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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前对头-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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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非罗说完又饶有兴致地看着一反聒噪的常态沉默不语的区长镜道:“你怎么选?是跟我们一起破禁制,还是选择一辈子困在这里?”
  区长镜显然还在做思想斗争,同他一样对破解禁制之法心生抵触的苏澈也不禁抱怨道:“这破解之法也实在是下流,梵奇究竟是藏了什么心思才下的这种禁制?”
  安齐远摸摸下巴,看着苏澈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
  “想必这就是梵奇对‘欲’的理解——黑暗的不见天日般的深沉和凝重,让人看不到未来和希望,只能沉沦在一片欲海当中,失去前进的方向。”
  觉非罗和郑东闻言,也不禁微微颔首认同。
  安齐远继续道:“再说了,梵奇飞升之前留下的秘境,里头放着的肯定都是他拥有的法宝和灵药。”
  “照梵奇这种特立独行的性子,既然想要他的东西,那至少得认同他的价值观。”
  “想想就知道,谁会愿意将自己用过的宝物送给一个从头到尾都在鄙视自己的人?”
  苏澈想到梵奇的离经叛道,不禁语带尴尬道:“可即便有人不反对他的价值观,那也不能强迫别人做跟他一样的事情啊!”
  而且这两幅巨大的壁画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即便是只有他和安齐远两人进到这秘境里,他未必愿意做这种事,何况现在还有其他三人在场,更是打死不情愿了。
  觉非罗自然知道苏澈脸皮薄,便也开口劝道:“依我看梵奇也没那么强人所难——虽然这壁画画得是露骨,但那绒草组成的轮廓也并不是十分精密。”
  “估计只要模仿得八九分相像,禁制就能被打开,没有必要来真的。”
  区长镜闻言满脸地指着巨大的壁画道:“即便如此,可,可这画上的两人是裸裎相对,我们这宽袍大袖的,即便要像个八九分,不也得光着……”
  区长镜算是一针见血,苏澈脸色也变得更加尴尬。
  安齐远抢先一步表态道:“我跟苏明是表兄弟,以前就一起洗过澡,裸裎相对也没什么,我们来模范左边这幅壁画好了。”
  一个家族的兄弟一起泡澡什么的是常有的是,在外人看来裸着亲近些也没什么。
  苏澈一看安齐远这样瞎积极,实在恨不得挥两拳到他带着贼笑的脸上。
  但是碍着有不明内情的郑东和区长镜在,反应过度反倒会露马脚,只得暗暗咬牙忍了。
  见安齐远如此“大度”地率先表态,区长镜反倒不好再固执地坚持己见。反正现在情况已经糟糕到这种境地了,他只能选择一种不那么糟糕的方式来解决眼前的难题。
  没等觉非罗说话,区长镜就对着郑东道:“那我就和你一起……”
  若是没有觉非罗在场,郑东倒是不介意跟区长镜走走过场——反正大家都是大老爷们,之前也不是没在青阳洞后山泡过温泉,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可自从发现觉非罗似乎被区长镜提起了兴趣,言语和行为都极尽挑逗之能事,明显就是想要将区长镜拆吃入腹的。
  若是连这点眼力劲都没有的话,郑东也真是白活那么久了。
  见区长镜果然想拿自己当挡箭牌,郑东立马十分识趣且干脆地秉持了“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最高生存准则,头摇得比拨浪鼓还像拨浪鼓:“不不不,我这人有个毛病,跟同性贴太近会吐。你也不想我吐你一身吧?”
  见郑东像是躲瘟疫一样一边摆手一边往后撤,区长镜差点没气得个倒仰,就差没冲上去撕郑东的衣服了。
  谁知区长镜刚迈了没两步,就被一股力猛地扯了过去。
  区长镜猝不及防,鼻子一下就撞到了一幅坚硬如铁的胸膛上,差点眼泪都要飙出来了。
  “你干什么!”
  觉非罗箍着区长镜的腰笑眯眯地道:“我跟郑道友不一样。你看,跟你贴那么近我也没想吐。”
  区长镜面红耳赤地猛踹了绝非罗几脚:“给我放开!你不想吐我想吐行了吧!”
  见区长镜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觉非罗更是觉得好玩——他有多久没碰到这么有意思的小东西了?掩埋很深的恶趣味也逐渐被区长镜给勾了出来。
  只见觉非罗抽掉了腰带扯开松掉的衣襟,在区长镜面前露出一大片覆盖着完美胸肌的胸膛:“没关系,你可以随便吐在我身上,我一点也不嫌弃你。”
  觉非罗力气奇大,区长镜即便用尽了全身力气竟然连一只手臂都挣脱不掉。反而是腰带被扯开的觉非罗的衣袍在动作中哗啦啦地往下滑。
  “你现在是要吐了?那赶紧把你自己的衣袍一并脱掉,别弄脏了不是?”
  觉非罗说罢一勾手指就把区长镜的腰带也扯开了,区长镜脸色顿时变绿,但是挣了几下之后发现他身上的衣袍竟然掉得比觉非罗还要快,反而投鼠忌器不敢再动了。
  觉非罗见他僵在那里,更是有恃无恐。
  扣在区长镜的腰上的手一用力,区长镜的半裸的胸就贴在了自己身上。
  小东西正处于盛怒之中,体温高的出奇,贴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觉非罗感觉出奇的好,更是忍不住贴着摩挲了一下。
  也不知是不是摩到了什么地方,区长镜整个人浑身一颤,膝盖都软了半分差点站不住,登时软软地虚靠在觉非罗身上。
  “你,你这个混账……”
  区长镜的语气虽恨不得将觉非罗碎尸万段,但却瞒不住悄悄爬上颧骨的那抹奇怪的绯红。
  觉非罗看他那失态的模样,知道抓到了区长镜的软肋,身下更是暗暗使力,狠狠地摩了摩那软软的小凸起。
  “你,你不要乱动!”
  区长镜狠狠地瞪了觉非罗一眼,双手不由自主地反勾住觉非罗的腰,想要阻止觉非罗乱蹭。
  可殊不知他这样一动,不仅不像拒绝,反而让两个人的身体越发贴近了一些。
  郑东快要被眼前这无比香艳的一幕震傻了,呆愣愣的也不知道回避。
  眼见区长镜身上的衣袍被蹭落得越来越多,觉非罗十分不满地递了个眼神过去。郑东这才后知后觉地跑到荷鹭草发光的果实下抬头盯着果实看,美其名曰是“观察荷鹭草和禁制的变化”。
  觉非罗笑着将唇贴在区长镜耳边低语道:“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配合一些赶紧模仿一下右边那副壁画,早完成早了事不是更好?”


第151章 第一重(六)
  觉非罗那边正胡闹得欢实; 苏澈这边却陷入了一片尴尬的沉默中。
  现在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 若是为; 他苏澈原本在安齐远面前已经基本等于没有的面子,这下在觉非罗面前也丝毫都保不住了;若是不为,身边还有郑东和区长镜两个不知内情的家伙在; 不帮忙解开禁制怎么也说不过去。
  而且以安齐远的性子,除了他之外更不能考虑第二人选。
  说来说去,就是梵奇挖了一个巨大无比的坑; 把他和区长镜都给坑惨了。
  就在苏澈犹豫的当口; 区长镜竟然已经被觉非罗脱得差不多了,现下正被觉非罗从后往前抱着。因为被觉非罗的身体当着; 从苏澈这个角度只能看到还在挣扎的区长镜偶尔漏在外面的圆润的肩膀,还有很难被挡住的修长的双腿。
  虽然明知道两人并没有干什么; 但那种满溢的春意,还真有点像诗句中描写的出墙红杏带来的惊艳; 远比满园桃粉更勾人心魂。
  安齐远早就习惯了苏澈在这方面的磨叽,也知道苏澈脸皮薄,轻易抹不开面子; 非得人上前狠狠推一把; 想要他主动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安齐远也乐得做这种恶人——只要能把到嘴的嫩豆腐吃到,他一点也不介意苏澈将流氓恶霸一类的词用在自己身上。
  趁苏澈还在发愣的档口,安齐远将人往石壁上一推,轻易便将人禁锢在自己的一双长臂之间。
  两人的鼻尖凑得很近,却恰到好处地控制着一根头发丝的距离没有贴在一起; 但对方的鼻息已足以弥补肉体上的那一丝丝分离,成功地引起了躯体的战栗。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痛快点?你看区长镜他都快要被觉非罗整疯了。”
  安齐远话语里尽是揶揄,但实际上他这次还真不介意为觉非罗拖延一下这段可以光明正大地逗趣的时间,毕竟与觉非罗认识这么多年,还第一次见到他对一个人露出这样不依不饶的姿态来。
  苏澈如今是自身难保,哪里还顾得上区长镜。
  只是虽然其他人都并未把视线放在他身上,但他还是因着有外人在场,心里着实抵触得厉害。
  安齐远笑罢眸色一深,俯到苏澈耳边轻语道:“放心,我怎么可能会让他们看到你那种样子……”
  嘴上说着安慰的话,安齐远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无法让人放松。
  苏澈下意识地用手扣住安齐远轻轻拉扯自己腰带的手,眉头皱得紧紧的,但更多的是紧张和担忧,厌恶的神色倒是没有发现。
  安齐远故意用唇碰了碰苏澈温度有些偏高的脸颊。
  “放轻松些。”
  说着,就从苏澈的手中挣脱开来,一条藏青色的腰带翩然落地。
  此时苏澈的身体已经透出了淡淡的粉色,乍一看还真有点像煮熟了的虾子,安齐远也不多逗他,只是将苏澈的衣袍一层层地卸了。
  等到碍人的衣饰没了,苏澈只能刻意撇开视线,故作镇定地看向别的地方,但踩在地上微微蜷缩起来的脚趾却泄露了他的真实情绪。
  安齐远笑着自己也宽了衣,比苏澈要大上一号的骨架将苏澈的人严严实实地包在了怀里,
  抓住苏澈的手,模仿着壁画的动作搭到自己的腰上。
  “阿澈,你也得配合配合才是啊。”
  安齐远的语气中颇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调调。
  苏澈暗自压下想往安齐远脸上甩出乾坤八卦斩的冲动,把心一横,抬起一条腿勾在安齐远的腿上。
  只是壁画中的动作还有一个微微的后仰弧度,苏澈必须要借助安齐远才能将自己的身型定住,便只得用力扣紧了安齐远的腰。
  苏澈这一用力,手指就扣到了安齐远的腰眼处,登时只觉得跟自己身体紧贴的那炽热的身躯忽然一僵,原本挂在安齐远脸上的游刃有余的表情也随之变化了一下。
  苏澈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就又试探性地往那两个性感的腰眼抠了两下。
  果然,安齐远差点没蹦起来,身上的热度也烧得更旺。
  苏澈心下得以,还以为真找到了安齐远的软肋,更是愿意再抓住机会狠抠几下。
  谁知被安齐远看破了意图一下就抓住了苏澈那正在捣乱的手,凑在自己脸边的俊脸也变得有些狰狞。
  “别乱点火。”
  安齐远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见苏澈竟然有恃无恐地面带笑意,索性用下身狠狠地撞了一下苏澈以示警告。
  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苏澈脸色也变了。
  “你可别乱来。”苏澈警告道。
  安齐远捏了把苏澈的颊肉:“你不乱点火我又怎会如此?”
  说得苏澈再也不敢动弹,只得僵在那里任安齐远摆布。
  也不知是不是安齐远和觉非罗真那么心有灵犀,只听安齐远刚笑着说了一句“也差不多了,一口气豁出去如何”,在苏澈看不见的那边就传来一声若有似无的呻吟。
  那声音即便是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发出来的,可正是因为看看不见,光是听到这保函春情的一声喘息,就足够让人的脑海里各种光怪陆离浮想联翩,苏澈只觉得心头像是被狗尾巴草搔过似的,浑身都发起痒来。
  安齐远没给苏澈太多喘息的时间,手上一用力,直接拖着苏澈的臀将人给撑起来了。
  即便不用刻意模仿,下身腾空的苏澈只能双手往后码着石壁,两腿紧紧地夹着安齐远的腰,动作与石壁上的壁画倒像了十成十。
  苏澈在那一刻只觉得天旋地转的,哪里还有心思顾上其他。
  但在动作匹配上的那一刻,原本沉寂在地面上的那些带着萤光的绒草便发出了耀眼的亮光,像是被风卷起一般在洞窟内盘旋着,铺天盖地地让人有些睁不开眼。
  安齐远趁势从地上捞起方才掉落的衣袍,将苏澈裹了抱在怀里,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赤裸。
  待那阵旋风散落,方才布满了洞窟的绒草已不见了踪影,原本一眼就能看到尽头的山壁却打开了一条辽远的通道。
  禁制被解开了!
  只是,相对于禁制被解开这种已经在苏澈意料之内的事情,远比不上对区长镜的担心。
  可等苏澈迫不及待地放眼看去,只见觉非罗也同样用白袍裹着区长镜,只是并不是像安齐远那样抱着,而是将人直接扛在了肩上。
  安齐远打了个响指,用法术瞬间将他和苏澈的衣袍穿戴好,对着觉非罗抬了抬下巴问道:“区长镜怎么了?”
  觉非罗耸耸肩:“估计是受打击太大,昏过去了。”
  觉非罗也有样学样地用法术将自己打理好,但却没有将区长镜也一并打理的意思,看来是还没戏弄够本,打算等区长镜醒了再继续来。
  苏澈只得默默地在心里为区长镜点蜡,与安齐远一起往破解开的通道上走去。
  一行人站在通道边缘,眼前竟然是一片一望无际的辽阔的黑暗,整个空间大得让他们脚下所站的这个洞穴看起来就像是一片汪洋大海中的一颗小米粒,震撼之情自是无以复加。
  无边的黑暗中出现了悬浮在空中互不相连的石锥,看样子是踩上这些石锥,就可以走出第一重欲境。
  “好不容易打开了禁制,那就走走看吧。”
  觉非罗率先扛着区长镜跳上了第一个石锥。
  就在郑东也想跟在觉非罗后面跳上石锥的时候,忽然十分惊讶地指着觉非罗脚下的石锥道:“你们看,那是什么?!”
  原来,在觉非罗跳上石锥之后,那石锤的中心部分忽然变得透明起来,渐渐露出了内里藏着的东西。
  仔细分辨一下,发现里头藏着的是一颗通体透红却泛着金光的丹药,看着就觉得十分罕有。
  郑东见状激动道:“这,这难道就是第一重欲境的藏宝之处?!”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但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又十分考验人性。
  想要拿到这石锥里面的东西,就必须要用灵力打碎石锥才能把宝物取出。
  可若是打碎了石锥,即便站在石锥上的人能立刻用身法跃至第二个石锥上,但没有了第一个石锥,还留在洞窟这边的人却很难再跃到石锥上。
  若是先跃上石锥的人发现了这点,只要心生贪念,自然就会打碎第一个石锥,让还在洞窟的人无法分一杯羹,而他自己则能将无数个石锥里含着的宝物都搜刮一空。
  意识到这一点后,众人的心情顿时变得有些沉重。
  看来,梵奇秘境最危险之处并非在于梵奇设下的那种有形的陷阱,而恰恰是梵奇在洞悉人性的丑陋一面之后,用人性中最大的弱点来设置的连环圈套。
  这连环圈套中只要有一个人中计,就会陷整个团队的人于万劫不复的境地。
  一想到这个,苏澈不由得觉得脊背生寒——虽然曾经是化神巅峰的修士,但在某种层面上,他与梵奇相比似乎是差了太多太远。这当然不是指境界上的差异,而是整个人在心智成熟层面的差异。
  或许九天玄雷将他从顶峰击落也确实是有其深意的吧?
  郑东有些担心地看着已经跃上了第一个石锥的觉非罗。
  虽然觉非罗已经是元婴老祖,但梵奇留下的好东西没有人会嫌多,外加被觉非罗看重的区长镜此时也被他扛在肩上,若是觉非罗真不想让他们几个分杯羹,只需打碎脚下的石锥取走宝物即可。


第152章 第一重(七)
  与郑东不同; 安齐远和苏澈都最了解觉非罗不过; 或许在那个男人眼里; 此刻石锥里藏着的那颗丹药远远比不上那个被他扛在肩头的小小筑基修士。
  见觉非罗只是停下动作往自己的脚下看了一眼,然后就很自然地转过身去跃到了第二个石锥上,这时候安齐远才抱着苏澈跃上了第一个石锥。
  待安齐远和觉非罗分别在第一个石锥和第二个石锥上站定之后; 郑东又发现觉非罗脚下站着的那个石锥开始变得透明,露出了内里藏着的一个流光溢彩的酒樽。
  那个酒樽就跟远古朝代里帝王用的三脚青铜樽一模一样,但樽体却是用一枚硕大的极品灵石雕琢而成; 樽体的每个图案每个细节都无可挑剔; 现下正安静地悬浮在石锥中空的内部,静静地散发着温和的灵光。
  “帝王灵樽!这就是上古志异中记载的帝王灵樽!!”
  认出这个酒樽的郑东连声音都变得颤抖起来。
  要知道; 在这轩辕大陆的修真界,最为通行货币的并非是凡界的金银铜锭; 而是蕴含有天地精华的灵石。
  灵石分为下、中、上、上上和极品五个等级,其中蕴含的灵气越多越纯粹; 灵石的等级就越高。
  灵石可以在地下灵脉中挖掘,也可以通过狩猎灵兽获得。
  只是自上古仙人二界分离之后灵脉逐渐枯竭,灵石的数量和质量也大不如前。而修士修真又多需要灵石炼丹或锻造各种法宝武器; 灵石却不可再生越用越少; 自然是越来越珍贵。
  如今下品和中品灵石的数量虽然还算可观,可上品灵石却很稀少,上上品灵石已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存在,就算有,基本上也已经被元婴老祖以上境界的修士所有; 像郑东这样的筑基修士更是见都没有见过,所以就更别提极品灵石了。
  如今眼前这个帝王灵樽却足有他一个手掌那么长,可见是用了一颗比手掌还大的极品灵石雕琢而成的。
  极品灵石只要有小拇指甲一半的大小,其中蕴含的灵力就足以瞬间让灵力完全枯竭的元婴老祖完全恢复,若是每日能用这个灵樽浅酌一杯清茶果酒,对修为的提升绝对有莫大的好处。
  郑东出于本能地咽了一口口水——虽然梵奇落下的禁制十分凶险,但在破开禁制之后的惊喜却也是与之相当的。
  等郑东终于从帝王灵樽给他带来的震撼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远处的觉非罗和安齐远正眉头微蹙地看着自己。
  郑东这才惊觉他在宝物面前失了态,就像个完全没有见过世面的乡下人一样完全没有分寸,端的惹人生嫌。
  郑东赶紧狠狠地往自己的脸颊拍了两巴掌,让自己赶紧清醒过来,这才凝神提气跃到了石锥上。
  随着郑东最后一个踏上石锥,原本在众人身后的那个巨大的石窟登时消失不见了,整片偌大的空间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黑暗,唯一能看见的就是在一片漆黑中散发出幽光的一长溜石锥。
  “怎,怎么办,洞窟怎么不见了?”看到身后的光影逐渐湮灭,郑东难免有些不淡定起来。
  安齐远无所谓道:“反正即便是在洞窟里也无法出去,呆在那没有任何意义。”
  觉非罗也交待道:“石锥里的东西太过惑人心魄,无时无刻不在诱人探取,但我总觉得里头是陷阱,轻易动它不得,还是先往前走看看有什么情况再说。”
  众人对于觉非罗的话自然是认可得不能再认可——对于梵奇那种不按牌理出牌的神奇逻辑他们方才已经领略了个大概,如今上赶着取宝物那才是脑壳坏掉的行为。
  于是在觉非罗的“带领”下,一行人在直线排列的石锥上不断地飞跃,每踩上一个石锥,就能看到石锥里蕴藏着的稀世珍宝。
  于是郑东也从一开始的惊叹变成了见怪不怪,到了后来,索性是麻木地完全不去看脚下踩着的是什么东西,直接就飞掠过去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的时间,脚下的石锥依旧是绵长得没有尽头,周围的黑暗也丝毫没有改变。
  看不到方向的郑东难免开始觉得心绪焦躁,可又看到同样是筑基巅峰的安齐远脸色没有丝毫改变,当下牙关一咬,稳住心神继续跟了上去。
  就在众人闷头赶路的时候,一直被绝非罗扛在肩上的区长镜也悠悠转醒。
  这刚一开眼,就觉得眼前昏黑一片,还以为是自己还在睡梦中,不由得揉了揉眼睛。
  可再一细看,才借着石锥上散发的点点幽光,看出自己正在移动,而且还是被人扛着走的。
  断层的记忆这才跟之前在洞窟中发生的事情续接起来,区长镜顿时觉得脑门一热,手上掐出一个灵爆就想往觉非罗头上砸。
  原本以为觉非罗多少会动用灵力阻挡一二,谁知道觉非罗避也不避,门洞大开地任区长镜胡来。
  区长镜的灵爆眼看就要砸到觉非罗脸上了,却在跟前险险地收住,纠结了半天才将灵爆给隐了去,转而咬牙切齿地低声道:“放我下来!”
  觉非罗看也没看区长镜一眼,照旧在石锥上飞跃。
  “你衣冠不整的,难道想要光着身子在石锥上蹦跶?”
  听出来觉非罗语气中的逗趣,区长镜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掐了个更衣小法术,想要让自己穿戴整齐。
  谁知道响指打了数个,身上的状态还是丝毫没有转变。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方才施的法术被觉非罗给屏蔽了。
  这厮根本就没有让他穿上衣服的打算!
  区长镜这辈子还真没这样丢脸过,而且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折在同一个人手里,觉非罗对于他而言简直就是比天敌还要可怕的存在。
  奈何形势比人强,区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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