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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雌虫穿成乡村哥儿-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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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药草交给大夫后,那大夫看了看,却只数出了一百文钱递给他。
  陈冬青接到钱后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问道:“大夫啊,今天的药草分量也没有少啊,怎得只有这么多钱?”
  那大夫是与他相熟的,于是便据实相告道:“这一百文钱,也是我看着情分多算了给你的。自你上次走后,这两日来了几批卖药草的,都是你们白塘村的,送来的草药品相也不差。我也总不好只收你的不收他们的吧?这几日的药草收的多了,怕是大半个月都用不完,你最近也别再送了,送了我这里也收不了了。”
  陈冬青有些怔怔的把一百文钱放进钱袋,拿着空竹篓走出医馆。
  他刚上了马车没多久,便看到不远处有几个人背着竹篓过来,里面也放着满满的药草,竟是他的前婆家赵家人。
  其中一人是他前大嫂,正对旁边一人说道:“好像就是这里,昨儿听刘哥儿说的,这县里的医馆是收草药的,还是他一家家问来的。”
  另一人则说道:“快快,赶紧进去看看,把这草卖了,看能换多少银子?”
  陈冬青看了一会儿,便放下马车帘,对老冯头说:“走吧,我们回去。”
  白术才把生意交到他手里不足月余,这草药的买卖就被他断了。
  他又悔又恨,都怪自己识人不清,又怪得了什么人!
  陈冬青回了家,把院子里的药草收好,医馆现已不收药草,他还晒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他正收拾着,便看见赵二又从外面经过,背上也背着一只竹篓,里面装满了野草。
  他大摇大摆的晃到他眼前道:“陈哥儿,不就是挖野草么?赚点儿钱了不起了?还跟我和离,以为自己有多大本事?如今我也去挖草卖钱了,哪还有你什么事?”
  赵二说了几句,便见陈冬青狠狠瞪了他一眼,进屋把门关上了。
  他这才得意洋洋的背着竹篓回去,他听说这野草也能卖上高价,一筐能卖一两银子。等他多采点拿去县里卖掉,攒上几两银子,还不能去外面买个黄花闺女?
  陈冬青回到房间,打开自己存钱的箱子。
  箱子里躺着一锭三两的银子,还有百多枚铜板。这是他这些日子卖药草攒下的。
  原本陈冬青是打定主意等多存点钱买一亩上田,可一亩上田要八两银子,如今他断了活命的生意,哪里还能存的到那么多钱?
  实在不行,就先拿三两去买亩下田,陈冬青想到。他和粒儿总要吃饭,等现在这些存款花光了,就只能指着这亩下田的粮了。
  而且粒儿的村学,怕是也要断了。
  上一季村学要交二十个铜板,陈冬青已经交了一季,等粒儿学完这季,就得回家干活了。
  白术这几日伤了脚,没怎么出门,每日到了点就被老冯头接到谢家吃饭,吃完了再送回来,和养猪一样养了几日。
  他是个闲不住的,浑身难受的不行,这日脚上结了层厚厚的疤,便再也忍不住下了床。虽走动的不快,但也是一瘸一拐的到工地里去了。
  到了工地,众人免不了对他的伤势关心了一番。
  白术只说是自己爬树不慎,摔坏了腿,倒也没人发觉有什么不对的。
  他在那儿监工了一会儿,便见到粒儿走了过来,和孩子们一起帮忙搬砖块换绿豆汤喝,脸上还有些闷闷不乐。
  白术看了觉得好笑,就把他叫过来问话,还问他去村学学的怎么样了。
  粒儿很喜欢白术,对他也是毫无保留,于是见了他便说道:“白大哥,我阿爹说村学只让我上到这个季,下一季就不上了。”
  白术听了一愣,陈冬青早先才想通了把粒儿送进村学,怎么没过几天就不让他上了?
  他便对粒儿说道:“可是你学习不认真,你阿爹才不让你上了?”
  粒儿便摇摇头道:“不是,阿爹说没钱了,上村学太贵,只得不学了。这几日家里都没有吃肉,只吃些咸菜稀粥。”
  粒儿只是个六七岁的孩子,虽以前连咸菜稀粥都是吃不起的,但过了一阵子有肉有饭的好日子,又被打回原形,就有些不习惯了。
  白术一问,他便老老实实和盘托出。
  白术皱了皱眉,便觉得大约是陈冬青的药草买卖出了问题。
  这买卖因着太容易模仿,又没有技术含量,原本就不是长久之计。白术当初做着也就是解一时燃眉之急。
  他把这生意给陈冬青做的时候,原本就是打着让他先赚一笔的打算。
  如今既然已赚不到了,就让陈冬青来帮自己管事好了。
  于是白术便收拾收拾,和粒儿一起去了陈冬青家。
  陈冬青此时正在家里准备饭食,他抓了一把粳米,想了想又倒了一半回去,补上了两把豆子,掺水煮豆粥吃。
  如今没了卖药草的营生,日子可再不能同先前那般大手大脚了。
  还有买地的事情也得早做打算,近日里就得让村长给留意起来了。
  他走到院子里,准备抱一把干树枝去生火。
  一抬头,就看到粒儿回来了,身后还跟着白术。
  陈冬青一愣,表情僵硬了一下。
  这大中午的,要是白术看到他中午的饭食,怕不是一下就要猜到他的近况了。
  “冬青哥。”白术看了眼说道:“你别忙了,以后午饭别做了,你和粒儿去工地那边吃,我已经同厨房那边说过了。”
  陈冬青一听,便知他已经知道了,叹了口气道:“你已经帮了我够多了,我却如此没用,如今怎么好意思还去吃你的。”
  “左右不过两双筷子的事情,且也不是让你白吃,还要帮我做事的。”白术笑笑,浑不在意的走进屋内。
  陈冬青也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
  “我对不起你。”陈冬青坐下便说道:“这么好的买卖,我才接手了多久,就给弄砸了。”
  白术见他这模样便笑了,安慰他道:“这买卖本就不长久,又说什么弄砸不弄砸的。虽说比我想象中更快了些,可也是没法子的事。即已如此,你便帮我管管事情。我的鱼是你一直在送,以后也还是继续。除此以外,那养鹿的活计,也劳你费心些,每日打些鹿草去喂也可,帮我找村里收些稻叶也可。”
  “所得当然比卖草药要少一些,管你和粒儿两顿饭,每日再给你三十文钱,你看如何?”
  陈冬青听了,当然是无有不应。一日三十文,三日便也有九十文钱,还管中晚两顿饭食。虽然比自己卖药草少多了,但在白塘村也是一笔高收入。
  他又想起自己之前给了刘哥儿三十文工钱,可没过几天,就被他坑了,便愁眉苦脸的把这事告诉了白术。
  白术闻言也只是笑道:“此事也不怪你。你原本就不懂这些做买卖的事情,只知道刘哥儿与你交好,就想着多给他好处。”
  “只是用人也当讲求方法,一件简单的事情,谁都能干,你却给他那么多钱,反倒让他生了妄念,觉得你的钱是好赚的。且刘哥儿此人,手脚虽利索,但守不住事,不堪大用。因此我才一直把他放在厨房里烧烧火,也不曾给他升官,他怕是早就对我不满了。”
  “那……”陈冬青有些犹豫的说道:“白小哥儿,你给我一天三十文钱,是不是太多了?”
  他觉得自己也没干什么事情……
  “不多,你若做的好了,我还给你入股,干些别的更赚钱的营生。”白术说道:“这些能接触到银钱的事情,我交给别人不放心。你都能帮我管钱了,和城里那些掌柜的一样,一天三十文算多么?”
  陈冬青听了,这才放下心来道:“这样我便帮你当个掌柜的,也算不错。”
  “使得的。”白术点点头道:“粒儿的村学也让他继续上着,你若有空,最好也去学些。要做我的掌柜,大字不识一个可是不行。最起码得会写几个字,算术也是要会的。”
  陈冬青听了,便极为认真的道:“那我一会儿就去村学里报名,也跟着学上一些。”
  粒儿在一旁听到了也道:“等我长大了也要给白大哥做掌柜的。”
  白术哈哈大笑。
  再说那刘哥儿,那日自己摸去了县城,找了许久,才终于找到了陈冬青卖药的医馆。
  他把一整框药草卖出,才得了两百文钱,才知这药草的生意,也不像他想象中的那么赚钱。
  不过他是个管不住嘴的,回去以后,被乡里乡亲们围着一问,一时不慎便把自己卖药草的经历讲了个底朝天。
  村民们听到他说一筐药草能卖出两百文,心下纷纷大动,当天就成群结队的去到处挖草,也不管那是不是能入药的,白塘村的野草一时间都要被挖光了。
  可这买卖草药的生意,也就第一天去的几人还赚了些钱,后面再去的,所赚金额就越来越少。
  没过几天,那医馆便明言暂不收药草了,说是收到的药草太多,大半年也用不掉。
  刘哥儿再去的时候,就直接被人请了出去,他背着一筐子野草,走了十多里地,结果一文也未卖出。
  且今后至少半年内,也不能靠这药草生意赚钱了。
  他之前跟着白术干的时候,活计不累,钱虽然少,但每日都有肉吃。
  后来他和陈冬青一起做草药买卖,所得就更多,连牛肉也舍得买了两次。
  只是他虽然赚得多,跟着陈冬青却并没有多久。计算起来,所得也总计不过几百文钱,如今猛一下断了来源,便十分难受,也不知道去哪儿再去找些活计才好。
  想来想去,刘哥儿便想着再去找白术说说,看能不能让他回去做饭。
  白术听了一笑,看他一眼道:“原本你做饭的活计倒也干得不错,不过你走以后,我便招了王哥儿过来,人手已是足够。我要是再招你过来,那三人里面便要辞退一个。要么你自己去说,看看他们谁愿意自动离开,那位子便还是你的。”
  白术这里做饭的位置,一向是个肥差,多少人盯着,又怎么会有人愿意让出?
  刘哥儿无法,竟还是厚着脸皮去说了,当下就差点被人给打出来。
  那两个婆子原本就与他不对付,当然不肯给他好脸色看。而那个姓王的哥儿还嘲讽道:“你当初可是自己辞工走了,想着要去赚大钱的。可如今大钱没赚着了,便还想回来。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天下哪有这么美的事儿?”
  刘哥儿理亏,一个人也斗不赢三个,只得灰溜溜的走了。
  白塘村里,除了白术家的,就只有帮富户人家种地的活了。
  富户家里的地多,一家人种不过来,便要找几个人帮着种。
  他们往日也是不招哥儿的,不过如今许多汉子都去帮白术盖房子了,人手不够,便也要了刘哥儿。
  这种地的活不包饭,要自带干粮,干两天只得一文钱。
  此时是三伏天,刘哥儿干了一会儿,就被晒得头昏眼花。坐下来歇了一会儿,被富户家里的婆子看到了,就指着他骂道:“你一个哥儿能不能行?收了钱不好好干活,以为是来玩儿的?我们家可没那么多钱请人过来休息。”
  刘哥儿只得揩了揩头上的汗,继续起来忙活。正在这时,他闻到了一阵熟悉的香味。
  王哥儿和另两个婆子挑着装满了肉饭的担子,经过他身边,朝着工地走去。
  刘哥儿吞了口口水,肚子咕噜噜的叫了几声,他看着他们越走越远的背影,长长的叹了口气……


第55章 
  傍晚; 林舒语简单用过晚饭; 便宽衣除服; 坐在床边。
  他容貌比起刚入府时又清减了一些,原本艳丽的姿容也折损了两分,没那么娇艳了。
  这些时日林舒语吃不进什么东西; 每日都清粥小菜。伺候他的绿萝跟着他一起吃饭,自然也吃不到什么好的; 背地里抱怨连连。
  “绿萝,天色已暗; 去把油灯点起来。”林舒语看了她一眼说道。
  绿萝是个眼中没活的; 虽因着林舒语有孕,表面上对他态度恭敬,然而若是林舒语不叫,她也很难主动做事。屋里都黑了; 竟也想不起把灯点起来。
  绿萝这才不情不愿的去厨房里拿了火折子,把厢房里的灯笼一一点燃; 再从头上拔出一根银簪将灯芯挑亮。
  几个丫鬟来到西厢房; 对林舒语福了福身道:“林小哥儿; 主子请你去后院一趟。”
  绿萝听了脸上一喜; 就要给林舒语重新梳妆。
  她明明听闻林舒语在别苑时很受宠爱; 可他回来了许久; 又有了孩子,谢大公子却一次也没有传他相见过。
  绿萝还想到,是否是林舒语失了宠; 所以才被人从别苑给赶回来了,不过今日谢大公子愿意见他,就说明林舒语还是入了他眼的。
  见绿萝殷勤的要给自己涂脂抹粉,林舒语冷笑一下,淡淡的拒了。
  他只披了件外衣就走出门去,绿萝跟在身后,那两个丫鬟却把人一拦道:“少爷请的是林小哥儿,旁的人未经允许,不准去后院叨扰,你就在这儿等着吧。”
  绿萝听了一愣,脸色僵硬的看着林舒语的背影,只得咬牙走回屋内。
  又看两个丫鬟满脸趾高气昂,全不把她放在眼中的模样,更是气愤,想着明日就要抽空去县里,找驿站把林舒语怀孕的消息给谢夫人递出去。
  他谢大公子再傲,不也是还要被谢夫人拿捏在手里的么?绿萝想到。
  她刚来时原本还有些小心思,想着若能靠上谢大公子,混个妾氏通房也算不错。
  可她在谢家这么久了,那谢大公子始终对她不假辞色。绿萝便死心塌地的投靠了谢夫人,每隔数十日就给她通报一次谢槐钰的消息。
  林舒语来到后院,便被带进了一间房间。
  这房间家具布置一应俱全,却落了些灰,显是长期没人来的空房。
  林舒语被安置在内,又有丫鬟端上了一些清淡的茶水、瓜果等物,才关门离开。
  他等了许久,眼见着月亮升起,又高高悬挂在天中。
  闲着无聊,林舒语茶水喝了不少,还小解了一回。
  后面实在是困的不行了,头一点一点的撑着,才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他一个激灵,整个人精神了起来,以为是谢槐钰来了。
  却看见小树推门进来,手中拿着个托盘,内里放着些上好的补药,来到他面前道:“林小哥儿,好久不见。”
  看见来人是小树,林舒语卸下力气,也懒得伪装,只懒懒的道:“你过来作什么?要送我回去了么?你们这戏倒是做的足,谢公子既不愿见我,却还要把我招到这后院来赏赐一番,做给绿萝看。”
  听到林舒语的话,小树冷笑一声道:“你如今即已怀孕,那就是船上的人了。不配合我们行事,我们自可以把你交给谢家夫人,言明这孩子的身份,看看你到时候还有命没有?
  ”
  林舒语听了,脸色露出两分不忿,又觉得自己身世实在可怜,金枝玉叶出生,如今竟落到这番田地。
  小树见了便道:“你也莫觉得委屈,虽你被谢夫人送来,也属身不由己,但若你老老实实呆在前院做事,少爷宅心仁厚,必不会为难于你。但你却擅自闯了后厨,因着此事,厨房里三位婆子两个丫鬟并一个仆役都被发卖了出去,具是在谢家干了多年的老人,他们又和谁去说理?”
  林舒语脸色苍白的说道:“我……我实是不甘……为何以我这般姿色才情,谢公子看也不看我一眼,却偏偏看上个乡下哥儿!”
  小树一言未发,只把那托盘放在桌上道:“这个你拿回去,以后每隔五日,你自来一趟,待到为时再回去。”
  说完小树便推门而出,临走前,又停住脚步,回头对林舒语道:“我虽也不知少爷为何看上白小哥儿,但有一点,白小哥儿比你强万倍。他待少爷真心诚意,爱之敬之。我要是少爷,你与白小哥儿相比起来,我也选他不选你。”
  ·
  农历七月,白塘村里办了一件喜事。
  白老三家的哥儿出嫁了,嫁给了府城里一个姓黄的大商人。
  因着是纳妾,自然也没有什么婚书,只是去白宝山家里订立了一个文书,说明白禾自某年某月某日起,便成了那黄老爷家里的妾,此后除非生死,都与白老三家无关了。
  也不知那大老爷是不是真的喜欢极了白禾,虽着只是纳妾,但也没少给白老三家撑面子。
  除了他之前送给白禾的衣服首饰外 ,出嫁当日,黄老爷叫了一只乐队,当着白塘村全村人的面一路吹吹打打的进来。
  还使了两个仆役,端着个盖着红布的盘子,里面放了一百两银子。
  白老三脸上很是风光,白邹氏更是得意。他们穿着那黄老爷预备的新衣,站在院子门口。
  不一会儿,就见白稻从屋内背了白禾出门。
  大喜之日,白禾穿了件水红色的衣裳,身上带着白银首饰,脸上被婆子涂的煞白。
  被白稻背在背上,他心里还很得意,看到那李三郎也站在人群中,还得意的翻了个白眼。
  那李三郎看见了,面色难看的冷哼一声,转回屋内。
  白术见了只觉得好笑,其实这两人倒是挺相配,只可惜如今是互相看不上,只能另寻佳偶了。
  把白禾送走了以后,白老三一家也没闲着。虽然只是做妾,却还是在村里摆了宴席。
  那宴席上每桌有八个菜,五素三荤,还有饺子。
  这样的体面,在白塘村也是头一份。
  当然了,不是他们自己出钱,也是那黄老爷包的。
  白塘村里几乎所有的村民们都过去吃了酒,说了些恭喜的吉祥话。
  连李秀才家也悄悄跑了过去,连吃了好几碗肉菜,不过被白邹氏看见了,又狠狠奚落了一番,才灰溜溜的离开了。
  等白禾的事情办完了,白邹氏就立刻四处打听,看看是否有好人家的黄花闺女年龄到了,他们要给白稻再娶一房。
  因着他家一下得了百两银子,村里原本看不上他家的村民们也就热情了起来,竟有好几个人抢着要把闺女说给白稻,全忘了当初自己是怎么骂白邹氏恶婆婆逼死儿媳妇的,让白术大开眼界。
  当天晚饭的时候,白术把这件事情给谢槐钰说了。
  说到那个姓黄的富商老爷时,谢槐钰挑了挑眉毛,冷笑了一声道:“那黄老爷我知道,在府城的商人间名声不小。那不是个善茬,家里娶的妾氏约有十几房,可活下来的却不多。你以后若遇到了必远着一些,白禾嫁到他家,怕是时日无多了。”
  白术一愣道:“怎得那黄老爷还要杀人?”
  谢槐钰收敛神色道:“杀人自要偿命,就怕他不是杀人,而是以难以启齿之事折磨之,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那些妾氏多半都是上吊死的,足可见他手段之残酷。”
  谢槐钰从京城一路南下,途经府城之时,当地的知府便把他留下请了顿饭。宴席之间,他便见了那黄老爷一面。
  那人年纪不算太大,约莫只有三十多岁,却脸色晦暗,一脸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模样。
  身边还带着两个妾氏,一个女子一个哥儿,两人脸色皆不自在,整个宴席间都坐立难安的。
  见谢槐钰望过去,他身边便有想要讨好之人对他说了那黄老爷的事情。
  原来那黄老爷好色,且好用些奇淫之手段折磨人。其种种手段让人乍舌,闻所未闻。他娶了十多房妾氏,生生被他逼死了一大半。
  这次听到白术说白禾嫁人的事情,便与这个黄老爷对上了。
  不过谢槐钰自不愿把这些腌臜之事说与白术听,怕脏了他的耳朵,因此说的极为含蓄。
  白术听了还有些似懂非懂,只摇摇头道:“这白老三和白邹氏,往日里看着还算疼惜白禾,如今却忍心把他嫁与这样的人做妾,倒还不如养在家里的好。”
  谢槐钰闻言便道:“什么疼惜,也不过是想要养大了嫁个高门,眼见李三郎那边攀不上,便只能换个人了。得了那黄老爷的好处,他们又哪里管得了白禾的死活。”
  白术看向谢槐钰,眨眨眼道:“谢槐钰,你虽长在京城伯爵府家,可对这些平民百姓间的婚嫁事情倒还挺了解的。”
  谢槐钰听了勾了勾嘴角,给白术夹了一筷子菜,才淡淡的说道:“非是我对平民百姓间的婚嫁了解,而是这平民间的婚嫁与侯门勋贵间的婚嫁也并无不同。”
  那些侯门勋贵间,为了得些好处,或是与人结盟,一样会把自己锦衣玉食养大的女儿或儿子送与他人。
  他母亲就是唐家为了与贵族联姻贡献出来的棋子。而他的弟弟谢凌,小小年纪,就被要求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却不是为了他好,而是为了以后出去联姻时更拿得出手。
  谢槐钰并不想和白术讨论这些,白术自由的像只鸟儿,想去哪儿就能去哪儿,喜欢谁就能去追求。
  也正因为如此,白术才能保持如今这份赤子之心,谢槐钰喜欢看他这个样子,不愿让那些尘俗把他给污染了。
  饭后,谢槐钰从抽屉里拿出一只匣子,放到白术面前说道:“你打开看吧。”
  白术不明所以的打开,才发现里面是两只漂亮的戒指,颜色似金非金,似银非银,顶端还镶有两颗光可鉴人的紫红色石榴石,十分璀璨。
  这便是那日在府城里,谢槐钰买了送与他的石头。
  那戒指加工了好些时日,如今便也做好了,今日才派了小厮去拿回来。
  白术把戒指拿在手中敲了敲,发出铛铛的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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