢槐钰竟会为了白小哥儿跑到这来福楼来!
  此时此刻,在严掌柜的心中,白术的地位又猛的提升了几个台阶。成为了继谢槐钰之后一定不能得罪的人。
  同时他也在心里暗暗庆幸,幸好自己以前没有狗眼看人低,对白小哥儿一直不错,往后白小哥儿发迹了,与他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掌柜的,给我们五间上房。”小树对严掌柜说道。
  严掌柜目光中闪过一丝老谋深算的狡捷,开口说道:“几位贵客,今夜天气不好,来住店的客人极多,小店的上房不够用了,。几位看看,是否两个人挤一挤,将就一夜?”
  他话一说完,那车夫老冯头便道:“没事,我一个粗人,随便哪里都能住,你这后院不用的空房给我躺一晚就行。”
  “那这几位客人……”他说着故意看向白术和谢槐钰,还给小树使了个眼色。
  但是小树并没有接收到,只皱着眉头开口道:“这么麻烦?这酒楼平日里住店的也没多少啊?怎么今个我们要住就没房间了。”
  说完又道:“那不行就安排两间上房吧。少爷,你睡床上,我就在地板上打个地铺。”
  还给白术和陈冬青安排道:“你们两个哥儿,就挤挤好了,上房的床铺很大,也够你们睡了。”
  白术听了便道:“哪里非要住什么上房?我看住中房就挺好了。这样,两间上房让给你家少爷和陈冬青住,他带着孩子,又受了伤,是该住的好些。我们两个就随便住住好了。”
  严掌柜偷偷看了谢槐钰一眼:“……”
  谢槐钰则瞪了小树一眼,对严掌柜淡淡的说道:“上房不够,就去想办法。我们诚心住店,你看看能不能解决了?”
  严掌柜这才一拍脑袋,眼珠转了一圈说道:“瞧我这记性!我想起来了,后面还有几间上房,条件不错,就是久没人住,脏了一点,我这就让人去收拾了!”
  “掌柜的,你记性怎么越来越差了!”小树说道:“这也能忘啊。”
  亏这人还是给少爷管店的掌柜呢,这样的记性,得给少爷赔掉多少银子?
  严掌柜陷入沉默:“……”
  谢槐钰在后面呵道:“小树,时辰不早了,去帮掌柜的收拾收拾,还在这啰嗦什么?”
  小树赶紧缩起脖子:“是,我知道了少爷。”
  他在心底暗暗吐槽,自己少爷最近的脾气越来越怪,连他也快要摸不清了!
  ·
  严掌柜带他们去的地方,是来福楼的后院。
  这里前面是个安静的小院子,里面有一口水井,还种着几颗枇杷树,枝丫刚刚到达二楼的窗户下沿,一推窗就能看见树冠顶端。
  这里的上房,楼下有三间,楼上还有两间。
  严掌柜把陈冬青和老冯头安排到了楼下的房间。还有一间上房,他回头看了看小树,又朝他挤了挤眼睛。
  小树皱眉:“掌柜的?你眼睛不舒服?”
  严掌柜:“……”
  谢槐钰这才缓缓开口说道:“小树,你就住这间吧。”
  “是。”小树点了点头,听话的走了进去。
  严掌柜讨好的笑了笑,带着谢槐钰和白术上了楼。边走边说:“公子啊,我看您颖悟绝人,可您手下这小厮,倒是个实在的。”
  言下之意,实在暗讽小树,却也是不解。谢槐钰这么聪明的人,怎么贴身的小厮,却是个愣的。
  “贴身之人,不需太过聪明。但求一个忠字。”谢槐钰扬了扬嘴角道:“若是主人想什么仆下全都知道,那下位者万一起了心思,又焉知是主人驱使下属,还是下属控制主人?严掌柜做了这些年的买卖,满腹才华,却为何一直只在这小小的县城里管事,你可明白?”
  严掌柜听了,顿时一头冷汗下来,低着头对谢槐钰鞠了一躬道:“公子所言极是,小的受教了。”
  白术在一旁看着这两人打锋机,有些懵。不过还没来得及多想,二楼就到了,严掌柜把人带进房间。
  二楼的上房,和一楼的差不多,只是从窗外望出去,视野更开阔些。
  大宣朝科技落后,也没什么高层建筑,二层三层的房子就已经是傲视群雄。
  只可惜现在一片漆黑,外面又下着大雨,也没什么风景可言。
  白术和谢槐钰分别进入各自的房间,点亮油灯。
  白术正在修房子,这来福楼的上房,倒是可以供他参考一下。
  他仔细观察了一下这间上房,这房间面积挺大,长宽约各有两丈长。
  不过房间虽大,里面的功能划分却不多。
  房间里当然是没有下水系统的,因此只有两个马桶放在角落。
  房间的窗户很多,沿着走廊一排全是雕花的窗子,现在是晚上,因此都紧闭着。但若全部推开,房间的采光必定是好的。
  房间一面,被隔出了一间书房。
  放了个屏风遮挡,里面有个案几,还放着笔墨和纸张。
  大宣朝没什么娱乐,因此这时的有钱人,许多都把看书习字作为爱好和身份的象征。兴致来了,可能还会当场吟诗作赋。
  白术觉得自己倒是有必要参考一下。
  等回去以后,在自己的山庄里弄个文会苑出来,以文会友,来者皆可在里面吟诗作赋。
  再把写得好的就挂在墙上展示,这样便可吸引一些喜好附庸风雅的文人骚客。
  参观完了书房,白术又看向房内,房间里布置极其简单,只有一个大箱子,供人储存行李。
  墙角还有一张雕花大床,占了整个房间四分之一的面积。挤一挤,睡下五个人都绰绰有余。
  这么大的床。着实是有些浪费了,白术想到,倒不如把床做的小些,其他的空间多做些布置。
  他正仔细研究着房间里的布置,门口传来了笃笃两声敲门声。
  “谁啊?”白术问道。
  就有店小二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白小哥儿,掌柜的让我把热水给您送来。”
  白术开门,就看见两个店里的伙计,抬着一只大木桶走了进来,里面装满了热水。
  他们身后还跟着个哥儿,手上拖着一盘皂角,放在桌上。
  那哥儿对白术道:“你淋了雨,掌柜的怕你受凉,就让我们送了热水过来,你先进去洗着,把衣服给我们,我们拿起替你去厨房里烘干了再来。”
  话音未落,那两个伙计就把那书房门口的屏风抬过来,把浴桶挡住,两人走到门外候着,只留下那个哥儿。
  白术心想,来福楼果然还是有些本事,这客房服务,做的还是不错的。
  他当着那个哥儿的面就脱下衣服。
  那哥儿原本好好的,看见白术脱下亵衣,露出蜂腰窄臀和有些轮廓的六块腹肌,脸上却突然红了。
  还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白小哥儿,你这身材,怎么和男子一般。瞧着竟比许多男子还矫健些。”
  在大宣朝,许多农民和干苦力的工人都是有肌肉的。而上层的贵公子们,为了表现出自己的高贵,往往出门连路都不走一步,别说肌肉,不浑身虚胖就已是好的。
  那哥儿又偷看了白术一眼,只见他体格修长匀称,身上的肌肉匀称分布,让人赏心悦目。
  心里暗道:这白小哥儿若是个男子,这身材必然是极好的,也不知道能迷倒多少哥儿和姑娘。
  白术低头看了一眼,有些遗憾的摸了摸自己的腹肌道:“我练了许久,不知为何,却只能练到这个程度。再无寸进了……”
  想他以前在虫星,那身材可比现在好多了。
  只可惜到了大宣朝后,大约是哥儿的身体原因,他再怎么锻炼,也只能到达这个程度。身上只有薄薄的一层肌肉,穿上衣服,就全看不见了。
  白术走进浴盆,那哥儿便把湿了的衣服拿走,拿去厨房里烘干。
  木桶里的热水没过了了白术的肩膀,温暖的水包裹住他的身体,让白术丢去了一路而来的焦虑与疲惫,身心都放松下来。
  这浴桶泡澡实在是舒服,等他回了村里,也要搞上一套,再配个烧水的专用锅炉,到时就可以天天泡澡了。
  白术一边想着,一边仔仔细细用皂角把浑身搓了一遍。一桶热水澡下来,让他舒爽了许多,整个人也有些飘飘然起来。
  忽然,他听到门口传来几声敲门的声音,心里想着,难不成是他的衣服已经烘干了?便开口说道:“进来吧。”
  木门被人推开,发出咯吱一声脆响。
  轻盈的脚步声从门口传来,接着便有东西放在桌上的声音。
  白术敏锐的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刚才那哥儿的脚步声有些拖拉,是没这么轻的。
  他皱着眉头开口问道:“你是谁?”
  便听谢槐钰的声音从屏风的另一边传来:“是我。不知道你在沐浴,便闯了进来。今晚一路颠簸,我给你送了些宵夜垫垫肚子。你一会儿出来吃吧。”
  说罢,白术就听到谢槐钰的脚步声,竟是又要走了。
  “等等!”他连忙叫道:“你先别走!”
  谢槐钰给他送宵夜!他竟连面都不露,像个什么样子!
  白术哗的一下,从浴桶里站起,又随手拿了条毛巾把腰下裹住,就要出去。
  谢槐钰此时正在屏风外等着,一回头就看见白术几乎赤条条的从后面走出来,连件亵衣也没穿。
  他脑子嗡了一下,脸色添了两分红晕,第一件事就是去把门关上了。
  接着又脱下外衣,直接披在了白术身上,挡住他的身体后道:“你好歹是个哥儿,怎的如此不注意,还不赶紧回去。”
  白术:“???”
  哥儿和身体和男人长得一样,他也并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好遮掩的。
  但见谢槐钰这样紧张,他只得老老实实的披着衣服回到了屏风后,从里面伸出一个脑袋,和谢槐钰说话。
  此时白术虽只露出一个脑袋,但他刚洗了头,头发湿湿的垂下来,眼睛水汪汪的,看起来又更乖了些。
  谢槐钰觉得有些燥热,忍不住喝了口桌上的茶水道:“哥儿怎可在外人面前随意裸露身体。你以后可千万不要这样了。”
  白术倒是有些疑惑的问:“哥儿和男子身体并无不同,我见村里许多汉子天热的时候都是袒胸露背,为何哥儿不行啊?”
  谢槐钰嘴角抽搐了两下,想到了什么般的问道:“难道你在村里时也常袒胸露背?”
  “那倒没有。”白术想了想说:“我现在身材还不够好。”
  谢槐钰:“……”
  难道身材够好了就能露了?
  他赶紧说道:“身材好不好都不能这样,特别是在外人面前,你可得记住了!”
  白术有些不明所以,不过既然是谢槐钰说的,他总是会听。
  便也乖乖的点点头道:“我知道了,以后除了你,再不给第二个人看了。”
  谢槐钰说不能给外人看的,但谢槐钰不是外人,他是自己人,应该是没关系的。
  谢槐钰一口水呛到,喷了出来,咳嗽连连。
  白术这话说得是极单纯的,干干净净,没有半点邪念。
  但谢槐钰此时却邪念丛生,满脑子都是些极尽下流之事。
  他连忙起身道:“时辰不早,我也回去休息了。一会儿你吃了点心,就早些睡吧。”
  他匆匆推门离开,又撞上了前来给白术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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