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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雌虫穿成乡村哥儿-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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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下一秒,她便长大了嘴,只看见白术足尖点地,十分轻盈的在树干上踩了几下,就飞身上了树顶。
  落下来后,白术手中拿的东西已经不见,再看树顶,果然有一抹红色,那字条被挂在柳树的最顶上去了。
  白术这般动作,如同变魔术一般,叫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谢凌也是半响回不了神,没想到白术竟然还有这种操作。
  他旁边一个刘家的哥儿拉了拉他的袖子,轻声说道:“你嫂子真厉害,什么都会,对你又好,我真羡慕你。”
  谢凌听了当下五味杂陈,也不好反驳那哥儿说自家嫂子在家中虐待他,还打他屁股,只能含糊的点点头道:“是对我不错。”
  虽说的平淡,但瞧着那树冠顶端的字条,谢凌心中还是有些高兴的。
  白术下来之后,谢琴就凑过去,有些谨慎的说道:“嫂子,我那张字条,也能帮我挂上去些么?”
  白术自然不会不应允,于是便将谢琴的字条也取下,又上了一次树,和谢凌的挂在一起。
  接着便又有一个魏家的五姑娘,年纪很小,不过十二三岁,瞧见了白术的本事,便也过去撒娇求带。
  白术也是好说话,一口便答应下来,旁边其他人瞧见了,就纷纷围了过来,一口一个好哥哥,满脸仰慕,求着白术帮帮他们。
  这乞巧节在大宣未婚的姑娘和哥儿之中,可算是极大的事情。特别是那些出身不好的,便更为重视。
  白术一手抓了十多个祈愿字条,跃上树冠,动作灵活的把这些字条都挂了上去。
  那些字条挂的比谢凌和谢琴的稍低一些,但都比齐清婉的要高许多,齐清婉自是拉不下脸去求白术的,心里又气又恨。
  只说了句要去找母亲说话,便转身离开了。
  见着齐清婉带着齐家的几个子女离开,刘芳菲却是娇笑着说了句:“这齐妹妹真是掐尖好强,不过是个字条,比不过别人的就生气了。”
  众人都是知道她与齐清婉之间的恩怨的,便也笑着随意应和了几句,带过话题。
  魏玲才道:“我们去回廊里吃些点心和果子吧,现下是应当已经备好了的。”
  于是众人又一起去回廊里吃东西。
  这魏家的厨子,自然也是比不过谢家老饕谢爵爷选出来的。
  这魏家做的巧果儿味道普通,花样也没有谢家的多。白术吃着觉得太甜,腻味的慌,一样尝了一点便放下了。
  “怎么了?可是这点心不和味口?”文秀娥发现了白术的动作,便突然问道:“我听说谢家的宴席,在京中是出了名的,怕是除了宫中,也没有哪家能比得上了。”
  文秀娥这话又是给白术带了个高帽子。
  谢老子爱吃没错,然而白术是从乡下来的,才来了谢家多久,便如此挑拣,便让人有些不喜了。
  若是寻常内眷听了这话,难免会有些慌张,立时便要朝着众人解释,殊不知有时候越是解释便越是有些做贼心虚的味道。
  白术闻言却直言道:“的确是太甜了些,我一向不喜甜食,谢家做的我也是吃不得什么的。”
  听得白术这么说,魏雨转了转眼珠,连忙也说道:“巧了,我也是不大爱吃太过甜腻之物的。”
  白术便笑道:“那你可去吃来福楼的雪云寒霜,用牛乳和果汁制成的,却并不太甜,乃是我去了南洋以后,从那儿带回的方子,让厨师改良出来的。”
  这些京中内眷都是知道来福楼的,也没少去过,听闻有了新的点心,还是白术带来的方子,便都有些兴奋,说要去一试。
  又有人听说白术去了南洋回来,就更是好奇的追问,想知道南洋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一时间,白术竟又成了话题的中心,被众多哥儿和姑娘们围着,往日里备受推崇的文秀娥,却反而被人冷落了。
  她不可察觉的撇了撇嘴角,目光微敛,似一道箭般的从白术身后射过去。
  魏玲却是轻轻抿唇,对着白小哥儿又佩服了几分。
  这白小哥儿分明是个不敏锐的,但却是轻轻松松便把这些京中贵女都给压制住了。又想起方才自己的祖母待白术那般客气。
  魏玲心中微微一笑,姜还是老的辣,自家祖母便是有些糊涂了,与这看人一道上,却还是极准的。
  作者有话要说:白术压根懒得和这些人玩儿宅斗,绝对的实力碾轧不需要和她们玩儿心机。


第114章 
  白术被一群人围在中间,讲自己在南洋的见闻。
  说起那南洋美食; 便提到各种奇特水果; 又说自己在南洋出门,远些的地方都是骑着大象代步,让那些闺阁女子和哥儿们都好生羡慕。
  就连魏玲这等淡然的性子; 目光中都多了一丝艳羡。
  文秀娥在一旁听着; 面上虽尽力隐忍; 心中却是妒恨的狠了。
  往日里她走到哪里; 都是众人羡慕吹捧的对象。然而这个乡下哥儿一来,不过露了两手杂耍的本事; 竟骗得这些人全都围着他转。
  一个好修养的人家,又怎可能让自己的哥儿到处乱跑; 文秀娥心中不忿。
  但这种话她自是不会傻到自己当场说出来,一是文家还是有求于谢家的; 二是大家都正在兴头上,她若是说了这话; 岂不是显得十分无趣。
  于是文秀娥一面皮笑肉不笑的称赞了白术几句,一面坐到谢凌和谢琴旁边,对他们说道:“你们谢家的嫂子; 真不是一般人。不仅有钱又能干; 而且手腕了得; 你们可是有福了。想必日后出嫁,你们的嫁妆是少不了的。”
  谢凌和谢琴闻言一脸尴尬,谢琴的嫁妆是先前娄氏就已经备好的。不过是把聘礼的银子拿出去买了点用品; 剩下的返还,和京中大多庶子女差不多,哪会有什么多的。
  而谢凌被白术扣了钱,还说要扣他的聘礼,更莫提什么嫁妆了。
  此时也不知如何回答文秀娥的话,气氛一时间十分尴尬。
  好在这时已近午时,便有丫鬟过来同知,让他们到前厅去,宴席要开始了。
  白术他们便在魏玲的带领下去了魏家餐厅。
  此时餐厅里已经铺上一排席坐,几位夫人和齐家内眷已经坐在席间。
  看着白术他们进来,齐清婉就翻了个白眼,齐夫人面色也并不好看。
  如魏玲这般精明的,自是不会把白术放在齐家旁边,因此便将他带到了另一边的上座。
  安排好所有人的座次以后,对面却还有一排空位。
  白术有些好奇,不知那空位是作什么的,便去问旁边的谢凌。
  谢凌却是低下头,脸上红了。
  白术有些无语的问他:“你脸红个什么?”
  谢凌道:“那边是给男子留的座次。魏家的适龄男子一会儿应当会过来,同我们一起用饭。”
  原来这乞巧节,虽说是给未婚的女子和哥儿过的,但是这种世家举办宴席,却是必然要把自家的适龄男子拉出来溜一圈,让他们互相相看一番的。
  因着谢家也经常举办家宴,谢凌便也知道这个环节。
  不过在家里的时候,他本就是谢家人,因此都是看着谢家男子和别人家的女子或哥儿相看。
  像这样出来参加宴席,自己与别人相看,倒还是第一次的,让他即兴奋又忐忑,也不知这魏家儿郎是什么样子。
  果不其然,内眷们全部坐好以后,便有一群男子从前院走了进来。
  魏家是侯门大家,枝繁叶茂,子嗣繁多。此时进来的适龄男儿竟足有三十多个。
  不过这些儿郎,也并非全都未婚,有些虽已娶过妻了,但来此是为了相看个妾氏,毕竟在宴席上哥儿也是不少的。
  这些男儿在白术他们对面的桌子旁一一落座,坐下以后,便有人来对他们进行介绍。
  介绍过后,魏夫人宣了一声开席,便有许多丫鬟和小厮捧着美食入内。
  白术看了这魏家招待的宴席,每人一份,八菜两汤,还有甜点水果和美酒。
  大菜做了海参、羊肉,汤品则有鱼翅这等昂贵的食材。
  虽说比不上谢家的好吃,但也是极用心的了。
  这一顿饭,吃得倒是毫无波折,因着菜量太多,大多数人都剩下了。
  白术食量极大,但是今日却并没有吃下多少,不过即便如此,也比寻常的哥儿要多多了。
  说来大概是天热,加上魏家的饭食味道不够好,白术今日并没有什么好胃口。
  如谢凌这般恨嫁之人,为了保持形象,吃的自然就更少了。他一顿饭下来,只动了那鱼翅羹两口,其余的东西都几乎没有动。
  不过白术看他吃的太少,便在宴席间问道:“你不是最爱吃红烧肉么?平时一口一块,恨不能啃了一只猪,怎得今日一块儿也没动?”
  这话被对面的几个男子听到了,便有好几人偷偷暗笑。
  谢凌又气又羞,脸涨得通红,偏生又不能发火,只能说天热狠了,自己胃口不好。
  结果饭后,就有丫鬟端了冰镇的牛乳爽过来,白术便把自己的那份也给了谢凌道:“这个解暑,即是热狠了,那你多吃一份吧。”
  谢凌一窒,抬起头偷偷看向对面,便看到有几个魏家的公子似笑非笑的看向他这里,心里对白术简直是咬牙切齿,恨不能立刻钻到地缝里去。
  其实实在是谢凌误会了,那些看他的公子并非是嘲笑与他,只是因着对他这谢家嫡哥儿感兴趣才望过来的。
  谢凌年岁虽已有二十,但正当风华正茂之年,容貌也是好看。
  平日里他又几乎从未出席过这等宴席,第一次出来,这些公子们便也多关注了他一分。
  魏家子嗣之中,大房的嫡长子、庶次子都已婚配,那魏家嫡长子就是魏府爵位的继承人。
  因着谢槐钰得了势,这魏大公子先前便曾暗示过想要纳谢凌为妾氏,在想要纳谢凌为妾氏的人之中,身份也是极高的。
  但谢槐钰并不欲拿谢凌的婚姻作为筹码来与魏家建交,便并未答应。
  今日这魏大公子见了谢凌,觉得他姿容出众,便又多了一丝惋惜。
  除了已经婚配的魏家子嗣外,那尚未婚配之人中,却是三房的嫡子魏琼最为出众。
  这魏琼虽只是个三房出身,父母即无功名,又无实权,但自己却是个争气的。
  他念书极好,不过二十出头,便已在今年的春试中高中了二甲。
  虽只是二甲末名,但他年纪还小,又有侯府做后盾,日后前途也是无量的。
  如魏琼这般出众的青年才俊,虽不及谢槐钰或祁擒月他们身份高,但也是京中众闺秀们看好的对象之一。
  若不是他先前并未考中,身份也不算太高,怕是早就被人挑去做女婿了。
  这魏琼坐得离谢凌不远,自是也关注了他两分。
  不过也仅仅是多了丝好奇,并没有将之太过放在心上。毕竟他如今还未婚娶,自是应当以娶个匹配的娇妻为先的。
  饭吃过了,这些青年男女之间,才算是开始了进一步的接触。
  京中这些上流男女之间,最为流行的便是对诗。
  因着京中越是家境优越的家庭,越是会让自己家的女子和哥儿念书。
  且女子和哥儿是否读书也能看出父母对他们疼爱与否,会不会给置办丰厚的嫁妆,甚至于婚后是否有共同语言。
  因此但凡是要开展活动,这对诗总是第一位的。
  今日即是七夕,这对诗的主题,便与这节日有关了。
  文秀娥是京中才女,是以这对诗的文采出名。
  这等活动,她自是不会错过,当下便提笔做诗一首。
  除她以外,魏家内眷、刘芳菲和齐清婉等人都做了诗词。
  但这诗句一拿出来,却是刘芳菲的字写的最差,说起字迹,还是文秀娥和文瑶光两姐弟的最为厉害。
  文秀娥那诗句做的十分工整,还有些雅致的意境,却是不错,当下将其他人家的内眷都比了下去。
  刘芳菲不自觉的就拉了脸子下来,她最是讨厌这对诗,次次都让这文秀娥出了风头。她本是琴艺一流,但这等宴席上,却是没有她发挥的余地,因此次次都让文秀娥拔得头筹。
  文秀娥的诗句一出,在场这些魏家的青年对她果然是颇为欣赏。
  一时间,来与她交流文采的人便络绎不绝,将她众星拱月一般围在了中间。
  文秀娥被人恭维了一圈,面上却始终保持着一分娴静,目光便望向那魏琼,对他说道:“小女这等诗句,不过是班门弄斧,让我瞧来,还是魏三公子的诗做的最好,颇有气势,不愧是年纪轻轻就考上了二甲。”
  魏琼被文秀娥点了名,便也微微一笑,与她点了点头,客套了几句。
  这一幕被魏家和文家的两位夫人看着眼中,便互相对视了一眼。
  魏家嫡长女便是嫁给了文家长子,因此她们早就是儿女亲家,对双方家庭也算是了解。
  按着一般的思维,这文秀娥能嫁给魏琼,才子才女,也正是一对好姻缘。
  然而魏夫人并不太喜欢文秀娥张扬的性子,而文夫人则觉得魏琼身份到底是低了些,心中还想寻觅其他人选。
  因此她们到底没有主动提到此事,或是撮合两人的意思,只随着两人自由发展,若是两人对彼此有意,那再谈那联姻之事。
  这边众人在对诗,齐清婉却是灵机一动,看向白术,突然开口大声说道:“这众家的姐妹们都做了诗了,怎得谢家却是没有一人上来?”
  “如此佳节,怎得能少了几个,不成不成,谢家媳妇也得上来做一个诗才行。”
  白术、谢凌和谢琴三个都是不会作诗的,因此那些丫鬟分发纸笔的时候便也没要。
  如今被齐清婉这么一提,便很是有些尴尬。
  谁不知道白术是个乡下上来的,方才谢凌和谢琴写字条时,字也是不怎么好看。
  怕是他们三人根本不会对诗,如今齐清婉这一提,便是要故意让他们在男宾面前丢丑的。
  魏玲皱眉,刚想开口帮他们婉拒,却听着文秀娥也开口道:“今日毕竟是节气,图个喜庆,无论作不作的好,都是参与为上,也没得什么。”
  文秀娥这般说了,便有些不懂事的魏家男宾也脑袋一热,跟着起哄道:“没错没错,我瞧着谢家两个哥儿也像是斯文会念书的。谢槐钰才情出众,其弟弟必然也差不了。”
  他们并不知谢凌不擅这些,只以为他是害羞了才不参与。
  如此一来,便拱得谢家成了众人焦点,谢凌紧张的直吞口水,背上冷汗都咻的冒了出来。
  他过去是没参与过这些宴会的,而谢家家宴也多是请人唱戏,不曾弄过这些,因此并不觉得吟诗作对有什么用处。
  如今来了一次,却是发觉,如这般场合,自己简直处处丢脸,这京城的上流圈子里,不会作诗写字,是会被排挤到外面去的。
  到了这般境地,便是再来拒绝,难免也显得太小气了些。
  白术便站起身道:“那给我一套纸笔,让我来写一个。”
  他这话说的十分淡然,倒是让众人吃了一惊。
  “你还会写字?”那齐清婉不禁说道。
  “我若不会写字,齐姑娘还让我作诗作什么?”白术似笑非笑的看着齐清婉道:“齐姑娘你真是说笑了。”
  被白术这么一说,众人便回忆起方才就是齐清婉第一个叫白术作诗的。如此一来,她的心思便暴露在众人眼前,难免让人觉得十分难看。
  齐清婉处处都被白术压制的,心中气闷还不能发作,碍于这么多男宾在场,只得忍了下来。
  只是她一脸不高兴挂在面上,让人人都看在眼中。
  众人都知道她是赵衍的未婚妻,心中对这个大皇子的正室,便自有了一番评价。
  此时白术接过丫鬟递过来的纸笔,沾了沾墨水,正经摆了个姿势道:“我只在十岁的时候念了一年村学,没学得什么东西,写得不好,给你们逗个乐吧。”
  说罢,他便落笔下去,洋洋洒洒的写了首打油诗出来。
  那字迹的确是不好,但也能看得明白,没有错字。
  对一个乡下来的,只有小时候念过一年村学的哥儿来说,已算是很不错了。
  这时,便有站在白术旁边的人,念起了那首现场创作的打油诗:
  牛郎少壮不努力,
  却骗织女来吃苦,
  可怜天下父母心,
  世人却只笑王母。
  谢凌:“……”
  谢琴:“……”
  纵是他们没上几天的学,也知道这首诗实在是算不上一首诗。
  果然这首诗一念出来,众人便纷纷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俯,几乎快流出眼泪。
  然而这诗的主题是七夕,诗句的意思和节日主题倒还是很切合的。
  “白哥儿,你这诗是什么意思啊?”齐清婉幸灾乐祸的问道。
  她本以为白术还真能作出个什么东西呢,原来还是个草包,这哪是诗句,分明就是胡乱编的顺口溜。
  “这意思明明白白的,你怎得连这个也不懂?”白术挑眉说道:“难道齐姑娘你没听过牛郎织女的故事么?”
  白术反问的让齐清婉一噎,她自是知道牛郎织女的故事,但这故事分明是牛郎和织女被王母拆散,只能七夕鹊桥相会,怎得到了白术这诗里,却成了可怜天下父母心了。
  齐清婉提出疑问,又有许多人符合。
  白术便道:“这牛郎一个乡下人,已经到了娶媳妇的年纪,却不事生产,在家吃喝哥哥嫂嫂的。他嫂嫂让他自己出去自立,给了他屋子、田地还给了他牛。这牛在乡下,可不是一般人家养的起的,以前我们白塘村里,也只有村长和富户家里才有牛。可见他哥嫂已是对他仁至义尽。”
  “可这牛郎却并不满足,还觉得自己哥嫂不养着自己白吃白喝就是虐待了他。我这句牛郎少壮不努力,便是这个意思。”
  “这……”白术这一番话,倒是把许多人都怼的心服口服。
  他们都是京里大户人家的,自是不懂乡下人的生活。原本是觉得牛郎挺可怜的,听白术这么一说,似乎也并不是那么可怜了。
  还有几个哥儿本就有些崇拜白术的,便开口说道:“如此看来,这诗虽然并不押韵,但意思却是十分有趣,引入深思。”
  这话被文秀娥听在耳中,又是十分不悦,她立时便开口说道:“白哥儿,就算牛郎不可怜,可他对这织女可是真的爱慕。一对有情人被王母无情的拆开了,怎么能说他哄骗织女,只可怜王母呢?”
  “这牛郎偷窥织女洗澡,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还偷了织女的天、衣,不让她回去。”白术说道:“那故事里说,织女回不了天界,只能嫁给牛郎,与他男耕女织,生儿育女。这织女本是天上的仙女,要什么没有,被这牛郎骗了,还要每日做活,比大户人家的丫鬟还不如,哪里能得幸福。”
  “王母丢了女儿,得多心疼。若是旁的人家,说不定就不要这个女儿了。可王母好不容易找到了,还愿意领回家养着,还要被人骂她冷血。可不是可怜天下父母心么?”
  白术这话,倒是说进了在场许多女子和哥儿的心坎里。
  如他们这般,出嫁以后,便是有了什么委屈,娘家也不会管了,这样想来,王母真是个好母亲。
  只是男宾们却对此不太苟同,而文秀娥也站在男宾那边,对白术说道:“这王母分明是嫌贫爱富,若是这牛郎是个将军、状元,王母哪里还会把织女带走?”
  “哈哈。”白术笑道:“王母都把织女带走了,也没激得那牛郎上进,做个将军、状元。就算王母嫌贫爱富,他若是有心,真爱织女,也需得努力,将自己老婆找回来,哪里还只指望着每年七夕见上一面。”
  白术话音刚落,却是听得刘芳菲突然出声说道:“你说的没错!我看这牛郎就是个窝囊废,织女那等身份的女子,真是平白被他给糟蹋了。”
  刘芳菲自己就是个想做人上人的,对白术这番话竟是鼎力支持。原本还不怎么瞧得上这乡下哥儿的,如今却是有些心心相惜了。
  白术这诗虽做的不好,但因着这诗里的意思,引得众人讨论一番,又是大出风头。
  便是如文秀娥这般忍得住的,面上也难免带出了几分颜色,她便转身突然问谢凌道:“凌儿,你瞧瞧你嫂子这诗做的,你可是如何想的?”
  谢凌本就与她不熟,却冷不丁被点道,脸上一热,看了眼白术,便支支吾吾道:“我觉得不错,这牛郎确是配不上织女的。”
  文秀娥闻言便说道:“这凌儿是谢家的嫡哥儿,谢大公子同胞兄弟,日后他手上的嫁妆,必然是少不了了。今日你嫂子这首诗啊,可怕是要吓到好多年轻才俊了,就怕日后有人上门提亲的时候,自己被当成这牛郎,与你这织女被棒打鸳鸯了。”
  谢凌听了这文秀娥竟莫名吹捧了他一番,又把自己比作织女,弄得好似他嫌贫爱富似的。
  连忙开口说道:“这牛郎若是真喜欢织女,初次见这织女时,便应该光明磊落,好好与她相商。若是织女被他感动,也未必不会留下。”
  在一旁许久没有说话的魏琼听到了此话,便抬头看了谢凌一眼道:“此话听来,倒是也有一番道理。两人之间,相处之道必是要互相坦诚,不然一家之中还要互相猜忌,难免弄得家中鸡飞狗跳。”
  魏琼此言只是有感而发,但听到文秀娥耳中,却是分外难受。
  谢凌此时也是满脸通红,魏琼青年才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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