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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雌虫穿成乡村哥儿-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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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琼此言只是有感而发,但听到文秀娥耳中,却是分外难受。
  谢凌此时也是满脸通红,魏琼青年才俊,长得干净斯文,谢凌心中自也是十分欣赏的。
  文秀娥见了便皮笑肉不笑的勾了勾唇角道:“果然是一家人,凌儿还是要帮着自家嫂子说话的。”
  心中想的却是,这魏琼便是看上这谢凌,最多也不过是求他做个妾氏。
  一个哥儿,就算是嫡出又能如何?要么下嫁一个小门小户做正室,如这等相对的门户,便只能做个妾氏了。
  眼见着文秀娥的脸色有些绷不住了,
  魏玲连忙出来,打圆场道:“这诗也对完了,就别纠结这牛郎织女了。下午爱困,我们便来玩儿些别的吧。”
  说着便使了人拿了叶子牌过来,给大家娱乐。
  叶子牌是京中流行的赌博之一,规则也简单,这些小姐哥儿们,都是会玩儿的。
  齐清婉见了便道:“这叶子牌要打,这样空玩没什么意思,需得要有些彩头。”
  魏玲便道:“齐姑娘说的不错,那便拿些铜板过来,大家玩儿点彩头。”
  哪知齐清婉听了却十分嫌弃的说道:“几个铜板有什么意思,打发叫花子似的,怎么得也得玩儿的大点吧?我看便拿些首饰出来做彩头吧。”
  “我看不错,铜板太小,玩儿起来不刺激。”文秀娥也应和道。
  齐家财力雄厚,齐清婉手上的首饰多如牛毛,自是不在乎这三件五件的。
  文秀娥是家中嫡长女,自也是不缺首饰的。
  刘芳菲闻言不愿认输,已经从手上取下了一只翡翠镯子。
  但在场还有许多小门户出身的,家中的庶女庶哥儿,听了却是脸色一变,退到后面,也是不敢再上去玩儿了。
  魏玲心中暗恼,却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得陪着笑道:“这么多人,可以分几桌自玩儿,这铜板还是拿来,想玩儿大的便玩儿大的。不愿意玩儿大的,便玩儿小的,也自得其乐。”
  她安排的十分妥帖,并不直接反驳齐清婉的提议,但也照顾了下面的那些人,让所有人都十分舒服。
  白术想起这魏玲似乎是赵梁的未婚妻,将其看在眼中,倒觉得她很是不错。
  只是这样好的一个姑娘,嫁到了赵家,便得与他人分享一个夫君,白术心中替她惋惜。
  这叶子牌分了几组,男女哥儿参杂着,每组旁边都有一圈人围观。
  谢琴是个爱玩儿牌的,已是和其他人拿了铜钱在别处玩了起来。
  剩下白术和谢凌两人,按着身份是应当和魏玲、文秀娥他们在一组的。
  但是他们玩儿的大,谢凌不想参与。白术则是怕自己赢的太狠了,把人的首饰都拿光,于是两人便都坐在一旁观战,并没有上去。
  因着是拿首饰抵押,他们便采取三局制度,三局两胜,便是胜了,赢的能拿走输家的一件首饰。
  作者有话要说:特别不喜欢牛郎织女的故事,小时候听就觉得怪怪的。牛郎又是偷看洗澡又是偷衣服的,总觉得织女像是被拐到大山里的女人。
  

第115章 
  这魏玲实是个人精; 开头第一局; 却不是自己上去; 而是让自家哥哥魏琼替自己上场玩儿了。
  这宴席上的活动; 本就是为了让世家间的男女们相看; 魏琼一上场; 那文秀娥、刘芳菲、齐清婉便都上去玩儿了。
  说起这内宅女子,整日闲在家中无事; 便是喜欢攀比。
  如齐清婉这般已经有了亲事、刘芳菲这般只想嫁入皇室的; 因着魏琼在场; 却还是要上去比斗一番,展现下自己的魅力。
  几人一上场,这牌便打的特别凶。魏琼竟也丝毫没有手下留情,只说是帮着自己妹妹打的,三轮过后; 便做了赢家。
  而输的则是刘芳菲,她心中有些不快; 一撅嘴; 便把自己那镯子推出去道:“诺,这镯子让给玲儿姐姐了。”
  魏玲闻言便笑着收了那镯子; 戴在手上,对着光照了照; 十分欣喜的道:“好漂亮的一只镯子,玲儿这回就占了你的便宜了。”
  刘芳菲见了,面色也是好了几分; 对魏玲道:“这镯子倒是衬你的肤色,也不枉我输了这一回。”
  谢凌将魏玲这番举动看在眼中,心底暗暗佩服。
  若是他在魏玲的位置,看得刘芳菲不高兴,恐怕当下就会犯了怯,把那只镯子推让回去。
  但以刘芳菲的身份,却是并不缺这么一只镯子,反而可能会觉得自己瞧不起她。
  如此看来,魏玲这般珍惜这镯子的模样,实是给足了刘芳菲面子。
  谢凌心下暗暗叹了口气,自己在家关久了,实在是目光短浅,此次来了一次,也算是学到了不少待人之道。
  他这般想着,肩膀被白术轻拍了一下。
  转过头,便听白术凑近他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听的到的轻声道:“你今日可是学到了些什么?”
  谢凌在白术面前还是有些紧张,便也轻声回道:“学了些待人接物的门道。”
  白术听了哼笑一声,敲了谢凌脑门一下道:“鱼木脑袋,只知道盯着这点东西来看。”
  谢凌额头一疼,差点龇牙咧嘴叫出声,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又哪里惹了白术了。
  两人这一番动作被有心人看在眼中,便听得文秀娥开口说道:“我们光顾着自己玩儿,怎么冷落了白哥儿和谢家弟弟,来来来,你们也赶紧上来玩儿一局。”
  见众人看过来,白术便道:“我不参加了,我若是上场了,你们都赢不了,那便没意思了。”
  白术这话说的极自信,乃是因着他原本就和他们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这等赌博类的游戏,白术是从来未输过的。
  白术如此说了,但听的人却未必会信。
  特别是齐清婉,压根就觉得白术实在吹牛,不禁嘲讽道:“白哥儿不会是舍不得首饰吧?听说白哥儿的生意遍布大宣,怎得我瞧着你身上也没几件首饰?赚了那么多钱,怎还能舍不得花用呢?”
  白术听了也不反驳,反而大方说道:“齐姑娘此言也算不错。我不爱首饰,浑身上下不过三件。戒指是与相公的定情信物,一人一个,自是不能做赌。而玉佩则是谢槐钰生母的遗物,由爹亲自赠我,也是不能动的。还有个玉髓麒麟,是魏老夫人方才赏赐的,更是需得敬重。”
  他虽无意炫耀,但言语之中,却让人感受到自己与谢槐钰的感情之好,惹得旁人心中艳羡。
  他们这样的世家都是不缺钱的,首饰再多,也不过是些银钱,但白术身上这些,却并非是有钱就能买到的。
  这些首饰代表了他的地位,还有别人对他的尊重。
  文秀娥心中如吃了酸葡萄一般,心中对白术的妒意更深。
  而魏雨则有些失落,他没想到谢槐钰和白术的关系这么好,不仅和他戴了一样的指环,连亡母遗物都给了他。
  齐清婉听了便撇了撇嘴,在一旁说道:“既然你不参加,你谢家总得派一个上来。不然就由谢凌来玩儿好了。”
  谢凌面色一僵,便开口拒绝,却还是被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架了上去。
  他坐下以后,那齐清婉便也来了干劲。拿出一只金钗道:“这只红宝金钗是我新得的,今日就拿出来赌了,看看谁才能赢到。”
  文秀娥和刘芳菲看了,也不甘落后,都拿出了上好的首饰。
  谢凌咽了口口水,在桌下紧张的抠手,他全身的首饰,都是娄氏在的时候打制的,实在是上不了台面。
  不过这叶子牌只有最后一个输家才需要给出首饰,谢凌也不奢求自己赢了,只要他别输了就好。
  这局魏家派的人还是魏琼,仍旧是豪不留手。
  三局两胜。谢凌第一局倒是平安过关,然而第二局和第三局却接连输了两局,到底还是输了。
  “看来今日又要拿一件凌儿哥哥的东西了,实在是运气好。”魏玲笑道。
  看到赢了的人是魏玲,谢凌也算是松了口气。
  如魏玲这般心思玲珑之人,自己的首饰便是让她瞧出什么不妥,想必也不会声张的。
  谢凌取下手上一个金镶玉的手环递过去,这手环上的玉质地不错,是他的首饰里相对贵重些的一件。
  魏玲起身便要去接,文秀娥却突然一抬手,不小心碰了一下,把那镯子碰掉了,咕噜噜滚到了齐清婉脚边。
  谢凌脸色一变,就要去抢,却终究是慢了齐清婉一步。
  只见齐清婉弯腰拾起那只镯子,拿在手中掂了掂,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道:“谢家哥儿,你这镯子怕是有问题吧?方才落地的时候,我听着声音就有些不对,如今拿在手上,竟如此轻飘飘的,该不是黄铜做的吧?”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谢凌最怕之事便是这个,却还是被人当成戳破。
  可如今也不是沉默的时候,谢凌只得脸色苍白的争辩道:“怎得会是铜的,虽说铜是重些,但是这只是因为这首饰是空心的,因此才要轻些。不信的话用火一烧,变红的才是黄铜,如此便可以辨认真伪了。”
  这是谢凌在首饰行里学来的知识,此时讲出来,为自己挽回了一些脸面。
  不过便是如此,拿个空心的首饰出来,便已是丢脸。
  果不其然,谢凌便听到那齐清婉捂着嘴笑道:“说来这空心的首饰,我见着家里那些丫鬟下人,或是不受宠的妾氏也是戴过。”
  文秀娥心中也是一喜,却反装着一副关切的模样立刻说道:“齐妹妹这话说的岔了。谢小哥儿是家中嫡子,又是谢家大公子的胞弟,他嫂子是极心疼他的,便是这几样空心首饰,也做不得什么的。”
  文秀娥话中有话,暗讽白术虐待自己小叔的意思溢于言表。
  白术却并不与她争辩,也不说这首饰是娄氏做的,反倒惹人笑话。只道:“文姑娘说的对,空心首饰也没什么不好。空心首饰轻便好看,实心首饰太沉了,压得人透不过气,还容易得头疼,颈椎病,乌龟颈。要我说,还是别戴那么多劳什子的东西为好。”
  文秀娥:“……”她嘴角抽搐,不知道怎么怼回去才好。
  她自认是个能言善道的,但是这白术却老是不按理出牌,到叫她应对不上。
  一旁的齐清婉却是怒了,不依不饶的说道:“你谢家好歹也是京中排得上的勋贵,怎得如此赖皮。谢哥儿他拿个便宜货和我们玩儿,我们输掉的确是价值千金的首饰,这不是占我们的便宜么?”
  这提议对赌首饰的是她,当时也并未说首饰的金额必须相等。拉谢凌来玩的也是她,如今却反说的仿若是谢家故意为之,为了占她们便宜一般。
  谢凌心中气不过,便张口反驳道:“你那首饰也值不了千金,那样的呈色,在铺子里不过卖六七十金。那红宝金钗也不是红宝的,而是碧玺石头。”
  “你简直胡说!你一个只戴的起空心首饰的知道些什么!”齐清婉满面通红,快要气炸。
  谢凌竟然说她的金钗不值钱,上面的宝石还是假货,完全就是把她的脸面放在地上踩。
  白术此时终于是站起身来,咳嗽一声开口说道:“齐姑娘,凌儿自是没有乱说的。他如今日日在家中的首饰行里帮忙看账目。对这些首饰珠宝的事情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齐姑娘若是不信,就把那首饰拿去外面的首饰行鉴定下,看看到底值多少金子。差了多少,我谢家按照原数补上,充入赌资。”
  齐清婉自是不信,又是个犟的,便真的使了个下人出去,从外面请了个附近的首饰行掌柜回来。
  那掌柜的被请到了魏侯爷家中,也是恭恭敬敬,同这些小姐哥儿们一一问安。
  白术便对那掌柜的说道:“你看看桌上那只金钗,估算一下,价值几何?且莫乱说,若是说的对了,便重重有赏。”
  掌柜的仔细查看了那齐清婉的金钗后,略微思索后,报出了一个数字道:“这金钗少说也值个六十金的,莫说它工艺精细,便是上面那颗红碧玺石头,便值三十金了。”
  这掌柜的所报的价格,竟与方才谢凌说说价格几乎无二。
  齐清婉当下青了脸,白术却是笑着赏了那掌柜的一锭金子道:“不错,你说的甚准。”
  那掌柜的便兴高采烈的被人送走了。
  “这等劣制东西,怎得还送到我的面前!这首饰到底是何人采办的,竟敢做文章骗我?”
  齐清婉大发雷霆,将那金钗扔到地上,又踩了几脚,便直接起身离开了。
  而其他的几家小姐和哥儿,脸上的表情都不是很好。
  看到了齐清婉这首饰,她们便觉得自己家中的那些首饰,许多也有些猫腻,准备待这宴席结束以后,再好好查验一番。
  是以如此,这叶子牌,却是也不好再打下去了。
  白术便拉了谢凌和谢琴起来,对魏玲等人说道:“今日时间也不早了,不便过于叨扰,我这就回去好了。过些时日,我要在京郊开始一家庄子,倒时候再邀请你们去玩,可要赏我给脸面才好。”
  听白术如此说了,魏玲自也是不会再留他,只是派了几个小厮,将人送出门去。
  行至门口,快要上了马车,谢凌却是听着有人在后面叫他。
  一回头,便看到魏琼匆匆走了过来,手中拿着他那个镯子,塞到他手中道:“这镯子是魏玲妹妹让我给你的。她要招待着客人,不便过来,托我帮她道个歉,方才硬拉着你玩儿叶子牌,却是没替你着想,还让你莫要着恼她了。”
  原来是方才那番下来,魏玲已看出了谢凌是个没什么钱的。
  如此一来,硬拉着他玩儿叶子牌,还让人输了首饰,就实在是太过不妥了。因此魏玲才让魏琼帮她把首饰送还。
  谢凌抓了那镯子,站在魏琼面前,心中只觉得极其丢脸。自己就像只野鸡,被丢入孔雀之中,便是全力将身上的毛发抖开,也没有孔雀的光辉。
  他鼻子发涩,泫然欲泣的看了魏琼一眼,连谢谢也没说,便低下头钻进了马车。
  车夫一甩辫子,驱的马儿前行,不一会儿便离开了魏府老远。
  魏琼看着谢家那马车走远,脑海中却是方才谢凌看他那一眼,还有些怔愣。
  待那马车走的看不见了,魏琼才重新回了魏家。
  见了魏玲之后,便听她问道:“那镯子你可是还给了谢家的小哥儿?他怎么说?”
  魏琼想了想,点了点头道:“还了,他好像哭了。”
  魏玲心里一个咯噔,也不知自己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好,怎得竟反把人给惹哭了?
  她叹了口气道:“谢家与二殿下关系极好,这谢家胞弟,是绝不能得罪了的。罢了,待再过几日,我亲自去谢家赔个罪。”
  待她们再回了那宴席中,与文家和刘家坐在一处,两人却都有些心不在焉了。
  马车上,谢凌并未流泪,而是把自己那点伤感收了起来。
  谢琴情绪也并不高涨,两人郁郁不欢的坐在车内,一时间车内的气氛也十分压抑,
  “谢凌,谢琴,你们今日来了一趟这宴席,可有后悔?”白术突然问道。
  谢琴点了点头,他心中是有些后悔的,他往日在家中还是很快活的,到了这里却要小心谨慎,时时都要被人压上一头。
  谢凌没有说话,低着头,也不知心中想些什么。
  白术却突然说道:“谢凌,我今日问你,你学了些什么,你说是待人接物的道理。你觉得自己今日待人接物如何?”
  谢凌被白术问道,便只得回忆了一番,想了许久才道:“我不知道。”
  他自觉算是谨守本分,并没有越轨的行为,但麻烦却事事找上自己,躲都躲不过去。
  白术见他未答,便又问道:“那你觉得齐家姑娘,今日的待人接物又如何?”
  “并不如何。”谢凌说道。这齐清婉为人跋扈,说话不顾人感受,实在不是个好修养的。
  “那你和那齐姑娘在魏家,你觉得大家对你还是对她更敬重些?”白术再问。
  “自然是她啊?”谢凌说道。
  这还用问么?齐姑娘何等身份,便是她如此跋扈,众人还是会追捧着她。
  只因她是齐家女儿,又是大皇子的未婚妻,背后是有靠山的。
  “齐姑娘待人接物还不如你,却受人尊重。你今日学习那待人接物的本事,学成个人精,最多也不过同那文秀娥一样,但你身份又不如她,却是始终也越不过她,又有什么可多想的。”白术说道:“今日你如此露怯,不过是因为你心虚,也知道自己以前荒废了多少日子。你若是心里有货,哪里还害怕别人挑衅?便是有那不长眼的伸出爪子,你也能一一给他拔了。”
  谢凌心中很是触动,他抬头看了眼白术,心中暗想,如果今日自己是只混进了孔雀群中的野鸡,那白术就是只豹子。
  他虽没有孔雀的羽毛,但却比孔雀更加强大,遇到那等挑衅的孔雀,不过亮了亮爪子,孔雀们却都瑟瑟发抖了。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白术掀开帘子道:“下去吧,今日还早,我去给你们挑些首饰。”
  他自己是个不喜好这些的,也不知道那娄氏如此黑心,不仅虚报价格,还给他们做了空心的首饰,因此便也没想到要给他们置换。
  谢凌下车,才发现这里就是自己平日去的那家首饰行。
  他和谢琴一起进去,谢琴满脸的兴奋溢于言表,对白术连声感谢,也不知道自己今日能得几件首饰。
  “你们自去挑吧,看上什么就让伙计包了,账目一律从公中走。”白术说道。
  谢凌却是有些心不在焉,看了一会儿,却是一件首饰也没挑。
  他频频看向白术的方向,想了许久,才咬咬牙,走到白术面前问道:“嫂子,我有话与你说。”
  “你说吧。”白术似是知道谢凌要说什么,随着他一起走到店后。
  谢凌带着白术熟门熟路的进了自己平日里算账的那间账房,让白术坐在桌前,自己则搬了张椅子坐在他对面。
  “你早知我跟掌柜学了那些东西?”谢凌问道。
  “自然是早知道的。”白术也不否认,轻轻一笑道。
  “那你为什么不阻拦我?”谢凌直白的问道。
  他心中有一个答案,却是不敢置信。以至于他觉得自己必定要对白术问清楚才行。
  白术此时抬头深深的看了谢凌一眼,敲了敲桌子说道:“你觉得呢?这首饰行,是你日后的陪嫁之一,你愿意多学一些,自然是有益,我作什么要阻拦?”
  谢凌此时才是睁大了眼,几乎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白术竟说,这首饰行……是他日后的陪嫁……之一?
  他最近日日看账,这首饰行每月净利润就有两千多两,这么大收益,却要给自己陪嫁出去?便是那齐清婉的陪嫁,怕是也就和他差不多了多少吧。
  白术看着谢凌道:“你兄长一片苦心,你却根本不放在心中,只记着自己那点苦头,怨怼与他。你是苦的,可你兄长比你更苦。你年纪小,他也不过只大你五岁。你是个哥儿,在谢家还尚且吃喝不愁,你哥却是差点命都不保。”
  “你以为他什么都不知?其实你心中所想,又怎么能瞒得过他……”
  说道这里,白术叹了口气道:“这血缘亲情,也是讲缘分的,便是缘分淡了,也不用强求。只是他到底还是念着你的情分,不会让你白白被人欺负了,因此才为你铺好了后路。而我,则要让他这后路无忧。”
  说完后,白术也不管谢凌心中怎么想的,便起身离开。
  谢凌呆在原地,双目放空,久久的回不过神来。
  他想起自己儿时,也曾将娄氏视为生母亲近。娄氏却只在众人面前对他亲热,转头却是理都不理。
  那个时候他是极渴望亲情的,但父亲忽视他,谢琪欺负他,谢槐钰虽对他好,但并不时常在家。
  他若是同谢槐钰走的近了,娄氏便要想方设法的找自己的麻烦。
  他不是没有去找过谢槐钰,可找不到人。
  谢槐钰大部分时间在学堂里,后面又住在书院,数月才回家一次。
  他想要谁时,那人是总不在自己身边的。
  谢凌忽然觉得白术说的没错,自己的确是对谢槐钰有怨怼的。
  怨怼这个词十分微妙,只用在亲近之人身上。
  与仇恨一词不同,还总有一丝委屈含在中间。
  因着谢槐钰是他的血亲,又真心待他,所以他才委屈。
  把自己不敢对娄氏、对谢琪、对父亲发泄的怨气转移到了谢槐钰身上。
  因为他吃准了谢槐钰对自己好,会让着自己,所以才肆无忌惮的伤害两人之间的亲情。
  待谢凌再出去的时候,谢琴的首饰已经挑的差不多了。
  白术瞧着他眼睛有些肿了,也不再说他什么,只是问道:“你还要些什么首饰,快快挑些,我们要走了。”
  谢凌吸了吸鼻子道:“不挑了,回去吧。”
  白术有些意外,挑眉说道:“你可确定了?日后我是没得时间陪你们来做这些的。”
  “确定了。”谢凌点了点头道:“你说的对,那空心的更轻便,也没得必要非要换成新的。”
  白术闻言便笑了,点点头道:“那便再做些新的,空心的也好。”
  说着就叫了那掌柜的过来,交代他给谢凌作些新首饰,上面的宝石具是要用最好的,但不易过重,可制成空心的。
  谢琴捧着新添的一匣子金首饰,有些莫名的看着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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