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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雌虫穿成乡村哥儿-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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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槐钰苦笑着摇了摇头道:“你醉了。我现下与你说了,也不知你听不听的进去。”
  说完,就把白术扶起来说:“你去我书房小睡片刻,醒醒酒再说。”
  白术被谢槐钰搂着,身体并非不能走路。但他却故意装作脚步虚浮,整个人的力道都压在谢槐钰身上。
  他个子高挑,也不似先前那般骨瘦如柴,还算是有些分量。
  谢槐钰被他压得有些吃力,一咬牙,总算是把人抱了起来。
  不过他日日读书,力气当然是比不上干活的白术的,只抱着他走到了书房,就费了不小力气,额头上都有些出汗了。
  待倒了塌边,谢槐钰把白术放下,让他躺下歇息。白术又不老实,四肢并用,拉着谢槐钰不放手。
  一个用力,谢槐钰身型不稳,就倒在了榻上,和他抱做一团。
  此时白术被谢槐钰压着,发髻也早已散了。他眼尾带着抹嫣红,鼻腔和嘴里具是酒气,把谢槐钰都要醺醉了。
  谢槐钰一手撑着床榻,一手被白术牢牢抓着。眼眸渐渐变深,身体向下压去。
  白术嘴唇上微微略过一丝温热,第一下只是浅尝,如羽毛骚过,却让他心脏跳的激荡,目光也越发迷茫了。
  第二下,便有湿软之物轻轻探入,扫过贝齿,轻叩入内,又和他的舌头纠缠嬉闹,四处扫荡一番。
  白术只觉得口中被扫过之处,无不又痒又麻。
  不过多久,酥麻之感便从那儿延伸到身体各处,只让他想要抱住什么不放,以解浑身难耐。
  谢槐钰呼吸也变得有些不顺,但却并不多做停留,只把他口中的津液吸了,又依依不舍的轻舔了两下舌根,这才猛然挣脱起身。
  又寻了一块薄巾,盖在白术小腹上。摸摸他的额头道:“睡吧。”
  白术此时已完全清醒了,满脸酡红的闭上眼睛,全身又酥又软。
  谢槐钰让他睡,是给了他个台阶,他便装出睡着了的模样,放缓了呼吸。
  他过去就有这些本事,躲藏起来时,便可调整自己呼吸,和周边融为一体,不让人发现。现在用在谢槐钰身上,就更是让他毫无察觉。
  谢槐钰见白术闭了眼睛,呼吸平稳,以为他定是睡熟了,这才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他刚刚险些未能克制住。若是就此**一番,与他倒是无碍,可对白术而言却并不公平。
  若是不慎有了子嗣,就更是不妙,白术的身份就很难办了。
  小树在外面敲敲门,得了谢槐钰的应允后走进来。
  他看了眼睡在榻上的白术,小心说道:“少爷,你与白小哥儿说过了么?那林舒语已经到外院来了。”
  “还未来得及……”谢槐钰皱了皱眉头道:“他多饮了两杯,有些醉了,还是等他醒了再说。”
  “那林舒语他……”小树吞了口唾沫说道:“还按原来说好的安置么?我看他吐得厉害,脸色也难看,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瞧瞧,看看肚子里的孩子?”
  听到孩子两字,白术竖起耳朵,呼吸都禁不住乱了两分。
  谢槐钰分明并未婚娶,又哪里来的孩子?白术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你差人去县里找大夫来看,务必把这胎坐稳。”谢槐钰冷冷说道:“那个绿萝,你也尽快送去了,在她面前不可露出半分异样。”
  “是,我这就去……”小树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停滞,见鬼了般的望向谢槐钰身后。
  谢槐钰一怔,回过头,便看见白术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坐在榻上。
  一双眼睛睁得又大又圆,哪里还有半分酒气。
  见谢槐钰看过来,白术的脸色苍白了几分,目光闪了闪,咬住嘴唇,双目中似含着许多依恋和委屈。
  谢槐钰心里咯噔一下,也不知道他听见了多少,就要过去解释。
  白术看他一眼,迅速后退几下,推开塌后的一扇窗子,闪身翻出去不见了。
  “少……少爷……”小树战战兢兢的看了眼立在塌边的谢槐钰。
  只见谢槐钰弯腰捡起床边的一双布鞋,又看着那大开的窗口,压低了声音道:“让人去找!务必把人给找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白术装醉装出包了……
  

第53章 
  白术从窗口翻出去; 刺溜几下蹿到了树上; 不过一息; 就翻到了院墙外面。
  他跑的极快; 脑子里乱哄哄的; 反反复复的就只有孩子和胎儿这几个字。
  小树说起林舒语这个名字时; 他是觉得有些耳熟的。
  直到现在; 他才想起; 是之前见过两次的那个哥儿。白术努力回想他的模样; 只记得那哥儿很弱很弱; 像个女子一样; 一双眼睛还怪好看的。
  谢槐钰怎么能有孩子了?白术心里一痛。
  三伏天气; 身上却冷的和冰窖里似的。
  谢槐钰明明刚亲了他!还对他这么好; 他喜欢的人不该是自己么?怎么能和别人有孩子了?
  如果只是个竞争者,白术倒也无惧; 左右不过是与人竞争,他光明磊落,愿意让雄性来选择。
  可谢槐钰偏偏有了孩子; 他就是再喜欢; 也不能抢了孩子的爸爸啊!
  白术就这么直接跑回了家里,拴上房门; 坐下在床边,才觉得脚下火辣辣的疼。
  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竟忘了穿鞋,脚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划破了; 踩出了殷红的血迹。
  他身上还穿着谢槐钰给的衣服,就这么树上树下乱跑一气,下摆也被树枝刮破了,看起来乱七八糟的。
  不过一会儿,门口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白术,开门!”小树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白术一言不发,躺在床上不动。小树也是知道的,还跟着谢槐钰一起瞒他!他现在谁也不想理。
  小树又敲了好一会儿,见没人开门,便没了声音。又过了约一刻钟,门外重新响起了敲门声,声音比之前的要更轻一些。
  白术听到谢槐钰在外面低声说道:“你先开门,让我慢慢和你说。”
  见他还不开门,谢槐钰又道:“你不开门,我就让人现在就去找白宝山写婚书。婚书一成,你就是我的人,你这屋子也是我的。”
  能拿到谢槐钰的婚书,是白术求之不得的事情,然而这个时候听到,却仿佛被打了两耳光般,让他一肚子气。
  他一个挺身起来,把门打开,握紧拳头,气鼓鼓的看着谢槐钰。
  谢槐钰还是和上次来时一样,戴着顶椎帽,手上还拿着他的布鞋。
  见他开门,才把纱帐掀开道:“怎么,你要打我?你让我进去再打。”
  白术看了谢槐钰两眼,他一双眼睛又黑又亮,直直的看着自己,像有一汪深潭,把他溺了进去。
  看着这样的谢槐钰,白术又舍不得动手了。谢槐钰像是玉雕的一样,白术怕自己打了两下就把人打坏了。
  刚才他初闻消息,整个人还晕晕乎乎的,也给不出什么反应,现在隔了一会儿,又看到谢槐钰,便觉得心中酸涩难忍,委屈极了。
  白术觉得眼眶一热,就有什么从中涌出,湿湿热热的流了满脸。
  他不想给谢槐钰看见自己这般模样,就用手擦了两下,哪知却越擦越多。
  谢槐钰见了他的模样,也有些怔了。
  他摘下自己头上的椎帽,戴到白术头上,不顾小树担忧的目光,反身关上房门。
  他自认识白术以来,便觉得他天不怕地不怕,时刻都是快快活活的,这还是第一次见他在自己面前哭。
  白术哭起来的模样,谢槐钰也觉得好看,但他心里跟着一抽一抽,也觉得难过起来。
  “孩子不是我的!”谢槐钰干脆利落的说道,直奔主题。
  白术一愣,脸上的泪水收住,他有些疑惑,又似不敢相信的说道:“怎么……可我分明听到……”
  “你先坐下来。”谢槐钰见白术肯认真听了,才起身,又把他拉到床边坐下道:“你只听到了一半,的确是有个孩子,但孩子不是我的,而是我弟弟的。”
  说罢,他便将自己继母娄氏如何塞了眼线,自己如何应对,又怎么设计了林舒语怀上他弟弟孩子的事情和盘托出。
  直听的白术半响说不出话来,许久之后,才喃喃重复道:“竟是如此!你这家里,竟得用上上阵杀敌般的计谋了。”
  “你信了我了?”谢槐钰听他这样说了,似笑非笑的看着白术。
  白术这时才觉得不好意思,他摘下头上的椎帽道:“是我误解了……你着实并非这样的人……”
  “你跑的到快,我本想去追你,可你上了树就不见了。”谢槐钰有些揶揄的说道:“你分明没有睡着,却装成醉了的模样,还诓我亲你。”
  听到谢槐钰这么说,白术脸上一热,眼神游移了两下,支支吾吾的道:“我没诓你,是你自己亲我的!”
  “你说的极对,是我自己亲你的。”谢槐钰说着,突然速度很快的低下头,又亲了白术一下。
  白术浑身僵硬,心里酥酥麻麻又觉得高兴。
  今天一整日,他情绪一直大喜大悲,整个人都快要糊涂了。
  谢槐钰亲完了,才有些责怪的说道:“你当初说要追求我,可只遇到这么点事情就跑了,也不来与我对峙。如果我要是不来找你,你当如何?”
  白术听到这里,反倒觉得后怕,如若谢槐钰不来找他,他或许觉得这孩子的事情坐实了,就如此退缩了?
  见白术不说话,谢槐钰眼神暗了暗,带着些许不满的捏住了他的下巴道:“你可听好了,这话我只说一次。谢家龙潭虎穴,往后如此般逢场作戏的事情必不会少。往后不管遇着什么,你只记住一点,只要你爱我,敬我,我谢槐钰必爱你,重你。你不负我,我必不会负你。你若是信我,我们便如以往一般,若是不信,也好早点了断,免得日后情伤更深。”
  谢槐钰此话说得极认真,他双目中似含着水光,一闪一闪的,直直的盯着白术不放。
  白术张了张嘴,谢槐钰的视线就落在他的嘴上,神情也绷紧了。
  不知怎的,白术在那眼神中看出丝忐忑,他心里一热,突然就懂了。
  原来谢槐钰看着如此自信,却也是惴惴不安的在等他的答案。
  他既选了谢槐钰,就不应再疑他,谢槐钰信他,他也应同样信谢槐钰的。
  于是白术点点头道:“我懂了,往后无论何种情况,我皆信你,信你一生。”
  谢槐钰这才长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两分欣喜,又想起什么般,弯下身子,抓起白术的脚道:“你鞋子也没穿就跑了,让我看看。”
  白术一双脚丫子跑的黑漆漆的,脚底还流了血,也不知是哪里破了。
  谢槐钰心疼了,让他随自己回去。谢家有些膏药,正好又请了大夫,可一并看了。
  待白术上了马上,回谢家的路上,小树趁着谢槐钰不注意嗔怪的瞪了他几眼。
  见白术脚破了,还摇着头感叹道:“要你不穿鞋就跑,还跑这么快!脚破成这样,一会儿上药疼死你。”
  白术觉得好笑,便对小树说:“怎么,你心疼我了?”
  小树听了脸一红道:“别自作多情,我是怕少爷心疼。真是个不省心的!”
  ·
  谢家,林舒语被安置到了西面的厢房里。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身粗布蓝裙子的丫鬟被带入房中,正是许久不见的绿萝。
  “听说你是和林小哥儿一块儿来的。我们少爷特地吩咐了让你来服侍他,可得把人给伺候好了。”带路的小丫鬟对绿萝说完便走出房门。
  绿萝看着这偌大的西厢房,房间宽阔敞亮,屋内摆设精致。还有些花花草草置于屋内,点缀一番,更增添了几分生机。
  林舒语此时在床上半躺着,脸色苍白的闭目养神。
  绿萝有些疑惑的转了转眼眶,怎么出去外院好吃好喝的养了几月,看起来倒瘦了几分。
  “少爷?”绿萝试探的叫了一声?林舒语睁开双眼。
  看到面前的绿萝,他皱起眉头,掩藏住内心的一丝厌恶道:“把那边的铜盆帮我拿来。”
  绿萝得了命令,有些不甘不愿的搬了铜盆过去,林舒语捂住嘴巴,哇的一声呕了出来。
  绿萝见状,心里觉得有几分恶心。以前她跟着林舒语,身边好几个丫鬟哥儿伺候着。这些粗活也自有别人来干。
  如今她被指派来伺候林舒语,也没有旁的人来帮忙,这些活计反都落到了她的头上。
  她正这般想着,房门咯吱一声又被人推开,刚才的丫鬟领着个胡子花白的大夫进来,对他说道:“快帮这位小哥儿瞧瞧,已病了几日,也不知是什么毛病。”
  那大夫便坐下替林舒语把脉,自不用说,把出来了一个喜脉。
  大夫有些兴奋的说道:“恭喜贺喜,是喜脉啊,这位小哥儿已有近两个月身孕,就要给府上添丁了。”
  说罢,又开了几副安神宁胎的药剂,才匆匆离开。
  待他一走,那丫鬟又指着绿萝道:“林小哥儿如今有了身孕,身份如此尊贵,你还不赶紧把地上的水盆换洗了。”
  绿萝这才赶紧端了水盆离开,脑子里却是一片翻腾。
  林舒语有孕了!她得赶紧出去一趟,把这消息汇报给谢夫人!
  ·
  那大夫从林舒语房间出来,又去了后院书房,给白术诊治。
  此时白术坐在榻上,已洗好了脚,大夫看了下伤势,便拿出一盒药膏道:“都是些擦伤,倒是没什么要紧的。前几日只需做好清洁,每日涂抹三次,这伤便可好了。”
  “如此便好。”谢槐钰点点头道:“这上药的事情,就不劳烦您了。”
  说完以后,小树又把大夫请了出去,走到角落里,拿出了一张银票道:“大夫,这是此次的诊金,今天的事情,对外只可说白小哥儿的伤势,至于那林小哥……”
  那大夫连忙说道:“知道,知道。我今日从未见过林小哥。”
  他这把年纪,经历的也多了,对大户人家这样的要求,也不是第一次见了。
  谢槐钰净了手,又打开药膏,细细的给白术涂抹。
  药膏中不知添加了什么成分,一遇到伤口,就又刺又痛。不过这点疼痛,白术并不放在心上,反倒是谢槐钰亲自给他双足涂药,让他觉得更不自在。
  谢槐钰面不改色的把药膏涂完了,又净了手,才对白术说道:“你且在这晾着吧,这鞋子也得换一双干净的。还有工地,这几日就别去了,我让那几个工匠每日来与你汇报。”
  白术觉得谢槐钰有些小题大做,不过一点擦伤,不妨碍什么事情。不过在对方严肃的目光下,还是点了点头,谢槐钰这才放过了他。
  晚饭之后,谢槐钰才把白术送走。
  待他走后,他长长叹了口气……
  白术性子单纯,也是第一次遇到此事,因此才乱了方寸。
  好在自己与他一说,他便能体谅。
  如若白术是那纠缠不休的性子,两人怕是如自己所说,只得早日断了。
  谢槐钰走出书房,来到池塘边的枣树下,白术上午写的那纸条还坠在上面,随风轻轻摇晃。
  谢槐钰便叫了小树把它取下来。
  小树把那纸条递给谢槐钰道:“少爷,你对白小哥儿可真好。白小哥儿要知道自己写什么你都会允了他,恐怕可不能只写一个。”
  谢槐钰笑笑,慢慢将纸条展开。白术不是个贪心的,他即只写了一条,那就是最最想要的了。
  看见纸条上的字,谢槐钰怔住。
  小树见他半响没动,便也好奇的凑过去看。
  只见那小小一方纸上,不堪熟练的写着几个丑字——愿谢槐钰一生平安喜乐。
  小树便也愣了,许久才叹道:“这白小哥儿……看来也是真喜欢少爷你的。”
  谢槐钰闻言,应了声嗯,便把那纸条仔细收了起来。
  小树从背后偷偷看了谢槐钰一眼,自家少爷的声音,刚刚好像有些哑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槐钰:你诓我亲你!
  白术:是你自己亲的!


第54章 
  给白术送了巧果儿; 陈冬青就回了自己家里。
  他放下东西; 就背上个竹筐出去挖草。
  如今刘哥儿挖草挖的熟了; 便也不是时时与他一起。多半时候他都是自己挖好晒好了,等要去县城那日再给他送去。
  陈冬青挖草,也不是盯着一个地方一直挖。通常是这里挖上几天; 就换一个地方。各个地方交替轮流,也能让野草们休养生息; 再长起来。
  今日,陈冬青刚刚换了个地方; 就发现这里的野草似乎少了; 他想着或许是刘哥儿过来挖过了,就又换了个地方。
  结果挖了没几下,就看到不远处也有两个人在挖野草。那两名村妇的背篓里已装了一小筐野草,看模样已是挖了一阵子。
  其中一人边挖还一边问另一人道:“这野草挖了真能赚钱没?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 还有人要啊?”
  那人便说道:“什么不值钱的东西,所以说你是个不识货的。你没看到那陈哥儿; 就靠着挖草赚了大钱; 都有底气和离了。”
  “真的假的?这草不是当野菜吃的么?他哪里赚到那么多钱的?”
  “这还能有假; 刘哥儿现在就在他那儿帮他挖草。他亲口跟我说的; 一天能得三十文钱哩; 你想想; 他能给刘哥儿这么多,自己可得赚多少钱啊?一日最少能挣一两银子吧?”
  “那可不是,至少也得一两银子; 不然他能舍得给刘哥儿三十文?”
  两个村妇议论的声音传入陈冬青耳中,把他气得够呛。他几日才得三百文钱,每日还要给刘哥儿三十文,哪里能赚一两银子!
  又听到她们是听刘哥儿说的,他就更是生气。这刘哥儿嘴上也没把风的,竟把自己给他多少银钱,还有挖药草的事情到处宣扬。
  陈冬青气鼓鼓的换了个地方挖草,挖完以后,把草药晒好了,就去找刘哥儿。
  刘哥儿此时也已经把草药晒好了,正插着个腰站在门口给其他人聊天。
  陈冬青还没走近,就听到他正对那几个村妇和哥儿们说:“我跟你们讲,那个婆婆丁啊,在外面叫做蒲公英,可是一种能治病的草药呢!我这些日子就跟着陈哥儿挖这些,每日轻轻松松就能赚个三十文,可比种庄稼容易多了。”
  “你可真是命好啊,和陈哥儿关系好,他给你这么多钱。这种活计,谁不能做,我们羡慕都羡慕不来。”一个已婚的哥儿说道。
  “嗨呀,什么关系好不好的。他能给我这么多,自己肯定没少挣。我跟着他干了大半个月了,到现在都不肯让我知道那收货的是什么地方,还不是防着我,怕我知道他赚大钱了。”刘哥儿大声说道。
  刘哥儿话音刚落,旁边的几个村妇和哥儿便都噤声了,一脸尴尬的看着他身后。
  刘哥儿回过头,便看到陈冬青站在他身后。见他转过身来,便冷笑了一声道:“我原来不知,你一直是这么想我的。”
  刘哥儿说人坏话的时候被逮了个正着,顿时也十分尴尬。他脸色瞬息万变,最终挤出丝笑容对陈冬青道:“我就是吹吹牛,你别放在心上,先进来再说。”
  陈冬青跟着刘哥儿走进屋内,那些看热闹的村民还围在门口。
  不多久,他们便听见屋里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陈冬青推门而出,沉着脸走了。而刘哥儿则冲出屋外在后面骂道:“不让我干就不让我干。怎么滴,不就是采个草么?谁还不会?我明儿起自个儿去县里找人收,就不信赚不着钱了!”
  陈冬青等回到了屋里,把门关上,才啪嗒啪嗒的掉了眼泪。
  刘哥儿与他认识快二十年了,也算得上挚交好友。没成想一起做了十来天的活就彻底翻了脸。
  他知道刘哥儿嘴巴大,有时候也爱出去吹吹牛,因此才一直没有把收药的来路,和具体金额告诉他,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想自己。
  陈冬青哭了一阵,粒儿便回来了。
  他前些日子给粒儿报了村学,虽还不曾习字,但也跟着一起念三字经,千字文什么的。
  自他和赵二和离后,粒儿的性情就开朗了许多。如今让他念了书,就更是活泼,话也变得多了不少。
  一到家,就兴奋的对陈冬青说道:“阿爹,今个夫子教了新的句子了,我念给你听。昔孟母,择邻处……”
  陈冬青偷偷抹干眼泪,抱着粒儿说:“你念的真好,可惜阿爹没有上过学,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粒儿便又对陈冬青把夫子讲的故事解释了一遍,然后抱着陈冬青道:“夫子讲了这个故事,我就觉得阿爹你和孟母一样。带我离开爹爹了,过上了好日子,还能上学……”
  陈冬青听了,好不容易擦干的眼泪又含在眼眶里打转,他摸了摸粒儿的头道:“有你这句话,阿爹就觉得可开心了。”
  俩日后,又到了送鱼的日子。陈冬青一早去鱼塘,王木头便已将鱼捞好了等着他过来。
  他坐上马车,背着又变少了的药草去了县城。
  如今刘哥儿不跟他干了,药草少了便少了吧。
  原本他三日也只多赚四十文钱,算算一日也不过只少了十几文钱,也没那么要紧。
  陈冬青先把鱼送到来福楼,收完严掌柜的钱后,又去了医馆。
  他把药草交给大夫后,那大夫看了看,却只数出了一百文钱递给他。
  陈冬青接到钱后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问道:“大夫啊,今天的药草分量也没有少啊,怎得只有这么多钱?”
  那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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